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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贴身家教-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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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力量极重,一旦戳中了,少不了要戳断道袍大汉几根肋骨。
“小子够狠的!”道袍大汉眼中闪过一抹怒气。
瞬间手腕一抖,宽大的道袍被他抖的嗡嗡作响,如一张金属制成的扇面,啪嗒一下就拂向王庸手腕。
王庸心中一凛,立即变招躲避。
这是道家里的铁袖子功夫,跟京剧中的水袖很像。不过威力却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王庸曾经见过一个人用专门制作的衣服耍这个,袖子打上去一下子就能将实木桌面拍成碎片。
道袍大汉显然比那人的功力高深不少,袖子一动,就听爆鸣连续炸响。要是真的打中王庸手腕,王庸这只手就得废了。
“你也不怎么善良!”王庸反唇相讥,躲过道袍大汉铁袖,身体一歪,瞬间变成一个武大郎一样的矮个子。
右脚却隐藏在矮下去的这身形里,骤然踢出一脚。
这一脚诡异突然,姿势看上去不雅观,实际效果却是十分厉害。
只听风声隐然,王庸脚尖崩成一条直线,跟鞋子上装了一柄匕首一样,冲着道袍大汉丹田就踢了过去。
道袍大汉眉间怒气越来越重。因为他觉得王庸这下出手还是过于狠毒,要是踢中了他绝对让他气海毁坏,功夫至少退步一半。
大汉却是只想着别人的坏,看不见自己的坏。乌鸦落在猪背上,只说猪黑,意识不到他下手也挺黑的。
咔嚓一声,大汉持剑的手臂如一条蟒蛇抖动,瞬间就弹到了王庸胫骨处。
剑没有完全拔出来,只弹出一小段。但是这一小段已然具备了相当可怕的杀伤力。
外漏的寒光让人望而生畏,可以想象剑刃切到王庸腿上,会直接将王庸胫骨给切开。
匆忙变招,王庸身体在地面一个摇摆,似一朵随风摇曳的水莲花,被风一吹泛起无限娇羞。花瓣骤然收拢,无数腿影虚虚实实的散乱开来,直踹道袍大汉要害部位。
“阴险!”道袍大汉大骂一声。
只能将剑鞘变幻方向,挡在要害处。
只听当的一声,王庸脚尖踢在剑鞘上,发出一声金属交鸣的声音。
这一招明明是平分秋色,道袍大汉却像是吃亏了一样,脸色涨得通红,怒意渐盛。
王庸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个出家人,怎么脾气还如此火爆,连普通的俗尘之人都不如。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下三滥招式,非要逼我拔剑么!”道袍大汉冷声问道。
似乎一旦他拔剑,王庸就要遭难。
王庸站定,斜睨道袍大汉一眼,说:“你以为只有你有剑吗?”
道袍大汉一愣,没想到王庸会这么回答。下意识的道:“你也有剑?”
王庸微笑不答。
见王庸这副模样,道袍大汉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来由生气。他压抑着心中怒气,沉声道:“既然你也有剑,那正好!省的别人说我欺负你空手!拿出你的剑吧!”
王庸却摇摇头:“我怕拿出来之后你就不肯跟我打了。”
“什么?”道袍大汉眼睛瞪得溜圆,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样。“你在逗我?我堂堂武当弟子,一身功夫全在这三尺青锋上了。我会不敢跟你打?简直说笑!你拿出来就是,我要不敢跟你打,我是你孙子!”
“孙子就算了,我还没结婚,不想平白无故多个便宜孙子。咱们赌个物件如何?”王庸眼中泛着狡黠的目光,说。
“什么物件?”
“你赢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赢了,你就要把李景林的武当剑法十三式真本送我。记住,是真本,不是流传在外的那些烂大街的玩意。”王庸道。
这才是王庸真正的目的。
认出道袍大汉身份后,王庸就故意激怒道袍大汉,就是要哄骗道袍大汉跟王庸打赌。
武当剑法十三式,指李景林传武当剑的十三个基本剑式。包括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
当然,这些都是广泛流传在外的基本招式,真正的不传外的秘密,虽然也包含在这十三招的剑势里,却不是外人只凭揣测就能弄明白的。
作为李景林的徒孙,道袍大汉一定知道真正的武当十三式。
道袍大汉看王庸一眼,冷哼一声说:“你胃口不小,上来就要我师尊的压轴剑势。天下剑法练到最后都离不开这十三式,师尊晚年一身功夫也几乎全都包含在了这十三式里,其价值不可估量。你既然说是对赌,那么你又能拿出什么价值相当的东西来?”
王庸挠挠头,道袍大汉这句话还真把他问住了。
王庸只是临时起意要武当十三式,哪里有什么准备?
“实在没有的话,用一条命来赌也行。我武当剑谱抵你一条命,你还赚了。”道袍大汉冷冷道。
其实道袍大汉这话倒不是真要王庸抵命,就是故意刺激王庸。
谁知王庸忽然一拍手,好像真的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一样。点头道:“可以!那咱们就开始吧。”
“你确定?”道袍大汉忍不住问道。
“当然确定。能不能麻利点?啰啰嗦嗦的跟个娘们一样,赌不赌给个痛快话!”
“你才娘们!赌,反正不是我的命,为什么不赌?”道袍大汉说着,锵一声拔出了那把刻着剑仙二字的宝剑。
这把剑虽然名誉意义比较重,却也是按照真正的宝剑打造的。实战性绝对不低,何况当时是民国年间,金属锻造工艺已经相当成熟。宝剑锋利程度绝对不会逊色。
果然,剑刃一出鞘,就感觉到阵阵寒气扑面而来,刺眼的光芒射入眼帘,让人睁不开眼。
道袍大汉持剑在手,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改变。原本只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粗犷大汉,现在却变成了锋芒毕露的杀鬼钟馗。
所有的粗犷都演变成凛冽的剑意,肆无忌惮的放射出去,挤压着王庸的生存空间。
在王庸眼中,道袍大汉仿佛变成了一个迅疾如风、侵掠如火的剑士。跟剑客、剑侠不同,剑士的使命就是杀掉对手,获得胜利。
“拔你的剑!”道袍大汉眼睛一睁,冲王庸喊道。
王庸却是一动不动,道:“不用管我,我的剑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不劳费心。”
“找死!”道袍大汉低叱一声,猛的动了。
只是简单一动,却足以看出大汉功力之深厚了。
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之中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一刹那就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哪是大汉哪是剑。
刷刷刷,道袍大汉剑锋晃动,由静至动浑然天成。静若灵猫捕鼠,行如蛟龙出水,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
转眼间就将王庸给笼罩在了一片寒光之中。
“还不拔你的剑!”道袍大汉眼中杀意渐起,再次问出一句。
第四百七十二章 说了不要跟我比剑
随着他的声音,那柄“剑仙”宝剑也发出嗡嗡震鸣,恍若步步杀机,一步一步紧紧逼来,稍有不慎就会被一剑削掉脑袋。
“不要急,这就来了!”王庸依旧不慌不忙,一边在剑光中躲闪,一边说着。
直到末了最后一个字,王庸音量陡然提高。
接着就听一声刺破空气的微鸣响起,然后一道紫光迤逦而起,划破天际出现在道袍大汉的身前。
咔嚓!
道袍大汉刚要发力的剑势戛然而止,僵在了空中。
他脸上全都是难以置信,呆呆看着手中宝剑,跟丢了魂一样。
直到当啷一声脆响,一截剑尖跌落在地,道袍大汉才一下惊醒,继而涌起无限悲愤。
他的剑却是被王庸一剑削断了!
如果削断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剑还好说,可这把剑乃是李景林的遗物,说轻点是文物,说重点是师门至宝。
以前武当剑派的弟子都奉行一个原则,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尤其是师门宝剑,一旦丢了那可是大罪过。必然要负荆请罪,然后发誓找回。不然就是一辈子抹不去的污点,甚至还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像是道袍大汉拿的这把“剑仙”宝剑,更属于师门至宝中的至宝。因为是一代剑仙李景林生前用过的,还是象征着李景林荣耀的一把宝剑。
现如今却这样被毁了,断为两截。
道袍大汉怎么能不悲愤?
“师尊!弟子无能,让宝剑毁于我手!若不能手刃敌人,我再无颜以师尊徒孙自居!”道袍大汉悲从中来,哭喊出一声。
接着身上杀气陡然变得浓重,手里断剑化成一道电光,飞也似的朝着王庸刺过来。
王庸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闪。只能习惯性的再度手一挥。
只听咔嚓一声,又是一声金属落地声音。却是又一截剑身被王庸一下子削断,掉落在地。
道袍大汉傻眼了。
他怔怔看着手里半截断剑,良久不发一言。
蓦然,他再次手臂一抖,只剩下了不到三十厘米的断剑被他抖出赫赫威势,小小空间里骤然间爆发出风雷之声,萦绕不绝。
却是道袍大汉的得意剑法,风雷剑法。
势头凶猛,王庸仿佛真的置身于一片暴风雨之中一样。头顶上是厚厚的乌云,沉沉压下来覆盖在顶门。云层里有粗大的电蟒萦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间或一道电芒闪过,耀眼生花,刺瞎人的眼睛。
王庸出道以来何曾对战过这种级别的剑术高手?这一手剑法恐怕比暗劲二重高手都要厉害许多。
无奈之下,王庸只得再度抬起手臂,朝着虚空一斩。
没有什么花哨动作,也没有什么复杂技巧。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斩,好像随意挥就一般。
下一秒道袍大汉手中的断剑再次断裂,原本就只剩下不到三十厘米,现在却是直接成了十多厘米的匕首。
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手中拿着一把如此小巧的剑刃,看上去滑稽可笑。
可大汉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次被削断也就算了,两次也忍了。可第三次他都用出了最得意的剑法了,竟然还是被王庸一剑给破了。
瞬间道袍大汉受到沉重打击,感觉心灰意冷。比师门宝剑毁在他手里还让他难过。
哀莫大于心死,道袍大汉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
任是谁发现一生所学竟然毁在别人随手一挥里,都会如此。
此时此刻,王庸竟然有点同情起这个大汉来。
王庸轻咳一声,开口道:“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道袍大汉的情绪更加恶劣了。
他恶狠狠看向王庸,愤怒的质问道:“不是故意的都这样了,你要是故意的还不上天?你分明就是嘲讽我!”
王庸无语。
“其实这跟剑法高低没关系,实际上我是借助了兵器优势。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李景林复生也未必能够挡得住我一剑。”
“放屁!师尊剑法盖世,岂会……”道袍大汉一听更加愤怒,朝王庸怒吼着,一副要跟王庸拼命的架势。
只是随后他就安静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庸,跟见了鬼一样。
顺着王庸右手看过去,就能看到一抹紫莹莹的光芒闪耀。一直延伸到墙壁里面,不见尽头。
紫光是心月狐软剑发出来的,而光芒之所以不见尽头,是因为此刻心月狐软剑切入了墙壁之中。
国安总部特制的合金架构的混凝土墙壁,竟然一剑被王庸切开一个口子,半截剑身都嵌入了里面。混凝土粉末簌簌往外落着,透过缝隙能看见断裂的网状合金架构。
“这……怎么可能?”道袍大汉兀自不敢相信。
嗤啦一声,王庸将心月狐软剑从墙壁里抽出,举起手就要再来一剑,好打消道袍大汉的怀疑。
“行了,够了,我信,我信还不行吗?”道袍大汉慌忙道。
他真怕多说两句不信,王庸就能一剑一剑把整个国安总部切成豆腐渣。
“这把剑叫什么名字?”道袍大汉凑上来,盯着心月狐软剑看起来没完。
“心月狐。”
“好名字!是哪位大师用过的?”
“大师?也许有吧。不过我不知道,我是无意中得到的。”王庸想了想,回答。
“哦。真是把好剑啊!世间竟然有如此宝剑,实在闻所未闻。这种锻钢技术,就算是现在也做不出来吧?牛逼!”
道袍大汉冲王庸翘起大拇指,夸赞道。
两人刚才还是生死之地,现在却跟好哥们一样侃侃交谈起来。
“这把剑卖不卖?说个价吧,再多我都愿意。”道袍大汉竟然想要直接用钱买心月狐软剑。
“虽然不小心毁了你的师门宝剑,但是很抱歉,这不能成为我转让这把软剑的理由。它只属于我,而且无价。”王庸说着,生怕道袍大汉抢夺一般,立马将软剑重新缚在了腰间。
道袍大汉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挪开,如果不是王庸放剑的位置太过敏感,他真的想继续盯着看下去。
他从小学习剑法,更是发自心底的喜欢剑。
自古行侠者佩剑而行,文雅高尚者佩剑做歌,将军统帅佩剑戮敌,剑为兵器中之神,有君子之风。
剑在道教中也有着重要的地位,在道教的法事活动中,“剑”是降妖伏魔的神物,在道教的传承意识上,“剑”又代表着“法”。剑代表着正气,代表着决心。年轻道人外出云游、师父会 送他一把宝剑告诫他要紧记道教的风范,不受一切拖累,若遇俗世牵挂,应当机立断斩断尘缘,后来剑成了道人外出云游的必佩之物。
道袍大汉对于剑的喜爱超过任何一个人。
他现在见到一把世所罕见的宝剑,怎么能不心动?
只是王庸一句话就把他的所有幻想都打灭,让他好生懊恼。
讪讪的将地上师门宝剑碎片捡起,用布匹重新包起来。
剑刃断裂的地方很工整,找人修补一下还是可以补起来的。只是续接的部位会变得很脆弱,不再适合战斗使用。只能当成一个师门文物供奉起来了。
“愿赌服输,虽然我败得很不甘心。可是我还是会将武当十三式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不要拿着这门剑法为非作歹,不然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道袍大汉严肃的道。
王庸点点头。
学会武当十三式之后,心月狐软剑就不再只是一个横劈竖砍的愚钝之器了,而是会诞生灵性,在王庸手中发挥出一把剑最为凶猛的威力。
道袍大汉看着王庸,说:“抛开你我立场不谈,其实你很适合武当十三式。你对于剑法有一种大智若愚的悟性,刚才连续挥手斩断我三次,看似借助了心月狐软剑的锋利,实际上换成另外一个人未必能够斩的到。而师尊所创的武当十三式正是化繁为简,将这种简单剑势研究到了极致的一种剑法。”
“武当十三式的真正奥秘其实很简单,总共六步,你能领悟透彻这六步就算真正学会了。一练形,二练气,三练劲,四练意,五练神,**道。即由外形到内气,从初步到高深,由必然达自然,进而使人体和整个宇宙万物相呼应和谐一致的过程,达到‘形正骨坚,气贯周身,劲整力顺,意满乾坤,精充神足,剑道合一’的境界。下面我把具体剑式告诉你,法不传六耳,你靠过来些。”
道袍大汉招手示意王庸靠近点。
王庸闻言立马毫不犹豫的靠过去,没有半点的怀疑。
这登时赢得道袍大汉的赞赏:“你倒是心地光明,一点也不怕我趁机报复你。冲这点,你当得起这门剑法。听好……”
大汉缓缓将武当十三式剑法的招式告知王庸,作为武当剑派的不传之秘。大汉能够愿赌服输,实在是难得。
由此可见这人虽然脾气坏了点,可心肠并不坏,有着古代侠客古道热肠的品质。他却是选错了教派,不该当道士,应该去当墨家子弟,任侠一生。
很快,道袍大汉就将十三式招式的奥秘尽数告诉王庸,王庸不明白的地方他甚至还给王庸演示了一遍。
王庸心中默默记住,以前对于剑法不解的地方此时可豁然贯通,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这时要是再跟道袍大汉比剑,王庸有把握不用心月狐软剑也能跟道袍大汉走上十几个回合。
“我叫张道陵,武当山弟子,也算国安外勤。以后有事尽可找我。”道袍大汉自我介绍道。
他这名字也是符合他性格,一样的胆大妄为,竟然跟道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张天师重名。
第四百七十三章 富二代主播
“张道陵?”王庸听罢不由一笑。
别说,道袍大汉不仅名字跟天师张道陵像,就连长相也差不多。
都是粗犷大汉,有一种《倩女幽魂》里燕赤霞的感觉。
“行了,剑法传给你了。咱们就此别过,我还有事情要做。”张道陵冲王庸一抱拳,说。
两人虽然是以为冲突开场,但是最后好歹和气结尾,算是不打不相识。
张道陵这人虽然为人处世有些肆意,对于真正的高人却是很尊重。王庸无疑已经赢得他的尊重,所以他对王庸也客气了许多。
王庸点点头:“弄断你师门宝剑,又学习了你们师门的剑法,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只要范围之内,我全力而为,绝不推拒。”
张道陵看王庸一眼,没说话,径自走了。
像是他这种山野之人,甚少跟俗世打交道。估计用得到王庸的地方并不多。
王庸对此也不以为意,整理一下衣服,偷偷看一眼被自己切开了一个口子的墙壁,见没人看他,立马就跑。
笑话,惹了事还不跑,难道还等着别人抓你?
一口气跑出国安大楼,门口却是勺子、袁霖等人在岗亭等着。
他们并没有获准进入,只能在这等待。
朱维权陪在几人身边,跟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见王庸出来,朱维权立马站起,走上前问:“怎么样?东西交上去了?”
王庸点点头:“放心,该交的都交了。由此功绩你应该也不用在外派到其他国家了,从此稳步上升,坐到局长位置指日可待。”
朱维权闻言不由脸色一红。
在这件事里他发挥的作用很有限,全都是沾了王庸的光才得以分一杯羹。
王庸如此调侃他,实在让他有些汗颜。
“你就不要笑话我了。对了,这两天你恐怕回不了天泰,一些程序没有走完。我给你安排了住处,就在附近,跟我走吧。”朱维权转移话题道。
王庸也没戳穿他,喊上勺子、袁霖、胡梨儿,三人跟在朱维权后面往住处而去。
住处确实不远,就在国安隔壁的一条街。虽然只是隔着一条街,但是环境却天壤之别。国安街道寂静清冷,大有萧瑟肃杀之意。
而王庸住处的这条街,却是人来人往,各种人员来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却是一条闹市街。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这喧嚣背后,有一个世界排名前十的情报机构巍然坐落,注视着京城的繁华。
“放心,这地方是我们局的专用招待酒店。安全方面完全可以放心,别看外面的人流噪杂,可没有手续绝对一个也进不来。这就叫做大隐于市。”朱维权一边引领王庸等人进酒店,一边介绍。
果然门口有大堂经理上来,走路刚劲有力,好似一只随时要捕食猎物的恶狼,目光散发出凛冽的目光。全然不似普通大堂经理的温和客气,倒像是监狱的牢头一样。
大堂经理认识朱维权,见到朱维权竟然回国了,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却因职责所在,没有当即打招呼,而是验过了朱维权的手续。这才将一行人放行,给王庸四人安排了房间。
这间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一个快捷旅馆的档次。推开客房门进去,狭窄的房间里摆着两张单人床,屋里的陈设也很破旧,有点上世纪的感觉。
应该是城市规划之时保留下来的招待所,国安也没想着重建,直接原址改造一番,就成了这模样。
胡梨儿一路颠簸,早就疲惫不堪了。一进屋就径自趴在床上睡着了。
这些天的相处,胡梨儿对于王庸算是信任了不少,虽然还没完全对王庸敞开心扉,但是也知道王庸不会害她。
至于有关胡飞的事情,冰雪聪明如她,仅仅试探着问了几次,就已经猜出了答案。
按理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骤然丧父,肯定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要大哭几天的。
谁知道胡梨儿却像是小大人一般,只是当时眼睛一红,却强忍着没有落下一滴泪水。后来勺子告诉王庸,他发现胡梨儿一个人的时候在一个小本子上写了无数个爸爸,然后全都撕碎洒在树荫下。
这大抵就是一个小孩子对爸爸最为沉痛的悼念吧。
“喝水吗?”王庸问袁霖,随手拿起电水壶要烧水喝。
可一拿起来王庸就直接放了回去。
实在是太脏了,怪不得人们常说酒店里的杯子跟水壶最好不要用,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上任房客用它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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