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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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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背着手,一双清澈眼眸直直的眺望着远处雕梁画栋的梁柱,不禁深深感触起来。

    “五百年前,太祖初定天下之时,因为战乱刚刚结束,大陈的人口,不足百万户,可如今呢,单单一个关中,便有百万户人口,而我大陈在册的百姓,则已高达了七百三十三万户,比之太祖当年,人口增加了十倍,不只如此,许多的世家,以及天下的许多豪强,都藏匿了人口,为了躲避粮食赋税的征收,否则,人口还会更多。”

    “当初的时候,太祖高皇帝只要鼓励百姓们垦荒,便可养活许多人,使粮产年年的增长,最终进入盛世。可如今,这两百年来,好吧,从两百年前的文皇帝开始,那时人口在册时,有五百多万户,可这五百多万户所产的粮食,竟和今日近千万户人口相当,可怕啊,人口不断的在增加,可是粮食,却从未增加,为何?因为该垦出来的土地,早已垦了出来,再多的人口增加,无法增加土地,那么粮产也无法增加。”

    “这些年,朝纲紊乱,地方的豪强,趁势而起,粮食未增加,人口急剧增加的同时,可土地的兼并,却从未停止,现在,朝廷勉励而为,倒还能勉强让人不至于饿死,可一旦遭遇了巨大的灾荒,会发生什么?”

    陈凯之目光尖锐的看向陈一寿和陈贽敬:“你们都是读过史书之人,倘若发生了巨大的饥荒,自然明白,这就意味着,饿疯了的人,起初会想尽办法流窜,拖家带口,成为流民,大量的流民,会想尽办法吃光一切可以吃得东西,而一旦即将要饿死时,他们甚至不惜去吃人,不惜去袭击一切可以令他们果腹的人,朝廷的法令,可以约束他们呢,可以令他们安心的在家等死,可以令他们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吗?”

    陈凯之眼眸变得越发幽深,面色也是变得很是沉,竟是深深感叹起来。

    “现如今,大陈就在这干柴之中,这干柴已积攒了许多年了,幸赖老天保佑,这许多年来,虽偶尔会有一些小灾小难,却也没有什么大灾大难,可……大陈难道要靠老天爷的脸色,才能维持这江山?”

    陈凯之脸色冷峻起来,朝着陈一寿,赵王俩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大陈不比其他各国啊。北燕人常年征战,与胡人,与倭寇,他们的人口增长,远远不及大陈,他们甚至想尽办法,与胡人争夺土地,勉强安置人口;而楚人这百年来,一直都向南侵夺,为的也是土地,他们一路南下,恢复了汉时故交趾郡,不止如此,前些年,还占住了占城,那里,据说也算是新的鱼米之乡,大量的楚**民,向南迁徙,进行安置。即便是蜀人,亦是如此。”

    陈贽敬和陈一寿听罢,似乎也深深皱眉,这些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其实也早已是忧心忡忡了。

    其他各国,都可以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因为天下各国,除了大陈之外,俱都分处天下各个角落,他们的边界,便是东胡、西胡,便是安南、占城人,他们长年累月的进行扩张。

    这个过程中,虽然在持续流血,可与此同时,反而因此而在人口上,源源不及大陈快速的增加,而且徐徐的扩大疆土,也使他们增加了许多新开垦的土地。

    陈凯之眼眸微微眯起,这目中,猛地又掠过了一道锐利,旋即便郑重说道:“朕明白,朕或许还能坐稳数十年江山,可朕更清楚,这太平天子虽可以坐数十年,可等朕百年之后,一切就可能要化为灰烬了,饥民和流民,会焚毁现在的一切,若是今日,对此不管不顾,那么一切,就都是枉然。”

    陈一寿身躯一震,附和道:“老臣,对此也深为忧虑,所以这些年,老臣认为,应对的方法,是尽力的打击豪强,遏制土地兼并。”

    陈凯之苦笑着摇头,并不赞同。

    “这只能治本,无法治根,大陈的土地,终究有限,所以……我们必须尝试走一条新路,让更多无所事事,没有土地去开垦的百姓,安置起来。”

    陈一寿一愣,显然有些不明白,一脸迷茫的问道:“安置流民?”

    陈凯之轻轻点头,朝陈一寿,赵王俩人说道。

    “所以,要兴工商,人口过多,而土地不足,明明一人可以种十亩地,却让两个人去耕种,结果两个人,都无法吃饱穿暖,这样怎么可以呢?那么,为何不尽力将人吸引至工商中去呢?”

    “只是……”陈一寿脸色一变,忍不住道:“可是陛下,若是如此,只恐会因此而伤农啊,到时……”

    陈凯之笑了:“其实,朕也知道,这是一条铤而走险的路,一旦百姓有了出入,势必会有青壮大量入城,而如此,会导致乡间的人力成本增加,会遭致不少士族的反对。”

    陈贽敬若有所思,沉吟了片刻,便重重点头。

    “陛下说得对,现在雇农,是三七分的地主,世族有地,给雇农耕种,世族占七成,而雇农占三成,其实在太祖初年的时候,因为到处都是荒芜的土地,百姓们宁可自己开垦,也不愿给世族耕种,世族为了吸引雇农,不得不将地租设为六四分,既世族只得四分的粮食,只是这些年,如陛下所言,雇农人满为患,而土地却是有限,因此地租连年的增加,有些地方,甚至到了世族独占八成的地步。一旦陛下将大量的青壮安置出去,这地租必定暴跌,地价恐怕也要不保了,到了那时……”

    陈凯之冷冷道:“到了那时,不满就会滋生,可是,若是不变,迟早要死,若是变了,或许还有中兴天下的希望,朕既为天下君父,若不为天下人谋一条出路,固然可贪一时享乐,可若如此,良心能够安吗?且不说什么对不起列祖列宗,说什么社稷之类的话,朕相信的是,权力越大,责任便越大,朕即为天子,便非要披荆斩棘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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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八章:天大的秘密

    陈凯之凝视着陈贽敬,而陈贽敬,此刻已是冷汗淋漓,陈凯之的话,不无道理,他何尝又不明白,只是从前即便偶尔会想到,也只是尽力去麻痹自己罢了。

    毕竟,并非所有人,都有直面问题的勇气。

    只是今日,这伤疤血淋淋的揭了开来,陈贽敬便觉得避无可避了。

    陈凯之叹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现在已是最好的时机了,趁着这余威尚在,推行新政,不过这新政首要的问题,在于人,事在人为,靠着朕一人,行得通吗?所以,朕才让赵皇叔带着人去走一走看一看,新鲜的事物总要眼见为实。肯定会有人对此不以为然,也肯定有人认为这些东西,是有害的。可总有人,会有所领悟,有人会觉得这些东西是宝。”

    陈凯之的目光转了转,看了看陈一寿,最后才落在赵王身上,格外认真的说道。

    “皇叔此去,定要好生看看,到底有什么感受,尽管直言,这都无妨,我们现在,是在为千秋万代谋出路,成则生,败则死。”

    陈贽敬已是如芒在背,其实他感受到了这巨大的危机,也明白,而今当前首要的,确实是想方设法,去解决当下的隐患。只是……他对济北,其实并不太抱什么期望。

    单靠陛下所言的所谓济北,当真能消除隐患吗?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就可以让天下安宁?

    他心思复杂,最终却还是点点头。

    “臣明白。”

    陈凯之旋即看向陈一寿,朝他淡淡开口说道。

    “还有一事,便是那杨太公,此人,当真是朕得眼中钉、肉中刺啊,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朕左思右想,依旧还摸不清此人的底细,这个人……不简单,所以……定要查明他的底细,将其彻底的一举消灭。”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自然,这件事,朕自会料理,朝中之事,还需陈卿家多费一些心。”

    陈一寿颔首点头,郑重说道:“老臣自当竭力报效,死而后已。”

    陈凯之轻轻颔首,随即便朝陈一寿,赵王俩人挥挥手:“去吧。”

    待二人告辞,陈凯之先是去坤宁宫问了安,慕太后笑吟吟的请他进去,母子之间说了一些话。

    慕太后看着他的目光透着几分热切。

    “立后之事,可要着紧了,哀家,还未抱皇孙呢,皇儿年纪虽不大,却已是九五之尊,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儿劳心国事,哀家自是体谅,却也不可荒废了此事,济北那儿,哀家已下懿旨,命那荀氏入宫,她的事儿,哀家已命人查过,是个名门闺秀,虽是商贾之女,可是荀家,也没少为皇儿费心,天家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因而,哀家已和宗令府商议过,先赐荀父一个侯爵,再立其女为后吧,至于嫔妃之选,哀家自然也需操心,这选秀之事……”

    陈凯之听的咂舌,这后还没立,就已开始琢磨选秀了,看来这母后也是着急了。

    慕太后见陈凯之不言,便含笑着继续说道。

    “选秀之事,哀家已交代了张敬,他办事,还是妥当的,总之,哀家只操心这个,皇儿不必管,可哀家得先将话说好,明年,哀家这孙儿,是非抱不可的。”

    “是是是。”陈凯之只能颔首点头:“儿臣一定不辜负母后的期望。”

    慕太后便高兴起来:“哀家知道你忙,你且去吧。”

    陈凯之行了礼,告辞而去,此时天色已晚,可陈凯之自万寿宫出来,那张敬忙是送了出来,陈凯之瞥了张敬一眼,便开口说道:“朕要起驾出宫一趟。”

    “陛下。”张敬忙道:“陛下夜间还要出宫,有什么事,不可以明日再说吗?”

    张敬自然知道,陈凯之乃是民间出来的天子,自然与众不同,所以即便经常出入宫禁,他也不敢说什么闲话,不过这夜里……他忧心忡忡道:“陛下刚刚摆驾回宫,只怕已是乏了,不妨先就寝……”

    陈凯之却是摇摇头:“朕想去寻找一个答案,你去安排吧。”

    张敬无奈,忙是点头:“奴才去安排。”

    他刚要走几步,陈凯之便唤住他。

    “张公公,且慢。”

    张敬便驻足,转身回来,朝陈凯之恭敬的说道:“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陈凯之的态度温和了一些,旋即便淡淡开口说道。

    “张公公,母后从前,多亏了你照料,你是什么人,朕心知肚明,往后这宫中之事,你要多担待起来,这宫中的事,朕还生疏,以后,少不得你费心了。”

    张敬一听,便明白陛下的意思,忙是欣喜的道:“奴才遵旨。”

    “去吧。”

    ……………………

    锦衣卫的诏狱里,依旧是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很忙碌。

    今日一下子送来了这么多重要的人犯,以至于锦衣卫指挥使曾光贤连夜带着人亲自来此点验,显然每个人都进入了繁忙之中。

    等到陈凯之到时,曾光贤一脸骇然,忙是出去接驾,陈凯之信步入了诏狱,紧接着,一个人拖到了他的面前。

    这人已是披头散发,狼狈至极,不过显然还没有动刑,他口里还在不停叫道:“我……我乃大凉的使臣,你们……你们不可……”

    可等他看到了陈凯之,陈凯之一双眼眸杀气腾腾的看着他,而这国使顾明,却是身子一颤,他想要说什么,却突然没来由的心底生出了恐惧,不在乱喊了,他安静下来。

    陈凯之冷冷的凝视他,淡淡开口说道:“你是谁都没有用,便是你们的大凉天子来此,朕若是要他死,又有何不可?朕可以平关中,就可以出三清关,你明白了朕得意思吗?世间的律法,从来都是强者制定的,而朕是强者,你不是,便连你们大凉天子,在朕眼里,也不是。”

    顾明喉结滚动,却终究不敢反驳,一双眼眸微敛,面容里满是恐惧之色。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适合说任何的话,若是求饶,陈凯之这时在侮辱自己的君主,不免显得不忠。可若是反驳,他害怕陈凯之直接教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他深信,陈凯之当真敢做,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不魔鬼,完全什么都不怕。

    于是他战战兢兢,不发一言。

    陈凯之随即,已坐在了椅上,一双眼眸看着顾明,眉头轻轻一挑,淡淡开口说道:“朕来见你,想来,你清楚是什么意思,朕只来问你一件事,朕也只会问你这一次,从此之后,朕再不会来了,所以,你是生不如死,还是给你一个痛快,又或者是,让你活着走出去,这一切,都看你今日的表现了,现在,你可以回答了吗?”

    “我……”顾明面上,露出了犹豫和迟疑,良久,他道:“臣尽力回答。”

    陈凯之便起身,他背着手,随即淡淡道:“杨太公去了大凉?是在他‘死’后?”

    “是,是……”顾明点头,战战兢兢的样子。

    陈凯之目光变得越发深沉,继续追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顾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国师相告。”

    陈凯之自然知道,在大凉,那个所谓的国师,方才是一切的操纵者。

    顾明似乎害怕陈凯之不信,竟是有些哆嗦起来。

    “臣其实从前是个沙弥……因读过几年书,便一直都在国师身边伺候,国师自对臣关照,最终才想办法,让臣还俗选官,原本让臣来大陈,是有磨砺的意思,所以……”

    陈凯之仔细看了看顾明,这人,哪里有过从前做过和尚的痕迹。

    从前只听说过,大凉几乎都为那所谓的国师把持,可现在看来,竟连官员的任免,都可以直接绕过科举,而直接由这所谓的国师操控,陈凯之对此,倒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不过,顾明既是曾经照顾那国师起居的沙弥,那么他所能接触的事,可就不简单了。

    肯定能从他这里知道很多事情。

    而这顾明显然怕死,也怕被拷打,所以如倒豆子一般,统统给抖了出来,随即又道:“这事,寻常人是不知的,国师他老人家,其实……因为他要建护国寺之事,因此……因此……急需大量钱财,虽然我大凉天子对国师礼遇,可这大护国寺的修建所费极多,便连那寺庙的穹顶,也是用纯金打造,国师为此,花费不少,也因此,大凉上下的官吏,一直都想方设法募捐钱财。”

    陈凯之冷笑起来,目光变得格外冷:“哪里是募捐钱财,分明就是送贿,讨好那和尚罢了。”

    听到陈凯之直接称呼国师为那和尚,顾明呆了一下,却不敢顶撞,忙是继续道:“臣一直都在国师身边,负责整理一些账目的事,不过一直以来,在关中,却有商贾每年都会送一笔银钱至国师的府邸,而且这笔银子,很是不菲……”

    陈凯之目光一闪:“不菲是多少?”

    顾明稍一犹豫:“是黄金,每年三万两!”

第八百九十九章:这是真相

    三万两……黄金。

    陈凯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黄金虽在这关内,并非是货币,既是因为稀少,也是因为珍贵,一般情况,一两黄金的价值,是白银的十倍。

    而每年三万两黄金,这对寻常人而言,绝对属于天文数字了,这便形同于近三十万两纹银啊。

    这是什么样的人,出手如此阔气,可以送出这么多黄金。

    陈凯之不由看着顾明,认真问道:“什么人,可以送出如此一笔黄金?”

    顾明期期艾艾道:“不错,这笔数目,实在太大,偶尔每年,都会有人送来,而送来得人,便是关中杨家。”

    关中杨家……

    陈凯之一呆,杨家已经查抄,可是查抄出来的钱粮,也不过区区数十万纹银的价值而已。而这杨家,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随意送出去。

    而且,还是稀有的黄金。

    可见这里头他还是有很多事情自己还是没搞明白。

    顾明见陈凯之一脸沉思的样子,不禁又说道。

    “正因如此,所以国师对这关中杨家,极为重视,直到三年前,那时臣还在国师府,却有一日,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之所以是说奇怪,是因为这人没有下名帖,也并非是从中门进去,而是坐着轿子,直接走了后门,那轿子被捂得严严实实,国师对这个客人,也极为客气,居然早就做了准备,最奇怪的是,国师屏退了诸人,而是让臣去待客。”

    “臣在府中,职责并非是待客,可国师竟命臣待客,臣便明白,一定是这位外客,不愿抛头露面,而臣深受国师信重,其他人也不放心,才命我去斟茶递水。”

    陈凯之冷冷看着顾明:“此人什么模样。”

    顾明触碰到陈凯之的目光,也不敢说谎,而是老实说道。

    “倭人模样。”

    “倭人模样?”陈凯之眯着眼,目光变得深沉,透着几分冷意。

    “是。”顾明重重点头,不敢有任何的欺瞒。

    “臣此前以为他是倭人,可国师称他为杨施主,臣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位杨家人,可若只是寻常杨家普通之辈,国师如何会对他如此客气,何况,他年纪一看便很老迈,在寒暄的过程中,我听那国师说了一句,说什么杨施主现在改头换面之类的话,臣后来细细琢磨,方知原是此人。”

    “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道。”顾明摇了摇头:“当时臣只负责斟茶,斟完了茶,便退了出去,静候吩咐。”

    陈凯之道:“姓杨的还入了宫?”

    “是。”顾明道:“说是要进献仙药。”

    仙药……

    倭人的打扮,花费了这么多黄金,去买通国师,最终只为了进献仙药。

    为何他是倭人打扮,莫非,他现在的身份,就已成了一个倭人。

    那么,他这么多的黄金,从何而来呢,要知道,这黄金本就稀有,想要随手每年拿出三万两黄金,绝不是易事,这个时代,或者说,在整个关内,黄金都是稀有品,而黄金真正有了货币功能,是在地理大发现之后的事。

    三万两黄金,即便有拥有许多的金矿,也未必能够轻易的开采出来。

    至于仙药……这仙药,莫非又是那五石散?

    陈凯之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杨太公到底想做什么,他不禁皱眉,继续追问顾明:“只有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的,要相告吗?”

    顾明想了想,道:“有,那人临走时,很客气,对臣点了点头,如沐春风。臣至今还记得他对臣笑的样子,至今也难以忘怀。”

    朕只一转念,便明白了什么。

    这个杨太公,可不简单,是个极圆滑之人。

    说到底,那时候的顾明,不过是个待客的和尚罢了,算不得什么。

    可想来,这杨太公比谁都清楚,这么机密的事,寻常的奴仆是没有资格待客的,能待客的,一定是这国师最重要的心腹,所以即便顾明当时并不起眼,他依旧不吝啬他的笑容,以至于让顾明至今还受宠若惊,现在还难以忘怀。

    这或许,就是他高超的手段之一吧。

    陈凯之笑了笑:“只是这些?”

    顾明汗颜道:“还有……他随手,送了臣一个礼物。”

    “礼物?”陈凯之眼眸一闪:“什么礼物?”

    顾明犹豫了很久,方才苦笑道:“已被锦衣卫搜走了。”

    陈凯之抬眸,看了一旁的曾光贤。

    曾光贤忙是去了,过一会儿,便取了一样东西来,陈凯之接过,随即眉头一皱。

    这是一个玻璃……

    不,更干脆的来说,这是一个显然由透明玻璃所打制的一个装饰品,看着像玉,可陈凯之只一摸,便知道这是很简单的透明玻璃。

    透明的玻璃,在陈凯之眼里,自然是一钱不值,只是……在这个时代……或许就不同了。

    虽然在此后,济北已经有工坊,开始在制造玻璃,并且这些玻璃,也开始应用起来,可显然,这玻璃的饰品,是在数年前就已送给了顾明的,那么……这玻璃,绝非是关内之物。

    世上的事,终究是物以稀为贵,这在后世一钱不值的玻璃,却在杨太公将这饰品送给顾明的时候,想来在顾明眼里,这定是奇珍了。

    而这玻璃,其实在关内,也不是没有人能制造,只是造价高昂,而且极为难得,可这杨太公,如此轻易送出这饰品,显然,这饰品在他眼里,价格并不高,并且制造的工艺,想来也不太难,却可用此来收买人心。

    这是哪里制造的?

    陈凯之将这饰品在手中把玩,却是笑了:“只是这些?他将这东西送你时,怎么说?”

    顾明道:“他说,这小小心意,不值几个银子,送臣玩玩。”

    陈凯之颔首点头:“就只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臣……”顾明苦笑:“臣对他的印象极深,至今,臣还记得那一日,心里对他敬佩有加,总觉得,那一日招待他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愉悦无比,所以臣便对这位杨太公更关注了一些,只是知道,他见了国师,又入宫献了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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