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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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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告诉你。”玫果知道身上这个男有人多聪慧。转头看向旁边地花枝。不敢再看他。怕被他看出事端。

他一瞬不瞬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猛然握住她纤细地手腕。从他们身体间拉开。压在她身体两侧地草地上。“如果你给不了我一个合理地解释。我会继续下去。”

等了片刻,不见她回应,低头吻向她敏感的耳背,湿润的舌头轻轻舔拭着随着她身体的轻颤而竖起的小粟粒。

“末凡,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他的体重和湿热的吮吸,令她耳红脸赤,身体不受她控制的滚烫起来。

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试图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可是却抽不出丝毫。

他用温热的唇轻扫着她的耳垂,睨视着她,“要我停下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她郁闷的想骂粗话,如果换成弈风,她早就一句粗口骂了过去,但对着他,她却骂不出来,纳闷的哀吟一声,脸色一正,道:“告诉你可以,我们做个交易。”

他停下了,眼里闪过一抹警惕,她艳红的面颊和被他吻得红涨的唇,让他心里却又是一荡,“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那个赌约,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她抛开因身体的反应而带来的羞涩,回瞪着他,一副你不说,别想从我这儿得到半个字的神态。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玫果压根没指望他会告诉自己那赌约是什么,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与他谈条件。

果然他眼里残存的那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有所松动,“我不能告诉你。”

“既然你不能告诉我,那我也有权保留我的秘密。”说完慢慢抽回手,用力推开他,拉拢被他扯开的衣襟。

正欲翻身坐起,末凡再次极快的将她拉倒,压在身下。

“是你不肯交易……”玫果竖起了眉头,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哪能让他反复欺负。

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的手指压在薄唇上,“嘘!”了一声。

玫果忙捂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如此。

末凡将散在花丛外的衣衫下摆,拖进了花丛。

玫果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有人来了。

”他凑到她耳边。

“有人来就有人来嘛,这么鬼鬼樂樂做什么?”玫果轻皱了皱眉头,暗怪他大惊小怪。

末凡的视线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幽深的眸子黯了黯,“你想这样被人看见?”

玫果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才想起,腰带早已被他抽去,衣衫散落,虽然并没露出太多的肌肤,但这样衣衫不整的被人看到,这且不成了别人的饭后笑话?

纳闷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末凡微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下巴轻贴着她的额头,神色温柔。

玫果心里一暖,也不再和他闹别扭,静静依在他怀里,将手环着他窄紧的腰,“你这样多好。”

末凡苦笑摇头,心到是被腰间的纤细手臂,烫暖了。

仅一会儿功夫,就听到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别藏着掖着了,有话就快说。”离洛压低的声音从花丛后传来。

“三皇子真的一直与燕国有联系。”另一个不熟番的男子声音尽可能压低声音。

离洛倒吸了口冷气,“这话可不能乱。”

“这事非同小可,我怎么敢乱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送粮草去边界的时候,正巧燕国的李军被太子射杀了,头颅正挂在营门上示众。”

“这李军死了,关三太子什么事?”

“半年前,我托小娴给贱内买了一身衣裳,更约在天外天等她送来。等我去到的时候,小娴已经早到了,刚聊了几句,就看到三皇子和一个人有说有笑的上楼来。因为当时三皇子向小娴问起郡主的事,那人就特别留意小娴,我当时就觉得蹊跷。后来见了那头头颅,才知道,那人就是李军。”

玫果恍然大悟,一直怀疑弈园的人与李军有联系,李军才会认得小娴。

不料自己却完全想错了,原来问题却是出在了子阳身上,可是子阳和他来往做什么?

想起封册后,遇到子阳时,他说的那翻话,难道……心里顿时一惊。侧目看向末凡,只见他象是在听他们说话,却又象是并不关心,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第156章离洛离洛

“公子,如果三皇子真的靠了燕国,我们怎么办?”

“这事也只是猜测,千万不要漏了出去,等确定了再做打算。”

“可是……”

“好了,这事至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那人却是不走,“公子,还有一事儿……”

“什么事?”

“香檀要我给你带个话……”

离洛皱起了眉头,“你又去玉檀那儿了?”

“公子……这……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哪能没个女人……”那人有些心虚,赔着笑脸。

“如果你真的对她有心,就老老实实的把人家娶了,这样三天两头的往人家里跑,叫什么事?”离洛板起了脸训斥着。

玫果倒有些意外,长着两眼桃花的男人,居然说出这么古板的话,想探头出去看看他的表情,却被末凡拉了回来。

“公子。你也知道我这提着脑袋过日子地人。也不知哪天运气不好。就‘喀嚓’身首异地了。”他拿着手掌在脖了上比划了一下。“我现在孤家寡人。没了也就一个人。娶了她。还不落下个满面?万一再来个株连九族……”

“呸。你赶紧打住。也不说句好话。”离洛垮下脸横了他一眼。

那人不情愿地小声嘀咕。“这本来就是事实。那紫檀……”

离洛截住他地话。“你去跟她说。要她死了这条心。”

“公子。小环地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不该再耿耿于怀了。何况当年王妃……”

“住嘴!”离洛低声怒吼。

那人叹了口气,“这次香檀要我给公子带的话,并不是要公子前去。而是她母亲十五的那天,云游回来了,路过这大院门口,发现这院子中阴气十足,只怕有不干净的东西。香檀担心公子,要公子能避就避……”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休要听那个老婆子的话,到处造谣生事。”离洛的口气更重了三分。

“公子……”

玫果听到这儿,身体轻轻一震。

末凡迅速向她看来,似讯问,似猜测。

玫果冲他做了个鬼脸,换来他轻挑了挑眉头,便独自寻思开了,那老婆子是什么来路,竟看得出这院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到要寻机会见见她。

将脸凑近花枝,从花枝缝隙中看来人长的什么模样,结果只看到了两个后脑勺。

拾起一块小泥块抛出,想引他们回头。

结果泥块刚出手,便被末凡伸手捞了回来,向她摇了摇头。

玫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终没能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好在知道香檀和玉檀两个名字,打探起来也不见得能有多难。

等他们走远,回过头,见末凡仍静看着她,又开始紧张了,这家伙平时看着斯文,发起兽性来,也实在难以应付。

望望天,望望身边花草,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咳……我不太喜欢露宿……”

没等她找到第二句台词,他的两只手握住她垮在肩膀下的衣领,心顿时就飞起来了,“你不……”

话没说完,发现自己的衣衫并没再往下剥,而是被拉上了肩膀。

动作轻柔,认真,就象她是个易脆的娃娃,唯恐力气大了点便将她碰坏了。

这一来,玫果反而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了,呆愣着揣摩他的心思。

他细心的为她拉好衣衫,拾起地上的腰带,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神色漫,站起身,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玫果总算回过了神,这男人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月光透过树缝,撒在他俊美的脸上,在恬静儒雅中更添加了几分神秘。

玫果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却无法避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爽的味道,暗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男人,只怕没几个女人能够免役。

跟这样的人一起完全就是一种折磨,在痛苦与快乐中辗转反侧,到得最后,或许被他伤得全身伤痕累累,却仍想在他怀中微笑。

“我自己走。

”从他的梅园回自己院子,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这路上难免遇到下人。

“别动。”他抱着她迈出花丛,向她的院落走去。

两个丫环从前面岔路口走过,朝他们看来,忙低头回避。

玫果当着下人的面,难为情的将脸埋进他胸脯。

恼他的专横,等转过岔路,看不见丫环们了,拉开他的外袍衣襟,隔着亵衣,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他身体一僵,低头看她,眼里幻化着别样的色彩,低声道:“我这才好过些,你又来惹我不成?”

玫果伸了伸舌头,老老实实的将他的衣襟拉好,白嫩的小手在整平服的胸前拍了拍。

末凡望着她娇憨的模样,心脏慢慢龟裂,再撒上一把盐。

怀中的女人不但脱离了他的掌控,还左右着他的思想,以至于发生许多事都不能按他原来所打算的方向发展。

本该阻止这些非他愿的发展,结果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任其越走越远。

就在他在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能有另一条可以与她同行的路的时候,却发现她心里的人并非自己。

从来不信命的他,笑叹,天意弄人。

他将她直接送进后院小温泉旁,才放了她来下,曲着手指轻轻抚过她泛红的小脸,“我会要小娴给你送换洗衣服来。”

手指留恋着她的面颊,“今晚早些休息。”

玫果永远都无法拒绝他的体贴,如不是刚才花丛中的经历,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个健全的男子,同样有着男人的需要,在这关头,定会想也不想的对他说,你留下吧;或者说,我跟你回去吧。

回味着过去躺在他身边的夜晚,睡的真的好觉稳,自回到这个世界,只要有他一起的夜晚从来没有过害怕和孤单,只有未名的心安。

他虽然留连,却没有留下的意思,冲着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径直去了马房,骑上自己的白马,急驰出了弈园。

玫果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纱帐后,空空落落,如果自己最先认得的是他,而他心思简单些,她真愿意扑在他怀中撒娇,与他携手漫步,共渡此生。

但她现在更操心的却是子阳,如果正如刚才那人所说,勾结燕国。

那‘反’也就是早晚之事,他与弈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皇室间的兄弟战争,向来无情。

弈风固然可恶,但他却是个好将军,好将领,或许往后也将会是个好国君。

而子阳这些年来如同哥哥般的情义又且是可以视而不见的?

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那么唯一的路就是阻止。

第157章末凡起疑

凡出了弈园,往南直行,直到路的尽头,才慢了下来T)刺篱,如不细看,实在很难发现这刺篱之中还另有小道。

曲曲折折的在小道中穿行了足有近半一柱香的时间,路面一转,眼前蓦然一片幽绿,已出了刺篱小道。

眼前群山连绵,山清水秀,其中最高的山峰脚下搭着一座木屋。

木屋外也没有围栏,倒种了几片菜地,菜叶肥厚鲜嫩。

一个彼有仙气的长眉老道正挽着衣袖,拿着水瓢,细心的给菜蔬浇水。

末凡下了马,任马自行在一旁吃草,走向老道,拱手行礼叫道:“无虚道长。”

无虚道长放下手中水瓢,直起腰笑看着他,“你总算来了。”

末凡微微一笑,眼里仍有些踌躇。

“既然来了,难道还不相信老道?”无虚道长笑口呤呤,微摇着头。

“到不是,只是觉得这些所谓的鬼神,实属虚无的东西,实在太过飘渺。”末凡并不掩饰对鬼神一说的怀疑。

“既然不信,为何还来?”无虚也不恼,笑着在水桶里洗去手上泥巴。

“道长能在此住上近四年地时间。仅这份毅力。我也该试。”末凡负手而立。静等着老道。

自从三年多前。这个无虚道长。上门寻到他。说弈园阴气煞重。定然有什么邪物。要入院查看。被他拦下了。

末凡从来不信什么鬼神。自然也不会相信他地话。

结果无虚道长不旦不走。反而在这儿住下了。对末凡说。这日后必生事端。定会前来找他。

“我这毅力虽然对你而言。起那么点作用。但是你来地原因可不是因为这个。”无虚道长拿过搭在木桶上地巾子。抹去水上地水。迈出菜地。

“哦?道长说说看。”末凡对这些奇人异士说地话。并不意外。淡淡然地并无更多地表情。

无虚道长暗暗称赞,这人果然不同凡想,早在三年多前第一次见,但觉此人不凡,虽然不知他为何屈窝于这豪宅中给人做夫侍,但以他所料,此人定然是藏龙卧虎。

这也是他留下来的另一个原因。

“进屋再说。”无虚道长将末凡往木屋里让着,泡了壶清茶,异香扑鼻,幽绿的茶汁在粗陋的茶杯中更显出真性,“尝尝。”

末凡也不推辞,端起粗瓷茶杯,轻啜了口,微笑着点了点头,“嗯,好茶,这茶叶想必是道长自己种的,再自己烤的吧。”

刚才在屋外,便看到木屋左侧不远处,有一小片茶树。

“让公子见笑了,不过在老道看来,公子却如这杯中茶。”无虚道长也端起了茶杯,吹开茶叶,慢慢的饮着。

“弈园金瓦琉,而末凡只不过是包裹在这金瓦琉里的一个俗人。”末凡又轻饮了口清茶,细细的品着,口感润滑,入口清香宜人,久久留香。

“公子不谦虚。”无虚道长顿了顿,放下茶杯,“在贫道看来,无论烂泥巴瓦房,还是金屋银室,与这粗瓷杯并无区别,而公子必然是潜伏在深海中的蛟龙。”

末凡淡淡的笑了笑,转开了话题,“道长说笑了,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请教道长。”

无虚道长也不再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容别人去深究,“十五夜里弈园上空罩着凶光,想来也有人中了血光之灾,公子这才来寻老道的吧?”

末凡放下手中茶杯,转头看向无虚道长,对他并不相瞒,如实道:“道长果然料事如神,我们的夫人差点送了命。”

“你们夫人?平安郡主?”无虚道长微微一愣。

“正是。”

“也对,如果出事的只是一个下人,又怎么能引得起人的注意。”

“既然道长已看到异像了,请问道长,那到底是何物?”

玫果受伤一事,并没外传,所知之人也仅限于他、弈风、瑾睿、慕秋、冥红和服侍玫果擦身的小娴。玫果未醒之前,就连下人也被禁足于门外。

末凡自他说出十五弈园有人出事,便对他的话又信了几分。

“这到底是什么,没看过,不好说,而且弈园上空的异像十分古怪,绝非平常之物。”

“难道当真不会是人为?”末凡仍抱着一线希望。

“如果是人为,公子还需来找我?”无虚道长拈着白须。

“我们院子里人多嘴杂,但如果当真有道长所说的不净之物,传了出去人心惶惶还是事小,如果惊动了两国圣上……”

虽然弈园所有人都经过精挑细选,但玫果身份特殊,这些人到底奉着哪个主子,就不得而知了。

“公子的顾虑情有可原,以郡主的身份,这样的事的确不可张扬了出去,公子回去稍做安排,给贫道一个可以院中各处查看的身份。”

“只怕委屈了道长。”

“看来

已做好了打算,那就照公子安排便是。”无虚对末9'|一番,这少年年级轻轻,却深谋远虑,心思极为极密。

“道长勿怪,实在是在下管着这个家,凡事不能不多留个心眼,否则残局难以收拾,我被逐出家门事小,这一院子二三百口人的性命事大。”末凡说的平淡,但这话谁听了,也能知道这样的事出了差错,会抛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这可不仅仅是这一院子人的性命这么简单了。

“公子客气了,你要贫道怎么做?”

“我们院子正在动土修建新房,道长算个吉日,我请道长前去作场法式,对外便说是为了新宅添喜。到时你只说要在各处,自己亲手撒上仙水……

虽然大家知道我平时不是信鬼神之人,但是为了郡主的院子,随俗请人做法式,却不会被人怀疑。



末凡在路上便已想好了主意。

无虚道长点了点头,伸出枯瘦的手指,掐算一番,“明日便是吉日,明日郡主可在府中?”

“郡主?”

“贫道想一观郡主的面相。”

“明日只怕郡主便要回京,道长如果早些到府中,或许还能见上。”

“好,就这么定了。”

“既然如此,在下先告辞了,回去准备做法式的事物,明日在府中恭候道长。”末凡站起身拱手道别。

无虚道长起身相送,送出门,望着转进刺篱的身影,摸着胡髯,“此人不凡,此人不凡。”

玫果沐完浴,穿上小娴送来的衣衫,看看天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想着末凡的话,确实该去向瑾睿道个谢。

穿上外袍,向竹园走去。到了门口却犹豫了。

她不会忘记,他对自己有多不欢迎。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抬步进了竹篱院门。

到了门口,发现门边有好些竹子并非普通竹子,每个竹节如同一张鬼脸,正是她以前在竹海见过鬼面竹。

记得那次,她见过这种鬼面竹后就深深的迷上了,不料瑾睿却种有这样的竹子,心下欢喜。

望向竹屋,门虚掩着,里面透着灯光。

壮了壮胆,清了清噪子,对着门唤道:“瑾睿……”

屋内无人应答,又唤了两声,仍是如此。

心下黯然,他自是不肯见自己的,但又不甘就这么离去,竖起耳朵听了听,屋内却没有人声。

又叫了声,“瑾睿。”

一个小丫头匆匆忙忙的从院外跑来,见是她,大吃一惊,忙跪了下去,“郡主,谨公子被佩公子叫去了,还没有回院子。”

玫果看着跪在地上,神色慌张的小丫头,“你是这院子里的人?”

小丫头发着抖,“回……回郡主……是……”

“那你怎么不在这院子里住,我叫了这半天,才有人来,如果他要用人的时候,不是还要到处找你们?”玫果皱了皱秀眉,这些下人真是懒散。

小丫头更是吓得面色惨白,“郡主饶命,郡主饶命,不是奴婢不服侍公子,是公子不要我们服侍……”

“什么?”玫果这到意外了,这几个夫侍的院子个个配有丫头小厮,不要他们服侍,那这些人平时都是做什么的?

“谨公子十分好洁,屋子里都由他自己亲自打理,不让我们碰。”这些年来从来不见郡主走进这院子,她突然过来,在这儿叫了半天没人搭理,按她儿时的性格,这院子里的下人只怕是少不了要被打个半死了。

“这些年,都是如此?”

“都是如此。”小丫头不敢说谎。

“那你们平时都做什么?”

“我们只是扫扫院子。”小丫头更是如同筛豆,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上滴下。

“末凡可知道这事?”这帮子人,平时只是扫扫院子?呵……到是轻松。

“末公子知道。”

“他就由着你们这么懒散?”这个末凡,这院子处处打理的头头是道,怎么这儿就成这样了。

“就是因为谨公子院子里的人平时空闲些,所以安排的人都是能做些手工活的人,平时没事做时,便给院子里做手工活。”小丫头的心砰砰乱跳。

“好了,你下去吧。”又错怪了末凡,早该想到,他事事细心,又怎么会让这些人松散得让别的院子的人不满?

小丫头跪着没敢动,呆呆的看着她,不知她的话是真还是假。

“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等等。”

小丫头这才缓过了神,谢过了玫果,爬起来溜出了院子。

玫果推开竹门,无意中又扫了眼鬼面竹,突然灵光一动,鬼面……佩衿……

第158章淡淡竹香

推开竹门,新鲜的竹香扑鼻而来。

新建的竹屋,还带着没完全褪去的绿,在烛光下反射着高光。

屋内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进到了无尘的空间。

去了末凡的梅园已经觉得极为简朴,而到了这儿就更不是一个简朴可以说过去的了。

摆设极为简单,甚至没有一件奢华的摆设,也没有一件昂贵的家俱,所有一切都简朴到如同深山中的幽居小屋。

虽然简单到几乎没有多的东西,却让人有种清雅的感觉,仿佛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与世隔绝的隐居雅士。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也不会想到在虞国长公主的府弟中会有这样的地方。

但也只有这份清雅才配得上瑾睿那清清冷冷的性情。

内间除了简单的竹床矮几,还有一个极大的竹架,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和装着草药的竹篓。

玫果这才想起,在竹林里尚种着不少药草,有些到是常见的,但有些却是她这学医的人都没曾见过的。

刚才进门时闪过的念头又再涌上了脑子,瞟了眼门口,快步奔到竹架边,随手拿起一个小瓷瓶,凑到鼻边。

淡淡地竹香飘进了鼻息。放下小瓶。另取了个玉瓶。同样熟悉地竹香……接连换了几个瓶子仍然如此。

果然……佩衿说地高人。竟是他……

手指抚过手臂上已除去了疤痕地烫伤。那晚进她房中为她上药地人。竟是他……

放下手中地药瓶。心里涌上不知是何种滋味。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只有恨意。只有厌恶。

所以对他也总是远远避开。就连他过得这样清苦。也不知道。平时对他真地太过疏忽了。

渡到矮几边。这琴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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