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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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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般的声音都无。
靳秋眼神一凝,显然也从方才的那一击中,看出问题来了。
果然这登闻鼓不是那般好敲打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方才击打在鼓面上,刚刚泛起震动,就被这奇异的鼓面蒙皮给抵消了,并不是他没用力,而是这登闻鼓自有特性。【高品质更新】
靳秋只是第一下没注意,这时明了缘故,自然能解决,而且根据这奇异的抵消之力,暗中估计,恐怕就是刚入修者境界的精修都难打响,非气贯全身的气修大威难以成功。
这样说来,敲响这登闻鼓,最低资格都得是气修大成之辈不可。倒也难为这初设计这一切之人的良苦用心。
靳秋第二次敲下,已经有了准备。顿时一阵恢弘厚重的巨响声响起,响彻八方。一声未歇,又一声响起,初时一下又一下,节奏分明,不多时,鼓声连绵不断,响成一片……而这声音仿佛惊雷,敲进了许多人的心里。
最先惊彻的,便是或这样,或那样,跟随靳秋行来的路人,虽然看到靳秋跃入其间,站到登闻鼓前,已经明了他将要干什么,但真正发生,才是真正震慑人心,让他们兴奋不已。
而在不远的供奉院中,亲眼看到靳秋先后击败修者三阶,横扫一切,下到关山岳这样的精修新人,上到薛公奥这样的神修元老,在靳秋气势笼罩之下,一时噤声,难得在靳烽离开后,刚回神没多久,就听到这独一无二的鼓声巨响,无一不立刻想到方才离去,给人神秘莫测,强大异常的靳秋。
几乎片刻就认定了,虽然没有情报来源,也没有求证,但就是如此的确信,因为靳秋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几乎是直人心底,终身难忘。
而亲自跟靳秋交过手的几人,关山岳,朱梅,叶然,薛公奥更是情绪复杂。
其中尤以薛公奥和叶然最为深刻。
叶然一招超常发挥,更是顿悟,觅地静修消化所得,这时刚刚捋顺,正要深入理解感悟,听到这代表挑战府主的鼓声,立时就明白只怕整个供奉院都无人能阻挡靳秋的脚步,这是他在交手过后的觉悟。
因为他是真正的天才人物,是供奉院的后起之秀,冉冉升起的新星,颇为受到薛公奥的重视,平时多有指点,有机会给他锻炼,譬如这次靳秋挑衅,他就让叶然领头,出去处理,正是此心。
毕竟他纵使是神修,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能结好这前途大好,能力上佳的新锐,对于他的后辈门生,亲朋好友也是助力,这时结个善缘,给予方便,也是给自己将来方便,况且提携有潜力的后生,也是他所愿意的。
正是如此,叶然也曾向薛公奥讨教过,虽然理所当然的输了,但心中自有计较,今日跟这靳秋对比,发现如果两者碰上,只怕老府主输面更大,这也只有他这样同时面对过两人的经历,才能得出的推测。
现在鼓声响起,看来果然如此,只是料想不到这人如此生猛,居然还要挑战神修顶峰的府主占无常,他可是从薛公奥处听过,神修初境跟神修顶峰,完全就是两个境界。
所以他跟期待这注定精彩的一战,只怕感悟不下于这次亲自交手的经验,毕竟他最近,同时也是最迫切的目标,就是踏入七阶神修。
叶然尚且明白,薛公奥自然更是清楚,登闻鼓响,争夺府主,这注定是一场好斗,叶然只是大概明了神修初境的他,跟七阶顶峰的占无常察觉较大,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占无常完全压制他,不会有任何取胜的希望。
也因此,他也想知道这神秘莫测,来历古怪,手段异常的家伙,会是占无常的对手吗?
跟薛公奥有同样抑或的,还有北七b府最大家族的大长老,也就是三位七阶神修中的最后一位,资历比起薛公奥还要老,已是神修大成,也只比占无常略逊一筹,当他听到这久违的鼓声,正在静室中读书。
不过他并不知道靳秋这号人,自然不能像薛公奥那样猜测出来,并且确信不疑,但也清楚既然有人敢于敲响登闻鼓,就自然有这个实力去挑战占无常,不会自不量力,徒增笑而。
况且他最是清楚,要敲响那登闻鼓,最低都要气修大成,这样的人,肯定不是蠢人,没有自持,一时风光,站到府主对面,无实力,便是取死之道,要知道府主最喜欢要这样的方式,去维护自己的威严地位,对于挑战或者说是挑衅者,绝对不会手软,不杀不足以震慑全府上下。
当下就传唤人手,吩咐下去:”你去查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胆魄,敲响这登闻鼓。”
“是。”
不光是第一家族好奇,仿佛被这突然而来的情况弄得无措,欲寻来龙去脉。本地稍微有势力之人,都同样行动起来,纷纷派出人手去打探消息,料想既然敢于挑战府主,自然不会,也不能低调下去了。
而在一个小院落之中,一身着大燕玄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批阅审核着备方送来的情报,分门别类,归档处理,发表意见,或指导或斥责。
但在听到那鼓声的瞬间,立刻一震,身形凝固,再又听到连绵不断的鼓声,终于明白,立刻放下执笔,即便是重要的情报,也不予理会。
当下就俯身打开桌子下的机关,顿时背后摆慢信件的书架缓缓依开,当下他就反锁门户,而后走进书架后的通道,进入一个机密的所在,此间空间狭小,不过是一张床的大小。
但重点不是这里,而是不大的地方,却摆置一个繁复的阵图,特别是正中的圆圈之中,更是有五颗大小相同,颜色不一的晶石,按照一定顺序排列着。
这中年人取出身上一颗比这五颗晶石还小一好的玉质圆球,直接嵌入阵图圆圈正中的那个凹槽之中。顿时那五颗晶石仿佛被激发,引动出动静来,微微颤动,并且发出毫芒,而后周围阵图线条一一闪亮,只片刻功夫,整个阵图就全部激活,而后一阵耀眼光芒闪过,而后自灭,整个阵图也黯淡下来,并且五颗晶石也似乎透明了一些,那蕴合的颜色少了一丝,只有那玉质球体,还不曾变化。
但中年男子明白,这传递一次消息,固然极速,但消耗也大,也只有登闻鼓响,以及本地发现极其重大的事件,十万火急,才可动用,而且那五颗晶石顺序不一,也会发送不同的讯患,但也只是简单代表何事,不能详细。
而他作为北七b府的风闻使,监督本地舆情,风闻奏事,虽无擅权插手本地事务,亦不能结交本地官员,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几乎被人遗忘,但他们确实是燕京的耳目,而这争夺府主,正是要第一时间通知,并且燕京马上就会派出一强者境高人前来主持这争夺之战。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踏云而来
因为这几乎是风闻使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所以他将这阵图消息排列成如此,一有消息,马上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发出去,让燕京方面做出反应。
做完这些,这中年人拿回玉质球体,而后回到密室,还原机关,将余下的工作完成,就召唤人手,着手下去取得更多的消息,关于这敲响登闻鼓的始末,俱要详细成文,以备燕京派下强者垂舟。
各方云动,靳秋这一通敲击,就搅动整个儿北郊府暗流涌动,几乎将所有上台面的势力和人物都搅动起来。
而事件的中心,关键的人物,北郊府主占无常自然无法例外,相反,他甚至是最早听到这鼓声的人之一。
因为靳秋就是在府主府门前边上敲响,声音直达府中,直入娄在后huā园喝茶赏景的占无常之耳。
不过这占无常真是好涵养,眼中看着满园青翠,无喜无悲,只是端茶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思索之sè一闪而过,就继续饮茶,并不主动,更无焦急,他只是微微好奇,会是何人如此作为。
果然不一会功夫,那登闻鼓方停,就有心腹前来禀报,细细讲述靳秋自入北郊府做过的一切,不愧是府主,就说这情报能力,能如此短时间就将靳秋调查的一清二楚,真是不简单,也难怪占无学这般镇定,自信到此,不光是身为北郊府第一人的自信,也不仅是十年府主磨练出来的威福,更是半只脚踏入强者境,将入八阶破空境的自傲。
所以听到这登闻鼓声响起,没有中点不适,只觉得有趣,能在平淡的日子中,略有调剂而已,而在听到手下汇报之后也无动容,只是觉得更有意思而已不至于一下就玩完了。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将只是初入神修的薛公奥看在眼里,只是因为薛公奥毕竟是上界府主,所以平时并不交际,也无冲突,只是忽视而已,对于他在供奉院中的威福自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作不见。
明了这敲响登闻鼓之人居然击败了那薛公奥,兴趣就大了些同时也明白他的底气何在,击败了同为神修的薛公奥,还是上界府主,想必击败这任府主的他,同样也不是难事,占无常会让枉自申衅者明白,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什么北郊府三位神修之一,而是北郊府第一人,只差一步就入强者境的真正强人。
挥手让心腹下去,并没有说别的话相信这人也会处理妥当,不过毕竟这挑战府主的规矩是国主所钦定,不做他想,他只接招就是。
靳秋整整敲击了六十下,正好是一甲子数,也就停下想必做到这样,大半府的人都应该听到了,目的达到,余下的时间,就是等待了。
当下就有人对靳秋说道:,“在下风闻司小吏奉命请阁下下榻我司,等待燕京来人主持这湛一事。”
靳秋已经在李夫子,李岿然那里弄清楚了整个流程知道这风闻司是什么地方,更明白这风闻司设立的原因也知道他们的使命,这时延请自己,既是保护,让挑战府主之人不受到小人烧sāo扰,也存了监视看护之责任,否则燕京来人,反而让这敲响登闻鼓之人跑掉不见,岂不是不笑柄靳秋招呼一下刑虎,欣然前往,他能少些麻烦,自然还是少些麻烦的好,谁知道这一任府主占无常是个什么样的人,能避免一下琐碎,正符合他的心意。
北郊府并不大,但也让靳秋走了很有一会,因为那风闻司跟这里所有官衙不一样,没有离得很近,相反,几乎是隔离在另一头,跟这府主府以及供奉院隔了半个府的距离。
相比起那一院一府,这风闻司的所在要低调的多,门口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跟普通人打交道,知道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也没有必要知道。
不过走进去才知道那低调,只不过是外表而已,内里自有乾坤。
占地之广,丝毫不比供奉院小多少,虽然没有看过府主府的格局,但这风使司也算匹配她的地位,不过并不是供奉院中那种移步换景,别有洞天的风格,而是错落有致,精细如织的严肃。
而靳秋就被引到一处精舍,跟其他屋舍差别并不很大,只是坐落的位置偏于幽静,不管对方出于怎样的目标这样安排,靳秋都觉得非常满意。
就这样,靳秋带者刑虎就在这里住下,也没有别的举动,自个还是慢慢打磨法力,消融那异力,再就是指点刑虎一些见识经验,虽然不能立刻助他突破通脉之境,晋升至先天,但每一点积累,都是重要的。
而那风闻使,也就是此间的主事人,那个中年人,也在晚饭用过后没多久,就来拜访靳秋。
“阁下应该不是我大燕国人吧?”
这人却是犀利直白的很,当面就直问靳秋跟脚。旁人也只会认为是他职业习惯,不会责怪什么,而他显然也很会利用这个身份,毕竟他跟靳秋根本就不熟悉,而且也很难跟一个陌生人,在短时间内建立交情。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截了当,只要掌握分寸,能取得的效果,应该更佳,更可虑的是,燕京来的强者,只怕已经在路上了,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浪费了。
靳秋知道自己一旦站在前台,这一天就会来临,而且绝对不只这风闻使一人,只怕那府主府中,更有人迫切的调查他的一切。
“我本山中人,自山中来,因有奇遇,有所小成,只是想要印证一番,如此而已。”
靳秋却是不以为意,并不惊讶对方会如此问,只是淡淡的问答。
语气平和,无丝毫焦躁,仿佛确实如此,理所当然一样。
这回答反而让那中年人一楞,这话似有所指,有所深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他可不能就这样回答前来裁断的强者。
又问道:“是何处仙山,在我北郊府卑个方向?”
靳秋微微一笑:“你既知是仙山,便知不会显名于俗世,至于方位,只怕连我自己都想要弄清楚,怕也回答不了你了。”
中年人勃然变sè,但对上靳秋清澈觉悟的眸子,仿佛一道清泉浇下,满腔的无名怒火消散。才反应过来,心中就是一惊,而后是深深的忌惮,这样不动声sè的就能影响他的情绪,简直不可思议。
不在多说,也不敢多问,只得告辞道:“既然阁下不愿多说,在下也不强求,希望你好好修养,待得燕京强者境裁决到来,便会正式启动府主挑战,在下告辞。”
说完,只觉得浑身不舒服,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起身就走。
靳秋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有相送的意思,对于这里的人和事,他只做该做的,至于内里的纠葛恩怨,勾心斗角,却是半点兴趣也无,不会参与进去,而对待所有人的态度,也不想虚与委蛇,想做便做,不想做,不做就走了,至于旁人高兴与否,与他何干。
自这风闻使走后,除开生活上的接触,就没有外人来打扰过,转眼三天就过去了。
北郊府地处苦寒之地,却是一点没有说错,即便是入夏,日光照耀,也是惨白,不带丝毫温度,但整个北郊府在这个时候,却是呈现出喧嚣的一面,仿佛赶集过节一样,但又不是这样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说着一件事,似乎比过节还热闹。
这是当然了,节日每年都有,而这登闻鼓响,而后的争夺府主之战,只怕一辈子就只能看到这一回了。
而就在这几天的时间,关于靳秋展lù出来的一切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寻常百姓家。
出现在北漠镇底下一个小村子,带着一个远房小表弟,只身闯入供奉院,一一挑战各府师,几乎击败所有境界层次的府师,甚至是上任府主,本府三大神修高手的薛公奥,而后马不停蹄,几乎不停一刻的敲响登闻鼓,战府主,夺权位。
这一系列事件,就这样骤然聚集一起,就是单独拿出来一件,都走了不得的大事,何况连续发生。
本就是有尚武之风,靳秋的这一切作为,颇合人心,更是助长这股议论之风,将这大势烘托的烈火烹油,鲜huā着锦。
若非有着规矩,靳秋又进了那风闻司,只怕拜访围观之人,都要饶上几圈了。
这是登闻鼓响后第三日,天边云霞将尽,却正是红霞漫天,如锦缎,如火烧,将尽时,也是最浓烈时。
而在西南方向,一片黑如浓墨的乌云,仿佛一线,又快速连成一片,初时,远在天边,难以尽了,不一会,就仿佛万马奔腾,又如滚滚大江翻腾而来,近时,更见其中紫sè电闪,仿佛雷霆,但又不闻半点雷鸣爆响。
就在天边红sè云霞烧尽之时,这一片乌云快速的降临到了北郊府上空。
与此同时,正在定中的靳秋,感觉到了这股庞大之极,搅动天地元气,如深潭爆涌而出,将北郊府整今天空中的元气全部打散,搅乱的雄浑气息。@。
第五百二十章 占无常
第五百二十章占无常
而在此时,北邙府无数人都发现了这点,并不是说这些人都有靳秋的感应能力,而是许多人直接就在街道,院子里,几乎不用抬头,都能发现被乌云笼罩,而就在这刚刚傍晚的时候,天还微明,那残留的光线,就被吞没。
而有力量者,纵使没有靳秋的灵识感应,无法察觉到天地元气的翻滚,但心头的悸动,却是再明显不过了,这正是高境界一举一动,自然而然带起的威压,通过天地元气,辐射所有能主动被动感应的人。
这声势之壮大,还是靳秋来到这北燕后第一次见到,他出了静室后,轻轻一跃就到了屋顶,看向那几乎有十亩大小的浓墨乌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
也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凝煞的时候,当然论规模恢弘,自然要逊sè,但收放自如,御物防身,四散攻敌却是爽利,只不知这个世界中,强者境界能做到什么程度。
靳秋当然明了这乌云的主人,应该就是那燕京来的强者,也是这争夺府主的裁决之人。因为这猛烈的天地元气中,只有单纯的威凌,而无杀气杀意,绝不是敌人。
果然,只见这乌云移动到府主府后,漫天一缩,就只有百一,慢慢落下,显出几个人影来,而府主府中人,早已经惊动,并且已经有人迎候,而后两方人一合,就入了大厅,靳秋再锐利的眼神,也看不清楚了。
不过靳秋毕竟是另一主角,所以,就在他刚刚从屋顶下来不久,那几日再没见过一面的风闻使,又一次来到靳秋面前,经过几天的消磨,这中年人也对靳秋的脾气有所了解,自己也收敛起来,所以纵使没有笑脸,但也没有刻意为难。
只是公事公办的说道:“燕京来的裁决已经到了,想必方才你也见到了强者大人的威严声势,现在就随我去府主府拜见吧。”
这中年人倒是不乏阿谀之词,即便不是在人跟前,而且说得庄严郑重,不给人小视的错觉,反而觉得真是如此。
对于强者境,靳秋自有一番理解,现在又见识到了其人的手段,在了解见识上,自然不是这区区风闻使可比,对于他的话,也就不在意,更不反驳,只是道声好,就带着刑虎跟他走。
很快就穿过半府之地,来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府主府大门前,那登闻鼓依然就在边上,亘古不变,而这门前守卫,已经不是靳秋之前看到的那一批了。
那风闻使拿出一方印信,便直接进入,靳秋紧随,不疾不徐,而自然有人前一步前去禀报。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正堂大厅的时候,先是听到一阵爽朗豪气的大笑,以及和气客气的寒暄,仿佛多年的老朋友再次见面一样。
而禀报之人似乎也刚说了情况,而后便息的声息,三人正走到大厅正门,看到了正堂情况,自然大厅中人也看到了走到这里的靳秋三人。
那中年人不着痕迹的看了靳秋一眼,似乎没有发现靳秋脸上因为场面上热切,而产生的担心根本就不怕这裁决之人,跟对手如此亲近。
这中年人只是心下暗中嘀咕:“这人还真是冷漠古怪。不是大智若愚,就是神经大条。”
靳秋并无没风闻使想的那般敏感,不会因为外界一点变幻,就轻易动摇己人,就更不会表现在脸上了。
“这就是要挑战府主之位的寒秋吗?真是让人惊讶啊,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只是在气修打转,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了不得了。”
这说话之人,正是踏云而来的强者高人,也是燕京派来的裁决之人。只不过脸上已经皱纹不少,眼中略有浑浊,但一开口便是声如洪钟,而且顾盼之间,威势,气质,几乎是大厅中几人的中心。
无论是陪坐在一旁的北邙府主占无常,几个气势雄浑的府主手下心腹,以及自燕京,被带过来的几个青年俊秀,无一不成了陪衬。
那强者境界裁决才感叹完,旧有人回应道:“陆师严重了,新人固然可赞,但本国的支柱栋梁,还是像您这样成名已久,老而弥坚的顶梁柱。”
这话并不是曲意逢迎,至少敢说一个老字,不是一味虚伪,正合这陆师心意,顿时会心而笑,很是赞赏的看了这开口说话之人。似乎是颇得他心。
而这开口说话之人,正是之前曾经来过此地的风家少主风凌绝,而站在他旁边的其他几人,也都是年龄相仿佛,或大或少,但可以看出,这些人,无一不是俊秀之人,并且都有各自风仪气度,显然也是家学渊源,倍受熏陶。
而这几人跟风凌绝一样,也是各大家族的嫡传子弟,更是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之一,大都是气修境界,而跟随陆师来这里的目的,不言自明,能见识到真正府主级别,神修级别的高人生死相斗,这种经验,绝对是难得之极。
而这些人的家族,跟这陆师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而已才会带这几人前来,正是打算在第一时间见识这盛况。
靳秋这时也撇开了风闻使,慢步走进大厅,寻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的看着那中年人轻轻的走到陆师身前,小声的介绍着他了解的靳秋的相关情报。
但显然收集的有限,或者说靳秋展lù出来的有限,只是一会功夫久说完,那陆师似乎对这简陋的情报有些蹙眉,但转而消散,因为他知道一个人的底细,再怎么调查,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太过片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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