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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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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娴退了出去,也不吹灭红烛,靠坐在床栏上,拉过整整齐齐折好放在枕边的亵衣。

还真神了,居然还知道把衣衫折好。

紧张过后,手臂上只觉被烫伤过的手臂处火辣辣的痛。这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按理不会再痛得这么厉害,抬起手臂一看。

原来烫伤那儿留下地一些疤痕上了薄薄一层药膏。药膏散出发淡淡地药香。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恢复地正常地心跳又开始乱来了。迅速坐起。抓起习惯性放在枕边地小金弩。…+四处乱看。最后视线落在枕边还放着一个小玉瓶上。

小平瓶下压着一张纸。写着“早晚各一次。”字迹草乱。可见是来人有意掩饰字迹。但仍看得出十分秀逸。

放下金弩。拿起小玉瓶仔细查看。一股不同于药膏味道。似有似无地青绣香飘进鼻息。与佩衿拿来地那个解药瓶上地青竹香完全相同。

难道是佩衿?佩衿去化解井水地毒。来去最少好几日。于情于理也不该还在弈园。

拨开瓶塞。嗅了嗅。与手臂上地膏药地味道倒是一样地。以她对药理地了解。知道手臂上地药物有利无害。但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却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来人并没有恶意。

不过不管来人是什么人。能随意将她迷昏。那这弈园里地安全问题到成了个隐患。

第二天,玫果对昨夜发生的事也不声张,连小娴也瞒下了,打发了仍怒气冲天的寒宫钰上了路,也带着小娴离开弈园,回了京城。

回了京,也不回镇南府,径直去了医馆。

肖恩从一堆草药中抬起头,向她微微一笑,又望了望大门口正要离去的车队,她不管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都不会有任何疑问,“才回京?”

“嗯。”玫果踢了踢在车上窝得有些麻痹的腿,“京城怎么到处戒严,难道出了什么事?”

“呃……燕国派使者前来……这些年来与燕国间的战争,不知有多少人将燕国恨之入骨,所以燕国使者的安全问题自然是一大头痛的事,皇上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严加防范。”肖恩收好草药,收拾着药锄背篓,“你回府吗?”

“暂时不回,我爹外出打猎还没回来,不急着回去,你要出去采药?”玫果看着他将简单的小包裹丢进背篓。

“嗯,你要的那些东西,有几味重要的药引没了,我出去采些。你回来的正好,这医馆这几日也不必关门了。”肖恩背起药篓,往门外走,走出几步又再停下,转了回来,“那井水的毒应该是鬼面所有。”

“鬼面?他不是死了吗?”玫果记得师傅曾说过这么个人,因为用毒解毒都是高深莫测,令人闻名变色,所以被江湖上送了他这么个称号。而这个人却曾经是朝中的一个大臣,后来不知犯了什么罪,全家老少尽数处死,是一桩灭门的惨案。

“所以这毒为什么会在世上出现就让人不解了,至于解药,我就爱莫能助了,鬼面虽然是用毒的高手,但极有原则,所以他的这些看家本事,也绝不外传,只有他的传人才能学到,而他这人又极为谨慎,只怕除了亲子,别人也成不了他的传人。”肖恩说完又开始准备走人。

“亲子?他儿子不是随着他一起……”据说当年那灭门血案,全家老幼无一幸免,他一双儿女也一起死于非命。既然这样,那佩衿口中的友人,那是什么人?和这个鬼面是否有什么关系?“会不会还有别人会配制这种毒,或者鬼面另有传人?”

“没有这些可能。”肖恩耸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再帮我看看这个。”玫果从怀里取出将着药膏的小玉瓶,抛给他。

肖恩伸手接了,拨开瓶塞,先嗅了嗅,又再挑出一点药膏,在手背上轻轻揉开,眼里闪过一抹惊异,“你这是哪儿来的?”

玫果摇了摇头,“无意中得到的。”

“你让我研究的可以去除疤痕的灵药,与这瓶中药物的药材有好些相似之处,只是我一直没能配制成功,却不知这个是否有效。”

“你是说,这是可以去除疤痕的药物?”玫果也是诧异的睁大了双眼,接回他抛回来的玉瓶,收入怀中。

“你不防试试,看看效果,如果有效,我们正好可以拿来好好研究研究。”肖恩说着话,人已经晃到了门口。

玫果还想再问,他前脚已经迈出门槛,只得作罢,冲着门口扬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门个飘来肖恩的回话,“少至三两日,多则五六日。”

玫果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回到里面,已有病人上门,只得将井水毒和药膏的事丢开了,一直忙到掌灯时间,才关了门,随便吃了些干粮,坐到书案边翻看她离开的这些日子来,一些老病号的的病情。

不觉中已到了三更,一道惊雷划开夜空,眼见大雨将至,窗户‘哐当’一声被狂风吹开,书案上的烛火闪了两闪,灭了。

玫果划着火熠子,接连几下都没能将蜡烛点燃,只得起身关窗,一个黑衣人闪电般从窗外跃了进来,玫果没来得及惊叫,已被来人捂住嘴箍在怀中。

第一百零七章冰冻的吻

果挣了挣,却被箍得更紧,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自己T声,树叶的暗影在窗棂上乱晃。

黑衣人一只手钳制着玫果,另一只握着森森长剑的手垂着,一阵带着甜香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把窗户关上。”黑衣人的声音冷漠无情,但绝对可以让人把他和夜闯女子闺房的淫贼划出界线。

玫果瞥了眼垂在他腿侧的长剑,剑身比普通长剑窄了有一指多,泛着与她的乌金短剑类似的暗泽光芒。能用这样的剑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落在这样的人手里,只能见步行步,不能卤莽。

顺服的关上窗户,手还没有缩回来,院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直觉这外面的喧闹声与在身后困住她的人有关,正思索脱身之计,身体已被对方翻了个方向,面对面的被对方压在窗边的墙壁上。

黑暗中透进火把的光亮,风声中夹杂着人声,“他受伤了,跑不远,给我搜。”

“把路口堵住,等他毒发。”

“一定要捉活的,上头交待过了,要活的。”

黑衣人仍捂着她的嘴,而另一只手始终垂着,警惕的侧目关注着院子外的动静。

玫果身子紧贴在黑暗的角落,对方没办法看见她的样子,而她却能借着窗棂外透进的火光,看清来人。

露在黑色面纱外的眼,深邃而明亮,却淡漠得让人生寒。

心里一动。难道是他?

乘他没注意。极快地拉下他地面纱。可惜对方反应快得让她无法想象。明明他专心于外面地动静。却在她还没看清他地样子时。捂在她嘴上地大手已经蒙在了她地眼睛上。刚获得自由地嘴。却被冰凉地柔软覆住。再次失去了自由。

她地身体瞬间僵硬。心跳也乱了分寸。小脸在他地大手下快速地燃烧。然后脸上地滚烫随着他冰冷地唇降温。最后全身都泛起了寒意。这世间一定不会再有比这个吻更冷漠地吻了。可以从一个人地唇上一直冰到内心最深处。

他噙住她地唇。没有任何动静。她可以感觉到他地视线一定仍紧盯着窗外。这种诡异地气氛在屋内蔓延开了。

玫果眨眨眼。用长睫毛扫着他地手心。试图打破这让她感到寒冷地气氛。

按在她眼上地手略略松开了些。却仅限于她地睫毛碰触不到地地方。并不放开她。

她伸手在他背上写字,你放开我,我不叫。

对方不理睬。

她又写,我不是想摆脱你,只是你的吻太冷漠,让人太难受,我不喜欢。

覆在她唇上的唇动了动,可以感到对方侧看着窗外的脸转过来正视着她。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玫果仍在他背后写字,你快放开吧,我没被你杀死,却快被你冻死了。

对方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在慢慢僵硬。

就在他的唇略为松动,象是要放开她时,传来拍门声。

“肖大夫,肖大夫,有没有人闯进你这儿?”

尚没有完全离开她的唇的唇迅速压了下来,比刚才更紧的噙住了她。

拍门声更急了,“肖大夫……肖大夫……开开门……”

玫果忙在他背后快速的写着,你不放开我,回应他们,他们会破门进来的。

对方的唇迟疑着略为放松。

她又写,放心,我不会出卖你。

他象是下了决定赌这一局,头一偏,放开了她的唇,身体却仍紧紧抵着她,不容她自由。

“没有人应,难道没有人?”

“不应该啊……换班之前,我娘还来过拿药……”

“是不是出事了?”

“进去看看。”

一阵跑开的脚步声,想来是退开了准备前冲来撞门。

玫果忙大声叫道:“别把我的门撞坏了,是谁这么吵啊。”玫果为了方便,对外说与肖恩是兄妹,所以城里的人都以为她姓肖。

“肖大夫在呢……”外面停下了准备撞门,“肖大夫,有没有可疑的人闯到你这儿来?”

“我刚睡下,就被你们吵醒了,没有人来过,是出了什么事吗?”玫果能听到他长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倒也佩服他的定力,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心跳加快。

“没事,没事,我们在捉拿刺客,不打扰了。”

脚步声向下一间房子走去,火光也在窗棂上消失,门外又恢复了安静。

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了,同时抵着她的身体也离开了。

“对不起,在下多有冒犯,实非得己,请姑娘见谅。”

二人在黑暗中相互对视,黑暗中也只能看个大概的轮廓。

玫果看着黑暗中的轮廓,听着这个声音,脑海里是刚才所见的冷漠的眼,暗暗苦笑,这世界实在太小。如果换成另一个女人,这么吻了人家,就一句冒犯就算了?

对方等不到她的回答,以为她气恼着他,又淡淡的说了声,“对不起。”转身走向窗户,单手去开窗。

“你的伤需要处理。”玫果伸手按住窗户,“你伤口的毒再不处理,你走出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毒发,你最终还是逃不掉。”

对方静立着,侧过脸看向阴影中的她。

“我是大夫,我不会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的责任就是救死扶伤,你处理了伤口再从这里出去也不迟。”

对方迟疑了片刻,淡漠的声音有了一丝温度,“多谢。”手从窗户上拿了下来。

玫果摸黑走到桌案边,点燃蜡烛,“过来在蒲垫上坐下。”

随着眼前一亮,他看着眼前苗条的身影反而愣住了,刚才他的手触及她脸上的肌肤,细滑似雪,已知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子,这时真正面对,反而不自在了,慢慢后退,大有溜走的迹象。

“怎么?刚才色胆包天的敢吻我,现在却成了缩头乌龟了?”玫果摇头笑了笑,这男人反不如她大方。

他后退的脚停了下来。

“你杀人的时候也是这般犹豫不决?过来坐下。”玫果整理着绷带,小刀在火上烤着。

他硬着头皮,慢慢走到蒲扩垫上坐下,别开脸不敢看眼前的人。

玫果斜眼看着那张俊朗消瘦的脸,微笑摇头,“把衣服脱了。”

第一百零八章不问

黑衣人僵着身子,迟疑着将手伸向衣扣,要他在一个大姑娘面前脱衣服,实在是不自在。

“别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象个男人,我是大夫。”玫果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自己动手了。

他对她的喝骂却着恼不起来,窘迫的抬起头看向她,那张清清绝秀的面容印放眼帘,刹那间,如晴天霹雳,整个人象石化了般定住了,泛红的面颊慢慢转白。

玫果对他的震惊直接无视,拉下了脸,“别磨磨蹭蹭的,难道还要我来帮你吗?”

他回过神,站起身,急步往外走。

“慕秋,你给我站住!”玫果低声怒吼,躲?除非他从弈园消失,否则能躲得掉?

慕秋硬生生的刹住脚,笔挺的背对着她站着。

“回来。”玫果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平时对他们客气是因为希望能弄清他们不能离开弈园的原因,等知道了原因放他们离去时好聚好散,可这并不表示她可以对他们不分情况的无限忍耐。

“不敢劳烦郡主。”慕秋压下内心的震惊,淡淡的说完又抬脚想走。

“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向来说一不二,你现在就给我回来坐下。”玫果语气又冷了三分,不容人反抗。

他慢慢回转身。深吸口气。再次回到她面前。已恢复以往地淡漠。一副视死如归地表情。

“如果你不想我动手。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坐下。如果怕痛。那又另当别论。”到这时候了还跟她拽。当真以为她是纸老虎?

慕秋直视着她挑畔地眼眸。淡定地抽去腰带。解开衣扣。外衣连着里面地中衣一同褪到肩膀以下。露出练剑人地精炼结实地驱体在烛光下泛着铜红地光芒。

玫果将视线避开他地胸脯。看向他右上手臂上地伤口。眉头微微一敛。抽过一条崩带。麻利地扎紧他伤口上地手臂。又取过一干净帕子。卷成条。递给他。“咬着。”

慕秋迷惑地接过。

“你伤口太深。毒浸进了骨头。我必须挖掉被毒浸入地骨头。”说完睨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地笑。“怕痛吗?”

慕秋别开脸,淡淡的道:“动手吧。”将帕子卷咬在口中,迷惑着玫果为什么会在这儿,又为什么会治伤。

更奇怪她为什么对自己的伤是从何而来,而为什么被人追捕一点不过问。

又再转头看向她,她正埋首处理着他的伤口。这样的伤对普通的男大夫只怕也下不了手,可是她却全无畏惧,表情淡的就象是在切一块猪肉。

夜深人静,除了灯芯偶尔炸开的轻哧声,就是刺耳的刮骨声。

玫果斜眼睨视了正盯着她的慕秋,暗暗佩服,在这没有麻药的年代,刮骨是怎么样的疼痛,不用想也可以知道,他文儒的俊颜静得象一汪秋水,眉头也不曾皱一皱,好象全然不是伤在他身上,“不痛吗?”

“痛!”他回答的到是不含糊。

“没想到你还真爷们。”

慕秋漠然的俊面错鄂了,慢慢飞起红晕,将视线错开。

玫果嘴角轻扬,也不再戏笑,加快手中的活,她必须尽快处理好他的伤口,他已经失了不少血,再拖延,只怕他吃不消。

他静静的打量着这家医馆,这间医馆不同于别家的医馆,装饰的幽雅,窗前种着几株香妃竹,屋前挂着梅兰菊笔四君子,说是医馆,却更象书斋,少了医馆的压抑,多了书斋的恬静。

玫果为他包扎好伤口,长松口气,“好了。”

“谢谢,我该回去了。

”慕秋第一次和她说话没冷眉横对,站起身,一阵晕眩袭来,眼前一黑,往前载倒。

玫果忙一把将他拦腰抱住,他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他高大的身驱却压得玫果差点坐倒在地。

勉强稳住身形,将他没有受伤的左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紧紧揽住他的腰,吃力的将他扶进里间,她自己的休息室,丢倒在床上,坐在床边喘气如牛,全身酸软。

等回过了气,才脱去他的靴子,将他半拖在地上的身子搬上床,为他盖上丝被。

这一晚他在她预料中发起高烧,她将他的上衣完全脱去,用酒擦抹,直到他高烧退去,才抹去额头的汗,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慕秋被手臂上传来的巨痛痛醒,睁开眼睛,玫果的小手正压在他的伤口处,而她枕在手臂上的小脸,在睡梦中仍微敛着眉头。

她手的重量给他的伤口带来阵阵难忍的疼痛。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她敛紧的眉头,竟没忍心移开手臂,怕轻轻动一动便会惊醒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臂上巨痛。

静看着玫果熟睡的样子,一个人慢慢分离成两个人,一个是给他;疗伤时的她,另一个是儿时逼着他吞服毒蛇的她。淡漠的深眸露出迷惑,一个如此恶劣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没能思考太久,意识又再迷糊,朦胧中看到那个吞蛇的小丫头在他怀中望着他笑,俊美的脸扭曲了,恶狠狠的抽出被压着手臂,巨痛袭来,陷入昏迷。

玫果猛然惊醒,睁大双眼,极快的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入手一阵冰凉,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舒展酸痛的肩背,走到外间。

窗外雨已经停了,天边已泛起了白光,打开窗,任阵阵清凉的秋风吹进医馆,吹散慕秋治伤时留下的血腥味。

配了草药,走到屋后,升起炉火,打着哈欠熬煮汤药,坐在炉边小凳上,手里拿着扇火的蒲扇,头搭在膝盖上打盹。

慕秋再次醒来时,闻到床前的窗外飘来浓郁的汤药味,坐起身向窗外望去,看到的就是正在打盹的玫果,手中的扇子还知道不时的扇一扇,不禁莞尔,这一刻竟没想起对她的怨恨,同时越加不解。

身为郡主的她,丰衣足食,身边婢仆成群,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儿做这些。

玫果‘哎呀’一声跳了起来,伸手去提正溢出汤药的药壶,又被烫了手,将手捏着耳朵直跺脚。

慕秋看到这儿也不禁为她着急,好不容易见她倒好了汤药绕进了屋。正要下床,又迎来又一阵晕眩,只得又倒回床上。)

第一百零九章不与他一般见识

等他完全清醒时,手臂上的伤口,阵阵搔痒,显然已在好转,心惊玫果医术居然这样了得,走到外间,医馆里已塞了不少人,看穿着打扮,都是附近的贫民百姓。

玫果正坐在书案后给一个老妇人把脉,“已经好转了,再吃两副药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开了方子递给旁边的小厮。

老妇人喜得连连道谢,起身站过一边等小厮抓药。

玫果瞥视了一眼,站在门边上的慕秋,冲屋角的小火炉弩了弩嘴,声音冷淡,全然没有她对着那些病人那么和气,“起来了就把锅里的汤药喝了。”

慕秋见她双眸里有几丝血丝,知是昨夜照顾他所致,心里闪过一丝异样,这一丝异样与他内心的仇视格格不入。

走到小火炉边,打开小锅盖,锅里滚着半锅白水,中间温着一碗汤药,那药味正是前一次醒来时玫果正在熬煮的那汤药味道。

一滴水滴进他死寂的心海,“叮”的一声,溅起了一圈涟漪。

有些好八卦的妇人病号,见玫果里间走出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八卦基因瞬间发挥,凑到玫果身边,用手肘轻碰碰她,眼角斜向慕秋,“是姑娘的夫君吗?”

玫果瞟了慕秋一眼,淡淡的道:“只是个重病号。”

慕秋尴尬的端起汤药,三两口的喝了,琢磨向玫果辞行。

玫果也不抬头看他。“如果你还想用剑地话。最好再留多几日。”

慕秋刚说了个。刚冷冷地说了个“不必……”

就有妇人鄙视地看向他。“这位公子对姑娘怎么这样地口气。长得到是人模人样。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姑娘是为了你地伤。好心留你。你却这么尖酸刻薄。”

“就是。还没见过这么对姑娘不敬地人。”马上有另外地病患符合。

又一个中年地妇人打量了慕秋一番。见他一副冷漠狂傲地样子。脸上露出不屑。“姑娘可是京里数一数二地大夫。难道还被他看轻了不成?”

慕秋浓眉皱了皱。他敢看轻她?他出了那间屋子。一共才说了两个字。这尖酸刻薄却不知是谁。但对方是都是些妇人。他也不好理会。但也被对方杵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玫果却不愿听妇人们纠缠这个问题,写着药方,仍是不抬眼看他,“你喝的汤药里加了镇定的药物,劝你最好回到床上去,省得你走出这门没几步,便会趴在大街上。”

慕秋微微一愣,果然有倦意袭来,知她所说不假,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又往里间走。

刚进门听刚才的妇人道:“姑娘啊,你也到了该婚嫁的年龄,别光为着我们这些病号,误了婚姻大事,也该嫁个男人或者娶个夫侍了。”

慕秋嘴角下撇,她的夫侍还少了不成?

玫果微微一笑,也不接话,“下一个。”另一个患者马上小跑到书案边坐下。

慕秋起身时,外间的病患更多了,小厮光是配药也忙得满头大汗。他想走,但看她忙到完全没时间理会他,到嘴边告辞的话,却说不出口,索性走到小厮身边,看着摊在柜台上的那些没来得及包扎的中药,“这些是要包起来吗?”

“嗯。”小厮应了一声,开始包扎。

慕秋静看了一会儿,知道该如何包扎,一声不出的帮小厮包起药来。他受伤的手有些不便,包药并不麻利,但毕竟多了双手,小厮的工作瞬间得以舒缓,忙笑着道谢。

玫果象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等待看病的病患难免有喜欢好事的人,八嘴八舌的小声说着八卦新闻,“你听说没有,昨天燕国的使者被刺杀了。



“我就说昨天夜里怎么闹得满城扣拿刺客,话说,那使者死了没有?”

“死了,听说是一剑毕命,还听人说那刺客来去如风,好了不得。”

旁边的一个青年露出一脸的神往。

玫果眼角间见慕秋包扎药物的手略为停顿,随即又开始手中的活,再没有异样。

午饭和晚饭都是抽空闲间,草草应付,直到近掌灯时间,诊治完最后一个病患,等小厮离去,才上了门板。

慕秋这时才想到,应该离去,取了长剑,“郡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慕秋告辞。”

玫果将手中的绷带药物丢在书案上,冷眼看着他,“在我没确认你的伤没大碍之前,你只能呆在这儿。”

“这点伤不敢再劳烦郡主。”他撇开脸不敢看她微带血丝的眼。

“弈园不需要残废,脱衣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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