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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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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死后第三年,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在当地一家电影制片厂的片库里托人找到了《金环蚀》的片子并且看了一遍。
为了获得这种专场放映的待遇,我分文不取地为他们打了半年的案头零工。
它的情节还是很不错的,也能让人感动,但是,好像没有那种能让人感动到哭肿眼睛,两三天还不消肿的魅力。
我看完片子之后,在那里的一片漆黑中独自坐了20分钟才能起身离开。
无数记忆的乱麻缠绕着我。
我的一生就总是这样的。
当重要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总是在事后才知道的。
我总是生活在和你不同的时间里。
当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灰飞烟灭很久很久了。
(四)
你提着刘雯丽的保温筒回到住处。
你从里面捞起鸡的尸体。你看着它佝偻的身体和爪子,翻白的眼睛。你找了个纸盒,把它装起来。
你把保温桶里的鸡汤倒了。
你拿了一把铁铲,提着纸盒下楼去,在附近的小树林里找了个地方,挖了一个小坑,把纸盒埋了下去。
你重新把浮土盖好,用铁铲把土压紧。
你深知,不久之后,你也将被如是掩埋,消失于大地之中。
所有的生命,都是生死之间的囚徒,最后,都会殊途同归的。
(五)
我总是面向一个“你”在抒情。
是啊。我总是在面向你的。就像面对我精神生命真正的源头。我灵魂自觉的开始。我心灵审视的发端。
你不是一种工具,也不是一种代指,你也不是一种象征。你就是一个曾经存在过的、活生生的生命。
你曾和我呼吸一样的空气,和我享受一样的阳光,你曾和我分担同样的烦恼,你也曾和我分享同样的欣喜。
在我进入青春之前,生命里最黯淡的时刻,最困惑的时刻,最烦恼的时候,最阴暗的时刻,你是那个陪伴我同行的人,你是那个照亮我道路的人。你是那个用行动用温暖让我看到生命意义和价值的人,你也是那个用忍耐用死亡指引我同时看到生命的无意义和无价值的人。
你还是那个在你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在你消亡之前巨大的痛苦里,试图用你已经很微弱的生命,告诉我,生命之外另有宏阔的天地,告诉我生活之外另有更深邃的真理的人。
你同时也是那个在死亡之前,给我留下许多救生绳索的人。
你给我留下了高雄这样的兄长和朋友的守护,你给我留下对写作的坚持不弃,你给我留下很多的书籍和艺术,你给我留下许多有关你的记忆,你还给我留下你一生的全部财富,虽然你当时的财富并不是很多。
你在生前就对我说了很多你想在死后让我听到的话。你知道我会记住它们,并且会在今后没有你的岁月里,反复地回想和品味它们。然后,我的痛苦就会因此而减轻,我就会越来越理解你的意图。
你就是这样使用你比我年长11岁的智慧和力量来帮助和引领我的。
是的,我就是在这样的引领中,在这样超越了死亡的引领当中,在这样逆转了时间的引领当中,逐渐地长大的。
我就是在不断追念你,和不断理解你的过程中长大的。
那就是一个追随和发现你的过程。
我就是在这样的过程里,逐渐达到了和你一样的年龄。
这本书,就是对这个过程的记录。
它是为你而写的,也为所有的生命而写。
真诚希望所有的生命,都能有朝一日,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启蒙者,这样的引路人,指引给他们,那条超越生死的、甘露般的道路,让他们放弃拒绝和疑虑,跟随着向导,迈步前行。(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商调函(上)
(一)
你披着一件外衣,在灯下写东西。
这些天的晚上,你都在做一件事情。你把你执教期间制订的训练计划、测试记录和技术指导日记等资料都整理出来,装订成册,准备在你不得不离开工作的时候,交给汪指导一份完整而详细的记录。
你还针对我们每一位队员的技术特点和缺陷所在,逐一写了详细的分析报告,提出了你对未来训练的建议。你希望把这些报告移交给前来接替你的新指导,给他未来的训练,做一个参考。
你抱着一个热水袋,暖和着胃部,希望能缓解一下时时袭来的疼痛。疼得厉害的时候,你就在桌上趴着休息一会儿。等捱过这阵疼痛,视线重新能够正确聚焦的时候,就继续书写。
你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写着,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
忽然,你听到敲门声。
你放下笔,也放开热水袋,披上外衣,有点困难地起身,慢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你看到周老师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外。
你吃了一惊。你披着的外衣,从一边肩膀上滑了下来。
你伸手拉住正要滑下去的衣服,然后你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说:“周主任?没想到会是您。”
你把房门完全拉开,你说:“快请进来吧。”
(二)
周老师打量着房间。
你递过一杯茶。你说:“不好意思,事先不知道您会过来,没准备什么招待您的。”
周老师笑着接过水杯。他端详着你。那种端详是亲切友好的。但你觉得他的眼神内敛而锐利。有一刻,你想到自己的父亲。
周老师的眼光触及那个热水袋。他看着你,问:“怎么?这房间晚上很冷吗?现在气温还好啊,不算很低。”
你说:“我有点胃寒的老毛病,晚上比较怕冷。”
“干嘛一直这样站着?”周老师说,“你也坐下吧。”
你犹豫了一下,在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没想到能这样坐在您的对面。小时候常常听到您的传奇故事。”
周老师笑了起来,说:“大家都是同行,奉承的话也就不必说了,若说传奇故事,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啊。”
你说:“周主任是我自小以来心中的榜样。有什么事情,您叫我过去吩咐就好了,怎么敢劳动您这么晚上门来。”
周老师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们就直截了当,长话短说吧。”
周老师说:“你先看看这个。”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你。
你打开信封,看到里面有一份文件。你打开文件看了一会儿。你抬头说:“商调函?博桑那边,想要调我去工作?”
周老师说:“这封商调函,昨天就到了我案头上,等着我审批。今天,博桑的校长也专门给我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请求我能够批准并促成此事。他还没有找你谈过吗?”
你说:“上次在博桑,他和我多次交谈,隐约表达过这个意思。我以为他是随便说说的,没有十分当真。回来以后,他倒是没有和我联系过。”
周老师说:“你也看过这封公函了,他们开的条件很优厚啊,工资待遇,就是我们这边给不起的,而且,你如果肯去,不仅能够解决正式教师的身份问题,而且可以给你破格评职称。以他们在国家这项运动中的地位,请求这些破格,应该没什么障碍。可能他们认为,你看了这些条件,绝对不会不同意吧,所以,就没有特别征询你的意见了。”
周老师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博桑那边的校长很赏识你啊,他和老汪一样,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迫切希望我能帮忙做做成校长的工作,也做做你的工作,让你能顺利调去博桑工作。他说,他在博桑和你谈过了,你并没有坚定地说不同意。”
周老师说完,就看着你的眼睛。你再次感觉到那种锐利。
你说:“我的确很喜欢博桑。如果条件具备,我是希望能在那里工作的。但我各方面条件都不具备,所以就只是想了一下,它是不可能变成现实的。“
周老师说:“可它现在就要变成现实了啊。”
他说:“本来想和老汪一起过来的。今天临时有事到了这个附近,一时念起,就自己顺路过来了。事先没有打招呼,唐突了,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不便。”
你说:“哪里,哪里,为我的这点事情,还烦劳前辈您辛苦跑一趟。”
(三)
周老师:“你的资料我看过很多遍了,情况也还了解。这个忙,只要你自己愿意,我是完全可以帮的。”
他说:“现在情况你都了解了,我看,你也是一个直截了当的爽快人,那么,你现在能如实告诉我你的想法吗?你同意不同意去博桑?”
你顿了一下,你摇头。你明确地说:“对不起,周主任,我不能去博桑。”
周老师说:“你上次跟我说,不想回到职业运动。可是,这一次,你去博桑,也是做校队的指导老师啊,和职业运动虽然有点间接的关系,但具体工作内容,和你目前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区别。你也不是本地人,在本地也没有家眷拖累,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吗?”
你说:“说起来,我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您多次关心我的问题,给我种种发展的机会,照理说,我不该这样不礼貌地再三拒绝的。可是,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也不太方便明言,只能希望您,希望博桑的校长,能够谅解。作为后辈,能一再得到前辈们的厚爱,我内心十分的感谢。”
周老师继续看着你。
你停了一下,继续说:“不管怎样,我知道这都是很失礼的,我真诚地恳请前辈们的原谅。”
周老师看着你脸上的表情,他说:“我们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以说,一次比一次更为熟悉。我可以再直接一点吗?”
你说:“当然。”
周老师说:“是不是正如传言所说的,因为你爱上了唯心,留恋和她的朝夕相处,所以,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她?”
你一下子在椅子上坐直了身体。你看着周老师。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你看。你们这样对视了数秒钟。
然后,你说:“我,我没想到您会这样问。”
周老师不说话。他等着你说下去。
你对这个问题显然感到意外,但你的平静并没有被扰乱。周老师觉得,你虽然吃惊,但并没有慌乱。你心里的某种东西一直很安定。你只是困于表达某种歧义甚多的东西,但你并没有什么希望覆藏遮盖的。
他期待地看着你。然后,他听到你说:“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你迎视着他的目光,说:“如果要最简单地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是的,我不想离开她。现在尤其不想。”
你说:“我的确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和她朝夕相处。”
你回答这个问题的速度和方式,给周老师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商调函(下)
(一)
周老师说:“很高兴听到你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周老师说:“你知道博桑对国家、对这项运动意味着什么,对吗?”
你说:“我明白。”
周老师说:“每个公民,对于国家的光荣都负有责任,对吗?”
你说:“对的。”
周老师说:“我不是要过问你的私人生活,对你或者唯心都没有恶意,你能理解吗?”
你说:“我理解。您对我们都很爱护,都很成全,也很宽容。”
周老师说:“那么,我能更坦率一点吗?”
你说:“请说。”
周老师说:“你明白做老师的,有一个界限,一般情况下,是不能越过的吗?”
你说:“我知道。”
周老师说:“扪心自问,你越过了吗?”
你说:“越过了。”
周老师说:“越过之后,作为这件事里面的成年人,你采取过什么措施来控制自己,控制事情的发展吗?”
你说:“我也诚实地告诉您吧。我想离开这里,也不是一天了。事实上,从第一天感觉到可能会有这种麻烦的时候开始,我就在想要离开。”
周老师说:“现在,不就是离开的最好机会吗?自然而然地顺着这封商调函离开,名正言顺,不会引起任何流言蜚语和议论猜测。分开一段时间,不是对你们两个都好吗?”
你说:“之所以一直没能离开这里,实在是有几个原因:第一,老汪找个助手也不容易,我这样突然地一走,他这边又要陷入忙乱,他帮了我这么多,我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兼顾一下老汪的需求;第二,我无法战胜您所提到的那种留恋。很惭愧无法战胜它。第三,是因为,我不能确定就此离开,是否对唯心而言,真的就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伤害她,不想让她难过。”
你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有种感觉,以前什么时候,在类似的情况下,我也断然离开过。但那一次的离开,却似乎给她造成了深刻的痛苦。”
你说:“每次我想到离开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强烈的内疚。会有个声音在心里反复呼吁,留下来吧。留下来,才是对她更好的。”
你说:“我心里一直很矛盾。抉择困难。”
(二)
你停住了。你看着地面。周老师感觉到你内心的波动。
你闭上了眼睛。你的身体在椅子上摇动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周老师问:“怎么了?”
你有一会儿无法说话。你伸手抓过热水袋,按在胃部。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看着地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周老师站了起来,他看着你开始发青的脸色,关切地问:“怎么脸色这么差?你在生病吗?你觉得不舒服吗?”
你说:“没事的。胃有点不舒服,暖一会儿就好了。”
你说:“对不起,听起来,表述得挺错乱的。但我,只能,用语言解释到这个程度了。”
你再次不能说话了。你弯下腰去。热水袋从你手里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
你失去了对呼吸节奏的控制。
周老师看着你无法隐藏的痛苦的样子,他说:“胃很痛吗?你需要到床上躺会儿休息下吗?”
你看着周老师,他逐渐变得面目模糊,你感到汗水流进了眼睛,你很想躺下,但是你根本动弹不了。
周老师说:“放松点,我帮你。”
他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正在生病。如果知道,我今天不会过来问你上面的那些问题。”
他说:“没关系,别管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来,搭住我的肩膀,把胳膊给我,你慢慢呼吸,慢慢地站起来。”
他说:“你手边有可以止痛的胃药吗?如果没有,你躺下以后,我这就出去帮你到药店买。”
你很想对周老师说“不用麻烦您了”,可是,你痛得委实是语难成句。
你咬紧牙关,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你强令自己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三)
“是这个吗?”周老师从你躺靠着的枕头边翻到一个白色的药瓶。他把瓶子给你看。
你汗如雨下,困难地点头。
周老师把药倒在你手心里,又递给你水杯。
你控制不住牙齿的颤抖。牙齿轻微地磕碰着水杯的边缘。
周老师说:“慢一点,慢一点。”
你松开水杯,失去力气地重新倒回枕头上。一种微微的甘甜在胃脘里散布开来。你感觉到自己紧绷着神经和肌肉慢慢松弛下来。你觉察到自己满脸都是汗珠。
周老师把干毛巾递给你,说:“怎么样?吃了药,感觉好点了吗?”
你接过毛巾,你点头。你慢慢擦掉脸上的汗珠。
周老师转动着手上的药瓶,仔细看着上面的说明。
你闭上了眼睛。你知道,周老师也将是知情人了。这件事情,越来越隐瞒不住了。
周老师的眼光从药瓶上抬了起来,他吃惊地看着你。
他说:“这?这是晚期癌症的用药?是吗啡类药?”
你虚弱地点头。
周老师的脸色变了一变。他再次看了那药瓶一会儿,他说:“确诊了吗?老汪知道吗?”
你再次点头。
周老师说:“成校长呢?”
你摇头。
周老师问:“那个,小女孩呢?她知道吗?”
你摇头。
周老师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能答应博桑方面的吧。”
你点头。
周老师恍然,他痛惜地说:“我明白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真的很抱歉。我今天真是不应该这样突然来造访的。”
力气逐渐回到了你身上。
你微微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早晚都是会知道的。”
周老师说:“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实在是太遗憾了。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有才华。。。。。。我觉得很难过。”
你说:“有生就有死,有开始就有结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可难过的。谢谢前辈今天帮忙照料我。”
你说:“很抱歉不能去博桑。您还记得以前在训练场我跟您说过的话吗?这儿就是我的终点,我哪里都不会有可能再去了。不管我答应去哪里,我都没有命再去了。所以,大家都是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有实际上的损失的。”
周老师点头,说:“是的。我记得。我当时不明白,你对我说,你以后自然明白。”
周老师说:“你放心,博桑的事情,我来向那边的校长解释,你安心养病,这些事情,我和老汪都会帮你料理好。不管诊断是怎样的,你始终还是要积极治疗,不要放弃希望。如果可能,我觉得,你们还是早点让成校长知道比较好。”
你点头。你说:“谢谢。”
周老师说:“对于那个女孩,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说:“她也会慢慢知道。我相信,虽然她还很年轻,但她也会坚强。我会帮助她。”
周老师点头。
他说:“是的。她也有一种内在的力量。我也相信她。这力量,有一部分,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你的。”
他说:“你很棒。不仅是技术上。你,名副其实,很强。”
你笑了笑,你微弱地说:“过奖了。”
(四)
你的葬礼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汪指导都不能从低迷的情绪中振作起来。
周老师知道之后,有天晚上专门去汪指导家里看他。
他们在一起喝了酒,聊了很多。
周老师把那次拜访你的情况对汪指导说了。
他说:“人老了,大概心肠就会变得坚硬起来了。”
他说:“现在想起来,我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地盘问他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呢。”
他说:“我碰到他心里最疼痛的地方了吧。”
他说:“在他身体那样疼痛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 艰苦战斗(上)
(一)
正如你所说的,我也会慢慢地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随着疼痛发作得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你也越来越难掩饰住病情的发展。
那天,训练结束后,我看到了你第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在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当中孤军奋斗的艰难困苦。
你的对手是你不能打败的东西。我们全都不是它的对手。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没有资格战斗。只要我们在坚持,我们就在战斗。
当我走进你的办公室,当我的手碰触到你的肩膀的时候,我也就走进了你的孤独的战斗。你此前一直将我隔绝的,那种战斗。
我身为凡人,几乎无法帮助到你的,那种战斗。
(二)
那天,完成了规定的训练动作后,我照例先去收拾枪械,更换衣服。等我收拾完毕,来到你办公室门前的时候,看到s从门里走了出来。
我和s打了个招呼,推门进去,但是,办公室里面空空荡荡的,你并不在里面。
我问s:“指导人呢?”
s说:“他刚突然说今天结束了,然后就出去了,他没和我说去哪里。也许是去卫生间了吧,或者临时有什么急事?要不,你等一下?他应该还会回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很不安。我说:“我去场地看看。”
s说:“今天作业好多,我先走了啊。明天见。”
我点头说:“明天见。”
我在场地各处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你的身影。于是,我又回到了指导办公室门前。
我发现门再不是虚掩着的了,它已经关上了。
我拧了拧门把手,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上。于是我敲门。我说:“指导,我来了。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动静。我再次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但是,我仿佛听到里面有什么发出嘎拉一声脆响。你在里面吗?
我迟疑了一下,把门轻轻地推开。
房间的灯刚刚还是开着的,现在却被关上了,室内光线昏暗。
我在晦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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