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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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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才可以揪住那个东西的胸口。
那天夜里,妹妹露出悲痛的笑容。虽然没有人告诉她,她将会经什么,但一个人就算年纪幼小,到了这个时候,不用任何人,也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于是,她问妈妈:“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妈妈说:“一点儿也不。你很漂亮。你很出色。今天尤其出色。”
妈妈说:“就连头发也更加乌黑,你的脸蛋红润,光彩照人,就像你出生的第一天一样。”
妈妈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哭泣,对她说:“你就像第一天出生被我抱在怀里一样,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妈妈说:“你还会从天上降生回来的。我们全家人都会爱你,每天每夜都祈祷你早日从天上再次降生到我们中间。”
于是,妹妹问:“我很久都没有洗澡了。现在身上充满了难闻的味道。当我再次降生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身上还会有这样的味道吗?”
妈妈已经哽噎失声,不能回答了。
于是,作为长子,我回答说:“完全不会有的。你会像夏天开放的小白花一样清香,会像外面下着的大雪一样的洁白而干净。”
就在我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悲哀的表情。然后,她眼睛里面的一种什么东西熄灭了。她的头朝一边歪了下去。她的口水流了出来。她的嘴张开了。她的视线就这样离开我了。
我狂乱地高唿了一声:“不要离开我们。”一下子就扑在了她的身上。
我紧紧地抓住她肩头的衣服,我的紧抓一直深入她变得僵硬的肌肉里。我拼尽了全身的力量想要把她从那个东西手里夺回来。
但我发现我什么也不能做。她就在我的紧抓之下,慢慢地变得冰冷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八章 中村(3)
(一)
那篇东西就写到这里就没有了。
我看了以后,默然良久,决定给那个贴这篇东西的人发一个站内邮件。
我写道:“我也曾看到所爱的人在眼前变成尸体。”
之后,我们就互相来往了n多的站内邮件。
在互相邮件了大约20天之后,对方在邮件里面说到一件事情。他说起他曾经在中国读书,他的邻校有一个奇怪的女生。他一见这个女生就知道她必定经过自己所经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有敢对她说过。虽然他有时候非常想对她说。
他说,这个女生的成绩非常好,阅读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就好像疯了一样。
他说,这个女生几乎不和别人交往,她虽然和别人说话微笑,但却几乎不认得别人。
他说,他那时候老是和这个女孩借公共课的笔记抄,一来二去,就有不少班上的男生知道了这个女孩,他们一直想约这个女生去跳舞。他们想了很多办***流着去约她。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他说,不过他们在一件事情上成功了,那就是他们惊吓到这个女孩了。于是,这个女孩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地逃窜着。她千方百计地远离人群,藏匿行踪。她甚至吃饭也不愿去食堂里。她总是带着一些最简单的食物躲在什么地方去独自吃饭。
他说,有一天,他看到这个女孩独自躲在一个人迹罕至的黑暗走廊里,坐在台阶上,用一个充电小台灯看书。她独自投入地看书,对着书本流泪。
当我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我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我有一天没有给他回复。
他发了三次邮件试探着问候。他紧张地在邮件里说:“喂,那谁,你还在吗?你已经行动了吗?你还存在于我的世界吗?”
我犹豫了几天,终于决定给他回复。
我在回复里只写了一句话:请问,您是中村吗?
(二)
我和中村在毕业之后,就这样在一个自杀网站上重新相逢了。
我们通了电话。我们在电话里几乎都不能对彼此说话。
我们在不同的国度里面为各自的往事而难过得什么都不能说。
后来,我告诉中村,一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愿意去食堂吃饭。工作了很久以后,也都没有习惯在食堂吃饭。
我不能忍受和很多人密集地坐在一起互相观看着吃饭,张开口,把食物在众目睽睽下送入那个黑暗的大洞里。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会觉得这件事情很难忍受。
我们就这样互相恢复了联系。此后一直保持联系,没有中断过。
我从来也没有问过中村,那时候他为什么会在一个自杀网站上。正如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
一直到今天,到我写下这一行的现在,我们彼此也从来没有互相问过那究竟是为什么。
(三)
无意中遇到中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自杀网站,我不知道中村后来是否还继续留在那里。
我们虽然保持了联络,但却长久没有彼此再见面,直到那一年的广交会。
为了做展会的报道,写专栏,我于展会前两天抵达了广州。
下榻当夜,我在房间里翻看展会主办方发放的资料,里面有数页内容是关于三菱重工的介绍,介绍的项目当时正是中村所在的机构负责的。
于是,我突然想起来,应该问问,中村会不会来参加展会。
我在随身的电脑里面查找中村之前留下的电话时,身边的手机哗哗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在屏幕上。
我按下接听键,里面响起了中村的声音。他说:“嗨,唯心,好久不见。”
我说:“嗨,很久了。”
他说:“我在资料上看到有你所在的杂志社来参加了展会,是展会指定的报道媒体之一,你在广州吗?”
我说:“在广州,就在会场旁边的酒店。我刚刚也在看资料,上面有三菱重工和你们的研究所。”
中村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换电话号码,联络下你试试看。”
我说:“我正在手机上找你的电话号码呢。”
中村在那边笑了起来。他说:“你住哪个酒店?”
我说:“你呢?”
结果,我们居住的地方都很靠近广交会的会场。
他说:“你晚上有事吗?”
我说:“暂时没有。”
他说:“出来走走?毕业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
我说:“好吧。”
(四)
我们约在会场侧广场上小小的喷泉前见了面。
展会期间,喷泉池里打开了灯光。池水流动的声音十分悦耳。整个城市华灯初上,人来人往,一幅繁华的景象。
我看到中村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胸前带着三菱重工的标识牌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他手里还拿着一卷布展的资料。
我从侧面走到中村的面前,在他旁边站了大约半分钟。
他对此毫无觉察,我看到他继续向马路的那边眺望,一边把手里的资料卷成一个圆筒,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击着。
我忍不住嘴角轻轻上翘,对着他的侧影笑了一下。
他突然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他回过身来,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
他看了我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眼里全是怀疑和迷惘。然后,他终于确信了自己所看到的。
他深唿吸了一下。他踮了踮脚跟。他提了提西装的领子,拽了一下领带。
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他开口准备说你好,但他的话在嘴边卡住了。
我向他伸出手去,我说:“你好。中村君。见到你很高兴。你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他嘴唇翕动了一下,他终于说出来了:“老天!你现在变成时尚潮女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
就在我们握手的时候,我披的薄上衣在风中飘动了一会儿。
中村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在街上遇到,肯定都不敢认了。”
(三)
“咱们去吃点东西吧。”中村说。
我说:“我吃过晚饭了。”
中村说:“我还没吃呢。陪我再吃一点当宵夜吧。我们别吃油腻难消化的。”
我说:“那你想吃什么?”
他说:“去喝点粥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很不错的粥店,店面不大,但是味道好极了。”
我们坐在一个粥店里面,点了一大份状元及第粥,还有两小碗枸杞粥。
店员把粥送上来的时候,瓷碗在人造石的干净桌面上碰出好听的声响。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而来。
“再来份酥饼。”中村说着,把几个碟子推到我面前,他要了几种款式和口味都不同的酥饼。
我们一边用勺子慢慢地舀着粥喝,一边互相交谈了一下有关展会的情况。然后谈到工作,然后谈到两国贸易的逐年增长,然后谈到关税协议,然后谈到境外结算。
中村一边咬着他那一只酥饼,一边在他的资料上指指点点,详细介绍着他负责的项目部分的进展情况和目前的技术销售前景。
粥的味道鲜美极了,配料的颜色也搭配得很好,稀稠适度,让人一开始喝就几乎停不下来了。
酥饼也很香脆,咬上去口感非常好,像很薄的冰片在齿间小小地抵抗了一下,然后温和地脆裂了。一种暖烘烘的舒适在皮肤下面蔓延开来。
中村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
西装和领带让他感觉到了不自在。于是,他把西装脱了下来,折叠整齐后小心地放在身边的座位上,然后又摘掉了领带。
他脸上升起了年轻健康的红润。
见我看着他,他挠了一下头,然后笑了。
我看着他,说:“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他说:“很好。我不久就要获得提升了。现在汉文汉语好的,在公司里都比较吃香。不过,提升之后,可能要派驻其他地区一段时间。”
然后,他说:“你呢?”
我说:“也还好,在杂志社稳定地做了一段时间了,负责的栏目也比较重要,平时自己也写不少东西。”
接下来,我们开始谈论中村春节的这次回家。然后又谈到日本的着名相扑选手桂花丸,谈到该选手当年如何获得了众多女性的爱慕,诸如此类。
谈话一直很热烈。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没有问那句想问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和中村的每次见面,情况全都是这样的。
我们谈论各种东西,但就是说不出那句真的想说的。
那句话从来没有被说出来的话就是:“你现在摆脱死亡的阴影了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中村(4)
(一)
那天晚上,我们都吃得很饱,为了不浪费,我们吃完了所点的各种东西。中村吃饭的习惯特别好,最后留下的一点粥挂在碗上,中村还叫了一个馒头,用馒头把所有的粥都蹭了下来,吃得干干净净。吃完之后,他用过的碗碟都是干干净净的,看上去和没有用过几乎是一样的。
中村笑着说,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很珍惜每一样食物,家里一直教导不可浪费,所以多年来都遵循着这样的习惯。
我说,这个习惯很好啊,如果所有人都这样惜福,说不定世界上就没有饥馑问题了吧。
因为吃得很饱,我们不想马上就回酒店去。
我们一起出去买欧式插头。因为我的房间插座不是中国常见式样的,不能插上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我们逛了几个商店,出来的时候,每人都买了一些本来不打算买的东西。每人手里都提了两三个纸袋。
当我们逛到商店差不多都要关门的时候,中村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公司就要开始大忙了。想必你也一样吧。”
我说:“不用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他说:“也不远了,就一起走走吧。”
他伸展了一下穿着白色衬衣的胸部,他笑着说:“广州的美食太多了,好久都没有撑得这么饱过了。”
我说:“其实,你也是吃过晚饭的,是吧?只是想找个地方多聊一会儿。”
中村看了我一下,呵呵笑了起来。他说:“我胃口好。”
(二)
大概在10点40分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我入住的酒店。我们在酒店的大堂里面告别。
中村帮我按下电梯。我们说了晚安,然后,电梯的门就关上了。
中村看着红色的数字一路跳跃上行。
他看了一会儿,就转身朝酒店外面走去。
电梯在4楼停下来了。一对夫妇走了进来。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我突然走了出去。留下那对夫妇,带着惊讶的神情看着我离开。
我换了一架电梯,按下大堂的楼层。
当电梯再次在大堂打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中村站在门口,他的手按在上行的按钮上。
他低头向里面走,几乎撞在我身上。
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我们几乎是同时问:“你忘了什么?”
中村做了一个手势让我先说。
于是我站在电梯里面,我按住电梯的门,让它保持打开的状态。我说:“我忘记问一句话了。”
我说:“你现在还去那里吗?”
我没有说出“那里”到底是哪里。
但是中村显然听懂了。他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早不去了。”
他说:“我最近在相亲,不久后考虑结婚了。”
我说:“那就先恭喜你了。”
然后我看着他。
他说:“我也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我说:“什么?”
他说:“那里已经被警方查处,早就关闭了。”
他说:“你以后不要去了。其他类似的地方,也都不要去了。”
他说:“生活时有阴影,但阳光还在乌云之后。”
(三)
在多年来和中村的交往过程当中,我接触到了日本的本土宗教神道教。
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就如同你如果要和一个中国人真正地交上朋友,就必然会接触到儒教的精神一样。
和很多日本人一样,中村并不是一个神道教的信徒,事实上,他对神道教的事情也不能完全讲清楚,只是知道一些传统习俗和古老传说,但神道教就融化于他的日常生活当中,就像是他的第二种血液一样。
这种情况,我理解起来没有什么困难。就像如今的中国,虽然已经没有儒士阶层的存在,很多普通人也根本说不清楚什么是儒教,但儒教的精神,却已深深地植根于民族的性格当中了。
这种和人类生活的浑然一体,在很多古老宗教的发展过程当中都能够看到。
神道教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那种和自然彼此无分的亲密感与和谐感。
神道教的很多方面,都表现出一种对自然之美的精细的敏锐。而这一点敏感,也深深地根植于日本民族的性格特征当中了。
古代的日本,一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就如同它如今也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就是在这种云雾缭绕、瀑布飞流、森林茂密、海浪滔滔的美景当中,古代的日本人本能地感觉到某种伟大力量的存在,而这种力量不仅存在于万事万物身上,也存在于自己的身上。他们把这种伟大的力量或者精神或者创造,含混地称唿为“卡米”。
“卡米”既可以是单数,也可以是复数,既可以是某些精灵的形象,也可以是某种品质或者能力。
它是一个多义的概念,就像中国文化里面的“道”和“仁”那么意蕴广泛深远。
在“卡米”的概念下,一切美丽的自然景象都受到尊敬和崇拜。
其中,尤为被人们所崇敬的,是美丽的富士山。
古代的日本人认为,这是一座最神圣的神山。许多朝圣者会不辞辛苦地登上山峰,祈求神赐予他们好运和吉祥。
在日本境内,分布着超过10万个的大小神社。这是神道教供奉神明的地方。
规模很大的神社可以雕梁画柱、占地千亩,而规模小的神社看上去就像一个微型的蜂窝一样,可以放在某个人家的桌案架子上。
听中村说,日本史上曾经有一个时期,每个村庄都有一个保护神和它居住的神社。
在许多神社的门口,会有一个形状特别的鸟居门。这个门标志着门里的地域是神圣的。有时候,这个标志还会是牌坊或者墙壁或者桥。总之,要清洁身体之后,才能通过这个标志,进入神的地盘。
在大规模的神社门口,还会有石狮子守卫以防止恶魔的入侵。
神社通常有几层。第一层是一个简朴的祈祷大厅,再后面是献祭大厅,祭司在那里主持献祭的仪式,再后面就是神的居所,只有高级的祭司才可以进去,在这里,“卡米”被请下来住在某个载体当中。
最常见的载体是一面镜子,因为日本人认为镜子所反射的那种纯净而明亮的光,就象征着卡米的品质。
有时候,神也会被认为居住在神社附近的一些自然物体当中,例如瀑布、特别的树、石头的裂缝等等。
每一个神社里面都住着不同的神,但祈祷者并不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参拜的是什么神。这一点在中国的朝圣者当中也经常看到。如果你问一个正在奋力登山朝拜的老太太,她可能回答不出山上的各种寺院里供奉的都是谁,但她相信所有那些被供奉的神都可以带给她幸福,满足她的**。
一般来说,在神社里面,祈祷者不会看到一个人格化的具体的神可以膜拜。
当他们到达神社时,他们会静静地站一会儿,然后拍手,深深地鞠躬,然后跪拜,感受神灵在自己的心中,感受那种内心深处和神的联系与交谈。
事实上,祈祷者并不是很在意要知道神的名字和事迹,更重要的是,他们要在自己心中建立起某种和万事万物的连接,并从中体会到神圣的力量。(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章 神道教
(一)
中村带我去拜访过他熟识的一位神道教祭司。
事实上,这位祭司是他小学的同学。
我们去神社拜访他的时候,他正穿着祭司黑色的长袍礼服,站在供台前默默地咏颂祈祷文。
祭司告诉我,他的家族世代相传,从事这个职业已经有100多年了。
据说,日本有一座古老的神社已经经了100代人的朝拜了,而它的代祭司全部出自4个家庭。祭司世袭是很普遍的。
神道教的祭司好像并不修炼冥想,他们主要负责保持卡米和人们之间的联系,并通过一系列的复杂的仪式,把卡米的力量传导于人们的生活当中。
祭司的性别是不受严格限制的。他们也可以结婚生子,并不过禁欲的生活。
为了准确执行仪式中的每个动作,正确摆放每件物品,祭司们最长需要学习10年的时间。
日本人到神社当中,也并不是一定要祈求神明满足自己的什么**,他们似乎更看重的是和神之间保持某种形式的联系。
他们从神社回来的时候,常常并没有带着神对于自己个人生活的某种许诺,而只是带着一只刺绣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张代表神社的纸条。
相对而言,中国人去寺院或者道观就要实用主义得多。他们通常供奉一点水果,一点香油,然后就要求神明给予自己很多:荣华富贵、子女锦绣、全家平安健康,如此等等。
祭司觉得,这有一点贿赂神明的意思,而且,人心贪婪,小小给予就想要换取无限大的回报。神明又不是贪官污吏,怎可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呢。
在日本一些比较重视传统的家庭里面,可能会在家中的某个地方供奉一个微型的神社,而里面通常只有一面小小的镜子。
每天开始的时候,家长和家庭成员会站在神社面前,面向东升的太阳拍手表示迎接新一天的到来,然后向神社献上供品。
他给我们看了一套秋天献祭的时候很常见的祭品。它包括:象征生命的纯净与安全的水、象征生命的调剂与和谐的盐、象征健康的米,还有蜡烛的光明和水果的颜色与味道。
祭司告诉我们说,和基督教不同,日本神道教里面并没有“原罪”的概念,也没有地狱的概念。但有着“不洁净”的概念,认为有时候一些不洁净的因素会影响人和神明之间的关系,从而给人的身心带来不安。
很多日本人在搬迁新居或者购买新车之后,会请神道教的祭司来举行一个净化的仪式。主要动作就是挥动一根来自圣树的枝条,而上面挂着一个象征洁净的白色条幅。有时候,洒盐和洗浴,也是洁净仪式的一部分。
在一些规模比较大的神社,比如椿大神社,每个周末排队等候洁净的车辆可以多达200多辆。
中村对我说,尽管现在的大多数日本人都同时受到若干种宗教的影响,信仰基督教、佛教、各种新兴奇怪的宗教的白领都很多,但在一些传统的节日,他们还是会回到神道教的神社,举行一些特别的仪式。
比如12月31日举行的国家祭祀仪式;元旦去神社参拜,迎接神的到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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