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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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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我颤栗,我喜悦,我悲伤,我混乱,我清醒,我同时感觉到上百种情绪和心念经过我而向虚空流散:安详、留恋、各种程度的爱、各种程度的渴盼、官能上的兴奋、惊讶、尊重、顺从、敬爱、吻、拥抱、攀执、鼓励、欢喜、紧张、慷慨、清澄、**、安心、悲悯、诱惑、认知、激发、了解、放纵、慌乱、顺畅……
我跌落在一个空前复杂的湍流当中,被它携带和包裹着。
所有的这些,纷纷扰扰地、密集地穿越我,但好像都不能深入我。
它们流经我的表面,冲刷我的浅表进行雕刻,但不能触及我的内核。
在这种潺潺奔涌的急流下面,我无牵无挂,我无染无滞,我同时感觉到温暖和清凉,白昼与黑夜,繁华与寂灭。
我包容万物,我无处不在,我遍布虚空,我化身万千。
(二)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当中的时候,我听到你在我耳边说:“害怕吗?”
你的话语让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框架里面。
你的声音在无数漂移的可能性当中定义了我。
随即,我听到自己回答你:“不怕。”
你说:“喜欢吗?”
我说:“喜欢。”
你说:“好像等待了无量的时光。”
我说:“是啊。”
我心里涌现出一句话:“希望我们就一直这样跑下去,永远都不要停。”
就在我想要对你说的时候,我听到你已经说出它了。
你说:“希望我们就一直这样跑下去,永远都不要停。”
(三)
那天黄昏,我们在暮色中跑出去很远很远。
我们骑在马上跑啊跑啊,一直跑到我产生了强烈的飞翔的感觉。我感到有一双巨大的翅膀在身后迎风展开。
我感到身心之内有个瓶子被打破了。内外已然合一无分。
我说:“我以前一定做过一只飞鸟,曾和另一只鸟一起这样飞过。我们飞到了很高的地方,好像越过了这个星球最高的表面。我们一起飞了很远,好像穿过了这个星球最广阔的海洋。”
我说:“我们一直一起飞着。不记得我们后来怎样了,但记得我们曾在这个星球的空气里一起飞行。”
你说:“知道我现在心里想什么吗?”
你说:“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总是感觉到自己在飞翔。不管是不是在马上。”
你说:“心心,你就是我的天空,你也就是我的翅膀。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能向上提升,能够振翅飞翔。”
你的话语像温暖的空气向上强大而平稳地托举着我。
于是,我说:“对我来说,指导,你也是这样。”
我们是彼此的天空。我们也是彼此的翅膀。
我们能释放和提升彼此离开地面,上升至飞翔。
(四)
那天,我们一起,在马背上,向远离尘嚣的广阔里奔驰了很久。
我一直没有问你为什么要拉我上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不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问你,是心里根本没有这些问题。
当我进入你臂膀的环抱,就产生倦航的船只终于抵达港口的感觉。
我觉得在一切方向上和一切时间里都已抵达那个最后的终点。
心平如镜,完美圆满,没有任何**兴起,也没有任何遗憾残留。
我一点不好奇你为什么要约会我,我也根本想不起来要问你想带我去哪里。
我对现状无限满足。
我同时远离不断消失的过去和不断产生的未来。
我像一只昆虫被包裹在远古的琥珀里一样,被你恒久地封存在当前的一刹那里。
前念已死,后念未生的空隙。
(五)
你说:“现在,闭上眼睛。当我说到了的时候,你再睁开。”
我说:“好。”
于是,我顺从你的声音,就像这是与生俱来的不可抗拒。
我闭上眼睛,把身心和此生的命运全都交付给你。
在你面前,我总是千依百顺,不问因由。
我从来没有一丝疑惑,我比信任自己更信任你。
当我闭上眼睛,我的宇宙里就只剩下了你。
你充满了所有的天和所有的地。
绵延了亿万年的潮汐突然停止了。
发生何事?
古老而永恒的牵挂为何突然平息?
我感到一阵不明原因的激动,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有一种令乾坤倒转的巨大力量将我向身后拉去。
渴望放弃坚强,放弃独立,放弃缰绳的紧握,放弃一切地依偎进你的怀里,就此消融。
就在我失去全身力气,身不由己地靠进你怀里的时候,我感到你由内至外震颤了一下。好像地壳下面几万里的所在发生了一次岩层的巨大错裂。
你在某种巨浪的冲击下闭上了眼睛。大量不能承受的断裂在我身后发生。无数的盔甲从你的外表上纷纷脱落。
你从来没有这样柔软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纷乱过。
你几乎不能再骑在马上了。你也几乎不能控制马缰了。
一阵恍惚控制了你。你竭尽最后的意志力抵抗住它。
我听到你颤抖的声音轻轻地说:“心心。”
我声音很小地说:“嗯。”
你说:“我们到了。”
这四个字耗尽你所有的意志力了。
你失去控制马的能力了。
马停了下来。我睁开了眼睛。
——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紫色的花海。我们的花海!
前世瞬间全景重现,大至寰宇,小至微尘。
虚空粉碎,逻辑断裂,时光倒流,天地旋转,日月无光。(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初吻
(一)
经历了浩如沧海的、剜心刺骨的离别之痛后,我们终于又同处在一片花海当中了。
我们还是我们吗?我们已经不是我们了吗?我们的命运改变了吗?没有改变吗?
那天黄昏,在薰衣草的海洋当中,你在我耳边叫了我一声。你说:“心心。”
你的声音有一些轻微的颤抖。这点颤动一下子就渗透到我的内心深处。我听到我的生命在根基上跟随你颤动了一下,我听到一些很牢固的藩篱动摇松垮的声音。
在我没有回答之前,我的肩头就被你紧紧地抓住了。
我顺着你的力量,转过脸来看着你。
你眼神里有些雾气在飘飘荡荡,带着一些梦境般的朦胧。
而在你的眼眸深处,我看到一点火光在跳跃流动。
我就在和你只有半支手臂距离的地方,看着你的眼睛。
我感到你要被心中的海啸卷走了。你紧紧抓着岸边的某个攀附物,但你还是即将被它卷走了。
当你意向明确地继续朝我俯身下来时,高压电流经过我的灵魂,周围的世界变得凌乱而动荡。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了。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我闭上眼睛不是不想看到你,而是希望更强烈地感觉到你,让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能够更清晰地感觉到你。
我屏声息气地等待着你的接触。身体及灵魂,全部,对你打开。
你说:“上一次,我让你等得很伤心。我记得,那时候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我记得,我答应过你,今生决不相负,我会做完它。”
你说:“对不起。心心。让你等太久了。希望你内心古老的渴望,从此得以平息。”
于是,你亲吻了我。你的嘴唇接触到了我的嘴唇。你青春的气息进入我。
我感觉到好像生命的地心发生了强烈的地震,全身所有的细胞壁顷刻间就一起崩断倒塌,你一下子就穿越了无数细胞进入了我生命的最深处。你在每一个细胞里存在和显现。每一个细胞就此留下了你的印记,永难磨灭。
我感觉到灵魂冲出了我的内心,它升涌到嘴唇上。
它的许多部分已经越过了嘴唇的边缘向你飞散而去。
它像流星一样地划过你体外空气的表面,发出熊熊的燃烧。
我感觉自己像一束烟花一样地,无声地开放了。
我从千万个角度向你的方向延展地绽放。
就在这一刻,我知道了所谓“魂飞魄散”是一种什么感觉。
(二)
我们在薰衣草的花田里彼此紧紧相拥,热烈亲吻。
这是上一辈子我们就该奉献于对方的融合。
造化弄人,竟然延迟了这么久,这么久,这么久!
可是,在这金风玉露的一刻,我却感觉到内心刀割凌迟般的悲恸。
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睫毛上。
我睁开眼睛。
我看到有泪水从你眼中涌流出来。
你的嘴唇离开了我。
你放开了我的肩膀。
我们彼此分开了。
我看着你眼里的光亮,我说:“指导。”
你说:“什么?”
我说:“我心里很爱你。超过所有言辞所能表达的。”
你全身打了一个寒战。你被击中了。你握住我的手指。你把它紧紧地握在掌心。你感觉到它的冰凉。
你嘴唇颤抖着。你说:“心心。。。。。。”
你低下头。你转过脸去。你看向别处。
你捂住了眼睛。
你在我身边。你握住我的手指。你捂住了眼睛。你没有声音地流泪。直到越来越浓的黑暗模糊了你的面容和你的身影。
空气很冰凉,但也很芬芳。
世界很广大,我在你身边。
亲爱的你,你为什么哭了?
生命为何存在?
相逢为何实现?
爱情因何萌生?
泪水因何流出?
(三)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望着我。”
(四)
我们并肩坐在薰衣草的花田里。
我脸颊绯红,脸上的皮肤依然火烫。
我看着远方的雪峰慢慢消失在越来越深的黑暗当中,看着天上的星星一大片一大片地显露出来,微光闪烁。
我觉得四肢绵软无力。我的心跳得很快。
“我刚刚破坏了师道尊严。”你说,“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把我看成是老师了吧。”
我把眼光从雪峰上收回来。我看着你。
我说:“不。从此以后,你会是摄受力更强的老师。”
我说:“就算是在刚才,我心里对你的敬意,也没有半分减少过。”
(五)
是的。这一生里,我们就只那样接触了一次嘴唇。那就是我们最接近的时刻。
就是在那一次接触里,我体会到了某种不同凡尘的力量。
我理解了,有些亲吻可以是不因为占有欲念而实施的,可以是因为慈悲而产生的,可以是因为要平息对方的痛苦而实施的。
表面上看,我们在薰衣草花田里的亲吻,和电影里浪漫的亲吻并没有不同。
但是,作为亲身参与的一方,我全部的身心都能体会到那个不同。
你在亲吻中的冷静、沉着、温存、暖和、坦然、磊落和仁慈,和你面对死亡时所表现出來的,是完全一样的,也和你在课堂上表现出來的,是完全一样。
成年之后,我对此感触更深。
你没有其他男人身上都有的一些东西,但你有其他男人身上全都没有的一些东西。
这个“没有”,和这个“有”,都同样地深深震撼我。
那种特质,在人生的暗夜中,始终散发着柔和的光,吸引着我身心之中的有些特质,与之呼应着。
从此以后,在种种难忍的处境中,只要想到你,就会有力量注入我的内心,就会有因为慈悲而要担当起痛苦的力量从我内心生起。
所以,你并不是普通的男朋友,或者是普通的初恋对象。
哪个男朋友能让女朋友在忆念他的时候,产生出要了断生死,要担荷起世界所有的痛苦,要彻底洞悉宇宙人生真相的那个想法呢?
哪个男朋友会不断地鼓励和启发女朋友去想到这些事情呢?
哪个男朋友会像你这样,在亲吻我的时候,在激起我全部的生命能量,打破我所有的生命边界的同时,让我感觉到你内心那时的波平如镜和纤尘不染的、毫无占有欲的冲动呢?
若说上师,那么,你就是最初的上师吧。
这一点可以得到验证。
因为,每次面向你的时候,我坚硬僵直的心就会变得开放和柔软,我会很容易地和人类普遍的,乃至所有生命普遍的痛苦相连通,我会很容易地产生出熄灭所有生命全部痛苦的想法。
(六)
“即使千多百个深夜,
曾在梦境内我有吻过你,
这毕竟并没存在。”
(刘德华《暗里着迷》)(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 小牛
(一)
很深的暮色。新生的夜幕。光明与黑暗交织。
昼夜的边缘。寒冷上升。包围我们。
我们背靠背坐着。马在身边吃草。
你说:“心情平复了吗?”
我说:“嗯。”
我说:“你呢?”
你说:“我没事。”
我说:“天黑了。”
你说:“我们回去吧。”
你站了起来。你拉过缰绳,踏在马镫上。
我说:“指导。”
你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不要再来一次。”
我说:“不要再把我嫁给别人。不要再先于我离去。不要再把我一个人,长久地留在没有你的世界上。这一切,都不要再来一次了。”
你沉默。我看着你的沉默。
我看着你,眼泪再次模糊。
我说:“我知道,那都是对我好,都是因为爱我。可是,我不想再来一次了。你能够了解吗?”
你心里震动。你低头说:“对不起,让你曾经承受那样的痛苦。”
你说:“我们走吧。”
你翻身上马,你向我伸出了手。
你说:“上来吧。”
我没动。
你说:“怎么了?”
我说:“指导。”
你说:“我在听。”
我说:“你会一直等到我长大吗?”
我说:“我想从此都和你在一起。我哪里都不想再去了。”
你看着我,你说:“我们一直都在彼此心里的,心心。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哪里也没有去过。”
你说:“上来吧,该走了。”
(二)
返程途中。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你骑马的速度仍旧很快。比来时还要快。
凛冽的风切割肌肤。
马在奔跑的时候突然低了一下头。
我一直最怕这个动作。我身体向前倾倒下去,我轻轻地惊叫了一声。
我感到你的手臂迅速环拢。我感觉到你手臂的肌肉。
你说:“不要怕。抓牢缰绳,不要松开。”
我说:“好。”
你说:“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我说:“我知道。”
我说:“指导,你骑马骑得真好。”
你说:“是吗?我不知道算不算好。”
我说:“是你父亲教会你的吗?”
你说:“没有。他只教过我开车。好像天生的。”
你说:“你也不错。来的时候,骑得飞快,我以为你要害怕的。”
我说:“我本来是不会骑马的。和你一起,我就会了。”
我说:“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不害怕。”
你说:“不,心心。你的勇气是来自于内部的,并非来自于我。”
你说:“那是你本有的。即使没有我,它也依然在你内部。”
我说:“指导,为什么是今天?”
我说:“为什么今天带我出来骑马?”
我说:“以前你和我约定过,等我长大以后的。”
我说:“发生什么事情,让你觉得需要提前了吗?”
你默然了一会儿。
你说:“也许,这儿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吧,让我,让我有些,有些难以自控。”
这时,前方出现了零星的灯光。
你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你说:“看那些灯光,我们快到基地了。”
(三)
那天,骑马回来的路上,快接近基地围栏的地方,我在马上回过头来,不停地向身后张望。
你勒住马,你把马头扭转了方向。
你说:“怎么?掉了东西吗?”
我说:“没有。指导,你看,那边,有灯光的地方,有只小牛。”
你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
你说:“小牛怎么了?”
我说:“天这么黑了,它怎么还不回家?我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它就独自在那里。”
我说:“它会不会是迷路了?怎么没有人来找它呢?天都快要黑了。”
我说:“也许我们可以陪它等等,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找它。”
你说:“好。交给我。我先送你回去,再来看它。你穿太单薄了。天黑就要冷了。”
我们驶入了基地后面的木制围栏。
你将马停在木屋的后窗附近。我从马上溜了下来。
你帮助我爬上窗框,看着我跳进室内。
你说:“早点洗澡睡吧。我这就回去帮那只小牛。”
“等等。”我在窗口叫你。
我说:“回房间去加件毛衣再走吧。天黑了,路上你不要跑那么快。”
你说:“好。”
我说:“我等你回来再睡。”
你看了我一会儿。
你说:“我走了。”
我一直站在窗口,看着你消失在夜幕当中。
一生里,我就只和你一起骑过这一次马。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四)
晚上10点半,汪指导突然过来了。
他进门后眼光在客厅里四处寻找。
他看到小宋和我正在沙发里翻丝线玩,显然吃了一惊。
然后他就开始寻找你。他推了推你房门,房门是锁着的。
他问:“你们指导呢?”
小宋说:“指导回来过一趟,拿了件毛衣就又走了。”
汪指导说:“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们摇摇头。
汪指导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他说:“过来一下。”
汪指导和我走进我的房间。
房门关上后,汪指导压低声音问:“他人呢?”
我说:“不知道。我刚才都在洗澡洗衣服。”
汪指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他伸手从我头发上拿下一点什么。那是一颗薰衣草的花籽。
他说:“不要骗我,你们刚一起出去了。”
我低下头。
汪指导看着我说:“你们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他说:“你明白我在问什么吗?”
我说:“指导借到了一匹马,带我出去骑了一圈,然后他送我回来,他去还马了。”
汪指导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说:“就骑了一圈马?没做别的?”
我的脸有点红了。
我不语。
汪指导口气严厉地说:“从现在起,不准和任何人单独离队。”
我说:“是。”
汪指导追问:“他去还马有多久了?”
我说:“有三个多小时了。”
汪指导露出一点担忧的神情:“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吗?”
我看着他。
他顿了一会儿,问:“你们出去期间,他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吗?”
“反常?”我疑惑不解地看着汪指导。
汪指导沉吟了一下,重新选择了一下词汇,说:“就是看上去和平时不大一样?”
我说:“应该没有。”
汪指导犹豫了一下,显然他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他说:“那好,让他回来去我那边一趟,不管多晚一定要去,我有事找他。”
我说:“是。指导。”
汪指导将要出门时,又回过身来,仿佛想要问什么。但看着我迷惑的眼神,他还是放弃了。
他说:“出去跟他们说,全都早点睡,不要玩太晚。明天还要训练呢。”
我说:“是,指导。”
我看着汪指导的背影从木屋的大门里出去。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无法安定。(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四章 严厉质询(上)
(一)
我躺在黑暗里。我一直睁着眼睛。
已经快12点了,你还没有回来。
汪指导刚才的表情一直在我眼前晃。我心里一阵阵发慌。不会出什么事吧?就算去处理小牛,也不可能这么晚啊。
我全身心都听着门廊方向的动静。只听到外面的风穿越门缝的声音。
11点52分,门廊里有了轻微的声响。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你没有打开客厅的灯。
你经过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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