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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调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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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份判断倒是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特别惊讶的,作为经常在夜里面工作出行的职业,不仅仅是代驾司机,还包括一些夜班的出租车司机,都算是风险比较常人要更高的那么一类人群,现在发现了这些衣物和疑似代驾司机胸牌的东西,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确认这些衣服是否为死者生前所穿,以及从这里被挖出来的那具男性尸体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一名被害人。
用袋子把衣服小心翼翼的装好放上车,两个人也决定返回公安局去,贺宁经过之前的休息,已经恢复了精神,汤力的体能和耐受能力都要高于贺宁,所以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疲惫,再加上有了这样的发现,所以精神也就更加振奋,心情比来的时候要显得轻松不少。
于是,尽管很清楚汤力少言寡语的个性,贺宁还是忍不住起了闲聊的兴致,她眺望了一会儿窗外,扭回脸来问汤力:“你怎么猜到死者的衣物有可能也被埋在这附近的呢?是不是考虑到衣服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地方焚烧?或者说,凶手连埋尸体的时候都没有挖个足够深的大深坑,而是一个一米深左右的浅坑,这就说明了这个凶手可能有点儿懒,所以在处理死者衣服的时候也一样会犯懒?”
汤力起初没说话,过了大约半分钟,才在贺宁直直的注视当中,略微有那么一点不大自在的开了口:“我只是试一下,做个排除而已。”
“排除?排除什么呢?”贺宁以为自己猜的那两种可能性已经够全面的了,结果一听汤力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是那两种原因中的哪一个,便觉得更加好奇起来,知道以汤力的性格,如果不追问,他是一定不会主动开口和盘托出的,只好厚着脸皮对他说,“杨大队让我跟着你一起工作,目的无非就是觉得你工作经验比较丰富,可以带一带我这个新人,帮我提高一下,你说你要是总跟我这么沉默是金,什么也不指点,回头我一点进步都没有,领导还以为是我不求上进呢。”
汤力无奈的看了看贺宁,见贺宁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分明也不像是真的在为这种事而担心的样子,可是她说的话也未尝不是事实,再怎么说,自己作为比贺宁早参加工作几年的老同事,如果表现的好像存心藏私一样,那也不大好。
最终,他还是妥协的开了口:“第一,衣服不在现场附近,说明凶手可能存心以此隐瞒死者身份,衣服在现场附近,说明凶手脱掉死者衣服不是为了隐瞒身份,可能是试图分尸的需要,分尸未遂之后就近处理了衣物。第二,衣服和尸体掩埋地点相差远近,可以反映出凶手的反侦察意识强弱。”
贺宁经他这么言简意赅的一解释,说是茅塞顿开也丝毫不觉得夸张。
的确,凶手如果脱去死者的衣服是为了在尸体万一被发现之后,警方没办法第一时间通过衣物锁定死者身份的话,必然会用更加隐秘的方式处理衣物,比如说焚烧、沉入河流湖泊当中,或者即便是掩埋也换到别的地方去,总之距离尸体越远越好,这样才能够实现,埋得很近,除非是凶手把死者的衣服都脱光并不是为了隐瞒什么,而是别的需要,例如死者颈上和大腿根部疑似尝试肢解造成的外伤。那两处伤口可能是凶手试图将死者分尸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这是之前汤力和刘法医共同的推测,现在汤力正是在用找衣服的这一行为来印证之前的观点。
按照汤力的思路去考虑这件事的话,这个凶手很显然并不是一个具有很强反侦察意识的人,所以在掩埋尸体和处理死者衣物的问题上,都显得有些仓促和不够仔细,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此人应该不是一个有着严重犯罪前科的人呢?如果没有犯罪前科,并且善后做的又显得有些马虎,是不是代表了这不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很有可能只是临时起意罢了?可是如果只是临时起意,把死者的尸体先处理成了干尸,然后才加以丢弃,这也是十分不符合常规的做法。
那么归结起来,凶手可能是一个没有前科,与死者有摩擦有矛盾,但此前矛盾并不算很深的人,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而被死者激怒,临时起意实施了谋杀。只是为什么杀人之后又要制作干尸,这就是个无法立刻找到答案的问题了,尤其是尸体上还有深度可伤及人体主动脉的伤口,并且根据刘法医的专业判断,那两道伤口还是在死者已经死亡之后才留下的。
再结合那几件衣服所呈现出来的季节特征,几乎可以肯定,假设衣服的确是那名男性死者的,那么此人的死亡时间应该也是在春末夏初或者夏末秋初那种白天炎热,早晚略微有些凉意的季节,也就是距离现在一年到两年之间。
原本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贺宁的大脑立刻积极的运转起来,举一反三的闪现出来好多个有待调查解开的疑问,这不得不说是汤力的功劳,是他的考量把贺宁的思维激发了出来,并且引到了正确的轨道上面来。
“说实话,你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木头疙瘩一样,又闷又呆,其实脑袋还是挺聪明的,你这也算是被自己性格埋没了能力和才华的最佳代表了!这样你就不觉得亏得慌么?”既然那些疑问都暂时不能立刻得到答案,贺宁也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浪费脑细胞,毕竟没有理论依据的猜测都是胡思乱想,耽误工夫是其次,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思路带进误区,钻进了死胡同很难再绕出来,这样反而影响后面的工作,于是她索性暂时放下之前的问题,对汤力感叹起来。
这番话也算是她自己和汤力打交道这段时间以来的有感而发吧,贺宁是个好强的姑娘,她自己很清楚这一点,从小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境当中,尽管父母并没有给她施加过太多的压力,她却知道自己想要与那些高起点的同龄人比肩,就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于是她暗暗的咬着劲儿,凡事要么不做,做了就一定要尽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凭借着自己还算机灵的头脑,从小到大一直也都算是带着光环的,并且她向来以证明自己的能力与优秀为傲。
最初刚刚认识汤力的时候,贺宁并没有高看他一眼,因为他实在是太沉默了,存在感并不强,总是不声不响的默默做事,很容易就被人忽略了他的存在,如果不是杨成安排了汤力和自己搭档做事,贺宁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现在会不会有交集,搞不好彼此连一句话都没有讲过都有可能,以至于后来当她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了汤力小时候连连跳级的事情时,还是一种将信将疑的感觉,一直到两个人实实在在的打交道起来,她才慢慢的感觉到汤力的沉默背后也是有很大智慧的。
“我做我的事,不需要别人评价。”汤力扫了一眼贺宁,淡淡的给出了回答。
贺宁耸耸肩,她只是好奇汤力这样的性格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并没有试图去说服或者改造对方的意图,所以既然人家这么说,她也没打算多管闲事的去试图说教,毕竟每个人都有权利依照着自己的意志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旁人无权置喙。
于是她放下了刚刚的好奇,扭头扫了一眼后座上的那一包衣服:“咱们现在是要把这些送去法医和刑技那边吧?之后呢?是不是我查一下a市有几家登记在案的代驾公司,咱们根据尸体的骨龄之类信息,先去排查一下有没有在一两年之前无缘无故忽然就失踪不做了的代驾司机?”
汤力点点头,回应了一个字:“嗯。”
第十六章 失踪者其人
两个人回到了公安局,汤力把发现的衣物送去进一步的检验,看看是否与之前发现的死者有关,贺宁则花了一点时间去查a市有几家登记在案的代驾公司,并且把已经查到的相关信息记录下来,等汤力回来之后,他们就立刻出发,按照贺宁规划好的路线准备开始一家一家的去走访排查。
贺宁是一个做事比较有计划的人,喜欢制定计划,并且也喜欢遵照着自己的计划去实施,所以她拟定好的走访路线可以说是非常的合理,按照记录下来的代驾公司所在地理位置,由近及远,就算运气不好,所有的都要走一遍,也正好等于绕了一个圈,第一家和最后一家都是在距离公安局不算远的两个方向上,一圈兜下来也不会都走什么冤枉路,在路程上面浪费时间。
因为不知道死者的姓名,就只能凭借相貌来辨认了,好在那具干尸虽然因为干燥的不够,已经出现了腐烂的迹象,但是脸上除了眼珠已经没有了,别的也只是比活着的时候要干瘪很多,差距还不算特别大,与其熟悉的人如果仔细辨认,估计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一些端倪的。
他们一连走了三家代驾公司,找到公司的负责人,询问在最近的一两年内,是否有过本公司管辖下的代驾司机忽然之间无故不来,没有办法再取得联系的,三家公司中的两家都非常笃定的回答说绝对没有过这一类的情况,那态度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真的和自己的公司扯上关系,会影响他们的声誉和生意似的。第三家倒是相对坦诚一点,含含糊糊的表示说,做这一行的人流动性很大,有的人可能会做很久,也有的心血来潮的跑来应聘,过不了多少天就因为晚上经常需要到各大饭店门口去等活儿,要么冬天太冷,要么夏天太热,不愿意再吃这份苦,很快的就辞职不做了,即便是做得久的那种老司机,在这个跟铁饭碗扯不上任何关系的行当里也经常会跳槽到别家公司去,很少有长驻哪一家的。
这三家代驾公司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拒绝了辨认照片,到了这一步,他们都说出事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公司的人,所以出于忌讳和恐惧心理,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去看陌生死人的照片。
这样的说法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如果不是职业需要,贺宁也一样不会有那种癖好,所以在他们也没有办法证明一定是跟这三家代驾公司其中的某一家有确实的关联的情况下,她和汤力也不好太勉强对方。
三家代驾公司走下来,时间就又过去了两个钟头,一转眼就快要临近下班时间了,所以他们到了第四家代驾公司的时候,那里就显得比较忙碌起来,这家公司的规模比前三家都要略大一些,比起那三家名下的司机游击队一样的自己出门招揽生意,这家就显得正规得多了,他们除了极个别司机也会出去揽生意之外,绝大多数都是接受电话预定的,并且看起来,打电话来这里预定代驾司机的也都是一些谈生意的老板,或者其他比较有头有脸的人,汤力和贺宁在那里等候负责人过来和他们详谈的空档里听公司里的客服人员接了几个电话,登记的车型都是一些几十万、上百万的中高档车,预约了时间去接人的饭店也比较高档一点,因此这家公司的收费也比较可观,这也就意味着作为代驾司机,刨去公司的抽成,自己拿到的提成就也相对丰厚不少,难怪这家的司机看起来都好像比之前那几家跟趾高气扬一点,举止做派倒是像极了过去机关单位里专门给领导开车的那种。
等了一会儿,负责人总算来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起来十分的精明强干,走路带风。看到汤力和贺宁,听旁人帮忙介绍了一下他们的身份和来意,并没有像先前那几家表现的那么抵触,而是很热情的同他们打了招呼,把他们两个人给带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里面,让他们坐下来慢慢说。
小办公室比较简陋,空间不大,贺宁和汤力一人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位姓王的经理热情的要给他们泡茶,被贺宁婉言谢绝了。
“哎呀,不瞒你们说,我自己是个退伍老兵,我儿子现在正念警校呢,将来也会是你们当中的一份子,所以我一看到你们呀,就觉得特别的亲切。”王经理说起话来很爽快,的确带着那么一点军人的飒爽气质,他也不多说废话,主动开口询问道,“你们是要找失踪的代价司机?我们这一行不知道你们两个了解多少,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你们要找的人姓什么叫什么?我们公司最近一两年还真没有司机无缘无故的就玩儿失踪,不过你们还是说出来我听听吧,我这个人记性还是相当不错的,最近一两年内只要在我这儿做过司机的,说出名字来我都能回忆起来个七七八八,哪怕不是在我们这儿失踪的,要是我认得,不也能帮你们一点忙么,能帮一点是一点嘛!”
“我们还没明确死者身份,不知道姓名,只有死者照片。”汤力回答。
王经理略微犹豫了一下,毕竟辨认那种照片对于常人来说,还是颇具挑战的,他大约考虑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朝汤力一伸手:“我看看吧。”
汤力也不含糊,点点头,拿出从公安局出发时带着的男性死者的照片,给王经理递了过去,王经理结果照片,伸直了手臂,拿得远远的扫了照片一眼,摇了摇头,刚要把照片还回去,嘴里又咦了一声,把照片又给收回去了,胳膊收回去又向前伸一伸,伸出去又往回缩一缩,好像有些纠结到底是把照片还回去还是拿在手里继续端详,他没正眼去瞧,而是又朝那张照片匆匆扫了几眼,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吃不准,犹犹豫豫没有开口,就打算把照片还给汤力了。
“王经理,你可真不愧是在部队里面历练过的人,胆识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贺宁笑呵呵的开了口,称赞了王经理一番,“太有军人气质了!”
这话听在王经理的耳朵里似乎格外的受用,原本他把照片拿得远远的,好像生怕距离自己近了会沾染到什么东西似的,不过在贺宁说了这番话之后,他拿着照片的手倒是往回收了收,拿得离自己近了一些,看得也更仔细了一点,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
他又端详了一会儿,这才把照片递还给汤力,嘴上却对贺宁说:“那当然了,穿过那一身绿衣裳的人呐,有些精神有些品格,那是打了烙印的,掉不了!”
“说的没错,军人的那种正直和社会责任感,真是值得发扬,”贺宁的话听起来略微有点像是在拍马屁,偏偏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和神态又是那么的真诚,不过称赞过之后,她的话锋猛然一转,“王经理认识这个人?”
“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我觉得有七八成相似,”王经理回答说,“像是我们这里之前开除过的那么一个人,但是你们照片上这个……这个……”
“我明白你的意思,能辨认个七八成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那你能跟我们说说那个人的情况么?至少我们也可以做一下排除,如果能顺利联系到对方,那就确定了一个人的安危,我们也不会告诉那个人咱们之间的对话,如果对方确实失踪了,那你可就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啦!你是不知道我们在之前几个地方碰壁成什么样,这年头真是做什么都不容易,尤其警察这种跟喜庆一点关系没有的职业,经常有人明明有线索,就因为跟自己没有直接关联,就选择保留,以后你的儿子毕业了,走上工作岗位,要是能遇到你这样的被调查者,那可真的是有福气了!”贺宁一边说一边直直的看着王经理的眼睛,表情真挚得不得了,眼神里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种对长辈的尊敬和崇拜似的。
王经理被她夸得几乎有点飘飘然了,尤其是贺宁又提到了自己的儿子,一想到儿子,再看看面前这两个比自己儿子略大一点的年轻警察,刚刚打了退堂鼓的念头又被彻底打散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名字可能是叫做范志,在我们这儿做过几天,他不是我亲自面试招聘的,来的时候跟我们这儿的人说他也是退伍老兵,我们公司是退伍老兵优先的,他又嘴巧,说得特别好听,结果到了后来才发现,这个范志是那种一句话里面恨不得夹三个谎的人,被我聊天套出来,他根本就没当过兵,这也就算了,后来这个范志还被人投诉说代驾期间顺手牵羊了客户车里面的小玩意儿,这样的人我们这儿可不能用,我就把他辞退了。”
第十七章 狗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后来这个范志去了哪里?”汤力一听这话,眉头一皱,连忙开口追问,尽管他现在也吃不准到底王经理提到的这个范志到底是不是他们发现的那具男尸,但截止到目前,王经理也是唯一一个提供了一点线索的人,无论如何也得认真对待,至于可靠性有多高,不妨之后再去印证。
“两年多之前吧,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我这儿开车的代驾司机,口碑在业内向来都是很不错的,从来没有出过这一类的事情,就那么一回,差一点点因为得罪了客户,把我这么好几年来一点一点儿才培养起来的声誉都给毁了,从那以后我就一直那这件事当成是反面教材,叮嘱我的司机们不要因小失大,规规矩矩做人,好好开车,”王经理像是怕汤力和贺宁怀疑他为什么隔了两年多还能记得那么一清二楚似的,回忆过了时间之后又忙不迭的解释了几句,“他被我们这里开除了之后去了哪里,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要是想打听,我找司机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范志被我开除了之后又去哪儿,干什么去了。”
“不是听说你们这一行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么?现在还在这里工作的司机会认识那个范志么?”贺宁对此略微有点怀疑似的问。
王经理呵呵一笑,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显得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得意:“这话你说对了,但是也说错了,这一行的人员流动性确实不小,但是不包括我这里,我这里公司抽成是最少的,而且服务的客户群体都是经济条件相对比较好的那一类,所以收入自然也是行业内部比较丰厚的了,只要想做代驾司机,哪怕是兼职的,在我们公司都要比在别处好,所以你们说,正常人只要在我这儿做得下去,没有什么大毛病,谁会想辞职去别处被人扒皮更多啊?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我们这儿最久的老司机,跟着我已经干了五六年了,打从我成立了这个公司开始就一直在这儿,所以想打听两年左右之前的人,我还是有办法的。怎么样?你们用不用我帮忙打听打听?用的话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大概辨认照片那件事对于王经理来说,就是一道心理上的关卡,一旦突破了那个坎儿,他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了。
“暂时不用,以后如果需要,我们再联系你。”汤力想了一下,很快的做出了决定,毕竟他们还不能确定死者是不是王经理口中提到的那个范志,没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兴师动众的去打听,万一搞到最后只是个乌龙,那可就不好了。
带着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够算是收获的收获,汤力和贺宁离开了这家代驾公司,趁着还有时间,抓紧赶赴下一家,继续他们的走访调查。
等他们按照贺宁规划出来的线路全部都走完,回到公安局就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其他几家代驾公司大部分都和前三家差不多,都表示没有那样忽然无故不来的司机,还有两家代驾公司的人回忆过之后表示确实有过那么一两个忽然之间就不再来的司机,但是那种人偶尔出现也不奇怪,所以并没有引起重视,一下子也回忆不起来对方的姓名等个人信息,如果需要,可以再帮忙打听一下,至于死者的照片,他们都选择了不进行辨认,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都是一些普通人,别说非正常死亡的人了,恐怕他们一辈子除了厨房的砧板上之外,在其他地方见过死去的动物都不多,感觉害怕实在是情有可原。
折腾了一天,算是有点收获,又说不上到底是不是有价值的收获,不过也就只能如此,因为夜深了,汤力先把贺宁送回了住处,之后自己才回家去休息,剩下的工作就留到第二天继续。
第二天一早,到了公安局,两个人就去忙起了对死者相貌进行还原的事情,这方面他们两个都不是行家里手,所以需要找专业人士的帮忙,好在把一具并没有完全腐烂掉的干尸进行面部还原,其难易程度要明显小于一颗被严重损坏过的头颅,没用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就拿到了一张清晰的面部复原画像。
带着这幅画像,二人把前一天有所反馈的三家代驾公司走了一遍。
这一次,正常的模拟画像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恐惧,那两家代驾公司辨认过画像之后,都表示画像上的人并不是他们公司之前忽然离职的司机,但其中有一家公司,在贺宁和汤力带着画像给人辨认的时候,有一个司机随口提到觉得画像当中的人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姓什么叫什么,汤力留了联系方式给那名司机,希望他如果想起来了,能够尽快联系自己,司机答应下来。
最后他们又找到了王经理,王经理招待他们依旧很热情,有了第一次见面之后,再见到二人,态度亲切的就好像是老朋友了一样,汤力拿出画像来给王经理辨认,王经理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有了答复。
“对!就是他!我就说我这双眼睛认人还是挺不错的吧!这就是我昨天跟你们说的那个范志,绝对不会错的!他差一点一粒老鼠屎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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