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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颜惑君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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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吃完早饭,三人来到楚子莫的房间商量对策。昨天傍晚那个人突然变了卦,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将见面地点从断石崖改到了临近客栈的一间寺庙。那间寺庙残破不已,早已失去了香火,平日大多是用来行人避雨或者是乞丐过夜。
那个人为什么要把地点选择在了那里?
三人的意见都偏向于那个人在那里设了机关,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地点也根本就没理由改。既然改了,那就必然是做了某些方面的准备,所以才能有如此地把握。而三人商量出来的对策则是先由白虞飞去一探虚实,然后再针对所见到的情况再做出详细的救人步骤,距离那个人所发出的时间通牒已经过了四天,他们仅剩下了三天的时间,所以必须争分夺秒。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一探究竟。”白虞飞从桌边立起来,“时间紧迫,是一刻也耽搁不下去了,娓儿,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照顾莫兄,然后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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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娓点点头,然后不放心似地望着他,“那,你一定要小心啊!记住你的武功不敌那个人,所以千万不要硬来。”
他冲她安慰似地笑笑,然后点点头。
“然后……然后一定要看看我们烟儿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他听话地点点头,“放心,我这当爹的能忘了她?你就放一千一万个心好了。”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然后楚子莫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万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千万记得先设法逃要紧,那个人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所以既然烟儿是筹码,那么想必性命会无大碍。倒是你,千万别让他利用烟儿来置你于死地,我就是为了救烟儿才被他捅了一刀,然后又被他打了一掌,记住,千万要小心啊!”
白虞飞感激地握住楚子莫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好兄弟,大恩不言谢,你对烟儿的恩情,我白虞飞这辈子铭记于心!你且现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就来。”
(五)南宫倾城?乞丐不好骗
外传(五)南宫倾城?乞丐不好骗破庙里,一股浓烟从房顶直直冲上云霄。而此时被吊在屋梁上的白兮烟,早已被呛得睁不开眼睛。
在一连骂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坏蛋凶手卑鄙小人之后,她的体力早已渐渐不支,而那个凶狠地乞丐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咒骂而影响情绪,一边佯装假寐地闭着眼睛一边时不时得意地扔一截木头到火堆里。而那堆火柴里不知被洒下了什么不明粉末,只见原本还发白的浓烟此时早已变得黑烟滚滚,飓风一样地卷着向她袭来。
鼻翼立即充斥满了类似硫磺味道的气息,刺激性地灌入她的胸腔,她忍不住便开始干呕起来。这个该死的杀人凶手,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气愤地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然后睁开被呛得流泪的眼睛。只见天边一团乌云正以极快地速度向这边卷来,聚拢在寺庙的上空,黑压压一片。而原本就很破败的寺庙此时在一大片阴影的掩映下凸显的愈发萧索与冷清,跟此刻正坐在半拉破草垫子上的乞丐融合在一起,像极了闹鬼的阴森之地。
“哼,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她用力伸直了脖子,透过浓浓的黑暗望着地下的乞丐,嗓音中故意带出一丝嘲讽,“你看你坐在这里等了盼了那么久,可是根本就没有等到人嘛,都跟你说了我爹娘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失踪了,可你偏偏就是不信,我劝你呀,还是别废力气了,赶紧杀了我得了!”
“你以为你用激将法就可以激怒我么?”乞丐闭着眼睛躺在草垫子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小丫头,你还嫩了点儿。”
“你!”白兮烟顿时一阵气急,可是忽然又在转瞬间挂满了笑意,“我有在激将你么,哼,要说这人哪,有时候还就愿意把事情想复杂了,我只不过是在好意地提醒你,你想想啊,莫哥都让你杀死了,那你写的纸条又有个屁用啊,居然还妄想将我爹娘引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么!”
“就算是天方夜谭我也要等!”乞丐闭着眼睛一副饶有信心的样子,“只要他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他就必须得来!”
“呦呦呦,还必须得来呢,我看你脑袋是坏掉了吧,”白兮烟滞气地冲他撅撅小嘴,“你别忘了,你写的纸条它根本就没有人去给你传达,就算我爹娘真的有一天知道了,恐怕这四季都转了好几个轮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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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我这纸条偏偏到了你爹娘的手里呢?”乞丐忽然反问道。
白兮烟的表情瞬时一愣,“传到我爹娘的手里?怎么传?”
“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是谁传你心里难道不比我清楚么?”
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了,“嘿嘿嘿,你少在这里唬我了,我怎么知道你让谁传?”
却见乞丐忽然从破草垫子上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能有谁,楚子莫。”
还能有谁,楚子莫。如此顺畅而不假思索的话语,带了一丝不容否认的肯定,好像所有的一切本来就是他说的那样。白兮烟顿时怔愣在那里,“你,你说什么,你说送纸条的人是,是……”
“够了,不要再装了!”却见此时的乞丐忽然抬起头,犀利的眼光似乎要把人看穿一样,“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楚子莫根本就没有死,不是么!”
(六)南宫倾城?你是她的女儿
外传(六)南宫倾城?你是她的女儿被吊在房梁上的白兮烟顿时打了个冷颤。
“楚子莫根本就没有死!更或者说,是你不让他死!”乞丐的眼神犀利而冰冷,如刀子般直直割来,“他本来早就应该死的,本来在我劈下那一掌时就应该毙命的,可是你却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筋脉,硬是将毒性隔绝在了他的体外!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晕过去了而已!”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白兮烟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却见乞丐的脸上早已泛起一丝不屑,“作为神医的后代,你娘怎么可能没有教你最基本的救命之法呢,听不懂,怎么可能啊?”
“什么神医的后代啊,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兮烟的脸上挂着一丝冤枉,那天真的表情好像蒙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的话,你现在早死了!”乞丐指着正在冒黑烟的火堆,“百毒不侵的身子,也就十七年前活在人世的那个南宫娓才能办到吧,而你,就是南宫娓的女儿!我刚刚特意在里面撒了黑冰散,为的就是试探出你真正的底线在哪里,是不是也和你娘一样,百毒不侵、医术高超!”
“你!”白兮烟顿时一阵语塞,脸上忽然变得阴晴不定,“你还知道些什么?”
“哼,我还知道你一直设圈套想让我往里跳,想让我听信你的话以为楚子莫已经死了,而你爹娘也不会来救你,你还想假装在三天之后假死,好等我走后再趁机逃脱,我说得这些都没错吧,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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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石崖,群峰险恶,烟雾缭绕。
一步步踩在覆满了荆棘的小路上,然后伸开双臂拨开挡在眼前的带刺横枝。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一边用牙咬了一边固定缠绕在手臂上,此时的手臂上,袖子早已被划得破烂不堪,胳膊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似珠子一般,一颗一颗从伤口上冒出来,然后再汇聚到一起顺着胳膊淌下去,手腕侧那条很深的口子早已经开始由紫变黑,流出的血也已经粘稠发淤。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将布条裹在上面,虽然早已经对眼前的伤口变得麻木,但那刀割般的疼痛还是让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放眼望去,只见情石崖峰正处于一片烟雾的遮掩之中,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透过缭绕的云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如同正对他招手一般。将破损的衣衫稍加整理好,然后将长长地衣襟别在腰间,再次看了一眼山峰,然后开始埋头继续向前爬去。
此时已经地处断石崖的危险地域,来时所能见到的小路到了这里开始变得狭窄起来,身侧的不知名的植物也开始变得异常繁多,他一边竭力躲避着带刺枝条的划伤,一边辨别着脚下小路的方向,密密麻麻的杂草将小路覆盖得面积越来越大,最终在走了不到一百步之后,小路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目郁郁葱葱的各色植物,茂盛地长者,充斥着整个眼前的世界。
路,终于没有了。
(一)痴情男人?只是不想她伤心
外传(一)痴情男人?只是不想她伤心难道这就是路的尽头了吗?他环视着四周,天色苍茫,只有风带来大片的枝叶摩擦声,窸窸窣窣。
间或夹杂着不知名的虫叫声,从草缝下或树梢的隐匿处窃窃地嘶鸣起来,云雾仿佛被风吹散了一般,袅袅地漂浮到脚尖,本来已经不远的情石崖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云烟隔开,然而显得愈发地遥远起来。
此时他的眉宇早已凝成了一团,望着眼前密密麻麻早已将道路弥盖的植物,心也似乎变得烦乱起来。
他忽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面对着眼前唯一的、却已经消失了的小路。
是走,还是怎么着。
走吗?他皱眉望着淡白色的雾气,此时脚下的雾气随着风的吹动越聚越多,已经彻底形成了一道浓浓的屏障,脚下的草丛已经被遮盖在了雾气中,如果不熟悉地势的话,稍微不注意便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不走吗?可是心里又在反反复复告诉着自己,不能退不能退,因为如果退了那白兮烟就会有危险,而如果白兮烟有了危险地话,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
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他的心里忽然便觉得一阵刺痛。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祁天浩啊祁天浩,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想的还是她的感受!你这个世界上最笨最傻的大傻蛋!你的心里想的全都是关于她的一切,她是不是开心,是不是难过,她过得幸不幸福,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你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她,可是,你的感受呢!你又是不是开心,有没有难过呢,你过得幸福吗,遇到过什么挫折吗,你在想着她的时候她也曾想到过你吗!
你的心里全部都装满了她,甚至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留给自己,祁天浩,你活该啊!
“注定我这辈子是欠了你的么?”不自觉地轻轻低喃了一声,然后叹口气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前进,如果注定了这辈子就是欠了她的,那么他只有心甘情愿地去偿还,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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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客栈内,南宫娓和楚子莫正焦急地拉了白虞飞来坐。
“怎么样了,烟儿还好吗?”白虞飞刚一落座,南宫娓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看着她仓惶失措的样子,白虞飞不禁“扑哧”一笑,“你啊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急脾气么,做什么事情总是慌慌张张地。”
南宫娓瞪了他一眼,着急地扯扯他的袖子,“哎呀就别啰嗦了你,快说啊!”
却见白虞飞指着桌上的空茶杯,“我赶了半天路,口渴了,倒茶。”
南宫娓登时一副要跟他拼命地样子,“白虞飞,你想死么!”
白虞飞朝着楚子莫无奈地耸耸肩,“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啊,你是娶了个贤妻,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而我呢,却偏偏娶了个母老虎,伺候什么的就先别说了,这光让人家倒杯茶都想着要了我的命。”
南宫娓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就你嘴贫!”
却见楚子墨一脸兴奋地望着他,“还有闲心耍贫嘴,想必你一定见到了烟儿,而且烟儿现在势必是平平安安的吧!”
(二)痴情男人?赌的就是他女儿
外传(二)痴情男人?赌的就是他女儿白虞飞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非也非也,虽然我的确见到了烟儿,但是她目前的形势却是不容乐观的。”
“不容乐观,难道,难道烟儿有危险了?”南宫娓一脸的着急。
楚子莫也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样子,“既然烟儿的处境危急,那你怎么还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南宫娓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是他没良心了。”
却见白虞飞含笑喝了口茶,然后将茶杯放回原处,“不是我没有良心,而是你家的白兮烟太胆大包天了。”
“烟儿胆大包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家烟儿将那个人气得佛跳墙,最后遭报应了呗。”
“烟儿将那个人气得佛跳墙?”
“你们以为呢?”白虞飞向门口望了望,然后凑到两人跟前,低低地诉说起来。
原来,白虞飞赶到破庙的时候,适逢白兮烟和乞丐斗嘴。本来刚开始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五花大绑地掉在房梁上面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焦虑不已的,尤其是那浓烟滚滚的火堆腾腾地冒着火光,更是吓得他心惊胆颤,生怕一不小心绳子断了,她便会掉进火堆。可是当他听到了她和那个人的对话时,才发现原来女儿心里还打着那样的小算盘,不仅瞒天过海地将楚子莫救了,还在心里计划着怎么逃跑。虽然最后还是被那个人识破,可是依旧脸不变心不跳地撒着弥天大谎,半实半虚地回答者那个人的问话,直将那个人弄得最后思绪全无。
“将那个人弄得思绪全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子莫抬起头。
“什么意思?这还不简单么,就是说,那个人最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不知道是继续在破庙里等还是押着烟儿去断石崖。”
“这……”南宫娓皱起眉头,“有什么区别么?”
白虞飞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当然有了,你想想啊,如果选择去断石崖的话,起码要七天的时间,而这对于一个已经深中迷迭散却毫无察觉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迷迭散?”南宫娓顿时一阵惊讶。
白虞飞点点头,“千真万确,烟儿在跟那个人对话的时候亲自下手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烟儿……”南宫娓不禁叹了口气,本来女儿继承了自己的衣钵是件好事,可是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时时刻刻将毒药带在身边,而且还向对方下了毒,虽然那个人的行为是很可恨,可是十七年前让他失去了一辈子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已经算是最残酷的惩罚,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要饭乞丐而已,有必要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么?更何况,烟儿只是个孩子而已,十七年前的恩怨是非从来都没有人向她提起过,那么她下重手的原因难道只是为了替楚子莫出一口恶气?
迷迭散,江湖上最厉害的三种绝毒之一,无药可解,中迷迭散者,三日以后筋脉尽断而亡。
“可是,谁又能保证那个人一定会选择去断石崖?如果他仍旧呆在破庙里不走呢?”楚子莫摸着下巴,“如果乞丐不走,那么三日内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否则的话恐怕烟儿会有性命之忧。”
“是啊,如果我们三日内不现身,烟儿肯定性命难保,可是如果我们去了的话,恐怕那个人早已经在破庙周围弄好了机关,专门等着我们往里跳。再者说了,就算到时我们真的破了机关,单凭你和大哥的武功,恐怕也未必是那个人的对手,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烟儿,你们还有我这个拖油瓶。”
却见白虞飞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放心,那个人肯定会去断石崖的。”
“你怎么知道?”两人疑惑地望向他。
白虞飞耸耸肩,“因为有一个人,是他即使再坏、再残忍也无法不去关心的啊。”
楚子莫的脸色顿时一沉,“你是说……”
白虞飞点点头,“其实只是歪打正着了而已,因为烟儿并不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她只是告诉那个人,在他改变地点以前你就已经动身去了情石崖,因为你一向对她视为己出,所以丝毫不敢耽搁时间。而跟你一同前往的,除了我和娓儿以外,还有你的妻子,牧原遥儿。”
“可是,那个人不是已经说过将改地点的纸条交给大哥了么?”南宫娓皱起眉头。
“没错,那个人是这么说的,可是他哪里禁得住烟儿半真半假的话语呢,烟儿说给莫兄服了惬露丸,惬露丸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莫兄服下了以后只需半个时辰便能醒来,而如果他醒来后看到了那个人威胁他去断石崖的纸条,怎么可能不立即动身呢。更何况那个人本身也并不知道后来莫兄究竟在哪里,只是在路旁和各个客栈里都各放了一张纸条,这无非表明了其实那个人也并不知道楚子莫的去向,只是姑且一试罢了。更何况假若我们大家到了断石崖找不到他们的话,势必还会返回来再次寻找,因此也就不着急纸条是否真的被莫兄收到了,因为反正我们最终还是会照着他的要求赶来这里,他无非就是多等几日罢了。”
“可是,既然他知道了我们迟早会来这里,为什么不继续等在这里呢,正好还可以多出些时间设弄机关。”
“要不怎么说是歪打正着呢,本来事情是应该照这样发展下去的,可是刚才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烟儿在说话的过程中提到了遥儿。”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南宫娓摇摇头。
“这你都不明白?”白虞飞呷了一口茶,“如果你本来以为你的亲生女儿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这个时候却忽然发现了她还活着,你会怎么做?更何况,既然他绑了我们的女儿来做威胁条件,难道我们就不会也绑了他的女儿?”
“原来如此!”南宫娓终于恍然大悟,“他是怕我们伤害了遥儿啊。”
“的确如此,因为遥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虎毒还不识子,更何况一个人?”
“对啊,如果到时候我们拿了遥儿来做威胁,死活不肯去破庙的话,那他倒也真的不能拿烟儿奈何。更何况烟儿这个丫头鬼方法太多,说不定趁着什么时间跑了,他变得也就更加被动了。”
“不错,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那个人一定会选择去断石崖的原因。”
“所以,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耐心地在这里等三天,不用废吹灰之力烟儿就能够安全地回到我们身边?”南宫娓的眼睛里泛着惊喜。
“没错。”白虞飞得意地眨眨眼睛,“三日以后,非但烟儿解除了威胁,而且那个人一死,倒也了却了此后的一大祸患了。”
“真是太好了!”南宫娓兴奋地拍了拍桌子,然后将头转向楚子莫,“大哥,这三**就专心在这里养伤好了,等到烟儿回来,你这伤估计好得也就差不多了。”
却见楚子莫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兴奋的痕迹,反而愁眉紧锁。
“大哥,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为什么脸色竟然这么差?”南宫娓慌忙扶了楚子莫来坐。
白虞飞见状也赶紧起身来搀扶他。
却见楚子莫只是从衣襟中摸出一封书信递给二人,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失神。
两人慌忙打开书信来看,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由于给娓儿治病的草药没了,需要重新出去寻要,而听说断石崖上就有生长,因此特前去云云。而落笔人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遥儿。
“这么说,她,她去断石崖了?”白虞飞张大了嘴巴望着楚子莫。
楚子莫无力地点点头,“去了。”
“什么时候?”
“七天前。”
“这……”南宫娓不禁忧虑地望了他一眼,“假如大嫂真的碰到了他……”
楚子莫不禁懊恼地将手盖在脸上,“这正是我担心地,眼睁睁地看着亲生父亲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杀她父亲的人居然就是她视为己出的烟儿,我真的不敢设想结果到底会怎样!”
……
从那片没有痕迹的草木丛中出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到了一块空无一物的空间。
之所以说空无一物,是因为仿佛一块很明显的分界线般,前一刻自己还埋在长满荆棘与杂枝的木丛里,身上各处都划满了伤痕,在此刻自己却踏上了一块很平坦很平坦的空地,没有树木,没有荆棘,脚下光秃秃地甚至连一根野草都没有。飘渺的烟雾变得愈发地浓烈起来,将这方空地整个笼罩在其中,眼前变得虚无缥缈,朦朦胧胧,视线能看清的范围不超过十尺之外。
他知道自己到了断石崖峰的云层地带,只需再稍稍爬一段距离便能到达顶峰。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境况让他再次陷入到了困境之中,不只因为在这大雾弥漫的地方很容易便迷失了方向,还因为这里居然荒芜到一根草都不生长,可见绝对有问题。
(三)痴情男人?幻境中的绝美女子
外传(三)痴情男人?幻境中的绝美女子轻轻迈入第一步,呼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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