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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记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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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澄兴致那么高,守玉也要陪他说会儿话:“你今日这么欢喜,是不是铺子定下了?”顾澄点一下她鼻子:“果然瞒不过你,虽没全定下来也有个七八分了,只等主人回来下了约就可以了,你说我们卖些什么好?南北货物的话,我还要去外面进货,可是怎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守玉噗嗤一声笑了:“你当我豆腐做的?虽怀着孕家里下人也一大堆,况且你今年不去,明年也要出去,担心来担心去,那要怎么走?”顾澄也笑了,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月亮出来才回房。
  曾婆子见顾澄要歇在守玉房里,忙上前阻止:“三爷,晓得你和三奶奶是恩爱夫妻,可是三奶奶这怀着孕呢,您老还是去别处歇。”知道守玉有喜也不过一日,顾澄是真没想到这点,脸色变了变就道:“我又不是孩子,怎么不知道什么该做,况且你说我去别处歇,我要到哪个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刷了半小时,本来就疼的耳朵更疼了,呜呜呜。
  褚二太太原本还想再哭诉几句,可听了守玉这话,唇顿时张大,过了些时才缓缓地道:“玉儿,你怎能如此说,你是娘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这十来年的教导,难道你没觉出娘多心疼你吗?”
  说着褚二太太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守玉看着娘流泪,心里的冷又开始漫起,褚二太太见不到女儿面上的心疼神情,伸手拉住她的手,除了叫玉儿之外再没有别的话。守玉眼里也有了泪,缓缓开口道:“娘,当日我回去哭诉要借三百银子,说姑爷花掉我嫁妆时,你们是怎么说的?娘您还记得吗?”
  褚二太太眼里的泪来不及收回去,过了会儿才道:“玉儿,娘也是不……”守玉已经打断她的话:“不得已吗?娘,你们都是不得已吗?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不得已,才能忍心看着女儿过那样的日子?”守玉说到最后几句,眼里的泪已经断线珍珠般落下,用袖子胡乱擦一下眼,守玉看着自己的娘:“娘,您说啊,您说您从不晓得我当时在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我不信你毫不知情,若你知情,你怎能眼睁睁看着我过那样日子?娘,你口口声声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块肉在你心里,是半点都没有哥哥重要吧?”
  守玉这连番的质问让褚二太太有些心慌连忙去拉守玉的手:“玉儿,玉儿,你
  还怀着孩子,千万不要动气,娘知道当初是娘做的不对,可是娘也是身不由己,娘做不得自己的主。玉儿,你现在日子过的这么好,也算苦尽甘来。”
  苦尽甘来,守玉看着褚二太太突然笑了:“娘,你说这四个字十分轻易,可你晓得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娘,我也是你自小娇养长大的,那样的侮辱我是怎么过的?你们没有一个对我说过一句好话,只会骂我,骂我做的不对,难道我真的做的不对?”
  褚二太太已经后退数步,想让守玉恢复平静,可是守玉怎能平静下来,对自己连几句好话都吝于给,可对哥哥呢?那是舍不得他吃半点苦头。
  守玉的眼神已经有些疯狂:“娘,你告诉我啊,我的不对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嫁出门的女儿,而不是在家顶门立户的儿子。娘,你告诉我。”褚二太太怎回答的出来,腿都已经软了,除了会说让守玉安静下来别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双手扶住了守玉的肩膀,接着是顾澄的声音响起:“岳母,娘子有身孕不能多受惊扰,岳母还是请回吧。”褚二太太脸上此时又惊又惭又伤心,鼻涕眼泪糊的满脸,听到女婿的声音不由有些乞求地对顾澄道:“姑爷,我也是心疼守玉,你要我走,我走就是,只是……”
  顾澄已经打断她的话:“岳母放心,娘子是我妻子,我定会对她不离不弃,护着她不受半点委屈。”这话让褚二太太脸上的惭愧之色更深,只看了眼在顾澄怀里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的守玉,掩面而去,从此后这个女儿就再不能轻易看见了。
  顾澄扶住守玉让她慢慢坐下来才握住她的手:“别伤心了,你也是要当娘的人了,以后我们一家人会过的很好。”守玉脸上的泪怎能抑制的住,顾澄用手摸着她的肚子:“你哭了孩子也会伤心,你不希望孩子一出来就像你这样爱哭吧?”
  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以前的事都该忘记才是,守玉在心里无数遍地告诉自己。顾澄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感觉到守玉的指尖渐渐变暖才把她的手拉起放到自己脸边。守玉感觉到手里熟悉的触感,深吸一口气瞧着丈夫:“早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又伤心了?”
  顾澄伸手拍拍她的脸,守玉已经看向顾澄:“以后我娘家就帮不了我了,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顾澄勾唇一笑:“谁说你娘家帮不了你?还有大舅哥呢,今儿我在街上遇到他,他还说不许欺负他妹子。”
  想不到自己的爹娘靠不住,反而要靠大伯母和堂兄,守玉心里又涌上伤悲,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双身子的人了,忙止住伤悲笑道:“嗯,以后你欺负我,我可就要告诉大哥去,只是你怎么也不约大哥回来吃饭?”
  守玉笑的勉强,但顾澄也不愿再和她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唤来喜梅让她打水来给守玉洗脸,这才道:“本来是想约回来的,只是大舅哥被请回去了。”守玉哦了一声:“是不是出什么事?”
  顾澄在外跑了一天,回来就见到自己妻子被岳母气的伤心不已,此时好容易哄回来觉得整个人都累了,把腿伸的长长的让小兰给自己换着靴才道:“是有事,不过是喜事,舅嫂开始发动了,照这样子,只怕明儿就有喜报了。”
  守玉洗好了脸,孕中也不用脂粉,只往脸上擦了些香脂就好,又重新把头发梳好,听了顾澄这话笑了:“算起来大嫂就在这几天怀孕足了,我竟忘了这么件大事,到时去吃满月酒可要多吃几个红鸡蛋沾沾喜气。”
  顾澄笑着应了,这时厨房送上晚饭,已安置好的曾婆子出来服侍。看见她顾澄脸上的神色变了:“怎么你会在这里,难道娘那里不需要服侍?”
  曾婆子把一碗汤放到守玉面前才笑着答顾澄的话:“太太说了,三奶奶身边的人都没经过产育之事,大奶奶二奶奶怀孕时候都是小的伺候的,哪能厚此薄彼,特地让小的过来服侍三奶奶。”
  说着曾婆子还邀功地道:“这碗汤也是小的特地叮嘱厨房备的,她们都不晓得孕妇要喝什么汤才好。”顾澄有些狐疑地看着曾婆子,虽然没有发作,但眼并没离开曾婆子身上,这让曾婆子额上有汗珠出现,此时顾澄才淡淡开口:“娘既有这片慈心最好,可我话先说在前头,三奶奶肚里的孩子是我盼了许久的,若是有什么闪失或者生出来有什么不好,我不管你是谁给的,头一个要了你的命。”
  说到后面顾澄已经有些声色俱厉,曾婆子急忙跪下:“三爷这话吓死小的了,小的不过是太太吩咐来服侍三奶奶的,三奶奶肚子里的肉也是太太的孙子,太太怎会不疼?”顾澄也曾听说过后院里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更晓得自己的娘对守玉是百般看不顺眼,她要送个人过来难保会对守玉不利。
  故此先发话威吓住她,此时听到曾婆子这话,顾澄轻笑一声:“如此最好。”说完顾澄心里有些叹息,那是自己的娘,为何自己现在竟然要防着她?守玉已端碗喝了一口汤,见顾澄为自己出头,心里全是甜蜜,用帕子沾一下唇角道:“这汤还不错,曾妈妈你先起来吧,你是婆婆身边的老人,经过的事又多,自然知道什么该忌讳。”
  晓得这是顾澄给自己的下马威,曾婆子磕了个头才敢起身,站在那里比方才还低眉顺眼些。
  一时用完晚饭撤下去,顾澄扶着守玉去园里走走散散心,曾婆子也没有拦,只是跟在他们身后,此时园里那几棵枫叶红的像火一样,离此不远就是那几丛盛开的菊花。叶红花黄,相互映衬着也颇有趣味。
  顾澄见了如此美景不由笑了:“难怪此宅原先的主人一厘也不肯让,说别看这园子小,可其中别有一番滋味,可怜我搬进来将有三月之久才晓得竟别有风景。”
  虽已过中秋,可屋里总没有这外面亮堂,感觉到这秋风送爽,守玉也笑了:“还不知道这园子冬日如何呢?夏日荷花我们是见过了。”顾澄指着假山旁边的几棵梅花笑了:“等到冬日时候,只怕就可雪中赏梅,原先我没瞧出这亭子为何建在这里。方才才发现,那边有荷花池,这边有菊花红枫,远远还能瞧见梅花,春日更不必说,这宅子原先的主人定是个妙人。”
  顾澄兴致那么高,守玉也要陪他说会儿话:“你今日这么欢喜,是不是铺子定下了?”顾澄点一下她鼻子:“果然瞒不过你,虽没全定下来也有个七八分了,只等主人回来下了约就可以了,你说我们卖些什么好?南北货物的话,我还要去外面进货,可是怎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守玉噗嗤一声笑了:“你当我豆腐做的?虽怀着孕家里下人也一大堆,况且你今年不去,明年也要出去,担心来担心去,那要怎么走?”顾澄也笑了,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月亮出来才回房。
  曾婆子见顾澄要歇在守玉房里,忙上前阻止:“三爷,晓得你和三奶奶是恩爱夫妻,可是三奶奶这怀着孕呢,您老还是去别处歇。”知道守玉有喜也不过一日,顾澄是真没想到这点,脸色变了变就道:“我又不是孩子,怎么不知道什么该做,况且你说我去别处歇,我要到哪个别处?”
  80、贤内助
  顾澄面上虽带着一丝笑意,但这话说的可不好听,曾婆子是晓得顾澄脾气的,迟疑一下想转身,可又想起顾太太的嘱咐,只得开口道:“按说这奶奶有了孕,就该置办个通房好服侍爷的,”
  顾澄面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袖子一甩就道:“我又不是没有过通房,当日她们在的时候,整个院内乱七八糟,哪有现在日子好,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过苦日子?这种话,以后休要再开口。
  ”说完顾澄就走进屋,曾婆子在外脚步顿了顿就想跟进去服侍,门已被顾澄合上,喜梅上前道:“曾妈妈,您初来不晓得,三爷在里面,从不叫我们进去服侍的,这也是爷体谅我们的心,曾妈妈您还是趁早回去歇着吧,明儿再来服侍。”
  曾婆子吃了这闭门羹,瞧着喜梅眼珠一转就上前拉起喜梅的手亲亲热热地道:“喜梅侄女啊,这年把没见,你长的越发好了,瞧这手嫩的。”喜梅把手抽开才道:“曾妈妈,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还要趁这个时候做针线活呢。”
  说完喜梅就匆匆往后跑了,见她那着急样,曾婆子不由啐了口,呸,这样的好事还推脱,换了别个,谁不趁这个大好时候上前呢?在这院里站住脚,可好过往外聘。
  院子里只剩下曾婆子一人,她徘徊一下也就回屋,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机会。顾澄听着外面安静下来,摇摇头这才坐下,用手掩住口打个哈欠:“哎,原本想着搬出来住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没想到娘还是没死心,今儿是送了曾婆子照顾你,明儿还不晓得送什么人呢?”
  守玉已经卸掉了妆,听着丈夫的抱怨就回头瞧他一眼:“明儿啊,送的定是那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人来服侍你,免得你没有别处去。”顾澄侧过身子伸手捏妻子脸一下:“哎,这人还没送到呢,就这么重的酸味,明儿还这样,家里菜上也不用再放醋了,这就够瞧得了。”
  守玉打他一下:“得,也就现在,要原先,你让我吃醋我还不吃呢,说说,要真送来两个人服侍你,怎么安置?”见妻子一双眼闪着亮光,顾澄皱眉一想才道:“怎么安置?我瞧两边厢房还空着,不如就安置在那里。”
  明知道他说着玩的,守玉还是佯装怒了:“好啊,你要安置到那里,我这里可没有她们的月例衣衫,也没服侍的下人,到时可不许到我这里寻。”说着守玉眉一挑:“还有,你也不许偷给她们,要我知道了,可要把她们箱子都翻开,把那些东西统统舀到我这里来。”
  顾澄不由放声大笑:“好啊好啊,有了这么一位能掌家的母老虎,我怎么敢安置了人,到时自然说这家里每月花销紧,这好意还请收回去。”守玉这才抿唇一笑,重新舀起梳子梳着头,顾澄接过她手里的梳子给她梳着发,两人的眼在镜中相遇,不时会心一笑。
  第二日用过午饭褚夫人那里就遣人来报喜,得了个大胖小子,守玉心中欢喜,赏了来人又备了几样礼让喜梅跟着来人去给褚夫人道喜,洗三那日定是要去添盆的。
  喜梅走后守玉琢磨着要用什么东西添盆,厚过全哥儿是不成的,可是薄了的话又觉得对不起褚夫人。守玉还在琢磨,小云就来报顾太太又来了。
  果然昨儿念着今儿又来,守玉忙带着人迎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曾婆子已经在那和顾太太嘀咕着什么,顾太太的面色果然很不好。守玉就当没瞧见一样缓步上前,曾婆子已经住了口立在顾太太身后。
  顾太太瞧着守玉,见守玉面上光泽,一点也没有昨儿褚二太太走时的伤心,心里忍不住骂了自己儿子几句,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对这个媳妇现在是捧在手心一样。心里这样想着,顾太太开口说话自然也不大好听:“三奶奶瞧来气色不错。只是三奶奶,你别怨我这做婆婆的管的宽,连你们房中事都管。晓得你们少年夫妻无比恩爱,可现在比不得平时,你有了身子都没两个月,哪能再经的起别的,自当要好好保养,劝着老三些才是。”
  守玉请顾太太进了上房捧上茶才道:“婆婆教训的是,只是婆婆也瞧见了,这宅子比不得当日在家时候,房子少人多,都住的紧巴巴的,三爷想要设间书房都寻不出来空,想分房也是个难事。”
  这宅子小?顾太太的眉毛又要竖起来,守玉已经话锋又一转:“媳妇也晓得婆婆心疼媳妇这胎,当了婆婆的面媳妇有什么不好出口的呢?自从知道媳妇有了身子,三爷别说做什么,就连说话都怕说重了。也不是媳妇夸三爷,三爷现在早比不得当年那毛头小伙子,自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做不得。”
  守玉这几句话让顾太太不好再往下说,再往下说岂不变成自己这个婆婆不心疼他们小夫妻,变着法地折腾他们?顾太太只得尴尬地笑一声端着茶喝两口,守玉把婆婆的话堵回去,脸上又带着笑:“婆婆您来的正好,方才我娘家大伯母那边遣人报信,说添了个孙子,媳妇还想着添盆带些什么东西去呢。”
  守玉请教顾太太这还是头一遭,说的又这样情真意切的,顾太太总要出个主意显得自己很能干。曾婆子瞅到这个机会忙道:“说起来,这怀了孩子总不能操劳,这里里外外的事全是三奶奶做主安排也辛苦,要依小的想,倒不如太太那里派个能干的丫头过来。一来帮着三奶奶理一些杂事,这二来……”
  守玉已经笑了:“就算当着婆婆的面,曾妈妈这话我也要驳回去。婆婆让曾妈妈你过来是为的什么,一来你是个经过产育的老人,这些事上比那些没出嫁的丫头们懂的多,二来呢,你在婆婆身边日子也久了,婆婆平日理家为人这些你总也学的一星半点的。这一星半点的,比起外面的人来就够我学的了。在家务事上有你帮我,不胜过那些丫头们许多?”
  顾太太几次想打断守玉的话,可是竟无法插口,守玉一口气说完就笑眯眯地望着顾太太:“婆婆对媳妇的心,媳妇也是想来想去才明白的,以后有曾妈妈帮着媳妇,这家里定不会有闪失。”
  顾太太嘴张了张才道:“三奶奶出来这许多日子,果然长进了些,全不似原先在家里时候那不言不语的样。”守玉露齿一笑:“都是婆婆教导的好,媳妇只要学的婆婆的一星半点,就够管这家了。”
  一顶连一顶的高帽子往顾太太头上戴,顾太太知道要真想再往这边塞人,就要下了脸,可哪家的婆婆为了几个丫头和自己正经儿媳妇拌嘴的。顾太太只有忍住那口气,淡淡地道:“你既知道就好。”
  守玉十分乖巧地应了,顾太太的计策既不能行,心里也觉无味,又说几句就带人离开。守玉送她到门口,回身瞧着曾婆子,守玉唇边浮起一丝冷笑,瞧也不瞧她就带人往里面去。
  曾婆子只觉得守玉这笑有些不好,照今儿顾太太的脸色,只怕还要嫌自己差事办的不好,两头都失了欢心,这和曾婆子来时想的不一样。曾婆子站了半响,也只有先再绞一绞脑汁,瞧瞧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顾澄回来,守玉略提一下今儿顾太太来过的事。顾澄听守玉讲的那么平静,伸手握住她的手:“也怪我,如果娘不是对我那么疼,你也不会受了那么多的气。”接着顾澄又道:“不过今儿你回的正好,不像当日在家里时候不言不语,那时我真心疼。”
  守玉反握住丈夫的手:“现在是搬出来自立门户了,我要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要靠你给我撑腰做主,别的不说,底下的下人就不服。况且你也说过,你还要出外进货这些。难道那时我什么都不会做,全听掌柜的说?”
  顾澄伸个懒腰瞧着守玉:“原来人人说的贤内助在这里啊,有这么一位贤内助,我做什么都不怕了。”守玉啐他一口,面上笑意却有些得意。
  芳娘洗三这日到了,守玉收拾好了就往褚家去,依旧还要先往自家这边来。朱氏早得到消息来迎接,看见守玉,朱氏面上露出几许惭色:“小姑回来了,原本还想让你哥哥酒醒了就去赔罪,只是一直不得空,今儿倒好,等到那边添过盆,我让你哥哥亲自给你道歉。”
  对朱氏,守玉只把她当做个平常人看待,微微一笑就道:“不过是点小事,何需哥哥特特赔情。”既不肯接受道歉意思就是今后就这样过了,朱氏心里有几分苦涩,但也要顺着说守玉为人宽厚,两边互相应酬着就往褚夫人那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竟有吾家女儿终长成之感。
  顾澄面上虽带着一丝笑意,但这话说的可不好听,曾婆子是晓得顾澄脾气的,迟疑一下想转身,可又想起顾太太的嘱咐,只得开口道:“按说这奶奶有了孕,就该置办个通房好服侍爷的,”
  顾澄面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袖子一甩就道:“我又不是没有过通房,当日她们在的时候,整个院内乱七八糟,哪有现在日子好,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过苦日子?这种话,以后休要再开口。”说完顾澄就走进屋,曾婆子在外脚步顿了顿就想跟进去服侍,门已被顾澄合上,喜梅上前道:“曾妈妈,您初来不晓得,三爷在里面,从不叫我们进去服侍的,这也是爷体谅我们的心,曾妈妈您还是趁早回去歇着吧,明儿再来服侍。”
  曾婆子吃了这闭门羹,瞧着喜梅眼珠一转就上前拉起喜梅的手亲亲热热地道:“喜梅侄女啊,这年把没见,你长的越发好了,瞧这手嫩的。”喜梅把手抽开才道:“曾妈妈,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还要趁这个时候做针线活呢。”
  说完喜梅就匆匆往后跑了,见她那着急样,曾婆子不由啐了口,呸,这样的好事还推脱,换了别个,谁不趁这个大好时候上前呢?在这院里站住脚,可好过往外聘。
  院子里只剩下曾婆子一人,她徘徊一下也就回屋,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机会。顾澄听着外面安静下来,摇摇头这才坐下,用手掩住口打个哈欠:“哎,原本想着搬出来住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没想到娘还是没死心,今儿是送了曾婆子照顾你,明儿还不晓得送什么人呢?”
  守玉已经卸掉了妆,听着丈夫的抱怨就回头瞧他一眼:“明儿啊,送的定是那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人来服侍你,免得你没有别处去。”顾澄侧过身子伸手捏妻子脸一下:“哎,这人还没送到呢,就这么重的酸味,明儿还这样,家里菜上也不用再放醋了,这就够瞧得了。”
  守玉打他一下:“得,也就现在,要原先,你让我吃醋我还不吃呢,说说,要真送来两个人服侍你,怎么安置?”见妻子一双眼闪着亮光,顾澄皱眉一想才道:“怎么安置?我瞧两边厢房还空着,不如就安置在那里。”
  明知道他说着玩的,守玉还是佯装怒了:“好啊,你要安置到那里,我这里可没有她们的月例衣衫,也没服侍的下人,到时可不许到我这里寻。”说着守玉眉一挑:“还有,你也不许偷给她们,要我知道了,可要把她们箱子都翻开,把那些东西统统舀到我这里来。”
  顾澄不由放声大笑:“好啊好啊,有了这么一位能掌家的母老虎,我怎么敢安置了人,到时自然说这家里每月花销紧,这好意还请收回去。”守玉这才抿唇一笑,重新舀起梳子梳着头,顾澄接过她手里的梳子给她梳着发,两人的眼在镜中相遇,不时会心一笑。
  第二日用过午饭褚夫人那里就遣人来报喜,得了个大胖小子,守玉心中欢喜,赏了来人又备了几样礼让喜梅跟着来人去给褚夫人道喜,洗三那日定是要去添盆的。
  喜梅走后守玉琢磨着要用什么东西添盆,厚过全哥儿是不成的,可是薄了的话又觉得对不起褚夫人。守玉还在琢磨,小云就来报顾太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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