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吉诺弯刀-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说:“好吧。既然韦先生是发乎至诚,先生的这份心意,我们,就敬领了。”
韦先生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你再次看向那匹黄骠马。你说:“我想试骑一下它。牵它出来吧。”
韦先生说:“还没有配上鞍鞯呢。”
你摇头说:“不用鞍鞯,就这样骑吧。”
(四)
你骑在黄骠马上,在校场内驰骋。
不少士兵围了过来,远远地看着你的骑行,纷纷发出惊讶和赞叹之声。
韦先生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说:“天哪,他骑马的姿势,真是太帅了。连缰绳、笼头、马蹬、马刺都不要,他就能控制那匹马,就像是和那马天生就长在一起一样。那马,完全服从他,完全明白他的心意。”
吴顺说:“在清川的时候,他就是我们整个道观最会骑马的人了。比我们师父骑得还要漂亮。那些马,见了他,就仿佛见到了天神一样,我还没有见过不喜欢他,不服从他的马呢。”
韦先生看着你,再度惊叹说:“帅啊,太帅了!这匹马,给他骑着,就像是变成了天马一样了。”
骑了几圈,你策马向马厩这边回来。你在马厩前停了马。你抬腿跳下马。就在马靴落地的时候,突然间天地倒转,围绕着营地四周的山峰,全都向你倾倒了下来。你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随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五)
你觉得有人在轻轻摇晃你。
你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觉得头很沉重,脑子里像是灌满了铅块一样。你看到一团白色的雾气在眼前飘来飘去。
一个激灵,你突然间清醒过来。你意识到自己是在兵营里。
你看到了傅天亮和吴顺的脸在围绕着你旋转,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一会儿清楚,一会儿又蒙着一层雾气。
你发现自己躺在营房的木床上。营地里的军医正在你身边。
你努力克服着大地摇晃倾斜,床铺翻滚侧转的感觉。你伸手按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傅天亮的声音说:“统领?你觉得好点了吗?”
你闭着眼睛说:“我怎么了?”
吴顺满脸都是焦急地看着你。他说:“你下马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你用力按住额头。在又一阵剧烈的晕眩中,你咬着牙,把胃里的翻江倒海拼命压制下去,你晕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地重新恢复了水平。
你把手放了下来。
军医说:“统领,你觉得怎样?”
你说:“我没事。现在,没刚才那么晕了。”
军医问:“以前有过这样的头晕吗?”
你说:“没有。”
军医说:“除了头晕,统领还有别的不适吗?”
你说:“没有。”
军医给你诊脉。他仔细诊了一会儿,说:“脉象没有异常。应该是这些天体力消耗太大了。统领,你需要休息。”
难以忍受的晕眩又涌上来,你觉得灵魂一下子就从脑子里被甩了出去。你抓紧床边,在世界飞速的旋转中,和恶心想吐的感觉搏斗着,又一次地不能说话了。
(六)
有人点亮了灯。
你醒了过来。在安眠药物的作用下,睡了一大觉之后,你觉得好多了。脑子里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貌似是消失了。
你用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
吴顺忙过来帮你,递给你一条热毛巾。
你擦了脸。你问:“我睡了多久?”
吴顺说:“五六个时辰。”
吴顺说:“要不要吃点东西?军医吩咐熬了点药粥,一直温着呢。”你说:“好。”
吴顺说:“你别动。我给你端过来吧,军医让你醒来后,再多躺着休息一会儿,别太着急起来,不然又要觉得晕了。”
你没有坚持。
你靠在床背上一勺一勺地喝完了军医留下的药粥。吴顺端了热水来,让你漱口。
你的脸色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那种冰冷的苍白消褪下去。
吴顺松了一口气,说:“这样的脸色还差不多。看来,应该是缓过来了。”
“顺子,”你说,“回去之后,这事不要和家里人说,免得父亲担心。”
吴顺说:“好。”
他问你:“头还觉得晕吗?”
你摇头,你说:“不了。我休息好了。”
第五十二章 期盼
(一)
“琴儿,我回来了。”
望眼欲穿的盼望之后,终于,等到你从兵营回家了。你终于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我注视着你,心里拥塞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虽然分开的时间并不太久,可你却改变了很多。
你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说:“在军营,很艰苦吧。”
你说:“想要赢得胜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可能舒舒服服坐在这里,太平的生活,就从天下掉下来了。”
你问:“我改变很多吗?”
我点头。我说:“你自己不觉得。也黑了,也瘦了,脸上都没有原来的那种光泽了。让惦记着你的人,看了心疼。这次回家来,好好休息几天吧。”
你摇摇头。你说:“并不是我一个人回来的。我还带了顺子、张保和几个人回来。我们回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说:“事情是永远也做不完的。”
你说:“琴儿,我也想在家里多待几天,好好休息。可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随时都可能被敌人的突然袭击打断。也许,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把它做完了。明白吗?”
我低声说:“明白。”
我明白,你已经向那个血雨腥风的世界迈出了第一步。从这时起,与我厮守,和我团聚,就已经不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最不可舍弃的事情了。景云说得对。属于我们的好日子,已经结束了。它是不可能持久的。你属于国家。
“琴儿,你在家里都还好吗?”你问。
“都好。父亲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大哥常去田庄上办事。一切都很平安。”
我们相互看着,感觉到彼此的心潮起伏。
我们没有再说话。
就这样和你待在一起,我就觉得万事圆满,心平气和,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体谅和温柔。沐浴在你的目光里,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光芒散发出来。
“琴儿。在军营,我,常常想起你。”你说。
我垂下了眼睛。
你说:“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你。”
你说:“醒来后,心里都是你,想你现在睡着了没有,还是和我一样地醒着。牵肠挂肚的。就这样一直想你,很久都再也睡不着了。”
我觉得全身涌起一阵暖流。
我看着地面。
我说:“我也看到了你们的冲锋。整个庄镇的人都看到你们的冲锋。人们都停下正在做的事情,被你们所吸引。人们都说,之前只有胡兵来袭,才有这样的声势。我们汉人的军队,从来没有过这样气势磅礴的冲锋。”
你说:“从现在起,汉军,也有了。”
我问:“这样艰苦的训练,要持续多久呢?”
你说:“琴儿。这样的训练,不过是更艰苦的战斗的开始而已。在天下一统,太平重现之前,这样的艰苦,是不会停止的。我们选择的,就是这样一条艰苦的道路。漫长的艰苦。”
我看着你。
你说:“还有牺牲。”
我说:“为什么我们要出生到这样一个战乱的世界上来呢?”
你说:“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为中止战乱,为结束人们深重的痛苦,做点什么。”
你说:“有时候,我们必须离开喜欢的地方,愿意与之相处的人,去做正确的事情。”
我点头。我说:“哥哥,你说,太平盛世,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它吗?”
你说:“能的。”
你说:“琴儿,你一定能亲眼看到太平盛世。”
你说:“我一定能做到,让你活在太平的岁月中。就像你父母曾经期盼的。”
(二)
二堂。灯火通明。
你拈了一支香,插进母亲画像前的香炉里。你久久地看着母亲的画像。我陪着你,一起看着画像上你母亲年轻的面容。
“怎么了?”我觉察到有一阵深刻的难过经过你的心里。亲爱的你,你为什么觉得难过?
你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母亲会因为生了我到这个世界上来而感到难过。”
我看着你。我说:“怎么会?”
你说:“世事难料。很多人都不会成为父母心目中希望他成为的人。有时候,还会成为父母从来都不希望他成为的人。”
我说:“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
你转过目光,看着我。你说:“要是,我让你失望呢。”
我说:“不会。你一直没有一颗想要害人的心,不可能突然就有。”
你摇头。你说:“琴儿。你还不知道,想要做一个于万物无害的人,一个永无害心的人,有多么难。”
你说:“真希望,这辈子,能有机会,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我说:“你一定能的。”
你笑了笑。你说:“一辈子,真的很短。有时候,你都还没有找到方向和道路,它就已经过去了。”
在那一生当中,诸如此类的话,除了对你母亲的画像,你只对我一个人说过。
你一生作战始终无败,但你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胜利者,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代名将,从未因为任何战略目标的实现而喜悦过。
因为,在你心目中,真正的胜利,是成为一个于万物无害的人。你认为,一切有害万物的胜利,全部都是失败的。
历朝历代的军队里,都有名将涌现,都有惊人辉煌的战绩载入史册。但你在我的心里,始终都是独一无二的。就是因为在这一点上,你和所有的将领,都大有不同。
我从来都不是,只因为你对我特别好,而爱着你的。
我深爱着你,是因为,体察到,你有着一颗悲悯万物的仁慈之心。
不管你一生做了什么,也不管当时和后世的人怎样评论你,我认为,你始终都并没有泯灭这样的,柔软的心。
第五十三章 秘密武器
绳子上的铃铛响了一下。
吴顺说:“再放一点。”士兵便把绳索再放长了一丈。
铃铛再次响了一下。吴顺说:“停。”
张保站在悬崖的边上,探头往下看。他问吴顺:“他在下面做什么?”
吴顺耸耸肩,说:“他说有件威力巨大的武器,就藏在这山的里面。”
“武器?”张保问。吴顺摇头,表示他不知道更多了。
你抓着绳子从悬崖下爬上来。你说:“我们再到对面的山崖上去看看。”
你说着,从腰里拿下那个装着锥子和锤子的皮袋。你松开皮袋口。一只松鼠从里面跳了出来。它站在袋子口吃惊地看着你。你也看着它。你们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那松鼠忽然大惊失色,它吱地惊叫了一声,飞也似地从你手上蹿了下来,冲过山路,爬到对面的松树上去了。你看着它,忍不住笑了笑。
你看着大家吃惊的表情。你说:“我在下面察看的时候,它忽然跳到我怀里来了。怕它掉下去,就抓来装在袋子里带上来了”
你看到张保在打量你。你说:“找什么?”
张保说:“藏的武器呢?”
你笑了笑。你说:“还在下面。”
张保好奇地问:“统领,是什么?”
你说:“一只恶魔。”
你说:“把绳子收起来,去对面。”
你抓住绳子,准备再次下崖。
吴顺说:“要小心。这边的回旋风很大。绳子会荡。你会被甩到石头上去的。不要下去太深。”
你说:“知道。”
你一点点地消失在崖下的雾气里了。吴顺从上面,只能看到一根绳索伸进了一团迷雾当中。吴顺看着那绳索在雾气里微微地动着。
“我想,他是在看那裂缝的走向。”吴顺说,“我们刚回家的那天,他就对这个很有兴趣。后来,第二天他又带了我上山,顺着那裂缝爬到很高的地方,快到山上的湖了。”
张保说:“裂缝?”
吴顺再次耸耸肩膀,再多的,也猜不到了。
“地图。”士兵们把地图摊开在一块大石上。你用小石块压住地图的四角。你在地图上详细标注着裂缝的位置和估计的深度。你全神贯注地做着这件事情。
你完成了标注后,你说:“现在,我们到上面去看看。”
你们顺着溪流的水道向上攀爬。坡上不停地有泥土和小石块向下滑落。不时地有士兵踏脚不稳,跟着泥石向下滑去。大家互相帮助着。你走在最前面。
“这一带的地面非常不稳定。”张保说。“如果下暴雨,会很危险。”
你说:“是的。明天记得让人在道路上做一个标识,提醒往来行旅小心滑坡。”
你说:“不过,危险的东西,也自有它的用处。”
你们坐在山顶的湖水边休息。
你把一只水囊递给张保。你说:“喝点水吧。”
张保接过水囊。他说:“统领。”
你说:“什么?”
他说:“你和以前我跟过的统领很不相同。”
你说:“怎样不同?”
张保说:“统领你很勇敢,也很果断。但是,没有一点暴戾之气。”
“而且,”张保说:“不知道统领你自己发现没有。你从来都不生气。你有时候会语气严厉,但是你从来都没有生过气。你从来都没有对人发过脾气。”
你笑了一下。你说:“你们现在个个练得如狼似虎,我敢对你们发脾气吗?”
张保笑了起来。他说:“统领,你曾经恨过什么人吗?”
你说:“没有。”
张保说:“以前跟的统领,打仗之前,都会对我们说敌人的种种凶残可恨之处,点燃我们内心对敌人的仇恨。可是,统领你,却从来不会这么做。你从来不点燃我们内心的仇恨,但却能让全队士气饱满。这很神奇。从未见过像统领你这样带兵的将领。”
你说:“仇恨,是一种不合理的情绪。它只会让人无力,不会让人有力。”
张保说:“那么,统领你的力量来自哪里?”
你想了想,说:“同情。”
“还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张保说。
你说:“什么?”
张保说:“这个世界上,统领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你说:“当然有。”
张保说:“是什么呢?”
你说:“我害怕,自己会有一颗喜欢杀戮与伤害的心。”
听着你和张保的一问一答,一个卫兵忍不住说:“统领,您不怕死吗?”
你看着他,你说:“怕,就能不死吗?”
卫兵说:“不能。”
你说:“那,为什么要用害怕来折磨自己?”
你们回到了山下。
你在地图上圈出三个地点。
你对张保说:“告诉工匠,三个通道的出口修在这里。”
张保说:“工期太短了,我们没有足够的工匠。”
你说:“不要随便说没有。军官的使命就是,让种种没有,变成有。”
你说:“在缺少东西的时候,有两种方法去解决问题:一个叫等着给,一个叫设法拿。”
你说:“我写信去怀州要。”
第五十四章 拜会于文涛
“于统领,清风寨的驻军统领在外面求见。”“什么?”于文涛站了起来:“定国公的公子?他倒是先来了。速请他进来。——不,不,我去营门迎他。”
于文涛骑马赶到营门口,只见你穿着软甲,带着吴顺和五六个卫兵,早已下马站在营门口,恭候着他的到来。
你们互相打量着对方。一眼之下,彼此都颇有好感。
你抱拳施礼道:“唐突造访,先向于统领告罪了。一路走来,见峪口防御严密,思虑周全,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于统领经验丰富,思谋老道,在下由衷仰慕。”
于文涛亦抱拳还礼,笑道:“少公子在山下的马队冲锋,地动山摇,气势如虹,差点把我营中的山崖都震塌了,当真是杀气凌厉,势不可挡啊。少公子雄才大略,于某也由衷佩服。”
你们相与一笑。于文涛说:“请少公子营内一叙。”你说:“统领请。”
“早闻于兄是爽快人,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吧。今日在下来访,一来,想送给于兄一样礼物,二来,也是请于兄帮一个忙。”
“少公子太客气了。于某愿闻其详。”
“于兄驻守黄桑峪口已有多年,和敌军交锋也远非止一次,请教于统领,以往交战中,我方最大的不利是什么?”你问。
于文涛想了想,说:“最大的不利是被动。”于文涛说:“其实,峪口守军的营地位于高处,视野开阔,敌军的每次进袭,我们都能预先看得清楚。但是,我们并没有把这种预知的时间优势发挥到最充分。”
他说:“不能把时间优势充分发挥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守军大部分是步兵,没有足够的灵动性可以主动出击去包抄或者拦截敌军;二是守军的武器不够好,射程不够远,威力不够大,无法在敌军还没有前进到足够近的距离时,先行打击他们,也无法一击就摧毁他们的攻击能力。”
于文涛痛惜地说:“而敌方经常全部都是骑兵,前进到射程位置的时候,若我们无法一击摧毁他们的攻击力,他们就会快速地前进到近战距离,冲击营门,和我们展开肉搏,所以,每次进袭,我们守军都伤亡惨重,都要付出重大的代价,才能守住峪口。从这里到半山坡,每一寸土地都被我方士兵的鲜血染红过。每次打扫战场,都是令人心碎的时刻。”
“那么,于统领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没有呢?”你问。
于文涛叹息说:“我曾多次上表朝廷要求在峪口部署骑兵部队作为步兵的策应,但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新汉王不喜欢骑兵,认为那是蛮夷之风,少公子当是有所体会的。汉王连提到骑兵的奏折都不愿意看,不想批,又哪里会给我们配备骑兵部队呢。”
你笑了笑。你说:“于统领又何必舍近求远,问道于盲呢。”
于文涛不解:“公子何意?”
你说:“于兄想要的骑兵,在下正好有一支,现就在于兄近侧,虽然人数不多,但却是精锐中的精锐。今后但有战事,我任凭于兄调度。如何?如果于兄还需要更多的策应,我父亲统领的岭南各镇守军,也都可以配合协同作战。”
“这个。。。。。。。”于文涛吃惊之下,喜出望外,一时不知如何表态!
“除骑兵策应和各军联合作战之外,在下还有一样东西,也可以解决于统领的烦恼。”
“是什么?”
“火药。”你说,“火器是比骑兵更快的骑兵,是比马刀更有威力的武器,最是敌军骑兵快速冲锋的克星。蒙汉王恩旨,在下的部队恰好也略有一些,战时亦可听于兄调遣。”
于文涛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可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大礼物。有了骑兵的策应和火器的帮助,峪口守军再次对敌作战的时候,势必如虎添翼,士兵的伤亡率将会极大地减少!
于文涛被惊喜弄得晕乎了一阵子,随即恢复了清醒和冷静。
“少公子愿慨然相助,于某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少公子统领的驻军并不是参战部队,没有作战任务,少公子原本可以不必主动以身犯险啊。”
“若少公子战时未经请旨汉王,擅自策应我部守军,即使战胜,也必以擅动参战而遭汉王猜忌,不仅无功,而且有过,当年的陈士钊将军就是前车之鉴,如若战败,公子则必被追究问罪啊。”
你说:“黄桑峪口之下,就是我父亲封地最大的庄镇,峪口一旦失守,庄镇亦必倾覆沦陷。于忠于孝,于友于悌,不管有没有王命,不管危险不危险,我都理应和于统领同仇敌忾,互相援手。”
于文涛说:“少公子洞明大义,果决善断,于某感佩不已。少公子的骑兵,本是孙湛明将军的精锐,战力强悍,虽然人数较少,但人人可以以一当十,于某人深信不疑。只是,少公子手里现有的火药库存,数量想必也不会很多,研试新火器和爆破术还勉强可用,若用于实战,恐还大大不够。”
你说:“于兄一语中的。火药的数量,这正是我来拜访于统领的原因。”
桌上摊开着背头山一带的地图。你和于文涛共同看着地图。
你说:“于兄,回来后这些天,我把整个背头山区都跑遍了,心里实在是有一个很深的担忧。于兄你镇守峪口多年,注意到了没有,近百年来,北胡进犯汉地,选择的突破口中,频率最高的,就是黄桑峪口,差不多每十次进犯来袭,就有六七次会选择从峪口突破。峪口的防守压力,是整个岭南封地中最大的。正因为如此,怀州府派了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