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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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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感觉鼻头一热,有液体涌了出来。
这种感觉使他猛然坐起,用手捂住了鼻子。
林莞婉随着他的离开,魂魄也才再附体,也抱着被子直缩到了另一头。
他…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前世,她是他的妻,她能忍受他的不疼惜。可今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怎么可以对她又抱又压!
还摸她!
他前世今生,骨子里就是个坏胚!坏透了!
林莞婉又羞又悔,终于领悟到了林老太爷那种怕她引狼入室的心情!
苏昭珩在黑暗中能感受到对方盯着自己的愤怒视线,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戒备。
可他现在想开口解释都难。
躁动下,涌出鼻子的血根本似止不住,而且隔壁还有个值夜的丫鬟,他不敢有什么动作。怕让林莞婉受到惊吓,再引得事情不可收拾。
没有办法之下,苏昭珩只得先微仰了头,又努力压下自己心间身上的躁动,直至感到鼻血止住了,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才思虑着如何开口。
林莞婉缩在另一端,根本不敢动弹,只为自己感到委屈,眼眶中蓄满了水汽,随都会化做泪滴落下。
她今天晚上就该再藏个簪子!
刚才那种情况就该刺他一簪!!
“我…刚才是个意外,我不是有心唐突你的!你…你还小,我再禽|兽,也不会对你生那样的想法……”苏昭珩理好半会,还是说得磕磕巴巴。
然而,他说的每个字,林莞婉都置若罔闻,只用充满怒意让他越发生愧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幽暗中,她眼眸内的晶莹那么显眼,让他更是想起前世的荒唐,她所受的委屈。再也淡定不来,才提起想要面对她的勇气又消散。
最后,他索性不说了,也不敢直视她那带着控诉的视线,转了话题,将他最想告知的提醒说了:“四月二十五是我祖母生辰,若是尚书府或你大伯父家收到帖子,你能不去便不去!那日人多,我怕发生什么乱事。”
“近些日子,你若要出门也不打紧,姓罗的被他祖父教了功课,决计不会再出来惊扰了你!若有事,你就让那灰色的信鸽传信与我!”
苏昭珩一口作气说完,轻轻的掀了帷帐探听了屋内动静,旋即下了床,摸黑找到炕凳下的靴子胡乱穿上,又跃窗而出。
窗柩轻轻开启关上的吧嗒声,终于使林莞婉放松下来,身子一软直滑倒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还好,他没有像那时那样失了理智,不然,她怕真的要没有活路!
林莞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仗着曾经的熟识而大胆妄为,是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她再也不要靠近他一分!
有多远离多远!!
林莞婉软倒在被中,胸口方才被触摸那处,仿佛还有着那人余留的体温,烫得她脸阵阵发热,一颗心又恐慌不已。
而仓皇离开尚书府的苏昭珩,觉得自己从未这般狼狈过。回到侯府才发现自己靴子左右脚是反穿了,手掌心与口鼻处,满是血污……
他怔怔看着带着污迹的掌心,记忆中的柔软使他不由得将手张开握紧,来回数次,鼻头一热。好不容易止的鲜血再次横流!
在忙又捏住鼻子时,他脸上露着傻傻的笑,心底想着:可不是这年岁,还小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偶遇
翌日清晨,芫花将被窝中的主子好不容易唤醒时,被她眼底的乌青,面上的憔悴惊得闪了神。
昨晚下半夜,她在这当值,虽是迷糊了几许,但却未听到有何动静的。怎么小姐竟是像一晚未眠的模样。
“小姐,您可是又噩梦了?”芫花为她披上褂子,眼底全是担忧。
林莞婉迷糊的睁着眼,她还真希望昨晚是一场噩梦。
“像是梦了什么,却记不清了,你怎么这般早。”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林莞婉故意疑惑着问道。
芫花闻言详怒,“小姐不说这事,奴婢还不生气呢,您一提,我一会到了将军府非得在老夫人面前告状去。小姐如今主意越发大了,都让人近身不得了!”
这自是指昨天晚间,她应得好好的,又将司琴司衣支出去了的事。
林莞婉讨好的一笑道:“好姐姐,你听听这话,不知道的人听了才觉得你是那让人近不得身的。我错了还不成嘛,下不为例了,要不晚上便让两个人都屋里当值吧,不过怕要有一个将就睡在床边的地坪上了。”
或者来三个值夜的挤一挤也不怕,这般便是苏昭珩万一再起什么心思,半夜不邀而闯了过来,也有着顾忌!
芫花当是不知林莞婉起这意是为了赶狼的,还以为她是知错,不为难她们这下人了,逐露了笑:“小姐能这般想就对了,晚间留人总是必要的。”
林莞婉点头嗯嗯附和。在她的伺候下梳妆着衣,随后便出了院子去与兄长碰头,一同去给祖父父亲请安。
而芫花则是交待苒静轩一概琐事后,便出了府到将军府去,探听陈思琳与宋承的事有没有动静。
可巧,芫花才从后角门进了将军府,便遇上将军府二房院子的主事妈妈,一张脸都笑开花身后跟了一群仆妇。
“严妈妈,这可是上哪儿去?”芫花上前见礼,看了几眼她身后的人。
这个点出府。一般该是要采买什么。
但府中大夫人管家。一般的物件都是各房写好,交到她手中再让管家统一去派人处理。两房未分家,各房用度多为公中出的。
严妈妈也未想着,会在这点遇上芫花。亲热的上前拉了她手。“倒是稀客。陈妈妈你这会来是表小姐有什么吩咐?我这是给大小姐置办一些布匹去的。还要再让几个金楼的掌柜前来,二夫人吩咐要他们带了时兴的首饰挑选。”
听着,芫花心中已有猜测。面上有些激动的见了喜色。“您这一句妈妈是要折煞我,这般阵势,难道是……”
严妈妈直抿嘴笑,随后又低低附在她耳边道:“大小姐大喜了,威远伯府昨日下午登门提亲,是与伯府的世子,宋大爷。”
果真是成了!
芫花也跟着眯了眼笑,想着自家小姐的心事终于要落下了。
再与芫花闲话几句,严妈妈因有差在身,匆匆去了。
芫花便一路笑着去了上房给陈老夫人磕头问安,上房处也是不同往日的安静,李氏与舒氏笑声都传到了院子外。
而上房内,正是刚定下亲事的陈思琳被众人打趣得红了脸,都快要埋到了胸口。
见过陈老夫人,又朝舒氏与陈思琳道喜,芫花才得了些空回去自己看看孩子与婆婆,在那用了午饭才回尚书府。
在尚书府的林莞婉,午间对着素来不看的烤乳鸽是连连动筷,惊得林浩祺都合不拢嘴的直瞧她。
饭毕,林莞婉化悲愤为食欲,吃撑了,不得不饭后百步走,扶着木香的手在花园慢步消食。
走在绿柳成荫的湖边,一个有些笨拙的黛色身影映入眼帘,木香倒是眼尖辩认出了人。
“小姐,那是青姨娘,她肚里胎儿算算日子,该近五个月了。”
经木香提起,林莞婉想起了这是继母身边那个二等的丫鬟,不过自己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她。
那青姨娘没想到在午后能遇到府里的小主子,忙在丫鬟的搀扶下,往林莞婉那方走。
“妾见过三小姐。”
眼前的女子,不过面相十六七,长得细眉细眼,是个婉约的小美人儿。
林莞婉忙示意她身边的丫鬟扶好她,不让她多礼,好奇看着那在春衫下已显得尖尖的肚皮。“这可是近五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这时候还在园子里,该歇下才是。”
青姨娘不知为何,瞧见林莞婉那目光,竟然直缩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虽她又及时止住了,却还是让林莞婉察觉她的闪躲,连心思大条的木香也看了出来,不悦道:“我家小姐不过和你说句话,青姨娘你往后退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我家小姐是吃人的老虎?!”
木香在芫花身边呆久了,做事多少沉稳了些,此时一板脸,倒有那么几分气势。
青姨娘身子又一抖,眼中已含了泪,语气有着委屈:“妾没有别的意思,三小姐您别往心里去,妾只是生性就这般胆小,夫人也曾说妾畏畏缩缩的,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见青姨娘娇娇弱弱的,小脸吓得苍白没有血色,林莞婉也没了与她说话兴致,挥了挥手道:“姨娘自便吧,我往桥那边走走。”
青姨娘垂泪屈了屈膝,在林莞婉越过她的时候,突然哎哟一声!
木香吓一跳忙要将自家小姐牵远些,不料那青姨娘却是猛然拽住了林莞婉的手。
林莞婉也是被惊一下,可即刻又定了下来,反手握回了青姨娘。“姨娘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方才突然胎动,是妾大惊小怪,吓着小姐了!妾这便告退!”青姨娘战战兢兢又屈膝,让丫鬟扶着快步离开。
“什么狐媚子,奴婢以为她这是要起什么歹心思害小姐呢,要是小姐被诬陷什么,等陈妈妈回来知晓我没护好小姐,奴婢这身皮可得被扒了!”木香在一旁拍着胸口,大出一口气,脸色不甚好看。
林莞婉面上平静的笑道:“你其实是怕芫花扒了你的皮,再说了,她有什么好诬陷我的。我不过只是个小姐……”说着,林莞婉又看了眼那快成黑点的主仆二人,手中捏着一软软的物件,眼底满是疑惑。
“回吧,没心思散步了。”收回目光,林莞婉转身往苒静轩的方向去。
木香忙应是,亦步亦趋的跟上……(未完待续。)
ps:谢谢小p悠悠亲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哒~~~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迁怒
午间的尚书府一片静谧,府墙外远远传来街道上的轻微人声,再传入时却也被这一片的清静所同化,变得不经分明。
林莞婉回到院中,第一件事是打发了丫鬟们出了屋子,自己躲在里间,将拢在袖中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块上好的锦布缝绣着五色吉祥花卉图案的香囊。
那精致的绣工与样式,一眼便知是女子所配带,不过这香囊看上去已有些年头,沿边与花纹已起了丝。
林莞婉不由得暗暗生奇,那青姨娘借着夸张的演绎,递交这香囊给自己是何用。
捏着香囊,林莞婉看了几眼,便将它凑前到鼻端,是淡淡的莲香味。但也许是年头久了,里面有还有一味若有似无的香气混在其中,可林莞婉一时分辨不出来。
翻来覆去又在细细看了看,林莞婉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抿了抿唇,起身在柜子里取了把剪刀。
她不信青姨娘只是递给个香囊而没有深意,这种用旧了的香囊,也不可能是要讨好她之物,止不定内里有着乾坤?!
用剪刀沿着香囊的针脚剪开,林莞婉小心翼翼将里面的东西香料全倒了出来。
不过是一些风干了的莲花,还有一些该是时间过长,风化了的花瓣粉末。
用随手从头顶取下的银簪子拨了拨,林莞婉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微微失望。有着种挫败感。
这青姨娘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识得几味药材和一些香料,这香囊里的东西并无不妥。
此时,院子传来了与芫花问好的声音。
林莞婉赶忙泄气的将桌上零散东西再度收入香囊,又将它收到妆奁最底一层,才坐回原位轻轻用茶碗盖漫不经心的拨着茶沫。
“小姐,表小姐大喜了,与威远伯世子的亲事是定在了明年开春。您二舅妈道,舍不得让她及笄后就出阁,要多留些日子,只得让表姑爷等等了。”芫花报喜的声音传入。旋即一脸笑的她也步入了里间。
听着这喜讯。林莞婉也是喜出望外,蹭的就站了起来。随后又想婚期要在明年,笑眼中闪过皎洁。
这中要是说没有大表哥的事,她定然是不信的。那日大表哥虽有试探。但恼怒是有的。这可是可怜了宋承了。比起前世,他足足晚了大半年才抱得美人归啊。
林莞婉想着,嘿嘿的笑两声。芫花也只以为她是为表姐高兴,在边上陪着笑。
青姨娘的事情没有头绪,林莞婉也不准备声张,紧张过后就感觉乏了,便让芫花取了被子来,准备在榻上歇个午。
不料她还未躺下,窗柩上就停了那咕咕叫的灰色鸽子。
芫花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它,送到林莞婉眼前:“小姐,这小家倒是个感恩的啊,没事就来这溜达了。”
林莞婉好不容易才将昨夜的事强行遗忘,见到这灰色的鸽子,一切都浮上眼前,不由分说恼了。
“感恩个什么,它就是小白眼狼!”林莞婉撇了眼鸽子,气呼呼的钻到了被子里去。
芫花不知道她私下与苏昭珩联系的事,只是奇怪小姐又使的哪门子性子,朝着这扁毛畜|生倒发脾气了。
见林莞婉前两日还喜欢得紧,如今连正眼都不看了,芫花也不理会这鸽子,掀帘子出了屋将它放了。
可那小家伙就像是要在苒静轩生根一般,居然在院子的树上歇了下来,林莞婉晚间在上房用饭后,都未离开。
林莞婉下午因它的出现,也没有歇好晌,脑海里全是睿王让林家背了锅的事。
而晚间,她也试探性的浅问父亲近日朝中可有忧心事,瞧着是清减了些。
林鸿志面上是平和的笑道她长大了,懂事许多关心长辈了,却是回避话去。所是,林莞婉心头是更乱了,就像捅了马锋窝似的,闹哄哄不得安宁。
莫不是已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林府出事是再一年以后……
焦虑的林莞婉自这后是坐立不安,停留在院中鸽子,瞧见她回来居然又凑了上前。
林莞婉盯着它,一把掐住,又把它给迁怒了。
“去找个笼子来,我好好养它几日,再送给祖父给烤了!!”
芫花听得瞠目结舌,木香倒一脸赞成,还给了建议:“小姐,总是烤着也不好吃,我们椒盐吧!”
被捏住的鸽子死命拍着翅膀惊啼,仿佛是听懂了自己的下场。
林莞婉对着它阴阴一笑:“这个主意不错!”
让你主人欺负我,我就关你个十天半月,不让你回去,我看他会不会拉下脸皮来寻你!!
不过想着,林莞婉又被自己气着了。
她要他来寻它干嘛?!
那个死坏胚,登徒子!!
在心间骂着,林莞婉将鸽子甩到了木香手中,任木香捏着它找到笼子去了。
远在军营的苏昭珩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许安瞧着,忙将手上的披风给他披上:“世子,这儿风大,还是回帐吧。”
苏昭珩正站在瞭望台,望着京城方向。
怎么那信鸽去了快一日了,还未见回来。
是因为他没有传信,林莞婉不知道他的意思?
也是,他连写道歉的话都没敢,对方又哪知他的意思。
放了只空鸽子过去,还指望她会理睬,是他太过想当然了。
今世他看到了她真实的性子,那么倨傲的姑娘,若不是怕前世种种再现,她也不会委屈自己求他告诉这些事。
苏昭珩惆怅的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再在瞭望台苦等,转身离去并与许安道:“让你暗探护国公府,有什么消息了。”
“除了老护国公****在书房外忙到半夜外,并无其它不妥。”
闻言,苏昭珩只冷冷的嗯了声,心底已冷笑开来。
许平那边暗探是已清楚的知道老护国公写了奏表明会再为国效力,要重掌兵权了,好你个许安是彻头瞒到尾。是要让他放低警惕,不再阻挠吗?!
可惜,他从头至尾都未曾想参于到这中去。
护国公府不再接兵权,要让他如何探清前世为何三房得于那人相助,将与之无怨的长房血脉全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银簪
恼到没有办法的林莞婉,最后冲了只鸽子甩脾气,晚间不知本是乏极还是出了气,倒是整夜好眠。
翌日清晨未曾让人唤起,便已醒来,叫了小丫鬟打水,自己坐在妆台前用玉梳慢条斯理的顺发。
木香在耳房听到动静时,林莞婉已梳顺了发丝。
“小姐,奴婢贪觉,起晚了。”木香看着自家主子已起来,吓得脸色一变,脸红着认错。
此时,小丫鬟们已打了水和捧了一俱用物过来,木香忙又去将帕子掏湿,要为林莞婉净面。
林莞婉知木香惯来大大咧咧的性子,并不怪她起晚,只是警惕的瞧着她手中帕子。
“记得轻点,不然你这一下手,我一早上又不用见人了!”
小姐并不怪她晚起,只是担心她手重,这使得木香松了口气。“小姐您放心,陈妈妈教过奴婢好几回了,奴婢知道要什么力度了。要是再弄疼小姐,您便罚奴婢到时不做陪嫁丫鬟,派到庄子干粗活去。”
木香突然不着边际的话,使得林莞婉直瞪眼。
这傻丫头,谁教的她的这些!
“你家小姐我不嫁人,顶多让你陪着在庵里当个老尼姑!”林莞婉没好气回道。
木香被她瞪了眼,吓得手一缩,听着这话,又大大松口气。“没关系,老尼姑也不错,小姐只要不嫌弃我笨力气大敲断木鱼棒就好。”
林莞婉被这心大的丫鬟直整得翻了个白眼,索性不言语了。
司琴司衣被芫花吩咐过。要开始近身伺候林莞婉起居,此时见木香为她净好面,司衣鼓起勇气上前要为其挽发。司琴则帮着去选今日的衣裳。
将玉梳递与她,林莞婉只静静看着她动作轻柔却灵巧的盘髻,不一会儿整齐的垂挂髻便在她巧手下完成。
林莞婉也有心试她本事,故未有动作去挑选木香送到眼前的饰盒。
司琴垂眸看了看,她实在不太清楚主子的喜好,索性选了林莞婉昨日簪的那对莲花纹银簪子。
这定然不会有错处,顶多被嫌弃不懂变通。
她执着簪子,欲一左一右对称簪好。再坠两朵彩色碎宝石做的珠花。
哪知才固定了左边的银簪。她拿起另一支时,却发现簪尾微微发黑,色泽暗沉。便对着呵了口气,用袖子又擦了擦。
这举动使得一直注视着铜镜的林莞婉一怔。脑海中想起自己昨日用它拔过东西。忙转脸就将簪子夺了过来。
铜镜模糊。她只看到簪尾不如簪身亮折射辉光。如今取到眼前一看,那上方还有着未被司衣完全擦掉的黑色。
银本身在行医中,多用在试毒。
而这只有簪尾变了色。是不是代表着什么?!
林莞婉心间一惊,想要去翻压在妆奁下的香囊,最后还是生生压下了这个冲动。
如今满屋子人,虽表面都是服服贴贴的,谁知这中有没有牛鬼蛇神!
被夺了簪子,又见林莞婉面色难看,司衣以为自己做错了,吓得直发抖就跪了下去。
她是家生子,小姐的娇纵她以前就听闻过,也没少见过她连四小姐都动手的场面,此时只吓得六神无主。
屋内也因林莞婉此举,变得静默无声,连木香都不敢大喘气。
林莞婉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将满屋丫鬟都要吓破胆,只得压着心中的惊涛,扯了笑道:“继续吧,你梳得挺好。”
这一句话,霎时是让凝固的气氛瓦解,司衣如释重负的起身,继续为她梳装。
一刻钟后,少女一身藕荷色交领春衫,轻薄的衣裙被月牙白坠了精致铃铛的束腰扎紧,露出纤细不足一握的腰身。行走间广袖裙摆扬动,身姿似那荷池中含苞的迎朵花骨朵,摇曳生娇。
林莞婉满意的在镜前转了个圈,动作间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压在心间的沉闷,被消减一些。便急忙步出院子,与兄长一起开始每日的问安。
好不从易熬过了早饭,林莞婉去了东府,想与大伯娘许氏请个假,今儿不看帐本了。她要回去再研究那个香囊!
只是到了东府,许氏正接待着一个富贵人家当差的婆子,林莞婉只得先避到了花厅后的暗间,等人走了才寻了出来。
“伯娘,方才那是谁,倒有些眼熟。”林莞婉上前行礼,问道。
许氏面上笑前,眼底却有些漫不经心:“你去过武肃侯府,应该见过,那是他们三夫人院子的主事妈妈,来送请贴的。”
请贴?
苏老夫人的生辰!
林莞婉猛然想苏昭珩提过的事。
许氏此时也正说着那婆子的来意,果如她想的一般。
“说是苏老夫人寿辰,送了两方请贴,一方是三老爷给你父亲,一方是三夫人予我的。你也知道,你继母不在,现在不少寻想攀你爹那边关系的,都会先将贴子直接搁到了东府试探。”说到小陈氏,许氏不太自然一口带过。
林莞婉点了点头,又听她道:“那三夫人交代了前来的婆子,说是苏老夫人自上回见了你,就一直念着你。说她咳嗽之症亏了你已经好了,道要你在二十五那日,到侯府作客,老夫人定然会高兴。”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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