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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天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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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枪法比起以前已经突飞猛进,一两百米的距离内可以比较稳定地击中静止的目标,但是对于高速运动中的目标命中率就不敢恭维了。不过当四眼把异种冲锋的速度降下来以后,沈浪的命中率就开始上升,两个人似乎找到了最佳的配合方法,越打越有默契,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三四只异种被放倒在看台下。
还来不及舒出一口气,沈浪看到远处的夜幕中又有几只异种冒出了身影,而营地四周传来的枪声爆炸声也越来越显得激烈,看来这次异种的进攻真的不可小觑,大有势在必得之势。
刚刚出现的几只异种也已经加入到了攻击波中。四眼给手中的M16换了个弹匣,枪口再次喷吐出了火舌,沈浪也循着四眼的目标,不时地在异种的眼窝等要害处补上一枪。
“这几只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后面还有没有?”四眼大叫道。
“还有几只,看不大清楚。”沈浪往远处瞅了一眼,黑暗之中似乎又冒出了几个黑影。
“怎么办?怪物怎么没完没了越打越多。”
整个营地里枪声震天,看来其它地方的压力也不小,这样下去防线能不能撑得住还真是个问题。下面有几只异种已经冲得很近了,只见它们奋力地朝着看台纵身一跃,一下子攀到了墙体的一半高度,沈浪急忙掏出一颗手雷拔掉拉环,心中默数了几秒后才朝着异种扔了下去,一边赶紧和四眼一齐抱着脑袋蹲到地上。轰地一声闷响,手雷刚好在半空中炸开了,溅起的碎石灰尘落了两人一头一脸,爆炸的冲击波将几只正在攀爬的异种从墙上给震了下去。但手雷爆炸的碎片和钢珠并不足以对异种造成实质性的创伤,被震下去的异种只是摇晃了一下脑袋,愤怒地嚎叫了两声后又开始重新攀爬。
四眼大吼着对准异种的天灵盖一阵猛射,从这个角度根本打不到眼窝膝盖等要害部位,而异种的天灵盖又特别光滑厚实,子弹射在上面只是徒劳地溅出无数的火星。
沈浪忽然灵机一动,朝四眼大喊道,“爪子,打它的爪子。”
异种在攀爬时是把手指指尖插入墙体中的,手背则完全暴露在外,极易瞄准。沈浪压住枪身一枪正打在异种的一根指背上,一根手指齐根而断,沈浪大喜,紧接着又是几枪将其它几根手指一并给报销了,异种的一只手被废,只能无奈地挂在墙壁上,任凭怒吼连连却再也无力攀爬上来。
四眼见状也如法炮制,瞄准了另一只正在攀爬的异种的手指招呼,子弹打在异种坚硬的指背上火星四溅,一梭子弹打下来终于将几根手指尽数打断。这只异种直接惨叫着从墙壁上跌落下去,想要再次爬上来却是已经力不从心,只能狂叫着用身体狠狠地撞击着墙角发泄。
“龟儿子,我叫你再爬,我叫你再爬。”四眼枪口对准在墙下乱撞的异种狠狠扫射。
只见几只被废掉一只手的异种挂在墙壁上徒劳地怒吼,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异种一旦失去了攀爬能力,那就跟活靶子没什么区别,再硬的骨甲也有被打碎的时候。
眼看办法奏效;两人立即信心大增,有条不紊地朝着另外几只正在攀爬中的异种射击。两人正杀得性起,却忽然听见从营地另一个方向传来阵阵怒吼声,有人大叫道:“南门快顶不住了,快去支援。”
南门和北门各分配了一支20人的战斗队伍,队伍装备精良,除了常规的武器之外,还额外配备了两挺马克沁重机枪和若干MG42通用机枪。马克沁重机枪是营地里火力最为强劲的武器之一,这种机枪在一战中曾经彻底终结人类战争史上的步兵密集冲锋战术,枪械的年代虽然久远,但只要能保证弹药供应,每分钟依然能够发射近千发大口径的子弹,两挺机枪轮流开火的话基本上不会有火力间隙。营地的大门外场地空旷,根本没有射击死角,马克沁机枪再配上一定数量的MG42通用机枪后,这种程度的火力足以摧毁一般规模的异种攻击阵容。就算异种在付出惨重代价之后成功地靠近了大门,想要撞开厚重的铁门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异种在攻击铁门的时候就会被头顶上方的交叉火力射杀。
可以说南门和北门虽然是异种的重点攻击目标,但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浪和四眼不约而同地望向南门的方向,那里一片硝烟弥漫,只能隐约看出几个人影,能让火力如此强大的南门守备都赶到吃紧,那该是集中了多少数量的异种?现在看台上的防御圈正岌岌可危,不时地有异种从各处墙头探出头来,实在很难再抽出人手去支援南门,救援南门的任务看来只能交给后备队了。沈浪扫了一眼营地中央,几支后备队早已不见了踪影,估计已经顶了上去了。
就这一瞬的功夫,已经又有几只异种攀上了墙头,沈浪和四眼赶紧掉转枪口专心射杀眼前的目标,就在这时只听从南门处传来轰地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一阵乱哄哄的惊叫声。
沈浪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南门竟然这么快就被攻破了!大门一破,这个营地就成了怪物们的瓮中之鳖,异种马上就会从敞开的大门处长驱直入,所有看台上的战斗人员都会面临腹背受敌的险境,大伙估计都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南门真的破了?这下完了。”四眼的声音已经在打颤。
沈浪转身向看台下望去,只见南边到处一片尘土弥漫夹杂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朦胧中隐约能看到几只异种的身影,南门上方的守军纷纷从看台上跳了下来与异种厮杀,其它方向也有不少战士正急匆匆地赶上去支援。那辆自从沈浪来到雷鸟部落后就没见开动过的T34坦克再一次开动起来,坦克喘着粗气向着南门方向挺进,试图重新夺回南门阵地,炮搭上的马克沁机枪喷吐着血红的火舌。
但是从漫天烟尘中露出身影的异种越来越多,它们像一阵狂风一般四处劫掠,爪子随便一挥就能夺去一名战士的生命。
雪中血……节八
“全部撤退到第二道防线,收缩防御,收缩防御。”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风中远远地传了过来,沈浪听出是胡风的声音。
“老大让我们撤了。”四眼大喊一声。
“撤吧。”
沈浪拔出一枚手雷照准城墙下的异种扔了下去,手雷爆炸的冲击波将几只正在攀爬的异种震了下去,趁着这个间隙,沈浪拎起武器快步跑下看台,四眼见状也赶紧跳了下来。周围看台上的战斗人员也开始往营地中央的防御工事撤退,也有部分战士坚守在原地死战不退,留了下来自愿担负起阻击异种的任务。缺少了强大的火力压制后,各个方向一下子都有好几只异种爬上了看台,这些异种在墙下的时候被打得惨了,翻上墙头之后立刻凶性大发,一些负责阻击的战士和几个跑得稍慢的战士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惨叫着倒在它们的利爪之下。
不少战士已经撤入了营地中央的防御工事,工事的射击孔处不断向外喷吐着火舌,帮助撤退的战士们压制这些爬上看台的异种,沈浪和四眼紧跟在一群撤退下来的战士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跳进了防御工事。
胡风和胡可领着几十个人已经退至防御工事内,胡风身上缠着一匝一匝的弹链,手持着一挺M60往异种最密集处射击,胡可则还是一脸冰冷的表情,找不到一丝惊慌之色,她的眼中似乎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
不时地有异种从看台上直冲下来,试图撕破这道最后的防御圈。胡风索性纵身跳到了工事上,端着机枪居高临下朝着异种疯狂扫射,胡风手上的M60发射的是7。62X51MM的北约标准弹头,这挺曾经在越南战场上闯出赫赫凶名的武器威风不减当年,凭借着极高的射速和强大的冲击力,往往只需数发子弹就能掀翻一只异种,甚至能打碎那层坚硬的骨甲。胡风的连续点射打得异常精准,每一次点射都能精准地命中那些冲在最前的异种,一梭子弹下来几只当先的异种被打得人仰马翻,哀嚎着倒摔回去,工事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一个驼背的身影在几个战士的掩护下跳进了防御工事,正是老独龙。老独龙一只手臂上鲜血淋漓,只听他沉声说道:“是鬼厉,攻破南门的是鬼厉。”
老独龙的声音不高,但是鬼厉两个字听在众人的耳中不啻一声炸雷。
鬼厉的凶名太盛,听到老独龙的话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沉。这是大家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怪不得异种们上一次不战而退,等了两天才又重新发动攻势,原来就是为了等鬼厉这个大魔头。
不断地有幸存的人员跳入防御工事内,这道防御工事要远远小于看台防御圈,而且经过数次加固后其坚固程度不亚于一座堡垒,这么多人聚集进来后火力一下子密集了起来,异种数量虽多,一时半会却也难以靠近。
“大伙节省弹药,看准了再打。这道工事牢固得很,怪物们是绝对冲不进来的,只要天一亮它们就会撤退,胜利终归会是我们的。”胡风扯开嗓门给战士们打气。
异种们确实是不喜欢在阳光下活动,夜间才是它们的活跃期,也只有在黑暗笼罩时才会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但至于天一亮它们会不会半途而废放弃即将到手的胜利,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又有几个人影陆续跳了进来,其中一人背负着一个重伤员,这个伤员的两只脚被齐膝切断了,脸上满是血污,已经昏死了过去。几个战士腾出一块没有积雪的空地,伤员被安放在空地上,沈浪仔细一看,那重伤员竟是底火。
有人给底火的断腿处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但涌出的鲜血马上染红了白色的绷色。胡风查看了一下底火的脸色,轻轻摇了摇头,脱下身上的衣服铺到地上,将昏迷的底火抱到衣服上平躺了下来。
透过漫天的雪花,沈浪看到那辆T34坦克已经没有在开动了,那挺百岁高龄的马克沁机枪也已经熄火,枪手软绵绵地瘫倒在炮塔上,一只黑色的脚掌正踩在枪手的背上。这只脚掌的主人是一只浑身泛着金属般蓝黑色光泽的异种,这只异种个子不高,与众不同的是它的身体一些突出部位都长出了锯状的尖刺,在肩部肘部膝盖等部位都长有这种恐怖的尖刺或骨刃,这就是鬼厉吗?
距离大概在三百米开外,这个距离很难精确命中,只能瞄个大概,但沈浪决定试一下。风速已经比下雪之前小了很多,沈浪仔细观察着雪花飘落的轨迹,计算了一下风向和风速,调整好标尺,先将准星瞄准了鬼厉的眼窝,再将枪口微微上移,预留出修正量。
沈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在换气的那一刻手指扣下了扳机,一道火光从枪口迸出,只见鬼厉的一只手闪电般向前一伸,竟然轻易地挡住了射向自己的子弹,子弹一头撞在手臂的骨甲上爆出一丁点火星。这一枪直奔鬼厉的眼窝而去,射得非常精准,准得超出了沈浪的预期,但是万万没想到鬼厉的速度竟然快得能挡住子弹。鬼厉的一对小眼珠闪烁着幽幽的蓝光,两道凌厉的目光直朝沈浪的方向射了过来,这目光仿佛能射穿自己的身体,沈浪觉得心脏顿时一紧,竟好似被人掐住了一般难受。
一个声音仿佛在沈浪心头低声道:放弃吧,这不是你能抵抗的力量。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一只异种趁机欺近了沈浪的位置,一只黑漆漆的爪子从工事上的射击孔伸了进来,想要一把捏断沈浪的脖子。沈浪近距离一枪直接射穿了它的手掌,异种吃痛之下将爪子缩了回去,紧接着又将一颗硕大的头颅从射击孔中伸了进来,张开血盆大口就向着沈浪狠狠咬来,尖锐的獠牙几乎要碰到沈浪的鼻子上,一股难闻至极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下意识地,沈浪一伸手从腰间摸出最后一枚手雷,拉掉保险一把将手雷塞进了异种腥臭的大嘴中。这是一枚防御型手雷,只见异种愣了一下,正在回味刚刚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一股强劲的气浪夹杂着破片和钢珠,还夹杂着破碎的内脏和黑色的浓血,从它的嘴巴胸部和腹部一切可能的地方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异种的身躯顿时像一只破碎的麻袋一样软了下去,眼睛里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让你再乱吃东西。”沈浪咒骂了一句,伸手抹了抹溅在脸上的腥臭血污。手雷爆炸的冲击波震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加耳鸣,耳膜被震得生疼,两个耳朵中本来震耳欲聋的枪声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不断地有异种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这个时候还没撤回到防御工事里的战士们都已经不可能幸免了。防御圈内的火力非常密集,靠得较近的异种被打得纷纷倒旋着摔了开去,有些就此再也爬不起来。
沈浪看到一直昏迷不醒的底火突然动了一下,看样子是刚才的手雷爆炸将他给震醒了。底火清醒过来后下意识地一个翻身想站起来,但是断腿处传来一阵剧痛使他又重重地摔倒在地,底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脚,那里包扎着几块被鲜血浸得通红的绷带,膝盖以下已经不见了。
血气一瞬间弥漫了底火的双眼,底火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一手抓起武器一手拄着地面就向着工事外爬去。
“你干什么?”沈浪一伸手拉住了他,“你这样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底火手腕一抬,重重地在沈浪脑袋上给了一枪托,沈浪感觉到有一缕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又流进了嘴角,有一股铁锈味,微咸。
“那帮怪物吃掉了我的脚,就当着我的面吃掉了我的脚!老子现在就去让它们给我吐出来。”
底火嘶哑着嗓门吼叫着,一滴鲜红的血滴从他的眼角滴落下来,他的眼眶睁裂了。
沈浪松开了手。
底火转过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在人群中找到了胡可的身影,胡可正在全神贯注地朝外射击,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底火扭过头,一手支起身子一手端着枪爬出了工事。
底火的口中疯狂地嘶喊着,枪口喷吐着汹涌的火舌,另一只手努力地撑起身子往前攀爬,在他的身后是两条触目惊心的红色。
沈浪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异种的包围之中。
雪中血……节九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异种攻势凶猛,防御圈中的火力也异常凌厉,异种组织起数次攻击但都被打退,在工事前扔下了一地的尸体,场面一时僵持不下。但是人类一方的火力是以弹药的不断消耗为代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天平终究还是会越来越倾斜于对方。工事内虽然储备有一定的弹药,但是在如此高强度的火力消耗之下早晚都要见底,工事内的空弹壳已经堆得四处叮当作响,子弹一旦打光后难道用拳头和牙齿去和异种贴身肉博?更何况还有那个最大的威胁鬼厉一直在旁虎视眈眈,以鬼厉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沈浪相信只要它愿意,它完全有能力在一瞬间扭转战局。
现在的情形之下如果突围是九死一生,不突围则是十死无生了。
果然,过不多久沈浪就看见四眼猫着腰跑了过来,从四眼的口中传来了胡风的命令。四周都是震耳欲聋的枪声,而沈浪的耳朵受刚才的手雷爆炸影响还是有点耳鸣,四眼贴着沈浪的耳朵说了好几遍沈浪才听明白个大概。原来胡风已经下令让胡可和老独龙带着一半的人马向军械库突围,胡风自己则带另一半人就地抵抗。
沈浪听清楚后把命令又传了下去,所谓的就地抵抗就是断后的部队了。
很快,沈浪就看见胡可和老独龙弯着身子过来挨个点名,被叫到名字的战士纷纷更换弹匣开始准备突围,并留下一半的弹药给就地抵抗的同伴。
“我知道胡可这妞对你一直有意思,你让她别忘了叫我的名字。”四眼在一旁不断提醒沈浪。
现在突围出去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抵抗的则是绝无生还的可能了,生杀大权就捏在胡可的手心里。但是胡可自始自终也没往这里瞧上一眼,沈浪心中直打突,只好在心里挨个向自己认识的神灵祈祷。
“万能的主啊,上帝啊,真主安拉,观世音菩萨,我知道你们都很忙,请你们在百忙之中一定要抽出点时间听听我的声音。你们安排我以不到万分之一的几率在黑暗的地下醒过来,又以不到万分之一的几率被人从地下挖出来,你们费了这么大的劲不会就是为了让这些怪物吃掉我吧。我相信你一定是另有安排,我以前年少无知,很少给你们上香,现在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要能让我逃过这一劫,我一定把以前忘了烧的香全都补上。您就发一次慈悲吧,南无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安拉至大,阿门!”
沈浪心中翻来覆去不断默念着,但是各路神仙看来真的都很忙,直到战士们突围已经开始,沈浪也没有听见胡可叫到自己的名字,反倒是身边的一个突围的战士递过来两个弹夹。自从昨天晚上胡可突然对沈浪发飙之后,她就再也没拿正眼瞧过沈浪一眼,现在的沈浪在她眼中就如同空气一般。沈浪心中不禁懊恼万分,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惹毛了这位姑奶奶,这下可死得太不明不白了。
旁边的四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浪,一张苦瓜脸拉得老长老长,他也没有被叫到名字。
“弟兄们,让这些怪物尝尝咱们的厉害,别堕了咱们的威风。”胡风大吼一声,再也顾不上节省弹药,手中的M60疯狂地喷吐着火舌,打得几个试图冲上来的异种惨叫连连。
“小崽子们,来啊,大爷陪你玩玩。”
“怪物们,你们就这么点能耐吗,有种一起上啊。”
工事内的火力一下子猛烈了起来,留下断后的战士们齐声大喊着疯狂地射击,竭力吸引异种们的注意,使它们无暇顾及到另一边的突围队伍。
南门是最先被攻破的,从南门涌进来的异种数量也最多,军械库是在营地的北面,从防御工事到军械库的路上的异种数量并不多。突围的队伍呈一支尖刀队形,胡可就是刀尖,老独龙垫后,队伍以迅雷之势撕开了横挡在路上的异种,毫不停留地直取军械库。从枪声和爆炸声的密集程度来判断,突围进行得还算顺利,枪声中夹杂着不少异种的惨叫声。而留下抵抗的战士虽然人数少了一半,火力却反而更加猛烈了起来,但火力越强就意味着弹药消耗越快。
就在这个时候,沈浪发现鬼厉行动了。
疾如鬼魅,劫掠如火,鬼厉的动作之快根本无法形容。只是举手抬足之间,就一下将所有射向自己的子弹抛在了身后,也就那么眼睛一眨的功夫,一个黑影已经如一道闪电般射到了防御工事跟前。
“是鬼厉,鬼厉来了。”
“开火开火,杀死它。”
鬼厉的突然发动顾时吸引了无数的火力,瓢泼般的弹雨一齐向着它身上招呼过去,就像是一块磁铁将战场上的火力牢牢吸引,无数的子弹和手雷钢珠像爆豆子一般在它的身上爆裂或者弹开,打得它全身上下火光缭绕,一时间鬼厉的身影如同刚刚跨出地狱的深渊恶魔,黑色的身影几乎被火光淹没,只看见一团朦胧的烟雾包围着一簇火焰。
震耳的枪声爆炸声一下子又冲进沈浪的耳中,耳鸣也似乎一下子好了。这么猛烈的火力之下再强悍的怪物都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希望鬼厉这次不死也重伤,起码也让它丧失战斗能力,可千万别让它冲过来,沈浪在心里默念着。
雪中血……节十
但这次各路神仙似乎又没有听到沈浪的声音,只见那个朦胧之中火光乍现的身影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到了工事面前,伸出一巴掌像拍西瓜一样拍烂了最前面的一个战士的头颅,鲜血和脑浆溅了鬼厉一身。
鬼厉仰天长啸,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之下它竟然毫发无伤。
黑色的身影纵身一跃一下子跃到了工事上,鬼厉像摆弄一件玩具一样高高地举起焊接在工事上的一辆废弃汽车,将汽车狠狠地朝着工事内的战士们身上砸去,几个战士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砸成了肉泥。
这下终于知道南门是怎么被攻破的了,鬼厉这个名字不知道是谁给起的,真的是太贴切了。沈浪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这个怪物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阻挡的。
同伴的惨死激起了战士们的血性,离得最近的一个战士三两下爬上工事,一把拽出几枚进攻型手雷拧开了保险,发出一声厉喝猛地冲进了鬼厉的怀里。待到硝烟散尽,鬼厉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尖锐的锯齿和骨刃处挂着几片鲜红的肠子和内脏碎片,在灯火照射下浑身泛着森冷的寒光。
鬼厉纵身跳进了工事,在枪林弹雨中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收割着鲜活的生命,人类的身躯在鬼厉的手中如同一片薄纸一般脆弱,举手投足之间一具具充满生气的躯体被撕裂,一个个跳跃的生命在瞬间消失,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变成了一串再无意义的符号。
防御圈在一瞬间就被瓦解了,大量的异种紧随在鬼厉的身后涌进了工事内。漫天的红色血雾夹杂着洁白的雪花四处飘洒,鲜红的脏器和断肢四处散落,冲天的血腥味和积雪中四处斑驳的鲜红让所有的人都红了眼。留下断后的战士们本来就抱有赴死之意,如今在零距离体会了鬼厉的恐怖之后更是切断了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战士们在鲜血的刺激下开始发狂,战斗已经演变成了一场近距离肉博战,不断有战士拧开手雷或抱着炸药包扑向异种,甚至有人用刺刀或军用匕首和异种展开了白刃战。
混战之中,沈浪看见赵九楼正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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