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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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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珩见激动不已的林莞婉,忙解释道:“她没事,不给她止咳嗽,她会憋不过气来。她呛入了大量的烟气,伤了五脏,也熏伤了眼。”

    在苏昭珩说话间,林莞婉已把上了戚妈妈的手腕,自然也发现了她气衰的脉相。

    “烟气?戚妈妈曾遇到走水?!”林莞婉松开戚妈妈的手,又将手放在她心口处,发现她呼吸轻微。

    苏昭珩点头道:“是的,我让人为她清理时,她身上有多处烧伤的疤,手背上也还有遗留的。”

    林莞婉又急急去看戚妈妈的手,果然看到颜色深浅不一的肌肤,刚刚吓得止住的泪再次掉落下来。滴落在老妇人手上,碎裂。

    看见少女再度落泪,哀婉的模样另人心疼。

    他不由得也弯下腰,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惯冷清的黑眸像盛了泓清泉,波光柔和。“别哭了,一会她便会醒过来,届时你这个样子,不得又引得她伤心?”

    自重生以来,林莞婉第一次觉得苏昭珩的声音是那么好听,那么温柔。另她不自主的选择顺从。

    她将戚妈妈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用手背抹去泪珠,哑然道:“我想苏世子已知晓我奶娘出事的详细吧,你可愿和我说说,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害的我奶娘这般。”

    对于林莞婉面对事情能迅速冷静,并已寻到重点,苏昭珩微微有些吃惊。“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她是被人害的?!”

    “我奶兄也是学过武又极孝顺的,若不是被人害的,如何会让奶娘一人在外被你遇上。只能说,我奶兄绝对也是出事了!”

    林莞婉字字清晰,声音更是透着冷,微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却是掩盖不住她凌厉的目光。

    苏昭珩看得皱起了眉,心中堵得很,无意识的伸手去盖住了让她的双眸,声音轻缓而有力:“我将事情告诉你,你的仇,你的恨,也由我去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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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真相

    你的仇,你的恨,由我来报。

    林莞婉被这带着坚定的话惊得心乱如麻。

    这算是他对她许下的承诺吗?

    可是为什么?!

    林莞婉凝望着苏昭珩的眼中,全是不可思议,脑海中闪过这世与他再度相遇后的种种。

    屡次的出手相帮,对她流露的情絮,一一掠过。

    林莞婉突然发现,他似乎还处处在迁就着她的性子。

    愈发清晰的猜想,使得林莞婉后退了几步,视线也随之从他身上挪开,望向了许平放在小几上烛台。

    烛台上跳动的光芒,忽然像是一把烧得极旺的烈火,将她双眼灼得生疼,将她烤着似的。

    恩与怨,她分得清。

    前世她是他的妻时,他都不为所动的看着她的家人赴刑场,更是让她含恨而终。如今她不再会是他的妻,又哪用得着他去操份这心!

    她又为何要与他有再多牵连?!

    “苏世子言重了,只是施救与相告之恩,我便是感激不尽,不敢再多劳烦世子。”林莞婉心间酸涩难忍,语气也僵硬无比。

    苏昭珩被她突然的疏离,冷语刺得心底快速的翻起了风浪。

    只见他眸光暗了暗,面色又恢复了平常的冷凝。

    是他太过着急,所以她才一直抗拒。

    她如今是深闺小姐,不是前世他的妻,当是不愿再三与他一外男来往过密。何况现在的他确实没有立场去许这种承诺。

    事情,还得循序渐进。

    他要定她。便会让她再度成为他的妻!

    他更会尽一切能力,除了另她感到困扰的事与人!

    苏昭珩收起心间的杂乱,转身抬步,要往外去:“林三小姐不妨坐下,听我细说。”

    一反白日与晚间时的纠缠不休,苏昭珩的淡然使得林莞婉眉心跳了跳,心底像是空了一块。

    她抿了抿唇,再看了眼昏睡的戚妈妈,也步出了屏风。

    不会,屋内便有着低低的说话声。

    ****

    烛蜡在燃烧中融化。一滴滴淌落在烛台底部。又慢慢汇聚成似水涟漪般的膏状。

    林莞婉脸色苍白,一双手死死的攥紧,愤怒如冲天而起的浪花,席卷得她眼前阵阵发晕。

    “这些都是奶娘亲口与你说的?你可还有再查清?”林莞婉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夹着怒气问道。

    因为愤怒。她自己都未察觉。是问了一个多么无理取闹的问题,也忽略了如若苏昭珩真去查了意味着什么。

    苏昭珩倒是不介意她质问般的话,很是淡然道:“事发时情形是你奶娘亲口所述。我确也是有派人再去查她话中真假,因为我不可能让一个底细不明的人靠近我。”

    “在她突然冲出来要撞到我马蹄上,我还以为是有心之人。哪知是让我要带她进京,要去镇国将军府,更提到了你的名字。这件事虽然历经了八年,可只要做下,便会有蛛丝马迹。顺着这些踪迹我得到情况,与你奶娘口径相同。”

    林莞婉怒得一拍桌子,咬牙道:“当年我母亲去世,戚妈妈第二日就被继母赶了出府。小陈氏当时满口慈悲,还说看在母亲面上让人送他们回乡一程!可却那么巧在路途中遇上客栈走水?!”

    “这一程,是她想将人送到黄泉路上!小陈氏好手段,当年戚妈妈必定是撞破了她什么事情,才引得她想要杀人灭口!”

    少女发怒,一双清亮的眼眸蒙了浅浅的血色,那是血丝在眸中汇聚,与年龄不相符的戾气将她娇美面容添了丝扭曲。

    苏昭珩真真假假掩盖了寻人经过,本只是想点出这暗中捣鬼之人,想要她去提防些。不要再像那日般,险些中计被毁去清白。

    可少女的敏锐超出了他预料不止,更显露出了她的心智早已超越了幼嫩之龄。

    苏昭珩发现他一丁点也不了解面前的人儿,她今世除了母亲去世外,在将军府的日子是舒心的。

    许平给到的调查中,她该是无忧无虑,有些任性又开朗的才是。

    一时疑惑的苏昭珩走神起来,目中探究也愈发的深。

    屏风后此时却传来声响,惊得林莞婉瞬间就站了起来,提起裙摆就往后跑去。

    戚妈妈醒来,她想要下床寻林莞婉,哪知因眼前模糊,撞到了床边的小几上发出动静。

    林莞婉来到她身边,将她又扶回了床上,听她呼吸沉重又转身要去倒水。

    外边的苏照珩亦跟了过来,弯了腰想去看她情况,哪知便被戚妈妈握住了手。

    “小小姐,老奴以为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戚妈妈握住了苏昭珩的手,便不停的摩挲着。

    苏昭珩眼角抽了抽,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戚妈妈却对他粗糙的手心吃惊,弹坐起来:“小小姐,如何你的手会有茧子,难不成是那个天杀的还让你亲自动手干活不成!”

    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要再去抓她面前模糊影子。

    苏昭珩有些无奈后退了一步,“你认错了。”

    就在这时,林莞婉已端了茶杯过来,见到这幕险些把水杯都要扔了。

    戚妈妈为了想碰触到眼前的人,半个身都探出了床外。

    “戚妈妈,别急,我在这!”林莞婉快步上前,将杯子个搁在了小几上,将戚妈妈身子往床中又挪了挪。随后又侧头怒瞪了眼苏昭珩。

    似乎在怪他为何不去扶住戚妈妈。

    苏昭珩只觉得胸口一闷,有些委屈,可又不能说什么,只得默然转身回到外间。

    在他转身过后,里面便传来少女低低的抽泣声,夹着妇人沉闷的咳嗽。

    苏昭珩还是放不下心来,让许平取了药丸送去,好帮着压制着些戚妈妈的五脏的伤。

    细小的谈话声持续了一刻多钟,渐渐静了下去。

    林莞婉再度出现在苏昭珩面前,一双眼哭得像桃子般红肿,鼻头亦在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可怜哒哒。

    看得心中难忍,苏昭珩压制着想拥她入怀,哄慰她的冲动。取出帕子,递了到她眼前。

    林莞婉只是摇了摇头,转过脸抬袖拭泪,平复了下心情才再正视与苏昭珩道:“谢过苏世子,我明早便禀了外祖母,将奶妈接回去。”

    苏昭珩闻言,心中一动,深幽的双眸中有着让人看不透的细碎光忙在跳动。“万万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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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说服

    “为何不可?”林莞婉闻言一怔,奇怪的看向苏昭珩。

    苏昭珩被问得一滞,侧脸被烛映照得忽暗忽明,让他神色看起来更加莫测。

    见对方不言,林莞婉定定看着他,再次道:“为何不可,莫不是苏世子怕我如鸮鸟生翼,忘了你的对奶娘的施救之恩?”

    “林三小姐这话从何说起。”苏昭珩在逼问间,垂手立着,身姿如玉树,眉宇间全是淡然从容。“三小姐是想将人接回尚书府还是将军府?尚书府自不用我多说,有着你的继母在,你能确保你的奶娘安全吗?而将军府上,你又能确定,没有你继母的眼线?”

    被反问,林莞婉眸光跳跃了两下,抿了唇默了好半会。

    苏昭珩继续道:“我不知你奶娘有无与你说,她为何会被视为眼中钉。但有一点我是能肯定的,那便是你奶娘还活着的事一但泄露,便会打草惊蛇。”

    “你确定,你奶娘说的话能掰倒你继母吗?若是不能,你何必送对方一个心理准备?”

    再度二问,使得林莞婉被连连打击。

    她确实无法保证奶娘的安全,也不敢肯定将军府小陈氏的眼线都被拔除,更加不能确定光凭奶娘一人之言就能撼动到小陈氏的地位。

    她……许多事情都做不到!

    哪怕再是重活一世,她仍旧做不到!

    林莞婉心生无力,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夜风雨的花骨朵。还未绽放便黯然了下去。

    苏昭珩将她的失落无助看在眼中,声音轻柔了些:“便是告诉了你外祖母,也只是让她老人徒添神思。时间久远,单凭言语之词无法考证,何况陈老夫人要顾忌着你们兄妹。我相信她没有万全把握,不会与尚书府翻脸,你哥哥秋闱应试在即。”

    林莞婉闻言,面色再度白了一分,苏昭珩终究不忍再去揭开她力不能及的种种,沉声道:“若是你信得过我。戚妈妈便由我安排在一处养伤。我尽力帮你寻出当年行凶之人。”

    她该信他吗?

    林莞婉茫然的看向苏昭珩,此时年少事事为她着想的他与前世无情的他重叠,心底无限悲凉。

    “世子,五更了。再迟怕是要不便。”

    在两人都沉默间。许平前来禀报提醒。

    寺院的和尚们再两刻钟后就要起身做早课。也会错过将军府侍卫轮换班时的空隙,且陈小姐所中的药效也快要结束了。

    苏昭珩颔首,又看向还未有决断的林莞婉:“林三小姐可以先回去再细想。只要戚妈妈仍在我身边一天,我便能确保她一日的无忧。她的伤我自也会请人照料着。”

    林莞婉到底还是犹豫,与极度的矛盾。

    可眼下也只能是先回去,再晚,被人碰见才是要说不清!

    抬着还肿涨酸涩的眼瞥过面前的少年,林莞婉将兜帽罩到了头上,抬步往外走。

    苏昭珩喜忧半参。

    他差不多是能确定,林莞婉会将人托于他。往后他有了正当理由靠近她,但这会的相处时间太过短暂。

    跟上林莞婉的脚步,随后在前方为她引路,苏昭珩惆怅不已。

    在看到将军府众人所暂居的院落轮廓,林莞婉脚步停顿下来,咬了咬唇侧过头去看苏昭珩。

    苏昭珩立在夜空下,清冷的双眸此时有着如夜空中辰星般璀璨光芒。

    林莞婉脸有些热,即不甘又无奈,低低嘟囔了一句——就当抱着根木头好了!

    见对方是已有准备,苏昭珩唇角弯了弯,轻声一句得罪了,便将林莞婉打横轻松抱起。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如飞鸟般掠过夜空。

    失重与眩晕感袭来,饶是有心里准备的林莞婉还是止不住紧张,原本缩着抱臂的双手紧紧拽上了少年衣襟。

    怀里人儿的动作,使得苏昭珩心中满是欢喜,低低笑了声。

    笑声穿过胸膛,振荡在林莞婉耳中,使她脸霎时像是被烧着了般。动作僵硬,却又不敢放开。

    好在,苏昭珩很快的便无声潜回了她所住的厢房,将她放了下来。

    林莞婉双脚接触到地面,整个人才像是根扎进了泥土般的大树,有了安全感。

    可想到方才听见的笑声,又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看她笑话呢,笑她胆小?!

    气上头,林莞婉抬脚狠狠朝还离得自己很的苏昭珩脚面踩去,更是用力蹍了好几下。

    苏昭珩直皱起了眉头。

    林莞婉已逃之夭夭,躲到了屏风后。

    果然还是小孩心性,像极了随时都会亮出小爪子的难驯猫儿。

    苏昭珩心底失笑,完全忘记了先前自己还对林莞婉不符年龄的表现起过探究。

    轻轻的开门关门声响起,林莞婉才真正松了口气,有些手脚发软的将披风脱下。

    动作间,袖中的簪子跌出,在黑暗中响起清空的撞击声。

    林莞婉吓一跳,忙拾了起来。

    看着在幽暗间散发着点点银芒的簪子,心情五味陈杂……

    ****

    “这是怎么了?”芫花紧张的立在床边,看着用被子蒙着头,怎么唤也不起的林莞婉。

    陈思琳在丫鬟的伺候下已梳妆,也坐到了床沿,要伸手去掀林莞婉的被子。

    林莞婉像是在外也长了眼似的,蒙着被子一滚,直滚到了床的最里边,声音含糊不清。

    “我昨晚走困了,我要再睡会,不用早饭了。什么时候要启程,我再起来。”

    闻言,莞花与陈思琳无奈的相视一眼,只得任她去了。

    将军府一行是在用完早饭,在巳时家去。

    林莞婉是在出发前两刻,终于爬了起来,头重脚轻的梳妆。

    在看到镜里一双眼还泛红浮肿,哀嚎了一声,嫌弃自己样子丑,硬让芫花寻了顶帷帽来。

    而她对外也只得解释是晚间走困喝多了水。

    芫花听见后,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早间她去倒热茶时好像壶中还是满的吧。

    是她记错了吗?

    林莞婉此时也有些后觉,她现在的模样都那么难看,昨晚哭得稀里哗啦时,是得多丑?!

    她还当着苏昭珩的面哭了!!

    爱美是女人天性,何况还是性子极臭美的林莞婉,此刻只有后悔自己形象被毁,忘记了那看了她哭去的人最她厌烦的。

    但林莞婉这份郁闷却未持续太久。

    当她才步出院子时,某位英俊风流的爷顶着张惨不忍睹的脸,拐着步子前来的滑稽模样,将她治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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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被罚

    罗昊觉得自己近来真是倒霉透了。

    也不知是得罪了哪个来路狠的家伙,上回被蒙了袋子痛扁一顿,昨日他才进落脚的院子,后脚还没抬起来就被暗算整晕了。

    再醒来时,居然是到了相国寺后山一处断坡下头。

    那断坡不高不低,恰好是两人高,他与多福是连攀带爬,整整半宿才爬了上去。

    这期间他都数不清自己究竟从中途滚落下去几回,让他才恢复的俊脸又毁了容。

    罗昊心里那个气啊,暗中发誓可别让他找出是谁下的黑手,他定当百倍送还!

    可是不得不佩服的是,已一身伤痛的罗小公爷那坚持不懈的精神。

    想着佳人还在,躺了一时辰又急急起床,守在将军府众人落脚的院子外,只为瞧上一眼。

    偏他是失望了,林莞婉今日为了遮丑带了帷帽,佳人容颜是被挡得密不透风。

    林浩祺看着又厚脸皮蹭上前的罗昊也是气乐了,陈明毅几人被妹妹告知,林莞婉昨日午间曾出去过,回来神思恍惚,便已派人去查。

    可一无所获。

    如今看到罗昊心思叵测的再露面,顿时都怀疑到了他头上。

    罗昊出现,林莞婉自是挨着陈老夫人身边,陈明毅三兄弟无声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彼此想法。

    随后,罗昊便被三兄弟有心的客套中,慢慢落在了众人身后。

    林莞婉边走边回头,不经意看到兄长唇边有着抹愉悦的笑。再看远处快要瞧不见身影的表兄们,隐隐有懂。

    而林莞婉没有猜错。

    罗昊在脱离了将军府大家长的视线后,被陈家三兄弟逼供了。

    陈家三兄弟将上回小陈氏的算计,还有林莞婉今日红肿的双眼都算到了他身上,丝毫没有手软。

    用了巧劲将他是一顿虐,虐得罗昊泪都疼出来,将昨日被害丢人的事全托了出来,才算是让陈家三兄弟收了手。

    听着罗昊所说,再印证了他胳膊腿上的擦伤,三人才知道自己怪错人了。只能尴尬的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

    被整得跌坐在地。衣衫褴褛的罗昊心底已是哭天抢地,然后在多福的搀扶下,要见住持为他去霉运。

    ***

    林莞婉在马车上又是迷糊了一路,到了尚书府门前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

    与陈老夫人说好过几日再到将军府小住。林莞婉与兄长回了府。

    回到院子。林莞婉便感觉到与寻日气氛不同。丫鬟们朝她行礼时都是满脸慌色,不由得皱了眉。

    径直回到屋,才进门便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再一看,是木香匐在椅子上哭得正是伤心。

    将帷帽随手一扔,林莞婉急急的拉了木香起来,见到她高肿的脸颊,怒声问:“谁干的?!”

    木香两边脸都肿得高高的,嘴角还有着血丝,看着便骇人。

    见是主子回来,木香哇的一声直哭得扑倒在林莞婉怀里。

    芫花看到那伤,也是一惊,又见木香只管哭,更是急得冒了汗。将她拉出林莞婉怀里,让她坐下问道:“傻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光是哭,小姐听得不是更焦心?!”

    林莞婉点头,扯出帕子要给她擦眼泪,哪知才碰到木香便倒抽口冷气,疼得避开。

    伤口的疼痛使得木香脑子也清楚了许多,终于抽抽嗒嗒的说了事情经过。

    “夫人小半时辰前来了院子,说是看小姐还缺什么用的。那俞妈妈却是打开衣柜便乱翻,奴婢阻拦她翻小姐的物什,她倒是住手了。夫人却瞧见小姐房间的香炉,闻了闻香灰说味有些浓,又唤人去取了说是她惯用的香来。”

    木香嘴上有伤,说得缓慢,林莞婉听着已是火气开始翻涌。

    “夫人取了香来便罢,她却又要我将小姐惯用的香全交了她,省得小姐还要再用,怕对身子不好。奴婢自是不依的,道便是要给也得小姐回来应了,奴婢才敢给。这是奴婢管着的,小姐回头问起来,奴婢怕被怪责。俞妈妈二话不说,上来便扇奴婢嘴巴子,后来动静引来了木莲,木莲跪着求了好一会才算是让她住了手。”

    闻言,林莞婉眼里已冒火,环视了房间一圈,道:“木莲呢?还有那香她们取走了吗?”

    她才不会信小陈氏会担心她的身子,不过一切都借口罢了,怕是她要拿来的香才有什么古怪!

    “木莲去给奴婢取井水了,说能止疼些。夫人好似也觉得俞妈妈过了,搁下东西便走了,小姐的香没动。”木香答道,又淌下了泪来。

    林莞婉气急,一甩袖子就要出门。

    芫花吓得忙拉住她,怕她冲动,要吃了亏。

    被拽住的林莞婉咬牙切齿,眼都红了。“她觉得过了?她若觉得过了能让那老东西动手,摆明了就是冲我来的!”

    “打狗还看主人呢,她这是什么意思!”

    林莞婉被气得已经不择。

    芫花和木香听得嘴直抽,她家小姐能换个比喻吗?

    芫花还好,木香一动嘴角,疼得泪更是掉得凶。

    “小姐,您先好好想想,夫人这些天巴不得离您远远的,何故会突然上门来。再说了,木香那话也不妥,较真的说是打了夫人的脸,无礼在先。哪有丫鬟这样驳当家主母的话的。”见林莞婉要拉不住,芫花只得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再且,当家主母罚个下人,那能叫事吗?何况是奴才自发动的手,夫人没有说一个罚字,小姐去闹,怕会被反过来说不尊长辈。”

    听得芫花三番两言,林莞婉动作为之一顿,聚着火星的双眸,怒意在慢慢平复。

    是她太过冲动,她许久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忘了小陈氏是如何一个心机深沉的人。搞不好,这刻正等着她上门闹去呢!

    林莞婉逐渐冷静,越发觉得小陈氏举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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