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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骄-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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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林浩祺都劝不住主子的伤心,她唯有将希望寄托在林老太爷身上。
可林莞婉听闻仍是缩坐在炕上,杏儿也暗中着急,最后只得僭越的劝道:“小姐。你曾应过我家世子,不轻信传言,许过诺只听他亲口或亲笔之言,如今前方未有只字片语,小姐你这作态是何为?!”
杏儿所言,使得林莞婉无神的双眼终于涌起了些许波澜。
这些她都记得,一直记得。就是记得如今她才这般惶惶不安。
他这是下落不明。并不是一如前世的受伤!
起码受伤是能证明他人性命无碍,没有消息才是令她最恐惧的事!
杏儿原以为这番话有了用处,却不料见林莞婉也只眼中有一丝情绪淌过。再度又恢复死寂一般的空洞。为此杏儿也只能是给芫花投去了个已尽力的眼神。
正当两个丫鬟也为之无措之时,守院门的婆子来到窗前低声禀报,是清竹带了林老太爷的话来。
芫花忙亲自出了屋去迎人,清竹与她一礼。问知林莞婉正坐在窗前大炕上,便如那婆子一般俯身在对着窗道:“小姐。老太爷让小的与您转述一句话,祸害遗千年,他身上有保命的东西,要您且安心几日。若是战事再有变您再去想多的。”
这话说得芫花杏儿都一愣,特别是杏儿都圆瞪了双眼,暗骂林老太爷怎么能说她家世子是祸害。
林莞婉却是不同。一句有保命的东西便让她再度生了希望,也想到自家祖父曾说会在这战中护他周全。
出征前苏昭珩父子可不是正是见过自家祖父。祖父能笃定绝对是心中有数。
是以,消沉一日的林莞婉脸上总算是了些生气。
只见她从炕上爬了起来,将窗开了条缝,刚好能看见清竹笑盈盈圆脸。“劳你走这一趟了,你回去先替我谢过祖父,等明日我再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清竹应声,旋即告辞。
不管怎么说,自家小姐又恢复了些精神,芫花与杏儿心中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林莞婉躺到被窝里,脑海里想着的都是老太爷那句祸害遗千年,不自觉露了今日以来第一个笑。
她家祖父是有多矛盾,喜欢他孙女的人在他眼中是祸害他孙女……这样的祖父怎么都让人觉得好可爱。
胡思乱想着,林莞婉带着疲惫的心神慢慢进入梦乡。
墨竹院的林老太爷打了个喷嚏,林浩祺担忧的忙将热茶呈上。
“祖父注意身体才是。”
“估计是谁在排宣我呢,我身体哪有那么娇气。”林老太爷接过茶,抿了两口看向孙子。“你也快去歇着吧,你那宝贝妹妹这会应该能安心睡下了。”
林浩祺露出个苦笑,神态恍若有失,清俊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失落。
林老太爷看着孙子这样的神色,好不容易再被亲情填满的心头也空了一小块,不无感慨道:“女大不中留啊…真想揍那小子一顿。”
情绪小小低落的林浩祺听着,双眼霎时一亮,看向自家祖父的眼神仿佛在说——带上我一起啊!
***
“啊嚏……”
千里之外的一处黄土坡最高处,被传失踪的苏昭珩连打三个喷嚏。
许平关切的看去,“世子,您在这守了一日了,这到了夜间风比刀子还利,您下去歇歇吧。”
苏昭珩取出帕子抹了抹鼻头,如鹰锐利的双眸仍盯住下方亮如白昼的营区。“再守一时辰便是时机,无妨。”
见劝不动,许平又回头看了眼已方黑压压待命的将士,不再多言,只静待时机心底祈祷着今夜一战千万要顺利,否则这险棋的结果让人不敢深想。
夜色沉浓,希落的繁星也渐渐被云层遮挡,当如钩的月牙彻底隐在云中之时,苏昭珩绷直了身子,手握住了刀柄。
清脆的一声,宝刀出鞘,利刃嗡鸣。
“全体听令,突袭!”
少年带着肃杀之气的命令随着夜风吹入每个士兵耳中,个个眼中凶光大盛。倾刻,如移山之势的万数士兵从山坡冲下,声势浩荡如有填海之威力,鞑国三皇子驻扎营地顿时如沸腾了的锅,在杀声震天中血染黄沙地。
几乎是同一时间,武肃侯被围困的源城同样城门大开,士兵有序而出。
得令围守的鞑国两名将军收到消息,以为武肃侯要拼此一战,立即纠集整队,来势汹汹欲一举歼灭。
不料才冲到源城城门外一里,骁羽军又如流水似的回归城内,还未待鞑国将领摸清头绪突有火光乍现,耳边更是响起让人欲聋的轰隆声。
鞑国其中一位将军未反应及时,身上就传来撕裂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攻城的士兵惨叫声也在这瞬划破天际,城墙下井然已是火海一片,直烧了鞑国三分之一的兵力。
另一将军大惊失色,忙高呼撤退,可漫天的箭雨已破空袭来,在火光外的鞑国士兵又是哀嚎倒地一片。
武肃侯此时正立于城墙处,面无表情看着底下如地狱般的光景,而他身边的士兵手中持的皆是报到朝廷已损七成的新型弓弩。
源城处的动静之大亦传到了三城开外十里处的樊奕耳中,令香玉在怀的他从梦中惊醒。
遣了人来问之时才知那边正演着攻城战,却火光冲天不明情况。
樊奕冷冷一笑,不以为意。
想那武肃侯被困,鞑国恨苏家入骨,趁夜攻城又有何出奇,京中还未有任何指示传来,他便按兵不动!那武肃侯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那十五万将士之手!
全然不知形势已逆转的樊奕大掌摩挲着怀里女子娇嫩的肌肤,一阵心神荡漾。
不曾想鞑国粗蛮之地还有这种妖娆绝色,鞑国三皇子真真是送了个极品给他享受。
欲动乱心神,樊奕一个翻身,吻住女子在睡梦中微张的红唇,大刀阔斧的在床榻上来了一场征战。
不时,女子使人酥麻入骨的娇呤与男子粗粗的喘气声便充斥在帐内,旖旎气息溢满营帐。守在营帐外的士兵个个满脸通红,呼吸也随之重了几分。
一夜几番酿战,樊奕倒头睡到日上三竿,迷糊转醒时察觉到脖间的一抹寒意,霎时清醒过来猛然睁大眼。
落入眼中的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面孔。
本该是被困在源城的武肃侯此时正立在他床前,而他被一名士兵用刀架着脖子!
见樊奕眼中显出清明,武肃侯撇了眼凌乱的床榻和散在他胸前的一片青丝,冷声下令:“樊奕大敌当前不顾军令,在营中大行污秽之事,该以军法处置,先暂压严守!”
樊奕脸色大变,欲爬起身反驳,不料后脑钝疼,便晕了过去。
此时有士兵快步进来,禀报道:“侯爷,世子已生擒鞑国三皇子,此时人已到营地!”
武肃侯威严的面容上立即浮了笑意,可下刻士兵的再禀却让他笑消只余阴沉。
“世子在战中受伤,眼下正昏迷不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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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怪异
苏昭珩重伤昏迷与生擒鞑国三皇子的消息一同传回京中。
前两日还被困待支援的战局突然扭转,满朝文武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用不过来,不清楚武肃侯父子如何做到这化险为夷。
皇帝收到战报忙派人先追回昨日才下发的旨意,转而发去慰问,并力排众异要将鞑国三皇子直接押回京中。
这种不时便被传得满京都知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林莞婉,才稍安两日的心再次被高高提起,在垂花门等了半日等得林老太爷回来急急要问清情况。
“那小子失血过多昏迷,后背被刀砍出见骨的伤口。”林老太爷并未隐瞒实情。
林莞婉听得脸上血色渐渐褪去,眼角微红。“他是怎么落下这样重的伤……”
面对孙女的问题,林老太爷眸光暗了下去。
战报到达后,也有侯府的人给他送了一封密信,是武肃侯质问他为何苏昭珩会为保一名士兵,连自己性命都险些不顾。
是此,林老太爷当即便猜出了苏昭珩受伤的情形,应该是找到了他要寻之人,遵守两人间要毫发无伤将那人带回来的诺言。
这小子……好歹也看清情势,万一真有个好歹,他要如何与孙女交待?!
林莞婉泪盈于睫,林老太爷如鲠在喉的自责道:“此事与我有脱不了的关系,皇上已派了名医快马赶赴西北,你且等消息。”
听得这种说辞,林莞婉诧异的看向祖父,见老人面上难掩的自责,硬生生收了泪。
此事与祖父有关。那他心中难过怕不比她少,她从未看过老人露出这种低落消沉的神色。
“祖父先莫要自责,也许苏昭珩已经醒来呢,西北信件一来往总要那么几日。”林莞婉哑着声说连她自己都不甚相信的宽慰之词,仿佛这也是她在说服自己。
林老太爷叹息一声,拍了拍孙女的肩膀。“也许你真的没有看错人,等那小子回来。我会好生与他详谈你们的事。”
除却这一句。林老太爷不知道要再和孙女说什么,权当先自我安慰那小子会转危为安。
林莞婉挤出笑来,与老人一同回了后宅。
随后几日。林莞婉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准备年节事宜,做女红,抄经书。几乎不让自己有一刻闲下来的时间。
她怕自己一旦空闲下来,便会忍不住去想那个人。
千里之外。是她不能及的地方,便是她一颗心都已飞往那边,那仍是让她束手无策之地。
她唯有好好的,安静的在京中等待消息。
不过几日。林莞婉便快速消瘦下去,脸儿越发的小,下巴尖尖的。包裹在厚重的冬衣里是那么柔弱使人生怜。
林浩祺看得心疼至极,只能尽量多抽时间与她说说笑。哄着吃多些东西。
每每看到妹妹的强颜欢笑,便不住的想若是妹妹来日真嫁了他,以他武将的身份,还得让妹妹再一个人经历多少这种担忧,这人真的是良配吗?
林浩祺不清楚,只是心中那想要将苏昭珩暴打一顿的冲动愈发强烈。
战事急转,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睿王万万没有想到三皇子居然会被擒,不但三皇子被擒,苏睿哲还告诉他完全连系不上樊奕。
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樊奕暴露了!
曹牧之也是和睿王一样的猜想,但也庆幸他们留了一手。
一直以来联系三皇子的是樊奕,而联系樊奕的是苏家三房的苏睿哲。
虽然他们还未曾想明白樊奕是如何暴露的,却都同一时间起了同一心思。
这个事已为武肃侯手中的把柄,他如今还未上报,或者是等着一起清算,那他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通敌之事必须要有人背,而这背祸之人自然只有陷害武肃侯后最为得利的人——苏睿哲。
为谋侯府爵位,多正当不引人生疑的理由!
所以,苏睿哲在武肃侯出手之前,不能留了!
两人一合计,做了决定。
是夜,侯府几道黑影无声潜入,翌日清晨,侯府三房正院女子惊惧凄厉的尖叫划破一片宁静。
苏三老爷被其妻子舒氏发现悬梁自尽在屋中,经仵作验尸,判定为自杀。
当日鞑国皇子也由快马押送到京中,皇帝并未多与为难,只是关押到一处偏僻的宫殿内,留做他日与鞑国交涉之用。
而西北也在这日来信,内中附有武肃侯长长的一道折子与几样罪证,参苏三老爷做为兵部重臣,泄露军机,与西北大将军樊奕勾结通敌,陷骁羽军险全军覆没,罪大恶极。
皇帝看到这折子,再想到早间得报苏睿哲莫名自尽,心中憋着一股气无处宣泄。
好在来报还有好消息,苏昭珩在太医到达前已脱险,只是伤势原因不适宜再留在西北军营,且鞑国失去骁勇善战、军声极高的三皇子,不得不要暂时投降要求谈和。
是以,皇帝憋着怒火,连下数旨。
一查抄苏家三房,二削樊奕官职押回京中严审,三下令运送大批粮草及为给每位骁羽军士兵的犒赏到西北,四召苏昭珩先回京养伤,五要武肃侯向鞑国转达谈和须要有诚意。
数旨连发,西北之战暂告一段落。
随着旨意,林老太爷也将这苏昭珩苏醒并先回京的消事送回林府。
林莞婉听着清墨转述,捂着嘴强忍着在眼中打转要落下的泪珠,她答应过苏昭珩,只要他平安归来便不再落泪。
在分离的这半年,她学到最多的便是如何变坚强。
武肃侯府三房在这日经历了天翻地覆,苏老夫人与舒氏一下子都夸了,病倒在床。
皇帝到底还是看在武肃侯面子上,只收回了舒氏与苏老夫人的诰命,将苏昭华流放三千里。并未绝了三房一脉。但苏三老爷的过错足以让三房一脉永世再无翻身之日。
曹牧之与睿王听得这样的处理都暂松口气,起码此事已经难祸及两人。
但曹牧之是多疑之人,仍让人暗中着手去查此事如何泄密,不将事情彻底查明,他总觉得有一把无形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苏昭珩乘上马车出发回京时已是腊月中旬。
他伤了右肩,伤势牵扯着右手,连握拳都困难更别说执笔。只能是忍着一直未给心上人去只字片语。心中想着回京后要如何好好解释哄好人才是关键。
林莞婉自收到消息就边数着日子边忙日常琐事。
腊月二十三祭灶,二十四掸尘扫房子,一直忙到二十九才恍然发现明天就到年三十了。苏昭珩多半是年前不能回到京中。
林莞婉有些失望,思念也更加强烈,只是府中还有一应事务,只能压着思念要将这第一次掌家的年节做到事无疏漏。
三十那日林家人聚在一起吃了团圆饭。守岁,第二日的大年初一林莞婉跟着长辈进宫朝贺。
由于只是未等。林莞婉倒没有长辈们幸苦,只是在午门外三跪九叩后又等一会,听得内侍念了一长串皇后的谕旨便可回府了。林老太爷与林鸿志是用完宫宴到近晚间才得已回府。
而苏昭珩一行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年节,回到京中之时已是大年初三。
皇帝派了人成日守在城门。要苏昭珩一回京不管何时都先进宫一趟,他要见见这位少年将军的伤势,要亲耳听西北战事的一切。
于是。心心念念都是想先见自家小姑娘的苏世子被皇帝横插一脚,先行进了宫面圣。
还好皇帝还算体恤他长途跋涉。先命人在侧殿给苏昭珩准备了休息梳洗的地方,并赐了吃食,待他休整了一个时辰才带了太医亲临侧殿。
苏昭珩此时因身边无人,又不愿使唤宫女,将刚愈合的伤口挣开了,皇帝到来之时一袭新袍是又沾了血迹,不得不再重新接受包扎。
太医跟着他去了内殿,皇帝本就有意看他伤势,抬脚也跟了进去。
此举让苏昭珩受宠若惊之余,又为驾前失仪一阵告罪。
皇帝心情极好的摆手示意无碍,站在一旁看着太医将苏昭珩身上染血的绷带拆开。
当见到他那几乎斜横了整个背部的狰狞伤口,也是忍不住抽了口气。
是多大的力度才能造成这种程度的伤痕。
伤口崩裂,太医花了好些力气才清洗干净,重新上好伤药,准备再度包扎。
皇帝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早些年的事,开口道:“爱卿三年前为护朕也是受了一次极重的伤,朕记得那次你伤及内腑,如今爱卿为朕征战再添伤痛,朕实在是欠了你们父子良多。”
皇帝说话,又是这种惊人之言,苏昭珩当是不能再背对着他,忙惶恐的转过身,再三道此乃臣子本份皇上言重了。
见他这般谨小慎微,皇帝许多由心想说的话也只得放回肚子里去。
皇帝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苏昭珩也暗松口气。
不管皇帝如今心中所想是什么,身为臣子再功勋卓卓,都该本份低微。帝王心思太过深沉,伴君如伴虎啊!
两人停止了谈话,苏昭珩再转过身让太医好为自己包扎,在他转身时却错过了眼前帝王难得出现的错愕神色。
伤口处理好,重新着装整齐,苏昭珩再度与皇帝告罪,随后便顺着皇帝的问话将西北一切战况细细说来。
说到自家父亲最后一战的时候自是瞒了下所用的火药弹,而是改成了单纯的火攻。
火药弹是林老太爷再三交待不能公布于世,对任何人都得三缄其口。
见识过火药弹的威力,苏昭珩自然也清楚此事的重要性,若是传了出去绝对是祸不是福。
皇帝一直都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会点点头,再问一些细节,除了火药弹苏昭珩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君臣二人一说一听便又是过了一个时辰。
说完战况,皇帝又与苏昭珩说起了一些家常,包括苏昭钰的赐婚,再又问及他今年已虚岁十八,是否有心仪之人。
苏昭珩听到此问时险些没忍住想要请旨赐婚他与林莞婉,但还是被一丝理智压住。
小姑娘的家人他是一个也没有搞定,他不愿让她在中间难做,还是一切得到林府长辈认识再请旨也不迟,这才叫和和美美。
皇帝听着苏昭珩说一切将由家父做主的言论,却还是看穿了少年有一瞬间流露出的心思,心下有几分明白他是不敢直言,也就不再揪着这话题转而又说起许多琐碎的事来。
苏昭珩出宫之时已月上枝头,站在宫门外的他神色恍惚。
皇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健谈了,他们居然一直聊到夜深,都聊了些什么?
苏昭珩晃了晃脑袋,只依稀记得似乎将这十几年自身的事都说了个遍?
而且,他怎么感觉皇帝到最后好像还不愿意放他出宫的样子,好像有几次视线也有意无意扫过他的脸。
苏昭珩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怎么联想到一些荒唐帝王的荒唐事,比如好男风……一阵冷风吹过,苏昭珩打了个激灵,为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感到恶寒。
虽然他知自己长得偏书生气,但也决不像那种白脸小倌娘里娘气的!!皇帝也不可能是那起子的荒唐之人!
真真是见鬼了,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联想!
苏昭珩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猜测甩之脑后,蹬了车吩咐往尚书府去。
而在苏昭珩不知道的深宫内,皇帝指挥着韩德在养心殿后殿的小间翻东西。
那里堆放着成堆的画卷,可怜韩德爬上蹲下的,好好一太监总管弄得比粗使太监还灰头灰脸,终于翻出了皇帝要找的画来。
皇帝接过也不嫌弃盒子上落着的灰,用手一拂便打了开来。
画卷展开,那是一幅妇人搂着小婴儿的画作。
眉眼柔和的妇人穿着雍容华贵的宫装,怀里的小婴儿只穿了件小小肚兜睡得正酣,温馨幸福的味道似还能从画中飘逸出来。
皇帝视线落在上方,久久不能移开,最后眼角泛红收了画一言不发离开小间。
韩德许久未见过帝王露出这种寂寥又伤心的神色,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将画再次收回原位,跟上前伺候。
这夜,皇帝在桌案前坐了整整一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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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相聚
“小姐,外边又下起雪来了。”芫花掀了帘子进屋,肩头微湿,边指挥小丫鬟们抬了热水进屋边道。
林莞婉正在炕上半倚着看书,闻言嗯了声说今年收成该要比去年好。
瑞雪兆丰年,去年雨水少雪也少,不就出了旱收暴乱之事。
芫花笑着点头称是,“这样才好,去年我们府上庄子的收成也明显差了些。”
“差得不是一丁半点,为此还补了些银子出去,若不是祖父拿了些银子出来添补公中,尚书府一年的进项怕都搭入了年节里了。”林莞婉不无惆怅的说道。
可不是嘛,芫花帮着打理府里事物,这些都是清楚。
林鸿志从不管府里进帐,以往都是小陈氏在打理,小陈氏是不在了可先前一点儿也没有少贪,帐册再到林莞婉手里发现问题时已经晚了。整年下来,尚府居然只得一千多两的进帐,想想不知是可气还是可悲。
两人正说着,杏儿匆匆进来,福了一礼俯身在林莞婉耳边说了几句话。
“真的”林莞婉面露惊喜,将手的书丢开便伸手去够绣花鞋。
杏儿忙蹲下身,帮她穿上。“小姐别急,世子可舍不得再跑开。”
林莞婉被她说得脸发热,嗔了她一眼。
芫花此时也明白过来了,是苏昭珩回了京,脸上也露了喜色去耳房吩咐小丫鬟下去,又让她们留一人在小厨房继续热着水。小丫鬟们虽心中奇怪,却不敢多问应声下去。
顺带从柜子取了厚厚的大红镶银丝海棠花大毛斗篷出来,芫花上前给林莞婉系上时又吩咐道:“杏儿去把小姐手炉加也取来,记得加上新碳。”
杏儿应声,手脚麻利的取来东西,妥当放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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