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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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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檄文扔到一旁,沈星淡淡说道:“我沈星是什么人,不用他人评价!”
宁琳拍马前行,大军如入无人之境,连克一郡十三县,所到之处,城门开启自动投降。宁琳哈哈哈大笑:“天道助我也,沈星失道寡助!”
他兴奋的嚎叫,后面的将领纷纷歌功颂德,把宁琳夸得天上地下少有的天才。然而,有一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琳郎,我觉得不对劲。”程紫雪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却嗅到了其中的危险。她不觉得沈星这么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紫雪,不用紧张。你没看到我所到的城池,百姓纷纷跪拜迎接。他们臣服的是我,若所有百姓都臣服我,这天下就是咱们的。等我成为帝王,你就是皇后,咱们开辟一个新的朝代。”宁琳嚣张的说道。
程紫雪深深皱着眉头,她已经看得出,宁琳的野心膨胀的太厉害,已经迷失了自己。
“琳郎,我觉得不要太急切,应该停下来观望。”程紫雪不得不劝。她与他的命运已经连在一起,无法割舍。
“你呀,好好的去休息。征战的事情是我们男人的事。”宁琳笑道。
程紫雪叹息一声,默默的回到车里。她望着全身盔甲,一脸傲气的宁琳,心神震动起来。
她心里很明白,宁琳在福州不过半年,怎么会有威望?那些百姓纷纷跪迎,显然有问题。
如此轻易的破城,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程紫雪从来不是一个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她仔细思索之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乘着天黑消失在夜幕了。
“岂有此理,她竟然不相信我!”当宁琳知道程紫雪不见的时候,气的脸色发黑。
那么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主沉浮。
“主公,不好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将领拍马追上来,惊慌的喊道。宁琳提起宝剑喝道:“我连日破城,如此大喜之事竟然说不好,该当何罪?”
那名将领吓得滚落马下,高声喊道:“主公,北方军马刚到云州,就被埋伏,死伤惨重啊。”
宁琳身体一哆嗦,惊诧的问道:“云州哪里来的兵马?”
“主公,是南蛮夏家的人,带兵的是一个一对夫妻,骁勇善战,而且排兵布阵都很厉害。”
南蛮夏家?宁琳脸色一白。南蛮夏家大人竟然悄无声息的到了云州。那么领兵的那两人又是谁?
忽然,他想起了两个人来。这两人的名字还是姐姐韩素馨闲聊时候提起的。
怪不得自从沈星离开南蛮,那两人就消失了,原来早就如此布局了。
牙灵、夏欣!
“哈哈哈,痛快,痛快!”云州战场上,牙灵手舞狼牙棒,在人群里三进三出,如入无人之境。
夏欣坐镇中军,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沙场上驰骋,露出欣慰的笑容。
沈星用无力威胁夏家,又说明南蛮的厉害关系,才让她和牙灵重归夏家。但成为了夏家最高机密。直到沈星送来书信,他们才悄然从密林到了云州,一直等着埋伏沈东桓兵马。
这一战,北方军队损兵折将,五万兵马死伤一半,已经败退,恐怕短时间内无法组织有效进攻。
这一战,让夏欣和牙灵成名!
“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宁琳无助的看着天。他忽然想起程紫雪之前的劝诫,这才发现自己是错的。
他被前后夹击,如果投降……不,我不会投降,既然我已经开始施展自己的雄心壮志,就绝不投降!
“杀!”宁琳发出低吼的声音。
然而,他忽然发现,身后的所有将领们悄然无声。等他转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心腹们都被捆绑起来。
那几个投诚自己的将领对着自己冷笑。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拔剑自刎。
啪!他的剑被击飞。
“主人有令,宁琳必须押送福州,等待主母发落。”
“不,我不要见她,我不能见她。”他唯一觉得愧对的就是姐姐,他心若死灰。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三个巴掌
当沈东桓得到消息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连连大叫:“好,是我养出的儿子,哈哈哈。”
随即,湖州和潍城的北方兵马迅速撤退,连夜退出数百里。
一辆囚车上,宁琳身披枷锁,带着脚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完全没有骄傲的神气。
“为什么?” 他苦涩的看着周围对他不屑一顾的兵将。
他没有想到败的这么干脆,败得这么惨。前一阵子还气吞山河的攻城拔寨,可后脚就成了阶下囚。
“杀了我!”宁琳低声吼道。但是没人理他,甚至连咳嗽声都没有。
“杀了我!”宁琳昂头大喊。
“你的命我们做不了主,主人说只有主母才能决定你的生死。”银甲将军淡漠的说道。
无力的将头低下,宁琳知道自己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而且他还要面对韩素馨,面对义父。
马车吱嘎噶的往前走,宁琳的心慢慢的沉沦,双眼露出死灰之色。
福州王府。
韩素馨站在府门外,双眼流泪。她完全不敢相信宁琳会造反。
“彩儿,这是他的命!”身后传来落寞的声音。
“爹爹,为什么会这样?”韩素馨痛哭起来。
宁瞻儒如沈东桓当初那样,坐在轮椅上,头部一下都无法动弹。他苦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知道那个孩子性格并不如他表面那样温和。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么?”宁瞻儒嘴唇微微颤抖。
“是啊,要为自己的愚蠢负责。他反了夫君就是反了我,也是反了您。他忘记了孝道,忘记了伦理,这是他的命。”韩素馨慢慢的抬起头,神色逐渐凌俊。
马车缓缓驶来,在韩素馨的眼里很慢很慢,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她默默的转过头,转身离开。
宁琳被带到院子中,周围没有一个人,就好像他在一座沉寂的坟场。一切的一切都好像离他远去,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他。
“您不愿见我了么?”宁琳喃喃问道,深深的低下头。
“我非不是不愿,而是不敢,是不想,是恨!”一声如刀刃般的凌厉声音传来。
“我也不敢,只是身不由己。”宁琳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勇气与她对视。
“呵呵,身不由己?你自己的心你管不住么?你的脚你管不住么?难道别人逼你走错路么?你是咎由自取,却还执迷不悟。”韩素馨冷笑道。
“对,你说的对,我的心随我,我的脚随我,我有一颗隐藏在暗处的野心,所以我找不到借口的时候,不敢见你们的时候,就拿身不由己做借口。可是我真的错了么?没有,我只是想要施展自己的抱负!”
他慢慢抬起头,双眼逐渐红了起来,裂开嘴笑了:“沈星不过有一个好出生,所以他一出生就有着与众不同的权势,而我呢?我一出生就被爹娘抛弃,一出生就意味着要靠自己奋斗。我有什么错?”
“啪!”
宁琳的脸上印上一个红印,韩素馨咬着薄唇,恨铁不成钢的喝道:“这一巴掌告诉你,即使出生有贵贱,但不代表谁都有资格做那谋逆之祸事。每个人一出生,都代表一个生命,生命的意义不是让你自寻死路,而是让你在这个世上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你的生命是你父母给的,但你的现在是我爹爹给的。你利用我爹爹对你的恩,对你的爱,对你的期望,狠狠的扇了我爹爹和我一巴掌。难道你不曾拥有过权势么?你和那些出生高贵的人有什么区别?你凭什么说自己很惨,还要得到别人的同情?”
宁琳脸微微一抽,落寞的看着韩素馨,不甘心都问道:“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可我也需要走自己的路!”
“啪!”
“走自己的路没错,但你为什么非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还是在疼爱你的亲人身上?你借助的是你姐夫的势力走一条你自己的路,难道你就能认为这条路还是你的么?”
“为什么不是?借力使力不是姐夫给我说过的么?”宁琳没有刚才的激烈,疑惑的问道。
“啪!”
“是,你姐夫是这样说过。但他是给自己的心腹这样说。但你现在配么?你在践踏对你亲近的人!”
韩素馨说着说着双眼泪流入注,泣不成声。
“真的是我错了么?我错了吗?”宁琳双眼失神的自问,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即便我错了又如何,我就是我。我曾说过,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我何错之有?”
“执迷不悟,执迷不悟啊。”韩素馨对他彻底失望了,这个孩子已经全完迷失自己了。
她悲戚的转身走离开,转过花坛,就看到更加落寞的宁瞻儒。
“爹爹,他真的变了!”韩素馨扑到宁瞻儒的怀里,耸恿着肩膀。
“是变了啊。”宁瞻儒抚摸着她的头,眼神浑浊的说道。
韩素馨还是没有杀掉宁琳,她实在不忍心。宁琳被永远的关起来了,今生今世将无缘外面的天地。
沈星回来了,牵着她的手,低声安慰着。不久之后,韩素馨睡着了。将她抱到床上睡下,细细的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她还好吗?”赵韵端着茶,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这些日子,他过得逍遥无比,真正的过了一次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不会有事的。”沈星淡淡说道,没有正眼看赵韵。
“接下来你怎么做?”赵韵修长的手指不断转动茶杯。
“你能帮我么?”沈星忽然问道。
赵韵脸色微微一颤,继而苦笑道:“我只是你的俘虏,有什么资格说帮你。”
“能帮我么?”沈星重复的问道,神色无比的认真,看的赵韵心底里一颤。
“能!”他给出了一个答案。
十月初九,金康下了一场大雪,但远在南方的福州却温暖如春。
沈星与赵韵在屋子里谈论了好久,然后各自离去。
“夫君,你想好了么?”韩素馨抱着孩子走过来,问道。
“你看出来了?”沈星微笑道。
韩素馨欣慰的一笑:“他是个不错的人,应该是一个好皇帝。”
“彩儿,我答应过你的,只要天下大定,我就带你去一个很美很美,很安静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沈星揽着她的腰,说的含情脉脉,撩动韩素馨的心弦。
十月二十二,赵韵以宣德帝的名义,率三十万大军向北方开进。沈东桓脸色巨变。
这两个月,他几乎没能好好睡过觉。他不断地沙滩推演战局,但不论他怎么推演,都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背水一战!
沈东桓召集所有兵将,迎接敌军。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已经失去了优势。
西南方向,杨家忽然出兵,配合夏家和宣德帝,用了三个月时间就占领了三郡十八县。
沈东桓继续收缩兵力,试图一点攻面。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沈星和宣德帝的智慧。
只是一战,就被沈星堵截,宣德帝完美的采用了围点打援的战术,消灭了沈东桓三万兵马,还有一万人缴械投降。
宣德帝和沈星顿时声名大噪,北地许多城池纷纷告知天下,他们拥护宣德帝。
站在城楼上,宣德帝只穿着一身蓝色长衫。
“为什么让我借用宣德帝这个名头?”赵韵目光柔软的问道。
沈星看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因为素馨喜欢你用这个名头。”
听到他这么说,赵韵摇摇头:“我早就没有这个心思了。沈星,你不用骗我,你什么心思我已经猜到了。可我与你的心思一样,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不会,我不会欺负你,这是你最好的结局。”沈星无奈的笑笑,想要瞒住赵韵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所希望的也是我所希望的。等这天下定了,我会离开。还有……”他冲着沈星眨了眨眼。
沈星心微微一紧。
“等你的女儿生了,我要娶她为妻!”赵韵说完,转身就跑。
“想得美!”沈星脸色顿黑,立即追了上去。
二人在城楼上追逐,就像少年时代一样。谁都没有实用武功,只是单纯的跑和追。
二人气喘吁吁的坐在城楼上,赵韵笑道:“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只是你不苟言笑,而我却多情,但不滥情。”
“少打我女儿的算盘。”沈星冷哼。
赵韵笑笑不语。
十一月初八,宣德帝再次率军出征,与沈东桓在府谷 一战,各有损伤。但沈东桓已经强弩之末,苟延残喘。
“呀呀,呀呀。”怀里的小孩不断用稚嫩的小手拨弄沈星的胡须,天真无邪的傻笑。
沈星笑意暖暖,不断的逗弄他,看的韩素馨心中暖暖。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快她就会有第二个孩子了。
“战报,战报。主人,河西大捷!”远处快马飞驰,喊声冲破云霄。
一路上,无数百姓欢呼。他们仅仅是希望这个天下安定下来,不再打仗,不再有家支离破碎。
“还有一战,天下大定!”沈星默默的说着。
“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韩素馨望着远方,生出无限的遐想。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结局
漫长的冬季,结冰的河水,寒冷的北风,让整个大宋陷入了沉寂。
兵戈止息,南北双方全部休养生息。
坐在火炉旁,沈星听王爷唏嘘他的当年,其他人不时插上两句。屋子里暖和而又温馨。
“咿呀,咿呀!”小豆芽沈彦琛牙牙学语,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最后发现韩素馨,张开双手求抱。
众人围着小家伙逗弄,尤其王爷和王妃最为疼爱,整天都会和小家伙待在一起。
众人欢笑,沈星走出门,到了赵韵的门前。
赵韵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沈星明白,他怕触景生情。
推开门,就看到赵韵捧着谁,一条腿搭在桌角。见他进来,赵韵放下书和腿,笑道:“难得你来看我。”
“战事准备如何?”沈星没有理睬他的调笑,直接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来年一定能打一场硬仗。他蜷缩在金康,已经无险可守,无后援,无粮草,必败!”赵韵正色说道。
“小心提防,他是个老狐狸。”沈星说道。
“你都说他是老狐狸了,都老了,总要谢幕。咱们这些小狐狸总要冒头的。”赵韵笑了。
看着他无比自信,沈星笑笑。他已经推测许久,肯定沈东桓已经无力东山而起了。
冬季除了家人说说话,逗逗小孩子外,就剩下看护韩素馨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些不便。
“你会杀他么?”韩素馨问道。
沈星皱起眉头,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但他不知道答案,也许……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那么赵韵呢?这个问题他很想问,但始终问不出口。
“顺其自然吧。”沈星叹口气,然后端过桌边的莲子羹,给韩素馨慢慢喂。
轻轻的帮她擦掉嘴角的殘渍,低声细气的说一些家常话。
二月十八,这是一个好日子。
阳光明媚,河水开始融化,预示着春天来了。
赵韵离开王府去了兵营,枕戈待发。
二月二十八,二月的最后一天,一声号角响起。
数十万大军开拔,趟过汉水,向金康气势汹汹杀去。
城楼上,看到无数的人头和刀兵战马, 沈东桓面色阴冷。其实他的心惶恐不安。他每夜都睡不着,感到脑袋随时都会被砍下来。
所以每夜,他都会让几个女子光着身子将他拥挤在床中间,这样才觉得即使有人杀他,也会先杀掉这些女人。
当一匹战马缓缓走近金康城,马上金甲玉衣的赵韵望着城楼上那个穿着白衣的人时候,忽然觉得他老了。
“我的儿,你真的要杀父么?”沈东桓笑道。
赵韵昂着头,说道:“我与你没有父子情分。你先玩弄我的娘,然后又欺瞒先帝,后又弑君,不忠不义之人,不配做我的父亲。”
沈东桓没有生气,反而笑道:“那你还是我的儿。”
这样的对答,令赵韵恼怒不已,但他无力反驳。
“既然如此,就让刀兵选择吧。”赵韵慢慢退后。他手中的长毛举起,猛然落下,数十万人整齐划一的高呼:“一统天下。”
那壮观的景色,让沈东桓都心惊胆战。但他仍然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坚持站在城楼前。
数万人冲到城楼前,云梯架起。接着城楼上的火油、木箭、滚石纷纷落下。下面的兵卒被砸死砸伤,惨叫声哀嚎声在金康城的天空漂泊不散。
金康城里的人们听到这恐惧的声音,脸都变的煞白。
赵韵再次举起长矛,就有弓箭手上前,向城墙射击。数万剪枝如蝗虫一样飞过。躲避不及的兵卒像稻草人一样从城墙上翻落。城楼上那些木墙插上剪枝如同妖魔一样。
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鸣金收兵。而后,又一批兵将冲上去。如此车轮战,让沈东桓疲于应付。
他现在只有三万人马,而对方却无边无际。他知道,只要对方不断用这种战术,他的人将会被累死。
“准备!”沈东桓冷喝一声。
城中吆喝声响起,无数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赵韵迷惑的看着城楼。很快他看到几个百姓出现在城墙上。接着数百,接着数千。
那些百姓嚎啕大哭,如猪羊一样推到城墙边上,成为一堵人墙。
赵韵脸青了,他从没想过沈东桓会如此残忍。他拍马飞驰到城下,大声喊道:“你无耻!这金康百姓却是无辜的。”
沈东桓看到他恼怒的神色,竟然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知道他们无辜?是你们逼我的,他们要恨,就恨你。恨你无父无君,恨你不留我一条后路!”
“你要什么后路?难道你还想要争夺天下吗?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如鬼一样,如狂魔一般。”赵韵指着沈东桓喊道。
“那又怎样,难道你真的舍弃他们么?我的儿,我知道你想做一位圣德明君,所以你不会杀他们,对不对?”沈东桓颇有自信的说道。
“我不想做什么圣德明君,但是我是个人,不是畜生,不是野兽!”赵韵青筋乍起。
“那你奈我何?”沈东桓大笑起来。
“退兵!”赵韵铁青着脸,将兵马后退一里。
将金康城包围起来,赵韵知道,只有围城,才能让沈东桓看到自己的绝地。也许,他会放弃。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沈东桓。足足一个多月,金康城依然坚固,城楼上的兵将依然器宇轩昂。
但他不知道的是,金康城内已经哀魂遍地。城里的粮食都被沈东桓搜刮完了。那些没有粮食的百姓横在街头,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苟延残喘。
城里已经死去了数千人。这个数目没有人理睬,但是一个大汉不断的在百姓中间穿梭。
那些百姓的眼睛里逐渐有了光,有了恨,有了仇!他们不约而同的聚在一起,卸下门板,劈下带刺的长棍。有的拿起石头,拿起长棍,拿起菜刀……
沈东桓搂着一个女人,忽然听到无数人的呐喊,惊坐而起。当他走出大门时候,就看到无数百姓像疯了一样冲击他的兵马。那些百姓仿佛不知道什么是死,只一味的往前冲。
前面死了的,后面补上,丝毫不亚于正规的兵马。
持刀的兵将们生出了惧意。他们从来没见过百姓们能疯狂成这样。
城外的赵韵也听到了金康城里的移动。甚至看到了几个百姓冲上城楼,与兵将厮杀。
“立刻攻城!”他哪里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他的第一个年头就是:只要晚一炷香,城里就会死更多的百姓。
必须挽救那些百姓!
如水一样的攻城人马,令沈东桓顾前失彼。跳着脚喊着杀光这些百姓,但依然无法阻挡百姓们对他的仇恨。
赵韵的兵马顺利的冲上城楼,又杀向城门。城门血战,血流百丈。
城门开来,数万人马冲进去。
沈东桓站在城楼上,哈哈大笑,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你还要争么?”赵韵拿剑指着沈东桓冷声问道。
“我非是不争,而是争不过。不过,我觉得如今你若当了皇帝,我又何必去争!”沈东桓笑了。他张开双臂,向城下飞扑。
“啊!”赵韵大吃一惊,眼睁睁的看着沈东桓跳下城楼,然后死在他的面前。
“你竟然没有给我一点怜惜你的机会。”赵韵脑中一片空白。他恨沈东桓,但却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你在惩罚我么?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不愿意纠缠我,让我与沈星一争吗?”赵韵红着眼吼道:“你错了,你即便死了,又能如何?我要的不是皇权,要的不是名利。我只要一个家,一个有母亲有父亲的家!”
赵韵满脸泪水,却不知道和谁诉苦。
当沈星听到沈东桓跳楼之后,惋惜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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