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文豪-第2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到眼前,陈凯之心里咯噔一下,自己?

    太皇太后却是神秘莫测的样子:“他就在不远,这两日,就可入朝,慕氏,哀家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陈凯之,你也一定想见一见这位皇子殿下吧。”

    陈凯之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此刻他依旧不动声色,神色淡淡的行礼:“是,臣久闻无极皇子大名,早就想见了。”

    太皇太后露出颓然的样子:“你们见了,一定都不会失望的,他……是个好孩子。”

    她随即又道:“后日,无极会从武成门入京,等着吧,哀家……乏了……”

    她已起身,朝长公主陈月娥看了一眼,陈月娥忙是起身,搀住她,太皇太后却淡淡一笑:“不必送,你们好生说一说你们的‘琴谱’吧。”

    说罢,太皇太后已是徐徐而去。

    转眼之间,这寝殿便又恢复了安静。

    “后日。”慕太后娥眉一皱,很是担忧的问道:“后日入京,凯之,你如何看?”

    她看向陈凯之。

    陈凯之道:“明日,我便带兵,前去关中至武成门一线布防,母后,要出大事了。”

    慕太后也颔首:“不错,要出大事了。”

    陈凯之起身,朝慕太后行了个礼:“儿臣这就去布置。”

    慕太后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一笑:“要小心。”

    “嗯!”

    陈凯之颔首点头。

    他阔步出殿,随即与陈义兴并肩而行。

    陈义兴忍不住道:“凯之,出了什么事?”

    陈凯之侧目的看了陈义兴一眼:“慕太后说了,无极会自武成门入京,那么,武成门是在哪里?”

    “西。”

    “不错,说明,无极将会自关中方向一路东来,那里只有一条官道。太皇太后当着我们的面,已经道出了入京的时间和地点,我们知道,长公主也知道,长公主知道,赵王和梁王势必知道,一旦无极入了京,他们想要对无极动手,就迟了,可现在,既然可以确定,无极将自关中至武成门的官道而来,赵王和梁王,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陈义兴深吸一口气。

    陈凯之随即道:“问题的关键之处在于,太皇太后也和母后说了,母后若是当真将无极当做自己的儿子,难道会对此无动于衷吗?”

    “若是母后无动于衷,这不就正好说明,母后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另有其人,根本不是无极,如此,岂不是露陷了?”

    陈义兴恍然大悟:“所以,太后必须派人前去保护无极。”

    “对,而满天下都知道,陈凯之乃是太后的亲信党羽,所以……太皇太后这是一石二鸟,要嘛,可以试探出母后的虚实,看一看母后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心如明镜。要嘛,就可以借此机会,让赵王和我们在关中至武成门这路途上拼一拼,就算不是一决生死,那也足以,两败俱伤,且使我们和赵王,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陈义兴倒吸口凉气:“难怪,长公主这几日都入宫伴驾,显然这都是默许的,为的就是这一步棋,太皇太后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只是……既然明知这是阴谋……”

    陈凯之摇摇头:“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所谓阳谋,便是可以将太皇太后的居心即便公诸天下,可到了如今,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按着太皇太后预先所想的方向去做,谁都没有退路。”

    “所以……”陈凯之脸色一冷,变得冷若寒霜:“未来几日,我们与赵王,成败一举!”

    不自觉间,陈凯之的身上,散发出了杀气,他下意识的想要握住腰间的剑柄,可手里却是一空,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入宫时已将剑解了下来。

第七百二十五章:暴风将至

    陈凯之见过了慕太后,也试探了太皇太后,便从宫中回到了北镇抚司,随即,一封快报直接送去了飞鱼峰。

    飞鱼峰上,命令已经下达,勇士营下山。

    这洛阳城,看似又是寻常的一日,可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

    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因为突然出现的无极皇子,给予了无数人足够的期待。

    北镇抚司力士尽出,无数的消息汇总起来。

    而与此同时,赵王府里,陈贽敬高坐在椅上,他手支着脖子,一双眼眸轻轻的眯着,长公主侧立一旁,十几个宗室各自落座,一些重要的门客和谋士也都忧心忡忡的跪坐着,在等待赵王的命令。

    长公主目光环视了众人一圈,最后落在赵王身上,此刻的赵王凝眉神色,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长公主不由抿着朱唇,拢了拢云鬓。

    “母后是早有打算啊,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原以为,母后会等到百官求请之后再有所动作,可现在看来……”她凤眸微微一凝,格外郑重的提醒赵王:“后日就要入京,是自西门进来。”

    “后日……”陈贽敬眼眸眯的越发甚了,目光往敞开的窗棂外看去,眉宇微微一挑,旋即勾了勾唇淡淡一笑。

    “也就是说,他们今日,已自长安出发了,现在可能已经到了潼关?那么,过了关,这一路来……”

    陈贽敬说着,鼻翼微微一耸,竟是冷哼着出气。

    “明日,就可能会在洛阳以西七八十里处,如此,后日才可能入京,太快了,也太令人措手不及了。”

    “皇兄,你说……”陈月娥咬了咬唇角,点了点头,姣好的面容上也是忧心之色:“母后历来谨慎的很,她透露了一个又一个的消息,这个消息,是不是有诈。”

    “不是有诈。”陈贽敬苦笑起来:“母后这是要趋虎吞狼,这已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错过了这个机会,无极就要抵达京师,到了京师,谁能动他一根毫毛,毕竟,若是验明正身之后,他便是先帝的独子,是先帝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骨肉,他固然不能克继大统,有名而无份,可是,只要这个人还活着一日,本王与你们,只怕都要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母后这是给我们一个机会。”陈贽敬眉宇一皱,格外冷漠的笑了起来:“也是给慕太后和陈凯之一个机会。”

    “您的意思是……”长公主凝眉,似乎有些不解,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细细的分析着:“一个要杀,一个要保驾?”

    “对。”陈贽敬在心里深深叹了一气,旋即便拢了拢衣袖,坐直身板,一双手摩挲着扶手,格外郑重的提醒陈月娥。

    “一旦交了手,就会有胜负,赢了的,会受伤,输了的,伤的更重。”

    “那么,我们还动不动手?”陈入进犹豫了片刻道。

    陈贽敬眼眸依旧眯着:“我们不可以用,他们沿途,要经过孟津,自从上次,晋城军谋反之后,差点太皇太后遇难,这孟津,便加强了防务,如今,已命将军陈志新在那率七千人防守,让陈志新来办,立即修书。”

    “陈凯之那儿呢,他那有勇士营……”

    陈贽敬摇头,笑了:“拖住他。”

    “拖住他?”长公主一呆,眉角微微一挑,很是不解的看着赵王,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凯之的勇士营如此强大,该怎么去拖呢?

    陈贽敬嘴角微微一勾,咽了咽口水,旋即便慢吞吞的道:“明日,本王亲自去找他,京中各营,要加强戒备,封锁各处城门,陈凯之若是敢擅自调兵,俱都拦下。”

    陈贽敬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便冷冷的道:“现在是非常之时嘛。”

    陈入进苦笑:“皇兄,就算想要封锁城门,也需有借口才是。”

    “当然有借口。”陈贽敬眼里布满了血丝,显然这几日,他已没有睡过好觉了,他目光一沉,格外凛冽的提醒陈入进:“谁说没有的,在京师,将有乱党作乱了。”

    “乱党……”陈入进一呆,嘴角轻轻一颤:“什……什么乱党……”

    陈贽敬面容里掠过丝丝得意之色,下一刻便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顿道:“诸……子……余……孽……”

    诸子余孽……

    所有人明白了。

    陈入进精神一震,显得很是兴奋:“皇兄的意思是,王叔……将出手了………”

    陈贽敬不置可否,扶着案牍,一字一句的道:“今天夜里,将会有乱党作乱,到时,京中必定大乱,各处的京营,要立即关闭九门平乱,任何人敢出城者,立杀无赦,无论是谁,无论是何人!”

    众人肃然。

    一个门客头微微侧着,若有所思,猛地,他眼里放出光来,激动的问道:“殿下,这诸子余孽,声势如何?”

    陈贽敬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双眼眸变得深邃起来:“遮云蔽日。”

    遮云蔽日……

    众人身躯微震。

    这是何其大的力量。

    “那么……”那门客突的露出诡异的笑容:“倘若是京里的官兵弹压不住呢?”

    陈贽敬身上已是弥漫了漫天的杀气,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若是弹压不住,说不准,可就要杀入了宫中,到时,本王亲自带兵入宫去弹压叛乱。保护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

    众人俱都迟疑了。

    保护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

    自然,这个保护的范围,是不包括陛下的。

    也就是说……

    有人目中掠过了跃跃欲试之色,也有人显得心事重重。

    今天夜里,若是这场叛乱成功,那么,便是陛下亲政之时。

    可若是这场叛乱不成功,这也不打紧,这是一群诸子余孽暗中捣鬼,到了那时,赵王殿下,将镇定自若亲自平叛,立下杀贼的大功劳。

    与此同时,又因为叛乱,勇士营是绝不可能出洛阳一步,他若是不顾叛乱出城,即是找死,在叛乱的情况之下,城门必定要封锁,这与叛贼无异。

    何况,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还敢出城么?

    而在另一边,将有七千人,在孟津,将那所谓的无极截杀。

    所以无论如何,赵王殿下都将会是胜利者。

    只是……此事毕竟关系太大了。

    陈入进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可是呢,他心里又有些不放心,因此他竟是下意识的道:“殿下,这……这些乱贼,不,这些诸子余孽,与我们没有关系吧?”

    “没有丝毫的关系。”陈贽敬淡淡的道:“他们的首领是谁,是谁领头,他们有多少人,本王一点也不知道,也一个都不认识,至于他们,也一个都不认得本王,更不知,本王和他们有什么瓜葛。”

    陈入进不由心里一颤:“真真想不到,王叔在背后经营,竟有如此之能,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陈贽敬笑了笑:“在这个世上,王叔已经死了,他已成一个死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死人,岂不正方便了我们吗?好了……”他长身而起,深吸一口气,眼眸微微一转,环顾四周,看了众人一眼,便格外郑重的说道。

    “你们和本王历来是生死与共,可自今日开始,所有人都不必紧张,一切如常即可,我等都是大臣的王公,更不认得什么乱贼,若是今夜有贼作乱,你们该平叛的便平叛,该如何便如何,俱都不必怕,也不必声张。明日等太阳出来的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愿……我们会有好消息吧。”

    这时,外头有宦官匆匆进来,低声道:“殿下,勇士营下山了,整装待发……”

    陈贽敬闻言不由笑了笑:“现在天色都已经晚了,他们肯定不会今夜出城,得等到明日,今日是个好日子。”

    他起身,看了一眼长公主,关心的问道:“你那驸马,至今有什么消息?”

    “还在南镇抚司的诏狱。”陈月娥显得形如枯槁的模样。

    “这个小人。”想到了这广安驸马江小白,陈贽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陈月娥却惨白着脸道:“他平日,也没有什么过失,人是糊涂一些,可……人还是实在的,想来是受了那陈凯之的威胁,或者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皇兄,他日若是他能自锦衣卫侥幸逃生,就请……请你……原谅他一回,到时,我令他至皇兄这儿来负荆请罪。”

    陈贽敬瞥了一眼凄然的陈月娥,却是淡淡的道:“是啊,这陈凯之诡计多端,本王不知上了他多少次当,广安驸马,想来是受了他的操纵,不提此事了,今夜事急,你在公主府,未必安全,不若,就在王府里下榻吧,免得若有乱贼进了公主府,这些乱贼,可是不认得你我,不会对任何人留情的。”

    陈月娥颔首。

    这一下,却将不少的宗室吓着了,是啊,今天夜里,可是多事之秋,乱贼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伙。

    到时……

    寻常的宗室,府里能有多少兵马?这赵王府,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赵王乃是陛下的父亲,所以格外添加了几卫人马,谁不知道,赵王蓄养了不少的精兵。

第七百二十六章:举大事

    赵王这里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因此陈入进目光环视了四周,见了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他不禁犹豫了一下,才果断的说道:“皇兄,我也……在此吧。”

    “我也留在此。”

    “我将自己的亲眷接来……”

    “我……”

    其他宗室纷纷附和。

    陈贽敬不禁无言,看着一个个惊魂未定的兄弟和侄子,一声叹息。

    这些宗室,真正有担当的,只怕凤毛麟角。

    原本当夜这般聚在一处,难免不妥,可见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样子,陈贽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若是拒绝了,恐怕又要生出什么间隙来了。

    陈贽敬心里很无奈,他有时候甚至在想,倘若这些宗室,一个个有陈凯之半分的胆识,也不至到今日这般地步。

    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贽敬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旋即才淡淡开口说道:“不妨如此,今夜,本王设宴,你们都来,就以这个幌子,都至王府,毕竟,无极算是寻到了,先帝也算有后,这也是一桩美事,是与不是?”

    “好好好,就这么办,如此一来,就显得不突兀了。”

    “我……我这便将人接来……”

    陈贽敬面上带笑,心里却觉得比吃了黄连还苦,难受的要命呢。

    陈入进似乎看出了陈贽敬的心事,不由道:“皇兄,王叔……今夜会不会……”

    “不会……”陈贽敬朝陈入进笑了笑:“他有了布置之后,已去了千里之外访友去了,王叔行事,缥缈不定,你啊,就不必操心了。对了,方先生来了没有?”

    众人一听方先生,俱都有所期待。

    这方先生料事如神,而且听他的话还能破灾,有他坐镇,宗室们便放心了不少。

    原来陈贽敬早就叫人去请方先生了。

    这位方先生,可是大才,而今大变在即,若是不见一见方先生,这陈贽敬实在是放心不下。

    所有人抖擞精神,便是预备准备出门的人,此刻,也不禁驻足。

    “再去请。”

    那郑王甚至起身,含笑着开口:“我亲自去请。”

    正说着,外头却有宦官欢天喜地的来:“方先生到了。”

    陈贽敬随即起身,此时,方吾才一身素衣,徐步进来,他左右看了一眼,露出厌倦的样子,可他越是一脸嫌弃,众人却纷纷起身,朝他见礼。

    方吾才朝众人压压手:“诸位都是贵人,还是老夫给你们行个……”

    陈贽敬快步上前,一把搀住方吾才,格外激动的说道:“先生,不必多礼,来来来,先生请坐。”

    “不坐了。”方吾才淡淡道:“近来老夫在辟谷,不愿沾世俗气。”

    有人打起精神,辟谷……所谓辟谷,便是餐风饮露,也就是有一段时间,不吃五谷杂粮,据说这是很高明的仙术。

    不过这方吾才,倒也很大胆,跑来这里,声称辟谷,又不肯坐,分明是说赵王府的银子太俗。

    这换做是别人,早就打死了。

    可众人竟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方先生就该是这个样子。

    只要这类不依附权贵的人才是高士。

    陈贽敬闻言不由诧异的道:“先生辟谷了几日?”

    方吾才朝陈贽敬神色淡淡的道:“也才七日,要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勉强可重新入世了。平日只饮一些露水,赵王殿下,我见你身上乌云笼罩,怎么,有什么大变故吗?”

    众人一听要七七四十九日,纷纷咋舌,在他们看来,莫说是四十九日,便是九日,他们也熬不住。

    而方先生后头的话,更是令人震惊。

    陈贽敬忙道:“先生神机妙算,正是如此。”

    方吾才叹了口气:“哎,老夫最不喜别人问前程。”

    陈贽敬诧异的道:“这是为何?”

    方吾才眉头一皱,一双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很是认真的看着陈贽敬,旋即又是一叹:“但凡有人问前程,必是心有所欲,心有所求,人生在世,万世俱空,心里又欲有求,这是看不开啊,看不开,不免被欲wang和利益蒙蔽了眼睛,殿下,你的心事太重了,要小心。”

    “小心……”陈贽敬心里咯噔一下,面容不禁微微一抽,嘴角也是跟着牵动起来,很是不明的开口:“你的意思是……”

    方吾才又摇头,目光变得深邃:“殿下是要做一件大事吧?”

    陈贽敬脸色一变,立即与身侧的陈入进等人对视一眼。

    方吾才却又淡淡的道:“要行大事,就定要冒巨大的风险,殿下的命数历来多坎坷,本是不该冒险的,可殿下志向远大,罢,殿下小心吧。”

    “好了,老夫告辞。”

    语罢,他转身欲走。

    一个宗室忍不住说道:“先生不妨今夜留在这里,我等有事请教。”

    方吾才却不理会,竟是直接走了。

    他留下这些子虚乌有的话,令所有人都费解起来。

    陈入进不禁看向陈贽敬,目光里满是担忧之色,嘴角微微颤了颤,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兄,他的意思,莫非是不妙吗?”

    陈贽敬摇摇头,铁青着脸:“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哎,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来请他来,只是求一个心安而已,谁料……”

    他心里很是不安,可是呢,现在有什么办法,陈贽敬只好咬了咬牙,一副下定决定的样子。

    “不必管他了。”

    虽是这样说,可陈贽敬心里,依旧还是沉甸甸的。

    倒是身边有人窃窃私语:“那方先生,竟是能预知我们要行大事,此人……实是……高人啊。”

    “他方才说的到底是福祸难料,还是有大事要发生……”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觉得更像是福祸难料……”

    …………

    方吾才已上了车,不久之后,便抵达了一个茶楼。

    这处茶楼和别处不同,乃是锦衣卫的密探聚集之处。

    只片刻功夫,陈凯之似乎已收到了某种讯息,匆匆的赶来。

    以往的时候,吾才师叔历来是直接登门的,这位吾才先生和自己交往,可从来不避讳别人的眼睛。

    可今日,却是出奇的奇怪,吾才师叔竟是要在如此秘密的地方会见。

    那么唯一的理由是,出事了。

    陈凯之匆匆进了茶楼,这一路都是伪装了的,因而身上穿着寻常锦衣卫的飞鱼服,他到了楼下,早有几人在等候,陈凯之朝他们挥挥手:“盯着,先生是在楼上?”

    “是。”

    陈凯之颔首点头,随即快步上楼。

    到了二楼,便见吾才师叔高坐于此,口里咕哝着什么,一见到陈凯之,便朝他招手:“凯之,快来。”

    依旧还是如此亲昵,陈凯之发现,师叔对自己越来越热情了,甚至热情的到了过份的地步。

    这一时让他很不习惯,如果不是没见到师叔对自己做什么,他一定是不敢跟方吾才如此亲近的。

    陈凯之心里苦笑,却是上前:“师叔好,师叔,今日怎么……”

    “哎……”方吾才叹息,一双眼眸盯着陈凯之看:“你的这些人,真是没规矩,就算是用茶楼来掩人耳目,可茶楼,怎么只有茶水?鲈鱼没有,烧鸡没有,便连羊肉羹也是没有,师叔近来在辟谷,不能在人前喝酒吃肉,好不容易在人后了,吓,竟给师叔喝茶,不是东西。”

    陈凯之闻言不由道:“待会儿吃,待会儿吃,师叔先谈正经事。”

    “不成,饿了。”方吾才摇摇头,一脸倔强的说道:“已四个时辰,滴米未进了,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陈凯之汗颜,只得下楼,吩咐人预备了一顿酒席,再上楼来:“稍待,稍待,已叫人去买了。”

    方吾才这才吁了口气,格外郑重的朝陈凯之说道:“凯之啊,要出大事了。你说,你该怎么谢谢师叔。”

    陈凯之笑盈盈的开口道:“什么大事,师叔,我们是至亲,哪里还需酬谢,师叔若是没有银子,我这里几千几万两银子还是有的。”

    方吾才却是挑了挑眉,冷笑起来:“谁要你的银子,我们一家人,要你的钱?老夫虽然爱财,可取之有道,别人的钱自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