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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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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誉,而且将会吞没我们的前程。
汪指导觉得,身为一个从狂乱的恋爱当中走过来的人,他有责任,也必须帮助我们保持冷静和理性。
路上他一直很小心地看住我。就算是我到车厢尽头去接一下开水,他也会找个理由跟着我一起去。
整个旅途中,你虽然偶然也会过来这边看看,但我们依然没有机会哪怕是说上一句悄悄话。
你从餐车方向提着许多盒饭和饮料杯走进车厢来,向我们点头,和汪指导说话,和别人说话,我的眼睛追随着你,无法把视线挪开。而你一边说话,眼睛也会一边远远地看着我。
但每逢这种时候,汪指导就会大声地咳嗽起来,或者立刻对你说话,有时候他还会站起来,用身体阻挡住我们彼此连接的视线。
所以,一路上我感觉某种被监禁的孤单。
我感到四面都是铅灰色的高墙。
火车到站的时候,我再次见到你。
我们两边车厢的人都在站台上聚齐。
我看到你的眼光落在我的行李上。
你心里想着要过来帮我拿行李,但在你行动之前,汪指导就自己走过来帮我提起了最重的装备包。
他一边帮我提着这个包,一边招呼你,让你帮小宋提她的包。
汪指导提着我的包,和我一直说话,拖着我一直走在队伍前面,你都没有和我并肩而行的机会。
你就这样远远地跟在我的后面,看着汪指导把我送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我在车窗里看见你的目光追随着车子的移动。
然后我看到汪指导用身体挡住出租车远去的方向,他在对你说话。
你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朝车子看了最后一眼,然后你就转过身去送小宋上出租车了。
我看着你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心里惘然若失。
我们从此就都得过这种囚犯一般日子,一直到我毕业了吗?
我觉得自己绝对忍受不了。我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
但是,如果我再前进一步,会不会害得你名誉扫地,害得你被学校开除呢?
我就这样,心有千千结地回到了家里。
(二)
新学期,在我们从博桑回来之后一周开始了。
那一周里我们没有见面。s也没有来我家。
夜里,我在自家的阳台上,望眼欲穿地、远远地看着那边科研所的实验大楼,看着那些黑洞洞的阳台和窗口。我期盼着来自那边的微弱光亮。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盼到。
你也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单独接触更好吗?
显而易见,你没有主动寻求和我单独接触的想法,也没有这样的行动了。
在薰衣草花田里,我表现不好吗?
有什么,让你觉得我们还是相距更远一点比较好吗?
我心里充满了诸如此类的胡思乱想。
没有你,我的世界就不再有阳光,而我,也不会再是完整的了。
(三)
终于开学了。我等待这一天,好像已经有亿万年之久了。
我盼望见到你,盼望能够确认我曾遇到你,确认你还存在,确认我们的感情,还依然和从前一样。
但是,当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明白了,时间的威力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大。
即使只有短短的一周,也能变化许多的事情。
我发现很多东西,似乎都与从前不同了。
第一个改变就是你比从博桑刚回来时明显地消瘦了。
你很显然慢慢地在瘦下去。每天看到你,你好像都比前一次要消瘦了一点,颧骨都显得有点凸出了。虽然后来你一直说体重没有改变,但我却没有那样的感觉。
与你的消瘦相伴随的,是你越来越多的沉默。
开学集训的第一天,我发现你不再像上次别后重逢那样急于见到我,你也不再总是想和我单独相处在一起。
在训练过程中,你在我身前身后走来走去,你对我说许多的话,但我感觉你话语的后面不再有没有说出来的话。
原来是丰富的语言的地方,现在修筑起了一堵墙。
在公众场合,我现在常常只能听到你声音说出的话语。你不用声音说的那些话语变得静默无声了。
当我们彼此不能看到对方的时候,我不再感觉到有一道遥远的目光穿越所有的障碍追随在我的后背上。
我感觉到这道目光在你心里跳荡,然后我感觉到你用力自行阻断了它。
(三)
新学期集训的第一天,汪指导做了一个简短的开学动员讲话。
他在讲话里多次提到,假期的放松现在应该收紧了。
他说:“无论是在家里过暑假的同学,还是去了博桑集训的同学,从今天起,都要把玩野了的心收一收。”
他说:“我们开学要有开学的样子。与学习和训练无关的事情,一律不能再去想了。”
他说到这里,用眼光扫了你一下。
我看到你在他身后,低下眼睛看着地面。
我看到你轻轻地踮了一下脚后跟。
就在我看着你的这些细微动作的时候,汪指导冷不防叫了我一声:“唯心!”
我看着你,根本没有听到汪指导在说什么。
我看到你的眼睛在对我说话。
然后我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刚才汪指导叫了我的名字。我赶紧回答:“在。指导。”
汪指导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整支队列的眼光都落到我身上。
我看到你嘴唇动了动。你有点按捺不住的样子。
我立刻抢在你能有其他行动之前,回答说:“报告指导,我听到了。”
汪指导在眼光里对我说:“我希望你是真正地听到了。”
然后,他说:“很好。听到了,你们还要真实地做到。做到,才是真的听进去了。”
他说:“现在,解散吧。”
在大家散开,纷纷向更衣室和器械室走去的时候,我一边随着大家离开,一边看到你待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站在那里,心里想着事情。
我看到你的手向裤口袋摸去。我看到你裤口袋里露出一个白色纸盒的边缘,看上去像是一盒药的一部分。
我用脚尖踢了一下道边的一张椅子。椅子发出一点声响。
汪指导和你同时抬起头来看着这边。
你的手在裤口袋边缘停住了。
我在汪指导的目光盯视下,不能自拔地继续看着你。
我看到你的手指在口袋旁边抓紧了一下。
你一直抓紧着的拳头在口袋旁边流连了一下。然后,你慢慢地松开了拳头。你的手离开裤口袋了。
然后,你转身向指导办公室走去。
我看到你的背影。感觉你的肩膀上有很多看不见的重量。(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八章 新学期(中)
(一)
你跟着汪指导走进了办公室。
汪指导上下打量着你,说:“怎么搞的?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
你笑笑,你说:“博桑伙食好吧。假期学校食堂也不开,自己一个人懒得麻烦,随便吃吃,没有弄得那么正式。”
汪指导带着点怀疑看着你。
他说:“不要嬉皮笑脸。你答应我的事情,我可还没有忘记呢。”
你说:“我也没有忘记。”
汪指导说:“那么,关于在博桑期间你那些奇怪的举动,现在,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吗?新学期,可是已经开始了。”
你说:“可以解释了。”
你看了看办公室敞开的门,你走过去,把门关上,并且从里面锁上了。
汪指导看着你的举动,奇怪地说:“这是干什么?还要锁门?”
你表情看上去有点严肃。
你对汪指导说:“老汪,如果我诚实地对你解释了,你可否保持平静,不要激动?”
汪指导说:“嗯?”
你说:“并且,我可否请求你,让这个解释暂时止于你一人知道?”
汪指导说:“什么意思?”
你说:“就是说,暂时,你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对别人说。”
汪指导说:“搞什么啊,你?神神秘秘的。”
你笑了笑。
你说:“老汪,你可能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再物色个新助手,来接替我的工作了。”
你说:“我知道,这个人选不好找,你要早点动手,才不会耽误事情。”
“为什么?”汪指导大为讶异地看着你说,“你这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校长对你很满意啊,大家也都和你磨合得相当默契了。”
他说:“难道,你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是不是博桑那边的校长和你谈了什么?我知道他一见你就很喜欢,他一直想要调你去博桑工作。你同意了吗?”
你摇头说:“不是。他是跟我谈过这事,说只要我点头,调动的事情他来运动,都包在他身上,不要我操心。可我并没有答应他。”
汪指导奇怪道:“那为什么?我们合作得不好吗?你对我在博桑期间和你的谈话介意了吗?觉得我做错了,在我手下干活不舒心了吗?”
汪指导深感疑惑。
你摇头。你说:“也不是。关于那件事情,我对你只有感激,绝无埋怨。”
汪指导看着你。
你停顿了一下,你说:“老汪,我可能工作不了太久了。这期间,我会尽量帮你,让你能有个过渡缓冲的时间,但不知道可以帮多久。”
汪指导看着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平静地说:“我可能快死了。”
(二)
汪指导张开了嘴,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
他看了你一会儿,他说:“开什么玩笑!这样的玩笑是可以随便开的吗?”
你说:“我也希望只是一个玩笑。但它不是的。”
你打开锁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
你递给汪指导一个大纸袋。
汪指导把纸袋打开,一件件看了里面的东西。
他跌坐在椅子里。
他说:“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
汪指导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去博桑集训前。还记得那天你邀我去你家里喝酒吗?”
汪指导说:“当然记得。那天我们喝得很尽兴。”
你说:“从你那儿回来之后,我觉得胃里很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而是非常疼痛,从未经历过的疼痛,痛得蹲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后来我吐了,整个池子里都是血块。”
汪指导大惊道:“什么?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第二天你还来上班了!”
你说:“我以为就是一时喝多了,刺激了胃粘膜,过几天就好了。”
你说:“可是,过了几天,虽然好了一点,但还是会经常突然剧痛,尤其是晚上,出血也没有完全停止,吃东西很不好受。我就去找了打篮球时认识的朋友高雄,你还记得他吧,他父亲就是原来我工作的那家工厂的老板。他母亲在市里最好的医院工作。他母亲强烈建议我去做一个全面筛查。我按她的意思做了全面检查。”
你说:“因为有些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拿到,而我急于赶去博桑的集训基地,所以我委托了高雄随后把检查结果给我寄到博桑基地来,就带着他母亲开给我的胃药和止痛药,匆匆出发了。”
你说:“在集训期间,我收到了他寄来的结果。你还记得我收到的那个邮件吗?”
说到这里,汪指导想起来了,你的确是在到达博桑后不久就收到了一封特快专递,很大的一个信封。而你所有看上去不同寻常的行为举止,全都发生在收到了邮件之后。
你说:“我打开邮件,看了所有的检查结果和最后的结论,还有高雄写给我的安慰信。说实话,我心里不太相信情况会这么严重。我想,一定是检查结果哪里出错了。因为之前,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肿瘤症状,甚至连不适的感觉都几乎没有,怎么可能一发现就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呢,它总得有个渐进的发展过程。”
你说:“我想,集训结束之后,回来再去医院复查一下就能确定了,所以,我也没有对你说。但我自己,心里并不安定。我想出个办法检测一下。于是,那天晚上我也没有跟谁说起,就自己去爬雪山了。那山的高度,我之前是爬过的,你知道我一直喜欢爬山,在来学校工作之前,那样的海拔是我完全能适应的。但是,爬到上面时,我就知道了,检查结果很可能是对的。因为我出现高原反应了。”
“我没能爬到终点就不得不下来了。我费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下来,感到非常疲倦乏力。回来之后,我几乎快要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一个小时后都还感到难以动弹。我勉强坚持着,安排了学生们去睡觉,自己回到房间后检查了血压和脉搏,情况都很糟糕。于是,我开始想,若结果是对的,随后该怎么做呢。”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汪指导说,“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不能信任我吗?”
你说:“还没有确定的事,何必先让你跟着我烦恼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九章 新学期(下)
(一)
汪指导看着你。他的脸色变得灰白。
他说:“你真的给了我一个很沉重的突然打击。”
你抱歉地说:“真是很抱歉,带给你这样的消息。从博桑回来到复查确认后,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要怎么和你说比较好。真是对不起,我知道你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调过来,没想到,我只能帮到你这么短的时间,又要让你费心去再找助手。”
汪指导说:“那么,后来几天你的迟到缺席呢?那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没预料到爬山带来的高原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很多。随后的几天,我都很不舒服,并且感觉到数次无法忍受的疼痛。缺席会议,我是不得已的。我回到房间只是想稍微躺一会儿的,结果刚刚睡下,疼痛就变得极为剧烈,剧烈到我只能抓住床单跪在床边,直不起腰来。后来,我听到你在外面敲门,你用力地敲门,敲了很长的时间,我是想要过去给你开门的,可我努力了又努力,真的是没有办法站起来走到门旁边去。”
汪指导说:“你怎么不呼救呢?怎么不叫我进去帮你?我站在门口听房间里的动静,可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你说:“我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那个样子。”
汪指导说:“在枪械室呢?怎么不来开门?”
你说:“我本来是进去帮你拿枪械出来的,可是,进去之后,忽然就痛得受不了。也是因为疼痛,我很长时间走不到门口。等我捱到门口,你已经不在门外了。”
汪指导顿足道:“情况都这么严重了,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呢?!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唉,那些天我还让你带学生们晨跑!”
你说:“我不能说。我当时要是说了,你们就都知道了,学生们也就全都知道了。”
汪指导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说:“所以,你那天下午要带她单独外出?”
你说:“是的。”
他说:“所以你吻了她?”
你说:“是的。如果我在博桑,在比较宽松自由的环境里不给她,今生也许就没有机会再给她了。我不能一再欠债不还。那样,太伤害她了。”
“一再欠债不还?”汪指导疑惑地看着你,“什么意思?”
你说:“这不是事情的重点,可以不用去管。有些事情,老汪,你和她没有那么密切,你不会明白她的感受的。你看不到她后来将要经历的是什么样的痛苦。我应该给她足够的温暖,让她能在此后的痛苦中能够支撑到点什么。她十分需要这个支撑。“
汪指导看着你,他把内心的疑惑压了下去,他决定不追问你没有说出来的那些。
“那么,你和她外出之后,后来是怎么受伤的?”汪指导回到重点的问题上来。
你说:“去还马的时候,我再一次感到非常疼痛。我在那种情况下控制不了马,被它摔下来了,蹭破了一点皮肤。我坐在路边,休息了很长的时间,疼痛才慢慢过去,而我才能再次上马,去还了马匹,然后走路回到基地。”
你说:“集训一回来,我就看到高雄在我住所的门口等着我。他看见我从车上下来,就走过来要帮我提行李。我说我提行李没有问题。我们就一起上楼去。我们讨论了上次检查的结果,我觉得结果可能是有差误,于是他帮我约了时间,陪着我一起,再次去做了检查。复查的各项结果,全都在你的手上,都在那个袋子里,你刚刚都看到了。”
你说:“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解释完了。对你来说,可能有点突然。我真的很抱歉。我原本想再晚一点,坚持不了来上班的时候,再对你说。但是,早说晚说,总是难免要告诉你,你追问我的解释,我也就这样如实地直接说了。”
(二)
汪指导双肘撑着桌子。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当中。
他说:“这真是,真是太突然了。我很难接受。我很难接受。”
你说:“人都会有这一天的。早一点晚一点,差别,其实,并不大。”
你说:“我们天天教学生们控制心情,面对各种复杂情况的冲击,内心不要波动,若自己遇到一点波澜,就失去了对内心的控制,那就不能证明我们所教的,是有效的了。”
你说:“谢谢你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可能没有机会好好报答你了。”
你看着汪指导。
你说:“别太难过。”
(三)
那天,你就这样,像说一件平常的工作那样地,对汪指导说了你的解释。
汪指导被事情的意外所震动,也被你的处置方法所震动。
听了你的话,他感到有点惭愧。
他说:“我年龄长于你,道行却远不如你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能像你这样谈论这种事情的人。”
他说:“这种情况下,本来应该是我来安慰你的吧,却需要你来安慰我。”
(四)
汪指导说:“心心不知道吗?”
你说:“不知道。我还没有对她说。”
汪指导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你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肯定没有准备好。她快要考试了,我如果对她说了,她必定会有很大的波动。”
汪指导说:“你告诉家里人没有?”
你说:“也还没有。我想,他们也并没有准备好。我是家里的独生子。我出事的话,这个家,也许就垮掉了。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承受下来。”
你说:“半年前,我父亲心肌梗塞过一次,从那时到现在,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妈妈在家里照顾着他。我不知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对他们说。我不敢贸然对他们说。”
汪指导说:“你对谁也不说的话,谁来照顾你呢?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继续一个人住着,你需要有人照顾。”
你说:“现在我情况还好。自己完全能照顾自己。少辛苦别人一点是一点吧。我自己没有问题。”
汪指导说:“你不能再这样天天来上班劳累了,你应该请病假静养。”
你说:“我要是请了病假,什么就都暴露了。心心就会马上知道。你也知道,她是经不起这种突然打击的。她之前的种种情况,你也都看到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意外,就再次害她陷入危险中。”
你说:“我真的感觉还好,不痛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和平时没有两样,只是吃东西不如原来的胃口那么好。让我再帮你一段时间吧,也让所有人都有个心理缓冲的时间。”
你说:“我也不想这么早早地就被当成活死人安置着。我还能为大家做点事情。反正到了这个阶段,也是无救的了,病假不病假,治疗不治疗,结果都是一样的。少点折腾,尽可能保持正常生活,大家都会更轻松。”
你说:“既然注定必然分离,那么,彼此说告别的时间,越短越好。拖得太长,大家心里,都会很难受。”
你看着汪指导说:“老汪,人都是会死的。虽然有点意外,可我并不恐惧。能最后帮帮我吗?让我尽量长时间地正常生活。也让我,最后帮帮你。”
汪指导捂住了眼睛。他声音颤抖着说:“好。既然你已经想得这么透彻了,那么,我会帮你。”
你说:“谢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冬天来临
(一)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感觉刚刚穿上衬衣没有多久,就穿厚毛衣加呢大衣了,随后,凛冽的寒风和连绵不断的苦雨一起到来,气温每个星期都在急剧下降。人们急急忙忙地出箱柜里翻出羽绒服和棉袄。很快,第一场雪就飘落了下来。
我很喜欢下雪。我觉得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就是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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