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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士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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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村子四周环山,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何况这里有四座山,就算这里的农民不种地,应该也不愁吃穿。
从村口顺着石头路走了半天,一排排的土坯房,冷冷清清,不见人影,连家禽牲畜都看不到半只。心想,不会真叫何胖子的乌鸦嘴给说中了,人都死绝了?这才几天,难道闹鬼真的闹得很厉害,如过这恶鬼若此列害,我着毫无经验半吊子的两把刷子,够呛能把鬼给灭了,搞不好我自己倒白白的丢了性命!
走到村子中央,从背包里掏出师父的罗盘,握在手上,转了一圈,罗盘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坏了,于是晃了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完了,是真的坏了,师父你不能这样坑我啊!不是说有异常的电波,指针就会乱颤转动,现在着罗盘上的指针,怎么像被黏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我低着头开始研究罗盘,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毛病。结果,眼角余光好像瞄到了什么东西,在旁边的房子后面摆动,恍恍惚惚,感觉好像是人的手。不过怎么干枯得好像骷髅一样,我急忙回头看向何胖子他们,他们还在身后不远的地方,正漫不经心的朝这里走过来。我忙向他们打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猫着腰向旁边的房子走去。
走到房子近前,我侧着身,紧贴着墙壁慢慢向前挪步,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响声,那只瘦得跟鸟爪一样的手,瞬间凭空消失不见了。难道真是只鬼手,我靠,这鬼怎么这么清闲,出来到处溜达。刚下车不到一根烟的时间,就叫我给撞见了,真不知道是他太幸运,还是我太倒霉?忽的,感觉肚子一阵抽疼,看来是老毛病又犯了,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我忍着痛,一咬牙猛地向前一窜,向房后面看去。
结果,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迎面向我扑来,吓得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射的抬起腿就是一脚。结果那恶鬼,就这么被我轻松的给踢飞了出去,半天没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瞬间爆发的力气用尽了,我感觉腿肚子在不住的哆嗦。看着倒地不起的恶鬼,心想: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还是这恶鬼忒次了,包里的一堆符咒都还没有派上用场,就这么被我给轻松搞定了?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头向后看去,何胖子这群胆小鬼,一个都没有跟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见识一下这只恶鬼的真身。心里暗自琢磨,是不是应该贴个黄符把它给灭了,也不知道师父给我的符管不管用。我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凑到了它近前,为了保险起见,我在地上捡了根木棍,隔着几步远,捅了捅躺在地上的恶鬼,见它没有半点反应。才放心的走上前,蹲下身想要仔细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恶鬼,在这里为非作歹。不过地上躺着的恶鬼,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个人,于是用手一摸,心中不由得大骂:我草,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我蹲着地方正好和房子形成夹角,挡住了后面的视线,何胖子将身体藏在房子侧面,遮着嘴悄声的喊我。我站起身,招手叫他们过来。于是,何胖子躲在陈秘书的身后,弯着腰探头探脑的一边张望,一边龟速地前进。好半天才走到了我旁边,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恶鬼,“妈呀”一声大叫,就窜出去了十几米远。没想到,一身肥膘走路都费劲的何胖子,身手倒挺敏捷的,后面跟着的伙计还有医疗队,什么都还没看见,全都呼天喊地,撒丫子往车队那里跑。
我心里埋怨这何胖子,真够能添乱的,还有那一帮废物点心,跑什么跑。正想要开口叫住他们,忽然,身后面的几间房子,蓦地跳出一大群人,拿着铁锹镐叉,一下子就把我给团团围住,满脸的怒气,好像随时都准备冲上来和我拼命。
我心中一惊,急忙对何胖子他们大叫道:“别跑了,都回来,跑什么跑,都给我回来。”听我一喊,大家都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看见一群人围着我,都警戒的站在原地不动。何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倒地的恶鬼旁边,陈秘书已经将恶鬼的面具抓在手里,冲大家挥动,大家看到是个面具,都松了一口气。
围着我的村民个个面黄肌瘦,却目露凶光,为首的黑脸大汉,怒气冲天的对我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伤黄天师。”
“黄天师?难道是老黄?”一旁站着的何胖子,马上蹲下身仔细辨认,然后对躺在地上的恶鬼说:“真的是黄老板啦,你没事吧,怎么扮起鬼神吓人啦?”说完扶起黄师傅的头。
软趴趴倒在地上的黄师傅,断断续续的**出声,慢慢睁开眼睛,颤着音说:“老何啊!是你来了。”
何胖子扶起黄师傅,对围着我的人说:“老乡们,黄师傅没事啦,我们是他请来收鬼的帮手啦,大家不要误会的啦。”
弄了半天,是虚惊一场。这黄大师来了村子以后,几天也没有见到什么鬼神出现,村子里也没有人再离奇的死亡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能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露馅了。于是,他就先哄骗大家都到村中央,集中起来生活,不要单独行动,白天出门,晚上就关门闭户。这么过了几天,他怕时间拖久了真的遇到鬼神出现就麻烦了。于是,想了个法子脱身,就是带着个萨满的面具,出来假装捉鬼。因为没办法正常生活,大家都紧衣缩食,饿得头发晕又神经紧绷的他,在村子里刚转了半圈就累坏了,于是扶了一下墙想要休息一下,结果手一滑,差点没摔倒,刚好倒霉的被我给撞见了,错把他当成鬼,害得他差点没了半条命。
黄师傅让村民都在外面等着,在屋里拉着何胖子的手,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哽咽的说:“老何呀,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受了多少苦。这回你可得帮帮我,另一尊神像我也不要了,只要我安全的脱身,回去以后,我立刻把剩下欠的钱还给你,你得快点想个法子,把我从这里弄走,再过几天,我就得死在这里了。”天天在城市里养尊处优的黄师傅,哪遭过这种罪,人都瘦得就剩一层皮了,估计再待几天,就得嗝屁朝梁了。
一听到另一尊神像,何胖子立刻来了精神,嘴都要笑咧到后脑勺了,笑容满面的对黄师傅说:“老黄,你放心啦!我这次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啦。你看到我旁旁这位斯文小师傅没,他可是北京城,顶顶大名方天师的首席大弟子。甭说抓几只小鬼啦,就是阎王爷,也是给三分面子的啦。”
我心说:何胖子,你也太能吹嘘了吧!不过听着心里还是挺美的,不自觉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腰板也挺直了。黄师傅一听有了救星,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能抓鬼,马上双手握紧我的手,激动的说:“太感谢了,有斯文师傅在,那我就放心了。”
我心中暗想:你可放心了,这么快就没你什么事了,感情把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了。算了,反正我此行目的就是来解决问题,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什么忙,不在旁边给我添乱就阿弥陀佛了。心中虽然不痛快,但是脸上还是堆着笑,客气了几句。
黄师傅把陈隅村的主事人叫了进来,跟他们又是一顿吹嘘,把我夸得简直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一样。他们主事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看了看我,大概应该是觉得我年纪轻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忧心得直皱眉,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出去吩咐村民,先给我们做饭吃。
甭怪人家不放心,我自己也是心里没底,自己头一次出手,还是一个人,想想都觉得有点不靠谱。不过我的个性随遇而安,管他三七二十一,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还有师父老人家当后盾,大不了请他亲自来解决问题。至于丢脸算不上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我脸皮厚,锥子也扎不透!
晚饭后,我早早就睡觉了,不过老是听见外面有人再叫我,伴着悠悠的凄凉的叹息声!
第六章 搬山道人
'''cp|w:210|h:140|a:c|u:/chapters/201411/30/33189346355295675516'''一整夜都恶梦连连,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安稳。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四处观察。这里都是青瓦的土培房错落有致,家家户户房前路,房后园,就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小村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村边的转轱辘水井,我摇了一桶水上来看看,井水清澈如镜,不像有毒的样子。
村子东西通路,南边是庄稼地,现在是冬天,地垄沟上面,都压着厚厚的积雪。北面是片老林子,林子一直蔓延到后面的两座山,山峰突兀森郁,很适合打猎,山上应该也有不少的果树。反观南边的两座山,都是怪石嶙峋的童山,光秃秃没有任何的草木,遍地的碎石,四峰相对真是奇特的景观。小山村似乎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好端端的村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闹鬼了,还死了这么多人,真令人匪夷所思。
回到屋内,村长已经准备好饭食,正宗的山东杂面大馒头,个头有两个拳头大,特别的有嚼劲,越嚼越甜,有股浓浓的谷物香,真是好吃。几盘腌野菜清脆爽口,还有自家秘制的桃罐头当饭后点心。山东这地方盛产水果,特别是苹果和水蜜桃,又大又甜,传说蓬莱就盛产仙桃。吃惯山珍海味的何胖子,也是赞不绝口,说这农家味真是不错的啦。
我心说:没有肉吃,用不了两天你就会厌烦了。吃罢早饭,我放下筷子,问掌事的人说:“你们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事的,人都是怎么死的,还有没有发生过别的奇怪的事情。”
白发老者有些哽咽的说:“别看我们村子小,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村东头的祠堂里面供的陈家老祖宗,曾是就职明朝的高官。明末的时候,带着家人奴才,百十来口举家向东迁过来,繁衍生息,一直是过着还算家给人足富裕安定的日子。到了我们这一代,虽不至于破落,但是却无端的祸从天降,无缘无故就开始死人。先是住在村北边狗剩当家的,在菜园被发现了尸体,浑身发黑双目圆睁,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然后开始三天两头的死人,而且都死得莫名其妙,大家都说这是闹了鬼了。”说完浑身颤抖泣不成声,身后的村民也无声的用衣袖抹眼泪。
眼见这些淳朴的乡亲伤心的痛哭,我心头泛酸,赶紧上前相劝,“您老这么大岁数,保重身体要紧。”老者如同枯木清瘦的脸颊,挂着毅然决然的表情说:“我这把老骨头不要了不打紧,村里的后生晚辈都还很年轻,以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小师傅一定要救救我们村,要不我死后,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说完,颤颤巍巍的要给我叩首。
我吓得慌忙扶住他的身体,拉着他坐在床边,一顿好好生安慰。此时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这闹鬼的事有多复杂艰难,一定要帮乡亲们解决了问题再离开,于是问他说:“死了的乡亲都埋了吗?还能不能看看尸体?”
老者立刻对我说:“都埋了。虽然现在是寒冬,不用担心尸体**,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留人看守尸体,活人保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你们要是想查看尸体,得去村北头老林子那里,那里有我们村的坟茔地。我老胳膊老腿的行动不方便,我叫我儿子带你们去看看,有什么要求,直接吩咐他就可以了。”说完叫过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小眼睛不大,厚厚的嘴唇,面如土色,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老者嘱咐他,带上几个人,领我们去北边树林,坟圈子那里看看。如果要起坟查看尸体,就挖最外边那座把头的新坟,现在也管不了对死人不敬的事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好像又老了好几十岁,被人掺着去休息了。
去坟圈子的路上,和村长的儿子闲聊,得知他有个很文雅的名字叫陈鸢,“寓意是:希望像凶猛的老鹰”。陈家村是世袭制,他以后就是村里新的执事,他爹小时候读过私塾,有些文化,也兼顾村里的教书先生。就因为他爹有文化,他的名字才会没有像农村惯用的土名,狗蛋狗剩之类。
我问他:“在死人之前,村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有没有人,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现象?”
他抬头看着我说:“除了无缘无故的死人,就没有别的奇怪事情了。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农民,懂得也不多,也不知好好的日子,咋地就发生这种怪事。”说完他就继续闷头走路。
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有些奶声奶气的问了我一大串问题,“你真的会抓鬼吗?鬼都长什么样子啊?你抓到过几只鬼了?你是不是道士,会不会法术,那你怎么不像黄师傅那样,身穿道袍啊?是不是道士都会飞檐走壁啊?你怎么不带桃木剑啊?”
何胖子在旁边,哈哈哈大笑着说:“这个细佬仔(香港人讲的白话,小孩子的意思。)好好玩啊。”
我心说:甭说抓鬼,就是根鬼毛我都没见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道士会飞,再说我也不是真正的道士,而是盗墓贼四大家之一的“搬山道人”。我们不像摸金校尉,和其他派别那么昌盛,很早前搬山一派,就已经快要断了香火。我师父那一辈,就只剩下了他自己,守着代代相传的异士居,仗着懂得各种古文,会些真功夫,还有祖传的一些抓鬼收妖的法宝,办了不少轰动的事,很早就名声在外。改革开放后,雷子查得紧,就搬到着早先买好的古宅,守着间小古董店,过着隐居的生活。反正这行想赚钱,也不是在市面上明摆着,都是在水底下暗箱流动,进行买卖的也都是行内相互熟知的人。师父他老人家本来就喜好清静,不愿意待在喧嚣闹事的地方,而且人懒不愿折腾,现在更是乐得的清闲,天天在家遛鸟玩。
我和胖子两个人,十几岁的时候,从东北老家逃荒出来。师父他老人家,在京城外郊的路边上,把快要饿死的我俩带了回来。然后对我俩说:“你俩和我有缘,就收你俩当我的首席弟子也是关门弟子。”然后又说:“我俩非孤鸳之命,不用学习真正的道法。”也没传给我俩什么像样道术,至于收鬼降妖之类的事情,也是当故事将给我们听听,只教了我俩一些看风水相墓的本领。
见我头脑聪明,就让我天天读书,学习古文解读,字画鉴赏。教导膀大腰圆的胖子,一些拳脚功夫。我俩贪玩也不爱认真学,都属于一瓶不满半瓶晃悠的主,平常就照看着小古董店混日子,店里平常也没有什么顾客登门,整天游手好闲,到处闯祸,老爷子没事就给我俩收拾残局,本来师父是十分温文尔雅的性格,硬被我俩给弄得荡然无存,天天火爆的骂我俩是一对笨蛋,两个混账。
平常有胖子在的时候,凡事闯祸捣蛋都是两个人在一起,互相商量着来,刚好我俩臭味相同,彼此还取长补短,任何事都心照不宣,配合得很默契。这回我单独出来办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直担忧自己搞不定,丢人事小,不能解决乡亲们的问题是大。
面对小娃子不断的疲劳轰炸,我只好无奈的硬挤出点笑容,吓唬他说:“你个小娃儿,跟来做什么,抓鬼有什么好看的,等下小心被鬼抓走了吃掉,还是赶紧回家尿尿和泥玩去。”
男孩不乐意的对我说:“切。。。谁是小娃儿,我这个年龄,都可以娶媳妇了。”
我一听就乐了,笑着对他说:“呵呵。。。口气还不小啊!你叔我都快奔三了,还没个对象,要不你给叔介绍个。”
话音刚落,前面带路的陈鸢,突然停住了脚步。
第七章 乱坟岗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地方了,穿过树林,眼前是一大片的坟茔地,外围明显是一排新砌成的土坟头,后面全是一些枯草丛生,积雪覆盖着的坟头,大白天看着也阴深深的慎得慌。虽说我是干盗墓的,可是实战经验等于零,甭说僵尸鬼神什么的,平常就是连座坟头,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坟岗。看着一些腐烂的木头墓碑,头皮直发麻。
可是身后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我,心想也不能就这样干站着,虽然心里直发怵,也得有点行动。于是,把罗盘从包里拿出来,结果刚拿到手上,罗盘的指针已经开始飞快的乱转,我握着罗盘的手心,也开始一个劲的往外冒冷汗,何胖子就紧贴着我站早旁边,他看到乱转的罗盘指针,眼珠子都直了。我也是心里一惊,心中说道:完了,这里是得有多少冤鬼,罗盘才能跳成这样啊!霎时心里就没了底,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喉咙干干的像口枯井。于是,咽了咽口水,急忙把师傅给我的一串念珠,套在了脖子上。
何胖子拉了下我的袖子,对我说:“斯文师傅,还有没有避邪的法宝,给我带个啦。”我不耐烦地笑笑,塞了张符在他手心里。
何胖子盯着手心中的黄符,不相信的问我说:“这东西管用吗?还有没有别的啦?”说完盯着我脖子上的佛珠猛看。我心想,鬼才知道这些玩意有没有用,带着也就是为了图个心安。没时间搭理他,我握紧罗盘向右边的坟圈外围绕了过去。
陈鸢出声安慰何胖子说:“这里埋的都是陈隅村的先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后人,你不需要害怕。”
何老板撇撇嘴,心中大概是说:你们村都闹鬼死人了,还敢在这里打保票。
围着坟茔地,顺时针转了一圈,除了罗盘乱跳,并没有发生其它的什么情况。于是问陈鸢说:“你们村的人死后,都埋在这了吗?有没有埋在别的地方?”
陈鸢对我说:“都埋在这里了。不过,别处还有几个老坟头,听老辈人说:陈家村还没建起时,那几个老坟头就已经存在了。就它们在更里面,西北那座山脚下,到那里的路虽然不是很远,但是进去里面,都是林子没有路,现在积雪厚,更是不好走了。我们平时打猎,都是走中间的小路上山,很少穿林子去山脚下,你是打算要去那里看看吗?”
我心想:我也不愿意去,不是得解决事情吗?你以为我乐意看坟玩,又不是脑袋进水了。这些想法只能压抑在心底,看了一眼周围静静卧在地上的一个个坟包,然后对周围的人说:“走吧,先回村。”说完我就扭头迈步往回走。何胖子一听说要回村,明显松了一口气,飞一般的冲向村子。
回到村子,刚迈进屋子,何胖子就立刻问我说:“斯文师傅,今天去那里,看出什么问题没有啊?是不是真的有鬼啦?”黄师傅因为被我踢了一脚,躺在床板上养伤。其实我那一脚踢的也不重,他就是以此当借口,赖在床上不出门。他听见何胖子问我,马上也凑过来,急切的问我说:“看出什么问题没有,是不是马上能解决?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去?”
我没回答他们的问题,对一旁的陈鸢说:“把晚饭提前准备,吃完晚饭我们进林子,去那几个老坟头看看。”
“什。。。什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何胖子听我说还要去,而且还是晚上去,吓得嘴张得大大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
我学着何胖子的语调调侃道:“当然得晚上去啦,大白天的鬼怎么会,现身的啦?”听我说完,何胖子的脸白得跟窗户纸一样,陈秘书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一直很介意陈秘书的反应,他好像很在意我去老林子,他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却给人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一旁的黄师傅,干脆又直接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无病**。
晚饭时,大家各怀心事,饭吃得是如同嚼蜡。我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内心也是忐忑不安,不过事到如今也不能直接拍拍屁股就随便走人了。
吃完饭后,何胖子一个劲的缠着我,非要点避邪的法宝,他对我说:“只是先借着用用,事后就还给你啦。外面黑漆漆的,实在是太吓人了,我双腿发软没有力气走路了,要不我就先留在村里。”我心想,你打头说不去了,那还有谁敢跟我去。就我自己单独去,实在没有那个胆量,人多气旺才好办事。没办法,只好把绑在腰上的一颗珠子递给他,告诉他这是颗“虎眼文石”,遇到邪气会泛红光,可以驱邪慑鬼。是我在正式入门时,磕了十二响头后,师父才亲手给系在腰间的,从来都不离身,全国都找不到第二个,千万别给我弄丢了。
何胖子听我说的这么玄乎,两眼泛光,恨不能把这珠子,吞进肚子里。
收拾妥当,陈秘书打着强光手电筒,跟陈鸢两个人并排走在前面领路。何胖子和他的几个手下,紧跟在我旁边行动,看他饿这几个伙计,估计也是没有什么本领,不像陈秘书那样沉着稳重。一群人绕过白天见过的坟圈,向林子深处走去。林子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茂盛,不过越往里面走,积雪越厚,有的地方甚至都过了腰部,鞋子上挂满了霜雪,冻得**的。树下反倒好走,积雪少,不用趟着厚厚的雪走路。
一路无话,大家都低着头小心谨慎的趟着雪赶路。我心想,不是说不远吗?这都走了快到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到,正打算叫住陈鸢问问,就见前面手电筒发出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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