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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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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这才点了点头,“好。”放开了他的手。心里已打定主意,如果他当真要跟寒宫钰去,她便要冥红去把他打昏了扛回来。
反正她是同意了他跟她走,又没说不让把他再抢回来,虽然这么做很尢赖,但也算不上失言。再说保得佩衿平安,无赖就无赖吧。
想通了也就没了顾虑,指羞跪着的三人,“这三个,你一并带回去自己享用吧,虽然他们这鼻子眼的凑在一起是一个末凡,但他们终究不是他。如果可以代替,皇妹也尽管可以去寻几个与佩衿相似的人,放在身边,又何必巴巴的来找我?”
寒宫钰无言以对,不过这样的结果对她而言却是再好不过,这三人原本就不大舍得送出,如今可以带回去,自是求之不得。
先唤了那三人起来去门外候着,才起身对佩衿道:“我们出去走走。”
佩衿点了点头,起身相让,彬彬有礼,“二公主请。”
玫果看着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脸顿时黑了下来,双手柏着桌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娴白了她一眼,“你一开始就回绝了,又哪来的气?”
玫果停下拍桌子,也觉得纳闷,“我这不是一步走错,后悔莫及吗?”
第387章诱人的条件
小娴和玫果名为主仆,情如姐妹,见她如此,也知道她开佩衿,才又笑了,“我去叫环儿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玫果扬了扬眉,知她者莫过于小娴,环儿是她房里的另一个大丫头,办事也是极得力的。而寒宫钰并不认得环儿,让她去盯着是再合适不过。
小娴到了门口唤了环儿过来,在耳边交待了几句,环儿点头应了,去对面角屋拿了把扫帚出来,径直出去了。
玫果满心欢喜,跳了起来,抱着小娴一阵乱摇,“还是小娴最疼我,我以后怎么舍得把你嫁出去。”
小娴红了脸,呸了她一口,“小姐又胡说。“
玫果不舍得小娴归不舍得,反而更想早些搭成她和卫子莫的红线,保得她以后的幸福。
小娴拉了玫果的手,“我们也出去逛逛。”
“嗯,也好。”在这屋里面死等,玫果真会憋疯的。
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走在玫果的后花园。
佩衿始终于她保持着两步之距,视线微垂看着旁边的花篱,并不在寒宫钰身上停留片刻。
寒宫钰直到一株大树下才停了下来,回身看他。
佩衿也在距她两步之处停下,侧过身看着旁边的一株长青树。
寒宫钰看了他的侧影好一会儿,觉得他与过去不同了,但不同在哪儿,她说不出来,只觉得现在的他更加的光彩照人,环及左右,并无他人,只有附近花篱后有丫头扫落叶的声音,但有花篱假山挡阻,看不到人,也就不以为然了,“好些日子了,你也不来看我。我去俊男坊,那些混帐小厮只推说你不在。”
佩衿仍只看枝头树叶,淡淡的道,“佩衿的身份,不便去看望二公主。至于俊男坊,小厮们也并非推脱,佩衿只是负责帮公主打理杂事,接待客人一事,却不是佩衿份内事,佩衿的身份也不便接待众女客。”
他左一个身份,左一个身份,寒宫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玫果夫侍这一身份。
玫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她的夫侍的确不能直接与那些女客周旋。
以前寒宫钰并不相信佩衿会自持玫果的天侍的身份,在京城高官达贵的权贵夫人们来往的‘俊男坊’里会自敛光芒,只是在后面指点操纵,而不借此机会与这些人打成一片,派人一直盯着,得回来的结果都在她意料之外。
虽然如此,仍是不能相信,自己亲自几次前往'俊男坊’寻找佩衿,结果都不得见,反而见到一个叫释画的男人,那男人相貌,气质无一在佩衿之下,但在那慵懒之后,却让她没来由的心生畏惧,不敢轻易接近。
派人多方打探,对其背景全不得而知,只知道与玫果关系非浅,不知是玫果从哪儿弄来的了。
她虽然好男色,但不是为了男色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所以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再是佳人,也不去招惹的。
倒是佩衿便不同了,在虞国多年,虽然过去也是玫果的天侍,但与玫果并无来往,周旋在从权贵之间,虞国众女自然直接得远在晋国的玫果无视了,直到她上次回国,佩衿一夜间断了与所有人的关系,才让人记起这位长公主的存在。
偏偏佩衿又是寒宫钰极爱的,别说他还有未必知这一好处,就算没有,就是他那绝少人能比的容颜,柔软的身体,以及那身无人能比的床弟功夫,都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偏佩衿到晋国这一年来完全断绝了与她的联系。
开始她只道是佩衿矜持,但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他有所变化,才感到不是这么回事,看来是当真顾虑玫果,又多方打听,他平时就在俊男坊中,并不见玫果招他去镇南王府和弈园,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在俊男坊长呆,那侍寝一事就无从说起了。
如此看来玫果对他在虞国的所作所为定然有闻,而且十分在意,才不宠幸于他,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想出这一招来换取佩衿。
再说她不是不知佩衿从雅儿处染上蛊毒,他身边无女人,这蛊毒发作,如何能忍?所以只要玫果答应,佩衿没有不允之理。
“如今玫果已经答应放你离开,只要你点一点头。”既然不在玫果面前,连皇姐的称呼也省了,直呼其名,她停了停,见他没有任何表态,接着柔声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佩衿薄唇上勾,露出淡淡一笑,心下暗自叹息,果儿啊果儿,你何必有这种方法试探于我,瞥了寒宫钰一眼,“二公主说笑了,佩衿现在好歹还是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夫郎,去了二公主那儿,算是什么?”
他这么说不过让寒宫钰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贪图地位,这样一来,寒宫母女才不会多加留意他和玫果。
果然寒宫钰照着他的想法想过去了,“虽然我暂且给不了你名份……但不消多久,只要我……”她说到这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只要你愿意助我,留在我身边,以后我身边平夫之位,定然有你一个。”
佩衿笑了,笑得有些不以为然,“佩衿何德何能可以助二公主,而且二公主忘了,佩衿做生意,从来不赊账,至于以后之事,从不考虑。”
寒宫钰咬了咬唇,的确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管要什么,都是即时兑现,不管对方是谁,说什么以后怎么怎么样的空话,他从来是不会搭理,这也是他难缠之处,没有现成的好处,不用找他谈生意。
“你离了玫果,我为你购置院所,你无需做我侍儿,任你自由,只是与我不可断了关系,如何?我要你做什么事,仍如过去,即时奉上酬金,可好?”这一句是她的底线了,换他出去,却放他自由,也就是说他以后不再受任何人管制,但必须助她,不过助她不会是免费的,她会另外支付酬金。
这样的条件的确是相当诱人,除了按酬金为她办事以外,他从来就不缺钱,但谁都明白,他要的酬金,不一定是钱,而是他另外想得到的一些事物。
如果他答应了寒宫钰,就完全是自由之身,又随时可以接近寒宫母女,报仇也更加容易寻到机会。
佩衿微低着头,看着身前花篱沉默了。
第388章一起玩游戏
斜阳照在佩衿那袭淡蓝色的花色家居外袍上,幻化出淡淡的光华,却压不下他自身的光彩,这件外袍还是玫果为他备下的,玫果虽然不知这些夫侍什么时候会在王府过夜,但都按着他们喜好提前备下了更换衣衫,以备不及之需,这里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寒宫钰开出来的条件,佩衿不是不心动,但他答应玫果在先,这三年内,绝不会离开她,他沉默并不是在犹豫,而是他听出玫果和小娴借着丫头扫落瓣的声音掩护,缩身在附近偷听,心里止不住的欢愉,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
既然她用这机会试探自己,那他也借着机会戏弄她一番,算是以牙还牙,彼此取乐。
随着他的沉默,暗处的玫果不安的举动也就越加的明显,他暗自偷笑,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跳出来了,才抬起头,故作为难的道:“二公主开出的条件,的确很合佩衿的心意,不过佩衿不能答应。”
寒宫钰见他沉默了这么久,按常理是该答应的,没想得到的居然是拒绝,也有些懵了,“为什么?”
佩衿背了手,慢慢转过身面对于她,“我是长公主的夫侍,而不是她的侍儿,我要离开,就得要她的一封休书,如果我拿了那封休书,以后要我用何面目立于人前?”
寒宫钰奇怪的看着他,“你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个名份,为所欲为,为何现在……你在虞国已是候爷,你根本无需要这个名份便可以立足于众权贵之间,没了这份顾虑,只怕更受人推捧。”
佩衿笑了笑,“或许二公主说的在理,但佩衿现在觉得现在的身份更为逍遥自在。”
”受人冷落也会逍遥自在?“寒宫钰相信刚才玫果对他的亲昵绝对是作出来给她看的。
”佩衿并没受任何人冷落,二公主误会了,以后二公主不必再为佩衿之事费心操劳。如果再如他事,佩衿就此告辞。“佩衿微一弓身,行了礼便要离开。
寒宫钰见他神色间对她全无留恋之意,心下凄凉,上前拉住他,“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情义?”
佩衿轻抖衣袖,拂去拉住他手臂的手,“二公主不会不知,佩衿眼里只有交易,没有情义。”
”对玫果也是如此?“寒宫钰自然知道他自是如此,但总存在些侥幸,但听他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仍是恼怒不已。
”她是我的夫人。“佩衿虽然从来就擅长掩饰心里想法,无论心里怎么回事想,脸上绝不会有所表露,这时却不经意间,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躲在暗处的玫果听到这里,一颗悬起的心,才算落下,他不会跟寒宫钰走,但听来听去,他不走的理由都只是因为是她的夫郎,虽然这是事实,但玫果总觉得不满足,仅是因为名份才留在她身边?纳闷的折磨着身边的树叶。
小娴难的见她有这样憋气的时候,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又不敢出声惊动了那边谈话的二人,只得死劲捂着嘴,越捂,身子抖得越厉害。
玫果心里更是不爽快,骂了不知多少遍,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落井下石,但任她怎么一个白眼一个白眼的丢过去,小娴却笑得更张狂。
到后来她终于急了,瞪起了杏眼,小娴才勉强尽力忍着,可是又哪里忍得住,只不过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笑脸动了,可是乱抖得身子是顾不上了。
玫果还指望把接着偷听,自不敢发作发出声音,也只得由着她笑个够了。
寒宫钰对玫果更是妒忌的发狂,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名份就将他牢牢套住,而这偏偏是她的硬伤,硬是她给不了佩衿的,起码现在给不了,“你难道只在意名份,命都不要了吗?”
玫果听到这儿,徒然一惊,顾不得理小娴,竖起了耳朵。
佩衿却明她所指何事,心下冷哼,恨意更盛,表面却装作不知,“不明二公主的意思。”
寒宫钰终于失了耐性,沉下脸,”以我所知,你这一年来不曾与任何女人同过房,难道你就不怕身上的蛊毒发作?“这一年来,每到节气变幻之时,她都会派人相邀,当然每次都是讨了个闭门羹,她不服这口气,只道他有新欢,暗中派人跟踪,结果并无任何女子行欢,这让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佩衿垂眸低笑,“佩衿是有夫人的人,这是我和夫人私下之事,不劳二公主操心了。”
“玫果?”寒宫钰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骗谁?你与她根本……”
佩衿也不答,转身便走。
寒宫钰想到他刚才眼里闪过的温柔,脸色一寒,突然欺身上前,去抓佩衿的手腕。
按佩衿的轻功,可以轻易避开,但他略一犹豫,却没避,任她握住。
寒宫钰极快的翻过他的手腕,掀开他盖过手背的阔袖,向他莹白如玉的手腕上看去,一看之下,脸色大变,“你与她居然……”
佩衿笑吟吟的收回手,仍用衣袖盖了手腕,”佩衿不陪了。“转身转过花篱走向玫果藏身之处。
寒宫钰呆若木鸡,只觉得头皮阵阵的麻,她不信,却不能不信,他身上有血咒,她身为寒宫雪的女儿,自不会不知,玫果所有夫侍都种下血咒,但他们身上的血咒,血咒只有在与人行欢时才会显露的,但欢好后,仍自动消失,只有与玫果行过房事后,才会累成一点血红出现在手腕处不会消失,而如今他手腕上确确实实的有一点血红,鲜艳欲滴。
刹时间,她只觉得心焚如火,嫉妒得全身象是被燃尽一般,然她此时无可奈何,正如玫果所说,去留由着佩衿,如今他不肯走,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既然受宠于玫果,又如何会走,玫果虽然在晋国现在处于弱势,但玫果却是太子妃,凭着这名号,也无人敢轻易动她。
抛开这个太子妃的名号,只要她愿意回到虞国,任是文稳稳当当的长公主,而自己现在地位离这一步尚远,佩衿是个重利之人,如何肯跟她走?
压下满腹怒气,暗暗发誓,他今天给她的羞辱,日后定加倍讨还回来,如果有朝一日他落在自己手中,定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玫果听到二人有相争拉扯之声,不知寒宫钰对他要做什么,心里一急顾不得自己躲着藏着的,就奔出藏身之处,刚跑出几步,却见佩衿转过花篱向她走来,才想起自己这样偷听人家谈话实在是有失了气度,顿时窘迫不安,忙转了身,装模作样的扮着出来赏花,一时间忘了这冬天,哪有多少花可赏?就是园中的梅花也不在这一处,对小娴道:“小娴,这边没什么花可看,我们过那边逛逛。”
寒冬的傍晚,风很冷。
佩衿见她没加风袍便出来了,可见当时是何等急情,解下自己所穿外袍,追上两步,给她披在肩上,柔声道:“怎么不加件衣衫再出来。”
玫果知他不走,虽然刚才满腹怨念,但终是满心欢喜,现在又见他地他笑了笑,也不拒绝,将手臂穿进袖中,衣衫长天,顿时盖了她的手,提了提拖地的袍角。
佩衿笑了笑,为她束起腰间织带,衣衫才不至于拖到地上,虽然不合身,但松松垮垮却别有一番风味。
顺手揽了她的腰,回走。
这是她的后院,到不怕有外人撞见二人亲密而有难为情。
小娴跟在身后,撅了小嘴,这二人亲亲我我,倒当她透明了。
寒宫钰转出花篱,正好见佩衿拥着玫果,眼里喷出嫉火。
玫果感到身后赤辣辣的不友善的眼光,停下来,转过身,扬眉看见她转身,慌乱间掩去,却没未曾完全掩住的敌意神情,将佩衿自然从她腰间放下的手,握住,佩衿手掌反握,与她五指相扣。
”既然他不肯随皇妹去,我也不能勉强于他,辜负了皇妹的厚爱了。“
寒宫钰紧盯着掩在袖中相连的手,恨得牙痒痒,也不甘示弱,”他的胃口向来不小,只怕皇姐难以长久将他留在身边。“
玫果不明佩衿为什么要让她误认为他是贪图她的地位权利,但既然他这做,想来也有他的道理,也就顺着佩衿之意,”在皇妹上位之前,起码他不会有所改变。“
寒宫钰冷哼一声,一拂晓阔袖,“那皇姐可以多用些心思保住你的位置才是。”
玫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谢谢皇妹提醒,倒是让你白费了些心思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这就让人备些宵夜,不如我们一起玩玩再走?”
寒宫钰双眸一亮,难道玫果尝到了甜头,也知道寻欢了?但对她的终是不敢轻信,“不知皇姐有什么好节目?”
玫果想了想,“我这儿现在有三个夫郎在府中,刚好腻也带了三个侍儿过来,这人数上正合适不过,倒有个好玩的玩法,只是不知皇妹玩是不玩?”
寒宫钰更是心花怒放,看来是想对了,“有皇姐盛情相邀,我且能相拒?”
第389章跳舞
玫果和佩衿手携手领着寒宫钰走向翠花厅。
寒宫钰见不是去卧室,有些失望,但想着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反正玩乐也并不一定非要在床上,虽然想到一会儿便有亲近佩衿的机会,再加上刚才见过玫果的另两个夫侍也是极为标致,绝难一见得,心情就好了些,不过前面那双连在一起的手,还是让她非常的不舒服,妒忌的发狂,恨不得上去把那两只手扯开。
但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关系,她一个外人哪有资格干涉,这一肚子的怒气,也只有装回家再发些了,不过这倒让她把佩衿恨上了。
到了翠花厅,冥红和慕秋以及寒宫钰的那三个侍宠已得到小娴的通知,等在了那儿。
冥红和慕秋从小在弈院和玫果一起相处,就没有那些礼节,而现在成年后的玫果比邪恶的儿时更加不喜欢这些俗套的东西,彼此也都是随意惯了的。
所以这时候,冥红和慕秋随意的散坐在厅里的紫檀太师椅上,而寒宫钰的那三个侍宠却忐忑不安的垂手立在门边。
虽然五人都是相貌出众,但一眼望过去,这高低层次就出来了,慕秋自身那股冷傲之气,一顾一盼间,都英气逼人,让人不敢逼视;冥红抱着胳膊肘儿,伸长了腿坐在那儿,威风凛凛,脸上仿佛写上了字,我是强者。迷失手打
而那三个立在门边,缩手缩小,不时的偷看坐在那儿连瞟他们都不瞟一眼二人,心有怨气,暗骂,有什么可得意的,但骂是骂,光这气度也就比人矮了一大截,也算想得通为什么人家平安公主看不上他们。
寒宫钰进了门,见那二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她们,并没有起身相迎,上来讨欢的打算,皱了皱眉头,这玫果把这些夫侍宠上天了,话是这样说,但心里也觉得自己带来的那三人这么一比就上不得台面了。
又不肯就这么服了输,对那三人道:“你们也随意便好,不用这么拘礼。”
那三个恭恭敬敬的应了,可是海水垂手立在那儿,没有更多的动作,要他们随意,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随意?难道说公主没坐,他们也学那两人一样先找地方坐下?
想事这样想了,但哪里真敢这样,万一公主不是这样想的,这回去就有罪可受了。
寒宫钰见身后没动静,正好扫过冥红,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股玩味的看着她身后,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回头一看,那三个还跟呆瓜一样杵在那儿,更觉得有些丢脸,沉下脸,“叫你们随意。〃
那三个吓得脸色顿时一变,争先恐后的寻地方坐了,人是坐下了,手脚却是不知怎么放,别手别脚,小心的看着寒宫钰。
现在有长公主在,这位长公主的性子恶劣又是出了名的,在她面前自然不敢放肆。不比得与寒宫钰单独相处,使些媚功,勾搭勾搭,就其乐融融了。
冥红身为冥家的人,责任就是保护皇室中人,也算有些见识,只觉得好笑,同时又有些同情那几个侍宠。
佩衿不知玫果要玩什么花样,却是很配合的唤着丫头冲茶倒水,担起了招呼客人的职责。
而慕秋就不同了,坐得两坐就觉得不耐烦了,与这些人在这儿干耗还不如去练练剑来得舒服,心里想着,眉头就拧在了一起,起身就要往外走。
在与玫果身体相错时,玫果拉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别走。“
慕秋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经不得她软声细语,皱紧的眉头没有放开,人到时坐了回去。
寒宫钰冷看着慕秋和冥红二人,怎么看这二人都不象能陪她们一起玩乐的角色,特别是慕秋,只要她多看他一眼,他的脸就冷三分,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冰块脸,能不能碰都是回事,更别说情趣了。
再看玫果正在教人搬抬桌椅,把翠花厅中间位置空了出来,也不见人拿垫褥丝被过来。
这大冬天的,在这冰冷的光地板上打滚?怎么想也不是那回事,已经感到只怕是自己会错了意思,”皇姐是想玩什么游戏?“
玫果也不急着回她,又叫人取了许多大碗过来,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全斟满水。
回身对寒宫钰笑道:“我们来跳舞。”
“跳舞?”寒宫钰目瞪口呆,这叫什么游戏?
“对,跳舞。皇妹这三位侍郎想必都能歌擅舞吧?我们何不借这良宵,歌舞一番,大家乐乐?”玫果打量那三人,见她们低垂的眼里都露有喜色,看来都是练过的了。
寒宫钰哪里会相信玫果只是为了取乐,也细细打量玫果的三个夫侍,其中冥红,她不会不知,冥家之人,冥家之人能送出来保护玫果的,自然不是弱者,当然这个强市指武功,而不是跳舞的舞。
冥家男儿为了练就一身好功夫,从就严格训练,根本不可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跳舞这种为了取乐于人的事上,这么说来,这个冥红自是与舞无缘。
再看慕秋,体态修长,暗藏力度,虽然摸不清他是什么来路,但光凭他那冷傲不羁的神态,就不是供人取乐之人,那与舞也是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一个佩衿,虽然身柔骨软,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也不跳舞。
这么一来不只剩下自己这么的人?“皇姐是想看我这几个侍宠跳舞?”
玫果笑道,“想必皇妹几位都是舞中高手,自然是要看的。”
寒宫钰对自己这几个侍宠跳舞虽然没多大兴趣,但她感兴趣的却是玫果的这三个夫侍能做些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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