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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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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视了她的咬牙切齿,“这么说来,你当真认定了要嫁弈风不成?”

“当然。”给那猩猩当太子妃固然不爽,但给一个陌生人当老婆就更是不可能了,睨视着对方,“难道你认得弈风?”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且能不知其名?”

玫果微微一愣,一直当他是太子,怎么就没想到他也是练武之人,自也算是在江湖中打滚的人。

黑衣人定定的看了她半晌,也不出声。

玫果不知他在想什么,心里便有些没底,“你功夫好得很啊。”

“是吗?”他淡淡的随口反问,显然对她地夸奖全不以为然。

“如果你和弈风打上一架,谁厉害些?”她从他的谈话中感到,他对弈风不能不说有所顾虑。

“没打过,不知。”他转过身,仰躺下去,“睡吧。”

玫果指望能多引他说话,看能否套些口风出来,但看他的架势也没了再理自己地打算,也只能暂时作罢,也拉着被子躺倒下去。

现在这和个陌生的男人一屋已没了~时的恐惧。

接下来地几日,黑衣人极少与她说话,或许他是真吃定了玫果不会游水,更不会跳水逃跑,也不约束她的行动。

只要她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任她怎么胡闹,他也不加理会。

如此一来,玫果越加不怕他了,甚至在船上一味胡闹,

弄他的手下。

那些船夫竟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实在把他们惹得烦了,就提着她地衣领将她丢回船舱。每当这时候,黑衣人也从不加阻止,就象有事都与他无关。

唯独他眼里的笑意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些事并非全然不知,只是不理。

他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拿着一支渔杆坐在船尾钓鱼,钓上来的鱼自然也成了他们腹中餐。

也只有每天吃饭的时候,她能看见这船上地所有人,除了她与黑衣人,便还有他的三个手下,那三个人,每天会换着时间撑船,除此以外,只是安分地呆在船舱里,并不四处乱逛。

那几个属下均大大咧咧的粗鲁汉子,但除了在玫果骚扰到他们时,会出手制服她,将她丢回船舱外,对她却是极为守礼。

玫果之所以这么胡来,也用自己来试探他们平时地所作所为。

这天玫果无的从船舱中探出头,见黑衣人船头神色凝重地正在听一个手耳语。

他的渔杆平放在甲板上,周围已:了枯苇,湖面宽阔,水清见底,能看见水中不断游来游去的鱼儿。

玫果慢慢渡过去,希能偷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然他们在她靠近时住了口。

下属若无其事的弓身进去了。

黑衣人背着手站在船头静看着她,大的身驱在风中屹立,河风吹开了他的衣角,衣袂飘动。

玫果暗叹了口气,天意弄,光他这雄霸的气魄实在是人间少有,不知能令多少女子为之痴狂。

她见过的人中,也只有弈风能与他较个高下。

可惜那个面具后面的面容,实在惨不忍睹。

晃悠到渔杆边,一个飞腿,渔杆向湖面直飞出去。

“我的渔杆。”黑衣人一声惊呼。

只见黑影一闪,高大的身影如棱般跃离甲板,在渔杆落水前,抄在手中,另一只手往水面上一击,水花四溅,身体又轻飘飘的飞回甲板。

身上未湿分毫,将渔杆扛在肩膀上,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到船缘,架起渔杆。

他的隐忍反而让玫果越发的放肆,渡到他身后,想试试看能不能一脚将他也飞进湖中。

扮作看他钓渔,慢慢走到他身后,见他并没有什么防范,出其不意的一脚踹出。

就在眼看这脚就要踹在他后背,暗是高兴,不料,就在这时,他身子突然一旋,已离开了刚才坐的地方。

玫果脚前顿时没了目标,使出的力一时又收不回来,惊慌失措,睁大眼,望着船下的湖面,惨叫着往水里栽去。

就在她认定这落水狗是当定了的时候,手臂一紧,已被人拉回,跌进一个宽阔的胸脯。

黑衣人看着胸前的喘息着的人儿,摇头苦笑,“你实在太过顽皮。”

他身上的气息飘进玫果鼻息,顿时心慌,她说不清为什么明明看过这个人的样子,并不是自己相识的,但一靠近他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推开他,绯红着脸,定定的看了戴着面具的脸,转回了船舱。

几天下来,她也不能不打心眼里承认,这个地下王朝的人,不管是当头的,还是当兵的,都极能忍让,与想象中凶残的黑势力全然不同。

如果这当真是他们平时的行为,那纳兰氏当真落在他们手中,只怕比在寒宫雪手中要强上许多倍。

或许她真的该好好想想,从长计议,把握这个解救纳兰氏族人的机会。

第201章难以把握的男人

玫果抱着揉成一团的丝被,望着舱门发呆。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是在弈风之后第二个与那人一样的,他的脸到底是原本就是如此,还是近四年中受到了毁坏?

按她过去整容科的经验来看,那些疤痕却又不象近几年才有的。

大多事后毁容的人都会对容颜被毁一事耿耿于怀,越是过去俊美的人,这样的心理,越加的强烈。

可是在她看到的脸的时候,他坦坦然,全无丝毫闪避,那张脸就象再正常不过一样。

难道说世间当真有如此看重相貌的人?

如果这是他来的相貌的话,那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多相似的人?

琢了会儿,没能磨出结果,也就丢开了。

门‘咿呀’一声开了。

黑衣人高大地在门口。给舱内投下有影。寒风从门缝中吹进来。带飞着他地衣袂。

进了门。将寒风关在舱外。看着抱被子缩在墙角地她。“想什么?”

“绑匪会关心人质想什么吗?”玫果迎向他温和地注视。只看这双眼。很容易让人沉沦下去。

“只是随口问问。”他尽量让声调没有波澜。但违心地话总是没有多少力度。

“原来只是随口问问……玫果原来如此地表情让他露出一些不自在。轻笑着。“还有多久能到目地地?”

“今晚就能下船。”他转头看她。“你倒不象是被我绑来地。更象是来作客地。”

玫果抿嘴笑了笑,“难道被绑架就一定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说我也没受到那些让我痛苦地待遇。”

“你果然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他眼里多了几分赞赏,“如果你能放下平安公主身份与我携手到老,会很不错。”

“才怪。”玫果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念叨着‘平安公主’四个字,的确他是冲着自己在虞国身份来的,而不是普国的平安郡主。

虽然自己在普国是平安郡主,却享有着比公主还高的待遇,这又何尝不是因为平安公主地身份。

“地下王朝有几个宫主?”

“一个。”他不解她怎么突然蹦出这和难点问题,坐到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仰身躺倒。

“那你就是夜豹?”她没疏忽刚上船时,船夫对他的称呼。

他并不意外她猜到他的身份,即便是现在不告诉她,等她回去了也一样会知道,“江湖上的确送了这么称呼给我。”

“没想到对付我这么区区一个小女子,竟要大名鼎鼎的地下王朝宫主亲自动手……道说地下王朝无人了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谁出手,有什么关系,对吗?”他对她的侃戏也不着恼。

“的确没什么关系,你当真认为,用我能换来纳兰氏吗?”以佩衿所言,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纳兰氏的下落,只是苦于那地方,无法强攻,所以才会有些下策,劫持自己。

“自然能,你果然知道了不少。”他合上眼,打算小歇一会儿。

“我想你的目地会落空。”玫果紧盯着他的面具,虽然已看过面具下的容貌,但仍想再次看清楚些。

“怎么说?”

“纳兰氏在寒宫雪手上,她巴不得我消失才对,又怎么会用纳兰氏来换我?”虽然自己对虞国的皇位并没有野心,但对寒宫雪而言,怎么说也是她地绊脚石,又怎么能不巴得得将这个绊脚石踢掉?

如果自己在这次劫持中出了意外,那且不正好除去了这块绊脚石?

“对寒宫雪而言,的确如此。”他睁开眼,转过头看向她,眼眸里有着他读不懂地东西,“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在虞国的地位?”

好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却一无所知,“你说的对,我失忆了,很多事并不记得。”

“真的是失忆吗?”他灼灼的逼视着她。

玫果喉咙一紧,哽了一下,“当然是。”

“好,我就当你失忆。”他地视线紧紧锁着她的眼眸,“虞国女皇虽然夫侍如云,但没生下一男半女,无奈之下将自己两个妹妹虞瑶和寒宫雪地女儿封为公主。”

玫果在知姨娘不能生育时,便已想道为什么自己和寒宫钰在虞国会是公主而不是郡主。

夜豹慢慢的接着说下去,“虞瑶和女皇却是同父同母地嫡亲姐妹,而寒宫雪却是女皇同母异父的,所以说纯正地血亲也只有你一人。”

“如此来说,寒宫雪更该想除去我才对。”

“没错,她是想,但有女皇偏爱虞瑶,给予了她约束寒宫雪的办法,所以只要女皇尚在,寒宫雪便奈何不了虞瑶,而虞瑶怎么能舍得为了寒宫雪手中的纳兰氏而舍了亲生女儿?何况这次说不定还是削弱寒宫雪势力的好机会。”

他娓娓道来,玫果却越听越心惊,她虽然知道皇家不可能有风平浪静,但总是没能把自己母亲和皇室的斗争联系在一起。

“可是我母亲离家多年,音信全无……”

“音信全无只是对某些人而言。”他的眼神柔和起来,“其实你是无辜的,只不过被这个身份所累。”

“你为什么要得到纳兰氏?”玫果并不指望这个问题能得到答案,也不过问来试试。

不想过了一会儿,他却道:“一来是受人之托,二来是为了将纳兰氏收在我的旗下。”既然拉开的战旗,向寒宫雪讨要纳兰氏,那接收纳兰氏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受何人所托?”她见他并不相瞒,思绪越发的活跃,想知道更多。

“恕在下难以相告了。”他总算知道了拒绝。

“如果纳兰氏不肯归于你旗下,受你差遣,你会如何对待他们?”玫果最担心的就是纳兰氏族人会落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命运。

“这不是郡主所能过问的了。”和的双眸暗沉下去,罩上一层寒气,

玫果心里‘咯噔’一声,脑海里浮现出慕秋儿时扑在老人尸体上咬着唇哽咽的样子,心阵阵揪痛,她不能再让纳兰氏出了虎窝,又再进狼穴。

地下王朝的手段狠毒也是出了名的,她不敢肯定他们会善待不肯顺服们的纳兰氏族人。

坐直身,暗藏了支毒针在掌心中,“我和你谈个交易。”

夜豹笑了,打量着坐得端端正正的她,“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人质,我与你没有交易可谈。”

玫果对他话中的轻视之意并不以为然,淡淡的笑道:“正因为我是你手中的棋子,所以才有资格和你谈。因为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你才有资本换取纳兰氏。”

第202章毒针

夜豹盯着玫果看了半晌,看出她刻意平静背后的那抹不肯定,突然转哈哈大笑。

玫果被他笑得有些迷糊,同时仅存的那抹侥幸也随之瓦解,对付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含混过关,“喂,你别笑。”

他睨视了她一本正经的小脸,笑得更张狂。

玫果皱起眉头,往前坐了些,伸长腿踢踢他的腿,“喂,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他收了笑,也坐了身子,眼神也变得认真了,“你认为我还不能保护你的周全,或者还能防不了你自杀不成?”

玫果秀眉一挑,不愧是让国首脑头痛的人物,自己只是刚露了个话头,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你当真这么自信?”

他眼角带笑,没有直接回答玫果的话,但眼中透出的自信已不容人怀疑。

“那们不防个赌?”玫果将手撑不痕迹的轻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毒针针尖抵住掌心。

他警惕地扫视了一眼地周围。能确定她身上并没有匕首等利器。视线最后落在了她地发钗上。“你最好别做任何尝试。我不介意将你绑起来。也防万一。”

“我赌一柱香地时间。我赌一柱香地时间内。你没办法看住我。可以伤了自己。”玫果唇角上翘。眼眸里尽是挑畔。

对于这么一自大地人。这无疑是一个激将法。对方定不会输了这口气。答应她地赌注。如此一来。她就必胜了。

不料他地黑如寒潭地眸子瞬间黯淡。“我不会赌。”

玫果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完全不加考虑地就拒绝了。难道他没有一般男人那样地好胜之心?

“你不敢赌。你怕输。地下王朝地宫主输不起这个颜面。”语气中透着轻蔑。

“这与我的身份并无关系,你就当我不敢赌也好,输不起也罢,承你怎么想。”

“为什么?”玫果没想到自己会失算。

“我不能让你受一丝一毫的损伤。”他的眼眸里的认真让玫果迷惑。

她清亮的瞳眸猛地一颤,从容的浅笑有了一丝分裂。

做为他的人质,绝对不可能希望她有什么事,但只要她不死,四肢健全,他便以交差,根本无需对她这般小心。

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刚刚转开,脸色突变,快速的扫回定格在那只白嫩的小手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玫果筱然一惊,没来得及躲开,已被他紧紧箍住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那支毒针犹自刺在她小巧地掌心上。

毒针附近的肌肤已显紫黑,边缘处的色正慢慢扩散。

夜豹满是焦虑和气愤的瞳孔瞬间缩小,拨出毒针抛出窗外,狠狠的瞪着她,“解药。”

玫果本想等毒性完全发作,再他谈条件,没料到这么快被他发现。

不再装模作样,收去笑,回缩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冷然道:“这毒只要一柱半香的时间不解,我便命赴黄泉,你可以拿我的尸体去和我母亲交换纳兰氏,不过对宫主你来说,多条人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解药。”夜豹不理会玫果的冷嘲热讽,暗沉着噪音低声怒吼,握住她手腕地手因为愤怒更加用力。

玫果咬牙忍着手腕上的痛,死劲挣扎,“放手,我们谈谈。”

“解药。”他提高了声量,将她拖到身前,眼里的怒火象是要将她灼化。

“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解毒,我并不想死。”玫果不肯示弱

对视,眼里同样没有一丝回转地余地。

他寒酷的眼眸陡然变窄,将她按倒在榻上,厉声道:“我再问一次,解药。”

玫果被他按倒,心里闪过一抹慌乱,曲起脚踹他,“你要做什么。”

他避开她地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顿时令她动弹不得。

她又急又怒,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挣出身来,“你想做什么?难道地下王朝的宫主就会做欺负女人地勾当吗?”

他冷哼一声,将两支小手捏在一支大手中,拉过头顶,摁在榻上。

另一支手粗暴的拉开她前地衣襟,伸手探入她怀中掏取她怀中之物。

玫果到了这候,已然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只是想在:己身上寻到解药,而不是对她有非份之想,心下略安,但在这同时,感到他的大手在掏取怀中事物时,隔着亵衣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

辱随着怒意迸发,颤厉喝,“你住手,你这是君子所为吗?”

“我跟你说过,君子是对人而言,对你,没有君子可言。”他语音中也是怒意不减。

当他的指腹过那片柔软时,也是一荡,忙略缩开手,但仅是一瞬,仍自顾在她怀中寻找解药,动作再没有一丝犹豫。

他将她怀中之物尽数掏出,只有一柄白玉小发梳和一盒小巧精致的胭脂盒,以及一个小小的医药包,再没有别的事物。

丢开小发梳,仔细观摩着那个胭脂盒。

看过她洁白的素颜,这些日子来,从不曾见她摆弄过胭脂之类的女儿东西,心存疑虑。

盒子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轻轻地按,盒盖自然弹开。

一阵淡淡的甜香飘入鼻息,里面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但却看不出异样,顺手丢开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你住手。”玫果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活活撕了,这几日积累起来的好感化为乌有。

撑起上身,顺着身下曲线玲珑的娇驱下看,最后停在了她的腰间。

玫果暗暗心惊,身体略为僵持。

他不再多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够了。”玫果忍无可忍。

他只是满含怒意的瞥视了她一眼,手上不停的抽去她的腰带,剥开她的衣衫。

露出短小的肚兜无法遮掩的雪白肌肤。

柔美的娇驱如风中雪莲般在空气中轻颤。

他的视线浏览过她柔若无骨的玲珑曲线,满含怒意的眸子随之一黯。

玫果已感到他的强势,任自己怎么叫,他也不会停下。

咬住唇瓣,别开脸,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辱,被他捏缚着的小手,紧紧拽住手下的羊绒。

他收敛心思翻开她外衫,果见她纤细的柔滑的腰间系着一条金丝细绳,细绳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荷包。

玫果紧张的收紧了腰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唯恐引发了他的兽性。

手指顺着金丝细绳抚过她滑腻的腰间肌肤,细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想握住手下纤弱无力的腰肢,不过现在他关心的是找到解药。

寻到结头处,拉开绑得十分讲究的花结,取下小荷包,快速的帮她拉拢衣衫,掩住令他心跳加速的娇驱。

第203章解药

放开被他紧紧捏住的手腕,打开荷包,里面装的竟只有数长短不一,泛着不同色彩的针,显然这个荷包是专门用来装各类毒针所用的针包。

夜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失望,犀利的目光如刀锋般这剜向正翻身坐起,紧紧拉住衣襟,对他怒目而视的玫果,“解药呢?”

玫果被他的震怒惊呆了,愣看着他,不知他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在他眼皮底下伤了自己,令他没了面子?但如果仅为了面子,他眼里的心疼该如何解释?

他明知她有解;,以他们这样的绑匪与人质的关系,大可淡然处之。

他暴怒中没忽视掉他掌毒素蔓延的有多快,这一会儿功夫已到了手腕,收紧的双眸,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皱在一起的眉心,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迫使她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怒喝着,“解药。”

玫果被他的吼声惊回了神,深吸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挤出脑海。

尽自己所能的平静的视着他盛怒的眼,“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你有时间考虑和我谈谈条件。”

他将线从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小脸上扯开,看向她手腕上仍在上升的紫黑,眼眸不断变化,瞳孔不断的收缩,放开,再收紧,最终暗叹了口气,“你要什么?”

刚才经搜遍了她地身体。没能找到解药。

而这玫果虽然看似柔弱。他知道她有多任性。

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愿死。但她说出地话。却是不会妥协。哪怕当真搭上了性命。

玫果一只手紧紧抓住衣襟。防止身上地衣衫被他拉来扯去地。再次露出更多地肌肤。

见他妥协。眼角上扬。洋溢着一抹得意劲。朱唇轻启。“用我换出纳兰氏后。如果他们不肯归于你座下。听你差遣。你不能勉强他们。更不能伤了他们。”

她停了停。认真地观注着他地眼。这双眼是她唯一能看到他表情地窗口。不见他有什么异议才又接着道:“当然如果他们自愿臣服于你。我绝不会干涉。”

他眼里闪过诧异,抬起头,“你就为了这个?”

“是。”玫果坚定的点点头。

“没有其他了?“他仍不敢相信,她用生命做筹码,就为了他不强迫纳兰氏。

“没有了,只要你答应,我会配合你,换出纳兰氏。”她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如果他将换取纳兰氏的筹码压在她身上,只要自己肯配合,绝对能加大胜算。

他握住她地手腕的手,不觉中捏地更紧,玫果痛得额头上渗出冷汗。

其实她即使是不这么,他也不会勉强纳兰氏,“你当真这么在意纳兰氏?”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纳兰氏就算脱离了寒宫雪的掌控,处境仍十分险恶,如果没有一个坚强的后盾,最终还是会被再次捕捉回去。

所以他们要生存,就得有一颗大树来庇护他们,而地下王朝绝对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不担心纳兰氏不会投靠他们。

玫果坦坦然的点了点头,“是。”

这么极端地事都做出来了,也没必要再矫揉造作,遮遮掩掩。

“我答应你。”他话语中透着隐忍的怒意,半眯着地窄长眸子里闪烁着酸涩的刺痛。

玫果崩紧的小脸终于舒展开来,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相信能做这样一个宠大组织的首脑,定是个不会随便失信于人的人,轻轻扭动了一下手腕,“你捏痛我了。”

夜豹这才放开了她地手腕,“解毒,如果你再玩什么花样,我不会客气了。”

“刚才也没见你对我客气。”玫果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娇俏的面颊上浮起了x红。

他眼眸里地寒冰也随之融化,手指间还残留着抚过肌肤的滑腻感。

刚才只急找解药,并没多想,现在却是回味无穷,看着她地眼神也灼热起来。

玫果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怒气也消了不少,再加上自己失言,窘迫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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