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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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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候投降,或许庸王会直接手刃了他。一旦他还手,其他两人如果铁了心的要追随庸王,一定会冲上前来帮庸王。
因而勒了下缰绳,悄悄往另一边绕去。为了不让庸王起疑心,边对兵士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说完这一声儿,人已经到了自家兵士们面前,远离了在岸边的庸王三人。
这才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向岸边大喊道:“臣等投降……臣等投降……”
听此,于家这边的兵士也一起大喊道:“投降……”
霎时间,投降二字洪亮震天,完全压住了那正冲杀的兵士们的喊杀之声。
庸王大怒,刚要拔出剑去手刃了于海成,却听得身边儿的季鸿生道:“快收手!季家兄弟们都快收手……咱们不打啦……”
亲耳听着自己的老母亲在河对岸哭喊着求救命,亲耳听着自己七岁的小儿子哭喊着叫“爹”,他岂能拿自己母亲和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爹……爹……”河对岸,小孩儿的哭喊声一声声传来。
季鸿生急着策马往前去,边命令道:“季家兵士听令!不打了……收手,快收手……”
然而,正在甩动缰绳要冲出去之时,忽而脑后一阵寒光闪过!余光看见了,还没等转身去应对,头颅,便已经被人砍了下去!
季鸿生的头颅骨碌碌滚落马下,他的眼睛和嘴巴,还惊恐地睁着。喷薄而出的鲜血,溅了庸王一脸。同样被季鸿生的鲜血溅到的,还有季鸿生身边的张启林。
只见季鸿生那没了头颅的身子向马下一栽,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儿沉闷的声响。
庸王已经杀红了眼,喷了一脸的鲜血擦也不擦,举着那满是鲜血的长剑,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胆敢反水者,有如季鸿生……”
张启林的喉结动了下,咕噜咽了下唾沫。粗重地喘息着,抹了下自己脸上的鲜血。
“儿啊……我的儿啊……”
“爹……爹……”
“啊……老爷……老爷啊……老爷……”
河对岸,季家人一声声的哀嚎传来,听到人人心内恻然。
季家的将士们见此,都愣住了……看到自己统帅的头颅,就这么骨碌碌地滚到 蒙水里……那大张着眼睛嘴巴的头颅漂浮在蒙水上,分外刺眼……
“杀啊……”片刻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儿。
但这声音喊出后,此人却不是向对岸杀去,而是向庸王这边攻来。
这一声起,顿时喊杀之声震天,都是向庸王这边攻来!
“杀了庸王,为将军报仇!”
“为将军报仇……”
季家将士同仇敌忾,一齐向庸王攻来。
庸王见此,可是傻了眼。忙纵马后退,边大喝道:“好大的胆子!来人,将这些叛军拿下!”
第六百三十九章:战败被俘
然而,河对面这边,没有人听命过来保护他。
张启林平稳地坐在马上,搓着手中的血……他本是效忠于镇国公府的,可不是效忠于庸王的。昨日得知镇国公已经被宸王的人暗杀,他就已经动摇了追随庸王之心。只是因为事已至此,无可转圜,更何况毕竟是宸王的人暗杀了镇国公,他又岂能投敌?
可此时,自己的老婆孩子和老母亲都在宸王手里,庸王这边,又是这么个狠辣不讲情面的主儿,何去何从,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就算是宸王杀了镇国公,那又如何?
他只是家里面世代追随周家而已,又不是周家的家将、更不是周炎的孩子义子。周炎死了,他何必还跟着周家不放?更没有必要为周炎报仇。周炎死了,他再另寻可仰仗之人不就行了?至于家中祖训……难道家中组训还说了,他必须要置自己七旬老母之性命于不顾?百善孝为先,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张启林!还不快命你的人护驾!”庸王只和张福海还有他带来的一些府兵,对抗这些正在气头儿上的骁勇兵士们,已经相当吃力了。
但张启林听了这话,却还是坐在马上,不为所动。片刻之后,忽然举起手中佩剑,向河岸那边大喊道:“张家投降……恳请宸王殿下从轻发落……张家投降……张家投降……”
听得主帅这声音,张启林军队里的将士们,一时人心大乱。有一些饱受周家恩惠之人,大骂张启林忘恩负义狗都不如,但有一些更效忠于张启林的,已经有了后退之心。
一时,与宸王这边交手的将士们中,大骂之声、投降之声四起,混乱不堪。
正在混乱之时,在河对岸的后方,喊杀之声滔天而来!是宸王的援兵到了!
于海成回身见数百穿着三种一样衣服的人向这边冲杀过来,各个步履生风,脚步极快,为首三人几人更是直接御风而行一般,一看便是有些身手的江湖人士。忙将长刀举过头顶,大喊道:“我们已经投降……我们是宸王殿下的人……”
见于海成此举,于海成这边的将士们也都将兵器举过头顶,大喊道:“我们是宸王殿下的人……”
张启林则直接将佩剑举过头顶,向宸王的援兵冲了过去,大喊道:“巡防营管带张启林,已投靠宸王殿下……”
但却也只是跑到半路,让宸王的援兵看到他而已,随即,便冲向于海成的队伍中,和于海成站在一处。如果宸王的援兵以为他诈降,直接飞来一剑把他给杀了,岂不是太冤枉?
如此一来,河对岸这边,除了剩下的一些未冲到蒙水桥上的步兵营兵士之外,已经全部投靠宸王。更有甚者,季家的将士则直接要取庸王首级。
黄敬德见此,自然知道大势已去,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个死!可是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在为国公报仇的路上,而不能像张启林一样恬不知耻地做叛徒!
庸王眼见不能抵挡季家和宸王的援兵这两边夹击,大喊道:“黄都尉……还不快快来护本王……步兵营将士,还不快来护驾,愣着作甚?”
这些步兵营兵士们,一心都是追随黄敬德、要为镇国公报仇的,哪里是效忠庸王的?没有黄敬德的命令,他们不可能出手保护庸王。因而听了庸王这一声大喊,只是看向黄敬德那边。
但此时,深陷敌中的黄敬德,只是拼了命地往前厮杀,根本就不顾后面的庸王。如此,步兵营的将士们岂能去管庸王这档子闲事?
宸王见此,心下诧异,心想这是为何?黄敬德是效忠周家不假,可此时,是后周家让他帮庸王,他为何要置庸王之性命于不顾?反而好像和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宸亲王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直奔着河对岸而来。
但他本领平平,此时身上已经多出挂彩儿,且不乏重伤,却依旧这般毫无退缩之意地向前,明摆着是来送死,却眉头都不眨一下,的确是条汉子。此时,黄夫人的尸体还在蒙水上飘着呢,他却是一眼都不看。这条汉子,却也有些无情。
宸王扬声道:“黄都尉,如今于、张、季三方都已投降,且本王的援军已到,你的兵力已经折损过半,即便再顽抗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你现在速速投降,本王可饶你和你两个儿子的性命,你看如何?”
“狗贼!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为国公报仇!纵然身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黄敬德挥舞着长刀向前方的兵士劈砍去,边大喊道。
“为国公报仇?”宸王嘀咕了句,“这是何意啊……”
他和周炎可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恨,不过就是朝堂争斗罢了。父皇扶持他让他牵制周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和周炎本身,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黄敬德此言,倒像是他杀了镇国公似的。
“咝……”宸王忽然想到,怎么对方的局势演变成如此不利的样子,却仍旧不见周炎和周家的人?为了保护自己儿孙的性命,不见周家的人还说得过去,可是不见周炎……这可完全不合情理。难道……周炎已经死了?
不管是不是,宸王高喊道:“本王和镇国公向来无深仇大恨,都只是朝堂争斗,各自身不由己罢了,从不涉及性命,也没什么两人之间的冲突……本王不明白黄都尉是何意!”
黄敬德大骂道:“狗贼,你休要巧舌如簧!你命人杀了镇国公,当我不知……”
宸王听此,便知镇国公已死,和靖王相视一眼,两人也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所为。
靖王道:“难不成是父皇让人暗中动的手脚?”
宸王摇摇头,道:“未可知啊……”
“黄都尉,不管你信不信,本王还是要将实情告知于你。镇国公并非本王所杀,本王还是从你口中才知道镇国公已死……黄大人,你莫要被有心之人所迷惑,事已至此,你们已经败了……你速速收手,方可救你两个儿子的的性命……”
听了宸王的话,黄敬德的确心里犯嘀咕。但大战之时,已经杀红了眼,却也没心思去细想了。
程大志回身请示宸王,不知道以宸王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要对这两个孩子动手。
宸王摇摇头,道:“罢了,就是杀了这两个孩子,黄敬德也不会收手。黄敬德注定是输,且其他人都已投降,没必要再搭上两个孩子的性命。”
此时,两个孩子趴在河边,早就因自己母亲之死,再加上惊吓,哭得晕了过去。以黄敬德的年纪,都够当爷爷了,但却只有这么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老来得子,实属不易。
宸王看着那两个孩子……眸光却是阴沉的。最终,这两个孩子也活不成。
此时,蒙水对岸,庸王这边已经难以抵挡季家兵士的进攻。因为宸王说了庸王要抓活的,反而是宸王的援军两次从季家兵士的手中救下了庸王的性命。
因着狩猎自家家将不能带太多,京都城里和山下,又要有布排,所以此时庸王这边的人,不过数十人而已,何以和数百人的季家兵士、宸王援兵相抗衡?
宸王援军第三次就下庸王性命之时,便已经清除了庸王身边那些小喽啰的障碍,顺势捉拿了庸王。
两个霍家庄弟子用大刀困着庸王,楚千寻一路轻功飞来,直接点了庸王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回身对霍庄主笑道:“岳父,可要累着了您的弟子,再派两个来,直接将这位殿下死尸一样抬过去吧?给阿宸连襟看了,咱们霍家可是头一份儿的功劳哪!”
霍庄主“呵呵”一声朗笑,上前来,笑道:“这是大家伙儿的功劳,不过是我霍家庄的人刚巧儿抓住罢了,我岂敢独自居功啊?好啦,咱们可切莫光顾着玩笑,还是将人给殿下送去要紧。”
楚千寻一招手,带着霍家的四个弟子往蒙水桥上去。
身后杨景天和霍庄主笑道:“原以为要有一场恶战呢,结果不管是山下还是山上,都是这般顺利,倒是弄得我们好不尽兴。”
一路以来见宸王这谨慎妥当的谋略,霍庄主已经对这女婿好生赞许,入了蒙山后,又是这么顺利的光景,便是连掩饰也不想了。朗笑道:“还不是我那乖女婿筹谋得好?果然哪,江湖武夫,到底也比不上这朝中的谋算子。现下看来,小燕可是觅得良婿。即便只是个妾室,只要她自己愿意,和是此生有福啦!”
不然还能如何?女儿已经是宸王府的人了,他这边,该出手之时也出手了,该帮的也都尽力帮了,何必还要继续做恶人?不是让女儿为难么?
而且这一战,宸王这边赢了,十有**啊,日后这天下便是宸王的。君王之心莫可测,以后和宸王相处,即便再不情愿,也少不了要巴结些。
想他霍家世代傲骨,及至他这一代却和朝廷扯上了关系,实是有些对不起列祖列宗啊……但抛却一宗之主的身份,到底,他还是个父亲哪!做父亲的,哪有不为子女着想的道理?
更何况,终究还是朝廷之人为正统,江湖草莽,再怎么势力强大,却也只不过是平头百姓,没什么尊贵的身份,怎样也脱不去“草莽”二字。如今和朝廷扯上了关系,若为子孙后代着想,其实并非是一件坏事。
庸王被捉,所有打斗自然都停了。蒙水之上,此时已经满是浮尸。这番打斗下来,其实谁也没讨到好处。最终虽说是以宸王获胜、庸王被擒为告终,但双方的折损,却是各半。
宸王看着满河的浮尸,眸光沉痛。他们风国的好男儿,即便要战死,也该死在与敌国的较量中,而不是死在自己同僚的刀斧之下!如此乱世将起之时,他们这边,却这般自损兵力,实是让人心内痛哉!
大哥……你在筹谋这些之时,可想过你的姓氏?
第六百四十章:末路傲骨
当然,这话,也该同样问问他自己。他由着大哥动手、由着他大哥犯错之时,有想过自己的姓氏吗?
事情闹到这个份儿上,大家半斤八两,谁也逃不了,都是罪人。都是皇家的罪人、都是风国的罪人。
庸王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应了楚千寻那句话——抬死尸一样。此时的庸王,面朝上,四个人抓着四肢,抬到了蒙水对岸。他牙关紧咬,双眸紧闭,好像真的已经死了,而且死的时候还相当痛苦,以至于留下了这个表情似的。
“殿下,人带来了。”霍家庄的人说了一声儿。
到底是江湖人,行事不比朝中将士规矩。说了这一声儿,便是四人同时松手,将庸王垃圾一样地扔在地上,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连请示宸王一句该怎么处置也无。宸王只是笑笑,便下马上前来,对楚千寻道:“还要劳烦姐夫将大哥的穴道解开啊,咱们一家人好说话儿。”
楚千寻点点头,上前去解开了庸王的穴道。
原本躺在地上死尸一般的庸王,发现自己能动了,自然不会继续在地上这么丢人地躺着。而是冷哼一声起身,站起来,正了下自己因着混战、因着被人捉住而有些歪斜的铠甲,好一番傲然姿态。
转过身,冷眼看了宸王一眼,道:“老三,你果然是皇家败类,本王还真没有冤枉了你。我堂堂皇族,万金之尊,何时和江湖草莽做上了连襟?你为了赢本王,让这些江湖草莽进蒙山,岂不是坏了我皇家风水?”
宸王和气笑道:“大哥这么说,可是连你自己也骂啦。如此说来,大哥将那
‘浓云遮月’用在父皇身上,还是坏了我皇家的血脉呢!“
“浓云遮月?”楚千寻诧异道,“不想在咱们这一代,居然还有这暗毒?那可是风元山庄的独门暗毒,因着太过卑鄙,饱受世人诟病,早就毁灭不用了。”
宸王笑道:“他们不用,不表明他们没有那配方啊!如此看来,风元山庄定是将当年那配方留下来了,并未真的毁灭。”
事情闹到这个份儿上,也没必要和楚千寻他们隐瞒什么。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庸王谋反的事情因为牵扯到周家,牵扯到诸多势力,最终定是想藏也藏不住。叫了这些江湖人过来帮忙,倒也没什么大错处。而且如今乱世将起,让江湖人士多和朝廷牵扯一些,让他们始终记得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对于日后与他国之战,是颇有帮助的。
楚千寻点点头,叹道:“当是如此……”
此毒相当狠辣,不知皇上此时情况如何?但这些,却不是他们江湖人士该关心的。他们只不过是为全朋友之谊,来这里走一遭罢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仍旧与他们无关。
见庸王并未否认,宸王便知道,父皇的确中了浓云遮月,孙太医倒是没看错,最重要的是,这事,庸王早就知情。
对庸王此举,不免恨得牙痒痒。沉声问道:“大哥,那是父皇!是父亲!为子者,以如此剧毒害父亲,你就不怕遭受天谴吗?”
“呵呵……”庸王负手而立,听宸王提到父皇,眼中满是沉痛。但却还是傲然道:“天谴?上苍何以谴本王?本王已经手刃了周炎,为父皇报了仇。而你,你做了什么?你少在这里装仁孝,心里怕是偷着乐呢吧?这下好了,父皇驾崩了,本王也败在了你的手上,你可以顺理成章地登基了……”
“老三……”庸王咬牙切齿道,“我最看不得你这副虚伪的嘴脸!周家和本王为你作了嫁衣,你得了大便宜,却还在这儿卖乖!老三,你这么活着不累吗?想笑你就笑啊……对,就像我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你笑啊!憋着干什么?你要做皇帝了,你不开心吗?哈哈哈……哈哈哈……”
庸王仰头大笑,那笑声,虽然听起来很是开怀,可人人听在耳中,却都是一阵脊背发凉。
宸王只是沉沉地看着他……觉得,他疯了。
其实早在他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之时,就已经疯了。
大哥是疯了,他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宸王沉声道:“大哥,咱们也别在这儿白费口舌了,随我去承天阁见父皇。一切,父皇自有定夺。”
正大笑着的庸王听了宸王这话,猛地一怔。嘴还保持着张开的样子呢,脸却已经转向了宸王这边,不可思议地盯着宸王……半晌,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随我去承天阁面见父皇,让父皇处置你。”宸王道。
庸王更是发怔……什么……什么意思……
老三的意思是说,父皇还活着?
可是他明明已经看到父皇死了,他明明亲眼所见!承天阁中的一切情况、李忠贵的反应、皇贵妃的反应,自然还包括父皇的样子,都在说,父皇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老三说,父皇还活着?
看到庸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宸王道:“大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定父皇已经驾崩了的,但父皇此时,的确还活着。父皇是中了毒,但孙太医发现得及时,父皇只是身子受了些损伤而已,并无性命之忧。”
看到大哥竟然这般诧异,宸王心中也有些迷糊。看大哥的样子,明摆着是认定了父皇已死,而且是一点儿怀疑也没有的那种。这也是奇了,难道大哥看到了父皇的“尸体”不成?
但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多做追究。现在要做的,就只是将大哥和这些已经投降的将士们,交给父皇发落。还有,把父皇的龙符尽早归还给父皇。
宸王叹了一声儿,道:“大哥,我就不让人看着你了,你自己走吧。”
“哼……”庸王冷哼一声儿,毫不畏惧地走在他们前头去了,就像是从前在宫里斗嘴生气那般。好像他根本没有做过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好像他即将奔赴的,根本不是最后的宣判。
听了宸王的话,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些。此时静静阔步走在前面,细想着当时的情况,觉得以当时的情况,自己做出这样的判断,绝对没错。可既然父皇没事,为什么李忠贵要和他说那样有暗示意思的话?为什么皇贵妃要像皇上驾崩一样跪在父皇面前哭?这一切,如果没有父皇的授意,他们敢吗?他们不敢!
所以说……父皇啊,是你让他们演给我看的,是吗?
“哈哈……哈哈哈……”庸王走着走着,忽然又仰天大笑起来,好一番释然开怀的模样。可是这一次,这笑声里,未免还是多了些苦涩。
宸王和靖王相视了一眼,都是一声哀叹。
宸王翻身上马,牵着缰绳对杨景天他们道:“师父、岳父、姐夫,此番评定叛乱,多亏了咱们派里这些好兄弟的帮忙,咱们叫上几个,一起去见父皇如何?”
杨景天摆手道:“我们就不过去啦,这辈子也没入过朝,若是说错了话,再给你添乱子。徒儿们人多,久留在这里也不方便,为师这就带他们回宗里去……”
说着,转身看霍家和楚家的意思。
霍延庭笑道:“徒儿们人多,在外头恐出乱子,万一坏了我霍家庄的名声可就不好了,我也要带他们快些回去啊。”
宸王笑道:“师弟们回去则罢了,岳父和师父,还有姐夫和剑阁里的师兄们,可一定要留下。等回到府中,咱们好尽兴畅饮哪!八师兄,你九师妹可在家里准备了好酒好菜等你呢,你还不得去京都城里转转?”
薛子逍却是挠挠头,看向自家师父,不敢妄自做主。
杨景天走近了宸王些,稍稍低了些声音道:“如今大局方定,京都城里有多少事情等着你去处理,我们若是跟去了,少不了有人要拿‘江湖中人’这四个字儿来说事。如此,我们非但没帮上忙,许是反而添乱,这便违背了我们此行的初衷。你还是先回去料理朝中之事,等过一阵子局势完全定下来,我们再来京都找你畅饮也不迟。”
宸王见他师父这般坚决,自然能体谅到师父的一番苦心。师父是不愿意搀和得太多,以至于回到江湖中也难做。因而看向楚千寻和霍延庭,只见这两人都是一脸凝重地点点头,意思是赞同杨景天的说法。
宸王叹了一声儿,道:“好吧,是弟子怠慢了……只是,岳父和大哥不随小婿回去吗?小燕不知道岳父和大哥前来之事,若是忽见了二位来到王府,小燕必定欢喜,可是要乐呵上好一阵子呢!”
霍延庭和霍青相视了一眼,一想到能见到霍小燕,显然都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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