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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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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宸王是觉得昨儿晚上对她太好了呢,今天赶快找补回来。而且昨儿晚上他跑到昭德院,可是得罪了秦颖月。未免秦颖月再让秦颖月伤心,忙悬崖勒马,止住了。
当然,这只是赌气的想法儿。其实容菀汐心里清楚,宸王之所以避着她,多半也是为了几日后的事儿。戏要做全套,不能疏忽了。
宸王略一扬脸,示意云裳退下。云裳躬身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宸王方深深地看着容菀汐……
容菀汐以为他要解释什么,已经做好了认真倾听的准备了。可是,却听得宸王道……
“懒得看你!”
然后就缩回被子里,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真的是懒得瞧她。
容菀汐咬咬牙,冲着宸王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心想你还敢懒得瞧我?现在是我懒得瞧你好吗?如果不是担心着秋猎的事儿,就冲你把秦颖月接回府这一件事儿,都够我晾你半辈子了!还懒得瞧我!
我心里多气多难受呢?可就因着对你的担心,只能把这气和难受憋着忍着,自己受着。
但是气归气,正事儿可不能落下。
容菀汐将藏在袖子里的钱袋拿出来,亮在了宸王面前。随意道:“送你的!”
原想了一些深情的话,但一见着他,诸多深情言语,却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啊?”宸王没接,只是很嫌弃地抬眼看了下。
“钱袋!你瞎啊!”容菀汐更是没好气儿。
“真丑!”宸王边说着“真丑”,边怕容菀汐一赌气把钱袋给收回去,忙一把拽到了自己手里。
容菀汐看他那心口不一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丑你就别要!”
“给我的就是我的,我干嘛不要?”宸王很是理直气壮。
第五百九十四章:蒙混过关
将钱袋拿在手里,嘴里不断重复着“真丑真丑”,看手上,却是很宝贝地摩挲着。
“收了你可得带在身上,不然我不是白绣了?”容菀汐推了她一下,提醒道。
“你给我换上!”宸王又把钱袋递给容菀汐。
容菀汐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接过了钱袋。怕掀开被子宸王会觉得冷,也就直接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索着去找宸王的腰间……
宸王昨儿晚上就没睡好,今儿一早又上朝去了,接着又在外头折腾了大半日。回来的时候,一定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因而连衣裳也没换,直接缩进了被窝。
容菀汐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宸王的钱袋。又试着用一只手解开系着的扣子……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宸王的呼吸有些沉重。
容菀汐为了避免自己的脸再红得像是个红苹果,故意不看宸王,手也只专注于钱袋上的绳子,尽量不触碰宸王的腰。所以当在这种情况下,宸王居然还弄出一副动情的样子之时,容菀汐自然不当真。随意道:“糊弄谁呢?当我是这么好骗的?想讨好我也没必要用这个法子!找你的秦颖月我去,我不在乎这些!”
说话间,手已经解开了钱袋。可能也真是借着这股气儿。说实话,一想到他和秦颖月可能已经……心里就有气。
宸王眼眸很深的看着她……在她的手抽出来之前,忽然一把抓住了!
然后,在容菀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按在了他身上的某一处。有些挑衅地说道:“怎么样,不是骗你吧?”
“呀!”容菀汐惊了一声儿,猛地挣脱开宸王的手!同时,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蹿蹿了老高儿!
“哈哈……瞧你这点儿出息!刚刚那霸气的样子哪儿去了?”宸王手枕着头,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你……你……”容菀汐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儿来:“流氓!”
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跑。
“哎……你不是有事儿要问吗?”宸王忙叫住了她。
心里暗恨,糟糕,玩儿大发了!
菀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又不是久经人事,哪儿能受得了这个啊!
完了完了……菀汐一定以为他是个大变态、大色魔!
悔之悔之……
但是……
却看到,菀汐刚跑到门口儿,听到了他的这一声儿喊,忽地停住了脚步。然后犹豫半晌,还是低着头,往寝房里走回。
心下不免纳罕,心想,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容菀汐的脸涨的火烧一样,却也还是强撑着,再次坐到床边儿。只是一直低着头,没抬头,没说话。而且还是背对着宸王的。
宸王知道她不好意思,也就没催促着,而是大气儿不敢出地等着。
容菀汐缓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脸没那么烧了。
看到容菀汐微微有了转身之意,宸王忙抓准了时机,自己将已经被容菀汐解开的钱袋拿了下来,递给她:“你倒是给我换上啊。”
容菀汐一把拿了过来,说道:“换归换,系上的事儿,你就自己做吧。反正你现在躺在床上休息,系着钱袋也没用。”
“是是是,你说得是,你说什么都对。”宸王很听话。
容菀汐被他这么听话的语气给弄得没脾气了。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就原谅了他的流氓行为。
容菀汐很快换好了钱袋,给宸王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再坐回到床边,心思已经平静得多。便问道:“秋猎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不用准备什么啊?”宸王笑道,“都是因为宫里那庸医,害得我落得这么一个病弱的身子,这一年,可是和这些事儿无缘了。我就只管看着他们追逐涉猎好了,我给他们当裁判。”
“我不是和你说这些”,容菀汐道,“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庸王那边,难道就没有反应?他已经被废了这么久,这么能沉得住气,可不是他啊。”
宸王一声儿冷笑,道:“不错啊,这么能沉得住气,可就不是他了……”
其实有什么事儿,他都愿意和菀汐交流,很想要听听她的看法。好像什么事情和她商量一下,心里就通透起来。就算两个人都没能想到解决之法,但却总能觉得,心比从前安定了许多。这一次,也依旧不例外。险些要和菀汐说起自己的愁苦来。
好在忽然意识到不妥,忙止住了。转移了话头儿,道:“一个不能沉得住气的人,却沉稳了这么久,可见他是有大招啊。但却不是在秋猎的时候,估摸着,是在年前年后吧。放心……我一直盯着大哥那边的动静呢,大哥那边,现在还很消停。”
“怎么可能呢?”容菀汐自然不相信,“宫里的事儿,还有咱们府里的事儿,都表明庸王那边已经有动作了。”
“咱们府里的事儿?”宸王一时没想到秦颖月,还以为容菀汐说的是什么别的事儿。是什么他原本没有看出来的事儿,她一回来,就看得通透呢。
“你说咱们府里什么事儿?秦颖月都住到宜兰院里来了!庸王可是还没休掉秦颖月呢,她现在可还是你大嫂啊!”
宸王一阵狂汗,心想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提起这事儿做什么呢?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个……”宸王一时语塞,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虽然他将月儿接回来,想要引大哥出手,和担心月儿,是一半一半儿,但是在菀汐面前,他却不敢把那担忧的一半儿说出来。可若说引大哥出手,不是等于暴露了么?
这还真要好好想想啊……
“呵呵……对了,你这钱袋,是昨儿晚上绣的?昨儿晚上我看到字了。你看我多聪明,你最后一句话还差两个字儿呢,我就猜到你要说什么了。”宸王道。
“胡扯”,容菀汐道,“昨晚你来的时候,明明还差一个半。”
“哦……对对对,还差一个半!还是你记性好啊!”宸王笑道。
容菀汐哪能看不出宸王是在和她转移话呢?忙板正了宸王的头,道:“别想把话扯远了,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是此时,宸王在扯了这么一会儿之后,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
故作犹豫了半晌,打开了容菀汐的手,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大哥那边,已经开始做准备了。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而且罪名比较大,我还不想现在就下定论。”
“什么罪名?”
“谋逆。”
容菀汐倒吸了口冷气……细想了片刻,道:“以你大哥的性子,再加上周家那边的撺掇,这很有可能。”
“是啊……”宸王叹了一声儿,道,“但其实,大哥也是犹豫了好久吧。从被废到他着手把月儿推向我,的确消停了好一阵子。可是即便他百般循规蹈矩,父皇就是对他没丝毫反应,好像已经忘了有他这个儿子似的。怎能让他不心寒?”
“他这一心寒,再家上周家的撺掇,前几日便谋划起来了。以月儿之事为始,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只是知道周家那边,已经派人和几个亲信开始上商议了。但大哥那边,除了月儿的事情之外还无应对,咱们也就只能静看着……我将月儿接过来,一半,的确是因为担心她的处境,另一半,就是想要顺势而行。”
他还是不想要欺骗她。所以即便知道她听了这话会和难受,却也还是说了出来。他的确是担心秦颖月,这已经是对不起菀汐的事儿了,若是还因此而骗她,实在对不住她对自己的这番包容和关切。
原来,让她忍着害羞也要回来问出的事儿,就是这个。她担心他,很担心。甚至于,对他的担心,已经超出了她对所有事情的在意。
“但你将秦颖月带回来之后,庸王却再没有别的反应?”容菀汐问道。
她哪里想到宸王也是和她一样,一半儿真一半儿假的说着呢?因而完全已经把宸王的话都当了真。自然,包括他说,对秦颖月的担心。
她感念于他的坦诚,却也因此而心伤。为了让自己的心伤不表露出来,她只能以别的话尽快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是,大哥一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宸王道,“我想,他应该不会亲自出面,而是全都让镇国公府那边去做。他要做的,估计就是给镇国公府一个行事的由头。估计那由头,会在我和月儿身上找。但从现在的情况看,镇国公府虽然已经着手谋逆之事,却还未准备充分。秋猎之时,他们应该不敢动手。”
容菀汐细想了片刻,也实在无法想出庸王到底要用什么法子来找茬儿。只能道:“但庸王那边还是要盯紧了些。我们现在只能料到,他打算拿你和秦颖月做文章,却不知道他要怎样做……还有一种可能……”
容菀汐忽然想到,其实庸王并不是个蠢笨的人。
“什么?”宸王装作很认真的样子问道。其实心底里,却是有些窃喜,觉得成功蒙混过去。
“庸王将秦颖月推出来,就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让你以为,你已经将计就计。但实际上,他真正的着手点却在你怎样也无法找到的暗地里。我不觉得他会什么事情都由着镇国公府那边来。事败,他要为自己留退路;事成,他要为自己谋威望。”
宸王点头,道:“如此,事情可就更难办了……”
菀汐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其实大哥很有可能,真的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可能在秋猎上,大哥并不打算拿颖月说事。但是不管大哥那边到底怎样,他要给大哥的机会,一定会给。至于应对……不管大哥以什么由头儿来谋反,只要大哥谋反,他的应对,都是一样的。
“但是秋猎一定没什么事儿,所以你尽可放心。还有……”宸王握住了容菀汐的手。
刚想要说,还有,我会趁着秋猎之时,把秦颖月还给庸王。但是念头儿一转……
第五百九十五章:铺两条路
这话还是不要先告诉她,听起来好像解释什么似的。事成之后,他自然会把事情都说清楚,若是事情败了,一切,就会随着他的尸骨一起,带入尘土中。
若是他赢,他一定会给大哥留一条活路。但如果大哥赢……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他是真吃不准了。就算大哥肯放他一条生路,周家那边,也不会由着大哥这么做,一定会在暗地里做勾当。那时认为刀斧他为鱼肉,生死便由不得自己了。
容菀汐又在宸王这儿留了一会儿,反复试探,见宸王的确一口咬死了,在秋猎之时庸王那边不会动手,这才稍稍放心。还有账儿没和他算呢,不能这样便原谅了他。因而并未多留,冷冷淡淡的走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呢?变脸变得可真快!刚刚不是还好好儿的吗?干嘛忽然冷冰冰的?”宸王在她身后扯着脖子喊道。
听得宸王中气很足,容菀汐更放心了。
便是连给他一句回应都没有,直接开门儿出去了。
“喂……你好歹说句告辞啊!”宸王的声音,已经被关在了房门里。
无奈地摇摇头,觉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真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还想要多和她待一会儿呢,总觉得日子过一日少一日,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
时光疏忽而过,转眼便是九月初八秋猎之日。
昨儿晚上宸王便直接在秦颖月院儿里歇下了,早在前日,宸王要带秦颖月一起去蒙山,而不是容菀汐的事儿,就已经传遍了宸王府,甚至于,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但在宸王要带秦颖月一起去蒙山的事儿传出去之前,还有一件关于宸王府的事儿,也成了京都百姓们的饭后谈资。
只不过,外头传言的,却并不是那晚全然真实的情况。关于那晚暴雨夜的事儿,外头传的是,宸王原本在齐姑娘的院子里休息,但因着王妃娘娘最怕雷雨夜,因而一听外头响雷大作,便也不顾暴雨如注了,只是披着一件单衣,就往王妃的院子里跑。因此而着了风寒,卧病三日才好。
这传言,再加上宸王的确三日不朝,如今京都城里可是人人都知道,宸王殿下对王妃娘娘到底有多疼惜。因而这忽然又要带身份尴尬的庸王妃一起去蒙山,自然要引起诸多议论。
这几日里,京都城里的闲话儿可都围着宸王府的事儿转,甚至于连未央宫里皇后的病,人们都不怎么关心了。
在宸王不朝的这三日,还有一件事儿,也被宸王府里这些情爱纠葛给盖了下去。其实这事儿,远比宸王到底爱谁,更重要。只不过这件事儿,除了宸王、庸王、镇国公府和皇上,还有那个出头的杜丰生之外,并无外人知晓。
宸王称病不朝的第二日,杜丰生便到御书房求见了皇上。向皇上暗奏了周炎一本……
杜丰生道,“陛下,微臣的一个赵姓好友,曾经游学到京都之时,因着仰慕大鸿胪才学,花了些银钱,到周府上拜访过,也能和大鸿胪勉强称得上朋友。可前些日子,他游历到庐州,却在一家酒楼里,见着了已经发配边疆的周青山。他反复确认,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便暗中画下了画像来,想要回去再分辨一番……”
“赵兄自幼便于作画方面颇有造诣,作画要比常人快而准得多。不过一会儿,便画好了这画像,暗中与邻桌之人比对一番,确认没什么差池之后,便离了这酒楼。回去仔细端详了好久,怎么瞧着,怎么像是四年前在京都城里见过的大鸿胪……”
“赵兄不敢将此事藏着,恰好也想到京都城里来转转,便将那画像带了来,让微臣帮他瞧瞧。微臣前日得到这画像,也是在家里看了好久,怎么看,怎么像是大鸿胪。因而不敢疏忽,想着,别管是真是假,还是将这事儿说与陛下分辨为好。”
皇上耐心听完他的话,一边儿也在心里衡量着他所说这事的真假。但因着并非有人在庐州,也并不知道杜丰生所说的赵姓朋友是谁。一时倒也不好分辨。看到杜丰生手里拿着一卷儿画,便道:“呈上来,给朕瞧瞧。”
“是。”杜丰生将画卷双手呈给了皇上。
侍立在皇上身后的李忠贵接了,给皇上展开来……
皇上瞧着,不免轻“咝”了一声儿:“这画儿……”
“陛下,这画儿画得如此逼真细致,手法儿好生眼熟啊……”李忠贵道。
皇上仔细看了半晌,道:“三年前科举……就是与杜卿同科的那个赵……赵什么来着……”
“回陛下,奴才记得,好像是叫赵彧。这画儿的确和当年他给奴才画得那幅,手法儿一模一样。”李忠贵道。
皇上道:“不错,当年朕叫了前三甲到御书房来点状元,因着周青山举荐,说第四名和第五名的文章也很不错,其实和第三名没什么差距,一时难以取舍,便只能以第四五名暂定,建议朕也一并叫来瞧瞧。朕当时便叫了一并过来。其中第四名,正是这个赵彧。”
李忠贵笑道:“是啊,当时陛下觉得赵书生性子太随意,虽说很有文采,却并不适合朝堂。因而只放了一个县丞的外官给他。他应了这官,只做了一年,便辞官回家了。当年他辞官的时候,陛下还笑呢,说商人之子,还是回家做生意的好,他总算找着了自己的位置。”
杜丰生道:“陛下好记性,公公记得也不差。赵兄的确是和微臣同科,且还是微臣的同乡。赵兄家在岐州府上,是有名的丝绸商,家境殷实。不瞒陛下,其实当年殿选之后,赵兄曾和微臣私下说过,其实他本无意于做官,只是想要考取个功名,以光耀门楣罢了……”
“恕微臣直言,其实据微臣猜测,当年赵兄之所以在科举前一年拜访大鸿胪,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得到功名。而大鸿胪当年收了银钱,也的确办了实事儿。不然事后,赵兄在酒醉之时,也不会对大鸿胪的为人颇有微辞……其实赵兄是个颇为正直的人,但每每总拗不过家人之意。”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皇上道,“且他自己也的确有些真才学。当年点了第四名,的确是实至名归。说起来,他倒是花了冤枉钱……他现在可在你府上?”
杜丰生摇头,道:“回陛下,赵兄这几日一直住在天香楼。”
皇上笑道:“他倒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朕都有些羡慕他的日子啦……你去,将他传来。”
又正色补充道:“务必要悄悄儿的。”
“是,微臣这就去办。”杜丰生也郑重应道。
其实无需多解释什么,只要皇上看到这同样手法儿的画像,自然便能相信他所说的话。不得不佩服宸王殿下的思量,竟然能想到用这招儿来揭发周青山还活着的事儿。也不多不说,宸王殿下的确很有远见。竟然早就料到赵兄这作画的本事会派上大用场,一直注意着赵兄那边,关照他的生意。
皇上让他去找赵兄过来,便是已经相信了大半。叫赵兄过来,估计是想要问问他,到底是在哪儿见到的人、可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杜丰生很快便去将赵彧找了过来,但却不是悄悄儿的。他是掐算着张福海去如意酒坊沽酒的日子时辰进的宫,也算好了出宫去找人的大致时间。算着刚好能和张福海撞上,这才开始动手的。当然,这些也都是宸王掐算好的。
杜丰生到了天香楼,和赵彧两人在窗边儿看着,见张福海拎着酒坛子拐到正街这边儿来了,又等了一会儿,算准了刚好能走在张福海前头儿几步远,便下了楼。
张福海每隔十日,都要趁着上午王府不忙的时候,去如意酒坊沽一坛强健筋骨的药酒,以够十天的饮用。今儿正拎着酒坛子优哉游哉地往府里回呢,忽见杜丰生拉着一个富贾打扮的年轻人,鬼鬼祟祟的从天香楼里出来。还很谨慎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可能是没发现什么,这才放心快步往前走去。
张福海是庸王身边儿最得力的随从,朝中哪些大臣是庸王身边儿的人、哪些大臣是宸王身边儿的人,他都摸得清清楚楚。如杜丰生这种不同人情世故之流,自然是宸王阵营中的。再加上杜丰生这言官的身份,只要见着他,注意未免就提起了些。更何况此时他还是鬼鬼祟祟的?
因而张福海忙暗中跟了上去……只见,杜丰生竟然带着这个富贾模样的人进了北宫门。顿时觉得事情不妙,忙回去禀报自家主子去了。
其实杜丰生刚刚的那一番四下打量,已经看到了张福海。只是有意不动声色的从他身上扫过,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扫了一圈儿似的。
确定了张福海的确看到了,接下来,便等着庸王那边儿的反应就是了。
赵彧进了御书房,向皇上道了声“万福金安”,便静等着皇上的问话。
皇上细细问了他在庐州城内见着周青山的事儿,赵彧便将宸王派人交代给他、杜丰生重复给他的话细细说了。说了见那人的容貌和言谈举止,的确和周青山一模一样。只是衣着不似往日华贵,似乎着意收敛着。他身边儿跟着几个随从模样的汉子,一个个身体精壮,看起来像是练家子。
又说了在庐州的那几日,他为了躲避一个相好儿的纠缠,故意把自己妆成了一个虬髯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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