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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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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之见弘浩这般激动,在看我们的拉扯已经引起了旁人的围观,他这才说,“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先回客栈吧。”
客栈
弘浩一直都愤愤不平,进了屋子就说道,“他不是在准葛尔吗?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在大清的地盘上这般放肆?”
“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大清放在眼里?”
张琪之见弘浩这么沉不住气,他说道,“若是放在眼里就不会偷袭弘瀚也不会反清了。”
弘浩闻声一愣,这话倒也是真,但是想想他的那个嚣张样,弘浩蹙眉道,“师傅,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张琪之并未言语,因为他不主张主动扯老虎的尾巴,毕竟我们人在远处,京城内的身份到了这里未必管用。
而胤禄则绕开弘浩的话题,分析说,“我想我们今日的这身打扮他已经注意到了,怕是?”
我闻声狐疑的看着胤禄道,“他会找回来?”
胤禄点了点头,说道,“西北人有西北之人的样貌特征,我们?也太不像了,虽然只是夜幕中相遇了一瞬,但是我想以他的敏锐,他会察觉的。”
弘浩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说道,“就是他回来了又能怎样?我才不怕他。”
我见弘浩这般年轻气盛的,提醒他道,“弘浩。”
张琪之瞧着胤禄分析的都对,他也说道,“他不回来也罢我们就继续前往露布尔地区寻找弘瀚,但是他若回来,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这称呼就得改,还有身份。”
胤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张琪之忽的又问,“据说绕过天山便是准葛而境内了?”
胤禄闻声一愣随即意识到张琪之的话,细细看了看我,直说道,“但愿弘瀚不要落在准葛尔就好。”
我低眉不语,心里揪成一团,但愿,但愿一切都不要发生!(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次日一早
为了避开我们所想的那些可怕的事情,一早离开客栈,往弘瀚之前所在的乌特小城出发。
只是没有想到出了乌特镇才发现,有人比我们早到了。
昨日手握横刀的壮汉已经拦在了乌特镇大道上,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几位这么着急赶路,是要去哪啊?”
张琪之骑着高头大马并未有丝毫意外和胆怯,很是自然随和的说道,“我和家兄是要前往乌特城,敢问兄台有和见教?”
男子闻声细细看了看张琪之,只觉得他胆量和气魄绝非池中之物。
而另一匹马上也做了个男子,只是那男子明显的蹙眉警觉的看着自己,男子呲之以鼻的笑了笑,问张琪之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不高兴?”
张琪之闻声睨了眼弘浩,他笑了笑说,“我这侄儿昨日贪杯,只怕今日酒醒后头疼欲裂,不舒服呢。”
男子闻声又往我们的马车上看,只是车帘紧闭他看不到里头的人,又问,“那车里的是?”
张琪之正定自如,没有丝毫破绽道,“家兄还有家嫂。”
男子闻声眼睛如鹰,巡视了一番见四周只有我们几个人,他略有挑衅却也信心满满道,“几位看着不像是本地人?打哪来啊?”
张琪之说,“我们是从南方来,因为在南方难得见到西北的彪悍风景,所以便来瞧瞧。”
男子知道张琪之说谎,他提醒道。“西北局势动荡,除了做生意的不得不来,其他的人都很少敢路过,你们几个胆子不小。”
我和胤禄在车内听的清清楚楚,那男子一句一字,字字珠玑好似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而张琪之则还在和他周旋,“生意人要的就是冒险精神,家兄和我还想带着西北的特产回去呢。”
我们车帘紧闭,根本看不到里头的人,可是那男子竟然忽然说。“那车里的美人儿怎么不说话?”
胤禄闻声蹙眉。只是瞬间他便调整好情绪,掀开了车帘一角并未叫我露面,和那男子说道,“我家娘子内向。见着生人不爱说话。兄台莫怪。”
男子斜着身子坐在高头大马往车里看了几眼。虽然未能真正看到我的容貌,但是他早已注意到我们,只怕是故意等着的。
只见他坐直了身子。不急不缓道,“你家娘子长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啊,能不能出来叫我瞧瞧?”
胤禄闻声含笑,虽是讥讽却未表露,说道,“兄台,我们中原人不比西北民风彪悍,我们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兄台与我娘子并不相熟,所以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男子闻听这话哼笑一声,对胤禄说道,“呵,是吗?不过我真的觉得你家娘子很眼熟。”
话至此处男子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展开细细看了看说,“也巧了,前几日我收到你们大清王爷寄给我的一副画像,这画像上的女子据说是雍正帝毕生所爱,听闻就连当今的话皇上也都存了几分心思,我瞧着跟你家娘子挺像的,庄亲王!”
这话一出弘浩便忍不住谩骂,“罗卜不要胡言乱语。”
这话一出胤禄和我都是一愣,他竟然谁都认识?
我细细看了看外头的人,见他手中拿着画像不像是哄人的,刚刚他说清朝的王爷给他的书信?
他跟谁有书信往来?
有反清,夺位之心的是弘旺?弘晰?
还是?
还是那个恨我入骨只想置我于死地并非要出卖大清的弘瞻?
我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也不合适了,这才坐在车中问罗卜,“你知道我们的身份。”
罗卜浅笑肥头大耳的叫人觉得厌恶,但是他却自信道,“昨日匆匆一见只觉得眼熟,等我回去仔细分别了这画像上的人,你虽换了衣服,但是样貌上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他话至此处讽刺的又对我们道,“你们大清王爷的书信可比你们来的快的多。”
我见他一口一个你们大清的王爷,可见从没有想过替那个人隐瞒身份。
我问道,“王爷?敢问同你有书信来往的王爷是果亲王吗?”
罗卜闻声不否认道,“你倒是很聪明,一猜就知道是他,他这么恨你,恨你的儿子,想来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不过也没关系,我只要抓住你就成,什么王爷什么情分与我何干?”
果真是弘瞻?
胤禄闻声失望恼怒的样子叫人觉得这个人不像他了,而弘浩更是恨的牙根痒,张琪之则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似得,并未做出什么反应。
我只觉得好笑,虽然弘瞻的心意我能知道所谓何事,但是他罗卜还想拿我要挟弘历不成?
我自说道,“你抓我有何用?”
我这么问,罗卜这边则说,“听闻你在京城中贵重着呢,抓住了你还怕皇帝不来就范?”
“若是我攻下了京城,就让你做我的皇妃怎么样?”
弘浩本来就是烈性子,眼下听了几句污言秽语他怎能忍住,指着罗卜大骂道,“放肆,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有多叫人倒胃口,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就不怕活不过今日吗?”
罗卜像是被人骂习惯了,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说,“活不活的上天说了算,你们大清围剿我这么多次,哪一次又得逞了呢?”
我见他如此嚣张,自在车内说道,“虽不成功可我大清依旧屹立不倒,而你不也从当初的和硕亲王,沦落到准葛尔什么都不是吗?”
罗卜一听这话才生了气怒瞪着我,不过一瞬间过后他忽的笑了说道,“现在不是,以后未必也不是,太后就不要跟我在这里耍嘴皮子了,跟我走吧!”
张琪之见罗卜要上来抓人,他的马儿拦在我们的马车前,威胁罗卜道,“你敢上前一步,我定叫你人头落地。”
罗卜闻声哼笑,鄙夷道,“哦?那我倒要是试试看。”
罗卜话至此处于张琪之交起手来,他的手下们也借此一拥而上,弘浩和魏贤也跳下高头大马与他们交战在一起。
胤禄怕弘浩吃亏吩咐我在车里不要乱动,他便下了马车与弘浩并肩作战了。
很显然罗卜的手下并不是胤禄和弘浩的对手,而罗卜本人虽然能接住张琪之几招,但是他并不是练家子,只凭一身蛮力,根本也不是张琪之的对手。
还没几下便被张琪之一脚踹出了几米远,只是他不气馁又举着大刀与张琪之打了起来。
兵器相交,声声脆响叫人不寒而立,就在此时一个小兵忽的冲我的马车而来,胤禄见状一个跃身拦在马车前,与那小兵交战起来。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倒是有几下子,叫胤禄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将他击退。
罗卜好似也红了眼对张琪之招招致命,就在大家混战成一团时,不远处来了许多官兵。
罗卜见我们有大队人马来,他也不和张琪之在做周旋,最后落荒而逃。
地上还有几个已经被弘浩和胤禄击毙的小兵,那急匆匆赶来的官员看了几眼地上的死人,忙的给我行礼,“臣月山总兵宋毅救驾来迟,还请太后赎罪。”
我不解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被伏,看向胤禄时,胤禄说,“是我昨日写书信给宋大人的。”
宋毅跪在地上这边又给弘浩,胤禄请安,“臣见过两位王爷,两位王爷吉祥。”
胤禄理了理袍子,瞧着宋毅带来足足百人他笑了笑,说道,“起来吧。”
宋毅起身,胤禄又对我说,“宋总兵镇守月山多年,对这里的地形和人物都特别的了解,有他带着我们寻找瀚儿一定不会出错。”
宋毅当年受过胤禄的恩惠,如今能做总兵一职也是胤禄举荐的,所以他很尊重胤禄。
胤禄话必,宋毅施礼道,“臣愿为太后孝犬马之劳。”
瞧着刚刚大战后的尘土飞扬还有死难者,我还是欣慰宋毅及时赶到的。
“哀家知道寻敬亲王一时不是易事,还请宋卿务必尽心。”
宋毅闻声跪在地上,惶恐道,“敬亲王在臣执掌的月山境内失踪,是臣失职,失察,太后不降罪臣,是臣的殊荣。”
“太后,臣已为太后安顿好行宫住处,请太后移驾。”(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我们一行人住到了宋毅安排的所谓行宫,西北地区偏远,没有皇帝和王爷愿意到这里来,所以并未真正设有行宫。
宋毅所说的行宫,也不过是他的总兵府经过一夜布置的结果。
这里贫寒,听闻今年冬日里下了几场大雪,受了灾许多穷苦的人家都吃不上饭。
而宋毅能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奉上了丰富的饭菜实属不易。
宋毅许是也觉得这里不像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西北贫寒比不得京中,太后暂且委屈几日。”
我见他这般拘谨不好意思,我说道,“哀家不拘住在哪里,只盼着能尽快找到瀚儿就好,还有,哀家来西北之事不想叨扰其他人,还请宋总兵不要张扬。”
宋毅闻声自然知道我的用意,我们这一行人太过招摇了,实在不已张扬。
宋毅行礼说,“臣知道,臣一定尽快找到王爷的。”
宋毅话至此处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饭菜,他知道自己该退下了,忙的说,“各位主子用膳吧,臣先告退。”
宋毅说话等着我们谁吩咐他下去,不想胤禄却说,“宋总兵想来也没有用膳吧,随着我们一起吧。”
宋毅闻声惶恐,不敢答应,“这?”
我知道胤禄是不想叫宋毅与我们生疏,想叫宋毅尽快与我们熟络,也能叫宋毅尽心尽力的帮我们办事。
我说道,“一起吧。哀家日后要叨扰的时候还有很多,送总兵要躲到几时呢?”
宋毅闻声笑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他真的是想躲出去和下属们一起吃饭的。
这一路魏贤也是与我们同吃,同坐,我们几个人相依为命的赶了半个月的路,大家都不那么拘谨了,所以一顿午膳还算融洽。
三日后
整整三日了,可是丝毫没有弘瀚的下落,从弘瀚失踪。到我们赶到这边。快要一个月了。
时间越久我的心情越是沉重,他到底是生是死?
我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胤禄和张琪之他们都明白,大家也没人敢同我说起弘瀚什么。生怕我会难过。
这一日宋毅带领我们前往弘瀚失踪前的那座小山。听闻弘瀚失踪后这里下过一场大雪。这里还发生过一次雪崩。
我站在山头,仿佛能看到当日弘瀚被伏击时的情形,我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我瞧着山下白茫茫一片,没有丝毫生机,我心里慌成一团问宋毅,“山下有什么人居住吗?”
宋毅倒是个直性子,直说道,“我们已经派人去山下寻了,山下没有什么人居住,可是并没有找到王爷的踪迹,我们也查问了当地的人,他们说也没有人看到什么陌生人。”
没有人知道弘瀚在哪吗?
我不言语直盯着山下看,是不是我从这里滚下去是不是就能遇见什么契机,就能找到弘瀚呢?
我实在担心真的就想这么做,胤禄见宋毅说话直接,他摇头鄙视他怎么这么不懂照顾人的心情。
宋毅见王爷瞅了自己一眼,他好像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低眉不在说话。
胤禄来在我身边,安慰我道,“当地人说雪神是世界上最神圣赶紧的神灵,他们都是心地最善良的,所以一定会保护弘瀚平安无事的。”
会吗?
我盯着胤禄看,眼神里尽是疑问,胤禄似乎能看到,能听到我的心声,笃定的对我说道,“一定会的。”
下了山,回到了总兵府,想着弘瀚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所以一个月了也不露面,还是他以在那场雪崩中丧命,再也回不来了?
又过了一日,我终于煎熬不住,胤禄见我蹙眉常坐,也不说话,也不吃饭,他担心不已。
张琪之即便想劝劝我,也开不了口,就在此时弘浩拿了一封弘晓写的书信给我。
其中有裕和的关怀,弘晓的担心,我瞧着书信伤心不已,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
我终究不信弘瀚会离我而去,最终想到了一个下下策,一夜之间,整个月山地区的人都知道,崇元太后前往月山寻找敬亲王半路遇到伏击,已经身亡。
胤禄说这个法子虽然不是上上策,可是也未必不能逼迫弘瀚现身,若是他知道我出了事,即便是伤的再重也一定会出现的。
可是不想,一日,两日,三日等下去,却丝毫没有任何弘瀚的消息。
难道他真的已经?
我不敢相信,甚至有些痛恨弘瞻的狠毒,他怎么能联合罗卜一起暗杀弘瀚?
他的野心只是想杀了我们母子三人吗?
真是可恶,若是我回到京城,一定不会放过他。
第五日
我痛心疾首终于病倒,宋毅请了月山最好的太夫来帮我看病,可是却没有丝毫好转。
睡梦中,我好像来到了泰陵,原来我最想依靠的人还是胤禛。
可是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呼唤胤禛,他就是不出来见我。
泰陵大的叫人迷失的找不到方向,一时间我仿佛意识到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睡梦中哭醒,弘浩却坐在床边,我醒来就看见他蹙着眉脸色很不好看,“额娘,你醒了。”
我心里压抑,人也没有精神,问道,“弘瀚有消息了吗?”
弘浩闻声摇头,细细看了看我说道,“额娘刚刚一直在唤皇阿玛,额娘是想皇阿玛了吗?”
我低眉不语,心里难受的紧,想他,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了!
弘浩见我眼睛里泪花点点极力忍耐着,他也心疼自己的额娘,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此时,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急忙忙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绊着,急切而来。
“额娘。”
有人进了屋子就在唤我,是弘瀚?
我只觉得迷迷糊糊不敢确信,直到弘瀚手上绑着绷带,一身粗衫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真正看清是我的弘瀚回来了。
弘浩看到自己的亲弟弟,他又惊又喜抱着弘瀚的肩膀不撒手,仿佛怕一松手他就又不见了,“七弟,七弟真的是你?”
弘瀚看着自家哥哥眼含热泪,他也是动容,自己九死一生最想见的就是自己的亲人,“六哥我回来了。”
我在床榻上,看到弘瀚受了伤,人也憔悴不堪,可是他的样貌没有改变,他是我的儿子,他回来了。
弘瀚的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看,最后来在我身边扑通跪倒,哽咽道,“听闻额娘病了,是想儿子想病了。”
一个多月了,他终于回来了,我恍若如梦紧抚着弘瀚的脸颊泣不成声。
原来弘瀚被罗卜当胸刺了一剑,九死一生又摔下了山,好在我儿命中有贵人相助,后被人救回了家中。
方月是救助弘瀚的姑娘,她家中的亲人都在几年的雪灾中丧命,她是方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但是弘瀚因为身份特殊,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被官员内斗刺伤的。
弘瀚说官府找自己是为了抓自己回去,方月竟然也以为弘瀚是被官府通缉,所以并未上报朝廷自己救过人。
如此阴差阳错的竟叫我多等了好些日子,那个姑娘长得俊眉,丝毫没有西北人的粗犷,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温柔雅致,我看得出弘瀚对她很有心思。
弘瀚打探我的心意,我表示不反对,只要他喜欢就好。
方月起初不敢接受弘瀚的心意,可是好在我们都没有反对,她才安心答应了弘瀚,我也与他们私定了婚约。
找到弘瀚时以是年初九,他的身子休养了一个多月,大夫细细查看了一番才说能做马车,能赶路了。
只是不能太过劳累,否则结了痂的伤口也很容易裂开。
过了正月十五,我们便要离开月山往京城赶去,宋毅担心罗卜会在中途伏击,所以一路送我们出了月山一直到达关山境内他才离去。
罗卜虽然能在月山境内放肆到无恶不作,那是因为月山城与准葛尔只是一山之隔,他能放肆也能凭着准葛尔的气焰。
到了大清真正的繁华之地,他便没有那个本事兴风作浪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他到底这些年都跟什么人学会了这些?
是弘旺还是弘晰?
一脑门子的歪风邪念,活脱脱的像是当年的弘时一样钻牛角尖。
我失望不已,只觉得替齐妃悲哀,她若是活着,看到自己养大的孩子又成了第二的弘时,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他不懂我不生气,只是若是说了什么而伤人我从未做过,我说道,“我从没有想过为了自己的儿子谋什么福利,也从没有为自己的前程而算计什么人,你把我想的也太高明了些。”
弘瞻微怒的说,“是吗?你没有算计什么人?那我额娘是怎么死的?难道她不是因为你才死的吗?”
我见她一直惦记谦妃是被我害死的,我恼怒不休,想起当年谦妃害我差点失去弘浩的事情,我说道,“她若是不算计我,她就不会死。”
“她的死和我无关,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弘瞻见我如此说,他暴怒道,“我承认我串通罗卜刺杀弘瀚和你,那是因为你们叫我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也冷待,你们今日所得的恩宠都是用我和我额娘的命换来的,你凭什么在这里对说我额娘是咎由自取?”
我被他的偏执惊的问话可说,可他却没有丝毫要住嘴的意思,只听他说,“不过,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皇兄都不知道吗?”
“去年你的慈宁宫着火一事是我做的,皇兄知道非但没有惩罚就连责骂都没有。”
弘瞻话至此处得意而笑。我却惊六神无主,弘历知道慈宁宫失火一事是弘瞻做的,为什么却没有说过半个字?
只是简单的要维护弘瞻,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吗?
还是别的?
我不懂,而弘瞻又说,“这一次弘瀚去西北之事,皇兄难道没有什么考虑吗?”
“若不是你们母子三人处处显赫,他也不至于忌惮你们,你以为皇兄就没有杀你们母子之心吗?我不过是替他做了而已。”
“我这些年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但是他不动我。那是因为只有我能让他利用来制衡你们。你还真的以为皇兄是那么尊重你,爱戴你的孩子吗?”
“谁愿意权柄下移?就连当今庆太后也未必愿意!”
我呆住手脚紧看着他,他用很可笑的眼神睨了我一眼,最后笑道。“哼哼。真是可笑。你真是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忽然看到了吗?”
“你难道梳妆的时候就不觉得这双眼那么熟悉吗?”
我是怀疑过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忽然复明,但是这几年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所以没有多问过。只是他?
他难道知道?
我忽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我的眼?
我紧声问他,“你什么意思?”
弘瞻见我不知,他笑看着我道,“什么意思?因为皇阿玛临去前,他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你,所以你才看到了,皇兄之所以一直对你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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