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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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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到一群人饥饿难忍,生吃那些活蹦乱跳的生物是什么滋味吗?”
他的眼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玩物,他的笑如此鬼魅叫人不敢看他的脸。
我低眉心里慌乱,生吃活鱼?
我忽然觉得他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有因此停止诉说。
而是继续在我耳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很恶心,却被人告知不吃下去就得活活饿死,或是吃掉对方才能生存,所有我讨厌鱼腥味。”
他话至此处眼神空洞无神,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可是却依旧说道,“你永远不知道宁古塔是个什么地方,它堪比地狱,更甚于地狱!”
“若是叫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去那个地方,只怕一时一刻你们都活不下去。”
他话至此处一双眼像是释放了心里的污秽一样清亮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心里阵阵恶心,他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过往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如此的不在乎?
如此的血腥他却无动于衷,我忽的恼了,说道,“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去宁古塔,若不是他犯了错,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谁会把他们发配到那里去。”
吕默见我质问他,他仿佛是被触碰了什么底线,一双眼紧瞪着我,怒问我,“难道发配那里去的人就是有罪之人,该死之人吗?”
“难道你们坐在这紫禁城里,想尽荣华富贵就是应该的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这世界上哪里是有应该和不应该的呢?
我只觉得被他所叙述的事情惊恐的难受,他却不打算放弃跟我叙旧,又问我,“你要不要听听我去宁古塔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呢?”
我闻声微楞,不知他为何会主动跟我说宁古塔的事情,他见我不解,他却冷笑说,“听闻洛青山的少主很想听。”
我只觉得他疯了,风魔的把自己的真心都给泯灭了。
就听他开始说来,“若是我的家人都还在世上,他们没有因为文字狱被牵连,我现在应该已经和自己心爱的女子成亲并且有了孩子,我们的家庭一定会过的很幸福。”
“可是却因为一场文字狱,把我所有的畅想都给摧毁了。”
他话至此处恼怒不休,一双眼不知该恨谁,说道,“就是去宁古塔的路上,我的未婚妻被那些畜生糟蹋含恨自尽。”
“我的妹妹和我的兄长以及我年迈的家人也是在路上被折磨而死,临死前他们都说,这一路上还不如黄泉路上痛快。”
“你一定不知道,等我们到了宁古塔的时候,我的家人剩下的已然寥寥无几。”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我一直不解他明明独活,为什么还要出来兴风作雨,为什么不能隐姓埋名,平平静静的活着。
我没有想到他会发生那些常人不能经历的痛苦,自己心爱的人,自己的兄妹,都一一惨死在自己眼前,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才能叫生存下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神深谙叫人看不到底,只听他又道,“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等我们到了宁古塔,地狱般的生活便开始了,可是我却不怕,因为已然受了旁人不能受之苦,所以我便日日隐忍,直到有一日看管我们的牢头喝酒喝多了,我便亲手杀了他,并且烧了牢房。”
“当时牢房里还有很多人,可是我却没有救他们,因为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死了才是解脱。”
“我杀了许多人,可是他们却不敢告诉胤禛我逃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若是说了,他们也活不成了。”
他说到此处,眼睛里都是光茫,好像是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般。
可是下一秒,只听他含恨又说“所以胤禛,他根本不配做皇帝。”
我只觉得这个牢笼里的男人,他虽然身袭一身白袍,可是却浑身是血,他太可怕了,他的遭遇可怕,做的事情更加可怕。
原来仇恨真的可以将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我有些恼,有些痛心棘手,自斥则他道,“那你呢?你又凭什么配杀害那么多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吕默闻声好笑的问我,“杀人?难道胤禛这辈子杀的人少吗?我们吕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难道就不是人命吗?”
“我的祖父他以去世多年,他依旧要把他的尸体挖出来鞭挞,难道他就是正人君子吗?”
吕默话至此处怒瞪着我,好似你把我当做了胤禛,当做了那个叫自己恨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见状我只觉得,他的恨真的可以将胤禛碎尸万段,所以我宁可他恨我。
而面对吕家的事情,我当初也是很意外,可是事情已然发生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自生气,气他的族人,也气自己当初不该跟拿我知道的历史去影射曾静,这样胤禛就不会听了去,就不会真的发生吕家的事情。
不知不觉我怒了,可是却不知道生谁的气,我斥道,“这又怪谁呢?你们明明知道这个国家不是言论自由,又何必咄咄相逼说皇上的不是,难道散步谣言说皇上杀兄弑父,夺位逼母就是应该的吗?”
“你们所说每一条都足够叫你们株连九族,可是却受到朝廷警告后不知收敛。”
“你的祖父他是罪有应得,你们的族人也都是受他所害,以为认识几个字,多了几本书就可以胡说八道,难道他就不是这一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一章 好一个巧遇
吕默见我句句都向着胤禛说话,他冷哼间怒瞪我说,“哼,你是皇后自然事事向着他,但是不要紧,公道自在人心。”
“我还要告诉你,你今日虽然把我抓了,但是日后自然有人能了结我的心愿,我要杀了胤禛给我的族人报仇,这件事谁都阻止不了。”
我闻声心里一紧,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外头有人接应,还是他们早已商议好,若是自己落榜了就去刺杀胤禛?
我忽然觉得野史上的话不是不可信,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初胤禛下旨诛杀吕家的事情,其实和我有关,我不能叫胤禛帮我承担这个罪名。
想到此处会上他的眼,问道,“你要杀的究竟是皇上,还是那个出了一个株连你九族主意的人?”
吕默闻声微楞,可是仅仅几秒钟后,他泾渭分明的说道,“有什么区别吗?他是皇帝,他若不下旨,谁出的主意又有什么分别?”
有何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
对我来说区别很大!
我故意引诱他记恨出主意之人,说道,“哼,可是对我而言,那个出主意的人,才是最可恨的。”
吕默闻声仿佛回忆那些过往已然叫他失了魂魄,他坐在地上,有些失神,半响说道,“无所谓,因为只要胤禛死了,别的什么人都不重要。”
我只觉得他是被仇恨冲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问他,“可是普天之下想要杀他的人太多了,但是真正可以得逞的又有谁呢?”
“最后还不是成王败寇,或是付出惨痛的代价,你以为真正错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吗?”
吕默许是觉得我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许是觉得我只是一味护着胤禛。
他冷眼看着我,眼神由暗到明,最后讽刺的说道,“我吕默曾经也以为我逃不出宁古塔的,可是现在不还是逃出来了?”
“我以为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螳臂挡车。可还不是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我闻声摇头只觉得遗憾。说道,“可是你却也把自己送进了另一座牢笼中。”
吕默愣了楞,可是不过一瞬间,他便恢复正常。狠绝的眼对着我说道。“你回去告诉胤禛。他不会因为抓了我一个人便能真正叫此事平息,因为天底下恨他的人不只有我一个!”
他如此自信?
我却不能助着他的威风,我说道。“可是我也要告诉你,你还有你的余孽也活不了多久,因为天下依然是爱新觉罗家的。”
吕默紧紧盯着我看,好似想把我吞入腹中,而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身上忽然发冷,不自觉的开始打颤。
不是怕他如何,而是觉得撑不住自己的心,临走前我说道,“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是非对错,却不是谁杀了多少人能衡量的。”
“他是皇帝,他有自己的专权不容侵犯,我希望你能早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吕默并没有因为听见我的话而和我对峙半句,而是静静坐着,眼神如火如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转身要走,可是又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又说道,“还有,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就是玉树,但是若兰她必然要入宫的,入宫之后皇上是宠是杀,都是皇上说了算!”
我话至此处提步就走,但是明显的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炽热的眼正盯着我看,若是他有法力,只怕要把我的背忘穿,叫我吐血而亡。
从地牢来在地面,我知道弘历和弘昼并没有离开,也知道他们铁定是把我和吕默的对话都听了去的。
他们不知是不是也被震撼到了都有些失神的站在那里,我见他们这样站着,也不想解释或是怎样,提步越过他们准备回园子。
没有想到弘历和弘昼反应过来,提步跟在我身边,半响三人成行却不说话。
我满心里都是吕默说的那些惨痛而血腥的画面,如此撕心裂肺,叫人难以消化了去。
弘历见我神色空洞,他有些担心,这才说话,“额娘,你没事吧?”
我心里堵的难受,此时此刻什么话都不想再说,所以眼皮都懒得抬,应声说了句,“没事。”
弘历和弘昼见我如此落寞,他们相互看了看,许是都知道我为的什么。
弘历问,“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微楞细细看着他,他有些难以开口,复道,“那些,那些残忍的画面、”
我无力极了,平日里该说他们问的太多,不许多说多问,可是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说道,“人类是天底下最残忍的生物,没有之一!”
弘历见我这么说,他脚下一滞,瞬间过后又跟了上来,我瞧着弘历和弘昼都跟着我,我说道,“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用陪我了。”
弘昼许是担心我一个人,蹙眉道,“可是、”
弘历他们兄弟两个脸上都挂着担心,若是我不反对,只怕要跟着我到天黑都吧放心。
我抬眉对他们说,“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我语气松懒,脸上无神,他们知道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所以没有在说别的话,我提步走了,他们也没有在跟上。
出了天牢,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而行在街道上。
因为我之前吩咐过小顺子,最好在京城里多转悠几圈,我不想回去这么早。
小顺子很听话,一圈圈的马车行驶的速度也不快,他绕着北京城的中心街算是兜风。
马车沿途经过最繁华的大栅栏,也经过最幽静的街道。只是我的心却没有心思欣赏什么美景。
满心里都是吕默跟我说起的那些事迹,眼前无数次的闪现出那些血腥的场面。
就如此难以叫人忘却吗?
我在内心深处呵斥自己不许在想了,要忘了这些事!
可是思绪就是如此不听使唤,不知是不是马车里太闷了,我掀开车帘才发现,我们虽然还在城中,但是小顺子现在走的街道竟然如此幽静。
建筑物是古色古香的,街道也是,前面是什么地方?
还挺热闹的,我们的马车缓缓而来。我抬眉望去。原来这里是寺院,来来往往的香客络绎不绝。
青莲寺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听了许多残忍的事情,此时此刻我需要给心灵做一次净化。
所以叫小顺子靠边停车,我和巧儿下了马车便往寺院里去了。
才踏进寺院。阵阵檀香扑面而来。巍峨的大雄宝殿就在眼前。震慑的人心里安安静静的,瞬间忘记了那些污秽的画面。
魏贤还跟着,他知道我不喜欢他跟太近。所以就不近不远的在身边保护着。
踏进大雄宝殿,许多香客正虔诚的跪在地上磕头祈祷,原来爱恨嗔痴,纠结的叫许多人都不好过。
他们何尝不是来为自己祈求,或是为家人祈求生活更好的吗?
我心里沉沉的,也燃了炷香虔诚跪拜起来。
跪在佛像前,只觉得他的笑神秘而叫人心安,巧儿帮我上香后扶我起身。
上了香也祈祷过风波早日过去,这才要离开,只是没有想到我们才要走,就看见若兰从大雄宝殿的偏殿出来。
她身边还有一位年长者,身上披着袈裟应该是这寺院里的高僧。
不知高僧和若兰说了什么,若兰伸手接过了一旁小沙弥托盘里的东西,最后跟高僧行礼这才要离去。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她不担心吕默被我们抓住吗?
还是她故意出现在这里的?
我盯着她的身子不撒盐,她许是觉察出有人一直在看着自己,这才向我看来,见是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她脸上含笑来在我身边,行礼道,“娘娘、”
我见她脸上没有半丝愁容和担心,我忽然觉得是不是我们猜测错了,还是她隐藏的太深?
我问道,“若兰,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兰笑了笑说,“我来这里上香,不想会遇见娘娘。”
上香?
是知道他被抓了,来给他祈福的吗?
我没有回话,只是细细想着那些可能,若兰见我这般她看了看我问,“娘娘看上去脸色不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闻声回神说,“只是来上个香静静心。”
若兰闻声含笑立在一旁并未多言,我低眉间却看见她手中握着一串与红豆极其相似的红色手串。
我问道,“这是南天竹果吗?”
若兰没有恍然大悟,应声说,“嗯,是啊。”
南天竹?
南天竹意义非凡,想到此处我问道,“若兰来这里是给家人祈福吗?”
今日见到若兰,她的脸颊上总是带着笑,那笑意说是暖暖的,可是未免有些刻意。
只听若兰说,“这南天竹果是早前叫人从家乡带来的,今日特意带着叫住持开光,愿它能保佑娘娘长乐未央,身体安泰。”
我闻声微楞,狐疑道,“是送给我的?”
若兰见我迟疑,她说道,“是啊,还记得之前若兰有一串红豆,娘娘错认为是南天竹果,还说受过檀香熏蒸的南天竹果可以驱邪祈福,所以这是若兰特意给娘娘求的。”
若兰话至此处将那南天竹手串递给我,我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自然接过说,“有心了。”
若兰见我肯手下自己的礼,她欣慰的看着我,不过许是觉得我脸色不好,所以敛去些笑意说,“我瞧着娘娘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笑了,我才觉得她是正常的。
我细细看着她故意说道,“朝廷要犯吕默以被抓铺归案,他和我说了些话,我一时难以消化所以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若兰闻听吕默二字,明显的慌乱甚至迫切一瞬,最后问我,“他,他说了什么?”
她眼底迫切想知道吕默说了什么的情绪我看的分明,我自然要说给她听的。
“他跟我说起宁古塔一路的遭遇,未婚妻和兄妹的惨死,还有家族中人不堪受辱自尽的故事,自然还有在宁古塔生吃活鱼等等故事。”
若兰闻声几乎是瞠目结舌的,不知是不是被我说的事情恶心着了,捂着嘴巴呜咽道,“什么?生,生吃、”
只是若兰话还未说话便干呕起来,见状我关怀道,“姑娘没事吧?”
若兰闻声摇头,只是眉头却紧锁着,我说道,“起初本宫听闻这话也想作呕,只是后来,想着他们都是朝廷钦犯,犯的罪都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即便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若兰闻声呆滞,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又像是被我说的话刺激到了。
见状我唤她道,“若兰,若兰、”
若兰被我最后一声声呗要高的一声给唤回了神,“娘娘。”
我见她脸色明显变化,我问,“你没事吧?”
若兰摇头否认,“没,没事。”
她露陷了,她说没事,可是眼神却停留刚刚知道吕默事情的那一秒的痛心中。
我忽然有些厌恶这个氛围,她原来不过别有用心,从一开始就是!
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问她,“先前皇上和你提议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若兰见我问起这件事,她迟疑半响,“我?”
我见她有心迟疑,我这才说道,“皇上前儿还和我说起你,他真的很希望你能入宫相伴左右的。”
若兰闻声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直接拒绝,而是说道,“我,我怕自己不懂宫中规矩,惹皇上不高兴。”
我见她还是很想入宫的,只怕入宫的目的是为了旁人。
我打算成全她,自说道,“若是你入了宫,本宫会帮你的。”
若兰低眉不语,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见状我说道,“若是你愿意入宫,我回去之后叫人来接你,你若是愿意就跟他去,不愿意就说不愿意,没有人会勉强你的。”
若兰闻声细细看着我,并没有答应或是不答应,如此我也没有在强留。
毕竟不想在说什么了,想着她入不入宫,吕默的余党我们都不会放过。
和若兰说了会话,我便带着她送我的南天竹手串上了马车准备回去。
马车缓缓而行离开了青莲寺,而我瞧着手中那殷虹的手串,想着她和我寺庙偶遇,如此有心的送我南天竹果,如此心机,又心急真是好一个巧遇!
只怕她是知道吕默被捕,迫切的想入宫,所以才特意安排和我相遇的,哼,好,那就成全你!(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自有打算
出了青莲寺,若兰已经没有了人影,我甚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消失的。
手中还有她给我的南天竹手串,这手串殷红如血,若不是上面有檀香的味道,我真的要以为这是一把杀人的利刃。
巧儿见我立在马车旁半响不动,她细细看了看我,许是知道我到底在担心什么,提醒我说,“主子咱们回去吧。”
回去?
我不想回去,甚至想逃避那个被人称为紫禁城的地方,我问道,“老十七怎么样了?”
巧儿回说,“听闻好多了。”
我也好几天没有见过胤礼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势有没有好一些,最近事情比较多,我都没有空打听他的毒是不是解了?
我说道,“我们去看看他吧。”
巧儿见我兜兜转转就是不愿意回宫,她也是怕宫里的那位着急,忙的说,“可是皇上?”
巧儿的话还未说完,我便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我却执拗不肯回去。
不是生气,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
吕默的故事有些让人揪心,不知不觉得我忽然觉得我们好残忍,好似我当初坚信我们是对的是一个错误的坚信。
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本来要上马车,眼下却立在地上不动,低眉无神说道,“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巧儿闻声轻叹自扶我上了马车,落坐在车上。巧儿便开始劝我说,“奴才知道主子是听了那些话,心里不舒坦,可是总要面对的,难道主子还打算一直这么逃避不回去吗?”
我只觉得心里丝丝缕缕沉重的要命,抑不住的问,“巧儿,人性真的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才能彼此生存?”
巧儿闻声担忧的看着我,她知道我最是听不得这些,忙的劝我说。“主子在宫中多年。这样的事情经历的还少吗?”
“她们哪一个不是拜高踩低的?那些押送犯人的官差也是看着他们落寞了才如此对他们的,若是他们依旧锦衣玉食又何苦遭受这个?”
我闻声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有丝毫减压的感觉,叹道。“说来说去。对错根本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巧儿见我这样。知道我怕是好些日子能忘,蹙眉想劝我什么,我则对赶马车的小顺子说道。“不要去十七府中了,找个清静的地方我想单独一个人待会。”
小顺子不敢违抗我的命令,缰绳一?马儿便开是缓慢的在大街上行走起来。
小顺子也不知道哪里清静,我们的马车在北京城里晃悠了那么久,最终我跟小顺子说去燕子山的杏林。
小顺子闻声觉得终于有目的地了,高高兴兴的赶着马车往燕子山去了。
燕子山,杏林
没有想到我随便说个地方,还真是来对了。
四月初,杏花正开的旺盛,远远的就闻到扑鼻的杏花香,瞬间我的心情变得大好。
杏林很大,每一颗杏树都有一人粗,花开参天,白如皑雪,沁人心脾。
这里是张琪之的燕子山,他们一家现在都在张家别院,所以这里没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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