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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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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赵王这样的人,是生下来的。
可无论是姚文治还是陈一寿,还有其他几位大学士,却属于万里挑一。
此时听说内阁有请,陈凯之哪里有半分的怠慢,他乖乖的到了内阁外头候着,等有人通报,方才进去。
有书吏将陈凯之请到了一处小公房,先让陈凯之坐下,说是学士们还在议事,马上便来,陈凯之点点头,便安心在此喝茶,耐心等候。
第五百九十五章:参赞迎宾
过了一会儿,方才有人徐徐进来。
来的,是内阁大学士苏芳。
苏芳长着一张很普通的方正脸,平时沉默寡言,从外貌来说,普通得在人群中,只一眼便可略过,而事实上,在内阁之中,许多人都将他当做是透明人,他过份的谨慎,甚至被人暗地里称之为纸糊学士。
不过他历来不苟言笑,陈凯之跟他的接触并不多,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
见这苏芳稳步进来,陈凯之倒没有怠慢,连忙起身朝他行礼。
“见过苏公。”
苏芳看了一眼陈凯之,只微微点头,露出谦和的样子,却略显关心地问道:“吃过了饭吗?”
“啊……”陈凯之有些意外,这话题的开头,实在有些无语啊,这个时间点,自然是没吃的,因此他便朝苏芳摇头:“还未吃过。”
苏芳叹了口气,显出几分忧心地道:“年轻时,万万不可因为自己血气方刚而缺了睡眠,空了肚子,等到老时,病来如山倒,那时候便后悔不及了,你是从飞鱼峰来的吧?”
陈凯之颔首:“正是。”
苏芳已经缓缓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备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才慢悠悠的道。
“自飞鱼峰到宫中,有个五马街,那儿有个糕点铺子,别的都是一般,唯独那桂花糕,却是一绝,若是就着他们的茶水吃下去,却还是差了那么一些,需往前行三十步,有个叫刘记的茶水摊,那儿的茶水,也是数十年的老字号,他们泡茶的水,乃是城外龙虎涧里取的,虽是小茶摊,可用的茶,却还算上佳,最重要的是,若是这桂花糕,就着这刘记的茶吃下,虽不算是人间美味,却也算是难得的佳品了,你回去时,去尝一尝鲜吧,包你满意。”
呃……
陈凯之感觉自己有些摸不透这位苏阁老啊。
打开头就头头是道的说吃的,难道今日召他来此,就是专门谈吃的?
又或是,苏阁老和那卖茶还有卖糕的是亲戚?
陈凯之汗颜。
可苏芳一看陈凯之的神态,似乎看破了陈凯之的心思,便又笑道:“想来这两样东西,你都不知吧?”
陈凯之很干脆的摇头道:“不知。”
陈凯之有些不明白了,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难道真跟今日找他来此有关系不成?
苏芳看了陈凯之一眼,继续抿了一口茶,才一脸谦和地说道:“不知也情有可原,你毕竟不是洛阳人,来了洛阳,不是在庙堂,便是在学宫,哪里晓得市井百态呢。现在哪,莫说是宗室,便是京里最下等的官,对这市井百态,也所知不多,不接地气啊。”
苏芳感叹着,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其实,老夫就很看不起这样,当然,老夫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老夫只是怕这朝中百官都成了无根浮萍。好了,这些话,想来你也听厌了,今儿清早,下头上来了几份奏疏,是有意让你来参赞礼部迎宾之事,你是宗室,理当为朝廷分忧……”
他一面说,一面拿手指头磕着案牍,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他很清楚陈凯之了解是什么意思。
眼下参赞礼部,还负责去迎宾,这简直就是坑得不能再坑的事了,这事儿摊到他的头上来,陈凯之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陈凯之抿着唇,良久没有说话,即便心里有些不满,可是苏芳只是交代自己本职工作,自己完全没法反驳啊。
他在心里想了一番,最后还是只得颔首道:“下官明白,眼下迎宾之事艰难,朝廷有很大的顾虑,此事是因我而起,他们想要推诿到我的身上,我自不能回避。”
“这样就好。”苏芳倒是觉得意外,没想到陈凯之竟没有半点推诿的意思,便一脸赞赏地朝陈凯之点头道:“难得你如此,老夫也就轻松了,这样吧,老夫写一个条子送去礼部,到时自有人向你通报礼部迎宾司的事,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去吃了早饭,不可饿了肚子,人是铁,饭是钢,可不能少了,下次,老夫可是要问的。”
陈凯之无语,却道:“是。”
这才告辞出去。
他对这位苏公的印象,确实很模糊,难怪大家叫他纸糊阁老,除了几句正事,其他的,竟都是一些废话。
陈凯之摇头苦笑,内阁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可他不禁的,又有了疑问,这位苏阁老,既然如此滥竽充数,那么为何就能成为阁老呢?
要知道,这阁老,并非只是宫中一道旨意就可以的,而是需要百官的推选。
某种程度来说,每一个内阁大学士的背后,往往都是庙堂诸公们,无数激烈斗争之后妥协出来的产物。
除了资历,你还不能得罪人,而且往往,背后拥有一群为你奔走的基本盘。
苏阁老,每日研究着吃茶,吃糕,也能上位?
自然,陈凯之绝不相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乱七八糟的想着,转而又想到了所谓的参赞迎宾的事……
这等于是,陈凯之就有了直接和各国使节交涉的权利,当然,有了权利,就有了义务,若是各国和睦,这自然是你的功劳,可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就难辞其咎了。
显然,这应该是赵王的意思。
赵王现在党羽甚多,他只要一个暗示下去,不知多少人为他摇旗呐喊呢,即便是内阁,怕也阻拦不住吧。
陈凯之怀着复杂的心情出了宫,在半路上,陡然想起了苏芳所说的那个茶摊还有那糕点房。
既然苏公都已说了,而且,还言明将来要检查,自己还非去不可。
陈凯之这般一想,反正自己肚子饿了,索性就去走一遭吧。
于是骑着马,带着几个在宫外等候的护卫,匆匆到了五马街。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这里又靠着东市,所以人流如织,街上热闹非常,各色的小贩、货郎,还有游人接踵。
像今日这般放下心来闲逛,陈凯之突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己虽能在飞鱼峰上自给自足,可正如那苏阁老所言,有些不接地气了。
陈凯之骑在马上,勒着马儿缓步而走,一双眼眸往四周看去。
人来人往,人流不息,这洛阳城真是热闹呀。
目光投向人群,他们个个闲庭漫步似的走着。
陈凯之不由想,漫步在热闹的街道,感受百姓的生活,这貌似还蛮惬意的。
陈凯之抿嘴一笑,便索性下马而行。
正在此时,正好听到远处传来了吆喝声。
“精盐、精盐,自金陵来的精盐……最后一些存货了。”
远处,更有不少的丝铺,却纷纷打出了招牌,或者是挂着旗蟠,上头多是金陵布的告示,这金陵布价格实惠,开始迅速的占领市场。
陈凯之方才知道,当初自己交代荀家的事,竟引起了这么大的风潮。
想想看,盐商们需要进盐,而这精盐,只有从陈凯之和荀家的盐坊里买到,精盐和粗盐的口感,可谓是天差地别,在这种情况之下,许多盐商想要生存,就非要弄到精盐不可。
而荀家采取的配货战略,盐商们虽有些不甘不愿,可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想进十斤盐,就得另购一匹布,这是规矩,盐是进来了,肯定是不愁卖的,有利可图,可布就不一样啊。
江南那儿,有不少的制布的作坊,竞争激烈,可盐商们总不能将布丢在家里,不得已之下,只好利用一切渠道来买布。
金陵那儿竞争激烈,就想办法将布卖到洛阳,或去关中和关东;价格太高,无法竞争,那就降价兜售,别人三两银子卖一匹布,自己就二两,无非就是价格战。
反正他们从精盐那儿早就赚饱了,这些布,只要能收回成本,甚至比成本更低,都可以接受,反正能换多少钱就多少钱。
于是,现在市面上,无数的铺子,都爱进陈凯之和荀家的布,从盐商那儿进货,价格低廉啊,而且质地其实并不差,自己就算价格低一些卖,也有利可图,反观现在松江布和南楚、蜀国的织锦以及金陵的其他布匹,他们不爱进了。
据说,这导致了金陵和松江不少布坊的倒闭潮,根本无法和这倾销的布竞争。
陈凯之看着,不禁莞尔一笑,叫人去打听,才寻到了那糕房。
这里其实也只是一个茶摊,一看就是老店,可这摊子上,却早已是人满为患了,摊子上悬了蟠旗,上书:“迎八方客,邀四海宾”八字。
上头竟还有题字,只是这题字,却令陈凯之诧异,竟是当朝礼部尚书曾成文所提的。
陈凯之好不容易等了个位置落座,让几个护卫一起坐下,又让人去三十步外的茶摊买茶。
点了桂花糕,便欣赏起这里的人流来。
店伙很快上来了糕点,陈凯之正要吃,这时,却听到有人叫骂:“瞎了眼睛吗?明明我先来的……”
这人一骂,那店伙忙拭了手,笑嘻嘻的道:“梁公子,这……这……其实是他们先来的,小人这就给您……”
第五百九十六章:我是王法
那被店伙的话还没说完,那被他称作是梁公子的男子,肆意地冷笑一声,随即从座上起来,直接毫不客气的给了这店伙一个响亮的巴掌。
那店伙的一边脸立即红了起来,明显的多了五个手指痕,却不敢做声,只是捂着自己的火辣辣的脸颊,忙说告罪。
这梁公子一脸倨傲地看着他道:“本公子说,这是本公子先来的,便是本公子先来的,瞎了你的狗眼,本公子也算是熟客了,若不是因为曾部堂爱吃这里的糕点,本公子会来你这破店?赶紧将那糕点拿来,本公子先吃。”
陈凯之听了个真切,心里不禁想,原来那位题字的曾尚书,也爱吃这个,他倒是和苏公的口味相同,这样一家小店,竟得如此大人物的垂青,倒还真是难得……
陈凯之这时不免更加留心了,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却是发现,来这里买糕点的,竟有不少人是童仆,瞧他们的穿着,显然出自非富即贵的府邸。
陈凯之猛地,恍然大悟了。
想想看,那姓曾的尚书都在这里题了字,不知多少人想要趁机巴结呢,寻常的冰敬炭敬,真能让人对你有什么印象吗?
这可不太容易,眼下的贿赂,已经成了定例,到了一定的时节,这京师内外,不知多少礼往各家大佬府上送去,在大众化之下,想要惹人注意,还真是难。
因此,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投其所好,若是有人喜欢字画,便四处去搜寻字画,可若是有人喜欢这家小店,更不知多少人来这里晃悠了,若是有朝一日,那曾部堂或者是苏公碰巧来此,有缘能见上一面,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这前途,不就来了吗?
有同样的爱好,就有话题来说,即便是陌生人,只要有共同的喜好,这就不会冷场了。
因此来这里人的自然是多,甚至估计都是冲着曾尚书而来的。
人性本就是趋利避害,陈凯之对此,自是心里了然的。
而这位叫梁公子的人,显然是奉了父命,每日在此候着,就是在等这么个机会,不过,似他这样的公子哥,显然是极不喜欢到这种简陋的小地方来的,来了,显然也只是敷衍,而现在,正好是借机泻火罢了。
那店伙听梁公子要从陈凯之那儿取糕点,也不禁为难,脸上满带犹豫,这固然是让梁公子满意,却等于是得罪了陈凯之等人。
他一踟蹰,顿时,那梁公子便又暴怒起来,再次动手作势要打人,口里叫骂着:“瞎了眼睛,不知我是谁吗?怎么,作死?信不信这就将你拿去京兆府里……”
他话音落下,已伸手往店伙的身上抓去。
陈凯之却皱了皱眉,那店伙还未开始讨饶,陈凯之已对几个早就怒气冲冲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其实陈凯之心里,并没有多少愤怒,反而显得很是恬然,这等事,在哪里都遇得多了,于是他索性将那食盒提了,旋身到了那梁公子的面前,笑吟吟地道:“公子既然想要先吃,那么不妨就先让你吧。”
说着,他将食盒送到了梁公子的桌上。
梁公子相貌倒是普通,不过浑身绸缎,显得很是贵气。
他见陈凯之笑吟吟的样子,又见店伙感激地看着陈凯之。
却突的冷笑起来,眼眸直直的盯着陈凯之,一脸不悦的说道。
“本公子是让他拿来,哪里需要你的施舍,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他将送到前的食盒一推,本是要将这食盒打翻在地。
谁料,陈凯之的反应更快,将食盒稳稳当当的提了回去。
梁公子身后也带了几个扈从,似乎有人看出陈凯之的不凡,便也紧张起来,纷纷想要抢上来,护着自己的小主人。
这种人真是有点像无赖,陈凯之不想生事,因此便吁了口气,淡淡说道。
“这是何必,大家无冤无仇的,公子,此事,我看就算了吧。”
“算了?”梁公子眯着眼,脸上还带着几分恼怒,倒是看陈凯之的目光多了点细致。
他见陈凯之气度非凡,便也有了点忌惮,眉宇微微一挑,道:“你是何人?”
陈凯之道:“姓陈,当然,这只是……”
“哈哈……”
陈凯之的话还没说完,梁公子却是笑了,原本他还有些忌惮,谁料陈凯之自称自己姓陈,便晓得陈凯之只是寻常人家。
因为似他这样的人,若是有人问他是谁,他少不得要说洛阳柳巷梁府公子,或是说,自己乃是京兆府同知公子之类。
见陈凯之谦虚的只报姓,心里便得意起来。
梁公子略带鄙夷地瞅着陈凯之,旋即冷冷一笑。
“本公子今日不高兴,什么无冤无仇,我不高兴便是仇怨。你倒是好心,怎么,你以为你是名震洛阳的方先生,也想学他行善,为一个店伙出头?你也不想一想,你配吗?”
配字刚出口,竟是直接抬腿,狠狠朝那店伙踹去。
随即响起一声闷响,显然这一脚,踹的极重,正中店伙的下腹,店伙闷哼一声,直接倒地上打滚,痛苦的哀嚎起来。
其实此人一动手,陈凯之便有所警觉,只是他起初以为,这一脚是冲着他来的,却万万料不到,竟是直接对店伙下黑手。
那店伙像是一下子三魂没了六魄,只是一个劲的嚎叫,显是伤得极重,吓得其他的食客纷纷去远,却也有不少人不肯散去,只在外围,指指点点的。
这人群之中,却有人笑吟吟的在人群站着,此人穿着儒衫,面相却是俊美,身后几个仆役见这里是是非之地,所以极小心的护着他,这‘少年’,不,此人倒更像是一个‘少女’,却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不过这兴趣盎然的眼眸里,却似乎又多了几分担心。
显然,陈凯之比这梁公子个头其实矮一些,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虽是稳重,却分明不是这嚣张跋扈的梁公子对手。
只是这时候,陈凯之的眼中,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意,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微眯着,冷冷的看着梁公子。
梁公子打了人,反而快意起来,哈哈一笑道:“本来,本公子也只是出口教训教训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可你姓陈的,偏要插手,想要做好人,这岂不就显得本公子欺人太甚了吗?既然如此,本公子偏让你好人做不得。本公子这一脚,免费送他,只怕他没有三五个月,也别想下榻了,就算能下榻,那命根子,多半也已废了,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在本公子面前做好人,本公子就教你一辈子都愧对这狗奴才。”
粱公子嚣张地看着陈凯之,目光里满是挑衅之意,似乎在说,我打了他,你不是很有本事嘛?那你怎么不替他出头呢?
陈凯之面对梁公子的挑衅,面如冰霜,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道:“怎么,莫非没有王法了?”
梁公子却满是不屑地看了陈凯之一眼,旋即大笑起来。
“王法?我就是王法,你瞎了眼吗?竟不知本公子是谁,这五马街,谁不认得本公子,狗一样的东西……本公子打他没有王法,收拾了你,一样……”
他说着,竟想要故技重施,竟是抬腿,竟直接朝陈凯之的下腹踹去。
陈凯之终于动了,这一次有了防备,他一抬腿,陈凯之也抬了腿,二人的腿撞在一起,啪的一声,陈凯之倒是无恙,那梁公子却突的嗷嗷一声,仿佛自己的腿,是踢在了铁板上,痛得不行。
只一下子,他已冷汗直出,捂着自己的腿,口里大骂着:“狗才,你……你……”
可一切已经迟了。
此时,方才还一脸温顺的陈凯之,突是变得面目狰狞起来,陈凯之一把扯住他,另一只手则拖起了食盒,狠狠的朝着梁公子的面上狠狠砸去。
啪……
这食盒乃是红木打造,本是坚固无比,可这一砸,直中梁公子的面上,竟是生生的粉碎。
这梁公子直接被打蒙了,与此同时,面上已是血肉模糊,整张脸变得极其恐怖起来。
现在他不仅仅是腿疼,浑身都疼了,他瞪着陈凯之。
“你找死……”
梁公子声音有些喘,完全是疼的,因为他不只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而这一下打断了鼻梁,鼻下鲜血泊泊,那颧骨,更是肿得老高,还有一些碎裂的木屑,更是直接扎在他的面上。
他痛得弓着身子,不但他始料不及,便是周遭的人,无一不是诧异无比。
于是周围的人不免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谁呀,哎呀……他不要命了,竟是敢惹梁公子,好家伙。”
“这人完蛋了。”
陈凯之完全不在意众人在说什么,而是冷冷地眯起眼眸,朝梁公子淡淡一笑道:“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你是王法,我……也是王法!”
话音落下,这一次抬腿,直接朝着这梁公子的下腹狠狠踹去。
这一脚,乃是全力而发,何止是千斤之力,梁公子避无可避,身后的扈从虽已警觉,却还是迟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
回国了,不过好累,今天依旧两更,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恢复更新,老样子,每天五更。
第五百九十七章:神仙打架(1更求月票)
被陈凯之突的踹来一脚后,那梁公子便如断线的风筝,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直接飞了出去。
砰。
轰。
连连撞翻了几个桌椅,他才彻底的摔倒,已如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那里。
那些被他撞碎的桌椅,飞了起来,从半空落下,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
“哎呦……”梁公子嗯嗯唧唧的发出痛呼声。
陈凯之只是踢了他一脚,显然,他整个人已是彻底废了。
这梁公子身上肋骨尽断,下腹更是伤得厉害,甚至直接痛昏了过去。
他的护从一见,个个面如土色,吓得瑟瑟发抖。
慢半拍的,那些护从才反应过来,终于有人冲上前去,口里大呼着:“公子,公子……”
然而这梁公子整个人已晕死过去,完全没一点的反应。
见状,又有人大叫:“快,快回府通报,回府通报。”
整个摊子,已是乱做一团,桌椅东倒西歪的,一片狼藉,空气里还飘荡着木屑。
四周的看客见状,也都吓了一跳,甚至有怕事的,悄悄转身离开。
那本是看戏的俊俏公子,也万万料不到是这个结局,微微皱了皱眉,身畔倒有人压低声音道:“只怕京兆府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们还是……”
还不等身边之人把话说完,俊俏公子颔首点头,转身便悄然而去。
陈凯之却不再看那梁公子一眼,却是背着手,直直地站着不动,身边的一个护卫上前道:“将军先回飞鱼峰,这里的事,卑下们来料理。”
陈凯之却是抿嘴,继而淡淡开口道:“被人利用了。”
“什么?”那护卫一呆,似乎有些听不懂。
陈凯之却是面若寒霜,眼眸微微一眯,看着远处离去的身影,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借刀杀人。
苏芳再三让自己来这里吃糕点,这个看似清静无为的内阁大学士,转弯拐角的花费了一番功夫,或许……就是在等这一刻。
否则,一个小小的糕点摊子,何须苏芳亲自介绍,再三推荐?他让自己来,其实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姓梁的,定是每日都奉父命来此,想要攀上那礼部尚书。
姓梁的在京中跋扈得很,而他陈凯之呢,又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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