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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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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雪舒展了眉头,“叫你来,不是让你耍嘴皮子的,是让你给我想想可还有什么不足,借你脑袋让计划更完善的。”
我呵呵笑了下,“好,我这就想。”说罢单手撑着头,真认真的分析了起来。“恩,我想我们两翼用骑兵的话,威力应该会更大。处于静止状态是可以很好的得到中心步兵的保护和支援。进攻时又可以增加突然性,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好,就这么决定了。”柳飞雪大掌一挥就要落到我身上,我皱了眉头刚想哀号,她却突然收了力道,轻轻的落在我肩膀上。敛了眉轻问,“伤口可还疼?”
我豪迈的挥挥手,“这点小伤算得什么。”其实刚受这伤时,因为知道自己无形中与柳飞雪更迈进了一步,她又有左神武大将军之职位在身,他日想要逃离晋城,少不得她放行,隐隐看到了希望心中觉得欢愉,伤口也就不算什么了。可这几日在掩饰还是难掩忧心,时不时的走神,面色也苍白了下来。
哈哈,柳飞雪大笑一声,“就你这柔弱的身子真是没有女人的气势,干脆等收了芎牙回了晋国,你跟我回府做我夫爷去,我会护着你。”她半开玩笑的说着,实是在暗暗做着承诺。
曜皱了皱眉头,似对柳飞雪这话不太明白,却又十分不高兴她说这话。
我想曜毕竟是很长年月的单独囚与那一小房石室,在很多地方都是空白一片,单纯的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份单纯所以有着一种孤勇。对我异常执着,容易牵动他的情绪。
“哎,妹子,你这新收的夫郎原来还会吃醋,我还以为是木头没任何情绪呢。”柳飞雪扫了眼曜打趣道。
“哈哈,曜不是吃醋了,肯定是在迷惑我明明是女子怎么可以做你夫郎?如果我真做你夫郎,你力气大又粗鲁定会无意伤到我,他心里担心。”
曜看向我,眸中神色清透,然后翘起嘴角淡淡的笑了起来,眼角眉梢带着暖意,似乎对我猜到他的想法,十分欢愉。
“罢了,罢了。你们还是回你帐去柔情蜜意吧。”柳飞雪噙着笑挥手示意我们可以退下了。
我点了点头,准备退出帐去。她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你身子不好,这一战我会找人替你。”声音有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我的笑极为清浅,音量不大,“你去哪再找个军师去?”脚步不曾停留的出了帐篷。
在准备放下帐帘时,侧过脸朝她看去,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严肃,眉宇间有着武人的英武之气,背脊挺得笔直,一丝不苟的严肃谨慎。
从相识到相交,她为人豪迈,一直是她付出的较多,得此一知己,是我人生大幸。却是她的不幸耶!
唇边绽开一朵笑花,柔美之极。
一日后半夜十分,我被守卫请去将军大帐,心知定是有了消息,果不其然派出去跟踪士兵有一人回来。
据她所说其她人为掩护她不被发现,被擒的被擒,殉职的殉职,大概就剩她一人。
柳飞雪凝重的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副将一挥手,示意她下去传令,出战!
晦暗的夜空一瞬间被火把照亮,士兵训练有速,快而不乱,在柳飞雪的一声令下气势如洪朝芎牙攻去。
我依旧呆在战车中而行,只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一个曜。柳飞雪没有反对,其她人也不敢多说什么,骁骑兵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很快恢复正常。
“不到生死关头,切不可显出任何异常。”这是实在拒绝不了曜后,我要求他做的保证。
他不可在这场战争中显示出任何力量,要不然会引发无穷尽的麻烦。
战鼓擂得响彻云天,天空透着点银蓝,今夜将会揭开历史新的一页。
火把照亮了将士们激动的脸庞,燃烧着大家的热血。一路上气势锐不可挡,知道了芎牙人的故布疑阵后行路轻松了起来。芎牙人也是时刻备战,在听到战鼓激昂的声音后也很快重装出击,一霎那冷兵器的碰撞声压下了有节奏的脚步声。
杀喊声,喊叫声,疼痛发出的哀号,像是在共同演奏一曲乐章。
战车所在位于后半部,被保护的很好,柳飞雪奋力厮杀,勇猛如战神,鼓励着将士一直往前冲。
有流箭射来,却还不及我面前,就被两翼骑兵扫了下来,曜的眼瞳在火把的照耀下,流光飞转,深沉清远,漠然的有点冷酷,淡雅的又像是早已洞悉世事一切。一切都已经不在他的眼中。静默而立,身形不曾动摇过。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还有一些暖金色,在过不久太阳就要徐徐升起。
一路上都有尸体,芎牙人的,我军战士的,交错在一起分不清敌我。血浸染了路旁的绿草,星星点点显得妖冶。
眼看着攻入了芎牙的中心地带,那些远看着小巧玲珑的房子变得宽大了起来,加入战斗的除了女人也有了男人。他们挥剑使刀弄棍一样利落有劲道。
清晨的空气有点微凉,带着甜腻腻的血腥味。孩子的哭喊声犹如在耳旁,却无人顾及。
就算投降他们的命运也只是奴隶,真是可悲。
我的衣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飞溅到了血渍,鲜艳刺目,我也是让那些孩子失去家园的刽子手之一。
太阳轻轻一跃跳上了枝头,金黄色的光泽遍洒了大地,却暖和不了人心。芎牙人渐渐无力抵抗,柳飞雪下令活抓俘虏。
我挥了挥锦旗,示意士兵把芎牙人围起来。
战鼓敲响了胜利的乐章,我低下头凝思很久,才迈开步子踩在了混着血的土地上,低垂着头掩住了脸上的表情。
手脚完好的士兵利索的把芎牙人捆了起来,军医来回忙碌,给将士们清理伤口,包扎。
一切好像都是那么有条不紊。
我领命带队搜查芎牙人部落内的每一间房宇中可还藏了人,可否有秘密。
默默地忙碌,心中不需要有多余的想法,太阳升起到降落也不过就是一瞬间。
我军彻底占据了芎牙,柳飞雪安排大家暂住芎牙,我没有任何异议。
三天后一切安排妥当,柳飞雪下令副将留下来镇守此地,等待女皇新的命令。她和我则先班师回朝,带走一半兵力。
我归心似箭,在半路和柳飞雪打了招呼决定先快马赶回晋城去。
柳飞雪本是不允但见我神情严肃,默默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决定让绿衣青衣跟着我,这样在女皇面前也好有个交待。
我明白她心意,也知悄然走开肯定骗不过绿衣青衣,干脆带着他们,如果府上一切安好,我就可以直接去皇宫,就当是赶回来报信好了。
一路策马狂奔,心中焦急倒不觉得骑马是那么辛苦的事情,曜不曾骑过马只能由我带行,他是安静惯了的,我也顾及不了他是否适应,一心只扑在了路途上,只盼着快一点,在快一点。
绿衣青衣一路精心照顾,也算尽心,且有他们保护遇到不长眼想打劫的,只能怪劫匪们自己运气不佳,没认清楚有些男人比女人还不好惹。
一路风尘,披星戴月总算是赶回了晋城,当看到那高大的城墙时,头一次有了感动的感觉,阳光明媚的有点晃眼,我轻吁了一口气。
“绿衣,青衣,你们同我先回府,换过衣服在进宫。”
绿衣青衣低头看了眼自身,最终点了点头。
“驾。”拉住缰绳放慢了点速度,朝少师府邸而去。
拉响扣环,内心莫名的激动,我却只当作是回了家,所以激动。
“大人……”大门打开,门童看到我惊讶过后,马上向里面高声通报,“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我疾步而行,“吩咐下去,请两位公子去花厅,好好招待。”
“是,大人。”有奴仆恭敬道。
我礼貌的笑道,“请两位公子花厅稍后。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小仆们说,只当是自己家,不用客气。”然后快步朝书房而去。
我对从内迎出来的暂替春榕职位的管家道,“倾侍君可在家?”
管家低垂着头似有什么难言之语,吞吐道,“倾侍君在,冬白公子也在府上。”
“哦,冬白回来了?”微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管家犹豫再三,终于开口,“大人还是先去冬白公子的小楼看看吧,倾侍君也呆在那。”
我停住脚步看向管家,她的脸皱成一团,我的心就像被什么敲了一下,那梦中不安的感觉汹涌的向我扑来。
我提脚飞奔了起来,只觉得有什么来不及了。
一掌用力的推开门,阳光打在宇文倾身上,他木那的坐在床尾,似没有感应到我的到来。我跨进门内,脚步不自觉的小心翼翼起来,好像怕惊扰了什么。
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的犹如死去。那个人是谁?
阳光太过强烈,刺得我竟然有点看不清楚躺着的人是谁。
“他…这是怎么了?”声音轻的犹如风中的断絮。“他只是病了对吧?”
宇文倾像是回过神来,转过脸看着我,眼瞳中的黑色浓郁的像泼了墨,像是迷失了般的无助。“冬白为了救我,被秦国二王爷掳去了她们暂住的驿馆…”声音平淡就像没了灵魂,“我们找到人去救他时,他已经被二王爷强占了清白,一身伤痕像一个毁坏的破娃娃躺在地上。”
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他如今……?”
“他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在不醒来怕是熬不下去了。”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四周好像一瞬间消失了般……
第七十九章
“我们找到人去救他时,他已经被二王爷强占了清白,一身伤痕像一个毁坏的破娃娃躺在地上。”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四周好像一瞬间消失了般……
脑中的思绪很凌乱,一时间忘记了该怎么思考,第一次失态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倾,怎么办,这要他怎么活下去?就算醒过来了,这要他怎么活下去?”
他心性高洁,就算我此刻愿意娶他,他必不信我是真心爱他所以娶他,不是远走天涯就是自我了断。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有信心活下来?”声音已经哽咽,手拂过冬白面颊,呼吸清浅的就像要消失般。
阖上眼帘,慢慢止了抽噎,泪水还是停不住的流,却必须坚强起来,我崩溃了大家该怎么活?
“倾,事不在你,你先别难过,仔细给我讲讲事情经过,你是我夫君那秦国二王爷怎敢抢人?怎么又牵扯上了冬白?”声音有着哭过后的沙哑,强作的镇定。
宇文倾握住我的手,他手心冰凉一片,低垂着头似在整理当日所发生的种种。
他抬起头来看向我时,眼神很深很深,深处有不见底的悲凉,凉到了我的心底,游移到了四肢百骸。
他轻张了张有点干裂的唇,没有吐出一个字又闭上了,嗡动了很久,才慢慢道出事情经过:
那秦国二王爷本就喜好美色,自语风流。
宇文倾那日前去我们开的酒楼暗中联系与襄阳的一切事宜。出来后正巧碰见了带着几个奴仆来用膳的秦国的二王爷,当时并未上心,擦身而过上了马车。
谁知道那二王爷竟然对他一见倾心,上了马车眼神还痴痴的看着。也不知道是何人告知说他,竟说他是风月楼的小倌,这下王爷就没了顾忌,把他抓了去,后来冬白冲了进来,把她打了一顿。
宇文倾心知事情大了,毕竟不管是秦国二王爷抢了少师大人的夫君还是冬白打了二王爷这事传出去都不好。
本安排让冬白先避避风头,但是却有人请他去驿馆,说是去道歉,宇文倾本不允,但是那人说他们打了秦国二王爷这事要是传出去会牵连少师大人,冬白一听这话,就说要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要同去被拦截住了,他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就派了人在外面盯着,可却一直没有消息,几次派人去寻驿馆的人都不给答案。宇文倾觉得时间拖下去肯定出事,立刻带人去要人,没想对方死不承认驿馆有什么少师大人的侍郎,只说是有一个风月馆的小倌。
宇文倾要人不成,本想请太子帮忙,但太子却没在府上,最后着急就让人传了信给宫里的秦暮,最后是秦暮亲自来要的人,可是已经晚了。
我的心脏鼓跳的厉害,声音却平静如水,“那二王爷怎么敢这般放肆?你在晋城怎会轻易被弄错?你功夫也高怎会轻易着了道?”太多疑点。
“那王爷想来是早就计谋好了的,早就派人盯上了我,我一时不查中了他手下的软筋散,但是奇怪的很,她从头至尾一直唤我冬白。”
“冬白怎么知道你被抓去了驿馆?”
“我曾问过他,他说是有人告诉他我被人抓去了驿馆。”
“他可说是何人?”
宇文倾沉默了下去,握着我的手很紧,却不肯在开口。他的手心很凉,微微的颤抖,紧闭的眸子显示着痛苦。
“我现在去驿馆。”我噌的站了起来。事情肯定不简单,每个人都有问题,他不想多说是在害怕什么?
“不许去。”宇文倾抱住我,头放在我肩膀上,声音哽咽在耳旁,“不许去,我不会准许你去的,二王爷不能动,冬白的仇我们不能报。”
我踉跄的退后一步,“谁把冬白请去的?”我闭上眼睛,把整件事情仔细在心中分析。我知道宇文倾有很多细节处没有告诉我。
“你现在不能去。”宇文倾喃喃的坐了下来,“两国已结秦晋之好,秦暮大婚就在眼前,现在这个时候秦国派来的主婚代表怎么能出事?”
“你去干吗,揍她一顿,还是杀了她?”声音轻柔,却像把利刃直接插在了我的心上。
原来我还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时刻故意挑起祸端。一时怒气攻心,只觉伤口疼得厉害,手心冷汗涔了出来。
“晨。”曜站于我身后支撑住我的全身重量。
宇文倾瞧向我,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怎么回事?好好身上哪来的血?”
“一点小伤,不妨。倾,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请了冬白去。我自己查也只需一天就够的。”
“快去请大夫。”曜声音焦急的冲宇文倾喊。
宇文倾手颤抖的扯开我的前襟,抖着唇问,“怎么没有消息传回来说你受伤了?”
本来伤口愈合的挺好,结了一条像大毛毛虫似的疤,却着急赶路没等伤口张全了,这一路颠簸伤口早就裂开了很多次,瞧着像是有了发炎的迹象。
“可是王爷端木严派来请的人?”我闭上眼帘,感到深深的无力。
宇文倾没有言语,派人把府中的大夫请了过来。
管事前来询问,问我何时可好,花厅的两位大人等得着急。
宇文倾快步走到门口,侧过身来看我,阳光透过梧桐树斑驳的照射在他身上,挺直的背脊,淡如秋水的眸瞳,如秋末即将枯萎的丰唇,每一处都撒上了细碎的金色,隐着无限的张力。
“送大人回房,任何人问起来就说大人旧伤复发,晕了过去。”他抖了抖锦袍,朝花厅而去。
“派人照顾好冬白公子,他有了动静立刻唤我。”我今日情绪还真不适合去皇宫。
大夫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口,因为反复裂开所以变的狰狞,而且因为赶路常被汗水浸透,所以确实开始发炎。伤口处理起来会很疼,最要命的是我竟然没有昏过去的迹象,就算疼的要命,神智也保持着清醒,我怕我这一昏睡过去就真的在也找不到冬白了,就像在那梦中,茫茫然不知所寻,那时的冬白却处在凄惶无助中,大概心底在思念着,我却没有找到他。
阳光透过花格子窗洒了进来,却没有温暖的感觉,曜安静的坐于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睫毛翘起漂亮的弧度,没有存在感的他,身上却散发着温暖。
“曜,这样很好,你就安静的坐在那好了。你不要担心,没有多疼。”我连他的手都不敢握,只是紧紧拽住被子。
“你知道女子爱俏,你长得这般俊,往那儿一坐比那画上的美人还要胜三分,我看着就心情舒畅,就不觉得那么疼了。”
大夫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敷到我身上,竟然如万千蚂蚁在噬骨。
我侧过脸闷哼几声,疼得恨不得把大夫给劈晕了才好。
“我唱歌给你听。”曜抬起眼帘看着我,眸光中就像采集了阳光,淡淡的有金色光芒流转。他唱的声音不大,歌词也是我听不懂的,音调却是极柔和,就像夏日傍晚吹过青莲池塘的徐徐和风,带着三分水汽的微凉清透,水面泛开了一层层涟漪,风中带来了青莲的淡淡幽香,让人舒适的昏昏欲睡。透过眼逢看到的曜圣洁的宛如那朵正在吐露芬芳的青莲,他到底为什么会被认为是妖孽的化身呢?好像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陷入昏迷前莞尔的想到,曜原来还有催眠的能力。
等我在醒来,已经月在中天,睡了一个好觉感觉人精神了很多,思绪也更加敏锐。
宇文倾与曜都在,也懂我的心思,帮我收拾利落了,叫小仆送上了饭菜。
“冬白这几日一直是用千年人参续着命,现在你回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会醒过来的,用过膳你去陪他吧。”宇文倾说这些话的时候,低着头并没有看我。
我没有说话,安静的低着头吃他夹给我的菜。感觉肚子有了饱意才停了下来。
今晚的月光很亮,却少了点暖意,惨白的让人心生寒意。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轻轻笑了起来,“倾,你可知道,在军营大帐时我就有不好的感觉,感觉你们会出事,但是我不知道是谁,一直很担心。我军攻打芎牙时,我一直呆呆的看着,看着尸体成堆,心里想的却是杀快点,在杀快一点,杀完了这一仗就结束了,我就可以快马加鞭回来了。所以当我从千里之外赶回来,真的看到有人毫无生气的躺着那时,我一直压在心底的不安就汹涌的冒了出来,我…我真的很伤心,不管那个人是你们谁,我都会这般伤心。”
宇文倾依旧没有抬头看我,月光打在他的眼睫毛上,投下一道阴影,“你的性格算不上热情,但我知道你对我们一向都是极好的,而且你对我们极为护短,连别人多说半句都不行…”
我叹了口气,“倾,我不会冲动的。”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的担心与不安我看在眼中。
他抬起头来,眼睛清澈明亮,黑的深不见底,亮的好像可以照清楚我,“你可以掩了你想杀人的眼神,但是你掩不去你想杀人的心。不需要你动手的,我会亲自动手,这是我必须替冬白做的而且我不想看你伤心。”他也是明白我的。
我摇了摇头,笑得很无奈很凄惶,“你也不用去,我是说真的,我不会杀她的,我也杀不了她,不能杀她。”这就是最大的悲哀所在,我竟然不能动她,在这背后计划这一切的人真正的厉害。
宇文倾肯定是看明白了这一切所以才陷入了无边的迷茫中,所以才把自己弄得这般憔悴。
“这事情,还有哪些人知道?”
“宫里应该还不知道。”很笼统的回答。
“你曾去找过太子,太子后来可曾出面。”
宇文倾摇了摇头。
宇文倾冲冲忙忙去找太子,一看就是知道有重要事情,就算当时太子不在府上,可是管家也肯定会向她报告,可是整件事情她竟不曾出过面,为什么呢?
太子不出面可以理解为不想把事情闹大,那王爷是如何在驿馆那边一把人抓去她就知道了消息?看样子她定是在那安插了人手,只是没想到她还费心思的连冬白都盯着。
整件事情背后还隐着一个人,不弄清楚她到底是哪边的人,就看不透她们的举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与秦暮之事,王爷可是知道了?无力的扶上额头,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离开之前我必须替他培养出几个暗棋,以保他生命无忧。
晋国夏季较长,本该是深秋的季节,也没有太冷,夜间倒是可以感觉出寒气,但是伴着花香之气一块袭来,却颇能醒神。
出战之前还兴高采烈的告诉他们,要好好收集这些花的叶子,等我回来教他们用花做点心或腌制起来,等到过冬赏雪的时候品尝,如今却失了这份心思。
幽冷香气缭绕在庭院之中,回廊下的水畔中游鱼跳跃溅起了些水花,却很快归于平静,水中的月亮晃晃悠悠的,又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青白的映着这一方天地。
我的声音在夜风中轻不可闻,“明日有人来请我入宫,倾,你就告诉她我病势严重,现在宫中医术最好的是凤游,皇帝不舍得他来,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说罢低低的笑了起来。
宇文倾侧过头来看我,“这样没有关系吗?”
“恩。凤游并没有接受任何官职,他出了皇宫想在外面游走行医,只要不离开晋城,女皇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他牵过我的手,包在他的掌心之中,他对我的怜惜通过掌心的温度蔓延进了我的心中。
“乘这机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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