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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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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陈贽敬豁然而起:“是哪里?”

    “北边。”

    陈贽敬忙是取了急报拿在手里,只一目十行的看去,呼的长长松了口气。

    王庆书忍不住道:“殿下,不知是什么消息?”

    陈贽敬抬眸看了他一眼:“北边来了急报,已有胡人的前锋抵达,看来,战事已经一触即发,他们的主力,可能随时就到,而燕军还龟缩在城塞中,不敢截击,你看看,还有谁靠得住?若不是陈凯之杀了巴图,这祸水,本是奔着燕人去的,可现在……呵呵……”

    陈贽敬冷笑:“现在,这陈凯之可是闯了弥天大祸了。”

    王庆书眯着眼,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殿下,既如此,那么明日……”

    陈贽敬嘴角微微一勾,露出嘲讽的笑意,这个陈凯之是死定了,下一刻他眉宇微微一挑,慢悠悠的道。

    “本王不便出面,先让礼部来吧,这毕竟是礼部的事,现在陈凯之负责与各国交涉,可现在,我大陈的援军在哪里,这一切的祸端都是他引来的,现在负责联络各国的使节,可是你看这些日子,他有和各国接触吗?一个都没有,这是什么,他不但惹了弥天大祸,竟对各国使节爱理不理,这是什么?这是渎职,也是祸国殃民。好了,你下去,明日,本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庆书这才放心了,笑吟吟道:“多谢殿下。”

    ………………

    次日一早,天上下了霏霏细雨,到处都是湿哒哒的,连空气里都飘散着湿气。

    在这秋日,雨水竟如春雨绵绵,倒也稀罕。

    陈凯之清早,已是换上了朝服,昨天夜里,据说有紧急的军情传来,因此昨夜,通政司就已经传达了消息,今日紧急加开廷议,商讨关于胡人南侵之事。

    陈凯之下了山,看着这雨幕,这心,竟也有些如这阴霾天一般,多了几分惆怅。

    不过幸好,他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打起了精神。

    骑着白麒麟至洛阳宫门,现在天色还早,晨鼓未响,宫门也未开,许多的大臣,早已在此等候了。

    陈凯之在此,显得有点不起眼,毕竟只是一个小宗室,和那些穿着紫袍,系着玉带的真正朝中大佬比起来,自己还差的有些远,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平时那些和陈凯之打招呼的人,今日却显得有些冷漠,许多人背地里,似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有人忍不住偷偷瞥向陈凯之。

    陈凯之也只是对他们点头微笑。

    倒是站在前头的陈一寿,竟在此刻,朝陈凯之招了招手:“凯之……你来。”

    于是众人顿时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他们隐隐已经得到了一些风声,知道今日胡人南侵,而各国的交涉也毫无进展,以至大陈可能陷入巨大的麻烦,正因如此,今日这黑锅,除了陈凯之之外,怕也没人背的了。

    庙堂之上,本就是一个小社会,这里的人更加趋炎附势,也更加让人容易体会世态炎凉。

    锦上添花的事常有,可雪中送炭,却是稀罕事。

    谁都知道,陈凯之这次麻烦了,可万万想不到,陈一寿陈公,这时竟毫无忌讳,直接亲昵的和陈凯之打招呼,令人心情复杂之余,也有点嫉妒,自己落难了,怕未必有人肯如此吧,何况,这人还是陈公。

    陈凯之踱步上前,陈一寿和姚文治几人原本在一起,现在则快步靠近陈凯之,不等陈凯之到了咫尺之外行礼,他压压手:“不要多礼,宫门怕还要一炷香功夫才开,昨夜的事,你知道了吗?”

    陈凯之顿时惭愧道:“学生真是惭愧的很。”

    因为是宗室,所以不能自称下官了,不过在陈凯之眼里,陈一寿乃是尊长,因此自称学生最是合适。

    陈一寿便笑了笑:“哎,今日于你而言,一定很难熬吧,朝廷就是如此的,出了什么事,便需要有人来担负起这干系来,你啊,行事还是不够缜密,我知道你这几日,心思都花费在天心阁那里,可是你这几日,你为何不与各国交涉。”

    “这……”陈凯之吁了口气,却忍不住道:“各国各怀鬼胎,学生只好剑走偏锋。”

    “不。”陈一寿摇摇头:“你很聪明,可惜,却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你交涉了,若是交涉不成,那也不过是能力不济,这至多就是无能,无能虽没有好处,可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害处;可你自作聪明,认为既然交涉不成,所以就寻其他的方法,殊不知,这在朝廷眼里,就是你的态度问题了,这是玩忽职守,所以啊,无论是为官还是为人,最重要的是学会做样子,事成不成是两说,可样子若是不做,出了事,万千的罪责,可就都在你的身上了。”

    他朝远处一个空地点了点,陈凯之会意,帮陈一寿撑着油伞遮雨,与他踱步到僻静处去,陈一寿又道:“老夫听说了一件事……”

    “还请陈公赐告。”陈凯之道。

    陈一寿忧心忡忡的看着陈凯之:“有人暗中联络了各国使节。”

    陈凯之皱眉:“什么意思?”

    陈一寿哂然一笑:“还能是什么意思呢?总之,接下来,一切的错都在你的身上,不但朝廷要怪你无能,便是各国的使节,也要痛斥你倨傲,不与他们交涉,所以,他们对大陈落井下石,就有了理由,现在,你已成了所有人替罪羊了。”

    陈凯之恍然大悟。

    各国落井下石,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即便他们想趁此机会要挟大陈,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会大张旗鼓的说出来,那么他们落井下石的理由呢?当然要冠冕堂皇,比如……陈凯之这个负责交涉的宗室,对他们傲慢无礼。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陈凯之苦笑。

    陈一寿板着脸:“你还有心思笑,现在想着怎么自保吧,否则,到时候可有你苦头吃的,这么多的罪责压在你的身上,这可绝不可笑。”

    陈凯之眼眸里,却是猛地掠过了一丝精芒:“若是……”他左右看了看,随即目光落在陈一寿身上,对于这位陈公,他却是敬仰和信任的,所以忍不住道:“若是学生有办法扭转乾坤呢?”

    “什么意思?”陈一寿微微一愣。

    陈凯之正色道:“学生有一定把握,可以让这乾坤扭转!请陈公勿忧!”

第六百二十一章:墙倒众人推(1更求月票)

    就在这个时候,钟鼓已起,随即那宫门缓缓而开。

    陈一寿则是认真地看了陈凯之一眼,心里觉得有些可笑。

    扭转乾坤?

    眼下,事情已经是走到了最糟糕的地步,还有可能扭转乾坤吗?

    他不信。

    于是他叹了口气,反而为陈凯之担忧起来,无奈地朝陈凯之摇了摇头,感喟着。

    “年轻人好啊,火烧了眉毛,也可以放出大话。哎,不说了,走吧,入宫。”

    陈凯之看着陈一寿已先一步往前走的后背,不禁一阵无语。

    这是转着弯儿骂人呢!

    此时,已见无数的人流,都朝着宫中涌去,陈凯之自然是得紧跟其后。

    到了大殿之中,个人分班站好,而陛下已经升座了。

    对于这小皇帝,甚至可以说,是陈凯之看着长大的。

    他已近六岁了,似乎经过了调教之后,已经有了一点天子的模样,至少再不会随意地无理取闹,再不会开口便只有那句子曰学而时习之。

    坐在御座上,还算安分,双目在百官中逡巡,或许是自幼被人灌输,晓得自己乃是九五之尊,所以能在这稚嫩的面上,看到几分傲气。

    此时,他撇着嘴,眼高于顶的样子,接受了百官的朝拜。

    而慕太后,则依旧还坐在垂帘之后,凤眸微转着,似乎在打量着众人。

    气氛如往常一般,众臣行过了礼,小皇帝便挑了挑眉,一脸正色地道:“诸卿都平身吧。”

    他嗓子稚嫩,却似乎想故意要伪装出威严。

    尽管他年龄小,他也知道自己是天子,怎么样都要有点天子的样子。

    此时,有人率先出班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众人看去,正是礼部尚书夏炎。

    这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乎是落针可闻起来。

    每一个人都脸色有了些变动,却皆是不约而同地屏着呼吸,似乎都知道,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开始了。

    今儿,这位礼部尚书还有什么可奏的,自然是陈凯之的事了,于是有人欢喜,便有人愁了,每个人却都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紧张的气息。

    欢喜之人是期待着陈凯之倒霉,至于愁的人,自然是担心陈凯之的前途。

    夏炎一出列,气氛便凝重起来,这小皇帝似乎司空见惯了,也不紧张,一张粉嫩的小嘴微微扬了起来,一副傲气的道。

    “有事早奏。”

    其实在这下头的百官都很清楚,接下来要奏的是什么。

    许多人的目光没有看向夏炎,而是看向了陈凯之。

    倒是陈贽敬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陈凯之的身上,只是若仔细地近看他的脸,却还能从他的唇边寻觅到一丝笑意。

    此时,他已是成竹在胸,陈凯之这个家伙,已经没有不必再看了,今日之后,这个人就将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从此,再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对于陈贽敬而言,无所谓!

    那内阁首辅大学士姚文治似乎也只是面带着微笑,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珠帘后的慕太后,神色肃穆,秀眉微拧着,只是心里略有担心。

    坐在垂帘后的她,双手不自在的交握在一起,冷汗已经湿透了她的手心,凤眸微眯着,直直地看着陈凯之。

    此时,只听夏炎朗声道:“陛下,昨夜传来的消息,胡人已经南下了!”

    他口气非常强烈,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而今胡人南下,可是到现在为止,各国至今,除了北燕,依旧没有一个,肯与我大陈同心抗胡,而今,大祸临头,无数的壮丁,都需征召起来,到时,不知多少人,要战死在郊野;可胡人之患,虽在眼前,各国所带来的忧患,却也临头了。老臣,不想追究胡人南下的责任,而今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

    “可现在,老臣却听说,南楚已经陈兵在江陵一线,而西凉亦是蠢蠢欲动。老臣想要问,难道我大陈,要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吗?而这一切,礼部这些日子,早和各国有过交涉,可各国使节,却多是敬谢不敏,何也?”

    夏炎一脸痛惜地接着道道:“因为各国使节,俱都认为我大陈怠慢了他们,老臣特意问明了缘由,从各国使节的口中才得知,原来朝廷任用陈凯之负责与各国交涉,可这半月以来,陈凯之从未与各国使节相见,既不曾登门拜访,便是各国使节试图上门洽谈,他也避而不见。”

    夏炎越说越激动,竟是捶胸跌足起来。

    “而今,胡人南侵,这是何等严重的事,可是陈凯之,竟是如此怠慢,如今我大陈已经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既是因陈凯之而起,也是因为陈凯之的疏忽怠慢,而导致事情更加恶化。陛下,接下来,兵灾一起,本就要血流成河,而今若是各国趁此机会落井下石,臣……臣恐怕……哎……”

    说到这里,他立即拜倒,才继续言辞诚恳地道:“臣请陛下,严惩陈凯之,以儆效尤,唯有如此,既可给胡人一个交代,也可给被怠慢的各国使节,一个交代,也唯有如此,才能化解灾祸……”

    这一项指控,确实严重,在这个节骨眼上,玩忽职守,现在闹到了这个后果,陈凯之担不起这个责任。

    小皇帝有点发懵,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这件事情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因此他双眸微转着,往身边的人看了看,见身边的微微摇头,他又看了看珠帘后的慕太后。

    珠帘之后,慕太后咳嗽了一声,慵懒开口:“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陈凯之……”

    陈凯之早已有心里准备了,因此他倒是不慌不忙的,缓缓出班。

    “娘娘,臣一直都在斡旋。”

    “你斡旋什么?”夏炎怒瞪着陈凯之,厉声谴责:“你若是斡旋,为何不与各国使节会面?这个时候了,你还狡辩,你简直枉为人臣。”

    陈凯之眉宇微微一皱,一张俊脸的面容里掠过丝丝不悦,不过很快他便回复了常色,嘴角挑了起来,冷冷反问道:“楚国借此要挟,想要夺我江陵府,敢问夏部堂,我该如何斡旋?还有其他诸国,俱都希望借此机会对我大陈进行勒索,我又该如何斡旋?我不与他们见面,便是免得见面之后伤了和气。”

    “好啊。”夏炎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理由?斡旋之道,本就是讨价还价,何来的伤了和气?陈凯之,现在已是火烧眉毛了,你还不明白?事到如今,你竟还在为自己的过错辩解?”

    夏炎反唇相讥之后,便立即正色地朝向慕太后,一字一句的顿道:“老臣恳请娘娘,严惩陈凯之,如若不然,将如何对得起即将出征的将士,还有无数因为他而颠沛流离的百姓。”

    他话音落下,这时,一个声音适时的道:“陈凯之行为不检,这是早已有之的事,臣有事要奏。”

    说话的,乃是右都御史黄材,黄材一脸肃然地接着道:“臣在都察院,听过诸多的传闻,陈凯之不但玩忽职守,而且德行亦是有亏,他四处收买奴人,穷奢极欲,不只如此,他还与金陵荀家,勾搭成奸,暗中经商,堂堂宗室,竟是与商贾为伍,沆瀣一气,早已惹来许多的非议,我从未听说过,君子有爱财如命的,今日这陈凯之,竟是不顾自己的身份,满口铜臭,德行败坏至此,难道朝廷不该过问吗?”

    果然是……

    墙倒众人推。

    只要有人想要整你,什么事都可以拿出来放大检视。

    就连芝麻大的事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陈凯之就不信了,在这朝中就没有其他人经商了。

    不过此刻,陈凯之并没有立即出来反驳,而是静静的听着。

    谁料,那黄材话音落下,殿中就有此起彼伏的声音。

    “臣也有事要奏。”

    “臣有事要奏……陈凯之无耻!我听说,他已有未婚妻子,竟又勾搭自己恩师之女……”

    嗯?这个……

    陈凯之一呆。

    其实他早想到这个结局。

    平时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一见到有机会,少不得要趋炎附势,何况在他们的心里,陈凯之这一次必定是罪责难逃。

    可是……

    恩师……

    恩师有女儿吗?

    陈凯之嘴角一挑,目光一沉,忍不住冷笑起来道:“我恩师哪里来的女儿?”

    “你还想狡辩!”这人显然也是一个御史,看着颇为年轻,他大义凛然,手指陈凯之,一脸不屑地看着陈凯之道:“你莫非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的恩师,前些日子,带着自家的女儿上了你们飞鱼峰,那女子的名字,叫方琴儿,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陈凯之,你是有家室之人,你的恩师便如你的父亲一般,若是你没有未婚妻子,与你师妹结了连理,倒还算是一段佳话,可你真是无耻之尤,明明有妻室,却还和师妹勾搭成奸,怎么,你要将自己恩师的女儿纳为侍妾吗?你真是荒唐,无耻,哪里有半分尊师重道的样子,那方琴儿,大家闺秀,竟被你玷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第六百二十二章:一击必杀(2更求月票)

    “……”

    方琴儿?

    卧槽……

    陈凯之突然打了个冷颤,整个人都有些激动了。

    不过细细想想,方琴是和自己的恩师一起入京的,自己在山中一直称呼她为师妹,而方师叔一直隐藏了身份,那么大家都将方琴当做自己恩师的女儿,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

    特么的,我什么时候勾搭了自己师妹了?

    这些御史,才是无耻之尤啊,完全是捕风捉影,现在为了落井下石,果然是什么事都敢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这完全是没有顾忌了。

    还真他妈的,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可以乱咬的。

    陈凯之自己倒没什么,如今债多不愁,被人骂了也就骂了。

    可在这庙堂上,自己的师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这声誉不是被玷污了吗?

    这等桃se新闻,放在了朝堂上,一经传播,最为致命,只怕用不了几天,就要传遍大江南北。

    估计吾才师叔听到了,非要气得不浅,说不定还会来痛打他啊。

    什么都可以说,但是诬陷他的清白,陈凯之是不能忍的,于是他眉宇一挑,满是震怒地道:“你……胡说八道!”

    “够了!”这时慕太后凛然正色打断了喧哗。

    她总算是及时制止了这等墙倒众人推的窘境。

    若是再这么说下去,恐怕还有更多难以想象的事情。

    慕太后冷着脸,越发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双手,娥眉微挑,正色道。

    “陈凯之平时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怎么这时,却被你们说的如此不堪了,现在就该就事论事!今日议的乃是胡人南侵,哀家倒想问问,夏卿家,你说陈凯之玩忽职守,一切的责任都在陈凯之身上,莫非是想要推诿掉礼部的责任吗?”

    慕太后自然是偏袒着陈凯之的,可却是一语击中了夏炎的要害。

    你夏炎将所有的罪责都一古脑的扣在了陈凯之的身上,是什么居心,是害怕朝廷追究礼部交涉不善的责任?

    既然太后怀疑起了你礼部尚书的居心,这可就严重了。

    夏炎却是淡定,正色道:“娘娘,臣绝无此意,老臣可以自证清白!”

    慕太后微眯着眼眸,直视着夏炎,冷冷道:“如何自证清白?”

    夏炎自然明白这慕太后是在维护陈凯之的,他也是不怕,竟是正气凛然的道。

    “娘娘可以召问各国的使臣,且看看他们是怎么说,交涉不善,怠慢了使臣,到底是谁的责任,只需一问便知!”

    一击必杀!

    这夏炎既然今日敢在这朝堂上告状,显然是早有了准备的,像他这种在官场上混成了人精的人,又怎么会贸然行事。

    好啊,那就来问个清楚吧。

    把使臣都招来,问一问,一切就都清楚了。

    到时,只要使臣们发发牢骚,将一切的责任都扣在陈凯之的头上,倒要看看,娘娘是不是还偏袒着陈凯之。

    慕太后顿时沉默了,她猛地意识到,对方这是势在必得。

    她甚至已经想象得道,那些使臣,极可能早就被人暗中收买了。

    只是今日廷议,当着众臣的面,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这夏炎又请自己召问使臣,自己难道……可以拒绝吗?

    慕太后整个人隐隐发颤,正在为难之际。

    陈贽敬终于在沉默了许久后,徐徐出班来,他知道,自己已经一面倒的完胜了,只要使臣出来作证,那么……太后若是还一意孤行的继续包庇陈凯之,大陈在这巨大的压力之下,只怕天下的臣民都要寒心。

    所以,要嘛今日陈凯之得到严惩。

    要嘛,太后因为包庇陈凯之而声名狼藉,引发无数的非议。

    无论太后做任何的选择,对于陈贽敬而言,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他站到了殿中,一脸雍容华贵,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臣弟也恭请娘娘,召问使臣,询问是非曲直,若礼部玩忽职守,则撤下礼部尚书夏炎之职;若一切都是因陈凯之而起,也请娘娘能够秉公而断,严惩陈凯之,此人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言辞如刀,刀刀见骨。

    现如今,布置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大好机会,陈贽敬自然是要将陈凯之除之而后快!

    慕太后紧抿着朱唇,脸色极是阴沉,似在决断着什么。

    她清楚,答案显然早就有了,那些使臣们,正好趁此机会添油加醋。

    这时,殿中有人拜倒道:“恳请娘娘召问使臣,明辨是非!”

    于是一个又一个的人拜倒在地:“请娘娘明辨是非……”

    殿中顿时哗然起来,越来越多人开始拜下,除了赵王的党羽,也有不少见风使舵之人,也顺势拜下。

    这满朝的文武,竟拜下了七八成。

    一片黑压压的,全都是要惩治陈凯之的。

    慕太后娥眉微皱着,现在她也没办法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狠狠地咬了咬牙,冷着脸道:“既如此,就请使臣们入殿!”

    “宣……各国使臣入见……”

    外头,宦官扯开了喉咙,高声的唱喏。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传递下去。

    殿中,却突然安静下来,安静的可怕,静得几乎都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每一个人都清楚,接下来才是今日的重头戏,该是刺刀见红的时候了。

    当然,准确而言,是陈凯之的死期到了。

    在这里,谁不知道,这胡人是谁惹来的?是你陈凯之惹来的。

    胡人南侵这么严重的事,你陈凯之在做什么?

    然而你什么都没有做。

    若是各国使节,以你陈凯之怠慢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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