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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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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养皇子风为子,却终日思念自己亲生之子——皇子……墨……”慕晴眸子一缩,“柔妃,竟是王爷的母妃?裾”
已经感觉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不寻常之事,慕晴在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继续读道,“柔妃念子心切,逐渐疏远皇子风,夜夜偷入别宫私看皇子墨,自后被发现,皇上下令,为专心抚养或为太子的皇子风,柔妃……永不得见其子,故而将年又五岁之皇子墨,封为祈王,送出宫外,以致母子相隔,永不再见。”
“王爷……”慕晴低喃,心中愈发的沉重,“王爷心底,应当是……恨着皇上吧……”
慕晴摇摇头,又长舒口气,继续看去,“北堂六十六年,皇子风年有十岁。聪慧好学,熟知帝王之道,但其后母柔妃,因常年过度思念皇子墨,而怨恨皇子风,故而常常私下打骂虐凌。皇子风生性仁孝懂事,知人言轻重,故而从不对外人言之,更未对皇上言语半分,此后引得柔妃变本加厉。直到……北堂六十九年……”
当慕晴将指尖滑到这个年份的时候,眼眸倏然蹙动了下,“北堂六十九年,皇子风年有十三,生辰当日,并不清楚当年之事的祈王皇子墨应邀进宫,与皇子风甚为交好。期间,柔妃闻皇子墨入宫后,万般求见未果,痛不欲生,于柔听宫自缢……享年,三十四。同日,皇子风得知亲母珍妃之事,皇子墨为十三年未见过的母妃,远赴东陵,守孝三年,宫史记载,三年之中,皇子墨未留一滴眼泪,却三年未发一语。”
“得知生。母乃冷宫珍妃,皇子风悖逆皇上之命,连跪冷宫门口三日,只为求见母妃一面。其中多人劝阻,却无果而收。但珍妃始终未出,皇子风因病晕倒门前,此段无果告终。……之后三年,每逢佳节,皇子风都来此冷宫,跪求母妃。北堂七十二年,珍妃走出冷宫,愿与皇子风共用一膳。皇子风欣喜,亲备膳食,送予珍妃……同日夜……”
忽然间,慕晴像是看到了什么让自己决然无法相信的事,蓦然顿住了一切的动作,甚至反复看了那几行字,怕自己读错,或者看错。
但是无论她看多少遍,那几个字却依旧冷冷的滕印在史册上,让慕晴的心,似乎被狠狠的穿透。
半响,她狠狠抑制住自己几乎有些发颤的唇,用尽力气,一字一字的念,“同日夜……珍妃口称皇子风为妖孩,火烧亭台,意求与皇子风……同归于尽。但阴谋未果,珍妃于皇子风面前,自。焚于世。侍卫虽将皇子风火中救出,却高热多日未退,从此皇子风性情大变,再无笑颜……同年,皇上高龄,因柔妃与珍妃相继而亡,逐日惧怕皇子风,一度想撤其太子之位。”
慕晴看到这段史的最后,似乎已经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苦涩的淡笑,似乎终于明白了老太监在进来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世上,或许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爱过这个男人,亲母弑子,父皇惧怕,兄弟怨恨……还有……
慕晴忽然想到了自己今日来的最重要的目的,于是马上手拿这本书,迅速的往后翻着,一直翻到了有“孝端仁”皇后这三个字的地方。
这时,慕晴的心似乎已经悬到嗓口,甚至紧紧闭上眼睛,不看就这么一下看下去。
在看完北堂风的过去后,她已经快要无法思考,而接下来,她或许马上就要知道苏慕晴与北堂风,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
在这时候,她,这突然降临的灵魂,又将会面对怎样的转折,又是否会想过去那般,可以毫无忧愁,坦坦荡荡的面对那个男人 ?'…99down'
是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苏慕晴就是苏慕晴,苏慕晴犯下的罪,也是她犯下的罪。
在深吸一口气后,慕晴倏然抬了眸,并将遮掩在“孝端仁”上的指,缓缓移动开来。
“北堂七十八年,皇子风登基为皇,号敬风帝,未办大宴,敬风帝终日为国操劳,不近女色,宫中流言四起。同年腊月,敬风帝迎娶南岳第一正宫皇后——将门之后苏氏慕晴,封号孝端仁。”
“将门之后……?”慕晴忽然停顿,脸上布满了疑惑。
她若没记错,每当她私自问起自己家人的事,宫里的人都是支支吾吾,而且有时也会说,孝端仁皇后并无家族。
可……可史记上又说……
慕晴不解,继续下看,却被下一行字弄得有些愣住。
“同年,苏氏因举家陪同苏大将军共赴战场,全部葬身其中。”慕晴忽然安静了下来,眉心却紧紧皱动,“总觉得……有点蹊跷,是错觉吗?”
慕晴摇摇头,脸上归为凝重,于是继续下看,“北堂七十九年,仁景宫大火……”忽然间,慕晴愣住了,甚至停留在书页上的指尖也发了颤。
因为在北堂七十九年,宫廷史只记录了这一件事,只提了这一句话。
没有说北堂风,也没有说苏慕晴……
历史被截断了。
是谁这么做,又是谁能勒令史官从此停笔?
慕晴蓦然哆嗦一下,抬起眼眸,发了愣。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当然知道!
全天下,能让史官停笔的,只有一个人。
当今圣上,北堂风!
慕晴在深思中,缓缓的将史册合上,并将手贴附在那已经发黄的背面。
北堂风深爱苏慕晴,甚至不惜截断历史,抹去苏慕晴的这一笔。
是啊,要放火烧死皇上,这是何等的大罪,北堂风从来不说,从来不提,甚至不惜抹去历史,为的就是……保全苏慕晴的性命。
这一切,与那卷轴有关吗?在放火的时候,卷轴……
这一刻,慕晴忽然抱住了自己的头,似乎又被一阵剧烈的痛楚所袭来,而那带着炙热和焦灼的片段,似乎又开始层层渗入她的脑海。
大火,漫天的火舌飞舞。
这是哪?仁景宫吗?是,是仁景宫,就是她曾经去过的,过去的苏慕晴留恋着的,仁景宫。
慕晴用力的闭着眼,无视那几乎快要将她吞噬的痛,拼命的在脑海中搜索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线索。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卷轴,她看到了卷轴……她在将卷轴交给一个人,是谁?
侍卫,好多侍卫,她在唤着他们,让她们去仁景宫救人……
在救谁,救谁……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慕晴低喃,却心如刀绞,仿佛那火场一幕尽显眼中。
这一刻,心……好痛。
慕晴忽然抬起眼眸,大口的呼吸着,汗水浸透了衣衫。
苏慕晴在和谁说对不起,她做不到?
那场火……是她放的,所以才会如此愧疚……
是谁被她锁在仁景宫,是谁……
是……北堂风。
苏慕晴真的曾经要置北堂风于死地吗?
可是为何到了最后,又去喊侍卫将北堂风救出……
苏慕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为何要放火,难道只是为了卷轴吗?
这时,慕晴忽然缩瞳,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对,卷轴是要挟皇上的东西,卷轴……当是防备皇上未被烧死,而留下来的护身符。
这时,慕晴忽然跪在了地上,蓦然觉得脸上干涩,于是用指尖轻轻抚过,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仿佛是那一日的情景,是苏慕晴记忆里,最痛最痛的回忆。
“要烧死北堂风的……果然是我吗?”慕晴身子有些发抖,轻轻的蜷住,甚至将脸埋在双。膝中不忍抬起。
可就在同一时间,书库大门却被倏然推开,随着那一声巨响,慕晴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却在看到来人后无力的松了手,致使史册掉地,一页一页被风掀起……
来人顿足,在看到地上放着的不停被翻动的史册后,深黑的眸顿时缩住,仿佛是在一瞬间,落入了最深不见底的黑暗之渊。
这一刻,他抬起眸,颤动的看向同样一脸苍白的苏慕晴,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用着狠狠咬牙,却几近苍白的声音嘶喊,“苏……慕……晴……!!!!”
56】你若不是苏慕晴,那究竟是谁?
来人顿足,在看到地上放着的不停被翻动的史册后,深黑的眸顿时缩住,仿佛是在一瞬间,落入了最深不见底的黑暗之渊。爱残颚疈
这一刻,他抬起眸,颤动的看向同样一脸苍白的苏慕晴,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用着狠狠咬牙,却几近苍白的声音嘶喊,“苏……慕……晴……!!!!”
“皇上……”慕晴轻喃,第一次感觉竟如此无法思考,因为此时此刻的她,在得知了这么多天大的秘密的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只得是生硬的垂下眸,淡淡的说,“臣妾……给皇上请安。”
北堂风抚着自己的心口,向前轻轻迈了一步,随后重重的将大门关上,声音之大,几乎震裂了整个书库。
他就这样看着她,用着从来没有过的痛楚和愤怒,然后一步一步的,依旧向着慕晴靠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直到那寒冷的香气,将她重重包裹妃。
这时,他弯下。身,捡起了那本史册,与慕晴一样,一页一页翻动着,然后忽然用力的将它扔开,使得慕晴的身子都不由的因他的愤怒而下意识的轻动了一下。
“苏慕晴,朕万万没有想到,朕纳妃,你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嘲笑朕……现在,你很得意吗?”北堂风扯动着唇,用力的喘息着,而放在心口上的手,也愈发的用力,仿若只有这样,才会让他的痛楚减缓稍许。
慕晴似乎安静了很久,而后用双手撑着地面,缓缓的站起身来,望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北堂风,“你认为,这是嘲笑吗?舂”
当慕晴站定,好不闪躲的看向北堂风的一霎,北堂风的眸子亦顿时缩动。
因为在慕晴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泪痕,如此坚强的一个女人,哪怕身陷囹圄都不会眨一下眼的女人,竟然因为他……哭了?
但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如此的眼泪,却让他更加的痛苦,于是狰狞的笑了几声,缓缓的摇着头,说,“不嘲笑,所以可怜朕……对吗?”
北堂风冷笑了几声,继而说道,“没错,朕一共爱过三个女人,第一个是养大朕的母妃,第二个,是生了朕的母妃,第三个,是你苏慕晴!但是所谓的爱,尊敬,体贴,换来的不过是要将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时的朕,就像个可怜虫一样,没日没夜的读书,就为了让母妃安心,那时朕,满身伤痕,受到的只有严苛,这就是朕唯一的记忆。还有亲生。母亲,因为无法烧死朕,所以在朕的面前,负罪自。焚!还有你……”北堂风说着,忽然靠近,一把捻住慕晴的下颌,冷望着眼前的慕晴,“朕是那么的爱你,将所有最好的,都给了你。但是到了最后,你却比她们更甚,不仅威胁朕,还要置朕于死地,一把火一了百了……哈哈哈!”
说到这里,北堂风忽然向后退了几步,闭眼之间似是回忆起了那一幕幕最痛的画面,而后干脆跌坐在地上,用单手捂着自己的眸,仿佛在用尽力量压抑住心中那几乎快要迸出的痛苦。
慕晴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慢慢的,也将手上移,缓缓抚住自己的心口,仿佛那里也跟着这个男人在一起痛。
半响,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后半跪于地,将双手覆在北堂风的膝盖上,静静的说,“你是皇上,你拥有世间最大的权力,所以你必须承受世间最痛苦的回忆,我确实会因为她们的作法而愤怒,也确实会替你打抱不平,恨不能钻回到那些年,陪在你身边。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也没有意义。最重的意义,就是你,是最后的赢家。你,手握皇权,俯瞰了天下!这就是意义,除此之外,谁在乎!”
听了慕晴的话,北堂风的身子蓦然的僵动,随后缓缓的将手拉开,透出了那依旧带着碧光的眸,似是在疑惑着,又似乎在思考着。
“苏慕晴,你……真的是我认识的苏慕晴吗?”北堂风倏然开口,那如同利刃般的眸,一下穿入慕晴的心底,使得她也微微轻动了一下,多了几分闪躲。
“那皇上以为呢?”半响,慕晴才勾唇,稳了心情,回望向北堂风,可就当四目相接的那一刻,慕晴才轻动了下眸,发现在北堂风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方才那看在她眼中的极度的悲伤,反而平静无比,平静的就像先前只是演了场精湛的戏码,使得慕晴的眉心蹙起,也缓缓眯住了眼眸。
“皇上,是想听臣妾的说法,才进来悲痛了一阵吗?”慕晴尽可能的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了极度的忍耐。
“你觉得,朕还会为了她们,而流泪悲伤吗?”北堂风冷语,随后勾动了丝讽刺的笑,同时将手轻轻的抚过慕晴的发,“你听过一句话吗?心都死透了,就不会再痛了。”
说着,北堂风便将慕晴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并撑起上身,俯视着还蹲在地上没有起身的慕晴,说道,“你说的没错,对朕来说,朕,已经赢了,也俯瞰了天下,所以无所谓了。”
可还没等北堂风说完,慕晴却蓦地起身,望着北堂风道,“真的完全无所谓了,臣妾就不会劝皇上了。”慕晴也笑,向前走了两步,“臣妾与其他女子不同,不是满口仁义道德,大爱天下的美好的女人,臣妾也是在最黑暗的地方战战兢兢的活过来的,所以就算方才皇上是骗臣妾的,但臣妾依然就是那句话,要想得到真正的意义,就成为完完全全的赢家,所谓美好,在这个世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所以,臣妾同意皇上说,皇上确实不必伤痛,因为现在是赢家。”
慕晴缓缓笑了,走到北堂风身边,说,“既然皇上早就已经跳出过去,甚至如此从容的又耍弄了臣妾一次,现在来看,真正的输家是臣妾,所以臣妾,甘愿为了自己再一次的愚昧任凭皇上处置。”
慕晴说罢,她继而冷哼,“不过,臣妾今日来书库,只是想找到皇上身体不适的根源,好为皇上寻得药方,若是皇上认为慕晴只是来偷。窥秘史,就照着规矩,砍了慕晴的头吧,不然,慕晴就告退了。”
苏慕晴说着,便没有一丝停留的从北堂风身边而走,却忽的被北堂风捉住了腕子,然后一把将慕晴拽回。
当她狼狈的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又面对了北堂风的那一刻,她发现北堂风的神情,似乎陷入了一种与之前更是不同的平静。
“你真是为了帮朕找药方,才来到书库的吗?”北堂风低身问,声音中稍稍透露了些柔软。
而看到这样的北堂风,慕晴心中却还是明了。
就像她说的,如果他真的已经无所谓了,那他也不会说那些话。
就算他说那些痛楚是假,但是她苏慕晴,还是分得清里面真真假假各有多少。
那些在北堂风心中的伤,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仅仅是像先前那样被他强迫的隐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看到,想起那段回忆时,他还是会痛。
而方才那些痛,也是真真正正的,所谓现在说的无所谓,才是他的表演,一种拙劣而幼稚的,想藏起自己心的表演。
可就在慕晴稍稍放了心情,想要与北堂风再好好谈上一谈的时候,她却忽然感觉出一种异样感,于是蓦然抬头看向北堂风。
只见此时的他,忽然迷住眼睛,深深的凝视了她一会儿,半响,才如同要确认什么那般,道,“朕有些事情不明白了……一个人,就算得了癔症,看到同样的东西,反应还是相差不远的。”
北堂风说着,便慢慢靠近,使得慕晴也有些僵硬,似是预感到了什么,于是也步步退着,知道退无可退时,才蓦然抬头望向北堂风那冷漠而俊逸的脸。
“皇上究竟想说什么?”慕晴的声音带了些微微的颤,似是当真自心底多了一份惧意。
难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苏慕晴的事,这个男人单凭一个回答,就感觉到了吗?
北堂风轻吸了口气,随后压低身子,将她桎梏在单臂之间,低声问道,“你知道,一年前,你是怎么说的吗?”
北堂风垂了眸,淡淡接道,“你说,皇上,她们肯定是爱你的,臣妾也爱你,她们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不得已的……”北堂风冷笑,又压低了一分,“一年前的你,正是你嘴里,只会说那些不懂人间黑暗,只活在美好中的人口中说出的话,所以朕……开始疑惑了。”
语毕,他悄然靠近了她的耳畔,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57】消失的卷轴:上书房最后一位皇子
北堂风垂了眸,淡淡接道,“你说,皇上,她们肯定是爱你的,臣妾也爱你,她们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不得已的……”北堂风冷笑,又压低了一分,“一年前的你,正是你嘴里,只会说那些不懂人间黑暗,只活在美好中的人口中说出的话,所以朕……开始疑惑了。爱残颚疈”
语毕,他悄然靠近了她的耳畔,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听了北堂风的话,慕晴的身在再次轻。颤,而北堂风亦在她耳畔轻轻哼动,稳而慢的将脸侧过,低垂着眼眸看慕晴那几乎只能直视的眼。
这一刻,慕晴的呼吸开始有些渐渐的乱了,尤其是当北堂风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时,那种仿佛要将她撕开的压力深深的击打着她。
因为她其实尚未做好准备将一切都告诉他,若是别人当另外相待,可是他是北堂风,是自己在前一刻刚刚明白深爱的男人妍。
他爱的是过去的苏慕晴,而她则是占据了苏慕晴的孤魂野鬼。
若他知道了会如何,会不会怨恨于她?
第一次……有了一点点的害怕篌。
害怕一切的谜底,就这样无情的在这个地方揭开,害怕从此……她就要在这个世界消失无踪。
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完。
甚至,还没有找到那个指示苏慕晴行刺皇上之人。
只是,她逃得过吗?
或许也没有任何意义要逃。
因为假的,终究是假的,永远变不了真。
总有一天,假的,要为顶替真的,而付出代价。
或早,或晚。
这一点,她在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只是没料到,她这个假的,却爱上了一个只有真的苏慕晴,才有资格被其所爱的男人。
这样的代价,或许会很痛,很痛。
思及此,慕晴自嘲的笑了下,也归为了平静。
“我……”慕晴抿住唇,半响才开了口,仿佛在过了很久之后,慕晴才稍稍的侧了眸,望向北堂风那深幽的黑,说道,“如你所说,我是苏慕晴,但是……却不是……”
可还没等慕晴慕晴说完,北堂风忽然撑住她的身子,而后一阵咳嗽,使得慕晴的神经忽然紧绷了起来,扶着北堂风道,“北堂风,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北堂风忽然扯住她的手,将她推开,然后自己扶着墙,又猛的咳嗽了两声,这时慕晴才反应过来,方才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那种温热近乎发烫,他当是高热未退,就跑来和她吵架。
慕晴下意识的蹙动眉头,然后强硬的扶住北堂风道,“臣妾扶你回明阳殿。”
“朕不用你!”北堂风焦躁的将慕晴的手要挪开,却还是被慕晴死死的挽住,然后她严声说道,“皇上龙体要紧,之后怎么问责慕晴都可以,现在还是先回宫比较好。”
在如同训斥一般的声音落定之后,慕晴二话不说便带着北堂风一同离开了这间书库。
当出了门后,发现那老太监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说,“皇上……老奴……”
北堂风顿住足,低眸看了看那老太监,深吸口气似是恨不能当时就让人砍了他,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深深的舒了口气,道,“下不为例。”
语毕,他反倒比慕晴先一步,带着慕晴离开了这座几乎荒废的书库。
慕晴回头,看了眼那老太监,对上了他含泪的眸,微微笑了笑。
谁是对皇上忠心的人,谁是真心为皇上好的人,皇上……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
只是,为何却没见到随她一同前来的楚晏?
希望他,别惹了事才好呢。
慕晴摇摇头,随即加了步子,跟上了北堂风,随他一同向着明阳殿走去。
唯有身后老太监,一下一下的磕着头,然后大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声回荡,最后随着大门关闭,逐渐消失在了皇宫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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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宫。
在慕晴与北堂风一同往明阳殿走的同时,东方楚晏却被清音宫的主管太监郑荣亲自请到了这里作客。
站在那装饰朴素的宫殿中,东方楚晏悠哉的走动几步,半垂的慵懒眼眸中透露着一抹困意,实在忍不住,便掩唇打了个哈气,道,“既然请我来,还不赶紧出来。”
随着他的声音落定,一抹清丽的身影自后房走来,然后停留在东方楚晏面前,盈盈一笑,道,“听闻凤阳宫近日来了一名非常桀骜的太监,今日再见,果然名不虚传,上回没有看出,是本宫的失误。”
蓝瑶儿说着,又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周围泛着让人舒适的香味,使得东方楚晏轻轻挑动了眉,垂眸看向这个女人。
随即他冷哼一声,道,“志不同不相为谋。我的主子在还等着我,告退。”
东方楚晏惋惜的摇摇头,然后行了个非常俊逸的礼,转动便走,别在腰间的扇,因着挂坠为铃,响动着清脆的声音。
郑荣一见,恨不能上前将东方楚晏扯回,却一下被蓝瑶儿按住,凝重的摇摇头,低声道,“你敢动他,最后死的会是你。”
蓝瑶儿冷哼一声,将眸子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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