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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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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将朱家的修士一网打尽,但朱世茂知道必须给牛家造成绝大的惨重损失,否则朱家不光是不能在修真界立足的问题,而是还没成长起来的其他族人也会被牵连。他知道大门派是不会赶尽杀绝的,一般被人害了门派弟子,只会让这个家族在修真界除名,但不会牵连开来,对于先天以下境界的非修士,一般会放过的。
这并不是大门派不懂得斩草除根的道理,因为根本杀不过来,对付有血仇的修士,门派弟子自然是没有顾虑,但对付这些几乎无还手之力的人,像杀猪一样杀过去,绝对会有碍修行的,因为修行第一要点,就是要保证自己身心舒畅,了无挂碍才可。
那又有多少人肯这样屠杀。而且这些人对门派的威胁不大,就算对门派有着仇恨,但又有几人能来真正动手报仇。毕竟门派行事,只是震慑那些胆敢肆意杀害门下弟子的修士,谁有胆杀人,就要有被灭门的准备,不如此不足以震慑无甚约束的各路修士们。
至于说某个被放过的无名小卒,多少年后学得神功密法,妄图报仇,门派接着就是,绝不会害怕放虎归山,更不会害怕招灾。一个门派,如果连这点担待都没有,那也就合该被灭。
所以天云门也是遵循这点,你敢动手,我就不含糊,但绝对不会因为那些假设,就胡乱补救,没有底气迎接挑战,那也不会屹立在中州修真界这么长时间。每个修真门派,都在无时无刻的被人挑战,那回怕过。
不管敌人哪处来,我只一路灭过去就是。这就是修真门派的法则,明王教如是,那血河魔教更如是。
所以朱世茂并不担心天云门专为他一个小家族破例,那么剩下的就是这个仇深似海的牛家了,他眼中寒光闪现,趁着对方稍微停顿回气的那一瞬间,也不顾自己真元仿佛脱缰的奔马一样,拼着反噬,又是数道冰箭向牛群攻去。
而牛群原本想着双方都是在高强度的施展法术,这样一来,自身真元都仿佛开了闸泄洪一般,收都收不住,谁也不敢放松半点,更不敢留手半分,只要谁的攻击威力降了下去,那就危险了。但没想到只是自己想要稍微调整一下,对方却什么也不顾的又攻了过来,只得狼狈接招。
朱世茂一口殷红喷出,反噬伤了内腑也在所不惜,虽然凝元修士内壮脏腑,已经开始淬炼骨髓,但毕竟还是身体中脆弱的部分,虽然不似凡人之时受不了大的动荡,但是来自自身的法术反噬却不是那么好抵消的。依然会伤到脏腑,只不过程度有轻重而已。
朱世茂虽然伤得不轻,但看到牛群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而且薄霜附着,虽然随后就被他激发护体罡气驱散,但肯定比自己更加不好过,就咧嘴而笑,只不过满口鲜红,给人十分诡异之感。
是的,朱世茂已经打疯了,其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将牛家族长牛群灭在此处,哪怕陪上自己,也是无妨,重要的是尽最大努力斩除牛家的实力,以保存朱家余族,保全朱家的种子,也许还有希望重返修真界,否则一切成灰。而朱家其他修士杀到现在,已经不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同样杀红了眼,所以也不需要朱世茂再去说什么鼓劲的话了。这惨烈的战场就是鞭策,这严重的后果就是动力,不杀不足以成活。
趁着牛群处理伤势的机会,朱世茂根本不管自己伤成怎样,一刻也不让对方消停,马上又攻了上去。
……
月黑风高,两家修士在朱家老巢之外惨烈搏杀,天上残星几点,月儿也隐没无踪,只有朱家群落建筑之间透出的灯火,才使得战场有几分光亮。经历了初时的法术齐飞,**时修士的不断陨落,到现在,其实过去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天边的微光也没有透射而来,甚至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时光也不曾降临。
但朱、牛两家的血战已经落幕,没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牛家胜了,实践了族长牛群战前的动员,将朱家一凝元七先天尽灭于此,而牛家付出的代价也不可谓不惨重,甚至连族长牛群也没能活下来,而是跟那朱世茂同归于尽,双双陨落。
即便是因为长老牛金拉去了三个先天,分担了火力,稀薄了对方的人数优势,但牛家依然死了三个,只剩下平时表现并不是最强的牛进,虽然同样是伤痕累累,但毕竟是活了下来,可见这人虽然跟牛家‘传统’格格不入,颇有些叛逆,但就是他,是两家一共十一位先天中,能活到最后的,就多少有些出人意外。
而长老牛金也活下来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毕竟只是对付几个先天,又没有什么强悍的手段,硬碰硬之下,自然逃不过凝元修士的毒手。虽然牛金同样也受了伤,但比起牛进,又轻多了,他毕竟是以凝元境界对付先天境界,哪怕是三个,压力较其他人也小的多。只是这样一来,也就被暂时拖住了,而就是这短短的时间,战场其他各处已经有了结果,那朱家三位先天又何尝不是牺牲自己,挡住这多出来的凝元修士呢?
但即便是胜利了,也存活下来了,牛金没有半点喜悦,看着离朱家族长尸体不远的大哥也僵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衣衫多处破裂,染着霜白殷红,那霜白的是对手冰系法术造成的,那殷红则是受伤流血染红的,无言的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牛金痛苦的看着大哥的尸体,看着三个先天后辈的残躯,不禁泪流满面,从来都是火爆脾气,颇有豪爽之风,从来只留血不留泪的牛家长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太惨烈了,这一刻,他理解了大哥一直稳重保守的策略,也懂得了并不是大哥没有冲劲,明明实力高过朱家,却只是教导族人稳扎稳打,固守为上,保全为主。这是老成持重的发展的策略。
想到自己虽然一直对大哥说的都不打折扣的执行,但其实内心还是有一点排斥,总是巡守家族势力所在,又没有出手的余地,十分憋气。所以在听到那朱家居然有两个先天小辈打杀了自家儿郎,便仿佛出鞘利剑一般,不由分说的强力斩杀两人,出了多年的一口郁结之气,哪曾想居然是那朱家的诡计,其中一人居然是天云门弟子,牛金不由得有些怨恨,大部分是对朱家,小部分便是天云门,只是明白以区区牛家,想要撼动天云门,简直就是妄想,便提也不敢提,只得转移憎恨,以百倍偿还给朱家。
可惜这一切都懂得太晚,朱家固然是已经在修真界除名,可牛家也是大伤元气,只剩自己一个凝元和一个先天后辈。
牛进只觉得浑身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在这样的大乱斗中,就连牛进自己也诧异能活下来,虽然几乎是去了半条命,现在也只是强行忍受着,看着满地修士的尸骸,牛进这才有心思去思考,也许正是因为自己平时没有把心思放在境界修行之上,而是对法术的不断精修,还有就是几分运气救了自己,毕竟自己不是先天中冒尖的,自然是放在被打击的次要位置,也不是先天中最弱的,不然估计也抗不到现在。
就在牛进思绪凌乱的时候,看到牛金长老痛哭流涕的神情,心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是的,朱家完了,但自家何尝又好多少,父亲战死,其他先天的同辈族人也全死了,想到这里,也随长老哭出声来。
靳秋在阴影中看着,整个过程看得十分清楚,对于失去血亲的痛苦,靳秋也明白,要知道当初只是听到有人要对自己的母亲不利,而被劫持勒索的时候,心中就莫名的痛。更何况是这种,亲眼看到血亲死在面前,死在当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便是此时真实的写照。
而靳秋只是心中提醒自己,这就是行差踏错的严重后果,修真界的残酷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这样的变故。而只要走在修行之路上,绝对不会少,而怎样面对,以保自身,就是永远的课题。
靳秋看到这场两个家族间的生死之斗已然落幕,也到了自己现身的时候,因为事情还没有完结。靳秋没有再做掩饰,而是大大方方的径直去到场中,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停在半空的看着两人宣泄着悲痛欲绝的感情。
第二百六十四章 自裁
而两位牛家最后的修士虽然都在悲痛之中,但作为修士,时刻保持着应有的敏锐,特别是在刚刚经历过一场死斗之后,那是相当的灵敏,马上就发现了出现的突然而不突兀的靳秋。
两人马上就是神色一敛,现在可不是悲痛的时候,对于靳秋的突然出现,牛进显得有些不安,说起来,正是靳秋出现在他的花船之上,才有了将牛家逼迫到现在这样的局面,虽然心里明白,别说是天云门,就是牛家如果有族人被害死,自己又有能力底气的话,绝对会和天云门做的一样,将那害**首一举剿灭。
但道理是道理,发生在自家身上的时候,那是非常的难以接受,连带着即便对靳秋有着惧怕,但在此时刚刚血战死斗完毕,那少许的杀意煞气还是暴露了几分,显然对这个天云门的执行人,有着真实的恨意,虽然嘴上不说,行动无表露,但这隐藏在心中的仇恨在斗法之余,依然暴露出来了。
至于长老牛金,也听牛进描述过靳秋的样貌,所以也在第一时间看出来人的身份,眼中凶光也比牛进要明显得多,如果不是方才还是缅怀感念大哥,考虑着牛家以后的道路,心思变得沉稳了几分,恐怕对靳秋还要无礼得多。
苦难使人成长,而长老牛金就是现在牛家的理所当然的话事人,到了这个位置,就不能只为自己,更多的是为家族的前途着想,也不能再节外生枝了,牛家再也经受不起损失了。
靳秋对两人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淡淡的说道:“牛家完成了承诺,我天云门也就不再追究牛家的责任了。你们现在的心情,我也理解,不过逝者已矣,还请多向前看。我本人也很佩服牛家,如果不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牛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凝的说道:“多谢贵使的慰勉。牛家自会弥补对天云门造成的罪责,如今贵使也算验证过了,我牛家可谓是伤亡惨重,但还是尽灭幕后黑手朱家,也算给了天云门一个交代,贵使也完成了差使,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收殓族人尸身返回牛家去了。”
靳秋做势慢慢的扫视着战场,近距离的观察,让靳秋看得很仔细,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些修士死去的不甘,愤怒,恐惧,怯懦,还有解脱,满足……虽然都是步入死亡,但临死之时却怀着不同的心情。
良久,靳秋才又重新看向没得马上得到自己回答,而略显忐忑的牛金,淡漠的说道:“牛家自然是洗脱了责任,牛家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本门,本门是不会耍赖的,否则何以在中州修真界立足,但杀害本门弟子的直接凶手,也就是你,牛家长老牛金,还好好的活着,无论什么理由,牛家的账算完了,但你的账却还没完,本门可还没有诛灭家族,却放过直接凶手的规矩,所以我才会现身,为这次事件划上句号,你自裁吧!”
满怀期待的牛金没想到会等到这句话,一时间楞在那里,仿佛晴天霹雳,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现在已经是牛家最大的依靠,即便这样,也是真正的元气大伤,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好在有自己坐镇,倒不用担心马上就有人来找麻烦,但如果没有自己,那只剩下一个先天,牛家会变成怎样,他都不敢再想象下去。
但牛金没有乱动,不说自己大战刚过,没剩多少实力,就算是全胜时期,也不敢说自己能击败同为凝元的门派弟子,只是涩声说道:“贵使说笑了,我身为牛家一份子,当初不知底细,误中他人奸计,误杀了贵门弟子,虽然如此,我也是担了责任,为家族带来灾难,但我牛家现在不是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牺牲,偿还了吗?我并非是怕死,否则也不会血战到底,更不是不肯承担责任,否则就不会让家族出头,而是自我谢罪,早早的自裁在你面前。”
“可是贵使要我牛家出手,显然是将我们牛家看做一个整体,我的责任被算在家族头上,既然已经两清,为何又要欺我牛家无人,还趁火打劫,非要致我于死地,传出去,难道不怕同道们误解天云门吗?你现在固然是能杀我于此,但我牛家肯定也会守不住这里,还有劫难,这就是对待友方的态度吗?这就是天云门风格气度吗?”
靳秋任凭对方将话说完,直到寂静无声,这才微抬嘴角,露出嘲讽,冷漠的说道:“这只是你的看法罢了。我只能说,你想的太多了。你们牛家从来都不是什么友方,准确的说,你们朱,牛两家或直接,或间接的害了我天云门弟子,按照一般做法,我应该通知山门,尽灭你们两家。这点,你要明白。”
“只不过是因为我是执行人,不想拖太长时间,也不想再麻烦山门,加上朱家责任更重一些,所以我才给你们牛家机会,让你们来对付他们,而活下来的人,算是对你们牛家的宽恕,也可以说是我留给你们牛家的一线生机,事实证明,你们存活了两人,如果你们的实力更强些,自然活的人更多,只是可惜了。要知道,原本你们两家可都是要被我天云门尽灭的。”
“但偏偏你这个杀害我天云门弟子的直接凶手活了下来,那我怎么跟山门交代,所以在你击杀我那同门之时,就注定要被斩除,之所以开始没对付你,只是想让你们牛家多占优势,否则一开始就斩杀了你,恐怕现在活下来的人就全是朱家人了。”
“至于你死之后,牛家如何,与我何干,就像你们只会家族奋斗、拼命,而我自然只对天云门负责,其他的事,要我去考虑?眼前事眼前了,以后的事,自有人处理,却是不用你我操心,你安心上路吧。至少你们牛家还有一人留下,也许经历了这般劫难,能带领你们牛家发展起来也说不定。”
牛金明白碰到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跟着你的想法走,都是十分有主见的,认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恐怕自己真的没活路了,想到这里,还不如方才让自己代替大哥跟那朱家族长同归于尽,活下来的是大哥,那牛家就有希望了。可惜现实不会重来,朱家族长也不会选择自己做为对手,而如果自己和大哥以二对一,结果先不说,恐怕自家先天一个也不会留下来,而自己二人也难说都会活下来,对于拼命死斗的人来说,跟人同归于尽也是很难避免,特别是双方修为实力差不多的时候。
可是让自己束手,任人宰割,又十分不情愿,自己没在血战中为家族效死,反而在之后清算中死去,岂不是冤枉。可即便是完好的牛家也不敢反抗天云门,何况是现在残破的牛家。
就这样牛金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一边是不甘天云门的强权压迫,一边是顾忌触怒靳秋,给原本就奄奄一息的牛家致命一击,步朱家后尘,从此消散于修真界中。原本就不会怎么掩饰的牛金,看向靳秋的眼神中,不时闪过凶光,那是本性的反抗,时而变的犹豫畏缩,那是家族的牵绊。
而伤势更为严重的牛进则只能安静的待在一旁,经过这一会的调息,他恢复了一点气机,但此时没有他说话的资格和余地,只能等待着最后的裁决,十分无奈,也十分的异样。牛进还从来没见过豪气万丈的长老如此左右为难,即便是对待同为凝元的朱家族长,以前也是轻视的很。
而牛进明白此时长老不是怕的对方这个人,而是其代表的天云门,那是如此的势力庞大,如此的压迫人心,如此的令人敬畏。而这一刻,牛进心中的想法发生了根本变化,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心灵,使得他过往的观念轰然倒塌,一棵崭新的种子生根发芽。只不过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变化。
靳秋对上牛金挣扎的眼神,嘲弄的轻笑道:“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醒悟,想要反击?想要跟我动手?那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自绝,你们牛家没有你,至少还有一个先天修士存在,如果跟我动手,那我可不敢保证了。劝你一句,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坚持走完,不要三心两意,不然只会授人以柄,生出更坏的结果。你说是吧。”
长老牛金听到这话,浑身轻颤,提起来的心气一下就消散一空,只是轻叹一声,仿佛浑身力气都随着这声轻叹抽离,只是转身看了牛家最后的修士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坚定,定定的直视,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刻印到对方心里,将自己的责任也一并交托到这个唯一的生还者手里。
而后毅然决然的一掌怒击头顶天灵,只听一声闷响,便直直的倒了下去,然后才是七孔流血。修士们对自己的身体研究的很透彻,知道那里最脆弱,既是保护自己,也是想攻敌要害。六阳魁首自然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没有之一。
第二百六十五章 现形
靳秋看着牛金倒下的身体,并没有一丝欣喜,特别是这种逼死他人的感受,绝对不是那么好受的,但靳秋不得不这么做,任何门派都不是会放过敢出击杀门下弟子的人,特别是像牛家这样没多少实力的小家族。
而这也正是朱家族长冒险使计的基础,而靳秋既然被派遣出来,自然要恪职尽守的完成好自己的任务,就算自己不单个动手,通报山门,也会再派人来一齐动手,但靳秋对于乌木派来的人,可不会有什么信任,甚至是将危险直接带到身边,所以如果能自己解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这一是将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尽量不要有太多的变数,这二来也是想借此事小小展露的手段实力,不至于什么人都敢欺上门来,到是不光麻烦,而且是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此事就必须办的漂亮,自己也必须给山门一个最完美的答复。那么朱家必灭,牛金必死,至于牛家,也要给予一定的惩罚,至于程度,不能轻了,不然起不到震慑的作用,也不能跟朱家一样重,要是都灭门了,那就体现不出比较,容易让后来人生出反正得罪了天云门,轻重不同,但惩罚是一样的重,那就豁出去了的想法,也不好,这等于是将所有跟天云门有仇的人,逼迫到最极端的境地,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而且也太霸道,显出不能容人,现在却是正好。
虽然牛家只余一个先天修士,但和牛家有本质的区别,朱家修士全灭,那是被灭门,牛家虽然损失惨重,但还是一线生机,而靳秋给出的就是这一线生机。
靳秋神色一肃,郑重的对这个倒下的人微微行礼,然后才对神色复杂的牛进说道:“这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也有修士的追求和执着,你们牛家也是好样的。我会说话算话,不会为难你的。这样,你将所有尸体的储物袋取下,带回牛家,好好经营,至于这些尸体,就地焚化,让他们回归天地吧。”
牛进没有说话,或者说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他心中也是激荡难平,但又理不清,只是浑浑噩噩,仿佛木偶一般,按照靳秋说的去做了。
靳秋吩咐完,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牛进一个一个的搜取,并讲所有尸体分成两处聚集起来,毕竟人死如灯灭,就算有天大的仇恨,这一世也全部了结。
而此处战场离朱家老巢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而透射过来的灯火,到了这里,普通人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但耳聪目明,甚至还有觉觉感应的修士,自然是毫无障碍,几乎和白天没什么差别,就算只有天上几点残点,也是很大的帮助。
也不知道朱家被族长告诫,还是天黑路盲,就在这离朱家不远的地方,也无人敢到这里来探查,显然明白修士和非修士之间有很大的鸿沟。而且只要接近战场,肯定会被发现,而且绝逃不过一个死字,只得坐等天明,才敢过来探查,这也是修真家族中非修士要紧守的规则。
等到牛进做完了一切,靳秋淡然的说道:“这里所有的储物袋,就算做是你们牛家的战利品,也许还是你们牛家重新崛起的臂助,也算是我回报你们牛家正确选择。好了,你去吧,回到牛家将养伤势。”
“至于这些尸身,就让他们回归天地,尘归尘,土归土,不必再行安置,何况以你现在的伤势,也无能力安置。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
说罢,靳秋双手轻扬,两处摆放尸身的地方燃起熊熊烈火,照亮了这一片暗淡的夜色,但这火很是迅猛,不用多长时间,就将这最明显的痕迹抹去,可见这火很是炙热,所以的一切都成灰灰。他双手再扬,一阵狂风袭去,这劫灰便散落开去,真正回归天地。
只看靳秋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可见他的熟悉程度。靳秋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只是第一次处理这么多罢了。
牛进经过这一连串的动作,已经恢复了正常,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看着不管是族人还是敌人都灰飞烟灭,飘散四方,一时间空落落的。带着这样的心情,他祭起飞行符器朝着牛家总部而去,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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