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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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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莫望着正给鱼儿喂食的玫果,即时杵在那儿了,直到小娴伸了小手在他眼前直晃,“魂归来,魂归来。”才猛然回过神,俊面上泛起红晕,尴尬扭开脸,不敢再看玫果,问小娴,“你又说郡主在这儿,怎么不见郡主?”

小娴噗一声笑,“我家小姐就在眼前,你却说不在,你这眼神也太糟糕了,亏你还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到了战场上,不知分不分得清敌我。”

卫子莫闻言,呵呵一笑,对她的谑笑全不在意,回过头再看玫果,然与她清亮如黑水晶的眸子一触,又是片刻的失神。

玫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卫将军。我们是否可以走

卫子莫听了她的声音才醒过神,原来这才是平安郡主的真面目,天下第一美地称号果然不是无平空得来的,不知太子见了她真面目会如何?“卫子莫随时听候郡主吩咐。”

玫果轻轻一笑。转身向宫门走去。小娴和卫子莫忙一左一右地跟在了后面。

虞国经济发达。城里也自然繁华。三人到处闲逛。自然比憋在宫里狭义多了。

正使唤了卫子莫去买糖人。一女子迎面奔来。一头撞到玫果儿胸前。收势不住。二人双双坐倒在地。

玫果儿正暗暗叫苦。不知今日撞了什么邪。出门如此不利。在小娴地拉扯下。爬起来。拍着屁股上地灰。

几个打手模样地人一拥而上。扭住坐倒地上地女子。“看你还往哪儿跑。”

那女子约二十岁上下。瓜子脸。柳眉凤眼。八分温柔。十二分地妩媚。相信只要一眼就能把男人地魂给勾去。偏偏这俏脸上泪迹斑斑。楚楚可怜地样子叫谁看了都会生出怜惜之心。

女子对带头的打手凄声哀求。“狗子哥,求求你让我走吧。”

狗子还没开口。一个象老鸠打扮的胖女人喘着气跑上来,“紫玉啊。不是我们不放你走,只是我们放了你,没法向候爷交待,我们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那叫紫玉的女子,挣脱打手,抱住老鸠的腿哭着,“妈妈,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跟他的了,看在我跟着你多年地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老鸠叹了口气,“你都跟了我好些年了,我何时勉强过你?只是这次这候爷致意如此,我们又得罪不起。这种事,你眼睛一闭,不就过去了。何苦闹得大家走投无路呢?候爷,还等着呢。走,回去。”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打手们说的,打手们不管紫玉如何哭闹,拖了就走。

小娴几时见过逼良为娼的,勃然大怒,没等玫果开口,上前一步,“站住。”

老鸠四下望了望,不见另有他人,回身问,“这位姑娘,是叫我吗?”

“正是,在这天子脚下,尔等居然敢做出这等逼良为娼地苟且之事,还有王法吗?”小娴见玫果眼里闪着赞许,更肆无忌惮了。

老鸠见二人穿着不似普通人家,不敢随意得罪,但终究面生,不曾见过,也不畏惧,妖里妖气地笑着,“这位姑娘,这么说法,就不对了。紫玉姑娘在我们万花阁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我们万花阁内部的事,怎么能说是逼良为娼阁,万草阁的,“她不肯,你就不能如此逼迫于她,放了她。”

老鸠不依了,“放了她?那我拿什么去向候爷交待?交不了差,老娘这脑袋明天还不知放哪儿呢。”说完对打手道:“我们走。”屁股一扭就欲离开。

小娴哪容她这么离开,身子一闪,挡住去路。

老鸠拉下了脸,声调也尖利起来,“你还想动手不成?”

小娴冷笑一声,“你敢动手试试,不用等明天,你这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老鸠撂下了狠话,“你以为老娘怕你不成。”说完对打手们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打手,立马向二人扑来。

捏着糖人赶过来的卫子莫将糖人往小娴手里一塞,上前三下五除二,几个打手便扶腰,抱腿地在地上打滚。

老鸠一看杵在原地傻了,半天没回过神。

小娴喜得直拍手,揪着老鸠前衣襟,“还打吗?”

老鸠双手乱摇,“不打了,不打了。”

小娴才放开她,将手中的糖人递给玫果。

紫玉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向二人道谢。

玫果儿知此时如果丢下她,定又会被那帮恶人捉回去。

扶起地上地紫玉,“跟我们走。”

紫玉慢慢站起,美目中满是感激之情。

这时老鸠扑上来抱住紫玉的腿放声大哭,“紫玉,你不能走啊,你看在这几年,我给你好吃好喝地份上,可怜可怜我这老太婆吧。你这么一走,不是要了万花阁几十号人的命吗?你就算不可怜我这老太婆,也为你地姐妹们想想

一丝痛苦之色在紫玉眼中闪过,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脸一冷,流下两道清泪。向玫果行了个礼,“多谢几位的搭救之恩,小女子紫玉终身不忘。”说完往来路走去。

老鸠见紫玉往万花阁方向而去,忙爬起来带着打手连滚带爬地离去了。

小娴看这闹了半天,这人还是去了万花阁,心有不甘,“现在怎么办?”

玫果儿脸一沉,“我倒要看看,哪个候爷如此大能耐,能在天子脚下为所欲为。”

第七十九章热脸贴着个冷屁股

万花阁……

紫玉木然的站在背门而立的男子身后。

老鸠献媚道:“候爷,紫玉回来了。我这万花阁不用拆了吧?”

男子不耐烦的冲她挥挥手,示意她出去,“不拆了。”听声音却极为年轻。

老鸠识趣地退到门外,一转身,一堵人墙立在门门,抬眼一看,打了个哆嗦,正要发话。

小娴一眼横了过去,止住她到嘴边的话,冲着楼梯口,呶了呶嘴。

老鸠忙提着裙子,扭动着肥大的身子,溜下楼去了。那屋里要的人,反正是给找回来了,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屋外来找麻烦的也是冲着屋里的,这闲事她可不敢管。屋里的自然不是好惹的货色,如果能乘机把这几个找事的收拾了,正好解了她心头之恨。

一个小二端了酒菜上楼来,玫果冲卫子莫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把他给扣下来。”

卫子莫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出其不意的点了小二的穴道。

玫果极快的接下他手中托盘塞在小娴手中,“把他衣服脱下来。”

小二吓得面无血色,又苦于不能出声,只得睁大了满是惊恐的眼,任他们摆布。

玫果穿上小二地衣衫。将长裙塞在裤子里。鼓鼓囊囊。形像实在不雅。将粗布外衣拉平遮住腰臀。才算勉强看得。不过仍是大腹便便。臃肿不堪。

小娴对她地古灵精怪。自是见怪不怪。卫子莫就有些忍俊不禁。被玫果一记白眼飞来。忙强自隐忍。

玫果端起托盘。在他们耳边低声交待。“我去捉弄那个候爷一番。你们在这儿盯着。”

进了门。见屋里二人僵持着谁也不说话。将托盘放在桌上。“候爷。您地酒菜来了。”偷偷打量那男人。发型在这年代可以说是十分古怪。竟是一头微卷地短发。只有后脑最下端留了一小束长发。辫成了细细地一条发辫。那条发辫真地很……欠揪。

候爷这才转过身来。竟只有二十来岁。整张脸雌雄难辩。眉心地红痔又增了几分妩媚。自然卷曲地短发柔顺地覆在前额上。四六开处。露出箍在额头上地镶宝石金织带。身体并不强壮。但体态欣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邪魅之气。穿着件鲜艳地大花锦袍。玫果相信。这么明晃晃地一个人不管放哪儿一放。绝对不会让人看丢掉。

他看了看玫果。“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小的是刚来的。”玫果哈着腰,露出谄笑。

他点了点头。也没在意,坐到桌边。看向紫玉,“怎么不过来坐?”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紫玉将脸别过一边,眼圈微红,硬是不看他一眼。

“难道我赎你出去,还亏了你不成?”候爷语气里有了些不耐烦。

“紫玉命贱,承受不起候爷如此厚爱。”

玫果暗赞,就算是做妓子,也该有这样地节气,更铁了帮她地心。

在倒酒时,故意脚下不稳,手一抖,酒撒向候爷胸前。

“你怎么做事的?”候爷沉声呵斥,站起身伸手拍拭胸前的酒渍。

玫果装出一脸的恐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指缝中暗藏毒针,拿了抹布去帮他擦拭。

候爷本就为紫玉之事心烦意乱,见她拿了抹布往自己身上擦,怒意上升,正要拂袖避开,突然手上轻轻一痛。

低头察看,手掌上有一小滴墨黑鲜血渗出,勃然大怒,扬手抓向早已避开的玫果。

玫果站在开着的门前,手上拈着那支毒针摇了摇,露出一排白牙,笑看着他,“别运气,一运气,毒气攻心,可就没得救了。”

候爷看着已闪身挡在玫果身前的卫子莫一眼,硬生生地将手握成拳收了回去,怒视着从卫子莫身后探出头的玫果,“你为什么要害我。”

玫果咧嘴做了个鬼脸,“只要你发誓不再为难紫玉姑娘,我就给你解药。”

“你怎么样?”一直僵持在一边的紫玉扑到候爷身边,心痛捧着他手,眼里尽是焦虑,与刚才地冷漠如同两人。

候爷缩回手,藏在袖子里,也不搭理她,这二人的态度就这么调了个儿。刚才死不肯从的,现在一脸的关切。而另一个叫人捉拿紫玉回来地人,反而一脸的冷漠。

玫果反而有些懵了,知道这里面肯定出了问题,可是问题出在哪儿,还得屋里那两个来解迷了。

紫玉转过脸,看到卫子莫,再看玫果,也就认出来了,念在刚才他们为她打报不平地情份上,口气也不好过于强硬,但脸色却也实在不好看了,“他和你们有什么怨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怨仇?”玫果睁大了眼,“我根本不认得他,哪来的怨仇。”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紫玉听她说居然不认得候爷,也是愣了愣。

小娴见玫果好心没讨得好,被人咄咄逼人地指责,看不下去了,抢到前面,“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尽人情?我们家小姐看你就这么被人强行带走了,才特意赶来救你。”

“谁要你们救了。”紫玉又急又气,“候爷,这事我真不知道……你别往心里去。”

候爷总算听明白了,这些人是来为紫玉打报不平的,冷哼一声,向玫果摊出手,“解药。”

玫果郁闷地望了望天,这做的什么事啊,掏出一个小玉瓶,抛给候爷,“用酒送服。”

候爷服下药丸,泛黑的手掌果然片刻间恢复正常,暗运了圈真气,也没有任何异样,知道这毒是解了。也不道谢,板着脸,一拂袖子走了,从头到尾没看紫玉一眼。

紫玉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流下两行清泪。

玫果正抬腿想走,看她凄凄然然的,又不忍心了,转身对卫子莫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等卫子莫出去,玫果掩上房门,轻轻推了推紫玉的手臂,“喂……紫玉姑娘……”

紫玉这才虚软的坐在了桌边圆凳上,泪水仍自流个不停。

“你很喜欢他?”玫果掏出丝帕递给她。

紫玉埋低头,一边垂泪,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让他赎你?”

紫玉长叹了口气,“他赎我出去是为了给我找户人家,我……唉……”

这到出了玫果意料了,“难道他不是自己想要你?”

紫玉摇了摇头,“他只有心烦的时候才会来我这儿。”

“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他哪能不知?”紫玉眼里露出一抹凄迷。

“那他还要你嫁给别人?”又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他要离开这儿了。”紫玉又开始落泪。

“他既然肯赎你,为什么不肯带上你?”

紫玉将唇瓣咬了又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他有夫人,而且对我也并无真情。”

“……可恶的男人不要也罢!”花心的男人真是害人,家里有老婆,还到处拈花惹草,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却不是她能管的闲事了,陪紫玉坐了一会儿,待她情绪平伏些,才带着小娴和卫子莫回了宫。

第八十章要命的礼物

玫果回到寝宫,远远见女宫焦急的在走廊上徘徊,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长公主总算回来了。”

“有事?”玫果见她神色慌张,收回正在迈进门槛的脚。

“皇上回来了,招见长公主和二公主呢,这时只怕二公主已经快到宫门口了。”

“皇上回来了?”玫果心跳咚的一下,加快了节拍。

“是,皇上刚刚在沐浴更衣,这时只怕已经收拾妥当

该来的终要来,这两天,她最担心的就是面见虞国女皇露出马角,这冒版货被揭出来,不过以前的玫果在床上昏睡四年,加上自己四年不曾到到虞国,理应与多年前变化极大,就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可以用失忆来推搪。

想到这儿心也定下了,“皇上现在招见我和二公主?”

“正是,请长公主更衣进见。”

玫果点了点头,进到内室,更换盛装。对以才智和美貌远扬千里的二公主寒宫钰,更是充满了好奇。

看着床上铺着的极为奢华的黄色织金长袍,并非自己所有,不解的看向女官。

“这是皇上,为长公主备下的。”女官察颜观色,忙上前解开她的迷团。

玫果轻点了点头。任小娴和宫女为她着穿。站在铜镜前。看着身上地这身明黄地长袍。暗暗心惊。这本是只有皇上才能穿地颜色。为什么会为她备下。

“到处传闻长公主美貌于天下第一。公主再穿上这身着装。真地可与仙人比美了。”女宫在一边帮小娴递着钗花。啧啧称赞。

玫果于她地话全不以为然。看着小娴将她地长发高高耸起来匹配这身衣衫地华美。道:“头发别梳地过于张扬。简单些便好。”

小娴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但仍放下了刚拢起地云髻。按着她平时地喜好。简简单单地梳理整齐。只是多加了些点缀地小珠花。

玫果这才回头问女官。“别地公主可有这样颜色地锦袍?”

“这哪能。这黄色锦袍。皇上只赏过长公主。还是在公主订亲前派人去问过公主地身段尺寸。再要虞国最好地裁缝赶着做出来地。”光看这一件事。也可以知道这位长年不在虞国地长公主在皇上心里是何等宠爱。女官哪能不使了混身地招术巴结。

玫果要小娴取来装着玉观音的锦盒。在女官的指引下前往女皇寝宫。

到了殿前,见两个头挽高簪,满头珠翠地女人急步赶来。玫果这身装扮虽然奢华,但与她一比。就丝毫不抢眼了。

前一个约三十岁上下,全身裹在泛着丝光的黑色锦缎里。额头上的留海卷成细卷,紧贴在额头上。恰到好处修饰了不够保满的前额。柳眉细眼,让玫果感到她从上到下有一股说不出地邪气。

后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身穿大红绣金长袍,也如同黑衣女子一样,柳眉细眼,瓜子脸,顾盼间妩媚中带着轻挑。

两个女子在看到玫果时,美艳的瓜子脸,露出惊诧之色。在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后,斜飞地单凤眼里闪过一抹嫉意。

玫果隐隐猜到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母亲的妹妹寒宫雪和她地女儿寒宫钰,刚想打个招呼,另一个女官迎了出来,“皇上正等着二位公主呢,快进见吧。”

玫果笑笑回了礼,进了殿门。

寒宫钰只是扫了眼女官,也跟在玫果身后进去了。

玫果随着女官进了二堂,是一间极为精巧的待客室,所有摆设都极为典雅别致,与母亲喜好,也有几分相似,看来这血脉之亲地力量真是巨大。

正中的躺椅上斜依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相貌也与母亲虞瑶有几分相似,只是年龄稍长。能坐在这位置上的人,不用介绍也知道是虞国的女皇。

女皇在她们进来时,就已经坐起身,直定定的看着玫果,神情竟有些激动得难以自抑。

玫果等寒宫雪请过安后,走到堂下,盈盈跪拜了下去,“玫果给皇上请安。”她见女皇招见,只是安排在自己寝宫的二堂,可见并不是正视接见,所以只用了请安来见礼。

寒宫钰也拜了下去,“钰儿给皇上请安。”

女皇下了塌,亲自拉起玫果,细细的看,过了好一会儿,才两眼含泪,“我的果儿,可让姨娘想死了,别皇上皇上的了,还跟以前一样,叫我姨娘。”

玫果微笑垂目,“是,姨娘。”

女皇这时才想起寒宫钰还跪着呢,轻睨了她一眼,“你也起来吧。”携着玫果的手坐上软塌,“给皇妹和二公主赐座。”

寒宫雪母女安安份份的在一边坐下了。

女皇拉着玫果的手,又仔细打量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脱胎换骨了,如果不是怕你刚刚醒来的时候,魂魄不稳,我早就传你回来了。今天日看到你这样子,我这几年也没白忍着。”

“姨娘如此厚爱,果儿又怎么能不好好的?”玫果七上八落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同时也更加明白自己的地位为什么在晋国会高过那些本国的公主,看来这一切都要拜这位女皇的宠爱所赐。

她之所以这么宠着自己,不会不与她不能生育有关。这样一来,怀中的送子观音,就不敢拿出来了。

正打算不着痕迹的将锦盒藏到身后,女皇眼尖,已看向她藏在阔袖后面的锦盒,“这

玫果头皮阵阵发麻,事到如今,也只有捧起锦盒,堆出一脸的笑,“这是果儿为姨娘备下的礼物。”

“是吗?”女皇柳眉轻扬,丝毫不掩饰喜悦之色,接过锦盒,象得了礼物的小孩一样开心的折着锦盒上的缎带。

在盒盖打开的一瞬间,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随即慢慢褪去。一瞬不瞬的盯着锦盒里的送子观音。

一时间,整个二堂清风雅静,只听得见身边宫女尽量放轻了的极为小心的呼吸声。

玫果只觉脖边吹来阵阵冷风,甚至幻想到银亮的厚重钢刀落在脖子上的那股寒气。心如捣鼓,不安的偷看着女皇变幻不断的神情。

心里暗念,末凡啊末凡,这次可被你害死了……你在备下这份礼物的时候,是否正在为我准备灵堂?

她相信末凡在备下这份礼物的时候,不可能没有想到结果,既然知道结果如何,那他这么做自然也该想到为自己备下后事了。

但末凡为什么要将她送上不归路,她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想,满脑子盘算的是怎么将这事圆过去,保住小命。

第八十一章女皇的回礼

玫果眼角处可以看见寒宫钰嘴角噙着掩饰不住的窃笑,而寒宫雪却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暗叹口气,看来这次在劫难逃了。

就在玫果的心快要跳出胸腔时,女皇眼里闪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取出观音,指腹轻轻抚过玉观音,交给身边的宫女,“马上去,供起来。”

寒宫钰嘴边的笑瞬间消逝,微张着嘴,眼里写满了不解。

玫果不知女皇是什么心思,不敢有所表示,静静的等着事态发展。

女皇再次握住玫果的手,这次却比刚才更加用力,“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玫果抬头见她脸上并无恼意,却揣测不到她这话的意思,“就怕不合姨娘心意。”

“合,怎么能不合?”女皇为玫果拉平黄锦袍上的一个褶皱,“这件锦袍果然没有送错人,只有我的果儿才穿得。”

寒宫钰美艳的眸子现出失望。而寒宫雪却始终静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如果不是当真什么事都淡漠到引不起她兴趣,就是城府深到让人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玫果虽不知女皇为什么这么说,但也听出她的话中并没有对自己责怪之意,反而大加赞赏。难道女皇当真还没有死了生育之心?

女皇扫了眼左右,淡淡道:“我也有些疲惫了。你们都退下吧。”

玫果和寒宫钰忙起身拜辞。

女皇拉住玫果。“果儿陪姨娘去后花园走走。”转头又对寒宫雪道:“你们回去

寒宫钰偷看了玫果一眼随母亲。退了出去。

女皇打发了众多女官和宫女。只留了贴身地四个。才携着玫果地手走向后花园。

一路上女皇也不说话。玫果忐忑不安。更不敢出声。对身边地景致也无心欣赏。

过了许久女皇才道:“果儿啊。这观音已经没办法给你姨娘送子了。”女皇语气中不无失落之意。

“姨娘,万事没有一定。”玫果小心的回答。

女皇笑了笑,“别的事没有一定,可这事,千真万确。”

“果儿学了些医术。或许可以帮姨娘诊治……”

“你的孝心,我心领了,我也知道你这些年来跟着神医学医已小有成就。但我这身子啊,早在十几年前,神医便给我下了硬话了,我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有子嗣了。”

玫果轻咬着唇瓣,也为她难过。身为一国之君,却没有子嗣,这该是多痛苦的事。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你母亲与我是同胞所生,你母亲地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果儿啊。所以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玫果身子轻轻一颤,已明白这身黄锦袍的含意。“姨娘。”

“虽然你不肯争,但却不能让别人踩过你的头顶。”

玫果心情越来越沉重。她只想快快活活的过自己地日子,什么国家大计。她不愿理会。在二十一世纪没少看关于皇室间斗争的电视剧,她才不要卷进这些痛苦可怕的斗争。

女皇见她不为所动,笑着拍拍她的手,“这些说给你听,为时尚早,还是说说近前的事吧。”

“近前的事?”玫果见女皇不再纠缠那个话题,长松了口气。

“你的大婚之事啊。”

一提起大婚,玫果心里又疙瘩了,“姨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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