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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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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自那日蒙受掌门真人指点,回到竹屋之后,便一改之前的传统入定静修,而是重点辅以养魂术蕴养神魂,以助神魂壮大,以凝炼之,以壮大之,以滋养之。那无上真瞳法当真是神妙非凡,至少在杳冥境界使得靳秋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几乎是数倍于前的效果。
也难怪以掌门这样的金丹真人也对靳秋挑选的无上真瞳法印象深刻,甚至用遗憾的口气,为靳秋不能得到全部功法,只得到残篇而惋惜。能被金丹真人看在眼里的炼气士功法,自然是有其神妙之处。
或者说修炼上丹田的功法自有其可贵之处,虽然最初之时,进展之慢,令人难以忍受,甚至比之丹修还要偏颇,但处在杳冥境界之时,却绝对是一大臂助,算是先苦后甜,而靳秋也没有因为最初效果不佳,只能做为一个单独的法术提供助力而懈怠,总是在修炼完每天的功课之时,兼修无上真瞳法,不曾放弃,这才有今日之果。
算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苦尽甘来,确实是比之传统的修炼之法,修行效果数倍于前,非是侥幸,而是靳秋没有错过历次难得的机缘,包括第一次在藏法阁六楼挑选最合适自己的功法,若没有那次挑选无上真瞳法,不光是后来缺少底牌,而是有极大可能命丧于凝元修士之手,而且还是两次大劫难逃。
正是弱小的时候,也正是这两次大劫,更是坚定了靳秋勤修无上真瞳法的决心,就是在那种朝不保夕,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的情况下,激发了自己的潜力,这生死之间,最是让人影响深刻,也最是以发掘出个人潜力。
再就是第二次,仿佛冥冥中有只命运大手安排,让靳秋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参与到了蒙瞳山庄的鉴宝大会,也正是那次鉴宝大会,让靳秋从童家家主童安格手中,取得了无上真瞳法的进阶功法,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但任何事都不会一帆风顺,靳秋也预料到了,并且有惊无险的处理掉了。
得益于这两次的收获,再加上得到的那墨紫箍,让靳秋补全了无上真瞳法的遗憾,真正的拥有了有利的条件,以最快的速度冲击心劫期也不是奢望,单说靳秋这两个月的修炼,就着实进步不小。
所以修行之道,不光是闭关独修就可以的,还是要多交流,多外出行走,碰些机缘,而不是非得到了瓶颈,才要临时抱佛脚,那样的效果不是说没有,只不过更小而已。
而且机缘并非是冲破瓶颈,晋升新境界的机会,才叫机缘,任何对修行有帮助,对道行提升有帮助的人或事,物质的,知识的,都是。
并不拘泥一事一物,就算是遇到了磨砺,遇到了劫难,只要度过去了,并且有了大的突破,这就是机缘。
只不过机缘是无常的,并不是等在那里,所以碰到了,就要把握住,千万不可错过,错过了,有也是无。就说靳秋此番回转山门,便是为了求教山门先达,该如何继续走下去,这不是机缘,但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些,都是靳秋自己的理解,是对自己一路走来所经历事件的总结和反省,并不等于一定正确,就像还有像杨眉剑和那雪晴这样成功的例子,也有更多和靳秋这样的例子,这只是所走的道路不同,但谁也不能说对更正确,只能说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而靳秋也没有想过去学别人,走自己的路,不自大,也不自卑,坚持自我,不仅是天云门提倡,也是他自己所坚守的。而就在靳秋修行两月余,小有所得之时,也是乍暖还寒时候,天地生机刚起,万物复苏之际,靳秋惯例修行之余,独自站在瀑布之下,卓然而立,感悟这天地生发之机,也正合杳冥酝酿之真意,生长壮大,新陈代谢,孕育新生。
几乎融入在这片独有小天地之时,温羽安和风厉两人带着法相宗的一伙先天修士前来拜访。
而伦文叙等人对靳秋的第一印象十分深刻,仿佛随风化入天地,又仿佛生长融入在小潭边,既醒目又模糊,给人十分矛盾却又十分清晰的感觉。
只这一瞬间的印象,众人就都先信了几分,甚至是温羽安和风厉都不觉势弱了几分,而靳秋也因为众人的到来,乱了环境气息,也不强求,更不迁怒,只是平静的转过身来,淡漠的看向几人。
而这时,靳秋的形象才丰满清晰起来,仿佛现在才算是真正的处在此间。而众人被靳秋淡漠如烟的眼神一扫,心里一阵冰冷,仿佛做了不该做的事一般。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还是温羽安记得来意,但笑呵呵的说道:“寒秋师弟好兴致,这周遭美景也确实是怎么看也看不厌,也难怪师弟陶然其中,冒昧打扰,还请师弟见谅。这几位是法相宗的杰出弟子,跟随金丹真人前来拜山,我们两人负责带几位师弟四处走走,欣赏我天云门的风物。”
“闻听寒秋师弟以数年之功,便进阶凝元,还曾以先天之境击杀凝元高手,便心生向往,我等做为地主,自然不能怠慢了客人,所以带着几位师弟前来拜访。还请师弟顾全一二,尽到地主之责,接待几位贵客。”
靳秋目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侃侃而谈的温羽安,眼中透着淡漠,仿佛对温羽安所说的毫无兴趣,丝毫没有进一步的动静。让温羽安有些忐忑不安,心神不宁,生怕靳秋做出什么有损他颜面的事来。
不过靳秋只是警告式的盯了他一眼,而后微笑道:“两位师兄说的哪里话,既然是山门贵客,又是法相宗的弟子,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以全我两大门派间的情谊。只是我那竹屋窄小,怕是容纳不了这许多人物,不如就在这瀑布之下,小潭水边畅谈一番,也是别有一番情趣,诸位以为如何?”
随着靳秋微微一笑,原本凝滞的气氛鲜活起来,温羽安和风厉两人心下也松了口气,随即倏然而惊,怎么轻易的就被对方掌握了全场,甚至影响了心境,这要是斗法之时,两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惊疑。这寒秋的修为当真深厚,这一刻,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的。
温羽安轻咳一声,缓解心中的情绪,轻声慢语道:“寒秋师兄想必大家也见到了,这几位是伦文叙,……”
介绍完两方,温羽安用结束语说道:“好了,几位也认识了,有什么话尽可说来,我们两人就不在多言,几位师弟尽可询问寒秋师弟,想必各位都会有一个愉快的交流,请吧。”
伦文叙拱手行礼,笑着说道:“寒秋师兄有礼了,小弟伦文叙,此番跟随长空长老他老人家前来贵门,便有要有大动作,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有机会并肩作战,所以厚颜请温、风两位师兄带我等几人多多认识些贵门的俊杰,以后能提携一二。”
“请恕我等孤陋寡闻,之前并未听闻寒秋师兄的大名,只想着去拜访杨眉剑师兄,但经两位师兄解释,杨眉剑师兄似乎深居简出,一心苦修,轻易不露面,只好息了这个想法。不过两位师兄十分推崇寒秋师兄,也给我等讲述了一些寒秋师兄的传奇事迹,以这些事迹表现出来的内容,可见寒秋师兄也是媲美,甚至超越杨眉剑师兄的存在,让我等好生倾慕,所以恳请两位师兄带路,前来一睹寒秋师兄之风采。”
“先请寒秋师兄原谅,我等来之前,听闻两位师兄描述,对寒秋师兄还有些怀疑,毕竟能以不到十年晋升凝元,就已经是天才人物,而越阶击杀敌手,就只能用惊采绝艳来形容了,这样的人,无一不是前途远大,潜力深厚,机缘了得之人,整个中州年青一辈,满打满算,我听过的也只有那两三个。”
“但方才看到寒秋师兄的一瞬间,我却是抛却了所有的怀疑,只觉得像寒秋师兄这等风采的人物,比之蔺如意师兄给我的感觉还要深刻。所以还请寒秋师兄原谅我等的坐井观天,对我们指点提携一二,就算是我们天大的收获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捧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眼看得这伦文叙笑意吟吟的将一路上发生的事,都娓娓道来,温羽安脸上没有表情,只不过心里着实将伦文叙暗骂了一顿:“这小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什么话都说,什么叫他们两人十分推崇,岂不是说自己两人揣度外人前来。原本是要去杨眉剑那里打扰,结果被两人弄到这里来了。这不是成心制造不愉快吗?合着两人不敢带外人叨扰杨眉剑,却敢来这里。”
“难道这小子看出什么由头,趁机制造矛盾,扩大自己两人跟寒秋之间的裂痕。还是单纯的看出这寒秋方才似乎有所感悟,结果被一行人打断,把责任推给自己这个同门,而不是他们这些个外人。这样一来,即便是没有收获,也不会一来就得罪这一看就知道气度不凡的‘高人’?”
就在温羽安腹诽的时候,靳秋开言道:“两位师兄怕是错信传言了,对师弟我也太过错爱了,我有多少本事,自己还不清楚。还有几位法相宗的师弟,也是过誉了,我也只是天云门中一个普通的弟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也就是外出行走了几年,得了少许机缘罢了。诸位也知道,在这修真界中可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哪一个声名显赫的修士,不是血战连连,再或者做出一番大事,如此才有让人津津乐道的事迹流传,你们仔细想想,你们认识的人,哪一个不是如此,但你们可曾听过我做了什么大事,哪怕一星半点,恐怕也没听过吧。”
“虽然我确实有些手段,但太过赞誉,怕是捧杀我也,所以我是当不得。至于什么指点提携,却也休提。不过远来是客,随意聊聊,倒也无妨。”
靳秋虽然不知道这一伙突然到来的人有什么意图,但对方自己倒是交代清楚,对于温羽安和风厉两人的用意,靳秋懒得猜测,也懒得理会。至于法相宗的几人,只当是闲聊,消磨时间,算是相互认识,倒也不差,至于更多,靳秋就不奉陪了,倒是从对方那里听到,似乎这法相宗要联合几大势力做一件大事,靳秋倒是有几分兴趣,但也不急切,山门随后肯定会公布下来的。
伦文叙反而不信道:“寒秋师兄太过自谦了,虽然那些声名显赫的,自然是有实力,但同样也有实力强大,却声名不显的隐士高人,远得不说,就说贵门杨眉剑师兄,如果不是在那水幽府夺取那元光洗礼的资格时露面,恐怕到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厉害,还有那水云殿雪晴,虽然没有怎么出手,但蔺如意师兄却是对我等说过,这人天生的修道胚子,赤子之心,修行起来就如喝水一样简单,可见她是一天资横溢之人。”
“而我今日见到寒秋师兄,只是感悟之余威,便能让我等心生凛然,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而温师兄所言肯定也不会是空穴来风,纵使夸张几分,也绝对是让我等敬仰的了。如果寒秋师兄看不上我等,不愿结交,也是当然。”
靳秋也不在继续自谦,未免过于做作了,只是笑道:“看来伦文叙师弟感觉很敏锐啊,不过方才只是偶尔为之,做不得数。我也不跟你争辩这些,自家的水准只有自家清楚,就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不用和谁比较。你如今将我和蔺如意、杨眉剑相比,却是不妥。”
伦文叙歉意的笑了笑,却是认为靳秋虽然也不差,算是少有的英才,但毕竟跟声名远杨的蔺如意差距还是很明显的,估计就是跟杨眉剑还要逊色一筹,毕竟这两人都接受过元光洗礼,前途光明,怎么说也比靳秋这样的隐士型修士要强。
是的,在伦文叙心中,纵使蔺如意和杨眉剑是同层次的人物,但也是有高低的,不论是同出一门,还是事迹经历,他都认为蔺如意是这一层次中最顶尖的,其他人还是有稍许不及的。
方才赞誉,也只是初次见面的客套,毕竟第一次见面,总要气氛友好,才有深谈的机会,就算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悸动,也改变不了他根深蒂固的想法,所以对靳秋自承不能与之相比。伦文叙倒绝对这人感觉不坏,起码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有骄狂太甚,也没有虚伪过狠。
其实靳秋只是在说自己已经是杳冥中人,又怎会跟一群凝元修士较劲,不是一个境界的,根本没有可比性,无论这伙凝元修士潜力多高,实力多强,境界上的差距足以抵消一切。况且靳秋也说明了,并不和别人相比,只用在心中明确,不停前进,总比上一刻的自己强,用现在之自己比之过去之自己,用将来之自己比之现在之自己,这才是最好的比较,才是最真。
所以当伦文叙说道:“寒秋师兄虽然比不得那些声名赫赫的修士,但足够指点提携我们了,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靳秋只是淡然一笑,不作辩驳,只是顺着说道:“看伦文叙师弟现在真气鼓荡,目光湛然,相必已经到了先天顶峰,只差一步,就能晋升凝元的地步了,可见师弟平时也是刻苦修炼,缺得恐怕也只是一份机缘,只要契机一到,这凝元境界指日可待,现在贵派金丹长老亲来本门,说不定,这时机就在眼前,伦文叙师弟可要把握了。至于其他师弟,最好也是抓紧时间修炼到先天顶峰,也能搭上这次机缘的末班车,把握好了,也许只比伦文叙师兄慢半步而已。这只是我的一点薄见,不当之处,请勿见怪。”
伦文叙眼睛一亮,欣喜道:“寒秋师兄说我感觉敏锐,我看师兄才是目光如炬,明见千里,师弟我这点本事,就被师兄看了个通透,当真是汗颜。不过师兄此话倒是十分贴切,称之为金玉良言也不为过,小弟一定按照师兄说的做,希望能一举踏入凝元。”
其他几个法相宗的先天修士也同时说道:“多谢寒秋师兄指点,我等必定更加努力,赶上这个好时机。”
靳秋摇头笑道:“几位师弟言重了,我只是猜测之言,就算侥幸言中,也只是泛泛而谈,具体作为,还是要看你们自己。还有就是几点我的个人感悟。如果道行境界一时之间没有进境,就不必执迷,可以转而修习法术,即便没有新的法术修习,也可以多练习法术,熟练施展,在不断的施展中,体会法术所蕴含的奥妙,感悟施法中的细微差别。这样做,仅在斗法实战之时,有莫大效果,就算是对道行精微处也有增益作用。最好能跟相熟修士切磋交流,相互印证,也不用怕误伤,只要不死不残,这样的效果,虽然并不能比拟真实斗法的残酷,但也能提高半筹。”
“如此这般之后,可以多多在外行走,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便是这个道理,接触的东西越多,变数就越大,撞到机缘的几率就越大,无论是好的机缘,还是坏的机缘,只要有变数,那就有希望。此所谓,道穷则变,变则通。”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一点心得,诸位师弟听过就算了,因为我的经验并不一定适合你们,或者说,别人的经验只是别人的,只能借鉴,从中寻找共通点,而不是照做,如此,找到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坚定前行,才会有所成就。”
此时不光是几位法相宗弟子,就是温羽安和风厉二人也露出沉思的样子,显然靳秋所说的一番话,虽然实际具体不多,多说是指向性,而非操作性的。但有些东西,确实能让人产生共鸣,做不做得到话中所说的还在其次,但靳秋这份坦荡确实难得。
概因修行之道,极为私有,极为自我,别人是不可能一帮到底,所以很多个人无不视自己取得的一点成绩而自傲,就算是交流,哪怕是极好的关系,也难得这样推心置腹。至少在场几人都认为靳秋所说已经是这样了。
但靳秋并不担心教会别人怎么办,要是真有这么简单,那不说别人,靳秋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不说别人听进去多少,能理解的又有多少,而后将之融入自身独特情况的又有多少,就算都做到了,精义清晰,目标明确,那能做到的会有多少。
最朴素的道理就是知易行难。
人和人之间,总会有着差距,这就是每个人天赋,悟性,资质的不同所造成,这才是先天的,而后天的经历,遭遇,机缘肯定也不会一样,这才有不同的个人,才会有无数的独特。
所以靳秋从来不担心别人怎样,只会关注自己是否成长,别人能得到多少好处,就看各自了。
随后靳秋便用自己的方式表示着自己的观点、理念,也汲取着他人话中所表述的闪光点,哪怕只是寥寥,哪怕只是粗浅,但靳秋不会放过,只会将其和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验证,来修正,改善自己之前做的不足的,做得不对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未尝
正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特别是靳秋只和众人务虚,并不讲明各境界该去怎么样修行,这与温羽安和厉风两人的做法一致,毕竟两个门派的修行方法差别还是比较明显,而且不是一个境界,专门去讲这些,就是单方面的授法,而非交流了,靳秋虽然划拨时间和几人交流,但这已经是靳秋的底线了,绝不会越俎代庖,代别人的师傅长辈手把手的传授。
靳秋和几人交流,浑然不觉时间已经慢慢流逝,毕竟靳秋之前,最多也只是单独和一两个人交流,倒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和一伙人交流心得,相互印证,只是一人一句,待一圈人都说完,这时间就过去了。
特别是到了后来,温羽安和风厉两人都仿佛忘了开始之言,参与进来,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辩驳,或赞同,颇有不吐不快之感,这样,就让原本显得单薄的交流更加丰富。因为法相宗几人虽然境界略低,但正是约束最少之时,所以什么都敢想,而且法相宗和天云门也非同一门派,但都是成系统的体系。
给了靳秋不少新鲜的视野,很多以前理解不到位的地方,也能换个角度来解析,倒也收获不少,再加上两位虽然只是凝元境界,但修行日长,经验丰富,见识广博的修士参与进来,使得靳秋对以前很多想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算是深化理念,明晰目标。
至于别人有什么收获,靳秋也就懒得费神去想。因为靳秋明白各人的不同,所以同一场交流,所获得的收获,也有不小的差别,与其观察别人,不如考虑自己,修行路长,但也要体现在这平时的点点滴滴。
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更别说的是漫漫道途。人们看到的是那些杰出修士的显赫,辉煌。但没有看到他们的努力,付出,甚至是牺牲。
只看靳秋熟悉的几人,木青冥当初只是先天之境,便比之靳秋还要疯狂,在自己极限状态之下,居然还有胆量直面凝元修士的困兽一击,虽然没有当场身死,但也是重伤濒死,只为在生死之间,体会那瞬间的明悟。
杨眉剑十年如一日的默默苦修,从不懈怠,道心坚定,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靳秋看到的杨眉剑,都是勤修不缀。这是真正的苦修不苦,以此为乐,乐此不疲。
所以靳秋最是真心实意的称呼杨眉剑一声师兄,其他人,或是友好,或是客套罢了。即便是那对靳秋颇好的李随云李执事,也只是心有感激。至于尊敬,靳秋只会体现在道行境界上,而非是个人感情上。
再就是那李云修,同样是平时潜修,但一有机缘,便立刻把握,所以在水幽府会有他,在水云坊市也会有他,后来更是跟靳秋同一路线,同一行动。而且还是行在全修的路上,这更是我道独行的坚定,从不怀疑,只是向前,纵使有障碍,也是努力去排除,而不是报怨不公,埋怨不平,更从来没有改弦更张,重新选择丹修之路。
甚至就是那聂刃,靳秋虽然很不待见他,但也不得不承认,只是几次不经意间的相遇,便可以看出这厮也是一个杀伐决断,懂得抓住机会壮大自己,随心而动,又识得进退的人。虽然只有这些,并不算是很了不得。但这也只是靳秋看到的片断,而非整体印象,料定他肯定也有其他闪光之处。
成功没有侥幸,道各不同,但只要走出个自我,定会熠熠生辉。
直到温羽安和风厉两人得到消息,停止说话,估计在内门驻地,执法之人肯定有特殊的联络之法,所以靳秋没有感觉到异样,但温羽安突然说道:“长空长老已经和掌门真人谈完了事情,正要召集几位师弟以做安排,所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速速去见长空长老。”
对几个法相宗弟子说完,再对靳秋说道:“寒秋师弟经验之谈,不光几位师弟受益,就是我们两个做师兄的也是颇有收获,看来我们听到的传言,并不是没有根据,想必师弟这两年在外面也做了许多事,只不过不闻与人,但师弟的见解之独特,也不是我等可以比拟,只希望师弟好自为之,将来肯定大有作为,我们就先走了。”
温羽安和风厉两人不待靳秋说话,就催促着几人赶紧离开,伦文叙等人正说在高兴处,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但长空长老召集,不得不走,对靳秋很是感激,说了些感谢的话语,就随温羽安、风厉两人直奔天云殿而去。
可以说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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