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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颜惑君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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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两个人,她也不知道该去选择偏袒哪一方。因为无论选择哪一方,都会伤害到另外一个人,而无论伤害到的是谁,最终最最伤心痛苦的都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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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两个对他而言都是那么那么地重要。
一个如父。待自己甚至比亲身父母还要亲。
一个如心,占据着内心深处最牢不可破的地方。
“我只要你的回答,”他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挂着一丝忧郁,“我只要你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你对我讲明一切,而如果你不愿意,我立刻就放你们走!”
她低着头望着脚尖,不敢去抬起头。她怕看到他期盼的眼神,她怕自己一个心动就投降了,会迫不及待地冲进他的怀抱。她看着脚下那片残破的落叶,心乱如麻。
“祁天浩,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楚子莫冷冷地望着他,“如果她愿意的话,早就说出来了,而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她就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莫哥……”她低着头拉了拉楚子莫的衣角。
(二)情两难?残忍地抉择
外传(二)情两难?残忍地抉择看到她为难的样子,他眼中忽然便流露出一丝悲伤来,“这真的是你的决定吗?”
她低着头看着脚尖,不点头,也不摇头。
仿佛没有听到有人说话一般。亦或者说,只是装作没听到。真的是他所说的那样吗,真的是不愿意解释了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不否认,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不能抬起头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个歉意的眼神……
是了,那就是不愿意了,他的心一阵抽痛,仿佛被抽走了空气一般,吸入满腹的冰凉。
“那,”压抑了万千的悲痛,他拖着沉重的双腿从两人的身前抽离,“……再见!”
没有一句多余地话,没有任何想象中的辩驳,没有争取,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真的是连一个多余地字都没有。只是那么简单的三个字,那,再见。
再见再见,即是不见。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吧。终是再没有回头,落寞地消失在一片淡白的月光之中。
“他走了。”望着祁天浩渐渐消失的背影,他轻轻地说道。只是这语句语气说起来像对她听,倒不如说他是在说给自己听,因为他的眼神在那一刻也覆满了深深的落寞,或者不是落寞,是一股忧伤。
而白兮烟只是倔强地望着脚下的落叶,任泪水将脸打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有选择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转身走的时候没有冲上去挽留。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莫哥做的决定从来都是正确的,是对她最好的,他不让她跟他在一起,那么她就必须选择放手。也或许是因为她陷在两个人的漩涡里,无论怎么抓都抓不到那个平衡点。在祁天浩说话的时候她的心好痛好痛,在那双脚撤离了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她觉得一切似乎全都完了。
是的,全都完了,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内心深处忽然有些东西轰然坍塌,再也无法建立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是吗?”她忍着啜泣,抬起头来。
他爱惜地望着她,摇摇头。
却见她望着祁天浩消失的方向,目光悲戚,“可是一切却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一切却再也回不来了……这句话说的如此的悲观,轻便让刺痛了他的心。
这不应该是一个年仅十七岁小女孩对爱情的感觉,真的不应该是。可是现实却是,他打破了她建立起来的爱情堡垒,残忍地利用她的不忍逼迫她放弃了祁天浩。
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她绝对不会放弃他,因为她从小就是那么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她做不到对他的养育恩情熟视无睹,所以他让她在自己与祁天浩之间做个选择,所以他必然会赢。
可是为什么却一点赢的喜悦都没有呢?可是为什么自己明明赢了,却总觉得自己反而输了,还输得一踏涂地?
“在怪我。”他低头望着她。平淡的口气挂着一丝的肯定。
“我没有。”她转过身,想着远处走去。
可是话语中那股勉强的态度还是如此地明显,就像是在对着一个恨的人面前说着我不恨一样。她是真的怪他了。
可是还能怎么样呢?他叹口气追上去。她不能爱他,白兮烟不可以爱祁天浩,命运的转盘就是如此,任是谁都改变不了。
也许现在你们都不能理解。
可是也许在不远的以后,当你们都知道了真相以后,就全都会明白了。
那是我对你们最最尽力的保护。不惜以残忍为代价。
……
不知道是不是她还在埋怨自己的缘故,一路上,这个昔日活泼的小丫头竟然开始变得出奇地沉默。神情恍恍惚惚地总是在发呆。有时明明在做着一件事情,却忽然停顿在了那里,有时候吃着吃着饭,也会突然放下筷子默默地垂泪。
可是每当他想帮她或者忍不住要问她的时候,却总是碰壁。比如她忽然背转过身去不加理睬,比如她总是一脸冷漠地盯着眼前的某一件东西,但就是不肯看你一眼,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这一路上,无论他用尽了多少办法来吸引她的注意力,都在她冷漠的表情前悉数夭折。
而他面对她的沉默,最后也只好演化成了更深的警惕,时时刻刻留意着她的安全,时时提醒着她该做什么了,应该怎么做。
这日两人路逢一处驿站,眼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在此歇息一宿。
恰逢驿站门口坐了一个浑身破烂衣衫的老头,黑着脏兮兮的一张脸,伸了手来向他们讨吃的。白兮烟不由分说伸手便递给了那乞丐五十两白银。
看到这种情况,楚子莫不由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嫌乞丐肮脏,也不是因为白兮烟给了乞丐钱,而是因为他们身上只剩了五十两银子。而她现在给了乞丐,那就代表着他们现在已经身无分文,而既是身无分文,便无钱支付这饭钱和房租了。
叹口气,他伸出的脚又缩回了门框之外。
“不愿意在这驿站歇息吗?”他皱起眉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其实我们可以换另外一家。”
“可是如果是不愿意某个人呢?”她漫不经心地走下台阶,“那是不是说,也可以另换一个人?”
他顿时语塞。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望着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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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她并未回头,只是喉咙中突然多出了一丝哽咽,“如果说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是为什么竟然只是为了一句滞气的赌气呢?只是因为别人的话惹你不高兴,就要让我面临这么残忍的选择。抱歉,我理解不了,也不能接受。”
“没有人让你理解,”他压抑着心中的痛苦低声解释,“我只是做着我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做着认为对你最好的事,我没有要求你能够理解我,我只想最大限度地保护你,不让你受到外界的伤害。”
“我懂,这些我都懂。”白兮烟终于停下脚步,满脸泪水地回过头来,“如果我不懂的话,又怎么会选择了跟你回家呢?”
他的表情瞬时一愣。
却见白兮烟继续说道,“如果我不懂,我大可以丢下你,义无反顾地留在大叔的身边:如果我不懂,我大可以不必做着那个狗屁选择,撕裂心一般地跟着你回来!”
“我让你撕裂心了吗?”他悲伤地望着她。
却见她只是转过身,语调中忽然盛满了一股浓浓的忧伤,“莫哥,你为我做的这些,烟儿全都铭记在心。只是有时内心的感情却是无法左右的,不是你不想我难过,我就能够忘记悲伤的。你让我做这个选择,就如同有一天,我让你选择是要我还是要瑶姨一样,两人之中只允许你选一个,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三)情两难?月下乞丐下黑手
外传(三)情两难?月下乞丐下黑手而假若到时候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又会如何选择……
你是不是也会如同我一样,心乱如麻,悲哀成殇。你会不会也如同我一样,承受着这般撕裂心的痛苦,一点一点残忍地做出最后的选择,逼迫自己不要抬头,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冲动,眼睁睁地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黯然离去,渐行渐远……
选择谁都是错,选择谁都会伤,因为他们都是你最最重要的人,因为你谁都不能失去,因为你谁都离不开!
这么说,你能懂了么?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夜幕再次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入一片朦胧的夜色中。天边的一颗星星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对着她窃窃耳语一般,继而忽然拖着尾巴消失在暮色的尽头……
想起那个消失在夜色下的落寞身影,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而在接下来的这段单纯地徒步中,楚子莫的心亦是出奇地沉重。他不知道她居然陷入地那么深,也不知道事情的最后她居然会变成这样。只是在她问出自己那个问题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是怔愣在了那里的,继而在怔愣之后,他也不由地问了一遍自己,如果真的要他在她和遥儿之间选择一个人的话,那么他该选择谁?
或者更直白地问题是,如果要他放弃她和遥儿中的一个,他会放弃谁?
放弃谁呢?他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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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儿?他摇摇头,万万不能放弃。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要与她相爱相守一辈子,怎么可能会选择放弃她呢!
那么,是烟儿?他又摇摇头,虽然她不是遥儿所生,可是由于从小便喜欢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也一直把烟儿当做亲生骨肉来看待,虎毒尚还不食子,更何况是自己呢,所以烟儿也不能放弃。
这个也不能放弃,那个也不能割舍!这让他如何抉择!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地开始了解到了烟儿的感受,那种忍痛舍弃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如何一种残忍地选择!怪不得她会说这是一种撕裂心的感觉,怪不得她始终刻意回避着自己……因为正是自己逼得她放弃了生命中的另一半美好啊,因为正是自己,让她爱了却又不能爱,想要恨自己却又不能恨!她是如何在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痛苦!
楚子莫,楚子莫,你终是忽略了她的感受啊。望着前方渐渐走远的白兮烟,他不禁低低叹了口气。
“啊——”正在思虑间,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声,犹如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整个夜空。
楚子莫闻之脸色不禁一变,起身便向前方飞速地冲去,烟儿!
奔到白兮烟的面前,才发现此时的白兮烟早已被一个人胁迫在了一棵树下。那人面目狰狞地捏着白兮烟的脖子,浑身的衣服散发出一阵阵令人难闻的恶心人的味道。
竟是刚刚在前面驿站遇到的那个乞丐。
“放下她!”
(四)情两难?身中匕首
外传(四)情两难?身中匕首听到前方传来的断喝声,乞丐的脸上非但没有显出一丝恐惧,反而增添出一丝邪笑来。那股邪笑席卷了深深的怨恨之气,顷刻便让白兮烟的脸上不寒而栗。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莫哥,你不要来啊!”奋力挣扎着身体,她冲着飞奔而来的楚子莫大声呼喊。乞丐喷出的气息扑在脸上,恶心而腥臭。
“你给我闭嘴!”乞丐一脸地恼羞成怒,肮脏的手掌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原本便纤细的脖颈勒出两道发红的印痕,“不想死的就给我闭嘴,老子要的只是楚子莫的性命,等到我杀了他,自然会放了你!”
什么?那乞丐居然想要莫哥的性命?白兮烟的心下顿时一惊,眼见楚子莫距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心里更是急得火燎,三两下便挣脱开了乞丐的束缚,转身便向楚子莫跑去,“莫哥,不——”
却未等“不要”两个字出口,身子已经再次被一股猛力抓起来,气急败坏的乞丐脸上一脸的凶狠,“臭丫头,不要怪老子没有提醒过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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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被抓住的白兮烟使劲唾了乞丐一脸。
却只听得“啪”地一声,乞丐早已一巴掌掴了过去。
白兮烟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耳边似轰响般开始嘶鸣。衣领被乞丐用力地揪起,她就像一只被逮住的小鸡般,双脚离地地悬在一尺之高的半空。
“放下他!”急速赶来的楚子莫脸上盛满了愤怒,掏出怀中的玉笛便朝乞丐冲过来。
却不想乞丐看到袭来的玉笛,竟然狞笑着将手中的白兮烟推了出去!而被推出去的白兮烟亦身子直直地朝着玉笛飞来!
眼见玉笛即将袭上白兮烟,楚子莫不由得慌忙收手,转而伸开双臂去接。却不料乞丐却在这可乘之机卑劣出手,只听得“扑哧”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早已经用力刺进了楚子莫的小腹!
霎时天地失色,只剩腥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半空之中猛然形成了一层喷雾,无数的红色小血珠迸发奔突。
“莫哥!”直直地从半空中落下来,白兮烟早已被这突来的巨变吓傻,望着楚子莫腹上那把带血的匕首,她一时之间竟然懵在了那里。
而楚子莫则是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怀中还紧紧护着接过来的白兮烟。看到白兮烟安然无恙,他不由地松了口气,然后扭头看着眼前一脸奸笑的乞丐。
之间那个乞丐此刻正带了一丝得意望着他,那张苍老的脸上肮脏无比,眼神却很分明,充斥着满满的邪恶与愤怒。他顷刻便惊叫出声,“你是——”
却未料到话还未出口,只见那个乞丐早已一掌劈在了楚子莫的肩膀上,楚子莫只觉肩膀一震,继而眼前一黑,便向地上倒了去。
而那个乞丐看着他,眼中亦满是报复之后满足的欣喜,恶狠狠地对着楚子莫的身体唾了一口,“楚子莫,我说过既是你欠我的,那你就必须得还!”
(五)情两难?掳走他的女儿
外传(五)情两难?掳走他的女儿“莫哥——”
眼见楚子莫被打晕过去,白兮烟终于一下子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大吼一声便向那个乞丐冲去,“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跟你拼了!”
却见乞丐一脸狠毒地将冲过来的白兮烟扔到地上,狰狞地脸上满是恼怒,“不自量力!”
“臭乞丐,你还我莫哥!”白兮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拣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拼命地向乞丐劈去。
却只听见“啪”地一声,乞丐已经一手将她手中的石块打落,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捏住她的手腕,扭曲地脸上仿佛有万条虫在翻动,“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再惹怒了我,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却见白兮烟憎恨地怒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个杀人凶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以为我白兮烟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么!”
“是么,死你都不怕?”他咄咄逼人道。
手腕上传来咔嚓的骨头摩擦声,她不由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决然地望着他,“废话少说,要杀我就尽管动手!”
“倒是很有性格呢,”乞丐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要是让我就这么地杀了你,倒还真有点可惜了。不如你求我放过你可好,只要你求求我,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呸!”却见白兮烟径直便朝乞丐的脸上唾了一口,倔强的脸上挂满了一丝不屈,“做梦!”
“找死!”乞丐恼羞成怒地擦了一把脸上的唾液,眼中的杀机早已似雄火般燃烧起来,“你不是不怕死吗,好,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死又何惧!大不了二十年后我白兮烟再重来人间走一遭!”
劈起的手掌停顿在半空,那乞丐的脸上忽然间便凝上了一丝奇怪地神色,“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兮烟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受死,结果听到乞丐这么一问,反倒怔愣在那里。
“白兮烟,姓白,是吧?”乞丐的神情猛然一变,“白虞飞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爹?”白兮烟顿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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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乞丐忽然仰天长啸,“老天有眼,终于再次给了我报仇雪恨的机会!本来我已经不再对生活报什么希望,可是上天不仅让我今天手刃了楚子莫,还亲自将白虞飞的女儿送到了我的眼前!哈哈哈!”
听到乞丐得意的笑声,白兮烟顿时心里一凛,“你,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却见乞丐只是得意地凑到她的耳边,喷着腥臭的气息,“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白虞飞的女儿,而我这样就可以要了你爹跟那个人的命!”
“你!”白兮烟刚要发问。却只觉得肩膀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只记得最后一眼,那个乞丐脸上邪恶的微笑,和不远处躺在血泊中的楚子莫……
身体内有两股气流在激烈地奔腾,似乎在进行着可怕的较量,身体的骤冷和骤寒相互交替,浑身的血液扩张地几近要爆裂开来。五脏六腑被搅动般地疼痛,他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却不想反而更加剧痛无比,连身体也开始变得不停颤抖,而越是颤抖,他就越是忍不住地想要将自己蜷地更紧,而随着他的不停挪动,身体也就更加撕裂般疼痛起来。
烟儿……却潜意识里仍旧牵挂着白兮烟,自己倒下了,那烟儿呢,烟儿怎么样了?
却冷不丁地被挪开了双手,继而自己的身子被摆正,一张被子也随之被拉起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谁呢,是有人救了我么?他激动地挣扎着身体,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自己没有死,那么烟儿呢,烟儿是不是也安全呢。可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意识的使唤,他越是命令自己动一动,就越是动弹不了。只能任由轻微的脚步渐渐迈向门口,随着“吱呀”一声彻底消失不见。
(六)情两难?神秘人
外传(六)情两难?神秘人昏迷中,记忆纷至沓来。
倒地时的那一幕反反复复在脑中放映,那一张肮脏的面庞是那么地熟悉,带了秃鹫般地凶狠,狞笑着向他袭来……
仿佛他就是那张脸的猎物一般,被高高抛至空中,手起刀落,寒光乍现,自己的身躯竟然直直断为了几截,向着四处散落去,腥热的鲜血溅了一地,朦胧的血雾间,他再次看到了那虽然模糊却永远让他刻骨铭心的脸庞。那是一张扭曲地,狰狞地,愤怒的脸,带了满腔的愤恨和心有不甘,布满了深深的杀机和丧心病狂……
“啊——”随着散落在地的残肢,他忽然便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胸口仿佛憋了一口闷气一般,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起梦中的片段,他不禁打了个冷颤,那道凶狠而阴险的目光就把一把凌厉的刀,不留余力地向自己刺来。
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
一股凉意袭来,才惊觉自己的后背竟早已被冷汗濡湿。低头望去,只见自己身上的被褥早已被自己散落在了一边,掐了自己一把,胳膊上的刺痛提醒他自己现在确实还活着。
那么,我是得救了?
想起昏迷时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想起消失在门口的那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的眼中再次浮起一丝迷惑,不由地抬起头来打量着四周,只见自己此时正处于一间整齐地房间中,四周的家具虽然陈旧但都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桌上放了一套茶具,一鼎铁质小香炉正散发着炊炊袅袅的烟气。
他不由地又一愣。我这是在哪里?
正在迷惑间,只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来,继而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人手持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径直朝着床边走来,竟是本已走掉的祁天浩!
他当下一惊,本欲起身,却无奈腹下的疼痛撕裂般牵扯着他,他只得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躯,让自己斜靠在床的一角。
而看到醒来的楚子莫,祁天浩的脸上亦一愣,似乎对于楚子莫能够醒来颇为吃惊。将药汤端至他的面前,祁天浩脸上的表情分外平静,“我来喂你吃药,帮你疏通筋脉消除淤血的,你受的伤实在太重了。”
淡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理所应当的事。
他不由地有些发呆了。
“小心,烫嘴。”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自己的嘴边亦递来一个白底蓝花的瓷勺,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丝毫都没有怀疑他,相反,面对他的话语,他居然配合地张开了嘴,然后咽下了满满一瓷勺的药。
那药奇苦无比,混合了一丝腥味,久久地缠绕在嗓间消散不去,他不由地开始干呕起来。
而祁天浩见状则是一只手端了瓷碗,另一手则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语气像是在安慰一般,“这药很苦吧,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更何况这大夫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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