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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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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更是不能赞同他这样做,还记得之前去看望福晋,她还把胤祥随身的玉笛放在身边,她如此厚待你,而你却装作不知,甚至连在梦中和她见一面都不肯。
我蹙眉问道,“既然这样牵挂?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
“叫她日日挂心你,也叫你日日想她!”
胤祥闻声凝眉,从没见过他如此伤神的回道,“我宁可她忘了我!”
闻声我心中一阵抽痛,宁可忘了也不愿意相见,难道爱到深处,能为对方做的竟只有这样?
知道这是一场梦,可是眼角处还是落了泪,我睁开双眸,先映入眼帘的是胤禛,没有想到这一大早的他竟然没有去上朝?
他见我醒来,含了抹笑,柔声道,“醒了。”
我闻声起身,只觉得头疼欲裂,看来早晚喝得太多了,以至于混乱做梦。
我拭了把眼泪,随口问,“我哭了?”
胤禛闻声嗔我一眼,说道,“哭的不轻!”
我见他好好的坐在我身边,不知日后你是否也和十三爷一样,不愿见我?
我看着胤禛说道,“我梦见十三爷了,他不愿意去看兆佳福晋,可是心里还想的要命,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胤禛听闻我梦见胤祥,他脸上有些痛划过,最后回我说,“许是觉得见了不如不见。”
闻声我有些不解,难道他也这样想?
我问,“为什么?难道这样彼此惦念就是好的?”
胤禛细细看着我,心疼道,“因为见了面就难再分离了!”
他是这样想的?他和胤祥想的一样?
我心头一慌,紧问胤禛道,“那为什么不能一直在一起?”
胤禛闻声笑我说傻话,轻轻拂去我额前的碎发,温溺道,“生老病死谁能做主呢?难道我们还要十三福晋为了和十三弟团员而自刎殉葬吗?”
我低眉心酸,日后只怕你也要这样对我!
胤禛见我脸上不高兴了,他轻叹道,“不要多想了,起来吃点东西。”
又是一个连雨天,本来好好的夏天,愣是被雨水冲刷的有些冷,我独自一人也没有撑伞,就从景仁宫出发,沿着长廊一处处走去。
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福海边上的长廊里,我立在那瞧着风把荷叶吹的翻了个,本来还翠绿的颜色,现在有些不好看了。
我知道身后有人寻来,不知是谁,我只说,“荷叶都给吹翻了,一点也不好看。”
胤禄闻声瞧了瞧湖面,对我说道,“既然不好看又何苦在这里站着吹风?”
闻声我看是胤禄,转身处他说道,“皇兄叫我来寻你去养心殿用膳。”
原来是胤禛叫他来的,我瞧着荷花落败在风中摇曳,想起若干年前的一个上午,我和弘昼在雍亲王府游湖。
我问,“弘昼可在?”
胤禄许是觉得我问弘昼今儿是否留在宫中用膳,他回道,“刚刚还在。不知道这会子回没回去?”
我望着湖面,想起当时和弘昼一起游湖。可是却不慎跌落到了湖中,是胤禛跳下水救了我。他当初还扬言要把我早点嫁出去。
我含笑立在一处,胤禄不解我刚刚还愁容满面的现在竟然笑了,他问,“怎么了?”
我说道,“想起之前和弘昼一起在雍王府划船,结果掉进湖里去了,今儿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倒霉?”
胤禄闻声笑我道,“竟然想尝试这个?你不怕掉进水里没人路过救你?”
没人救我?
我应声道,“那就跟更好了。”
胤禄见我说这话时面不改色。他微微蹙眉细看我几眼,问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回道,“只是做了一个梦,心里不痛快。”
“什么梦?”
“我梦见十三爷不愿意去见福晋,可是他又十分想念,你说,他为什么不肯见她?”
“难道他就愿意看着兆佳福晋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撑着王府?”
胤禄听完我的话,他轻叹坐在廊下。说道,“十三哥很爱他的福晋,可是你他不愿见她,我也信。”
我看着他。不解他们为何都一样?
胤禄见我蹙眉盯着他看,他说道,“还记得我们和十三哥第一次被关进养蜂夹道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此生是出不去了。家里的人大概为我们都哭断了肠,也为我们想尽了法子。最痛苦的是无计可施,也无人肯救。”
“若是我换做时十三哥。或许我也不愿意见她。”
“与其相见不如不见,还叫对方念念不忘,还不如不见,就这样静静的守着未必不好。”
闻声我有些发愣,问道,“你刚才说你也去过养蜂夹道?”
胤禄回我说,“不单是我,还有四哥,十三哥,十二哥他们都去过,不过后来我们都回来了,只有十三哥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他们那么多人都被关在那里过。
我问胤禄说,“那里很糟糕吗?”
胤禄闻声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半响回我说,“夏天天气炎热非常人能耐,冬天天气严寒非鸟禽能留。”
听见胤禄的话,我只觉得心酸难过,他们只呆了几日就这样总结,那十三爷呢?
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胤禄见我眼中嵌着泪,他安慰我说,“都过去了!”
我拭去眼泪立在他身边,回他刚刚关于十三爷的话,说道,“若是换做是我,我宁愿艰苦的享受,也不愿这样天各一方的相互煎熬。”
“我不怕吃苦,只怕见不着,也无从再见!”
胤禄闻声看着我,许是觉得我很固执也很天真,他安慰我说道,“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依四哥对你的心意,他不会舍得叫你孤零零的一个人的。”
闻声我只觉得这话不知真假,我只能说,“但愿如此。”
立秋
雍正十二年的立秋,每当时光就这样过去时,我就觉得像是有人在剜我的心,好疼,却阻止不了。
以至于胤禛以为我是为什么不高兴,处处哄着我,依着我。
巧儿说为了避免我独自一个人胡思乱想,这几日总跟在我左右,说什么也不肯叫我独自一个人。
我拗不过她,只好处处带着她。
我和巧儿正在御花园里闲逛,忽的闻到一抹檀香,宫中爱礼佛的妃嫔不少,可是如此执着的只有惠妃一个人。
想到此处我带着巧儿就往惠妃宫里去了,踏进惠妃宫中扑鼻而来的是檀香,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寺院中。
惠妃身边的宫女眼疾手快的看到了我,赶紧的知会惠妃,惠妃闻声从佛像前起身,行礼道,“娘娘怎么来了?”
我朝着佛像拜了拜,应声说,“许久都不见你,所以今天来看看你。”
惠妃闻声含笑,搀着我坐在一处,她问道,“臣妾只在娘娘册封典礼上恭喜娘娘,私下里还真未给娘娘道喜,真是不应该。”
我知道她说的是册封为皇后的事情,那天是热闹,可是惠妃清冷惯了,也不喜欢处处迎合。
我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这样虚礼。”
一阵檀香忽的扑鼻而来,我细细瞧着那三足鼎处冒出的青烟,心忽然安静了许多。
惠妃见我一直盯着那香炉看,她说道,“娘娘在宫中闻惯了百花香,是不是檀香不习惯?臣妾这就叫人拿走。”
我见她如此,忙的拦道,“你在宫中常年礼佛,不点檀香,点什么呢?”
“再说檀香可以静心,我很喜欢。”
惠妃闻声欣慰道,“娘娘总是愿意迁就别人。”
我低眉浅笑,没有说话,惠妃瞧我这般,她问,“娘娘心情不好吗?”
闻声我道,“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惠妃闻声看着我,问道,“不知臣妾可否能为娘娘疏通?”
我摇头表示不知如何说起,她点头会意,良久对我说道,“世间之事一切皆为虚幻,其实娘娘只是被那放不下的执念缠住了心智,其实娘娘并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可见这份心事很沉重。”
闻声我说道,“我只是有些痴心妄想不知从何说起罢了。”
惠妃见我如此说,她细细看着我说道,“臣妾之前也忘不掉一些事,可是日子久了,竟不知不觉得竟淡忘了。”
“还记得莫容刚刚薨逝的那段时间,臣妾的心里真的很难过,可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哀恸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其实不是我把她忘了,而是知道再怎么惦念她也都不可能再回来。”
“所以娘娘,不论你有什么心事,还是忘了吧,找些旁的事情打发时间,若不然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我见她为了安慰我竟然会提起富察氏,这是她的心结,她从不向人说起的。
我很感动,对她说道,“我会的。”
惠妃见我如此说,她又道,“娘娘从前跟我说既来之则安之,不知娘娘的心里的事情是不是以发生?”
我沉默,她说的对,还未发生的事情,可我已经觉得这样沉重,到底是自己承受不来所以害怕!
我正想着,只听惠妃说,“若不是,又何必提前自苦呢?”
我心里舒服些了,对惠妃说,“到底是惠妃常年礼佛,能一语中的,是我多心了。”
惠妃闻声笑着,对我道,“娘娘只是在混沌之中,难想明白,就如臣妾当年一样,一味的恨谁最后却苦了自己。”
我很感激的说道,“我会放宽心的,今儿来你这里没有白来。”
惠妃闻声笑着,她笑的浅浅的叫人很是舒服,她说的都对,我不该忘影自怜,我该学会接受才是!
虽然接受有些难,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有些道理还是很管用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 选秀暂停
惠妃闻声笑着,她笑的浅浅的叫人很是舒服,她说的都对,我不该忘影自怜,我该学会接受才是!
虽然接受有些难,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有些道理还是很管用的!
和惠妃说了许多,因为不想多打扰她,便从惠妃宫里出来了,我虽然不心里没有全部释然,可是她说的也很对,事情没有来临就提前自苦,是有些愚蠢。
想想事情是一年以后会发生,可是那信号就在那里,总是闪烁着光时时刻刻提醒你也很煎熬。
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面对起来也很难,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
所以从惠妃处出来,我便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在最后的时光里尽量不要出错,一定要做好所有的准备,有备无患!
我和巧儿从惠妃宫中走出,不想会遇见熹贵妃,她带着人正好路过此处,许是看见我从少有露面的惠妃那里出来,她行礼时眼睛里还带着疑惑,后问我,“怎么是从惠妃宫里出来?”
我和她走在一起,说道,“闲来无事四处走走,不知不觉的就走了进去。”
熹贵妃闻声沉默了一会,最后和我说,“惠妃现在不论大事小事都很少露面,除非是非要出面不可,她肯见你,可见还念你当初帮她的那份心意。”
想起莫容心里总有些无奈,若是我能提早的帮她一把,或许她就不必撞壁而亡了。
不过这件事已经发生那么多年。我心里虽然惋惜,可是知道于事无补。我没有回复熹贵妃什么。
只是问道,“姐姐是找我吗?”
熹贵妃看了看。眼神里盛满许多迟疑,后说道,“是啊,去景仁宫见你不在,所以就回来了。”
我见她这般,我以为又有什么事情发生,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熹贵妃闻声苦笑,应了句。“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见她如此,觉得是件很隐蔽的事情,所以才不好当着宫女太监的面说出来。
我自和她一起又往景仁宫走去,紫禁城的末夏正浓,秋天已经在眼前,虽然天气还是有些闷热,可是偶尔一阵风吹过,凉凉的叫人很舒服。
我和熹贵妃走在去景仁宫的路上,许多开败的花散在地上。落入土里,很是凄美。
踏进景仁宫
我们两个并肩坐在软榻上,两个人不知是不是各有心事,都没有说话。
半响只听熹贵妃幽幽的说。“先皇后去世已经三年了,按理说,皇上该选秀了。”
我终于知道她之前在御花园里那样苦笑。是什么意思了?
她许是在意我的感受才会如此的吧?
想到此处我给她一剂安慰的笑,表示我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选秀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我虽然不知道那笑是苦是甜,可是依旧带着笑。问道,“姐姐的意思是?”
熹贵妃闻声见我笑落在脸上,可是怎么看都不怎么好看,她安慰的对我说道,“我知道若是我和皇上提议此事,只怕皇上不能依,如今你是皇后,这件事虽然叫你为难,可是总要你来经手。”
其实我心里难受并非因为他要选秀,而是选了秀女,即便得宠,一年后还是会和我们一样,面队措手不及的局面。
可是我又说不出口拒绝的话来,只能依着她,说道,“那就照姐姐的意思办吧,我没有异议。”
熹贵妃见我如此说,她看了看我,略迟疑了一瞬,拉着我的手好似姐姐在世时那般宠溺的对我说道,“其实皇上心里除了妹妹再无旁人,即便选秀也是如此,妹妹你不必太介怀。”
我见她终究是误会我了,我说道,“我如今是皇后,这件事本是我该做的,再者说,选秀是老祖宗的规矩,他以为我许多,我不想他在为难。”
熹贵妃见我如此说,她欣慰的看着我,好似是看着自己的妹妹终于长大了一样,对我说道,“妹妹能如此想就好,我也裕妃也不必发愁该如何开口跟你说了。”
发愁?
闻声我说,“既然我叫姐姐帮着打理宫中的事情,必然事事都想听姐姐的,姐姐日后不必对我如此客气,有什么事直接打理就好。”
熹贵妃见我如此,她笑着打趣我说,“我知道事你信我,可我总不能越俎代庖的,叫人说些什么。”
我笑着,想来她也听说了宫中那些谣言,很欣慰她没有因为那些谣言而骄傲的不把我放在眼里,而是还和以前一样对我如此好。
我闻声说道,“宫中流言从未停止过,姐姐是过来人还怕这个?”
熹贵妃说,“不是怕,也实在是你信我,我不想让流言伤害咱们彼此的感情。”
我见她如此在意这个,想来也是怕我误会,也是怕胤禛回头有什么想法,想到此处我说道,“我才不会计较这些,说什么有名无实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他一人。”
熹贵妃闻见我这样说,她满眸情愫,应了句,“我知道。”
“这些年你和皇上,你们的感情虽然经历许多波折,可始终都不离不弃,我们都懂。”
养心殿
时光过了那么几日,宫中所谓选秀的事情都全权交给熹贵妃处理,她也很麻利,听说已经叫人拟好了名单。
这些事我知道就好,并不想参与,所以也没有过问。
这么多天了,只怕没有几日,新人就能入宫来,到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和我们一起生活。
高无庸说皇上已经找了我许久,所以我从裕妃那里回来之后便往养心殿去了。
踏进养心殿胤禛正难得倚在榻上睡着,我瞧着他睡得沉。所以并未吵醒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他的样子很安逸。嘴角处还挂着浅笑,虽然清瘦了些。可是一点病态也没有。
正盯着他看,不想他会睁开双眼,只见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的眼里盛满笑。
他的笑暖暖的,甜甜的,叫人睨上一眼就难以自拔,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脸,柔声问。“醒了。”
胤禛反手握住我的手,在唇边亲吻了一下,问我道,“来了干嘛不说话?”
我应道,“我以为你睡着了。”
胤禛含笑看着我,好似今天心情很好,又很有耐心,只听他说,“上来陪我睡会。”
闻声我看着他问。“青天白日的,就这么躺着?”
胤禛道,“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合衣躺在他身边,只听他问。“听闻宫中已经准备选秀?”
我心里一阵闷,应声说,“是啊。已经叫熹贵妃着手准备了。”
我倚在他怀中,故意不叫他看见我的脸。却听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不解的问。“什么?”
胤禛见我不懂,他好笑的说道,“为什么你也跟着操办起这件事儿了?”
闻声我苦笑应道,“我是皇后,应该的。”
“再说了这是祖制!”
胤禛见我如此说,他愣了愣,对我说道,“可我已经跟钮祜禄氏说过了,今年的选秀不必举行。”
闻声我只觉得好奇又惊讶,起身看着他问,“为什么?”
胤禛斜倚在榻上,笑看着我说,“因为没有必要,再说往年都是你姐姐操办,如今你姐姐丧事还未过满三年,此事还是拖一拖吧。”
闻声我不信,自问他,“真是这样想的?”
胤禛见我不信,他宠溺的拉着的手,真诚道,“因为有你在身边,所以都不必了。”
我听见这话,心里一阵感动。
正感动的想说句他喜欢听的话,却听见胤禛打趣我,“其实我是怕你回头自虐!”
闻声我故意板着脸对他说道,“若是你想,我不会自虐的。”
“这些年你身边没有什么新人伺候,好多人都说你是畏惧悍妻了,我可不担这个罪名。”
胤禛见我故意这么说,他也不恼,就这么躺着看着我说,“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就是宠溺,畏惧你,让人人知道你是我最宠爱的人。”
我看着他,他眼里尽数的宠爱,好似我们不是在一起十多年,而是像谈恋爱的人一样,觉得对方是个宝!
我心里明白他对我的心意,自然也不能一直没有良心和他胡闹,我说道,“这些年你对我如此上心,又有谁不知道你的心思呢?”
“我知道自己很自私任性,想叫你一心一意的待我,可你是皇帝,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我不能勉强你,可是我会学着接受的。”
胤禛闻声一双眼紧盯着我看,心疼的问我,“是不是很委屈?”
我轻摇着头说道,“不会,有你在身边,无论怎样都不委屈!”
胤禛见我这样说,他将我拥入怀中,叫我躺在他身边,只听他说,“可我觉得很委屈你。”
“还记得咱们闹得最僵的时候吗?”
最僵?
莫过于弘历和弘昼因为皇位之事,牵扯到我,当时我还一把火烧了翊坤宫。
我应道,“记得。”
胤禛闻声紧拥着我说道,“那个时候弘历和弘昼的事情真的让我纠结难受,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提醒弘昼关于储君的事情,可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想争夺皇位。”
“若是你想叫我们的孩子做皇帝,我会更高兴,就是因为你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所以我才那些心焦难受。”
他话至此处眼睛里胡然盛满后怕的,紧盯着我说,“以至于你想离开,再也不回来。”
“兰轩,这件事我再也没有问过,也没有想过真的要对你怎样,我只想让你好好守在我身边。”
“让我能时时刻刻的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你心里有我,而非那个冷冰冰的位置。”
我听着他的话心头很是难受,他能为我做的真的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及的范围,可是却尽量的宠着我,做了不能做的独宠,做了不该做的自由,我还想要什么呢?
我心疼难受,只听胤禛又说,“当我看到弘历和弘昼为了你可以奋不顾身时,我就知道以后他们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自从我烧了翊坤宫之后再次回宫,他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说起过这件事,今儿他难得把话说出来,我很欣慰,他能说表示是真的释怀了。
可我依旧很执拗的问,“你真的不在乎我提醒弘昼皇位之事了吗?”
胤禛闻声说道,“不在乎了,因为我们的儿子若是做皇帝,我更高兴。”
做皇帝?
我说道,“可我心里最初的想法,就只是想叫弘昼自保。”
胤禛闻声翻了个身将我躺在他身下,他的一双眼充满爱怜,对我说,“我知道。”
我轻抚着他的脸颊,想起当初伤害过他,心里有些后怕,若是当时因为误会真的杀了他,后果会是怎样呢?
不过,此事不会成真,因为心里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会在明年离开,而非旁的时候。
想到他会离开我,我心里有些疼,有些害怕他走后的局势,我说道,“你曾经答应过我,会把弘浩兄弟两个安顿好的, 会叫他们远离是非,你会反悔吗?”
胤禛闻声看着我问,“你是指逐出宗集的事情?”
我说道,“即便他们被逐出宗集,也还是你的儿子,他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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