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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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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在了,所以,我就只能依恋,你曾经在我身边的。那个最后的季节。
(三)
我看着迎春花爬满了宫中那些冬季显得特别阴暗的甬道的墙壁。我看着它们繁盛地、热烈地开着。我觉得不寒而栗。没有了你,这世界竟然还是一样地繁花似锦。花,还是会灿烂地开着,柳树的枝条,还是会变成娇媚的嫩绿。枯萎干瘪,失去生机的,只是我的心,如此而已。
我常常去花园里那个小池的旁边。我看着春雨丝丝点点地落入池中。池面上的水花一圈一圈地次第绽放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也是如此动荡难安。起伏不定。
我也常常独自待在文渊阁的顶层上。我隔着栏杆看着运京王城护城河两岸婀娜嫩绿的新柳在风中轻轻飘拂,看着远方坊市间的行人如织,车水马龙,望着入夜后满城楼阁房舍的瓦片下辉煌灿烂的灯火。运京,如今也许是这个世界的东方最壮丽的城市了吧。然而,面对这样的繁荣兴旺。我却觉得心里有个极其巨大的空洞,无法填补。
日复一日。我感到逼迫。我感到恐惧。在所有的繁盛当中我都看到死亡黑洞洞的眼窝。
(四)
在你一生中的最后一个春天里,我们继续天各一方地分离着。我从来没有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过:凡尘中所有的一切,都在被死亡追逐着。
我经常看着宫中的妃嫔和宫女们嬉笑游戏,看着她们荡秋千。看着她们行花令,看着她们浓妆淡抹,听着她们终日不绝的、家常里短的燕语莺声。我感到深深的迷惑,不知道她们为何可以欢笑。我不知道她们为何会有青春。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支美丽的头簪能够那样地吸引到她们。她们看不到,死亡的镰刀,随时都在她们和她们眷恋的亲人的脖子后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锋利地割过来,带来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
我不知道这世界有什么是有吸引力的。万物都是一片死灰。就算统一了天下,又便如何?汉王刘申,会是这天下的统治者吗?他不是。这世间真正的统治者,是死神。在死神空洞的眼神下,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价值,没有什么可以兴奋和夸耀的。一切都会坏朽毁灭,就如同运京附近那无数的古代王朝的遗迹。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就算是现今犹在的长城,也会有坍塌风化的一天。
那便是一切伟大、一切轰轰烈烈、一切感天动地、一切辛苦操劳的共同归宿。
这个世间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我们,都坐在一辆狂奔的马车上,向死亡的深渊直冲而去,又如同置身着火的森林,炎热的火焰正在由远而近包围而来。我不知道人们何以还能视而不见、自欺欺人地如此欢乐,不思逃离解脱。
(五)
从那时,我就了解自己已经患了不治之症。其实,每个人都已经患了不治之症。前面都一样地有剧烈的痛苦在等着。可是,许多人假装它是可以忽略的,假装确定自己明天还一定是活着的。
我觉得,无视死亡的人们,个个都是那么怯懦而虚伪的。
我无法再假装它是不存在的了。我再也无法假装看不见它了。
(六)
“30岁以前的年轻人想不到他自己也会死。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规律,必要时还会发表一通人生无常的说教,但是他从不把这件事情和自己联系起来,就像6月的炎暑中无法真切地想象12月冰天雪地的日子。”(兰姆《伊利亚随笔》)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生公说法台
(一)
然而,不管怎样抗拒,春天还是势不可挡地到来了。
春天来临的时候,责任也就相随而至。
为向全国百姓昭示国家重视农业生产,以粮农为国本,表现对农耕劳动的高度尊重,刘申和我,将要前往建立在运京郊外肥沃农田中的祈丰坛,登上高台,代表全国的男人和女人们,祭拜天地,祈祷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百姓温饱,国家富足。祈祷完毕,我们还要亲自下田,示范扶犁耕种和播撒春天的粮食种子、棉花种子、蓖麻种子,在田间的丘陵和村社的小道两旁栽种桑树。
为了肩头的责任,我还是不得不把内心的死寂空虚搁置在一边,跟随刘申来到春天的原野上,在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与民同乐,共庆春天的到来,同赏整个大地的生机勃勃。
跟着刘申的车驾,我的凤辇也在内侍、护卫簇拥的队列中,行进在春天的小路上,道路两边灿烂绽放的各色花朵让黯淡了一冬的视线都变得明亮和鲜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谢双成深夜归来报信,我和舅舅同乘马车,急急忙忙赶往怀州探望突然病发晕倒的你的情形,想起了清明节我们在悬崖上相遇的情形,想起了我们在前往金风寨的路途中,并马飞驰,掠过无边无际的油菜花海,惊起无数蜂蝶纷飞的情形,想起离开燕塘关前,你特地带我去山上看杜鹃花海,在密如骤雨的满山飞舞的蜜蜂中,向我展示一颗安详无害的心的情形。
春天依旧是如此壮丽绚烂,大地的枯荣依旧有序地运行着。外面的风景,其实。并没有发生改变。改变了的,只是我们的心的状态,如此而已。
在如此浩瀚广袤的、持续不断的、川流不息的生死更迭轮替过程中,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之间的聚散离合,生离死别,是那么的渺小。犹如沧海一粟,在无所不能的造物眼中,它实在是太微小了吧。只有我们自己,把它看得比天还大,比地还广,只有我们自己,认为它非常重要,如此罢了。
(二)
从祈丰坛祭祀示农归来,因为天色将晚。为了加快回宫的速度,也为了让我和宫中女眷利用这难得的游春机会,尽情饱览更多的宜人春色,我们的队伍走了另一条回运京的道路。其间,路过了一处山丘。
刘申的车驾在前面远远地停了下来。刘申下了车,立于路边等着我的凤辇过来。
我下了凤辇,站在他身边,问他为何要停下来。
他说。按照现在的行进速度,时间还宽裕。来得及在天黑前回到宫中,这里有处著名的古迹,婚前他很喜欢独自来游的,他想带我前去参观一下。
我们手牵着手,一起登上了山丘的顶部。
在山顶上,刘申指给我看到了一座废弃已久的禅宗寺院的断壁残桓。
因为年代久远。所有的大殿、偏殿、僧寮、山门全都已经坍塌了,荒草丛生,昆虫飞舞,鸟雀足迹遍地。
在整个废墟当中,唯有一处平整的页岩高台非常醒目地凸现在那里。
刘申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登上了这座高台。
我们看着暮色渐浓的原野,感受着春风在面部皮肤上的流动。
刘申告诉我说,和母亲一起逃避追杀来到运京之后,他经常独自来到这里,坐在这高台之上,思索人生的未来,思索天下的大势,思索国家的未来,同时,省视自己的内心,检讨德行的亏缺。
他说,这座高台曾经是一位叫做道生的僧侣修行的地方。当时佛经刚刚从印度传过来不久,典籍种类较少,而且内容并不齐全,僧侣之间,对佛经上的各种观点尚有不少的理解争议和分歧,却又缺乏有效的典籍印证。
其中最有名的一个争议便是:人的本性到底是善,还是恶。在当时的北方地区,很多有名的僧侣都认为,那些十恶不赦的屠夫民贼,他们的本性不可能是善的。唯有这位道生法师,坚持认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类公敌,他们的本性依然也是善的。
道生法师的观点遭到主流儒释道学术界的排斥,因为他坚持自己的见地,授课的课堂变得门可罗雀,于是,他被迫离开北方,一路南下,去寻找志同道合者。
一路风餐露宿,艰辛行脚,走到这个山丘上时,道生法师在山丘顶上坐下来休息。面对春天的田野,面对大自然的绚丽,面对那种无可描摹的天然浑成、毫无雕琢之美,道生法师更加坚信,万物本来都是具有真、善、美的本性的。
于是,他面对着春天的原野,在高台上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侃侃说法,法音洪亮庄严。
当道生法师说法完毕,奇迹突然出现了,山丘顶上一块已经矗立了千年的人形大石,竟然开始像人一样频频点头,随后漫山遍野的花草新芽,全都开始在和煦的春风中频频点头,似乎整个大自然都在对道生法师说:“是的。你说得很对,万物皆有向善之心,善为万物的天然本性。是的,法师,我们整个大自然都用无以伦比的生动和美丽,支持你的领悟。你对此要深信不疑,足具信心。”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佛经流传到了中土汉地,把这些佛经逐渐翻译过来,整个主流学术界才发现,原来佛陀在经典上所宣讲的观点,真的就是道生法师的领悟:万物皆有向善之心,至善至美,乃是自然的本性。
为了纪念道生法师原野说法,整个大自然界点头印证的传法奇迹,后来,人们就用这块点头的大石,做成了一个高台,并在山丘上建寺迎僧,开辟道场,讲经说法,教化人心,回归本善。
历经了数百年的岁月沧桑,曾经的寺院已经坍塌衰败,然而,这个道生法师说法的纪念高台,依旧完好无损。
刘申说,每次,他在这里面对生机勃勃的原野,面对广阔无垠的苍穹大地,独自盘腿静坐的时候,他就会回想起这个历史的故事,会在内心坚定对于人心始终还是向善的信心,会在内心对自己说:每个人都有内在的天良,当他们做坏事的时候,内心都会有不安和惭愧感,知道要躲避大众的眼光,躲避别人的审视,而当每个人做了善良的好事时,内心自然会感觉温暖,有汩汩不尽的喜悦流出,并且乐于向人昭示,这就是天良存在的明证,是人心本来良善的的表现。
刘申问我说:“琴儿,你相信当年生公的说法吗?你也会点头赞许他对人性的见地吗?”
我点头。我说:“汉王,我相信。我相信人的天性是善良的。他们为非作歹,不过是因为迷失了本来的天性,也没有人启发引领、教化他们顺于天性,而非被错误的观念所迷惑,被不良的习惯所胁裹,被不当的**所控制。我相信,就算是再坏的人,内心也有柔软亮色的一面。我相信,他们都是可以回头的,可以变好。”
刘申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与我志同道合,琴儿。”
他说:“因为相信人的天性是善良的,所以,我不相信充满罪恶的战乱会一直延续,人心当中,自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想要回归和平,想要回归安定,想要结束杀戮与毁灭,想要开始建设与繁衍。这种力量,就如同春天必将取代冬天一样,势不可挡。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摆脱血腥的战乱时代,重回繁荣的太平。我相信,绝对不止是刘申一人,如此强烈地渴望和坚定地相信。我相信,天下万民,早晚都会如此期盼,如此相信。这就是太平新朝最坚不可摧的根基。”
刘申说:“大将军和我,都同样坚定地相信人心向善,人心思定。我们,和道生法师一样,愿意为这样的相信,坚持不懈,用生命来印证它是正确的。”
我听着刘申的肺腑之言,对他感觉到深深的敬重与爱戴。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说:“汉王,太平一定会回归人间的。无论你们的奋斗有多艰难、多痛苦、多漫长、多曲折,琴儿,永远会和你们一起。琴儿,永远会和汉王与大将军一路同行。哪怕,是与你们一起,同败无归,琴儿,也觉得无上的荣幸。”(未完待续。)
ps: 感谢tatacoo逗跌大美女(美女啊,颠倒众生的美女!)同学的催更票,这章本来是原稿没有的,专门为你对母婴慈善公益事业的浓浓爱心而加写的。爱心无价,功不唐捐。将来必然善有善报,因果不虚。感恩供养。隆重推荐逗跌大美女(美女啊,颠倒众生的美女!)同学的史诗大作《镜中行》!
第四百零六章 大限将至
(一)
第一场雷雨横扫千里草原的时候,你感知到自己的大限来了。你比所有的医生都更早、更清楚地知道它的到来。
当它的利爪摄住你时,你正在大帐处理军务。
你在一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被死神抓住了。
你心中一沉,中止了说话。
你坐在那里,有一分钟没有说话。
所有的人都不明原因地看着你。
你发现自己无法再通过右边的鼻孔和肺叶呼吸了!
生命的衰竭往往是从呼吸衰竭开始的。你太了解人体的结构和生命的运转,你了解所有那些细微的征兆。
你在那里坐了一分钟没有说话。然后你就恢复了正常。你处理了所有的事情以后,让所有的人都退下。
你坐在那里,调整着呼吸,试图让空气进入右边的鼻孔和肺叶。
你试了若干次,都无法让右侧的肺叶充满。
当时,你正在部署着和大索部的决战。
你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按照原来的计划打完此仗了。从现在开始,你最多还有半个月时间,或许还会更短。你必须在此之前,做完所有的事。
你沉浸在这种时间的逼迫感中,甚至都很罕有地没有觉察到谢双成走近来。
谢双成担心地看着你。
当时,你脸上的神情很特别。他无法描述这种神情,但他觉得很心惊。
(二)
谢双成问你:“怎么?大将军又觉得痛吗?刚服药半个时辰啊。”
你从那种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你看着谢双成,你说:“没有。”
过了一会儿,你说:“去叫军医处刘统领过来。”
谢双成担忧地看着你。
你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他。”
后来,谢双成对我说,你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没有波动,也没有恐惧。
(三)
你平躺在床上。军医处刘统领在检查你的心跳和肺部。
他问你:“是突然就发生的吗?”
你说:“是的。就在说话的时候。它就像一击重锤砸了下来。”
刘统领问:”大将军现在感觉气短吗?”
你说:“是的。”
刘统领又问:“现在觉得头痛吗?”
你摇头。
你说:“感觉不到。”
刘统领为你诊脉。他说:“心跳很快且不规则。”
(四)
你问他:“是大限将至了吗?”
刘统领看着你,踌躇不敢作答。
你说:“没关系。请你说实话。”
刘统领低头。他小声难过地说:“是的。”
在一旁伺候着的谢双成手里的茶盘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茶杯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你看着谢双成。你摇了摇头。
你说:“把这些收拾好,拿出去吧。”
谢双成不敢吱声。忙蹲下来把碎瓷片收拾好,低头退了出去。
他在大帐门口看到关文良。
他附耳在关文良耳边说了一两句。
关文良脸上颜色变更,关文良双目圆睁地看着谢双成。谢双成神色忧戚地点头。
关文良想了想,说:“你亲自去,速速告诉吴大统领,悄悄的。”
(五)
你从床榻上起来,自己穿好上衣。你语气平淡地问刘统领:“还能挽救过来吗?”
刘统领闻言便跪倒在地上,他伏地请罪说:“回禀大将军,这个过程一旦开始。恕标下等无能,它就无法再靠人力逆转了。”
你听了,沉默了片刻。
然后你说:“好。我知道了。”
你说:“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我等会儿再叫你过来。”
刘统领说:“是。”
(六)
刘统领离开之后,你说:“谢双成。你进来。”
应声进帐伺候的,却不是谢双成,而是关文良。
关文良小心翼翼地进来,垂手立于你身边待命。他心里很惶恐,恐怕你询问谢双成去哪里了。他在心里紧张地选择着妥善的说法。
你深深地看了关文良一眼。你并没有询问谢双成到哪里去了,你对关文良说:“地图。”
关文良帮你拿过地图。在案上展开。
你仔细地看着当前作战区域的地图。你看着地图思索着。
你贴近地图,看地图的细部。你顺着什么东西往下找着什么。
关文良看着你,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恐怕打扰到你的思路。
你看着地图,坐了好一会儿。
你在心里默默祝祷:“上天佑我,助我成功!”
(七)
随着通报声。吴顺的身影出现在大帐门口。吴顺在外面求见你。
你对关文良说:“让他进来吧。”
你抬头看着吴顺。
吴顺的眼泪在眼眶里闪动。
你说:“顺子,你进来吧。其他人等,都退下去。”
帐中只剩下你和吴顺两人。
吴顺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你面前。
他痛心地说:“不!”
他流着眼泪说:“不!不会的!不会的!”
你说:“你都知道了,顺子。不要难过。我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你说:“每条路都会有它的尽头。每个人也都会有这样的时刻。”
你看着吴顺伸出胳膊擦着脸上的眼泪。
你说:“顺子。我时间不多了。我们的时间,要用来行动,而不是用来难过。”
你说:“你决定怎么选吧:是继续跪在这里徒劳无用地哭泣,浪费我最后的时间来安慰你呢,还是马上站起来,帮我重新调整随后的作战部署,计划新的行动?”
(八)
你和吴顺详细交代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关文良、谢双成也随侍在侧。
你说:“从现在开始,一分一秒,都是非常珍贵的。”
你说:“这次,我要一击得手。我们必须一击得手!能够出手的时间,只有一瞬间而已。必须要有最快的动作,快到超过他的反应。我必须亲自去,才能保证一击得手。”
吴顺说:“不行,少主人,你现在这样的情况,亲自去太危险了,十有**会有去无回的!”
你自嘲地笑了一下。
你说:“现在,对我来说,还存在危险吗?危险,只是对于还会继续活着的人,才是存在的吧。”
你说:“我相信,上天会保佑我的。上天让我历经千难万险,一直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去实施这个行动的。我相信,我没有错解上天的意思。”
你对吴顺说:“顺子,你去安排,迅速调整全军部署,动作要快,我只给他们25个时辰,25个时辰的时限之内,必须和大索部全面开打。这是兵符。”
你说:“指定时限之内不能到达指定位置展开战斗的部队,让他们的主将提头来见我。”
你说:“乌林登木汗,我不会去找他,也没有时间四处追着他了。这一次,我会等着他来杀我。我会在他来杀我的路上,等着他,围困住他,扼断他的咽喉!”
你说:“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从眼皮底下逃脱。他必须死。北线的战事必须终结停止!”(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圭灵草(上)
(一)
对吴顺布置完了随后的作战计划,你转向侍立在侧的谢双成。
你沉下脸来。你喝问道:“谢双成。谁给你权力泄露消息给顺子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多嘴饶舌了?”
谢双成的脸刷地就白了。他噗通一声跪下,惶恐说:“标下错了。请大将军处罚。”
你说:“知错就好。听着。从现在开始,顺子,关文良,你,刘统领,你们四个人,都把嘴紧紧地闭着,封锁这个消息。如果世上还有第六个人知道此事,你们几个,全体处死。”
你说:“必须在我允许的时刻,才能对特定的人,放出这个消息。”
几个人神情肃穆地跪倒领命称是。
你说:“去,再传刘统领过来。就他一个人。”
(二)
你对刘统领说:“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请给我5天5夜的时间。我指的是那种不受疼痛干扰,能自如行动,能全力投入战斗的时间。”
你说:“我只要这最后的五天就够了。这五天,对战争,对汉王,对国家,对天下,都非常重要。”
你对刘统领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要延长寿命,也不要减少痛苦,只要行动能力。你可以牺牲一切去努力做到。”
你说:“什么顾虑你都不要有。只要给我最后五天。”
刘统领含泪说:“标下明白大将军的意思。标下一定竭尽全力。”
你看着刘统领说:“我相信你。”
(三)
从这一刻开始,你就进入了那一生的最后120个小时。
而名标青史的溪源大会战,也就从那一刻,拉开了序幕。
那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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