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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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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你回答对方教练们踊跃的问题。
你的讲解和诠释明显引起了对方教练们的注意,并且点燃了对方的兴奋。
我不断听到有声调迥异的男女声音问你问题。
当你回答的时候,里面不断传来笑声和掌声。
我听到你一边说,一边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我虽然看不见你,但能听出你的心声在畅通无阻地奔流不息。
我不由得暗自替你高兴。
我就这样站在那里听着你说话。
我不仅喜欢你的观点,而且喜欢你叙述的方式,我不仅倾心于你的清晰和明确,而且陶醉于你的声调和嗓音。
我站在那里,一直听着你酣畅淋漓地陈述自己的想法,我感觉就像遇到什么喜事和过新年那样,一阵阵欢欣鼓舞经过我的心里。
我就这样在你的声音里如痴如醉,忘记了时间的飞逝。
等我听到教室里一片椅子响的时候,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我只能有点惊惶失措地站在那里,看着20多个教师陆续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他们路过我的时候,我不断地说:“老师好,老师好。”
有个女教师问:“小妹妹,你在找厕所吗?”
我赶紧说:“我在找更衣室。”
她指着另一个方向说:“往那边走,看到一个指示牌的地方右转。”
(三)
就在我准备趁机溜走的时候,你在几个对方教师的围簇下,一边说话一边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你一眼就看到了我。
你让对方老师先去训练场地和队员们会合,然后你就朝我走来。
你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我说:“我在找更衣室,走错方向了。”
我看着你的眼睛,感觉到你的心照不宣。你轻声说:“你应该在场地看友谊赛。要遵守纪律。”
这时候,其他的教师走得远一点了。我也轻声地对你说:“指导,你刚才说得真精彩。”
你轻叹了一声,说:“怎么这么擅长偷听啊?”
你说:“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你整个脸都在放光,都可以当路灯用了。”
我说:“我是月亮,自己又不能发光。我不过是在反射别的光亮罢了。”
你说:“什么光亮?”
我说:“去找面镜子,看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
你听了,怔了一下,随即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脸蛋。
你说:“我真有那么发光吗?”
我说:“是啊。隔着20里都能听到你心跳的声音。”
我说:“指导,你答应他们,调动到这里来吧。我知道你发自内心地喜欢这儿。”
你看了看左右,你压低声音说:“不要乱说话。尤其不准对汪指导乱说。”
然后你说:“我们一起回训练场吧,快要到吃饭时间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密勒日巴尊者的奇异空间(上)
(一)
在博桑集训期间,对方学校的一位藏族老师很崇拜你的枪法,也喜欢你的为人。听完你的公开课后,他就经常跟随在你的身后,总是想找机会和你多交流。
他就是你那天在大教室里面回答了许多问题之后,和你一起最后走出教室的几个人之一。
这个老师有一个四个字的名字,具体哪四个字我已经忘记了。
他被你的观点深深打动。
你们后来陆续聊过几次。你们越聊越觉得投缘。于是,后来你们就互相赠送了一些礼物。你送他的是你自己写的一些有关教学技术的文稿复印件。而他送给你的东西是两本书。
这两本书我们翻了一下内容,都爱不释手。我们就一人拿了一本看了。
我选择拿了那本《中阴教法》,内容是描述人的死亡过程和死后中阴身如何投胎的过程的。
你看到我的选择以后,你有点动容。你嘴唇动了一动,但最后你什么也没有说。你看了我一眼,然后,你把另一本拿走了。
你当天没有说出来的话,其实我听到了。
你想说的话是:“心心,死亡带来的怆痛,还在你心里吗?”
你说:“你还没有从黑水河边的遭遇里暖和过来吗?你还没有解冻吗?”
你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的原因,我也知道。
你觉得这种事情不是靠言语就能解决的。所以你决定用行动。
你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拿走了这本有关死亡的书之后,拿走了另外的那一本书。
你在这个动作里流露了你的心意:“等着我。我不会劝说你,但我会用全部的余生来暖和你,驱散那个死亡在你心中投下的阴影。”
(二)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沉默一直都是很多的。
但它却是很温暖的。
你一直就像篝火和壁炉一样地在我身边燃烧着。
没有对话,但如此暖和。
你是燃烧了自己的生命才会这样暖和的。
当我终于解冻的时候,你却消失了。就像一支蜡烛,照亮了别人的路程,自己却无影无踪了。
(三)
我经常在中午的时间,坐在阳光下看着这本书。
我觉得阳光的温暖,会将死后世界的阴冷驱散一些。
我经常在基地附近丛林里的草地上看书。我看书的时候,你就拿着一个画夹,在我身边画风景画。
集训的那段时间,你画了不少风景画。
我满怀钦佩地看着你画画。
我说:“指导,你怎么能把天上的云彩画得那么美?”
你说:“因为它本来就是那么美啊。”
我懊丧地说:“为什么我总是画不出来?”
你一边涂抹颜色,一边笑着说:“因为你心里有依赖啊,反正指导会替我把作业画完的。”
我说:“可是,我并不是偷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画出来啊。无从下笔的感觉呢。”
你说:“其实,画画和写作文一样,都是很简单的。”
你说:“看那边的池塘。当它很清澈的时候,自然就能倒映出那云彩。那云彩有多美,倒映的投影也就有多美。当你的心清澈如那池塘,这画就会自动从笔下涌现。”
我看着你画纸上的风景。
我惊叹道:“指导,你画得就像一个职业画家那么惊艳。你真的没有专业学过画画?”
你说:“真没有。”
我说:“那些画,都是自动从笔下涌现的?”
你说:“是的。”
我说:“甚至连草图都不用画?”
你说:“你写作文需要打草稿吗?”
我摇头。
你说:“对了。就像你写作文时,那些文字都是自然涌现的,连构思,连草稿,连准备,都不需要,一气呵成,完美无缺。画画也是一样的。”
我说:“可是柴老师一直说你的技法很专业。”
你笑了笑。
你说:“他的意思是,这笔法,不适合用来替学生代做作业吧。”
(四)
你拿走的另一本赠书,是《密勒日巴尊者传》。
密勒日巴尊者是西藏中世纪时的一位大修行者,他的很多故事我们都很喜欢。
你在博桑期间常常不在木屋里,所以你没怎么看动这本书。
当我们离开博桑的时候,我那本书已经看到了第500多页,而你那本还只看到第7页。
当我从第7页里看到你折叠的印记时,你有点愧疚地说:“我们回去一起看吧。”
后来,我们真的就一起看了。
这一生里,我有一件事情是速度永远比你快一点的。这件事情就是看书。就是这个速度上,你从来没有赢过我。
我们看这本书的方式也很随意。我们不是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下来的。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相聚的时间。我们通常是随手翻到什么地方就从什么地方开始的。
一个念,另一个听,轮流更替。
有一天,轮到你给我念了。
你随手翻到一页,然后你开始念了一个故事。你当天的神态和声音,我至今都还清楚地记得。
那天你念的故事大概情节是这样的:密勒日巴有个心爱的弟子,很崇拜老师,修行的造诣也很深。密勒日巴和他的关系很好。后来,这个弟子被派到去印度学习一种特别的法。从印度回来的时候,密勒日巴因为思念他而非常高兴。正好密勒日巴那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于是,他就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去迎接他。
师徒在途中会合了,彼此都很激动。弟子于是向密勒日巴汇报了他在印度的学习经历,密勒日巴听完之后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密勒日巴觉得弟子除了那种特别的法之外,还学习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这种多余的携带将会让他在修行的路上增加沉重。
于是,密勒日巴打发弟子去河边打水。等弟子离开之后,密勒日巴就升起了一堆火,干净利索地把弟子在印度学习所记的那些多余的笔记和资料全都焚之一炬了。
等弟子回来,只看到一堆纸灰还带着余热。
弟子当时就痛彻肺腑,那全都是他艰苦游学的心血啊!当时的交通那样不便利,记录全靠手写,很多东西都是失而不可复得的!
弟子心痛地趴在灰烬上试图抢救,但很快发现那是徒劳的。
这件事情让弟子觉得很伤心。于是,随后的路上,他一直在生气。他一直闷闷不乐,并拒绝和密勒日巴说话。
密勒日巴一路设法逗他开心,却都没有结果。
密勒日巴尊者看到他这样执迷和难过,觉得需要换一种方法来开导一下他。(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密勒日巴尊者尊者的奇异空间(下)
(一)
于是,有一天在路上,密勒日巴尊者看到路上有个牛角骨,他就让弟子去把那个牛角骨捡起来带着走。
弟子虽然去捡了这件脏兮兮的不值钱的东西,但心里却想着:“师父现在真是老了。那么珍贵的资料他一把火就烧了,而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却这样看重。”
两人没走多久,突然天上下起了一阵密集的冰雹。冰雹砸得两个人无处可躲。
这时,密勒日巴尊者尊者对弟子说:“快把那个牛角放下来,我们躲到里面去吧。”
于是,密勒日巴尊者尊者就爬进牛角去了。
弟子听到密勒日巴尊者尊者在里面呼叫他的声音,就朝牛角里面看去,结果发现密勒日巴尊者怡然自得地坐在里面,里面的地方还很宽绰。
密勒日巴尊者的身体也没有缩小,而牛角也没有变大。
密勒日巴尊者在里面向弟子招手。但弟子就是站在外面不能进入。
这时,密勒日巴尊者开始在牛角里面唱起歌来。
歌声中,弟子恍然大悟,从此明白老师为什么要烧掉那些笔记和资料了,过了一阵子,弟子也终于爬进牛角去了。
当天,你念到这里就停住了。
你感到被什么所触动。你在这种被打动的感觉里沉浸了一会儿,然后你想起我好像很久没有动静了。
于是,你从书里抬起眼光来看着我。
你看了我一会儿,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怔怔地看着某处,没有听到。
你放下书,再次叫了我一声,才把我惊醒了。
你说:“怎么了?”
我说:“我觉得有点震动。”
(二)
关于这个故事,后来我们还讨论过很多次。
你问我对这个故事怎么看。
你问我,我觉得它都是在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这个故事的表意非常丰富,它告诉我们很多的事情。”
“比如说,第一,我们以为有的身体,其实也许是虚幻的。”
“第二,我们以为不存在或者不可能进入的空间,其实也许是存在的,并且完全可以进入。”
“第三,我们以为有的障碍,其实也许是没有的。”
“第四,我们以为没有的自由,其实也许是一直有的。”
“第五,我们……”
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你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们认为很珍贵的东西,其实也许是多余的。”
我说:“凡是不能带进牛角的东西,应该都是多余的。身体、金钱、那些笔记代表的知识积累,诸如此类。”
我说完这些就看着你,没有再说了。
你看着我。
我们陷入了一会儿丰富的沉默。
最后,还是你说话打破了沉默。
你对我说:“心心,你领悟得很快。不过,真正的领悟不是解悟,而是行证。也就是说,不光是从道理上知道,而且,要落实到具体的行为上。面对具体的情境,在言行上,把道理做出来。”
你说:“既然道理我们已经知道,届时,遇到需要处理的情况时,就要把那些多余的东西,全都扔掉。”
你说:“心心,把那些不能带进牛角的过去,全都扔掉吧。”
你说:“就像你刚才所说的,它们是多余的。”
你说:“要总带着它们,有很多奇妙的地方,我们,就永远也去不了。”
(三)
我们一起读那本书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你的命运。然而我还不知道。
所以我以为你是在说过去的事情。但后来我才明白,你是在说将来的事情。
我以为你是在说让我忘记前生的过去。
但你其实也是在说让我忘记今生的现在。
那段正在变成过去的现在。
无论是前生有关你的过去,还是今生有关你的时刻,你都在劝说我忘记。
那是你在这一生中,第一次要求我忘记你。
(四)
在那本尊者传记中,我们还读了许多密勒日巴尊者的故事。
那就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密宗和它系统化的修学方法。
有个故事,我印象特别深刻。
密勒日巴尊者年轻时,跟从师父学习佛法,他的师父常常“虐待”他。
有一次,师父让密勒日巴尊者造一套很大的房子。
密勒日巴尊者千辛万苦地在高原上背石头、木头造成了这套房子,肩背上的皮肤都磨烂了,连师母看了都忍不住流泪。
可当他把房子造好之后,师父却看都不看一眼,就说这个房子不好,让他拆了重新建。
于是,密勒日巴尊者就又开始千辛万苦地拆掉他建好的房子。
为什么师父要这么折磨他呢?师父想要让他习惯的是什么呢?
你对我说:“师父想让尊者习惯的就是:人生任何千辛万苦的成就,都随时可能毫无理由地毁于一旦,没有任何结果,毫无所得。辛苦最后都是白费的。”
你说:“师父想要教会尊者的是什么呢?师父想要教会尊者的就是:要对这一切保持泰然。让它起,让它灭,让它来,让它走,泰然顺随。”
你说:“顺其自然,这就是布施,就是供养,就是出离,就是精进,就是忍辱,就是持戒,就是禅定,就是般若。”
你说:“不管遇到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不迎不惧,不喜不忧,不为所动,不为所扰。”
你说:“就像我们平时射击训练的那样。”
(五)
我这一生,很喜欢蜜蜡。
蜜蜡,是佛教七宝之一,世界上最轻的天然宝石。色泽温暖,质地细腻,有的还带有松脂的清香。
但我喜欢蜜蜡的原因并不在此。
有一天,我在给你读尊者传记的一段时,感觉到你一直在侧面出神地看着我。
你看得那么入神,以致于我感觉那一侧的身体都被你看热了。
我产生同时身处盛夏和严冬的感觉。
我在这种感觉的袭扰下,只能停止了下来。
我停止念书已经有一分钟了,可你一点也没发觉。
我看着你的不能觉察,我想了想要不要唤醒你。
然后我轻声说:“在看什么呢?”
我以为你需要我问第二次才能听懂。可你马上就回答了。
你说:“心心,你耳朵的轮廓真美啊。”
我心里一跳,然后低下头去。
我说:“原来你一直没在听我念书啊。”
你说:“我也在听。不信,我可以复述刚才你念的段落给你听。”
你说:“心心,几天前,我去了一趟附近的集镇。给你买了个小礼物,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还喜欢。”
你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我打开盒子,看到一对小小的白银镶边的蜜蜡耳环。
明黄色的蜜蜡珠子在银色的镂花边框里微微地摇荡。
我说:“好美丽的首饰。”
我说:“为什么当天回来没有对我说,现在才送我?”
你说:“因为它是送给未来的你的。迟点也没关系。现在你也不能戴饰品到学校。”
我说:“真漂亮啊。颜色和款式都是我最喜欢的。”
你说:“真想看看你戴上它的样子。”
我说:“等我毕业了,就去穿了耳洞。那时候就可以真的戴上了。”
你听了,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然后你说:“你戴上一定很好看。”
我说:“因为是你送的。”
我看到你眼里有些东西在闪动。是眼泪吗?
我说:“指导?你怎么了?”
你把眼光从我身上移开,你看向别处。
你说:“把它收起来,以后再戴吧。”
(六)
你果然没有看到我的毕业。
后来,我毕业工作了。
我终于去穿了那个耳洞。
我终于带上了你送我的耳环。
经过很多年的心理挣扎,我终于戴着它,去你的墓地看望了你。
你见到我戴着它的样子了吗?
它,算是我们在这一生的定情物吗?
(七)
夜晚,我们沿着基地的小路一起返回木屋。
我说:“指导。你喜欢博桑吗?”
你说:“喜欢。”
我感慨说:“这儿真美。就像天堂。”
你说:“是的。这儿的风景,能唤醒我们内心的美,让它绽放出来。”
我抬头仰望着夜空。
我说:“这儿夜空中的星星真大,而且这么多,光华灿烂,蔚为壮观。”
你说:“其实,城市里的星星也有这么大,这么多,这么光华灿烂。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我们内心喧嚣尘上的**太浓密了,遮蔽掉了它。”
你说:“不过,就算我们看不见它,它也依然在天上照耀着我们。·(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小鹿(上)
(一)
博桑基地里有个很大的地下室。他们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地下的电影放映厅。每逢周二的晚上,就会在那里免费放映一些好看的经典电影。
因为距离城市相对遥远,送片员每两个月才会来一次,片源的更新较为缓慢,一般就是那几部老片子,每周循环地播放着。所以,很多基地的老师和对方校队的同学,都已经看过那些片子了,我们去看的时候,里面的人并不多,基本上就是我们这几个新来的观众。
我们在那里看过好几部片子,可我都已经忘记名字了。
其中两部电影的情节,我现在还能模模糊糊地记得。
(二)
一部,是捷克拍摄的古装电影。
光秃的山岗绵延千里。异国侵略者的战马伫立在顶峰。
仅剩的六个骑士进行着无望的抵抗。
最后。荣誉。姿态。不屈服。
刀剑碰撞,盔甲被鲜血染红。
速度。追逐。战斗。怒吼。投掷。
穿透惨叫。争夺。捆绑。殴打。审讯。屈辱。
“最后问一次,要不要向我们的新国王效忠?
一个轻蔑的眼神。一口吐在地上的吐沫。
“现在,让你们看看抵抗的下场!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地狱的生活!”异国的统治者面对人群这样说。
很多泥土被挖出来。六个骑士被埋了下去。地面上露出他们的头。
“路卡,你害怕吗?
“哈谢克,有什么害怕的!
“赫尔巴拉,你害怕吗?
“伊利,我笑着哪!
一个手势过去。马队狂飙而上。马蹄践踏着他们的头颅。
头盔歪斜,鼻青脸肿。眼珠滚出眼眶,牙齿鲜血迸流。
雨从天上落下来。鲜血从那里开始,汇入了山村的溪流。
骑士们在马蹄声中奋勇喊叫:“不痛,不痛,不痛,不痛。”他们一直在雨中齐心协力地高喊:“不痛,不痛,不痛,不痛。”
他们在不痛中化为了祖国的泥土。
(三)
一部,是捷克拍摄的现代题材,反纳粹主题的。
鹅卵石的街道湿漉漉的。布拉格都是湿漉漉的。
公园的拐角上姑娘吻了年轻的小伙。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
后来,面对枪口也是这样。
党卫军雨衣反穿,三轮摩托驶过。
他和朋友们倒下的时候,雨还在下。
姑娘看见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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