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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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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雯丽说:“一直到初四吗?”
你说:“初二高雄来接我,让我上他家里待两天。他父母初二早上出国去旅游了。家里就他一个人,也怪冷清的,我们互相做个伴。我可以在他家里,住到他父母旅游回来。”
刘雯丽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
刘雯丽说:“可不想你一个人在这房间独自过年。”
你说:“怎么会呢?世界是温暖的。无论在哪儿,人们都会互相关照。”
刘雯丽看着你,她说:“因为你是温暖的。你在哪儿,温暖就会在哪儿。”(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七章 雪人
(一)
除夕的前一天,天气寒冷。外面下着鹅毛大雪。
城里已经充满了过年的气氛。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手里提着年货的人。商店都挂起了红色的灯笼或者春联。不时地可以听到街巷之中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我和s站在你住处的走廊上,跺着脚,互相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它们正在变成水滴。
门开了。你披着棉衣出现在走廊上。
s说:“指导,快要过年了,我们代表班上和队里的同学,过来看看您。大家还有一些小礼物要送给您。”
你看着我们,你脸上露出笑容,你说:“外面冷,快进来吧。先进来再说。”
你的房间里很温暖。我们一进来就看到了新更换的铁皮煤炉。
我说:“指导,你换了新炉子啊?”
你说:“嗯,总务处昨天晚上刚来安装好的。这个比原来的炭炉更暖和,也更方便。”
铁皮煤炉下的风门正大开着,里面的煤块旺盛地燃烧着,跳荡着蓝色的火焰。
你把铁皮炉顶上的铁盖子打开,你说:“那边有开水,你们自己倒吧,我再加一块煤,你们坐过来一点,靠着炉子,去去身上的寒气。”
s说:“指导,您坐吧,我来换。”他从你手里接过火钳,走到走廊尽头去夹煤块了。
我说:“指导,你坐吧。我来倒水。”
你看着我冻得红红的脸蛋,说:“那边箱子里有家里捎来的奶茶粉,你想要试试吗?”
我说:“好啊,我还没有喝过北方的奶茶呢。”
你说:“很香醇。箱子里还有炒米和黄油块,泡好茶粉之后,可以加在茶里。”
(二)
我和s手捧着香气扑鼻的奶茶,和你一起围坐在炉子旁边。
s一边唿噜唿噜地喝着杯中的奶茶,一边赞不绝口:“好浓的奶味。黄油加进去的味道,真的妙不可言!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地道的奶茶。和这个相比,外面奶茶店卖的那些,都不叫奶茶!”
你笑着说:“喜欢喝就好。一会儿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带一点回去吧,给家里人品尝一下,分送一点给班上和队里的同学。”
s说:“那怎么好,这是您家里大老远带来的。”
你说:“油脂太多了,我也喝不了。”
我看着s。s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赶紧低头勐喝奶茶,掩饰了过去。
你拿了几只橘子放在炉子的顶盖边缘。过了一会儿,橘子上面开始冒出了丝丝缕缕的蒸汽。房间里飘散着烤橘子皮的香味。
你拿起烤热了的橘子递给我们。
你说:“现在不凉了,你们快吃吧。”
橘子在s的手心里散发着温暖和芳香。
s剥了一瓣放在嘴里。“嗯,这个也好香!好吃!”他说。
看着s啧啧有声地咀嚼着,我的眼睛闪着光。我欣喜地说:“指导已经能吃橘子了吗?”
你摇头。你说:“橘子是学校发的年货,不是我自己去买的。”
我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我低头看着炉门里的火光闪动。
我给你递了一杯水。我说:“您也喝一杯水吧。”
你接过杯子。你看着我。你笑笑,说:“好。”
“您不能吃橘子的吗?”s一边吞咽着一边含煳地说。
你说:“暂时还不能吃有酸味的东西。”
你说:“我再多烤几个,一会儿隔壁奶奶的孙子就要回来了,送给他们吃吧,这批橘子很甜的。他们前些天吃了几个,非常喜欢。这些天麻烦隔壁奶奶和她媳妇帮忙我打扫房子,做大扫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为好。”
你看着我。你伸手拿过一个橘子,你剥开它,递给我。我看着热气从剥开的橘皮里蒸腾出来。
“怎么不吃?尝一个吧。”你说。
我接过它。
我低头说:“看着您什么都不能吃,教人怎么吃得下。”
听到我声音里略微的哽咽,s响亮的咀嚼声一下子停了。他半张着嘴,定格在那里。
你看了看s的表情。你笑着说:“能吃是福气。”
你说:“我也有分享的啊。你们吃的时候,那种品尝美味的快乐就传递给我了,而且,还能闻到这么好闻的奶香和果香。”
你说:“跟我说说你们家里过年的事情吧。南方过年的习俗,应该有一些与北方不同的吧。”
我站了起来,我说:“我来帮您再烤几个橘子吧。”
我拿过你手里的橘子,把它们放在炉子上。
你说:“小心看着,别烤煳了。”
我说:“嗯。”
(三)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房间里了。
我们无声地对着炉火。
你看着我眼眸里倒映的火光。
你递给我一张面巾纸。你碰碰我的手肘。
我看了看你。我接过面巾纸。我擦掉了眼泪。
你说:“快过年了,开心一点?”
我点头。
你说:“去窗子那里看看后院里有什么?”
我泪眼朦胧地抬头。我说:“是什么?”
我站起来,走到后窗。
隔着窗框上厚厚的积雪,我看到外面的坪里。
我看到一个雪人。它有着和我一样的发型,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两只黑黑的眼睛,看上去纯真而深邃。
我忍不住嘴角上翘,在泪光中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回到炉子旁边。
我说:“你堆的啊?”
你说:“嗯。”
我说:“这几天这么冷,你别出门去,小心着凉了。”
你说:“没关系。老闷在屋里也很难受,出去稍微活动一下,也唿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说:“干嘛给它弄那个发型啊?”
你笑了笑,说:“你说呢?”
我红了脸,低头不语。
“你不能来的时候,我就隔着窗子,看看它。心里很暖和的。”你说。
我说:“可惜,过几天,它就会融化的,会消失。”
你摇头。你说:“那不叫消失。只是换了一个面貌,出现在春天的世界里。比如,变成了花朵上的露珠。”
你说:“消失是错觉。它始终都在的。”
你说:“你不能来的时候,也始终都在。我都感觉到你在。”
我再一次觉得鼻子发酸。
我说:“热水瓶的水都给我们喝完了。我再去接一点,另烧一壶吧。”
(四)
走廊上的水房。
我打开水龙头,看着水流进水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我听到你在门口和隔壁奶奶的两个孙子说话。我听到你们快乐的笑声。
我看着水面一点点地上涨。
我再次擦去了涌出来的眼泪。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快要过年了,流眼泪是不吉祥的。不应该让指导看到。”
(五)
我把水壶放在炉子上。
一些水淌了出来,在烧热的铁皮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变成一些白汽,袅绕在眼前。
你在我身后帮我重新关好门,回到炉子边。
你说:“水还有一瓶没动呢。”
我说:“帮你再烧一壶,灌好空水瓶和热水袋吧。这样你晚上就不用自己烧了。”
你说:“这些我能自己做的。”
我看着你。
我说:“也仅仅,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你说:“心心。”
我说:“什么?”
你说:“烧完水,我们出去走一会儿吧。不走很远,到城墙那边,就返回来。”
你说:“我想再感受一下雪花从天飘落的那种氛围。”
(六)
我们沿着城墙根慢慢地走着。
大雪接连不断地飘落,白色覆盖了所有的道路和城墙上的城垛。
我伸展胳膊,用手接着纷纷扬扬飘洒的雪花。
我说:“这场雪真大啊,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大一朵的雪花了。”
我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掌心融化。
你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看到一朵冰冷的小花在温暖中融化。”
你笑了笑。
我说:“你呢?看到什么?”
你说:“心心。这样的美好,其实,是抓不住的。即使在你掌心里,它也会很快消失。每一朵雪花都是这样。”
你说:“人们必须准备好,随时和一切美好,说再见。”
(七)
我们在湖边停了下来。湖水已经开始冻结了。有人在湖面上滑冰。
我们站在岸边看着他们的笑语喧哗。
突然那边发出了一阵尖叫,然后是一阵笑声。有人在冰面上滑到了,摔了一个大马趴。周围的人一边拉他起来,一边笑语盈盈。
你说:“你读过魏克的东西吗?”
“魏克?”我看着你。
你说:“是个山东籍的漫画家。他有一句话我很喜欢,记忆深刻。”
我说:“是什么?”
你说:“在光滑的冰面上容易摔倒,因为上面没有坎坷。”
我看着你。
你说:“冷吗?我们往回走吧。”
(八)
自从我们在雪地上行走过之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片雪花里,也就都有了你的脚步声。
(九)
“如果一阵风吹过去,又停息,我们不称之为死亡;如果一片雪花落下来,又消失,我们不称之为死亡;如果我们把所有这些曾经出现后的消失,都不称之为死亡,那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出现后的消失称为死亡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八章 出名(上)
(一)
春寒料峭中,新学期又开始了。
第一天到校报到时,经过校门口的传达室,谭师傅从传达室的窗口探出了半个身子,大声地叫我的名字:“唯心!唯心!你过来一下!”
我走到传达室,问他:“谭师傅,新学期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谭师傅说:“有事情!太有事情了!你把你的那些信都拿走吧。”
有人给我写信吗?我不记得给谁留过学校的地址?
我跟着谭师傅走进传达室的里间。谭师傅指着地上的一个麻袋说:“喏,都在这儿了。你叫两个男同学来帮忙,都拿走吧,一会儿投递员来了,保不定还有多少呢!”
我说:“信在这麻袋里吗?”
谭师傅看着我说:“在麻袋里?这一麻袋的信全部都是你的!哎哟,小姑娘啊,你都干了啥了,一天天的这么多信,我整个寒假就没干别的事,天天的给你收信了。”
我万分吃惊地看着谭师傅。我说:“我没做什么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同名的人搞错地址了?”
谭师傅拿出一份表格好几页的递给我,说:“你签个名,总签收一下算了。到今天为止,一共4200封!”
我生平都没有收过这么多的信!我真的给吓到了!
(二)
那天的课间时间,我被信件淹没了。
当我坐在信件的小山里面逐一拆看的时候,我感觉整个班级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觉得被他们盯视得全身都不自在。
这些信件来自全国各地,写信的全都是我不认识的人。
很多人信件里对我表示仰慕,还有不少男孩寄来了他们的照片,说他们如何爱慕我;有人在信里介绍他们的一个什么商业项目,希望我能参加并帮助推广;有人在信里希望我借钱给他改善他的生活;有人在信里希望我教导他应该如何教育不听话的子女;有人在信里希望我能把收到信件上贴的好邮票都赠送给他。
我一路拆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信件,陷入了五里雾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中午的时候,传达室的师傅又一次来到教室叫我去签收信件。
这一次,是3600多封!
签收的时候,传达室周围聚了一圈的同学在围观。我感觉自己快要心理崩溃了!
我没有地方可以存储这些信件了。于是,它们就被堆放在教室的一个角落。
我看着这些信件怔怔地发呆。
全班同学已经主动过来帮忙我逐一拆看它们。
邻班也有好事者主动跑过来,加入了拆信志愿者大军。
好奇的议论声响彻了整条走廊。
这件事情飞快地长出了翅膀,传遍了学校。
下午第一节课结束之后,有好几百外班级的同学跑来我们的教室,他们对着我和那堆信件指指点点。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命运捉弄了。
谁搞的恶作剧啊,这都是!
因为你新学期不来上体育课了,只负责射击队的训练,所以,那天你没来学校,直接去靶场那边准备下午的训练了。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道。
(三)
下午上第二节课的中间,成校长出现在我们班教室的门口。
他满脸都是笑容。他亲切地向我招着手,让我想起他对你说请你带上刘雯丽去他家吃饭的时候。
他对上课的老师说了抱歉,然后对我说:“对不起啊,唯心,耽误你一点上课的时间,你现在出来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在众目睽睽下站了起来,跟着成校长走出了教室。
身后是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在成校长的办公室,我终于知道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了。
上学期快要结束时,团中央在全国搞了一次中学生的主题征文比赛。语文教研室布置每个班级都写了这个主题的作文,然后在全校学生的作文当中选了三篇推荐了上去,其中有我的一篇。
我记得当时按照老师的要求,在专用的稿纸上誊写了作文,交给了班级学习委员,然后我就完全忘记这件事情了。
想不到,在我们已经开始放寒假之后,团中央宣布了本次征文的获奖结果:
我竟然拿到了全国的一等奖第一名!
随后,我的这篇作文被组委会安排,同时在几种发行量很大的中学生刊物上发布了,并且团中央和教育部联合发出的表彰正式文件也于开学前午到达学校了。
我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全国知名人士!
成校长春风满面地对我表示祝贺,夸我是才女,文武双全,是学校的骄傲,高度赞扬我为学校又一次争了光。
成校长说,他将会写信给我的父母,并邀请我的父母和我参加下周的一个家长会。因为很多家长希望知道我的家庭是如何培养我的。他们想知道我怎么能写出这篇东西的,怎么能少年有成,一举轰动的。
在校长滔滔不绝的讲话当中,我隐约记起好像什么时候语文老师和我说起过这事,说我的作文在全省推选的时候打分最高什么的,但是,当时你正在医院里生死一线,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事情,就连那个征文比赛的主题,我也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我都不记得我自己作文的标题,也不记得我都写了什么了。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世界的脱节与疏离。
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明确地了解这样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我根本不关心它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我一直就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着,直到它的巨浪噼面打在我脸上。
校长的话语在我的耳边汩汩流过,我感觉到外界的强干扰。
我真心渴望得奖的不要是我,我一点也不想来处理这些事情。
我只想尽可能地和你待在一起,就是我们俩,与世隔绝地待在一起。
我一点也不想被拽回到这个世界上来。
我突然觉得非常想要见到你。我觉得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我又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我只是想立刻见到你。
我忘记了那天成校长的谈话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在我离开的时候,他笑容可掬地说:“我已经听说了,你现在每天收到很多的信件。你以前从来没有经过这种事情,对吧?我知道你会正确看待自己的荣誉,不会因此骄傲自满的,对吗?”
成校长说:“我没有看过这些信件啊,不过,我猜想,这些信件里面可能会有一些不太健康的思想和情绪。比如说,可能会有男生对你表示爱慕什么的,还会有人给你送礼物。”
他说:“我知道,你对此,也会正确对待的,是吧?”
他说:“你是一个好学生,你会正确处理情感上、生活上的各种事情,是吗?”
他说:“无论是发生在身边的,还是相距遥远的。”
他说:“你会对得起团中央和教育部的表彰,对得起省教育局的推荐,对得起学校的信任,是吧。”
他说完这些话,就语重心长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注视下,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然后我说:“我会的。”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不要被这些分心,不要分散学习和训练的精力。我深切地期待着你,在随后的升学考和各种赛事中,还能继续为学校争取更大更多的荣誉呢。”
他说:“有什么心理上的困扰,或者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要多和班主任、老汪沟通,多向家长请教。如果你信得过我,直接来和我沟通,也是完全可以的。”
我说:“校长请放心,我不会分散学习和训练精力的。不会骄傲自满。我会按照老师们的教导,处理好这些信件。”
校长点头,说:“嗯,很好。也要处理好自己的感情喔。”(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九章 出名(中)
(一)
新学期第一天的下午。
我来到靶场见到你的时候,当天签收的信件已经超过1万封了。
它们把教室的英语角都塞满了。
整个校队里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所以,你也是知道的了。
一整天我都在想要见到你,但真的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心里的所有话语忽然全都没有了。我就这样一片空白,但波涛汹涌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笑着说:“怎么了?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啊?不是应该开心吗?事情我都听说了,祝贺你得奖。”
我愁眉苦脸地说:“还祝贺呢。我都愁死了。”
你笑了起来,说:“愁什么啊?”
我说:“不知道拿那些信怎么办。”
你说:“你写了什么,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我说:“我以为就是一篇平常的作文,交上去就不会有事了。我根本没有想到会得奖,我也试试随便写的,后来老师提了一些修改意见,我就按老师改过的誊写了一遍。我都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谁料到会这么麻烦。”
你笑着说:“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不觉得高兴和自豪的学生,大概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你说:“能给我看看你写的东西吗?”
我迟疑地摇头。我说:“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你说:“怎么了?不想让我分享美文吗?”
我说:“因为写得,写得有点假惺惺的,有的情节是编造的。我,我觉得不好意思拿给你看。我自己再看一遍,都觉得有点脸红的。”
你说:“命题作文,评分标准摆在那里,有时候,编造一点,也是难免的。”
我说:“可我真心不想写这样的东西。我也并不想要这一切。”
我看着你。
我说:“如果上天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好好的,一直都这样好好的。”
你看着我。
你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说:“经一下这些没有经过的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吧。我们可以一起来学习,如何正确地面对它。”
你说:“需要有人帮忙你一起处理这些信件吗?”
我看着你。我说:“对你来说,会不会太辛苦了?”
你笑着说:“帮忙看看信而已,不辛苦的。”
你说:“我可以一目十行啊。”
你说:“我找高雄帮你把信都运过来吧。放这儿,地方很宽敞。”
(二)
高雄很快就开车来了学校,把已经收到的信都运到了靶场这边来。
他到我们教室英语角扛麻袋的时候,对我说:“看来我天生就是给女人搬东西的命了。”
我看着他。我说:“不开心的话,你可以不来啊。”
高雄说:“开心!我开心!看到你有这样一大堆的小帅哥爱慕着,我真是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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