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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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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时,东方楚晏终于回到了房间里,见到慕晴在一旁沉思,于是便坐到了慕晴方才所坐的案边,一边把。玩着桌上的毛笔,一边道,“皇后娘娘,那个就是你那张纸上写的蓝贵妃吧。”
慕晴微愣,随后回了眸,看向那张妖治的脸庞,“怎么,你还记得那张纸?”
东方楚晏一笑,随手又将那笔扔向了一边,而后起身来到慕晴身边,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耳畔低声说道,“我不愿意白受恩惠,若是你不想宠爱我,那么换个条件如何?”
慕晴勾唇,俯视着窝在她肩头的男人,道,“说来听听。”
东方楚晏扯动唇角,又靠近了几分,在他那温热的唇。瓣都几乎贴附在她耳边的时候,他方才幽幽而道,“我帮你……让这个女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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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已然昼夜颠倒,所以开始调整时差了,今天先更这么多,调好后继续加更~~a!
45】引火上身
东方楚晏扯动唇角,又靠近了几分,在他那温热的唇。瓣都几乎贴附在她耳边的时候,他方才幽幽而道,“我帮你……让这个女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如何……?”
慕晴沉默继续,却再度扬起了一抹笑,忽然压低了视线,道,“楚晏,本宫早先便说过,在我凤阳宫,唯一的规矩,就是好好活着。爱残颚疈切记不要,引火上身。”
慕晴说着,便脱离了东方楚晏的手臂,而后径自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留下了东方楚晏一人倚靠在窗边,同样沉默着。
“还真是保护下人的主子呢。”东方楚晏说着,便从腰间掏出墨扇,静静的扇动着,只是琥珀色的眼中透露着一缕微光,“总感觉开始蔓延危险的气味了呢……呵呵呵。”
语毕,他抿住了唇,侧眸透过窗外看向已经走向院中的苏慕晴,眼眸也愈发的深邃了彖。
离开了房间的慕晴独自一人来到了院中,似乎是刻意避开东方楚晏寻找了一个空当的地方,想将心中的闷气静静呼出,可是脑海中却依旧不停的闪现着蓝瑶儿的身影。
她曾说过,这个女子,若非是当真毫无野心的善良之女,那便是足以掀起风雨的画皮妖孽。
连她苏慕晴都看不出她的目的究竟为何邳?
为情?为利?为地位?
总之,一定与其他女子想要的东西,完全不同。
“娘娘,祈亲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小桂子突然跑来,在慕晴身边低语,使得慕晴眸子一亮,唇角不由的扬动了似笑容。
“快请。”慕晴说道,但是小桂子前脚刚走,慕晴的脸上就多了些苍白,仿佛是被一股尴尬席上,使得她心中冷不丁的有些凌。乱。
最后一次在凤阳宫见王爷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很多很不愉快的事,甚至说了很多让王爷很不开心的话,如此再见面,定然尴尬不已。
尤其是她此刻的处境却不同前日,正如蓝瑶儿所说,王爷完全可以将她当做棋子拿开。
对王爷过度冷漠,便会有欲擒故纵,弄虚作假的嫌疑。
而对王爷过度热情,便会成为势力谄媚之人。
总之,无论如何行。事,立场都很尴尬。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真诚相待好了。”慕晴重重的舒了口气,将脑海中那越想越繁复的思路彻底扔除,然后换上一副精神的面貌,等着王爷的到来。
没过一会,院子里便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檀香之气,万木之香,使得慕晴稍稍定了定神。
随后,那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见面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了她的眼中,令她下意识的出了些神。
今日,王爷依旧是穿了蓝色与白色相互点缀的贵袍,长发散后,多了一种比平日里更加沉稳的气息。
随着他的踏入,身后的长发被撩起的风稍稍吹动了些弧度,带动了一份静谧而稳重的美。
“皇后。”再见到慕晴后,北堂墨用着低沉淡漠的声音轻唤,不急不躁的稳步向着慕晴走来,慕晴也同样站好,对着北堂墨微微行了个礼,道,“王爷。”
“希望本王没有打扰到皇后。”北堂墨淡语,唇角微微扬动着一抹弧度,而那琉璃色的眼中则稍稍映出了慕晴俏。丽的脸庞。
“当然没有。”慕晴说道,“倒是慕晴,还真怕没有脸面再见王爷了。”
北堂墨听后,微微愣了一下,半响才恍然大悟,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本王险些忘记了。皇后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北堂墨依旧是满身优雅且有说有笑的样子,慕晴才稍微放了放松,但是心中也明白,王爷这一来就主动与她搭话,根本就不是忘记了那日的事,而是刻意为她圆过,使得她不至于那么尴尬僵硬。
“总之,先进屋吧,慕晴为王爷上茶。”慕晴说罢,便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起带领着北堂墨向着正房走去。
可就在慕晴与北堂墨一同走来的时候,正看着窗外的东方楚晏却静静的收敛了笑容,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怎么是他……”东方楚晏蹙眉低喃,下意识的咋舌,而后一把拉上了窗户。
当慕晴与北堂墨一同来到正房的时候,慕晴礼貌性的站在侧面,引导王爷先一步进来,而后她紧跟其后,对着房中低喊,“楚晏。”
名字落下,北堂墨的眼眸下意识的抬动,静静滑动了眼眸,向着周围看去。
慕晴左右走了两步,同时连唤两声,却依旧未见那平时总黏在这房里的人,使得慕晴不由的蹙动了眉头,“还真是稀奇,竟能自己离开。房间。”
“皇后方才唤的是……楚晏?”北堂墨低语,静静问道。
“嗯,凤阳宫新来的一名太监。”慕晴说道,然后坐于正桌,为北堂墨稍稍斟了杯茶,道,“王爷,别管他了,慕晴为王爷斟茶。”
北堂墨听后,便被慕晴拉去了注意,随后也坐在椅子上,一边望着茶中的水纹,一边垂了眸,用着一种尽可能被压低的声音说,“只是这个名字,让本王想起一个,让本王很讨厌的人。”
“哦?这世上还能有让王爷说出讨厌的人,看来,这个人了不得呢。”慕晴笑道。
“嗯,了不得。”北堂墨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俊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只不过是在本王还是皇子,随父皇逐鹿时,被那个人用了连环计火烧军营,还同时摆了一个八卦阵,使得本王与十万大军一路狼狈跑回南岳。不过那时,确实是本王年轻,有所疏忽,所以从那时起,本王才深研兵法,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再与那人较量一番。”
“慕晴能问,他手上有多少兵马?”慕晴又问。
北堂墨勾唇,将茶杯中的水饮入,有些自嘲的笑了,而后抬眸看向慕晴,道,“五千。”
北堂墨说着,便拿过桌上的笔,静静的在纸上将阵法图及地形图画出,随后推到慕晴面前,说,“你也懂得兵法,看看便知。”
慕晴点头,随后用指尖将那张纸缓缓拉过。
当那明明极简的用兵之法落入慕晴眼中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忍不住的缩动了一下,甚至屏住了一切的呼吸。
“此人那时年有多少?”慕晴蹙着眉,将那张纸旋转三下,细细看着。
“当是与皇上年纪相仿,那时,年方十五。”
慕晴听后,蓦然抬了眸,连唇。瓣也微微开启。
“这个人,是用兵天才。”慕晴说罢,又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一抹淡笑,眼中却泛着一抹璀璨,“若是有可能,我也想与之较量一下。”
慕晴说完这句的时候,不远处的床下忽然传来了一抹非常轻的笑,只可惜相隔太远,无人听见。
“这个人啊。”北堂墨说着,却摇摇头,将那纸转过,道,“确实是天才,但是,这个阵法,现在看来,满是漏洞,可见当年他与我,均未成熟。不过关于较量……”北堂墨说着,眼神露出了一抹利光,甚至在那张绝世俊脸上,显出了一种慕晴从未见过的杀意,“还是算了,因为他的性格,也真是难得一见差。”
“啧。”随着北堂墨的话,床下又传来一个声音。
慕晴见到王爷此时那僵硬的神情,不知为何,心底总是隐约的想笑。
若是她没猜错,王爷嘴里的楚晏,定然是对也年纪尚轻的王爷做了什么让王爷记忆犹新的事。
年少的青春,某种意义上,还是很美好的,至少……就算再大的恶作剧,都不会像如今人与人这般,明争暗斗,生死相搏。
“王爷,那……”就在慕晴想要找到一些其他话题,将北堂墨从那恶劣的回忆中拉回时,北堂墨反而先一步扬起了笑,喝了一口茶,道,“罢了,不提他了,反正也是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你我面前之人,而且也只是年少轻狂的回忆。……本王来此,另有他事。”
慕晴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专注的看向北堂墨,似是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同时,北堂墨也放下了茶杯,静静的凝望着慕晴,道,“皇后,本王来此,只是想亲自对皇后说一句话。”
慕晴点头,认真聆听。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会让树静的风。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风起前,先下手为强。”
慕晴听后,眸子冷不丁的一缩,似是在心中有了些底。
看来,连王爷都察觉到了,她身后的那把无形的刀刃正准备对着她的心口,一击即中。
而且看样子,王爷是已经得到了什么消息,否则也不会无缘无故亲自来凤阳宫对她说。
定是朝堂或民间,开始又风吹草动了。
见慕晴看起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北堂墨这才又安静的饮了口茶,随后放下,也同时起了身,低声说道,“最后送皇后一个字,‘军’。”
北堂墨说罢,便用手轻轻的抚过慕晴的发,深望着她,指尖下移,忽的划过她的脸庞,“本王今日,也就是来与皇后说此一句。皇后也久未见本王,没有话,要与本王说吗?”
经北堂墨一提,慕晴忽然怔了一下,而后随着北堂墨起了身,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让王爷担心了。慕晴向来不爱主动用计,但是若真到了不得已之时,慕晴自有思量。”
“那本王,就放心了。”北堂墨扯唇,将指尖下移,最终轻轻拍动了她的肩膀,“如我们这般人,不能有情与爱,因为那些看似心动的东西,也不过是可怜的昙花一现。我们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在意,因为我们时时刻刻都站在刀刃之上,一不小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北堂墨说罢,便稍稍上了前,靠近慕晴的耳畔,“另外,失去的,本王会帮你,夺回来。”
言毕,北堂墨便向后稍微退了两步,“或是许久未见,话多了些,望皇后别介意。”
“王爷这么说,就生分了。”慕晴回道,心中却多了一份沉淀。
王爷方才的话,她听到出其中的含义。
王爷在警告她,不要因为与北堂风的牵绊而动摇了自己的心。同时也在提醒她,皇宫处处危机,必须时时冷静。
“本王府里还有些事,就不多留了。”北堂墨说着,便稍稍对慕晴点了下头,只是在转身路过床畔的一霎,稍稍停顿了下,眸子冷冷一划,便望向床底方向。
随后,北堂墨勾动了下唇角,再没说一句话的离开了正房,慕晴也随之跟出去送。
待他们都走后,床下的东方楚晏这才出来,不悦的拍动了下。身上的灰尘,而后再度走向窗旁看向与慕晴同走的北堂墨,琥珀色的眸中闪动了些许沉寂。
“这可是个……危险的男人呢,皇后娘娘。”说罢,东方楚晏便扯唇笑开,而后重重坐倒在椅子上,用手遮住半个脸庞,愈发笑得开怀,“越来越有意思了,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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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慕晴相别后的北堂墨忽然收敛了俊脸上的一切笑容,沉默着步步向着前方而走。
这时,在宫外等待的离若白即刻跟上,来到北堂墨身边,问,“王爷是否有心事?”
北堂墨扯唇,却并未说话,只是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倏然停住了脚步,猛的回了头看向凤阳宫方向,眼中再度透露出一道利光,“若白,凤阳宫可能进来了一位贵客。”
离若白不解,又问,“王爷说的是……”
“一个让本王想起十年前之事的人。”
离若白听后,脸色顿时列为列为了苍白,随后压低声音说,“王爷说的是,十年前,先帝及王爷和昭玥两位王爷一同逐鹿中原的事吗?”
北堂墨缓缓眯住眼,似是陷入回忆,唯有离若白仍然在说着,“记得史记上说,那一次有人用火攻,昭玥两位王爷因为来不及逃跑,被困军营,最终殡天。可此事和凤阳宫……”
“若白。”北堂墨忽然打断了他,随即挂起淡淡的笑,“永远都要记得,有些事情,宁可不知道,也别知道的太多太深,否则……”北堂墨说着,便侧了眸,凝视着离若白,“活不长久。”
语毕,北堂墨便轻甩袖袍转身而走,在那俊逸的脸上,仍然挂着一丝笑,却是夹杂了一种仿佛是挖掘出掩埋已久的痛苦的那种笑容。
假如凤阳宫的当真是东方楚晏,那么,这样的格局,将会出现什么结果。
或许,假装不知,在静处看看,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方法。
想罢,北堂墨的笑容,便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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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爷,慕晴总觉得心绪有些凝重,好像一下子有好多事加注在自己的身上。
那蠢。蠢。欲。动的危险究竟是来自何处,以至于要逼她先下手为强?
而王爷说的断绝情爱,则能变得冷静又是否是她心中所想?
慕晴停了步子,下意识的用双手静静的捂住双耳,仿佛是这几个问题不停的在脑中盘旋。
王爷和皇上,看来总是针锋相对,但是她苏慕晴看得出,他们两人,果然是血脉相连,都是想将心深深藏起来的人。
割舍掉、忘记掉情爱,则能掌控一切,判断一切。
如此的方式,他与他,如出一辙。
“或许,只是害怕罢了……”慕晴忽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脸上却多了些疼。
因为害怕受伤,害怕不能控制自己,所以宁可放弃爱的资格……不停的争抢着权力,不停的封闭着自己。
除了对权力的***外,当是都有着一份在皇权争斗中,深深烙印下的不安吧。
害怕当自己失去手上紧握的东西后,会变得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慕晴微微停了步子,脸上多了些安静。
不过,话说回来。
总觉得,王爷在提到十年前后,心绪有些不宁了,否则这些来自心底的话,绝对不会轻易和外人去说,这绝非平日冷静风趣的王爷。
沉重的让她都感到心痛。
究竟十年前……
然,就在慕晴在宫围外独自走着的时候,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使得本是在出神的慕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于是捂着被撞痛的胸口,抬眸看去。
只见面前,一个小太监被狠狠撞倒,也捂着吃痛的胳膊吃力的爬起,而在那小太监周围,则站了很多宫女太监,像是再给谁开着前道。
如此架势,使得慕晴眸子忍不住的一蹙,心头被狠狠拧住,然后转过身便想先走,谁料身后有一个声音先一步传出,“哎呦,谁那么大胆,敢……哎呀!怎么是……”
慕晴背对着身后的声音,一张倾城的脸几乎整个堆挤在一起。
便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慕晴才整理好了心情,蓦然回了身,在看到一脸惊喜的李德喜后,慕晴的再一次的紧。咬下唇。
“李公公,本宫没事,是本宫在想些事情,想的出了神。”
“娘娘怎么也没带个奴才陪同。”李德喜说着,眼中忍不住多了些担忧。
“本宫没事,凤阳宫马上就到,不耽误你们前行,就别知会了,本宫这就离开。”
慕晴说罢,垂眸即要走,可当慕晴脚尖还没移动多少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那熟悉而凛冽的声音。
“李德喜,出了什么事?”
“皇上,这……”
然,还没等李德喜那句话说完,自后缓步而来的一身明黄的北堂风忽然开口,而当他那深幽的黑眸转而望见前方正想离去的一抹倩影后,俊逸的眼瞳下意识的缩动了一分,使得他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捏动了一分。
此时的慕晴,虽然知道北堂风已经近在咫尺,甚至不说一语的离开俨然是大逆不道,但是她好似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脚步与身体,心中唯一的一个意念就是离开,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会影响到自己心智的男人。
当北堂风看着慕晴的身子已经转过,仿佛是决然不像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他的脑中竟有一瞬便成了一片空白。
这一瞬,他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要去哪,忘记了蓝瑶儿说的话,甚至忘记了自己强迫自己忘记她的信念。
只是下意识的,下意识的向前迈出了一步,用着一种夹杂着痛楚和怒意的声音,低声喊道,“站住!”
这一刻,风起,几乎吹动了慕晴那单薄的身子,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静静的收了步子。
半响,她缓缓转了身,而那已然变得冰冷的眼眸,也慢慢对上了北堂风那深幽的黑色……
46】既然要忘了我,就做得彻底一点!
这一刻,风起,几乎吹动了慕晴那单薄的身子,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静静的收了步子。爱残颚疈
半响,她缓缓转了身,而那已然变得冰冷的眼眸,也慢慢对上了北堂风那深幽的黑色。
“臣妾给皇上请安。”慕晴勾唇,静静的给北堂风行了礼,而那清凛的眸子,却渐渐垂下,似乎是无意在看北堂风的眸,更是不想再揣测任何的圣意。
“明知朕来,却刻意躲避,你可知罪……”北堂风淡淡的说,语气毫无波澜,似是有千万句话想说,又始终一字说不出那样,空洞的毫无灵魂。
“臣妾知罪。”慕晴冷漠的扯动了下唇,“若是知道皇上从此处经过,早就该绕开。妃”
慕晴说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这才缓缓抬了眸,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一刻,北堂风的眼中悄然滑动出了些原本被压住的怒意,既寒冷,又愤怒。
而同是这一刻,慕晴的眼中也流露着一种不屈的傲气,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对抗着这个男人的威严璧。
“娘娘,奴才……”李德喜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几乎将周围压到冰点的气氛,想要稍稍缓解,谁料他刚一开口,自己的肩就被北堂风静静的压住,随后便感觉到一种极为压迫的气息从自己身旁缓缓向着慕晴的方向走去,最终停留在了慕晴的身前。
“都下去。”北堂风开口,声音很轻,很静,没有一丝丝的躁动,却透露着一种彻骨的寒,使得身旁的宫人们都忍不住的一颤,纷纷顺着旁边的路,一一散去。
“你也下去。”北堂风再度开口,眼眸却始终盯着慕晴,仿佛是要将她望穿。
“奴才……遵旨。”李德喜心中叹口气,又回看了几眼,随后便溜着皇城的边,跟着那些宫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这个地方,是明阳殿与凤阳宫的居中之位,仿佛是有一条无形的线,静静的牵引着这两个地方。
“为何躲朕。”北堂风低语,语气依旧平淡冷漠。
“因为无话可说。”慕晴扯唇,抬眸望向了北堂风,那平日里何时都会保留的从容,此刻也消失无踪。
“还在生朕的气?”北堂风又道,声音似是压低了一分,同样也多了些柔软。
“生气?”慕晴疑惑的念着这个词,随后忽然失笑,“那种暧昧的词,不属于臣妾与皇上吧。”
“朕承认,做得是有些过火。”北堂风略微自嘲的笑了下,而后侧眸看向慕晴,“但是你要知道,后宫佳丽三千,无论朕临幸谁,迎娶谁,都没有任何错误。”
慕晴摇摇头,露出了一抹淡笑,“是啊,几个月后,臣妾还要亲自为皇上挑选秀女,当然不会悖逆皇宫历代的规矩。臣妾承认,不久前确实犯过错误,但现在,臣妾已经整理明白,明白了两个道理。”
慕晴说到此,稍稍靠近了一分,在北堂风耳边说,“其一,皇上就是皇上,爱上任何人,都不可以爱皇上,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语到此时,北堂风的眸子下意识的轻。颤,刚要看向慕晴,却被慕晴揽住了脖颈,更是拉近了一分,不允许他又任何的逃离,随后继续说道,“其二,无论做多少事,皇上都不会信任苏慕晴的,所以从日起,苏慕晴也不想在信任皇上,我们只是利益共存,利益交换,以后……欠皇上的命,苏慕晴会还来,皇上也不用再做什么男情女爱的事来拉拢慕晴,尽情利用就好,利用到再也不能用,然后……”
苏慕晴说着,轻轻的笑了,指尖拂过北堂风的脸庞,随后缓缓脱了了他的身子,用着如第一次见到他时便带着的清凛倔强的眸深深凝望着他,同时轻声说道,“然后,要么杀了臣妾以绝后患,要么放臣妾出宫,放我自由,好吗?”
面对着慕晴的笑容,北堂风的俊脸上却多了一份难以控制的怒意。
“既然没事,臣妾告退了。”慕晴冷笑,缓缓侧过身,可就在她脚尖微动的那一瞬,他却忽然用力向前,将慕晴狠狠的压向墙边,使得慕晴被狠狠撞上,胸口的伤不由的又有了些裂开,使得慕晴的脸色泛起了一阵白。
“你想出宫?”北堂风忽然扯出了一抹残忍的冷笑,随后靠近,“朕早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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