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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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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所以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熹贵妃见我没有想到正经地方去,她这才轻叹说,“我这一生只有裕妃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妹,可自从我们王爷做了皇帝,我们入了宫做了妃子,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只为了她一人劳心劳力就觉得很是疲累,妹妹你和我们虽然不一样,可是面对的人和事比我们要多的多,难道不觉得累吗?”
她所说的劳心劳力只怕和弘昼与弘历的事情有关,我见她始终都忍让着裕妃的,可是裕妃对她?
若是说不好,只怕是要亏心,若是说好,只怕也没有以前好,说来说去大家都是为了孩子。
想到此处我说道,“裕妃姐姐是个心思沉重之人,她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孩子委屈自己,即便有对不住姐姐的地方也是为了孩子,她的疲累和姐姐相当。”
“只是你们面对的只有彼此。虽然疲累可是最后却能相视而笑,一切误会都会瓦解不见。”
“而我不同,她们恨我入骨,或是怨我至深,我想我在他们心里应该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
“可是为了胤禛,为了孩子,我想我是问心无愧的。”
熹贵妃见我如此解释这其中关窍,她双眸深看我一瞬,许是想起这些年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虽然胤禛一直都对我很好,可是这些年宫中的争斗一直都没有断过。人家都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此话倒是用在我们身上很是贴切。
熹贵妃应声说道,“妹妹你虽然受皇上宠爱,可是从没有过什么私心,即便有人针对你也是她们自己的不是和你无关。你无心害人。所以问心无愧。”
“而我和裕妃两个人都是为了孩子。所以许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但是却无心伤害彼此,如此权衡利弊是比妹妹累很多。”
我见她如此事事顺风。真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裕妃而如此头疼,只是她有情有义的不忘当年雍王府之恩,也正说明她是性情之人。
如此我问她说,“是不是因为裕妃对姐姐总是客气有理,所以姐姐才这么伤心的?”
熹贵妃闻声低眉沉默,脸颊上透露出许多对当年事物的怀念和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其实裕妃和熹贵妃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熹贵妃是没的说,对裕妃也好,我也罢,都一直如初。
而裕妃则不同,她为了当年暗算过弘历一事耿耿于怀,觉得愧对熹贵妃,也是为了自己的那点虚心,处处对熹贵妃见而礼遇。
她这么做实际上想赎罪来着,可是叫熹贵妃日日看在眼里就很难受。
只是我劝过很多遍却始终无用,裕妃依旧还是照着自己的心意来,我也很无奈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想到此处,我又说道,“其实裕妃对姐姐敬重也没有过错,姐姐也只当是她为了孩子如此做,真的没有必要计较什么。”
熹贵妃见我如此说,虽然之前笑说我偏心眼儿,可是她知道我心里是为了他们两个人好。
她如今又听我如此说,心领神会,叹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他的意思,只不过太想念以前,所以觉得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事事休,这话倒也贴切。
我没有说话,熹贵妃见我如此低眉不说话,复看看我问,“我刚才看见妹妹你一直盯着弘瞻看,是有什么心思吗?”
闻声我想起多年以前也是在这御花园里,和谦妃曾经并肩而行过,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是满腹心机的样子。
我说道,“其实弘瞻一直被圈养在畅春园也不是个办法,皇上不待见他是皇上的事,可是他终究是皇子,日后若是没能从畅春园走出来,岂不是更不受人待见?”
熹贵妃许是见我有意想要帮弘瞻一把,她忙的说道,“他从投胎那一日起就投错了人家,而谦妃也不该生下他,若不是皇上子嗣稀薄,又顾念着你,谦妃和这个孩子是不会留在这个世上的。”
“如今皇上能叫他平安无事活着已然是最大的容忍量了,难道妹妹你还想求皇上像对待瀚儿他们兄弟两个一样,将弘瞻日日带在身边?”
是啊,胤禛会答应吗?
我又不会看见弘瞻而想起谦妃么?
想到此处我朝熹贵妃看去,她也正看着我,只是眸中盛满精明,又对我说道,“难道妹妹觉得皇上不会日日面对他想起谦妃来就恨的牙根痒?”
“还是妹妹你不会想起谦妃来?”
“谦妃惨死对谁来说都是一种影射,这个孩子活着本就是个警告,妹妹你还想如何心善?”
熹贵妃说胤禛恨谦妃,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谦妃故意挑唆我和胤禛的关系,当初我也因为思念的事情正中下怀,对胤禛的态度一再冷漠。
只是斯人已去再去追究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
想着弘瞻还在齐妃名下,我问道,“姐姐觉得皇上把弘瞻送给齐妃抚养,又是为什么?”
熹贵妃看着红梅,许是想起太多事。她有些疲累的说道,“送给齐妃,大概是皇上觉得齐妃孤苦无依,当初又失了弘时的缘故,别的皇上应该没有想太多。”
她话至此处闷叹声中又说,“但愿弘瞻能知恩图报,不要辜负今日齐妃求皇上尽心医治他的病才好。”
不要辜负齐妃?
难道她能看懂一个人前世今生吗?
弘瞻日后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如此不单是辜负了齐妃,也辜负了胤禛留他一命的心意了。
我低眉不语,只听熹贵妃又对我说。“妹妹你好好想想皇上虽然对太医只说尽力医治却没有真正放弃对他的治疗。想来太医也会为了自己的脑袋尽心伺候的,难道他们还敢扼杀一个皇子不成?”
是啊,太医会伤害一个皇子吗?
即便他在不受宠,可是难保日后不成大器。
我应声对熹贵妃说。“也是。”
我瞧着熹贵妃这样分析。我复说道。“姐姐对别人的事情总是看的分明,自己的事情又何苦纠结想不开呢?”
熹贵妃闻声抬眸看了看我,半含笑说。“总是旁观者清的,不过一切心知肚明就好。”
熹贵妃事事明白,原来是一时心里不痛快了,也罢,我们都有不痛快的时候,能找人倾诉出来就好。
我欣慰含笑看了看她,她亦是看了看我,最后和我并肩走在御花园里,看红梅花开。
傍晚时分
紫禁城里就变了天,外头的风刮的刺骨,叫人想躲进被窝里不想出来。
只是我想还去看看齐妃,所以穿了件连帽斗篷便往齐妃宫里去了。
储秀宫里依旧安安静静的,今日倒是比从前多了些人,因为今天宫里有弘瞻在。
我进了门就看见嬷嬷正抱着弘瞻在院子里玩,可是风这样大,弘瞻又才病愈。
待我来在弘瞻面前,就见他穿着一件墨色小袄,头上戴着瓜皮帽,捂得严严实实,小脸上还带着笑。
宫女和嬷嬷见我来,忙的请安行礼,而弘瞻在紧抱着嬷嬷的脖子不肯撒手,不知他是不是怕我,一直都不看我,而是趴在默默肩头一动不动。
见状我自上前带笑,宠溺的张开双臂对弘瞻说道,“弘瞻,叫皇额娘抱抱可好?”
弘瞻闻声不起身趴在嬷嬷肩头,摇头“嗯~”声不愿意。
他不愿意我张开手臂的手有些木讷的收回,这个孩子好似心里知道他额娘是因为而死一样,每一次见我都不愿意面对我。
嬷嬷许是见我这样尴尬,忙的含笑圆场道,“阿哥许是一直都在畅春园里生活,不认识皇后娘娘才不叫皇后娘娘抱的。”
嬷嬷说话陪着小心,我不想为难任何人,自说道,“没关系,抱下去玩吧。”
嬷嬷离开,一旁的齐妃的贴身侍女才陪着笑,许是不想我因为弘瞻的事情不高兴,很有眼力劲的转移话题,笑容如花,在这冬日里叫人看着暖暖的。
宫女说道,“主子一早念叨皇后娘娘呢,娘娘这不就来了。”
闻声我笑问,“你主子又念叨我什么呢?”
“是不是又想着叫我教她做菜好哄卿儿能好好吃饭?”
那丫头闻声上前搀着我往屋里走,说道,“娘娘是惦念说皇后的手艺好呢。”
“天冷,娘娘快进去吧。”
她话至此处帮我掀开门帘子,我提步而入,屋里烧了地龙很是暖和。
我以为只有齐妃一个人在,没有想到还有卿儿,卿儿长高了不少,人也好看,见我来很是高兴的来给我请安,“皇祖母万安。”
闻声我说道,“卿儿越发的清秀了,快起来吧。”
卿儿起身笑嘻嘻道,“谢谢皇祖母夸奖。”
许是有小孩子在,齐妃也起身给我行礼,这才对卿儿说,“下去玩吧。”
卿儿闻声很是懂事退了出去,齐妃这才看着我问,“要变天了,你怎么也出来了?”
闻声我问,“还有谁来找姐姐聊天吗?”
“裕妃才刚走。”
“裕妃姐姐说什么了吗?”
“都是闲聊说话,能说什么?”
原来裕妃才走,不过想起早上,我说道,“早上我见姐姐抱着弘瞻路过御花园,是去了养心殿吗?”
齐妃见我已经见过弘瞻了,所以也没再隐瞒,自说道,“弘瞻自从身子好些之后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我想着他一直住在畅春园里也见不着几次皇上,所以今儿带着他去给皇上请安。”
请安?
只怕胤禛根本不想见他,请安只会叫他堵心吧?
想到此处我问道,“皇上怎么说?”
齐妃应声说道,“皇上没说什么,只是说叫我好好照顾弘瞻就好。”
其实胤禛的堵心有两种,一个是为了当年的事情生恨不喜欢弘瞻,另一个堵心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恨也好,怨也罢,血浓于水的亲情不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
想到此处我说道,“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在乎弘瞻的,只是以前发生了那些事,他心里忘不掉。”
齐妃见我说起这话,她应声说,“是啊,当年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还差点害你和皇上分道扬镳,皇上恨谦妃也是有的。”
我低眉无话可说,她许是见我有心事,劝我说,“你不用多想, 其实你才是这整个事件的受害者,即便谦妃惨死,你也不要把她的事情归咎到自己身上来,毕竟当初你也不想的。”
闻声我说道,“只是看着那孩子就想起他母亲来,我还像在宫里得罪过许多人,而他们不论下场是什么,好似都因我而起,似乎,我罪孽深重!”
我话至此处轻叹无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齐妃见我如此说,她赶忙说道,“快别说这话,皇上宠爱你自有宠溺你的原因,以咱们皇上的性子,谁能轻易叫他入了眼去?”
“如今皇上待你十年如一日的好,那就说明你值得。”
“而至于旁人为了得到君恩而犯险冒犯你,也是她们不自量力,若不是她们有心害人,自然也不会遇害。”
齐妃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年,我从没有主动害过谁,都是她们来反攻我。
可是我也不否认,她们对我下手的结局一般都不是很好,重则处死,轻则拘谨,严重的甚至要连累九族。
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
只是可惜,事情总是不断的出现。
我无奈的说道,“这些年风风雨雨的,很多事我都不想去回忆,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若是说错了,只怕有人要说我故意矫情,只是谁能体谅我的艰辛呢?”
齐妃见我如此感慨,她也叹息,“人生本就自苦,你何苦想这么多呢?”
我低眉筹措,齐妃又道,“看来皇上不让弘瞻住进宫里来是对的,若不然你整日对着他,还要怎么活着?”
闻声我也才起,胤禛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不叫弘瞻住在宫里的,想到此处我更是内疚。
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我只能宠着他,还能如何呢?”
“日后只盼着他能给姐姐造福就好。”
齐妃闻声目光深邃,说道,“但愿吧,我并不希望他能如何,只要平安健康就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 如此残暴
张琪之来信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议,他难得这样神秘,只怕是真的有情况。
因为托付张琪之和肖央的事情已经很久,即便吕兰溪在怎么神通广大的,她的消失都该有些线索才对。
而且张琪之向来不会对我耍腔调说空话,他既然说过会尽心尽力的帮我,又说有重要的事情见我,自然今天能听到自己一直期待的消息。
来在张家别院,没有意外的肖央也在,他依旧相貌堂堂,一身素白衣衫如同天外飞仙。
我进了屋子肖央和张琪之便一直盯着我看,我见他们脸上有事,想来事情是搞定了。
我二话不说,先问他们,“有线索了吗?”
肖央见我到是干脆,他也没有说别的话,就说道,“我的人查到当年收留吕兰溪的那户人家,姓金而且还是个大户。”
果真被人收留了,如此知道她的去向就好,我心里正欣慰,就挺肖央又说,“当时金家的主子是金尚,是做布匹和茶叶生意的,金家在当时发展的很大,是很多商家争相合作的对象。”
“听闻,吕靑是偶尔一次机会认识的金尚的,两人一见如故后结拜为兄弟,后来吕家渐渐衰败,吕靑知道事情已有积重难返的迹象,所以就委托金尚照顾吕兰溪,直至她出嫁为止。”
他话至此处脸颊上露出一抹惋惜来,对我又说。“只是可惜的是,金家在收容吕兰溪的两年后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吕兰溪从此彻底消失,没有人知道那场大火到底有没有人生还。”
没有人生还?
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这不就是告诉我说,好好的消息又从此断了?
而且还是带着这样的震撼和遗憾?
吕兰溪被人收养未必是件坏事,可是金家被大火烧毁,无人生还却使坏到没法子再坏的消息。
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吊起来一样,心里很难受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肖央见我如此难以置信这件事情。他也蹙眉惋惜好好的帮我打听事情。却一件件的匪夷所思。
他自向我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巧合又突然,若是你不信,可以问问他。”
肖央话至此处叫人从外头带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衣衫很普通。样貌很是沧桑。
他被人拎着进来。吓得不轻,进了屋子就扑通跪倒,见状我不解的问。“他是谁?”
那男子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只听肖央说道,“他是当年租赁金家田地的长工,他最清楚当时的事情。”
见状我自威逼恐吓道,“什么人,要一句句的说清楚,若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我蹙眉严肃,那男子闻声轻颤,抬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肖央和张琪之,他见我们都一脸的兴师问罪。
他自是吓得不轻,连连磕头求情道,“各位,各位主子,奴才奴才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还请各位主子手下留情啊。”
他磕头磕的认真,我看了也不忍心,虽然自己很是焦心,可是只怕不给他甜头也是不行。
我说道,“我们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不过,我要你的一句实话,若是不说实话糊弄我,只怕我是不依的。”
那男子闻声这才说,“奴才,奴才一定把知道都说出来,求各位主子开恩。”
我见他还算老实,只觉得应该不会像旁人那般耍滑头,我问道,“我问你,你可知道六年前金尚是否收养过一个女孩?”
男子闻声说,“知道,金老爷为人本分,虽然家财万贯,可是从来没有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家。”
“还记得那年冬天,我去金府送地银,当时很冷,管家带我来金老爷的书房见金老爷,只是那个时候书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我就在外头等着。”
“我在外头就听见里头的人说什么难处,务必叫金老爷照顾自己的女儿,还说要给女儿改姓,并且不求金家带女儿视如己出,只要女儿平安出嫁就好。”
“我当时好奇金老爷会不会同意,后来就挺金老爷说,你我是结拜兄弟,他愿意帮那先生的忙。”
真的有人请求金尚收留女孩?
而那个人真的是吕靑吗?
我问那男子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吕靑?”
男子闻声回我说,“我站在门外,看到那个人出来我一眼就认出他是吕府的管家。”
“我以为是他在吕府犯了什么错,没有想到没有几天,就听说吕管家的女儿得了暴病死了。”
话说到这里,我就真的很相信吕靑真的叫金尚帮自己照顾女儿了,因为吕兰溪假死,虽然风波不大,说来说去是个官家的女儿,可是却也声名远播,因为想叫她活,就必须的叫人知道她死了!
我这样想着,只听那男子又说道,“这话一说就是几个月后,我来金府送春日里的地银,没有想到见到了一个年级不大的小姑娘,那个姑娘性格倔强调皮,根本不把伺候她的丫鬟放在眼里。”
“还叫她们跪在水盆里给自己赔罪,我当时见那姑娘好生凶悍,就问管家那是谁?”
“管家说是老爷白得的女儿,再后来我渐渐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吕管家的女儿,因为有人传言说吕小姐是假死的。”
“没多久,吕家就出事了,我们老爷为了不惹火上身,当时闭门谢客谁也敢见。”
“也就是那个时候,人人都说新来的小姐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不说,还更凶狠恶毒。”
“还记得有一次,一个丫鬟被她用刀子划伤了脸。她却狂笑不止还不准人家哭。”
如此性情残暴的人会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觉得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一样心疼,若是亲生父母还在,她有良好的教育和教养怎么也不会这么残暴的。
张琪之和肖央许是也是头回听说这样的事情,也很唏嘘的样子相互看着。
我有些接受不了,蹙眉问,“你亲眼看见了?”
男子闻声摇头,说道,“没有,是府里的丫头婆子们传的。”
“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有一次却看见那个小姐逼人家姑娘喝马尿。金老爷训斥了她几句,她还和金老爷顶嘴,说金老爷不是亲爹,所以虐待自己。待自己连个丫鬟都不如。”
“当时金老爷很生气。还动手打了那个小姐一个耳光。当时那个小姐还对金老爷说了很过分的话。”
“其实我们老爷很疼爱那个小姐的,一直都对那个小姐睁一眼闭一眼,那一次实在是她太过分了。”
闻声我只觉得这事不能接受。怎么会这样?
听我不仅残暴更是不知知恩图报,我心里有些想起野史上说的吕四娘,若是她不残暴又怎么会杀人?
我有些想歪,心里有些慌,问那男子说,“你确定那个人是吕兰溪?”
男子闻声解释说,“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可是后来,吕家事情过去了三个多月,我亲眼看见金老爷带着吕家小姐在园子里给吕靑烧纸钱,当时我就知道原来是吕靑为了保护女儿才叫女儿假死的。”
原来真的是她,不过金尚也算仁至义尽,即便是为别人养孩子,那个孩子不知恩图报,还对自己无礼,可是他依旧对他容忍照顾,还不忘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百天。
我低眉想着,只听男子又说,“事情已过就是两年,吕家小姐一直都安然无恙的在金府里飞扬跋扈,府里很多丫鬟都受不了那小姐的折磨的。”
“之后的一天,我记得那天天气特别的炎热,晚上我们从田里回来,我摘了上好的西瓜要给金府送去,没有想到才走到金府的半道上,就看见金府被烧的透红。”
“当时我们都疯了似得往金府跑去,没有想到跑到金府时也就知道,我们都来的太晚,因为金府早已被烧成了空架子。”
“大家都说里头没有人生还,包括那么好的金老爷他们,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男子许是想到当年的噩梦,他脸上都是后怕和惋惜的样子,我也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金府是大户人家,安全意识应该比谁家都高好多,每日想来都要有人巡逻才对。
即便发生个火灾,可是只要扑救得当,应该挽救回来不少东西,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人是会跑的,大火烧着了,即便是熟睡的也会下意识的逃离危险的。
我蹙眉问,“后来呢?”
男子说,“后来等大火扑灭后,金府里什么都没有剩下,我们也不知道那一具是金老爷的尸首,就集体凑钱给金老爷买了件他平日最爱穿的那种布料给他做了件衣裳。”
“就用那衣裳当做是金老爷把衣裳葬了,当做是金老爷的墓葬。”
“这件事当时大家都知道,各位主子若是不信,大可找其他人问问清楚。”
金老爷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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