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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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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靳秋独自一人回到了精舍之中,也不再理会他人,只是安心的修炼,强健脏腑,一连一个多月都相安无事,就这样充实的过着日子,强健脏腑的工夫也做的差不多了,下一步纯净脏腑也不远了。
而覆地印廖庆也在张府安顿下来,只是他的手下给安排到了别院,只有覆地印廖庆和他儿子以及两位一流高手和心腹留在这里。他们也算融入了张家,和张家众人的关系也很是融洽,更是拉拢了一些张家以前收买的一些高手,倒是极为和谐。
然而就在靳秋准备就在这几日告辞离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就在这天晚上,靳秋正在入定修炼,灵觉自动外放,感觉极其敏锐,就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的穿入靳秋的小院,径直来到靳秋所在的屋子前面,正当靳秋有所行动之时,这人说道:“寒秋公子安好,我是家主派来,有要事相告,烦请开门。”
靳秋虽然觉得有异,但有着绝对的信心,也不怕他搞鬼,手一挥门就打开,屋子里的油灯也亮了起来。
只见这人也是穿着张府下人的衣着,靳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这青衣小厮进来之后,先是向靳秋行礼,然后说道:“这么晚来打扰公子,先请恕罪,因为家主有要事相请,请公子一刻后前去前厅,小人还要去通知他人,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关上房门径自离去,然而没等他走远,这小院周围点起了一圈火把,竟是把这四周照的亮如白昼,然后就是一阵打斗声,却是把那刚走出小院的青衣小厮生擒活捉,五花大绑。
然后就是一阵寂静,靳秋明白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果断的开启防护罩,然后走出屋子,这才看到是以那覆地印廖庆为首,还有几个张家的头面人物和廖庆的人手,却是没有发现靳秋救过的张烈五人。
也不等靳秋理清其中的头绪,覆地印廖庆作愤怒状,怒斥靳秋道:“好你个寒秋,张家待我们不薄,你居然勾结仇家死敌,包藏祸心,说,你潜伏到张家有什么目的,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说张家不放过你,就是我们这些客卿也要铲除你这忘恩负义的奸人。”
寥胜天见他老子如此,也是不甘落后,调出来大喝:“好小子,原来你就是那隐藏的奸细,害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爹,不要跟他废话,先抓起来,再大刑伺候,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靳秋看着寥庆父子俩在那里卖力表演,不错,就是表演,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靳秋一时之间也没有理清头绪,算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这并不妨碍靳秋作出正确的判断,由于平时没有和张家的人来往,只是专心的呆在屋子里修炼,所以消息闭塞,视听蒙蔽,但一看寥庆父子俩在那里添油加醋,就知道没好事。
但他们发泄完,靳秋这才好似没事人般,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劳动这么多人,主事之人可否给在下说个明白。”
这时一个和张烈有几分相似,但更苍老的老人站了出来,只见他好似痛心疾首的说道:“寒秋少侠也算是我张家的大恩人,我张家这一个多月也是尽心尽力的报答服侍于你,可算是相处的很是融洽,可你为何要作这仇者快,亲者痛的事,居然勾结外人,陷我张家于万劫不覆之地,我算是看错了你。”
靳秋依旧平静的听着这老人说完,这才问道:“不知这位老人家是何人,我又如何勾结外人。”
不等老者回话,那小霸王廖胜天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仿佛得了绝世秘籍般的红光满面,大声说道:“这位就是张家大长老张宏张老爷子,和家主平起平坐,说得话那就是板上钉钉,至于你如何勾结外人,还要我们说明白吗?方才与你密谋的奸细已经被我们拿住,他已经招认,你便是霍家派来的细作,真是好手段啊,居然舍弃了五位一流高手,如何不是我们侥幸发现了你的图谋,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包围的众人听到这话,顿时流露出同仇敌忾的表情,仿佛前一刻还是张家的恩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张家的死敌,真是容易让人煽动啊。靳秋还有心思感慨一下。
看来方才那进入自己屋子里的所谓张府下人定是受人指使,自己虽然是在这世俗里厮混,但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在利益纠葛和恩怨情仇上,毕竟自己是道门修士,虽然借住在这张家,但没有想借张府去达到自己的野心什么的,只是为了方便罢了,能够有一清静的修炼之地,有一些准备好的药膳强健脏腑,继续在先天境界的路上迈出坚实的脚步,坚定不移的前行。这才是最重要的。靳秋始终都不曾忘却。
但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第七十五章 纷争
靳秋分析着几人的话,已经大致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显然是有人耍弄阴谋,想要栽赃陷害自己,而看那寥庆父子俩的表现,此事跟他们干系颇大,但还有些事没有弄明白,于是不理会寥庆父子俩的指控,而是对着那张家大长老张宏说道:“不知道张家家主现下何处,为何看不到他们的人影。”
而那大长老张宏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马上恢复正常,但还是没有逃过靳秋仔细的观察,毕竟为了包围靳秋,四周都是举着火把的张家子弟和下人,所以特别亮堂。
只见他还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说话毫不含糊:“家主就是为了平息被你害死的亡者奔波,也是不想看到眼下的局面,家主毕竟还念着恩德,所以老夫只好出面来解决此事,也算是为家主分忧,为家族尽力。”
靳秋心里就有些明白,但还并不是太清晰,继续问道:“我自问到张家这一个多月,几乎没有出过这小院一步,又如何勾结外人,再退一步说,即使我勾结外人,有必要自损五位一流高手吗?况且也没有和你张家之人太多接触,我从哪里出卖?”
许是靳秋的问话起了些作用,包围的众人都有一丝疑惑,所以气氛杂乱起来,而就在这时,那大长老张宏给覆地印廖庆使了一个眼色,而这也没有逃过靳秋特意的观察。
覆地印廖庆当即站了出来,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才自信满满的对靳秋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果然是狡诈的很,但是可惜的很,再狡诈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正是因为你独自一人待在这偏僻的小院,而且平时也不和大家来往,所以才使我们对你没有疑心,可见你是大大的狡猾,至于为何自损五位一流高手,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说不定他们跟你有过节,你干脆利用他们获得家主的感恩戴德,可见你图谋甚大。至于出卖的问题,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任你千般狡辩,也难以解释你现在的行为,我们这么多人总不可能都看错吧。”
靳秋自嘲的笑了笑,这才说道:“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家族争权夺利的把戏,再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尤其是这巧合的人证,当真是一场好戏啊。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见大局已定,那大长老张宏脸露不忍,悲愤,沉痛,最后是决然,表演的堪称精彩,带着沉重的语调说道:“不管如何,寒秋少侠总算就过我张家家主在内的众多族人,我们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但你又害死了不少其他族人,这个仇又不能不报,只要你放下配剑,束手就擒,老夫作主给你个痛快,绝不会让人侮辱你。”
那廖胜天却是反应够快,在那大长老话一说完,便鼓动众人,大喝道:“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随后众人也应和,顿时,这小院内外,都都是‘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的声音。再看那大长老沉痛,覆地印廖庆志得意满,廖胜天得意洋洋,以及众人或仇恨或悲愤或狂热的表情。靳秋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置身在虚幻之中。
良久,靳秋才回过神,却是对俗世红尘更了解了一分,待众人都发泄完后,靳秋这才冷然的说道:“还从来没有人能叫我束手待毙,你们这些蝼蚁能奈我何,就是全灭了你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看在张家还算有些清醒的人,暂且放过你们。我若要走,这世间还没有人能拦得下我。”
说罢,轻功一展就消失在众人面前,只留下那良久才消散的残影,可见靳秋是用了全力施展轻功。
直到靳秋残影消散良久,包围小院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顿时大哗,如果说最初是被靳秋的一番狠话震慑,还只是觉得这人太过自负,这也难怪,任何一个年纪轻轻却又武功高强的人都有一股傲气,所以众人只是觉得这人大吹法螺,未免太小看他人。
要知道先不说人数众多的手下打手,就是一流高手也来了六七位,包括大长老和覆地印廖庆在内的正面对抗之人,以及埋伏在暗处的还有不少手持弓弩的射手,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也是因为靳秋曾帮助三位一流高手全歼了五位一流高手,所以最保守的估计也是相当三位一流高手的实力。
要不是张家实力有限,并且还要暂时瞒着家主,来个先斩后奏,把事情办成铁案,大长老也只能调动他那一系的三位一流高手,还要捎上和靳秋明显不对付的覆地印廖庆三位一流高手,即使如此两人商量之时,还嫌不够,居然动用了张家的秘密武器,即从秘密渠道弄来的军用弓弩,也就是当初靳秋故乡汉水镇那拍卖行花重金托关系才请动的神机营所用制式军弩。
用心如此,也算是把能使用的资源都用上,耗时半个多月,如此长时间的谋划,这才敢发动这次有预谋的围剿,要说张家大长老和靳秋也没有仇怨,怪只怪从此家主一系的势力完全压倒长老一系,在任何地方,打破平衡,必然会产生动荡,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如果大长老心胸开阔些,能够为了家族之大局牺牲一下长老系的利益,也未必不能屈从在家主的领导之下,但是两派争斗多年,虽然在外部巨大的压力之下,不得不连手对外,可是双方的争夺不是说停就停的,这也是张家能存在这么长时间的原因所在,也是勉励维持而没有大的发展的原因所在,用一句苟延残喘也不为过。
何况靳秋只是个外人,除掉他,不仅严重削弱家主一系的力量,还不会引起族人的反感,也是因为靳秋的孤立,所有才有了这次行动。
然而十拿九稳的行动竟然失败了,前前后后耗费那么多的精力,调动了那么多的资源,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让靳秋从容离去,这让大长老的脸面往哪里放,当即阴沉下来,再也没有表演的心思,而廖家父子更是惊怒交加,众人或是惊叹,或是佩服,或是咬牙切齿,或是茫然,种种件件,不一而足。
正应了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廖胜天惊怒之后,便是无尽的惶恐和懊悔,焦急的说道:“怎么办,怎么办,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爹,快想想办法。”
大长老张宏和廖庆对视一眼,均是充满不甘,面对儿子的疑问,廖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即使预测了种种意外,以及布置的种种后手都没有用上,当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准之上时,任何阴谋算计都是没有用处的。
但廖庆还是想做点什么,就算最后不能挽回,也尽力,便对大长老张宏说道:“大长老,该怎么处理此事。”
反正此事也是大长老主持此事,若论谁对此次围剿最为上心,非大长老莫属,所以廖庆又把矛盾上交,让大长老定夺。
大长老此时脸色极不好看,精心策划,却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结局,多少有些讽刺意味,不知道的还为他无能,知道的也会轻视他的谋划,计较他的无知。但面对这种想走就走,丝毫不给他们任何反应时间的大高手,还真是有些无能为力,何况这些人家说得清楚,只是念着情分,不然就不是一走了之,而是大开杀戒了。
想到此,大长老张宏也只能苦涩的说道:“还能怎么处理,别人没有计较就已经是万幸了,要是我们还是不知好歹,恐怕真得就不好收手了。此次要多些廖客卿你们助拳,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没出现伤亡,以后我们要携手共进了。”
先是安抚了廖家父子这帮打手,然后对众人宣布道:“此次贼人逃走,也算是基本消除了内贼,大家功不可没,今日已晚,明天庆功。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片刻功夫,原本四处皆明的小院就暗淡下来,大多数包围小院的人都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大长老等寥寥几人,似乎是要铭记着这里,几人凝视着,仿佛之前那卓尔不群的绝世公子依然站在那里,给几人莫大的压力。
良久,几人一同叹了口气,随即才意识靳秋给众人这样大的压力,要是真动起手来,几人没有最初的自信满满,而是一种难以释怀的庆幸。
不过几人都知晓,这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如果达成预期还好,现在却是空欢喜一场,更麻烦的是如何应对家主的责难。好不容易才支开家主一些的重要人士,这已经是先斩后奏了,赌得就是成功之后,即使家主有再大的不满,也会为了大局着想,暂且压下,而不会追究到底,致使家族分崩离析,称之为裹胁甚为恰当。
但是没有成功,这就属于陪了夫人又折兵,事实证明他们错的很离谱,靳秋并不是什么奸细,不然仅凭他展现出来的实力,足以横扫张家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几人垂头丧气的想道。
第七十六章 暗斗
大长老正待宣布各回各屋,那廖庆却沉声说道:“大长老,还有诸位,明日家主回来,该如何应对,是不是先理个章程,到时也不会自乱阵角,毕竟今天这事破绽太多,原本也只是寻个借口,要除掉那小子,也就是打他个措手不及,可用这事糊弄家主,却是难说。”
这廖庆也算是给大家面子,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意思也很明白,今日参与这事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算是把和家主一系的争斗摆到了明面上,如果不拿出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明天弄不好要大打出手。
长老一系几人都蹙着眉毛,显得很为难,于是像往常一样都齐齐看向大长老张宏,希冀他能想个好办法出来。
大长老虽然依旧阴沉的站在那里,不过并不是因为明天的家主回归,而是因为今天的失利,对他的信心打击很大,大长老一向都是做为家族智囊存在,所以基本上都不会出门,而是坐镇家族根本之地,也这是大长老和家主这些年的默契,家主负责一切对外事宜,大长老就管理好整个张家,让家主没有后顾之忧。
所以大长老没有让大家失望,感受到大家心里的坎坷,张宏讶然失笑,这才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以家主的一惯性格,必会为家族考虑,即使今天这事失败了,即使漏洞再多,丝毫经不起推敲,那又如何,只需要死死咬住那小子是奸细就行了,既然先斩后奏没有成功,那就把这事咬死就行了,不需要解释太清楚,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再加上众多族人的指证,他就是在场,也别想抵赖。”
“而且大家也不要真得被那小子吓到,要是他真有本事,早就把我们都杀了,怎么会自己跑了,还不是心里有鬼,斗不过我们,再加上他那般虚张声势,定是怕我们追击,不敢和我们硬来,所以大家不要被他的轻功吓到了,这个世界虽然绝世轻功稀有,但不是没有,没什么大不了,下次再碰到,定要堵住他,让他施展不了轻功,那就跑不出去了。说起来惭愧,这也是老夫刚刚想到的,看来我们都被他的轻功震住了。”
众长老眼睛一亮,皆赞叹说道:“大长老真乃高人,这都想得到。”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大长老不会去关心,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而廖庆则是眼中精光一闪,笑呵呵的说道:“大长老高见,如此说来,确实有豁然开朗之感。我等拜服。”
就连廖胜天也忙不迭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大长老智谋通天,晚辈折服。”
张宏见众人一阵吹捧,虽然知道多少有些口不对心,但还是高兴起来,没有那阴沉的脸色,反而有几分红光满面,之前的失利也就不放在心上,心情大好下,说话都柔和了几分,和声说道:“诸位,最重要的是要有信心,我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明日就这样应对就可,都回吧。”
至此,几人都告辞离去,廖庆也带着儿子回了他们的居所。
廖庆父子两人走在寂静的路上,廖庆也没有方才的谄媚,反而沉思着,所以走的很慢,廖胜天虽然纨绔,但也不敢打打扰父亲,只能亦步亦趋,老老实实的跟着。
突然廖庆停了下来,却是走过了几条小道,站立的地方颇为空旷,也很难藏人,转过身来,看着差点撞上自己的儿子,显然他也是心不在焉,看到儿子这个表现,廖庆就有些头痛,太稚嫩了。但想到有些事还必须告诉他,不然明天出了什么事,来不及应变。
便对着站在跟前的儿子小声说道:“天儿,你也不小了,也该稳重些了。明天你要做好准备,待为父挑起张家两派的斗争,你就紧跟在我身边,不然难以保护你的安全。”
廖胜天本来有些赫然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赶紧说道:“难道明天会发生打斗,那大长老不是说只要拿捏好分寸,就不会有事吗?”
廖庆眼神犀利的看着儿子,嘲讽的说道:“我有说过要听那劳什子大长老的吗?一目光短浅的匹夫罢了,纵使有些小聪明,也成不了大事,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这些时日只不过是作戏罢了,不过连你都瞒过去了,想必更没人看出来了。”
廖胜天看着陌生的父亲,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问道:“那难不成我们是家主一派的?”
廖庆听到这话,更是得意不已,但想到明天是个绝佳的机会,以及伴随的危险,有些不放心儿子,略微解释道:“我们那派都不是,早在刚来这张府没几日,就有霍家的人联系上我,经过几次商谈,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作他们的内应,以便在关键时候反水,其实那霍家自从损失了那五位一流高手,人手就有些紧张,经过月余才调配完毕,本来给我的任务是随时监视张家的一举一动,对重大行动要通知他们,更进一步的话,他们希望我能想办法消耗张家的有生实力,最好是想办法先干掉使霍家损失五位一流高手的原凶,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最终下定决心的。一嘛,可以顺手除掉这个仇人。二来,这张家毁灭之后,会留给我们一块地盘,然后作他霍家的外围。这总比寄人篱下要强的多。”
廖胜天听完父亲的讲述,吃惊的张大的嘴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自己完全不知道,这多少有些让人沮丧。
但廖庆假装没看到儿子的表情,继续说道:“与其说这次的事件是那大长老的主动谋划,不如说是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为父也想既除掉那小子,也应该会陪上那几位张家的高手,可惜的是,那小子居然不战而退,这一石二鸟的计策付诸东流了。”
说完还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见儿子虽然吃惊,但还在认真的听,便继续说道:“所以明天就是第二个机会,也许比起今天要成功的多,现在霍家人手齐全,不像之前那样放不开手脚,只要明天我把张家两派的争斗挑起来,让他们张家大打出手,自相残杀,最后我再引霍家高手突袭,定能一战而下,等消化了张家的势力,如有机会,再去对付那寒秋小儿,本来这些事是不准备告诉你的,但已经算了最后阶段,明日要么尽灭张家,要么就逃亡它地,再没有第三个选择,明白吗?”
那廖胜天越听越是惊奇,到最后才重新镇定下来,他没想到居然在暗地里有这么多的事发生,这才明白自己和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差距有多大,完全就是老奸巨猾,谋算的精细,远不是他一个庇护在父辈羽翼下的人所能及的。
但他没有沮丧,因为明天可能就要发生对他来说,改变命运的大事,听父亲的意思也是极其凶险,弄不好要陪上性命,所以他异常认真的说道:“请父亲放心,明日孩儿一定紧跟在父亲身边,须臾不离,不会使父亲分心的。”
廖庆听了很是满意,说道:“很好,没有以前那么冲动,遇事要多动脑子,还要量力而行,你没有嚷嚷着上前冲杀,说明你成熟了,长大了,以后让你多历练历练,也能成器。”
随后父子俩就结束了谈话,一同返回住处,而在他们走后不久,靳秋在离他们说话的不远处显现出来,却是隐身在那里听了个遍。
原来方才靳秋全力施展轻功,轻易的脱离了包围,但靳秋可不是一个吃了暗亏而没有反应的人,要是换个暴虐的人,说不定一言不合,就把当时在场的所以人都杀了,靳秋在简单询问了为首几,再观察周围状况,就明白了大半,但也只是明白自己被人构陷。
所以在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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