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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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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了便很恭敬地请孔子去与她会见。于是就有了“子见南子”这一段。

    可这里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南子这个人,是出了名的dang妇,她的名声,早就名动天下,据说有不少人都和这南子有一腿。

    于是乎,孔子去见了南子,可在见面的过程中,谈过了什么,做了什么,也只有天知道。

    于是孔子的弟子子路知道后,便忍不住责问自己的恩师,孔子的回答则是怒气冲冲的说:“天厌之,天厌之!”

    这六个字的意思其实就是赌咒发誓,无非是特么我若是和南子有什么,便天打雷劈,便万箭穿心,便死无葬身之地,便不得好死!

    如此一来,《论语雍也》这里的一小段记录,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孔圣人是何人,他那时为人师表,弟子们记录下来关乎于他的言行,从未有过关于孔圣人激动情绪的描写,可这一次,天厌之、天厌之六个字,就显得有那么点儿……过份了。

    孔圣人乃是礼教的化身,说他是圣人也为过,一个圣人,怎么会突然如此激动呢?

    自衍圣公府建立之后,关于孔子见南子的讨论,已经偃旗息鼓,究其原因,就在于衍圣公府不再允许讨论关于南子的内容,因为无论如何解释,这个嫌疑都是洗不清的,既然如此,那么就索性不讨论。

    于是乎,子见南子四字,渐渐开始变成了禁忌,你私下里说一说也就罢了,可陈凯之这家伙,居然在这天子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孔子见南子,而且还拿这个来向人请教,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作为被陈凯之附带祸害之人的梁侍读,直觉得头晕目眩。

    坑啊,他只是甩个锅给陈凯之而已,哪里想到陈凯之这家伙……

    他嘴唇颤抖着,终于,他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喊道:“下……下官……下官……绝没有和陈凯之讨论过此事,若如此,则……天厌之!”

    又是一个天厌之。

    所有人在震撼之余,都忍不住看向了梁侍读,见他趴在地上,面上如死人一般的可怖,浑身瑟瑟发抖。

    他抵死不承认,陈凯之似乎也没有一口咬定,只是朝梁侍读笑了笑。

    可陈凯之没有和他争吵,并不代表,大家相信梁侍读没有和陈凯之讨论过啊。

    事实的真相,傻子都能脑补的出来,一定是这梁侍读跑去找陈凯之讨论这件事,而陈凯之毕竟只是一个少年郎,此等男nv之事,怕是理解不深,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知道这其中的禁忌,他不知道,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提出来,否则……

    一个修撰,哪里有这个胆子说出这个问题啊。

    这就好像,一个老不羞的东西当着孩子面前讨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小孩子不懂事,觉得新鲜,便跑去询问别人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请罪(1更求月票)

    于是大家一脸无语地看着梁侍读,目光里透着淡淡的鄙夷之色。

    而梁侍读觉得自己要晕倒过去,从这种种的眼神来看,他这天厌之的诅咒,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众人好像更相信陈凯之的话,这顿时让他老脸一抽,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个翰林,跟人研究孔子见南子,陈凯之一个少年郎,无知倒也罢了,据说他确实并未娶妻,应当对此还是懵懂的年纪,少年人不懂,倒也说得过去,可你梁侍读跟人研究这个,意义就不同了。

    这种话题深入下的探讨,十之**,是带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心思去的,否则,何须去研究?

    这时代,确实有一群猥琐的读书人,有特殊的癖好,可拿圣人来满足自己的癖好,于一个翰林,一个侍读,一个如梁侍读这样的人而言,不但不合适,而且让人厌恶。

    这口味真是让人恶心呀。

    站在这里的人,都是圣人门下的啊,即便是赵王,所接受的也是四书五经的教育。

    于是转念之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怒目看着梁侍读。

    梁侍读张大了口,脸色苍白至极,此刻他百口莫辩,可再如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也不得不为自己争辩,这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天地君亲师,说穿了,就是这个世上,除了天地之外,一个读书人是有三样东西不能诋毁的,一个是君王一个父母一个是恩师,偏偏圣人是所有人的老师,你梁侍读私下里和人讨论这个,你眼里还有圣人吗?

    这样的人用品性败坏也不为过。

    梁侍读的心在发颤,有种想抽打陈凯之的冲动,可即便此刻心里再气愤,他也不能鲁莽,而是连忙解释起来:“真……真没有,这陈凯之口无遮拦,下官……下官绝没有和他讨论过此事,下官恪守本份……他……他要害我……”

    梁侍读欲哭无泪,这时候他后悔了,若是知道陈凯之会出这样的题,他便是打断了自己的腿,挑了自己筋骨,也绝不敢把锅甩给陈凯之啊。

    很显然,陈凯之这是故意为之的,陈凯之对他不满,所以故意来整他,他嘴角发颤,很是委屈的喊着。

    “这是陈凯之要害我,他……”

    而此时此刻,已有人震怒了。

    别人还好,大多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来看,毕竟一个老不羞,惹了这么一个笑话,至多……也只是一个趣闻罢了。

    可问题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心宽到能将这种事情当笑话来看待。

    比如翰林院的主官,官拜翰林大学士的吴瀚。

    吴瀚主掌翰林大学士,现在却惹出这么一个巨大的丑闻,一个侍读,当殿说出子见南子,而原因却来自于另一个翰林侍读的讨论,他已是勃然大怒,心里怒火滚滚。

    在他看来,这等于是当着天子、太后,乃至于天下人的面,说他这个翰林大学士形同虚设,藏污纳垢啊。

    他的脸色渐变,而后越发铁青,这梁侍读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他更是火冒三丈。

    真是岂有此理!

    被人揭穿了这样的事,这陈凯之尚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你梁侍读在翰林院这么多年,眼下都已儿孙满堂了,难道还想装傻?到了现在,却还想要抵死不认,这是罪加一等!

    吴瀚双眸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直直地看着梁侍读,嘴角隐隐抽了抽后,厉声道:“梁超!”

    梁侍读打了个寒颤,吴大学士直呼他的名字,已是不客气,他的心瞬间咯噔跳了下,这下问题……更严重了啊。

    此时,吴瀚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陈凯之故意要害你?”

    梁侍读像是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拼命点头,很是无辜地说道:“是,是……大人明鉴,诸公明鉴……陛下圣明,太后娘娘……”

    吴瀚冷笑,其实此前对于梁侍读的印象,吴瀚是一直觉得不错的,正因为不错,所以才让他去主持待诏房,待诏房毕竟是经常要接触到宫中和内阁的地方,所以在待诏房的翰林们,言行需格外的谨慎,可现在……

    吴瀚阴沉着一张脸,质问道:“你这么说来,陈修撰为了污蔑你,在这天子殿里口无遮拦,连这样的话也都敢说?”

    梁侍读本寄以着吴瀚会维护他,可此时听到吴瀚的话,顿时又是一颤。

    他目中掠过了无以伦比的惊恐,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根本无法解释的问题。

    想想看,陈凯之为了害他,在这里说出子见南子,难道陈凯之不会受到影响吗?二人还不至于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吧,总不需来同归于尽吧,若是陈凯之知道此事的严重,怎么敢拿自己的前途来跟你梁侍读一起跳下万丈深渊呢?

    既然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陈凯之真的不知,被梁侍读叫去研究了一通,这小子不谙男女之事,觉得梁侍读没有解释清楚,心里存着疑惑,所以才……跑来请教糜益了?

    这一请教,一个翰林院龌蹉的事便暴露出来。

    很傻很天真的陈凯之,此刻想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我……”梁侍读感觉自己要疯了,头皮发麻,整个人也是害怕得脸色发白,嘴角哆嗦着道:“下官平时一直谨慎的啊,从未有过过失,恳请……”

    “谨慎?世上欺世盗名,表面谨慎,背后欺世盗名的人还少吗?”吴瀚毫不客气地怒骂梁侍读。

    梁侍读已经无法解释了,他哆嗦着嘴皮子,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放空,好像已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似乎现在越描越黑了呀。

    吴瀚的心里叹了口气,目光又落向陈凯之,眼里颇有几分你这小子年纪这么大了,此等事也不知的意味?

    当然,可能陈凯之是真不知道的,因为确实没有听说过陈凯之什么沾花惹草的事,于是吴瀚出班,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陛下,娘娘,老臣忝为翰林大学士,本当为君分忧,上报天子,下治诸翰林,孰料老臣尸位素餐,疏于防范,竟使待诏房中藏污纳垢,老臣万死之罪,还望陛下、娘娘恕罪!”

    道歉,认错,拜倒!

    标准化的流程。

    对于吴瀚来说,他必须要请罪,否则这场火就要波及到自己了。

    可吴瀚的请罪,对于梁侍读来说,却不啻是一场天雷降下,连大学士都请罪了,自己还抵死不认吗?再不认,就是死路一条了啊。

    可他能认吗?不能认啊,认了,就是一辈子蒙羞,一身的名誉尽毁,这怎么能认?

    那小皇帝似乎被突如其来的紧张严肃气氛吓着了,木讷着看着群臣。

    群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此时,众人不禁将焦点看向梁侍读,却见梁侍读一脸苍白如纸,却是装聋作哑的样子。

    背后人诽谤先师,被人无意揭发了出来,连自己上官都请罪了,他呢,却还死不认错,这样的人……

    这时候,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摇头。

    便是梁侍读平时相交甚密之人,也忍不住生出了鄙夷之心。

    “陛下,娘娘……”

    这时,又有人站了出来,出来的乃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文盛,文盛管辖着待诏房和录书存科等事务,算是梁侍读的顶头上司,现在大学士尚且请罪,他作为梁侍读的顶头上司,又怎么还能装作不知道呢?

    他此时心里痛骂梁侍读这老东西不知廉耻,又心里骂陈凯之这家伙太傻太天真,却不得不出班道:“臣负责待诏之事,疏于管教,万死!”

    一个个翰林院的上官们,不得不站出来请罪。

    梁侍读却还是咬着牙,似乎已经下了决心了,打死不能认!

    若是认了,后半生就完蛋了,他不能认。

    太后透过珠帘,看着这殿中的场景,这事情发生有些突然,令她始料未及,不禁哑然,可随即,她心里也不禁勃然大怒,陈凯之……这是多纯洁的孩子啊,这个老不知耻的东西,竟教陈凯之这些东西?

    简直可恶至极……

    不过……今日乃是讲,讲大可以口无遮拦,所以太后心里虽觉得梁侍读可恨至极,却还是不得不按捺着心里的不悦,在这场面,为了陈凯之,她再气也不能说什么。

    有什么事,那也得等讲之后再说啊!所以她微眯着眼眸,忍下了眼中的怒气,徐徐道:“此事你们翰林院自行处置吧。”

    吴瀚和文盛二人,心里已经暴怒,好你个姓梁的,我们都请了罪,你一个小小侍读,竟是还装作没事人一般,看你死鸭子嘴硬到何时。

    事情是你惹出来的,现在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这人品更坏了,简直无耻到极点了!

    他们心里狂怒,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是道:“臣遵懿旨。”

    “臣,有罪!”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着这个人看去,不正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陈凯之吗?

    却见陈凯之一脸汗颜的样子,口里吐出清晰的四个字:“臣也万死!”

第三百九十九章:害人终害己(2更求月票)

    此时,陈凯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认错了。

    他毫不犹豫地道:“臣有万死之罪,万死莫恕。”

    认错得很干脆。

    所谓不知者不怪,其实就算是一知半解,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年轻就是资本嘛,对于少年人,大家总能在这种事上表现出一点宽容。

    所以他认错了,请罪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而这……

    却等于是压垮梁侍读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整个翰林院,都老老实实的该认错的认错,该请罪的请罪,从梁侍读的佐官,再到梁侍读的上司,最后是梁侍读上司的上司,全都认错请罪。

    而梁侍读呢……

    他竟是无动于衷,完全是一副委屈,受了冤枉的神色,嘴角微微嗫嚅着,还想为自己辩解,然而他动了动嘴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方才整个大殿哗然不已,此刻已变得无比安静下来,静得可闻针落。

    当陈凯之一句万死的时候,梁侍读已经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天坑啊,这种事,最可笑的问题在于,谁都可以认错,唯独他不能认错,陈凯之谈了子见南子,这叫傻,不傻,他怎么跑来这种场合请教呢?本着治病救人的精神,陈凯之……其实还是可以挽救的。

    可梁侍读认错,其性质就不一样了,这是阴谋败露,因为没有人相信一个年过四旬,宦海沉浮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会很傻很天真,更没人相信这是陈凯之故意陷害他,众人只会认为他很龌蹉,思想邪恶,现在这时东窗事发了,他完全属于众人敌对的范畴。

    梁侍读心里又气又悲,轰然拜倒,眼睛红肿,哽咽着道:“臣……是冤枉的!”

    他喊冤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安静。

    “冤枉啊,臣真的冤枉,臣自忝为侍读,蒙太后和陛下厚爱,每日无不三省吾身,谨言慎行,这样的话,臣是万万不敢说的,臣……臣绝没有说过子见南子的话,这种事,怎么敢和人讨论?圣人……怎么会见南子……”

    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整个人颤抖着,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开始絮絮叨叨的解释。

    “臣绝对没跟陈凯之谈论此事,若是有,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众人一听他又提到这子见南子,还有这死不悔改的态度,殿中的空气又骤冷起来,众人越发冷漠地凝视着他,那一双双目光里,皆是透着鄙夷。

    翰林大学士吴瀚气得捶胸跌足,喝道:“梁超,你还敢胡说!”

    “我……我没胡说……”

    吴瀚气冲冲地道:“子见南子,出自《论语雍也》,乃先师弟子们所修撰,难道说,《论语》错了,你的书,读到哪里去了?”

    开始还是被质疑人品,可现在,等同于是质疑水平了,一个侍读,竟连基本的学识素养都没有。

    吴瀚一张脸沉得越发重了,微眯着眼眸注视着梁侍读,冷笑起来:“子见南子,这是确有其事,无奈何,似你这样的人,却将其当做是揭**私的事来谈,实是下作,诽谤先师,这是一个翰林该当做的事吗?”

    他气得发颤,此刻却不能太过火,按耐住心里激动的情绪,徐徐道:“子见南子,此话意为:至圣先师去面见南子,子路不满先师和这样的人来往,先师便说:我所讨厌并且绝不往来的人,是违背天道的、连老天都厌恶的那种人。南子虽行为不检,却并没有违背天道,连老天爷都厌恶,自然,先师去见她,又有何妨?此句,正应了那一句君子坦荡荡的话,至圣先师心里坦荡,见了一个南子,却被尔这人拿来揣测先师的居心,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卧槽……

    大学士就是大学士啊。

    陈凯之也是服了,这子见南子,居然还可以这样的理解?

    不过……虽然是牵强了一些,不过勉强也能圆得过去的,这大学士的理论水平,还是极高的,什么地都能洗白。

    那梁侍读轻轻抬首,忙道:“下官……下官……”

    “够了!”此时,珠帘后的太后再也忍不住的冷声道:“到此为止吧,今日,哀家本想择选出帝师,孰料竟闹出了这么一个争议,吴爱卿。”

    吴瀚连忙从百官中出列。

    “臣在。”

    太后冷冷道:“这件事,你来处置,处置之后,报到哀家这儿来。”

    “是,臣遵旨。”

    太后随即又道:“今日,看来是不宜继续考教了,帝师的人选,只怕要从长计议为好,赵王意下如何?”

    太后这时,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啊,她本来就没多少兴趣给皇帝选择帝师。毕竟这等于是添加皇帝的羽翼,尤其是所请的大儒,无一不是衍圣公府的学爵,这些人,多多少少和衍圣公府有所联络,此等事,自然能拖就拖。

    还真是想要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这陈凯之一句‘子见南子’,顿时再没人有心思将兴趣放在今日的考教上了,她虽也气恼梁侍读的可恶,但也适时的借机凤颜震怒,正好再将此事再拖延一二。

    陈贽敬也知道,今日惹出这场风波,确实不宜继续讨论下去了,只好道:“娘娘所言甚是,只是不知何时再选?”

    太后在珠帘之后,淡淡一笑道:“再看吧。”

    她定下了基调,便不容陈贽敬继续费口舌下去,直接让宦官宣告退朝。

    其实从一开始,陈凯之就知道,自己这一句子见南子题出来,今日的择选就算是砸了,不只如此,翰林院也必定再不会让他来出题。

    为何?

    太坑了啊,一个题就弄死了一个侍读,换做是谁,也不会再敢让陈凯之出题了啊。

    可陈凯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陈凯之并非是讨厌出题,只是因为他深知,自己一个小小修撰,给这么多大儒和上官出题,这本身就是个天坑,回答对的人不会感激你,因为他们自觉得这是自己本身的水平高,难道因为自己水平高,答对了题,还会感激一个小小修撰吗?

    可若是答不对,恼羞成怒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学识浅薄?少不得到时候要痛骂陈凯之了。

    做官,最担心的就是得罪人,这也是为何这梁侍读会将这件事推卸到陈凯之身上的主要原因。

    而现在嘛……

    帝师的事继续拖延,糜益就慢慢等着吧;梁侍读更糟糕,他现在的处境凄惨得很,泥菩萨过河呢。

    一箭双雕,堪称完美。

    其实陈凯之懂不懂子见南子这四个字一点都不重要,当自己傻乎乎的当殿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就只能默认陈凯之不懂了,因为除非是傻子,谁会在这种场合上拿这个问题出来问呢!

    既然是个情商低的少年郎,自然也就不能过于苛责了。

    陈凯之心情愉悦,可面上却是紧绷着脸,尼玛,得摆出一副悔过的态度啊,态度很重要,可千万不要学那梁侍读,死鸭子嘴硬,任何人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陈凯之心情还算很愉快地,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待诏房,梁侍读还未回来,于是坐定,陆续回来的翰林们和他相互点了点头,可其实大家心思都很复杂。

    等陈凯之捡了一篇诏书看完,就见梁侍读气急败坏地回来了,脚刚踏进待诏房,梁侍读的目光便如电一般搜到了陈凯之,如果眼神是把刀,陈凯之的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口子了。

    这气氛自然是紧迫起来,整个待诏房的翰林,都是大气不敢出,显然大家都心知一场暴风骤雨就要到了。

    梁侍读一见到陈凯之,可谓是怒火中烧,他冷盯着陈凯之,很是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陈凯之,你竟如此卑鄙!”

    陈凯之则是徐徐站起,很冷静地看着梁侍读,不徐不慢地道:“大人让下官出题,下官自然出题。”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你让我出题的,我只好出题呢,现在还来责怪我不成?当你把烫手山芋丢给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处境和难处?

    “呵呵……”梁侍读见陈凯之泰然自若的态度,他不禁冷笑起来,一双看着陈凯之的目光阴冷到了极点:“好,好得很,你这是要害死老夫了。”

    陈凯之却是凛然无惧地迎着梁侍读的目光,道:“梁大人害过人吗?”

    “什么?”梁侍读一呆。

    陈凯之讥讽地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梁侍读请自重吧。”

    “自重,自重什么?你以为……”他刚要咆哮,这时却有人疾步而来:“梁侍读,陈修撰,大学士请二位去拜见。”

    该来的终于来了,躲也躲不掉的。

    梁侍读身躯微震,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心知这一刀就要来了,便狠狠瞪了一眼陈凯之,却又忙换了一副笑容,殷勤地看向这来传话的书吏,显然,这书吏乃是大学士身边的人,现在对梁侍读来说,任何可以影响大学士的人,都至关重要:“有劳李先生了,李先生,烦请带路吧。”

第四百章:栽赃(3更求月票)

    陈凯之整了整衣冠,便随这李书吏和梁侍读一起出宫。

    在去翰林院的路上,梁侍读对这李文吏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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