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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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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寻的唇角微微抽。动了几下,俊逸的鹰眼霎时多出了些利光,甚至就连呼吸都开始有些逐渐加深。
他左寻自从当了将军,就连晋国的敌手都会对他忌讳三分,王公大臣拼命巴结,美人娇。娘各个爱慕于他。
而这个女人,不仅在城门与盛宴时让自己受到重挫,而此刻,竟然还公然蔑视于他!
不过,他左寻也不是吃干饭的,既然这妖后想要找借口羞辱于他,那他便见招拆招,让她无计可施!
想罢,左寻便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他忽然走近,凝望着慕晴那看似娇弱的脸庞,道,“皇后得了心病,我等做臣子的,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说着,他便将手撑在慕晴身畔,由上至下俯视着慕晴,长发垂下,静静的遮住了周围的光线,仿佛此刻慕晴唯一能做的,就是直视他那双可以将她瞬间吞噬的眼眸。
慕晴心头自然也是沉重无比,却也毫不畏惧的望向左寻道,“将军,择日再来不好吗?”
左寻眯眼,倏然划出一抹笑意。
果不其然,这个女人要他择日再来,倒时她定然机关算尽,险他于不利。
对付这种女人,便一定要下手快,不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这……也是他选择今日傍晚,突然赶来的原因。
于是他轻笑,幽幽而道,“本将军很担心皇后的心病,若是当真落了病根,那皇上岂不痛哉。所以,本将军当要趁着今日,帮皇后将这病根摘去,以对皇上尽忠。”
慕晴脸上一僵,似是显出了些为难,于是略有慌张的说,“本宫心结在于大石,暂且不说这凤阳宫的奴才们各个体弱,便是连将军也不可能挪动那大石,所以这心病,将军是治不好的。还是……改日再来吧。”
从刚才这女人对他的无礼便知,这个女人向来小看他,怕是以为他连块破石头也挪不动。
他左寻竟被如此小看,当真让他气愤难当。
但是不要紧,他便要将这小把戏破了给她看看,让她知道,他左寻可不是她可以随意掌控的孬种!
左寻冷笑一声,将身子站直,而后冷冷说道,“本将军既然说了能替皇后治疗心病,便一定能做到。”
于是,左寻便静静转身,同时低语,“皇后最好提前将衣衫整好,待本将军替你除了心病,便是你,一败涂地之时!”
语毕,他便头也不回的向着外面走去,慕晴见状,慌乱的从床。上跑下,一边跑一边大喊,“将……将军,不用!真的不用劳烦将军,将军!”
当然,慕晴的声音越是急躁,左寻的步子便越快,而在那双桀骜的鹰眸中,也闪动着层层碧光。
苏慕晴,已经晚了,你的小把戏,失灵了!
慕晴连连追着左寻,在大门口时,便对着上官羽焦急的大喊,“上官,快去阻止将军,不能让他挪动那大石啊!”
上官羽见到慕晴如此慌张,心中顿感危机,于是便听了慕晴的话,急忙追上前,然而左寻便像铁了心那般一刻不停,直到来到这凤阳宫的后院。
当他站在那大石之前时,他的唇角便扬起了一丝凛冽的笑容。
后院。
有一个堪比两人身长之高的大石,看起来鲜有人能推动分毫。
“不过是一块死物,还能难倒本将军不成?”左寻抽。动了下唇角,忽然抓。住那大石,而后在一阵大喝下,便将那大石挪动了一很小的一段距离。
左寻松了手,上下又看了看那大石。
这块石,毫无规律,根本不能靠外形来判断它的可推开的弱点。
看来,只有生推了。
左寻狠狠咬了下牙,这一次,他便用了全部的力气,在一声大吼下奋力向前。
此时,他的额角缓缓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麦色的脸上稍稍多出了些红,而那一次又一次使力的胳膊也多了些颤动。
终于,那大石竟真的被左寻推了出去,而后狠狠倒在地上。
当那巨大的响声落定之后,左寻便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唇角扬动了丝笑,随即对着一旁的上官羽说,“此石已倒,将它滚至凤阳宫外便可。”
语毕,左寻便拍了拍自己的手,向着凤阳宫的正房走去。
如此一来,苏慕晴便再也没有借口躲避与他的再次较量。
前两次他均棋差一招,而这一次,他定然会将前面的耻辱,一并还给这个女人,顺便,也为惠蓉报了欺侮之仇!
然而,当左寻来到凤阳宫正殿之时,却发现那些满处乱跑吵吵嚷嚷的小太监们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凤阳宫都处在一个极其安静的氛围之中。
“皇后娘娘,本将军已经……”
就在左寻打算将慕晴那所谓的小伎俩拆穿的时候,正房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门缝后的视野缓缓扩大,站在门后之人也渐渐的映入左寻眼中。
当那门在最后,被一把推开的一霎,左寻似乎看清了里面缓缓走出之人。
这时,左寻的眸子倏然一颤,连唇。瓣都忍不住的开启。
在那里,那方才还娇柔不看的女子,此时竟将那及腰长发高高竖起,蓝晕下的眸锐利的当如刀刃,而在她身上,则穿了一身极其利索的束身蓝袍。
风,忽然骤起,将她身后高束的长发吹动了些弧度。
她勾唇,缓缓的向着左寻走来。
当站在他面前的一刻,她微笑,抬眸,而后用着不带丝毫做作的语气,干脆利落的说,“既然将军为本宫排解了心结,那……本宫便也要与将军来个真正的了断。”
“如何了断?”左寻问道。
说着,便缓缓的挪动了下脚尖,凝视着眼前之人,低声说道,“武将不以文压。本宫想,唯一能让将军甘心服输的,便只有武斗了。”
左寻听后,忽然大笑不止,而后狠狠说道,“若是兵法也就算了,皇后既然想出如此毫无胜算的斗法。”
说着,便忽然收拢了笑容,也同样将步子后移,说道,“那么,本将军就看看,皇后你拿什么分量,来和本将军比试!”
此时,风将她额前发丝吹动分毫,慕晴蹙眉,轻声重复,“分量吗……”
而后她倏然一笑,指尖合拢,向着自己方向轻轻勾动几下,盈盈而道,“分量多少。将军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慕晴缓缓的扬动了倾城的眼眸,同样收回了所有的玩味。
条件已齐,这个左将军,她苏慕晴,收下了!
【095】深夜,他与她不期然的独处 (6000+ )
一个时辰后。爱残颚疈
在慕晴最后一个反手旋击之后,左寻便狠狠的向后退了三步。
此时慕晴微微喘息的站在那里,也深深的吸了口气。
虽然她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然而在她那双锐利的眼中,却还带着一种愈发的兴奋。
而在另一方,左寻却处于了一种明显的弱势灞。
他大口的喘着气,鹰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压抑。
“为什么……”他口中低喃。
他已经彻底想不明白了潸。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不仅身手敏捷,而且拳脚套路还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慕晴见左寻虽然还想继续,但是着实已经没了体力,于是缓缓收了手,
“已经打了一个时辰了,再打下去,将军连回去的体力都没有了。”慕晴笑语,在那月下显得威凛而摄然。
“本将军怎么可能会输……不可能!”左寻有些慌乱的说着,俊逸的脸上显出了一种难以置信,而后终是长叹一口气,在一阵挣扎后,慢慢的收了手。
慕晴见状,心头忽然扯动了一抹笑。
因为在左寻收手的一霎,她苏慕晴,便赢了。
“本将军,认输了。”这时,左寻侧头而说,脸上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忍耐。
左寻倏然坐在了一旁的石凳子上,用力的闭着眼,仿佛在做着一种痛苦的挣扎。
他堂堂大将军,今日,竟真的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三战,三败,作为一个武将,他竟然全败。
出生至今,从未有过。
若他还不认输,死缠烂打,便不再像个天地男儿了!
“愿赌服输,以后,本将军不会再来找娘娘麻烦。以前,是本将军的错。若是皇后觉得不够,那本将军自己向皇后请辞,解甲归田。”左寻在艰难的说完这句后,便起了身便想走。
可慕晴一听,顿时急了。
未曾想过,这左寻,还真是性情中人。
就在左寻刚一转身的时候,慕晴忽然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喊道,“将军且慢!”。
于是他停了步子,用着无力的声音说,“皇后娘娘,觉得这样还不够吗?”。
半响,慕晴才仰头而说,“将军可知,输在了哪里?”。
左寻步子一顿,不解的回了头,“身手?”。
慕晴笑开,摇摇头。
这时,她忽然将左寻一把压在了旁边的石凳强迫他坐下,自己则站在他的面前。
此刻,她收敛了一切的笑意,换上了一副罕见的认真。而后她忽然向左寻行了与当年蔺相如见廉颇时的“负荆请罪”时一样的罪礼,道,“请受慕晴的请罪。”
皇后行如此大礼,使得左寻一下就坐不住,慌乱的起身道,“怎……不……是本将军的错,是本将军不应该……”
“这一场武斗,从刚一动手,就已经决定了输赢。”慕晴忽然开口,眸上清亮,“论身手,慕晴再能打,也决然不会与将军匹敌。所以将军不是输在身手上,而是输在这里。”
慕晴说罢,轻轻的点了下自己的头,“将军输在了,你所谓的‘小计策’上了。”
左寻一听,便怔了一下。
方才的小计,他不是一一破解了,为何……
“将军是否在想,慕晴的小计策,将军都破解了,究竟是哪里出了漏洞?”慕晴幽幽说道,在看到左寻的面色稍有僵硬后,便说道,“因为将军被慕晴的刻意回避,冲撞了原本的冷静,再加上慕晴有意耗尽了将军所有的体力。所以,将军根本就不可能胜。”
当然,她还漏掉了一点,刻意没说。
那就是,她的格斗术,全军第一。
这时,左寻顿时陷入沉思,仿佛是一下明白了方才混乱中的一切。
她吃糕点是假,就是算准了他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而那石头也是假,就是要他耗尽体力,就算平日里骁勇善战,可疲军之将,再多的技巧也无法与保存实力的苏慕晴匹敌。
原来,到了最后,他还是输在了“谋”字上。
左寻沉默了好一会,而慕晴也在旁边安静的等着。
她在等,等这个将军听后的反应。
若他是心胸狭隘之人,则会翻盘冲来,而有备之军,她很难再胜。
可若他是明白事理之人,便会是另一个结果。
仿佛过了很久,当左寻完全冷静下来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望向那夜风里看起来单薄而瘦弱的女子。
“为何要告诉本将军。本将军明明已经已经输了。”
慕晴淡笑,而后淡淡说道,“将军对南岳来说不可或缺,若是因为这点小计降了将军士气,甚至逼走您这位大将。慕晴,做不出。对慕晴来说,大局永远是第一位。”慕晴说到此,稍顿一下,继续说道,“慕晴真心仰慕将军的才能,所以,还望将军,不要因为慕晴的小谋小略,而将三千将士丢下。”
声音止,一阵风随之而起,将两人的发丝稍稍扬动。
这一刻,似有静默,而又蔓延着一种不同的气氛。
左寻,眼中那之前的凌厉与敌意,仿佛缓缓的消散。
他,也迷惑了。
就像她之前所说,擅长兵法之人,均善用诡道。
诈术,乃用兵之人最长用的方法;本就无须向他道歉。
因为从始到终,这个女人都没有小看过自己一分一毫,反而是自已,一直在小看她,终于落得个连连退败,作茧自缚。
但是此时,当自己将命运主动交出时,她却反而推之不要。若是换为其他人,想必早已雀跃不已了。
这个女人的心胸,宽似海。
这个女人的谋略,精如沙。
这个女人的眼光,大若天。
这一局,他当真输得一败涂地。
不是输在战法上,不是输在谋略上,不是输在身法上。
而是输在,她那将三千将士和黎明百姓放在自己之上的广阔之心。
而自己,因为意气用事,险些忘记了那大将军三个字上面,扛着的沉重的责任。
左寻,忽然叹了口气,狭长的鹰眸中滑出了一缕淡光,他忽然笑了,而后抬头看向也因紧张而将身体绷紧的慕晴。
“本将军,这局服了。”
慕晴听后,先是一怔,随即在那倾城的眉眼中,闪动了些许笑意。
“但是。”可还没等慕晴笑起,左寻却忽然开口打断,他起了身,望向慕晴道,“本将军还未认可你这皇后,本将军,需要好好思量思量。”
虽然心中是服了,但是她究竟是用了不少诡计将他耍了个团团转,所以……可不能让这个女人,得意的太早。
慕晴轻咳两声,但心中也大石落了定,便笑道,“一切,听将军的。来人,端来两杯酒,本宫今天一定要向将军,好好敬上一杯!”
远处的小太监应了,而后紧忙拿着两杯酒来。
花前月下,这将军与军长,终于可以好好的喝上一杯。
“皇后竟然善酒。”左寻勾唇。
“那是自然。”慕晴也回笑,
双杯共碰,就在两人待饮的那一刻,忽然听到外面来了人。
而后便听到离若白一声大喊,“皇后且慢!”
就在这一声落定之时,左寻手上的酒杯便被离若白一把挥出。
酒杯缓缓落地,在地上左右滚动,里面澄清的美酒也尽数洒出。
慕晴蹙眉,回望向离若白,有些不悦的说,“离若白,你这是做什么?”
若白走近,看向那地上的酒。
慕晴也觉出来不对,与左寻一同望去。
只见左寻的那杯酒,正泛起一片溶解的白沫,声音刺耳,触目惊心。
这一刻,慕晴猛的怔在了那里。
“这是……”慕晴垂眸,似是在想着不久前上官羽回报的事,而后她猛的咬牙,眼中迸出了怒意。
而这时,离若白才在慕晴耳畔静静说了几句话。
慕晴倏然抬了眼,牙齿被她咬的作了响动,而耳畔王爷托离若白转达的话,也让慕晴有如醍醐灌顶。
小心,螳螂捕蝉,有黄雀在后。
而同时,当左寻拿起那地上缓缓滚动的杯子后,眸子顿时射。出一股戾气。
皇宫虽宫杀无数,可所谓权力斗争却永远只在几人之中。
左寻与皇后亲近,便有人对他动了杀意。
若为他人所用,不如此刻除之,同时还能嫁祸当朝皇后,一举两得!
而究竟是谁,便已顿时明了。
之后,左寻只是默默的离去,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慕晴亦然,眼中沉淀着一股无法平息的怒意。
世间本就一将难求。
偏有人为了一己私欲,而要毒杀大将。
如此作为,无法原谅!
但是无论如何,将军已走,还好一切只是虚惊一场,而将军此后也肯定会多加提防。
而且除此之外,九日待将军离宫之日,便知左寻与自己,究竟何去何从。
总之,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慕晴深深吸了口气,似是过了很久后,才转头低声说道,“替本宫,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语毕,她便静静的离开了这庭中小院。
————————
夜,深了。
慕晴在屋中,久久不能入睡,那杯中毒酒依旧历历在目。
是她疏忽了,是她,险些酿成大祸。
若是在听了上官羽的来报,马上就冷静思考,下毒一事,也并不难推断出来。可她竟满心都放在
若非王爷,此刻左寻便已经在黄泉路上,而她苏慕晴,也当是在绞刑架上陪葬了。
慕晴终于在一阵焦躁后,便从床。上坐起。
事情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当真无法静心,如何才能让自己不会如此难受。
慕晴甩甩头,直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随便套了件衣服便径自走出凤阳宫。
站在门口,慕晴有些茫然。
风将她额间长发静静吹起,带了一份无形的冷清。
她轻轻蹙眉,又将衣服向内收了收。
皇宫之大,她该去哪里?
慕晴发了会呆,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王爷带自己去的那个宫殿。
不知为何,那里虽然破旧,而且有着被火烧后的狼藉,可是上次当她走到那里时,竟会感到一阵安心。
“王爷……”慕晴低喃,又收紧了下衣衫,可就在这一个用力下,便觉得自己右臂有些不自觉地痛。
慕晴蹙眉,小心的将袖子撩。开,当看到胳膊上竟有一大块红肿后,心头冷不丁的一紧。
似乎在刚才和左寻比划时,又触及了几个月前断骨的地方。
方才她一心在毒酒的事上,使得自己都完全没发现自己旧伤复发的事。
“这伤,怕是落下根了。”慕晴苦笑一声,又将胳膊往袖中缩了缩,而后便向着不远处那个废旧的大殿走去。
稍许时候过去,当慕晴一步踏入这大殿时,竟发现今日与那日有些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
慕晴蹙起眉,环顾了一番,忽然想起,这大殿今日竟无人巡视!
“这不是皇宫禁地么。”慕晴轻喃,却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靠着墙边,慢慢来到了里殿。
上次与王爷同来,一路小跑,当真没有仔细看着这里。
虽然处处破旧染灰,可是无论那灰下隐盖的壁画,还是格局,都可以看出曾经是个极其精致的地方。
她指尖撩过那放在床畔不远的木案,轻轻扫过,竟发现那案面所绘的竟是一幅龙凤同祥图。
金凤与傲龙,云中缱绻,共携于天。
“竟是龙凤共祥。”慕晴忍不住的低喃,却忽然有一个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
同样的大殿,却像是刚刚新建。宫女若云,正有一红衣女子对镜点唇。
女子身后,还有一人,是一身形修长的男子。那时,他正静静的为她将那高高盘起的长发,轻柔放下。而他动作温柔无比,仿若那女子,便是他永世珍宝。
可当那仿若纱的发散下的一瞬,那如同她身临其境的画面便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便又是这处处焦黑,弥漫着废旧气息的大殿。
冷不丁的,慕晴心头竟然一揪。
那女子是谁,那男子又是谁?
为何自己会有如此片段的记忆,为何自己又好似见过这座大殿。
慕晴猛的蹲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抱住头。
好痛,好难受,可是脑中已经混乱成一片,仿佛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而就在慕晴几乎快要崩溃的一霎,忽然有人推门进入。
毫无征兆的声音,使得慕晴一惊,紧忙躲在了一旁的红柱后。
她蹙眉忍着胳膊的剧痛,紧紧贴在后面,甚至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生怕被来人发现。
当那人步伐站定,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同时,却带来了一阵让慕晴觉得微微有些熟悉的香气。
便是在慕晴努力的回忆着这香究竟属于何人之时,她忽然感觉那人好像走去了窗边,而后,便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笛声,同时也将慕晴的思维蓦然打断。
那笛声……
慕晴微微垂眸,静静地听着那低柔的笛声,可当第一段曲子吹奏出来的那一刻,慕晴的心便冷不丁的被捏紧。
慕晴蓦然抬眸,满脸的惊讶,便是连唇。瓣也下意识的微启。
这支曲子,她永远也忘不了!
多少次的梦中,她都会梦到这只曲。
听起来,有些寂寞,尤其是回荡在这空旷的夜殿中,更是她有种痛从心来的伤。
是那记忆中的男人吗?
是那苏慕晴心中始终留在心底,念念不忘之人吗?
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他……究竟是谁?
慕晴的心,忽然跳得很快,快到让她也无法掌控。
而且她的心也好暖,暖到让自己仿佛不再觉得这座宫殿冰冷无情。
苏慕晴,那是你,直至今日深深爱着的人吗?
只要转过头,便能见到那个人了。
只要转过头,便能为这游荡的灵魂找到依托。
只要转过头,或许,她便能从此了解自己胸口埋下的这颗,陌生,却又牵扯着她的心。
慕晴紧紧的握住双手,仿佛满身的血液,都在为那个男人而流淌。
于是在深吸一口气后,慕晴便缓缓将身子转过,从后面,偷偷望向那远处的男子。
月下,窗旁。
那人一身盈白,月光伴着那抹幽静的蓝,将他修长的身影洒上了一片仿若流水的色泽。
他静静望着窗外,却看不清他的容貌。
墨色及腰长发安静的垂在身后,俊逸若仙。
而他手握玉笛,轻轻的吹动这那支曲,笛上蓝穗安静的摆动,卷动着这份柔美的曲调,仿佛在一瞬,便将这肮脏的地方,映照出了一份刻骨铭心的美。
望着他的身影,慕晴似乎有些迷惑了,她垂了眼眸,心中划过一丝复杂的心绪。
为何,那种淡淡的忧伤,竟让她如此熟悉。
甚至,让她感受到了曾经感受过的痛楚。
不自觉地,慕晴的向前挪动了稍许的步子。
她,在漆黑的角落,只能看着他;
而他,则在那明月照耀之地,却独独看不到她。
这个人,仿若夜间最美的人,让她那铜墙铁壁的心,不自觉地扯开了另一片天地。
或许此时的她,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脆弱。
她站在那里听着笛声,静静的望着那个人,唇角始终洋溢从未有过的温柔的笑。
没一会儿,当那曲子悄然消失在这大殿之时,那人便缓缓的放下了手。
他仰起头,又看向那轮明月,竟有了一些无奈而痛楚的笑。
慕晴微怔,也跟着他的笑,一同在痛。
好想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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