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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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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又没有心理准备,直呛得他一阵猛咳。

咳了几声,才觉得不对劲,昏迷之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道咬人?

仔细看着怀中人,只见她仍是双目紧闭,苍白的小脸却泛了淡淡的红,窄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已然明白其中道理,嘴角一勾,扬起了眉梢。

重新含了一口汤药在口中,揽紧她纤弱的身子,照着她的唇压覆下去。

仍如刚才一般,用舌去轻撩她的牙关。

她果然又松开了牙关,任他的舌滑入,就在这时,又是快速的咬下。

这次他却是已有准备,飞快的缩回,令她咬了个空,忙将嘴中的汤药往她嘴里灌。

不料她一咬落空,已想到被他发觉,等他想将口中汤药借机渡进她口中之时,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他口中,轻轻一撩,弈风口中一痒,顿时松了气,玫果乘机猛的一吹气,将

那口汤药尽数灌回他口中,接着又飞快的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弈风唇上巨痛,吸了口气,那口汤药又全进了他腹中。

只得缩开,用大拇指划过被她咬破的唇,看着咫前的玉容已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瞪视着他,不禁苦笑连连,竟没发现她已经醒来,药气上涌,口中更是腥苦,浓眉一皱,也不

问话,将她摁在枕上,狠狠地吻落。

轻轻重重的反复辗着她无多少血色的柔嫩唇瓣,罚着她对他的捉弄之过。

她左右闪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他的唇,被他咬得痛痛痒痒,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心里却漾开浓浓爱意,有他的守护,是她的幸……

弈风戏谑的啃咬她,慢慢的眼里的谑笑褪去,换上满满爱意,吻也越来越温柔,等她不再闪避,才放开她的唇抬起头,凝看着她的眼,“我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玫果鼻子一酸,这且能怪他?他私劫父兄,担着多大的罪名,他却只字不提,只挂念着她,双臂环上他颈项,将他拉下些,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

他双眸一亮,眼里闪着欢悦,“你不怪我?”

玫果在他被她咬吮了下唇上,又稍用力的咬了一口,见他浓眉一扬,嗔怪道:“怪,怎么能不怪?”

他微微一鄂,猜不透她的心思。

玫果面色一正,“你答应过我什么?”

弈风抬头看向她头顶的帷幔,抿紧唇,慢慢闭上眼,心里堵得难受,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为了她,他的确失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透了口气,睁开眼,又再看向一直

望着他的玫果,清亮的眸子里没有退缩,“对不起,我失言了。”依然没有一句辩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玫果一阵心疼,他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想自己背伏,这样的他又让她如何怪得起来?重新拉下他,压覆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他的重量虽然让她有些呼吸

困难,空落落的心却变得踏实了,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也不再是小孩,许多事可以与你一同承受。”

他心里一动,侧脸看向她,“果儿。”

玫果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一啄,“再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

弈风压抑着的心绪豁然开朗,揽紧她,目光炙热起来,“我好想……”

玫果自然明白他想什么,却略推开他,“不行。”

“怎么?”他微微一愣,他们也算得上久别重逢,难道她就不想要他?

“我要知道爹爹和哥哥的情况。”玫果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吻落。

弈风蹙了蹙眉头,微微用力,玫果顿时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紧紧压覆住她,“办完事,我再告诉你。”说着就吻向她的唇。

“不行。”玫果不肯相让,将头往旁边一扭,他便吻空了,只吻上她枕上秀发。

他心有不甘,却不再强迫于她,闻了闻她发上幽香,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侧卧在她身边,一手撑头,一手轻抚着她消瘦了不少的小脸,“他们暂时去了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小岛

。”

玫果在听到他们谈话时便已想到这点,并不意外,在那儿,短时间来说倒是安全的,她可以放心了。

“等这边风声小些了,你三哥便会出岛来,只是要给他重新安排个不被人怀疑的新身份却是要花些心思,他回京后自会与你相见,我并没打算瞒你太久,我父皇同样怀疑我会

劫下王爷和你哥哥们,所以定会对我百般监视,所以我是相等我派去替换你父兄的人到了地方,父皇自会对我放松警惕。派去的人在那儿自有我们兄弟接应,演上一出苦骨计,让

父皇以为他们在凉州死于非命。父皇对王爷并非完全没有了情义,只是现在鬼迷心窍,蒙了眼,等得到王爷死讯后,必会后悔难过,到那时自会将这份悔意转到你身上,对你自不

再会有加害之心。而那时你三哥也返了京,你三哥见了你自会对你说明真相。”

他说的漫不经心,玫果却听得汹涌澎湃,自己只是一味伤心难过,埋怨于他,而他却早已打算得事事周全,心里却有更深的不安,“你就没想过,万一被你父皇发现,你该如何是好?”

他淡淡的笑了笑,手指轻摩着她的唇,“万一事情败露,释画自会带你离开。”

玫果心里突然象堵进了什么东西,哽得几欲窒息,“那你呢?”

“他终究是我的父亲,虎毒不食子……再说我一个人也容易脱身。”他笑得坦然,玫果的心却慢慢下沉,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他根本没有走的打算。

什么虎毒不食子,这是皇家,皇家骨肉残杀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他不会不明,说这话只不过是在安她的心罢了。

再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将他紧紧抱住,“如果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他‘呵’的一声笑,反手将她揽紧,身子一翻,将她压在身下,“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去死?不许哭鼻子,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流着泪与我欢爱。”

玫果心里本极难过,听了这话,顿时一窘,涨红了脸,“谁要与你欢爱?”

“不吗?”他笑着伸手探进她裙里,抚向她幽幽花蕊,只觉湿润滚烫,眼里闪过一抹谑笑,伏到她耳边,低声挪揄,“还说不想?”

玫果更是羞得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说……

片刻间烛光摇曳,幔中春光无限。

第425章小娴

镇南王的亲信可以被子阳收买,又怎么能保证就没有别的家丁经得起外界的诱惑,不成为某一些人设在这府中的眼线呢?玫果得知父兄安然的消皋,去了心病,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消沉的模样,以混人耳目。

不过却打消了遣散府中家丁的打算,她要的就是这些耳目睁大眼看着她。

也就在这时,管着镇南王府中后勤的一个管事从晋王的书房出来,披上斗蓬,遮去面目,随着太监一溜烟的出了宫。

皇上身边的太监对皇上道:“太子大逆不道,胆敢违抗皇上旨意,那个卫了莫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留在镇南王府中醉酒,而不回来加禀皇上。

皇上抚了抚小八字胡,笑道:“他如果回来了,才不对了。”

太监愣了愣,没明白皇上的意思,又不敢多问。

皇上心情却是极好,道:“我这皇儿自小就任性妄为,牛脾气耒了,谁11账也不卖,哪怕我这做父亲的也强迫不得他,他自小便送了出宫,缺了教育,不知怎么染上了好男风的习性,指

婚之事才迟迟定不下来,为这事,太后没少头痛,这你也是知道的。这次指玫果与他,都是强行而为之,他本不愿意,偏玫果也是刁野妄为的性子,偏对了他的味口,他本不沾女色,这一沾

上了,哪里还收得住,一心贴在了玫果身上。”

他虽然到了中年猜忌甚多,但对儿子却并没少用心思,对弈风的一些习性也摸了不少的底。

太监跟随皇上多年,又是极心腹的,“可是镇南王…”

皇上轻叹了口气,“风儿十几岁便跟着他在关外,与他父号难免亲切,如今又迷上他女儿,维护于他自然难免。正因为他这次没能救下玫家父子,才会受到玫果憎恨。他对玫果爱极

,虽然玫果憎恶于他,他哪舍得丢她一个人离开?所以留宿王府也就在意在理了。”

“那卫子莫,”太监不明为何皇上对卫子莫也不加以追究。

“风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极其护短,逸之和卫子莫是他左右二臂,他刚失了逸这一条手臂。他因玫家之事对我心存怨意,加上玫果昏迷不醒,他自不肯回来见我,他不回耒,怎么肯

放卫子莫回来受罚?所以卫子莫不回来,才对了。”

“奴才愚顿,想不明其中道理。”

皇上笑了笑,“如果他有办法救下玫家父子,以他那脾气,哪能忍得政果的恶言薄言7还不巴巴的告之她,讨得她欢心再说,如果玫家父子得以脱身的话,他又何必对我存下这么大的

怨念,不肯来见我?他违抗皇令,我自不会斩他,难道还斩不得卫子莫?他又怎么会放卫子莫回来?”

太监这才想明白,‘皇上英明,可是太子到现在也不来见皇上,皇上对这事不再追究?”

皇上叹了口气,“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个儿子尚在,那小的身体又弱,还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与子阳。他自小养在外面,却死心踏地的镇守边关多年,全无怨言,召了

他回来,对朝中权利也是全尢争夺之,,他智勇双全,却又不争,这样的儿子,你让我为点小事,逼他反吗?”

太监心里一惊,“奴才糊涂。”

皇上也不责备,“罢了,联知道你看不得卫子莫出生贫寒,却步步高升,他对你又全无敬意。他不过一界武将,除了对风儿死心踏地,也尢争强好胜之,,你当他不存在便是了,无需同他一般见识。你和子阳虽然亲近,自然偏帮子阳,但治理国家,可不是看和谁关系好便指着谁成事。”

太监冷汗直冒,皇上坐在宫中,对他们私下的动静却是明明楚楚,就连他和卫子莫之间的予盾也了如指掌,又一言点破他与子阳窜通,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玫果安排好府中事务,该装的样子也装得差不多了,怕时间长了终究会露出把柄,再加上军务上,弈风也丢不开身,索性仍回弈院避人耳目。

但父亲他们不在府中了,府中许多事务却少不得要人做主,她左思右想,将小娴留在府中打典,最放心得下。

临行前,将该交待的都给小娴交待完毕,正想起身起启,小娴突然叫住她,“小姐…”

玫果回转身,见她神色古怪,只道是突然压了这么重的担子在她身上,她一时间无法适应,“你不担,,慢慢习惯了便好,我前些日子已经要佩衿修书送于姨娘,再加上佩衿吩咐了人

打典,你的身份牌只怕也快下耒了,到时洗了奴籍,堂堂正正的做这府中管家,也没人敢看轻你。”

小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以前玫果不时会说起给她个身份的事,不想当真已经着手在办了,如果按以前,她虽然会高兴,但也不会太过在意,但现在她心存私,,这个身份对她而

言却是极为重要了,忙跪下谢恩。

玫果一把拉起她,“你几时变得这多多礼了,你服侍我这么多年,也没少为我挨罚受打的,乘我现在还有这能力,尽快把这事办了,也算谢你对我的这片心了。”

小娴见她虽然说的轻松,话里却透羞凄凉,乘现在还有这能力。……难道…小娴心里一惊,有种不祥的感觉慢慢滋生,但终是胡猜之言,哪敢当真说出来,鼻子一酸,却直想落泪。她无

亲无故,更不吊说有什么靠山,虽然不时陪着她一起受罚,但她却抵死的护着她,要不就以玫果犯了那些错,早就够把她打死不止一百次了。

记得小时候,府中大丫头看不得玫果平时对她坦扩,好吃好用的都偷偷给她。有一次,玫果溜出府玩耍被发现,大丫头们便纵着管事嬷嬷责罚于她。

那个持杖的家丁正是其中一个对她最怨恨的丫头的兄长,有心要她落下个残疾,正打着,玫果回来了,喝他们住手,那家丁听了玫果的声音,知迸打不得了,一狠心使了黑心打落最后

一杖,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那一杖落在她身上非死即残。

第426章心事

小娴做为服侍玫果的贴身丫头,看丢了玫果,受罚是名正言顺的,打出了问题也不过是过重或者失手,虽然持杖的会受些罚,但有管事嫫嫫保着,也罚不到哪儿去。家丁欺玫果年

幼,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玫果虽然顽皮,却并不愚笨,对他们欺负小娴,哪能不知,越是这样,她越护着小娴。她回来之时,看了周围有哪些人,就明白了他们使的什么花花肠子,见那家丁猛然间一咬牙

,便知不好,不及多想,扑上前用自已的身体覆住小娴。

那家丁大惊,可是这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哪里收得回力道,那一杖重重打在了玫果背脊上,顿时打得她口吐鲜血。

那帮下人当时全吓得傻了,玫果尚有余气,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叫我爹来。”

这时才人有回过神来,有人飞奔着云寻镇南王,那时逸之和勇之正好凯旋回归,见了奄奄一息的玫果,肝胆俱裂,勇之生性冲动,他本是一名勇将,又在气头之上,当场将那持杖

的一脚踹死。

一干人更是惊恐到极点,要知玫果虽然年幼,但却是玫家至宝,玫家父子谁不将她捧上了天?这时打出了事,她们谁能脱得了关系?

那帮子下人,也是罚的罚,打的打,卖的卖,无一幸免,管事嫫嫫和那大丫头被镇南王要人当场活活打死示威,从此再无人敢惹玫果,也无人欺负小娴。

幸喜玫果有她师傅,神医护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康复。

小娴杖伤好后,对玫果更是毫无二心,要她去死也不会眨眨眼。

所以在听到卫子莫酒后醉言,只是伤心欲绝,对玫果之心丝毫不减,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小姐以后去哪儿,小娴也是定要跟着的。”

玫果笑了笑,“等你嫁了人家,就不能跟着我了。”

小娴摇了摇头,“即使是嫁了人,小娴也是要跟着小姐的。”

玫果眼里的笑意更浓,“都说嫁鸡随鸡,哪有嫁了人,跟着自家小姐的说法。”玫果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不对劲,按她的性子,以前定会说,不会嫁人,而这话……收了笑,也不

急着走了,拉了小娴坐到桌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娴将唇瓣咬了又咬,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

玫果也不催她,静等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小娴鼓起勇气看向玫果,“小姐曾经说过要将奴婢许给卫将军,是否做数?”

玫果眼里浮起惊讶,很快转为喜悦,“小娴?”

小娴深呼了口气,眼里尽是坚定,“请小姐将小娴许给卫将军,只要卫将军不嫌弃,小娴便嫁他为妻。”

玫果一阵狂喜,喜笑颜开,“你终于想通了,本来前些日子,我便想向卫子莫提这事的,不过想着你的身份牌还没下来,怕他家里人看轻于你,才暂时压下,我这就回弈园问问佩

衿,你的身份牌一到,我马上为你操办。卫子莫敢说个不字,或者对你不好,我就叫弈风打他,打得他不敢说‘不’字,或者对他好为止。”

小娴见她满面的欢喜,心里更是酸楚,强装笑脸,“哪能有这么野蛮的小姐,他如果不肯,也强迫不来的。”

玫果握着她的手,笑着道:“你这么好,人又漂亮,他打着灯笼也寻不到,又怎么会不愿意,放心吧。”看了看窗外,“我也该走了,这府中之事就难为你了,弈风也说了,会让

卫子莫过来帮你,你们也正好多培养感情。”

小娴轻点了点头,送她出去。

玫果的辇车留在了弈园,又不愿另备车,仍由末凡与她同回。

小娴看着他们二人二骑离开王府,无力的靠在二门门框上,仿佛不能呼吸,如果她知道卫子莫心里装的是她,那将如何?

“小娴姑娘,你怎么了?”

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抬头看去,见卫子莫正翻身下马,她在这儿愣愣出神,竟没发现他的到来,忙站直身子,定了定神,微微笑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卫子莫见她脸色不好,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当真没事?”

小娴摇了摇头。

卫子莫将马缰交给家丁,“太子要我助姑娘打理些需要里外周旋的闲杂事情,如果姑娘有什么要卫子莫做的,尽管开口。

小娴忙笑着谢了,“以后有劳卫将军了。“她明白,镇南王父子走了,没有压得住场子的人看着,先不说外面的人自会欺负上门,就府里一些性子恶劣的,只怕也少不得生事。

二人一同往里行走。

小娴偷看了看他,他自幼练武,生的十分挺拨,又长年滚打于战场,自有一股普通贵族子弟所没有的英气,他此时身着便装,虽不象那日穿银甲那般威武,却更加俊秀出众。

他这样的人材,普通女儿的确难入他眼,也难怪会暗恋玫果,暗叹了口气。如果玫果是普通权贵家小姐,倒也罢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身边人均是动不得的,他暗恋玫果之心一旦

被人发现,先不说太子会对他生隙,如果落到对头耳中,只怕会借此大做文章,闹不好性命都难保。

要想他远离这些是非,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娶妻,如果别家女子得知自已丈夫爱的是别的女人,万一嘴不紧的传了出去,自难免又生是端,所以那女人甘愿承受这一切……

“卫将军为何迟迟不成个家?”

卫子莫笑了笑,“终年东奔西走的,哪顾得上这些,就算娶了妻子,且不长年将人家冷落在家中,人家即使嘴里不说,心里也难免不埋怨。”

“老夫人就不急吗?”

“我娘到是急,让媒人说了几次,不过我不肯回去看,也就算了。”

小娴将他让进翠花厅,斟上茶,“这么些年,将军就没有心仪的姑娘?”

卫子莫唇边的笑僵了僵,又再化开,“边关都是大老爷们,要么就是舞姬,哪能有那心思。”

小娴静看着他,“如果有人愿意在将军方便之时斟茶倒水,宽衣暖被,将军可愿意娶那女子为妻?”

卫子莫愣了愣,笑道:“不曾想过。”站起身,“谢谢姑娘的茶,我去各处走走,看有什么需要打点的。”

小娴忙站起身相送,等他离去,长叹了口气。

玫果与末凡出了城,末凡一直不紧不慢的行着,并不象往常一般快马而行,好生奇怪,转头看了他几次,又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也只得放慢速度。

一路上末凡也不看她,只是看着前面的路。

玫果将这几日的情形想了一遍,对他并无失礼之处,闷头又行了一段路,终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末凡转头看她,神色间总有些淡淡的,却不否认,“何以见得?”

玫果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原因,摇了摇头,“只是直觉。”

直觉吗?末凡垂眸微笑了笑,再次抬脸看她,眼里透澈清新,突然向她伸出左手,“过来。”

玫果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只莹白如玉的手,犹豫不决,这只手以前不知多少次向她伸出,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可是这时,她却迟迟没将手放进这只温暖的手中。

他看出她的迟疑,固执的不肯把手缩回,就这么等着。

玫果将视线从他的手移向他温和的眼,“如果我不是龙珠的主人,没有黑骑士,你还会伸出这只手吗?”

他微微一笑,仍然从容,蓦然一探身,揽住她腰,手臂回缩,将她拖上自已马背,坐在他的身前,紧紧抱住。

玫果一惊之后,正要挣扎,却听他淡然道:“那些现在不重要了。”又是一愣,忘了再挣扎。

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你这许多年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末凡又笑了笑,眼里却闪过苦涩,“我过几日便要离开弈园。”

玫果知道他早晚要离开,已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准备,可是这时听到他亲口说出,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整个人呆滞住了。

过了许久,耳中的‘嗡嗡‘声才慢慢散过,她一直并不太怕冷,出门时小娴又为她披了貂毛风氅,可身子却阵阵发冷,到后来竟禁不住有些哆嗦。

“冷?”他拉开玫果为他备下的皮氅,将她紧紧裹住,再重新抱紧。

玫果没有回答,她知道自已并非因为穿的不够多而冷,抬头看他,虽然仍如他初到镇南王接他时那般清峻,这两日在王府却清瘦了不少,眼时略布着血丝。

他什么时候走?他要去哪儿?他们是否还会再见面,这些问题全堵在心里,都是她极想知道的,却一个也没问出来,双手紧紧抱着自已胳膊,紧得自已都感到了疼痛,转开脸不再

看他,举头望向天空,太阳苍白无力的散着淡淡光,“你……保重……”此话出口,心口却痛得一窒。

末凡心里也是一片冰凉,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脸色苍白,望着太阳的大眼象是流动着淡淡的雾气,却看不出她做何想法,浅然笑道:“你还真想我快些走啊。

第427章拜堂

玫果正想说,反正早晚要走,留也留不住,不如干干脆脆的,还显得有风度些。

不远处林子里一阵暄闹。

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一帮附近的孩子在嘻闹,两个六七岁大的男孩双臂搭在一起,抬着一个差不多大穿黑布衫的男孩,那男孩长得浓眉大眼,到有几分英气,头上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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