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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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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

官兵拾起军棍就要往冥红身上打。

玫果急了,一把推开官兵,再次抢了他手中军棍,直接掷到镇南王面前,只气得镇南王差点晕倒过去。

“郡主!”冥红见她为了他与镇南王反面,暗暗着急。

玫果又哪里会理他,仍去抢另外的几支军棍。

镇南王越加气得黑了脸,“来人,把小姐给抓起来。”

闻风赶来的俊之见了这场面,也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果儿,休得无礼。”

玫果铁了心要闹,索性将所有军棍全掷到镇南王脚边,“我看爹爹才是怙恩持宠,不辩是非,草芥人命。”

“你说什么?”镇南王指着玫果,恨不得一巴掌给她掴过去。

“爹爹心里明白,他们根本没错。只不过是我不愿陪着你取宠太子,所以你才牵怒于他们。”

“你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来人,给我拉下去关起来。”

“不必关。”玫果拦下上来拉她的婆子。

冥红见她横了心的与镇南王硬闹,暗暗心急,他一个人受罚事小,这事涉及到弈园的所有人。“冥红失责,该罚,请郡主退让。”

“你闭嘴。”玫果横他一眼,对身边家丁喝道:“去搬张高凳出来。”

家丁见镇南王没有反对,一溜烟的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便搬了一张太师椅出来放在院中。

玫果看定父亲,“爹爹这么做,不外乎是想给我一个教训,既然如此,何必涉及无辜,女儿自甘受罚。”

没等镇南王回过神来,已当着所有人的面,站上太师椅,“爹爹下的令是一百二十军棍,女儿受不起这一百二十军棍,那便在这儿罚十二个时辰的站来抵一百二十军棍。”眼里没有一丝戏谑。

她活刚落,身边便响起暗吁声。以她这娇滴滴的身子,在这院中日晒雨淋的十二个时辰,也能活活把她累死。

冥红大惊,急呼,“郡主不可以。”

俊之了解妹妹的性格有多倔强,急道:“爹,你知道果儿……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镇南王愤怒的脸慢慢变白,他哪能不了解女儿的性格和体质,如果真闹出什么事来,让他如何向夫人交待,再说这个女儿又何尝不是他的心尖肉。但事到如今,让他如何下台?直视着玫果,她也坦然与他对视,眼里全是决绝,丝毫没有退缩。

但他仍希望她能有个弯转,“你当真要如此?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绝,不,后,悔。”玫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很慢,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她的决定,绝不会改变。

镇南王彻底没了台阶可下,只得狠声道:“好,都散了。”说罢拂袖走了。

俊之转到太师椅前,气急败坏地一甩袖子,“真是胡闹。”

玫果冲他做了个鬼脸,“如果二哥心痛我,陪我站,我也不会介意分一半位置给你。”

“你!唉!“俊之无可奈何的走了,他还得去另寻办法劝阻父亲,将这事圆过去。

家丁们也忙散去了,不敢留在这儿碍这个大小姐的眼。

唯独冥红站起身后,没有离去。

第三十一章谁先动谁输

冥红已穿回小娴递来的衣衫,静看着玫果,单纯的眼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

玫果站在高处,俯视着着他,微笑着,“你怎么还不走?”

“去哪儿?”他难得的眼里没了怒气,平平静静的。

“自然是回弈园。”她现在自身难保,当然希望他有多远走多远。

“今晚,我不回去了。”他看着她,突然有种法想,很想看清她的心思,但怎么看也看不清。

“呃?”玫果一鄂后,轻笑,“今晚我用不着人侍寝了。”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胡说八道。”闷在一边的小娴终于忍不住了,急得直搓手。

冥红嘴角扯了扯,居然没能笑出来。

玫果又嘿嘿笑了笑,才又对冥红道:“回去吧,再耽搁,可要赶夜路了。”

“我不回去了。”他将视线移开,落在了别处。

“你不回去,末凡会担心的,回去吧。”玫果实在不想他再落入老爹眼中,她这个老爹和她一样的牛脾气。

话刚落,冥红又再抬起头,看向她,眼中又是那股迷惑,只是一睨便朝院外走去。

玫果看着他离去,才松了口气,还是拿末凡当招牌好用,对一直在太师椅前转悠的小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你再这么转法,我不没站晕,倒先被你转晕了。”

“我在这儿陪你。”小娴眼里的泪终于滚了下来。

“别,你病倒了,到时谁来服侍我?”玫果最看不得别人掉泪眼。

小娴也知道这次玫果是免不了要受场罪了,她的确得留着体力来服侍她,“那我再呆会儿。”

“别呆了,我想一个人静静。”玫果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陷入了沉思。

小娴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走了。

风带着一丝寒意吹散了玫果的衣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个身份并非可以象鸟儿一样随心所欲的飞翔,自己的任性妄为险些葬送了一个无辜的人的性命。

月光下,一个长长的影子投在她脚上,覆去了绣花鞋上的图案。

玫果顺着影子,看向来人,愣住了。

“小娴让我给带件披风来。”冥红将搭在手臂上的披风递给她。

她木纳的接过披风,“你怎么还没走。”

“我没说过我要走。”

“那你刚才……”她明明看着他走向门外。

“我打发了护卫先回去。”他将视线移向她膝盖,“累了吧?”

他和颜悦色反而让玫果不习惯了,“还好,我从小被我爹罚站惯了,比一般人能多站一个来时辰呢。”她伸长了脖子,向四周望了望,看有没有下人在附近,“我要人给你安排客房。”

“不必了。”他垂下眼睑,注视着地上的两个肩并着肩的影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呃?”

“其实那一百来军棍不一定要得了我的命,你大可不必如此。”她十二个时辰下来,可能真会没了命。

“呃,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你。”

“哦?”他抬眼看她。

“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不管你们谁送我回来,我都会如此,我自己犯的事,不该让别人来为我承担后果,不是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事来陪我罚站,大可不必了,我会要小娴为你安排客房。”她又开始伸长了脖子,找到下人的踪影,这些家伙今天躲的可真远。

“这不是过去的你。”

玫果快速缩回脖子,“过去的我是怎么样的?”

“过去的你……”他嘴边抽起的抹苦笑,“你……呃,还是算了。”她真的是以前那个她吗?但这个问题,他永远不会问出来,只会埋在心里。

“呃?”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玫果撇撇嘴角,是不知道啊,“我过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不记得也许更好。”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地上的影子,再次陷入沉默。

玫果睨着他,半天没了动静,泄了气,看来又问不出什么了。不过身边多了个人,心情没刚才沉重了。

这几年来,没少被罚站,时间一长练就了站着睡觉的本事,这会儿她便又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可苦了冥红,见她在站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的,唯恐她掉下来,提心吊胆的,眼都不敢多眨一下,牢牢守在椅子边上,结果她在上面晃了一个来时辰,硬是没裁下来。

直到一觉醒来,打着哈欠,揉了揉酸麻的膝盖,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你还在这儿啊。”

冥红翻了个白眼,对这个女人的睡功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别站了,下来吧。”

“那可不行,这一下来,这两个多时辰不是白站了?”玫果伸了伸酸痛得象是要断掉的腿,略为活动,强忍着又再站直。

“你下来吧,我去向王爷请罪。”他知道其实王爷只是没有台阶可下,如果他前去请罪,也就给王爷一个台阶,他挨些板子也就过了。

“你站住。”玫果叫住正大步走开的冥红,“你就算去挨了板子,我同样不会下来。”

他转回来,“你……你一个弱女子,何必这么要强?”

“你该知道我一言九鼎。”

他锁紧了眉头瞪着她,如果说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但她的任性却又一如往昔。

她也回瞪着他,但她的目的很简单,他瞪她,她就回瞪,看谁瞪得过谁。

轰隆隆……天空响起一阵雷声……

倾刻间,下起了零零落落的雨,过了许久,雨不但不见小,反而越下越大。

二人在雨中仍然对瞪着。

过了许久,冥红干咳一声,“你瞪着我做什么?”

玫果“噗”地一声笑,“你输了。”

“我输了?”冥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心里在想,谁先动,谁就输了。”

冥红错鄂了,“你一直瞪着我就是为了这个?”

“嗯,你以为是什么?因为你长得帅,喜欢看你?”虽然他长得是很帅,不过现在一身都痛,可没这个闲情YY美男。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冥红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玫果嘿嘿一笑,放松下来,“这季节的雨怎么就这么多呢。”

她昨晚便淋了场雨,白天又经过一日的颠簸,到了这晚上,又站了这许久,体力早已透支,又再淋这一场雨,哪里还经受得起。刚才全凭一股毅力支撑,崩紧的神经一放松,顿时眼前一黑,从椅子上裁了下来。

冥红忙将她接进怀中,拭去她脸上的雨水,见她双目紧闭,已昏了过去,怀中的娇驱传来滚烫的体温,这一惊非同小可,“郡主。”

“郡主。”

第三十二章装病

冥红见玫果面如白纸,没有答应,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打横抱起她便走,正要喊人。

怀中人动了动,虚弱的拉住他,“别叫,你一叫,我这几个时辰就全白站了。”

“你病了,这样不行。”他仍自前行。

“我没事,将我放上去,我不能这样半途而废。”玫果有些急了。

“你疯了吗?”他低吼着,这个小女人做出的事总这么独断独行。

“放我回去,我不能输给我爹。”她坚持不肯退步。

“你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冥红对着她再次感到无奈,这个女人永远让人不能掌控。

“我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

玫果挣扎着离开他怀抱,重新爬上太师椅。被雨水打湿的长发,紧贴着她修长雪白的颈项,单薄的身体如风中的野菊。

冥红心里突然一阵心痛,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自己跃上太师椅,站得笔直。

“你做什么?”

“这样也该算数吧?”

一阵晕眩袭来,玫果靠在他怀中,“谢谢你。”嘴角却抽起一抹淡淡的笑,“你很象我哥哥。”

“你哪个哥哥?”冥红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越来越焦急,为了不让她再次昏迷,尽量哄着她说话。

“我上一世的哥哥。”玫果神智越来越迷糊。

“郡主,你别睡啊……郡主!”

“我就睡一会儿。”

“不能睡啊。”

“我不睡的话,你唱歌给我听吧。”

“唱歌?可是我不会唱。”

“你不唱,我可要睡了。”玫果的声音越来越弱。

“你别睡,我唱,我唱……可是唱什么呢?”冥红回忆着以前母亲哼过的歌谣,他噪声浑厚,哼出来竟十分好听。

“呵……你唱得真好。”

“郡主,你千万不能睡啊,就快天亮了。”

“果儿……”俊之在父亲房中苦劝了一晚,突然家丁来禀,说远远看见小姐昏倒了,大惊之下抢着赶过后花园,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责怪冥红,“你怎么还让她淋着?”

“哥,别怪他,是我不能输给爹爹。”

“傻丫头,什么能比命重要?”回头对家丁喊道:“快传太医。”

“我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也是命,如果爹爹一定要取人性命,不如就拿我的命去。”玫果的双手穿过冥红的腰侧,紧紧抓住太师椅靠背,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你在胡说些什么?”俊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在这个世上存在。”玫果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子,如果没有这次时间的错差穿越该多好。

“果儿别胡说。”俊之见她尽说些胡话,更是心惊,转头大吼,“太医,太医,都死了吗?”

玫果的每句话都刺痛着冥红的心,抬头见镇南王不知何时站在俊之身后,忙单膝跪下,“王爷,郡主已经站了有四个多时辰,余下的八个时辰,一时辰按十军棍算,请王爷赐我八十军棍。”他焦急地望着镇南王,等他发话。

“如果爹爹非要草芥人命,我宁肯死在这儿。”玫果越加用力的拉紧靠背。

“爹。”俊之转头看着身后的父亲,再也顾不得是否冲撞了他,“如果娘在,看到果儿这样,会怎么样?”

镇南王看女儿如此,也是肝肠寸断,再听儿子提起妻子,更是如雷贯耳,如果妻子知道此事,只怕不会罢休了,一甩手,“罢了,罢了,随你怎么样吧,此事就到此为止。”

俊之忙对玫果道:“果儿,听到了吧,爹不追究了,进屋吧。”

玫果这才松开了手,刚笑了笑,便咳开了。

冥红忙跃下太师椅,随着俊之将玫果送回她的闺房。

玫果在完全昏迷前还不忘交待冥红,“你快回弈园吧,你再不回去,末凡会担心。”

接下来几日,玫果高烧不退,府中太医束手无策,急坏了镇南王,好在俊之及时请来肖恩,才算稳住了病情。

冥红没有听玫果的,离开王府,虽然自送了玫果回房后,便再也没踏进她的闺房,但每日必徘徊在门外,打听她的病情,每当听到她病情未能好转或加重时,便揪心的难受。

直到在小娴处得知,玫果已无大碍,才长松了口气,离开王府,赶回弈园。一路上全是她的影子,任他如何打马狂奔,都没办法将她抛出脑海。虽然他对她过去所做的事并不能释怀,但不觉间却又多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憎恨这样的感觉,憎恨这样的自己。

几日下来,玫果早已全愈,但怕父亲提起与太子的婚事,仍赖在床上装病。

不过装病是要付出代价的,玫果现在就在床上躺得象要发霉了一样,不但如此,还全身都痒,没事就东抓西搔的问小娴,“帮我看看,是不是捂出虱子了。”

小娴忍着笑,“小姐,你就别装了吧,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你真打算捂一身的虱子去见那些公子?”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敢用蛇吓我,我就捂一身虱子去让他们难受。”玫果果真又钻回被窝,但很快又翻身坐起,将一头秀发抓成了个鸡窝,“这也太难受了。”

小娴再也忍不住,笑着往外走。

“你去哪儿?你可不能不管我了。”她天天闷在这床上,小娴再不陪她,可真能把她给闷死。

“我去给你打水洗头去。”

玫果伸了个懒腰,伸腿下床,天天躺着比罚站也舒服不了到哪儿去。

脚尖刚惦到地面,门外传来脚步声,忙最快的速度缩回床上,拉了被子将头一蒙,匆忙间动作太大,被子拉得过高,脚却露在了外面。

肖恩进来时,正好就看见她正在用脚蹬被子。摇头笑着渡到床边,轻咳一声,“别装了,是我。”

玫果揭开被子一角,扫了眼肖恩,再扫扫他身后,果然没有别人,才将被子一抛,“闷死我了。”

肖恩坐在床边,取出脉枕,“来,我看看。”

玫果活动着手腕,“我早好了。”她自己也是大夫,哪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肖恩也不坚持,收起脉枕,“好了,还叫我来?”

“这不是找你有事吗?”玫果探头望望门外,才压低声音问,“我交给你的那些美少年,可有用得的?”

第三十三章味道好极了

“他们都很好,可是既然是那个什么……”

“美容,美体中心。”玫果忙接过话,这个肖恩,对这两个名词总是没概念,说了不知多少遍,仍记不住。

“呃,美容,美体中心,既然是为女子服务,为何里面只招收男子,而不要女子?”玫果的鸡窝头让肖思忍俊不住,又不好笑出声,只得别开脸看向别处。

“这叫异性相吸。”玫果又开始揉那头鸡窝。

“可是会不会有伤风化?”肖恩最担心的末过于此了。

“喂,我可是正正当当的开门做生意,你当是那个春香楼啊?”这个肖恩就是跟师傅一样不开窍。

“我让你帮我配制的那些洗面奶啊,面膜什么的,怎么样了?”玫果最得意的就是把傅青云的得意门生挖了来给自己当拍档。

“你开出的方子,有些地方十分古怪,还不能达到你想要药效,我正在设法重新配制。”

“不急,不急,慢慢来。”玫果对这个肖恩不得不佩服,现代的高科技的美容产品,他也能按着她所说的一些方法捣鼓出来。

小娴端了水进来。

肖恩忙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却放慢了脚步,最后终于还是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毁了容的人,当真可以修复?”

“当然。”说到整容,在二十一世纪十分普及,但在这个年代说出来,人家定然当她是疯子,可是肖恩却听进去了。

肖恩又想了想,仍是想不通,转身走了。

玫果在清水的诱惑下,总算放弃了用虱子祸害那几个夫郎的计划,一不作,二不休,又要人准备了沐汤,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

整个人就象脱了层皮一样轻了,当然好日子总是不会长久。

这前脚才清洗干净,这后脚就不知哪个多嘴的奴才跑到镇南王面前报喜了。郡主身体康复对王府来说,当然是喜事一件。

当镇南王出现在玫果面前时,玫果最想的就是把那个嚼嘴根的奴才揪出来撕烂他的嘴。

“太后派人带传话,要你明天进宫陪她老人家说说话,我刚要人回去说你病了,去不了,就听说你康复了。”镇南王看着女儿瘦了一大圈,心痛得心尖都痛,后悔那日太过意气用事,差点要了女儿的命,“正好借这机会,出去走走,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好。”玫果嘴里答的爽快,背过脸,差点没哭出来,为什么不再多捂一天的虱子,再多捂一天,就可以躲过进宫了。

镇南王又坐了会儿,见玫果没精打采,只当是这病刚好,还没什么精神,就吩咐着她多加休息,起身走了。

玫果趴进刚换上的干净被褥里,捶着枕头,“为什么不再坚持几天,再坚持几天,既不用进宫,还能去祸害那几个家伙。”

“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欢进宫陪太后的吗?”小娴张罗着小丫头们送来的饭菜。

“我以前喜欢进宫是惦记着太后那儿的松花糕好吃。”玫果翻转身,瘫在床上哀声叹气。

“给太后做松花糕的厨子又没换人。”

“可是有那头猩猩在,啥东西也变味了。”

“别管松花糕变不变味了,先解决眼前的现实问题吧。”小娴给她装了碗小米粥。

玫果微探起上半身,往桌上瞥了眼,一声哀鸣,又瘫回了床上,“我都不装病了,你还给我吃这个啊,这嘴里都淡得出鸟来了。”

“小姐,王爷要奴婢过来问问,小姐的明天进宫,体力能否吃的消。说如果小姐体力不支,明天就不要进宫了。”镇南王院子里的一个丫头过来问话。

玫果顿时来了精神,身上的病痛瞬间全消了,硬是装出病殃殃的模样,“你去回我爹,就说我头晕得厉害,明天只怕是进了不了宫了。”

小丫头应着去了。

玫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雨过天晴了。”满面堆笑,“小娴,走,我们去找东西吃去。”

“你要吃什么,我去叫厨房做去。”小娴忙放下手中的碗,追在她后面。

“我想吃的东西,他们做不了。”

“你想吃什么?”

“叫化鸡。”

“叫化鸡?”

“嗯,前些日子,我在我师傅那儿学到的一招,那可是人间美味啊。”玫果想着上次傅青云烤的鸡,就流口水。

二人偷偷溜进厨房后院,那儿养着供王府中人食用的鸡鸭。玫果眼尖,却看见一个鸡笼里关着一白毛的太和乌骨鸡,心里一喜,“就是它了。”

见四周没人看到,开了鸡笼,挟了那只乌骨鸡交给小娴,让她找人把这鸡打理出来。自己又去偷了些材火,寻了个角落,当真挖坑,和起稀泥来。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小娴提着那只剖了腹,却留着毛皮的乌骨鸡回来了。

玫果学着傅青云的办法,加了调料,用稀泥把鸡包了,埋在坑里,上面架了火烘烤。没过多久,果然闻肉香扑鼻。

算着时间差不多,弄熄灭了火,挖出鸡,连泥带毛一起剥掉,果然是浓香扑鼻。吃了好些天稀饭咸菜的玫果,嘴里顿时分泌着某种液体。

分了半只鸡给小娴,二人吃的正香。一声震天惨叫划破了夜空,“哪个天杀的,把明天送给太后的乌骨鸡偷了。”

正吮着手指的小娴呆愣的看向含着一根鸡腿骨的玫果,两人大眼瞪小眼。接着小娴视线上移,最后定格在某一处,彻底呆滞了。

玫果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两个高大身影,呆鄂的张开了小嘴,鸡腿骨“噗”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叫了声,“爹晚上好,二哥晚上好!”

镇南王看着粘在泥巴上的那堆白毛,一张脸跟那团烤干的泥巴的黑度有得一拼,“这进供来的乌骨鸡的味道可还好?”

俊之早在镇南王身后笑歪了嘴,只是憋着不敢笑出声。

“味道好极了,爹爹也尝尝?”玫果挤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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