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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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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钱袋,就只是为了彰显这腰牌的不刻意,而故意挂在腰间的。但越是如此,却越反而显得这腰牌掉落之刻意。
如果是逃跑之时不小心留下的,便太过明显了些,显然是在栽赃。但让人发现了之后给刺落下来,这腰牌的可信度便又多了些。这栽赃的手法,不可谓不精妙。
细想来,如果太子府的腰牌掉落之后,并无人来找,而是直接被人捡回,送到他面前来,他反而不会觉得这事是太子做的。但无奈麟儿太过谨慎,想要补救,反而一错再错。最终不得已,只得嫁祸给宸王,以求自保。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明儿照常上朝。”皇上道。
“是。”杜丰生领命退下。但皇上只说了让他退下,并不是让他领着人退下。所以净尘司的那些公公们没得到吩咐,还是在门口儿等着。
杜丰生刚走到乾清宫院门口儿,李忠贵就传了几位净尘司公公去问话。自然是要确认他这一番话的真假。
杜丰生丝毫不担忧,坦坦荡荡地往北宫门那边走。他说的都是真的,净尘司的那些公公们,也不可能和皇上说假话。所以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一次……太子是真的栽了。但是他和太子无冤无仇,而且太子一直一来,也并未做什么直接搜刮民脂民膏的恶事情。所以并不是他故意想要让太子栽跟头,而是,太子自己多行不义,送上门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君臣父子
他弹劾曲福城,只是因为曲福城真的做了贪污之事。有人引着他去查,查到了,他自然不能压着不说。这一次,太子自己的确做了这样的事儿,且那九户人家被灭门的惨状就在他面前,他也不可能当做没看见。
身为言官,没见到的事情不能乱说,但亲眼见到的事情,却也绝对不能装糊涂不报。
他不想和谁为难,但是他不能辜负自己这三品中正的官职,不能辜负这“中正”二字。
没想到太子下手居然这样狠,九户人家,一个活口都没有。上至耄耋老者,下至垂髫孩童,无一幸免。
太子这样的人,一旦登基,岂不要民不聊生?
杜丰生心事重重地出了北宫门。皇上在净尘司那里确认了一番,知道杜丰生报上来的事情无差,便赶着去议政殿上朝了。
朝堂上,却只是询问了太子派出去给雷千琉下旨的人是否稳妥,估计着现在应该到了那里,只字不提那工匠之事,自然也不可能说那腰牌之事。
太子觉得,既然织星的人已经看到净尘司拿走了腰牌,想来他们也不会在那边多做逗留。织星是后启程的,路上还少不了花时间寻找那两个工匠,如今都已经回来了。想来净尘司的人,应该只是与她前后脚儿,便能回到京都城。
父皇今日早朝来晚了这么久,这可不像父皇一贯勤政的作风。多年来,若无什么要紧禀报的耽搁,父皇是绝不会于晚早朝的。
难道不是有人来禀报了父皇腰牌的事儿?可是父皇为何没将他留下来询问?
太子慢悠悠地出了议政殿,直到下了长阶,也没有人叫住他,喊他到御书房或是乾清宫去。
皇上不叫他过去,他反而更有些担心。
皇上没叫太子,却在下午派人传了宸王到御书房去。
宸王午睡没醒的样子到了御书房,向皇上施了一礼,笑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看了他那睁不开的睡眼一眼,不悦道:“倒是朕扰了你的好眠。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午觉要歇到明儿早上不成?”
“儿臣前几日不是病了吗?现下还没怎么好利索呢,整日里浑身乏力。”宸王笑道。
“既然乏力,就坐下说话。”皇上的声音和缓了些。
原本也不是真的和他气恼,他这般吃了睡睡得香的,反而是好事。
“曲福城的案子,你怎么看?”皇上被宸王这懒洋洋的样子影响得,也有些倦怠,靠在椅子上缓声问道。
“不是已经结了吗?”宸王笑道,“儿臣以为,父皇的处置甚是得人心。想来现在无论是民间还是朝野上,都对父皇惩治贪官的举措赞不绝口哪。”
“哼……”皇上嗔道,“你少给朕装糊涂!说吧,到底怎么看。”
宸王知道,皇上问的,一定是曲福城这事儿和太子的关联。适当的装傻,逗逗父皇是可以的,但是一直装傻下去,可是有些太过。
因而也不再继续玩笑,略蹙眉,道:“父皇让人将曲福城押解回大理寺细细审问,想来是觉得,他这般敢贪污的背后,一定另有干系……”
略顿了下,道:“父皇可是担心,曲福城这般胆大妄为,是和大哥有关?”
皇上笑道:“你这不是不糊涂么。”
“张行走是大哥安排进去的,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会将此事和大哥联系在一起啊”,宸王笑道,“说起来,大哥也是倒霉。只是一个小小的吏部行走,也不是多大的官儿,大哥这个做太子的,就算随意安排个什么朋友啊、朋友的亲戚啊进去,也是再正常不过。”
“若曲福城不是收钱给人办事,而是央求大哥安排他一个亲侄子进去,以曲大人在三淮对我们的照顾,大哥也不好拒绝。只是这凡事一和银子沾上边儿,它就变了味道。也没处说理儿去。”
皇上笑道:“若说是因三淮一事,曲福城来求你,你也帮他办?”
“他也不会来求儿臣啊”,宸王倒是毫不避讳,“儿臣和那曲胖子交情不怎么样,觉得他油腔滑调的,和他谈不来。儿臣更欣赏蔡升,与蔡升能聊到一处去。再者说,儿臣没有大哥那般权力,曲大人才懒得巴结。”
皇上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到底是冤枉,还是不冤枉?”
“呵呵……这个……”宸王原本还是儿子和父亲闲聊般的随意,皇上问了这一句,便尴尬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似的。
“朕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儿,你但说无妨。”皇上道。
宸王道:“不是儿臣避讳不说,而是这事儿,它真的不好下定论。若说冤枉呢,都说君子择人而交,儿臣以为,大哥早该远离曲大人那样的人才是,不该和他相交太过热络。与曲大人往来热络,的确是大哥之错。”
“但若说不冤枉,却也太过武断。毕竟谁都不能说,完全了解另一人的品性,或许曲大人的奸猾,在大哥面前无有表露呢,大哥与他往来,全然是君子之意,他却在暗中算计,大哥便只是一个被坑的人罢了。所以这事儿,真说不准。”
皇上摇头笑笑,指了下宸王:“你啊……”
想要从他这个儿子的嘴里问出什么定论来,可不容易。
宸王嘿嘿笑笑,也不说什么。
父皇叫他过来,其实是想要让他说一下,在三淮那边,可察觉出太子勾结曲福城的端倪来。他当然不能说。
若说早就看出了端倪,那么从三淮回到京都已经快半年了,他怎么一次都没和皇上提起?所以就只能装糊涂。但这糊涂,却也不是随便装的,还要弄得掏心掏肺,非常诚恳才行。
皇上早就知道他这儿子很聪明,最会明哲保身。其实和他说起三淮一事,并未想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来,只是闲聊罢了。
见宸王给了这么一个不痛不痒,但听起来却又相当尽心的回答,皇上便也不再说这事。而是说起了正事:“说起蔡升,他那个案子,朕现在想来,或许有些蹊跷……”
“你帮朕去办一件事儿”,皇上将一个已经写好的字条放在桌边,向趁宸王点了下,“派人将这两个人给朕找回来。”
宸王上前去,双手拿了字条。看了下,细想了一会儿的样子,道:“儿臣记得,这两人是当时修河道的时候所用的工匠。因为他们是老手儿,所以平日里大人们有什么事儿都直接和他们说,有时候还真能提出不少于施工有利的建议。”
皇上靠在椅子上,细细看着宸王。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真的和这件事情无关,还是又在装糊涂。
下朝的时候他一路想着,觉得怎么刚好漏掉了两个?这两个工匠若非事先没有听到风声,怎么刚好不在家?而且这么多天没回去,邻居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听起来,更像是连夜逃跑,而非巧合。
除非有人暗中帮着他们,不然这未免有些说不通。
而谁能帮着他们?细细想来,除了老三,便无旁人。因为这事事发,太子倒下,得利的,便只能是老三。
察觉到皇上的注视,宸王依旧垂首端坐着,面容平静。
但在皇上收回目光的时候,却是又看了看这字条儿……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起身,跪地叩首道:“父皇恕罪。”
皇上收回目光,正想着要交代他怎样去做,就见他忽然叩首认错,微微愣了下。很有深意地问道:“哦?何罪之有啊?”
“儿臣不光认识这两人,还知道这两人在哪儿。”宸王道。
“说来听听。”皇上似笑非笑。
“年三十儿早朝,儿臣见杜中正弹劾曲福城,便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蔡升昭雪有望。但又想到,大哥一定不会让蔡升的事情被翻出来,恐怕那些工匠会遭到无妄之灾。其实儿臣早在回京之前,就指点过蔡升,说曲福城多行不义,早晚有一天会栽跟头。待到曲福城栽跟头的那天,就是他冤屈昭雪之时,让他务必查到那些工匠的所在,盯紧了他们,别让他们遭祸。”
“因而曲大人的事情一发,儿臣有了这担心,便派人去三淮那边,想要告知这些工匠,让他们逃命。可那些工匠们有家有室的,又正值正月里,都不太好劝说。儿臣的人就只哄了那两个一人儿过年的光棍儿,带着他们到别处喝酒去了,这才躲过一劫。”
宸王一股脑儿说着:“父皇,蔡大人是个好官,儿臣不忍心看他受到这样的冤屈。蔡升自己也说过,三淮盐道之位,他做不做都不要紧,但他真的没有糊涂到看错图纸下错命令,他不想背这个黑锅。若有昭雪之日,他一定对朝廷感激不尽。”
“儿臣与蔡升君子之交,而且也不愿让朝廷的尔虞我诈,寒了这良臣的心,便想着帮他一帮。但事情一出,儿臣却反而有些犹豫了。觉得蔡升自己,是无这个上告的本事的,少不了要儿臣帮忙。可若是儿臣亲自将这事儿捅出来,便等于和大哥作对,无异于将儿臣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便起了自保之心……”
第三百七十章:忠孝不全
宸王抬头看了皇上一眼,好像很害怕似的。见皇上面色如常,便继续道:“儿臣正犹豫着,要不要将那两个工匠带到父皇面前来呢……原是想着,别管这闲事儿了,让人把他们放回去吧。是生是死,看他们的造化……”
“反正蔡大人这案子也过去了,不过就是一场冤屈。这世上,冤屈之事何其多,也不缺他这一个。可是既然父皇提起……儿臣若再把人放走,故意告诉父皇找不到,就太不妥当了。”
宸王说完,规规矩矩地跪着,等着皇上的反应。
该说的也就是这些,说多了、解释得多了,反而显得太过刻意。
皇上靠在龙椅上,喜怒莫辨地看了宸王半晌,笑道:“如此甚好,你快将那两个工匠带到宫里来,朕亲自审问。”
宸王也不多说什么,也不去分辨皇上的喜怒,痛快道:“好,儿臣这就去办。”
皇上点点头,吩咐了宸王退下。
宸王不知道皇上有没有相信他的那一番说辞,但不管皇上相不相信,话,他只能这么说。
其实皇上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表现出的态度。就算父皇觉得他是在算计太子,只要父皇觉得他还是忌惮着君父,还知道算计长兄是错的、知道要以一种虚假和缓的方式来遮掩,就不会多做计较。
父皇怕的,不是他们的算计,而是他们不敬君父、胆大妄为还不以为耻。
宸王走后,皇上继续靠在龙椅上,凝眸沉思了半晌……
老三这话说得,听起来倒也合乎情理。只因和蔡升君子之交之故,才做了这一番安排,实属平常。但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就没想过要算计他大哥?明显这事儿一旦被揭发出来,受害的一定是他大哥,他却还提醒蔡升,说要准备着,以图日后翻案。若说他没半点儿算计太子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这个三儿子,最像他。表面上装傻充愣,实际上心里头对什么事情都明镜儿似的。老三对他自己的危难处境,自然清楚得很,早就知道他大哥对他不满。所以一逮着机会,想要将他大哥一军,也很正常。
他不怕这些儿子们图谋皇位,他忌讳的是,这些儿子一个个儿的,为了皇位,也把他算计在其中。但老三还忌惮着他,还懂得在他面前百般遮掩这居心,这居心,便也未到让他不能容忍的程度。
现下想来,初一赐菜的时候,老三的反应,虽说不一定是装出来的,但却也和他之前所领会到的缘由不同。老三之所以那般诧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便表露出提拔他的意思,没想到他的图谋还没开始展露,就已经得到了展露之后才会见到的效果。
皇上摇摇头,笑笑,他这两个儿子的心思啊,比朝中大臣的心思还不好拿捏。
就此时的情况看来,和太子相较,老三虽说也图谋,但胆子到底还是小了些,做的,只是一些抓时机的事儿。而太子的图谋,则是太过胆大。
原本他打算让老三去查这事,就是给镇国公府那边再敲上一棒。这事情,几乎已经能有定论,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处罚太子,让镇国公府那边惶急起来。而让老三参与到其中,则能让镇国公府那边的慌乱,更加重几分。
太子的所做所为,的确让皇上相当气愤。之所以要重罚太子,一方面,是想要给太子一个警告、给*一个警告,杀鸡儆猴;但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打压镇国公府。
若是只为了警告太子,他还真未必会用什么太严重的处罚。毕竟一罚太子,便等于京城风变,牵连出的事情很多。
可只要镇国公府的势力还在,这处罚,是早晚的事儿。不如趁着麟儿的胆大刚露端倪的时候,尽快打压,以免麟儿日后被他外祖家唆使,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趁着他现在身强体健,还能折腾得动,定要将朝中的隐患好好清理清理,以绝年老体迈之时,朝局动荡之患。
出了未央宫,宸王便将皇上的态度抛到了脑后儿。他只在他确定安全的范围内行动,至于在这范围内,父皇作何感想,他是没必要过分在意的。只要确定,无论父皇作何感想,都不会因而而给他什么处罚,就行了。
日子还长,事情太多,父皇在这一件事情上所下的定论,到以后的另一件事情之时,或许又被他自己给推翻了。他可以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只要不出线,便能在日后,将自己轻而易举地拉到一个更为安全的位置。
可大哥却是不同,大哥这一次,是真的出线了。他自己已经一脚迈出了悬崖外,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别人,都无法将他拉上来。除了掉下去,没有别的可能。
宸王从未央宫归府,便让卓酒去叫了程大志,向程大志吩咐了一番,便悠然地到床上躺着去了。
即便宸王如此悠然,容菀汐也能知道,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果。
怕是不日之后,京城风变,宸王是连装安闲的心思都没有了。
一旦太子获罪,镇国公府那边定然坐不住,会想方设法儿地找宸王的错处,以图通过打压宸王来解救太子。
皇上身边儿得力的皇子就这么两个。一旦宸王获罪,皇上便会记起太子的好儿来,放了太子。此消彼长,几番下来,就看谁最后消得彻底,谁最后长入天际。
宸王的这一计,是能成功让太子栽一个大跟头,但却也等于把他自己推上了一个再也退不下来的、风口浪尖。
一旦京都风变,党争局面便正式开启了。日后宸王若是不想斗了,想要找一个全身而退的借口,都不可能。
只能向前,不能回头。
……
太子府。
太子书房里,张福海在太子耳边耳语了一番。
听了张福海这一番禀报,太子的嘴角微微勾起,道:“很好。让人继续盯着。”
“是。”张福海应了一声儿,又去办事儿了。
太子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坐在桌子上,看着头顶的那御赐的纯金匾额……
“忠孝……呵呵……”太子一声冷笑。
自语道:“父皇啊,我对你尽忠,你可曾给过我半点儿信任?我对你尽孝,你可曾给过我半分情意?”
“还不是连质问的机会都不给我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父皇已经得到了净尘司那边的回禀,只是,没有叫他过去问话。
在有那腰牌引起的,那么大疑虑的情况下,父皇居然连叫他进宫问一问的机会都没给他。而是……直接叫了老三,让老三去查。
所以说,在父皇心里,最信任的,还是他的三儿子。
张福海说,宸王被传唤进宫,回府之后,不多时,宸王府便有一骑快马而出,往城外去了,织星已经跟了上去。
看来父皇是让老三去查那两个失踪的匠人去了。
看到太子府的腰牌,父皇不可能想不到他是被人陷害的。而谁会陷害他?在这朝堂上,除了老三之外,还有谁有陷害他的必要?
当然,估计父皇也会想到,也有可能是他自己陷害自己,以嫁祸老三。
所以父皇吃不准,他这两个儿子,到底哪一个是黑的,哪一个是白的。
在不能确定孰是孰非的情况下,父皇连一个分辨的机会都不给他,就直接选择了,相信老三。
这让他如何不心寒……
他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父皇对他的无情,漏算了父皇对老三的信任。
他的一切应对,都要在有入宫分辨的机会的情况下,才能奏效。他从未想过,他竟然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幸而他留了个心眼儿,让人暗中盯着老三府里的情况,如若不然,这一次,他可真是输得彻底。
然而即便是输,却也没比看到父皇对老三这般信任,更让他让他心里难受。只觉这颗心,备受刀剐。
和老三一样,他也是父皇的儿子,从小到大,他自问并无什么错处。可就因为外戚之故,就因为母后不如皇贵妃受宠,父皇就对他这般不待见。同样都是儿子,他还是长子,还是太子,父皇怎么就能忍心对他这般无情?
他很想不通,但却已经接受。
这御赐的金匾,在阳光的映照下,如此刺眼。那“忠孝”二字,就恍似一把讽刺的刀子,重重插入他的心脏。
程大志一骑快马出了城。织星不敢用快马追着,以防被人发现了,只能用轻功一路疾追。起初还能跟上,但马很快,一出了几个村子,到了空旷的原野上,便是一骑绝尘而去,她根本就追不上。只能沿着马匹行远的方向继续以轻功疾追,想着就算人不休息,马也要休息。趁着他吃饭休息的时候,总能追得上。
程大志很谨慎,为防有人跟着,一到了空旷之处,就四下查看,却未发现有什么蹊跷。
殿下并没说一定要快,只说稳妥一些就行了。他便是以稳妥为主,并不着急……
第三百七十一章:道魔孰高?
程大志是到了饭时便找地方吃饭,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便找客栈睡觉。如此也能趁着停下来的时候,看看周围是否有人跟踪。
这样走了三五日,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织星已经跟上了他……
织星追上了程大志之后,见他这般优哉游哉的,除了到了空旷之处一时兴起疾奔之外,其余都是如常赶路,还以为他是已经发现了有人跟踪,故意诱敌呢。因而愈发地谨慎,不敢跟得太近了。
如此一来,程大志便是再谨慎,也看不到时常只身藏在林中、人群中的织星。
第六日,到了暂时藏人的同升客栈,总觉得此行太过顺利,反而蹊跷。因而经过店门口儿的时候,便并未进入,而是到了一旁的如归客栈里投宿。
织星一路跟着程大志,已是精疲力竭,想着已经快到三淮了,难不成程大志还能仍旧把人藏在三淮那边?好歹也要稍微远离一些吧?所以算起来,程大志接到人,应该就是这一两日的事儿。
若是再跟下去,自己非折在路上不可。既然已经知道了程大志藏人的大概方向,不如到以这个方向回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去。一旦程大志抓了人回来,她刚好来一个截胡。
如若不然,即便她追到那最终藏人之处,也未必能是程大志的对手,再加上那边一定有其他人看着,她要面临的,便不是以一敌一,而是以一敌二、或是以一敌三、敌四的局面。所以此时最要紧的,便是养精蓄锐,伺机而动。
织星折返而回,到从这个方向回京都城的必经之路松阳驿上等着去。
松阳驿附近有一处小面馆儿,地处空旷,后是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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