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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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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瑶儿冷哼一声,将眸子转过,然后努力的摆起笑脸,几步向前,拦在了东方楚晏面前,道,“据我所知,皇上刚刚去了书库,若是这时候去,怕也没法与皇后娘娘独处吧。”

东方楚晏顿住足,有些不悦的转眸看向蓝瑶儿,脸上透露出了一种让蓝瑶儿都下意识后退两步的慑然,然后说,“别拦我的路。”

蓝瑶儿有些慌张,然后解释道,“啊……你误会了,我此次请你来,并非想要为难你,只是觉得你是人才,所以若有事,大可找我商量,我一定会帮你。”

蓝瑶儿说着,透出了一种魅惑,将指尖轻轻搭放在他的胸前,道,“好吗?”

东方楚晏蹙动眉头,垂下眸看了眼她的指,然后仅用两根手指便将她的指尖捻开,道,“嘘。”

说罢,他便没再说话,反而错开蓝瑶儿,踏着悠然的步伐,径自离开了清音宫,使得在后面看着的郑荣气得直咬牙,上前几步看着蓝瑶儿道,“娘娘奴才看不懂,就算是娘娘喜爱这奴才,但他即是太监,又岂会为娘娘所媚。”蓝瑶儿望了眼还染着东方楚晏身上迷幻香的指尖,轻轻放到鼻下,在深深吸了一下后,才敛住笑意,道,“是真的太监,才好啊,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蓝瑶儿说罢,便浅浅勾唇。

“可是,娘娘不是说还要等咱们的人回信吗?”

“嗯,已经回信了。”蓝瑶儿说,回过身提着裙摆继续向后走去,在入房前,缓缓停住脚步,道,“良禽择而栖。”

说完这句有深意的话后,她便悠悠的消失在了房中,留下了一一头雾水的郑荣。

他轻轻。舔。弄了下自己的唇,喃喃重复,“良禽择木而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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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扶着北堂风,终是回到了明阳殿。

刚一进殿,就把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李德喜吓了一跳,在见到北堂风那有些苍白的脸后,几乎差点跳起,慌慌张张的说道,“皇……皇上这是……”

“没事的。”慕晴低语,然后将北堂风交予了李德喜,看着那些簇拥而来的宫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站到了一旁。

如此场景,如斯熟悉,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慕晴忍不住的苦笑了下。

那一夜,她还能全身而退,但再看了那本尘封的宫廷史后,却没法再丢下这个男人,更是没办法。像自己说的那么断情断义。

如果在知道了那么多后,她苏慕晴还可以刻意的伤害这个男人,那么她……是否还能说服自己?

“苏慕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慕晴失神自语,“你前世欠下的债,注定要我来还。”

曾经的誓言,如果再对北堂风动心,那她苏慕晴,就会魂飞魄散,从此消失。

此时此刻,她或许已经是在忤逆上天,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应验这句誓言。

但是话是她落下的,最后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

慕晴向着,便忽然向后退,见到几个太医又匆匆赶来,于是在大太医进去正房后,便拽过一个小太医,问道,“大人,本宫有一事相问。”

见到是皇后,那小太医忽然吓一跳,紧忙战战兢兢的说,“皇后请说。”

“告诉本宫实情,皇上此时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有些为难,随即干笑两声说,“只是风寒,风寒。”

慕晴叹口气,缓缓的松了指尖,见小太医匆匆跑离,她的心情一片复杂。

为何自己,学的不是医术,为何自己不能像小说里的人那般通晓一切,为何自己,如此无能。

似是将慕晴那带了些伤的神情看在了眼里,走到房外的李德喜微微一愣,在犹豫半响后,便步步走来,道,“皇后娘娘,是想知道皇上的龙体的事吗?”

慕晴一听,似是多了些希望,于是凝重的点头,道,“李公公可以告诉我吗,你知道,我绝对不会做对皇上不好之事。”

李德喜陷入深思,随后也重重的点了头,道,“奴才知道,所以奴才知无不言,皇后……尽管问奴才吧。”

“好。”慕晴应了,随后带着李德喜到了一处更为安静的地方,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便低声问,“告诉本宫,关于本宫所不知道的,皇上的所有的事,好吗?”

李德喜稍稍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深处的痛苦,在出神中,幽幽而道,“皇后娘娘,其实,皇上过去,并不是不易接近之人。奴才被分到太子东宫的时候,皇上才十岁。那时候,奴才第一次在如此尊贵之人身边服侍,笨手笨脚,老是做错事,本以为会很快被调走,但却没想到使得人人敬畏的皇上,实际却是个对所有人都很好的皇子,包容了奴才做的所有错事。可是所谓人在高处,便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虽然皇上对人真挚,贤能不争,可却总是被其他势力的皇子和大臣针对,他们表面上挂笑,但无不希望皇上早点出事,甚至多番陷害。那时,皇上虽然还小,却很明事理,从来不会在先帝面前,多说一句其他兄弟的坏话。”

说到这里,李德喜紧紧捏起拳头,痛不欲生,“那些将皇上陷于不义之人,简直该死……如果不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

“他们?”慕晴蹙眉,侧耳倾听,“现在,这些人还在吗?或者说,被皇上……”

李德喜一听,紧忙摇头,道,“他们已经得到报应了,在很多年前,因为谋反,而被先皇赐死了。只不过,这些人,连死都不愿放过皇上,竟然还向先皇谗言,说皇上……”

“说皇上怎么?”慕晴眸子一颤,总觉得李德喜下面的话,会牵动自己的神经。

“说皇上……是珍妃和他人所生,不仅不是皇子,而且还是个会克死南岳的怪胎,甚至说……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可以证明。后来,先皇居然真的相信了这些歹人的话,满处搜寻,只是无果而终。”李德喜说到此,愤愤不平,“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却还要诬赖皇上,简直恶心到家!”

听到这里,慕晴的眼眸倏然一颤,即刻问道,“本宫问你,如果这样东西真的被找到,公之于众,会有人相信吗?”

“这……”李德喜微微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可慕晴却慢慢垂下眼眸,陷入了沉思。

这一点,其实根本不用李德喜回答,她心里也有了几分数。

南岳终究有封建之说,若是如此说法公诸于世,定会掀起暴乱,谁若是拿到这样东西,便能误导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

那时候,恐怕十年之内,都不会国泰民安了,甚至所有人都会活在恐惧中。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能牵扯到北堂风命脉的东西,难道就是……

想到这里,慕晴蓦然抬头,问,“先皇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

李德喜蹙眉,想了想,道,“虽然奴才有点记不清了,但是隐约记得,是在先皇驾崩前没多久。说来也怪,那些人在上书房对所有人说的言之凿凿,可是却什么都没找到,可笑。”

“所有人 ?'…99down'”慕晴忽然听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词,继而问道,“嗯,因为会掀起皇储之争,所以虽然宫里都有吹风,可确实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那后来因为谋反而犯事的大臣外,听到的还有皇上,及另一位皇子……”

慕晴忽然抬眸,一把捉住了李德喜的肩,先是紧紧。咬唇,而后紧紧抓着李德喜的肩,凝重而压低声音说道,“最后的那个皇子,是谁?”

李德喜蹙眉,用力的回想,甚至整张老脸都变了形。

忽然间,他睁开眼看向慕晴,幽幽道,“虽然是哪位皇子奴才记不清了,但是却想起一件事,皇上还是很亲近这个人,在奴才为上书房的人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奴才听到皇上称他为……”

“称他为什么?”慕晴紧张而问,声音都有些隐隐约约的颤抖。

那个控制苏慕晴的,那个也想要拿到那样东西的,那个真正想要将皇上一把火烧死的人……千万,千万不要是……

这时,李德喜靠近了些,“皇上称他为……”说到此,李德喜深深的吸了口气,继而附在慕晴耳畔道,“皇……兄。”

58】我只是孤魂野鬼,别认错了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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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他为什么?”慕晴紧张而问,声音都有些隐隐约约的颤抖。爱残颚疈

那个控制苏慕晴的,那个也想要拿到那样东西的,那个真正想要将皇上一把火烧死的人……千万,千万不要是……

这时,李德喜靠近了些,“皇上称他为……”说到此,李德喜深深的吸了口气,继而附在慕晴耳畔道,“皇……兄。”

听后,慕晴的眸子忽然闪动了一份,随即向后下意识的退动了一步,陷入了一世的沉默。

那可以不去想那个人吗?那可以避开那个人吗妩?

但是……无论从任何理由去思考,这个人都有千万个理由,将皇上置于死地。

而且,望遍全朝,唯一有这个能力的,也只有一个人。

“忘了我今天问的吧。”慕晴勉强的扯动了下唇,随后有些失神的向着来时的路走去救。

她的心很乱,非常乱,如果可以的话,今日。她真的不想再往下思考,她好像有些害怕了,害怕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事。

“娘娘……”这时,李德喜忽然叫住慕晴,而后在她身后道,“别怪皇上,他经历的太多……或许也不明白自己的心。”

慕晴并未回答,只是淡淡而笑,便再度迈开步子向着明阳殿内走去。

这时,逼近黄昏,周围被一片发红的金灿所所笼罩,那阵阵光晕映在慕晴身上,在这偌大而厚重的皇宫中,显出了一份单薄和孤寂。

当慕晴踏入明阳殿的时候,御医们也刚好离开,在与慕晴交臂时,也纷纷行了个礼,仿佛并没有什么更多的话要与她说。

而她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脸上透露着些许焦躁的北堂风。

不由的,慕晴的唇角扬动了些许的笑,有些复杂,也有些无奈。

这个男人,因为太独立,更不允许让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如此卧床,当是让他无法安心的吧。

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慕晴抿唇,上了前,看到了北堂风凛冽而具有攻击性的眸,仿佛很直白的埋怨她将他以这种方式扶回明阳殿。

随后,他便把那还冒着温热的苦药不客气的放在另一个小太监的手里,对他冷冷道,“出去。”

小太监一听,也不敢忤逆,紧忙抱着那药碗一溜烟的跑了,留下慕晴依旧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怎么,还想用国库强迫朕喝药吗?”北堂风冷笑,同时轻轻掩唇咳嗽了两声,半响才低声说,“朕都说了不要紧,又不是一次两次,过阵子就好。”

慕晴依旧是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语,而这样的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连北堂风的眉心都蹙起,终是抬了头道,“与其一言不发的站在这里,不如把国库填好,免得给朕和你自己添麻烦。”

“臣妾知道了。”慕晴垂眸,径自行了礼,而后转身便走,使得床畔的北堂风微微有些讶异,似是也感觉到了这个女人此刻的不对劲。

于是他忽然抬高声音说道,“等等。”

慕晴顿住足,转眸而问,“皇上还有何事?”

北堂风转眸细想,随后说道,“朕想起来了,你还没有回答朕在书库问你的问题。”

慕晴垂下眼眸,思考了稍许,忽然觉得此刻再提这事,比起先前的情感,已经平静了很多,仿佛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于是淡淡一笑,道,“皇上说对了,臣妾不是苏慕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不小心霸占了苏慕晴已经被皇上迫。害致死的身体,就成了今日的摸样。”

慕晴一连串的说出口,连眼眸都未曾眨一下,使得北堂风一时愣住,只是唇。瓣微启,似乎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似是过了很久,他冷漠一笑,道,“看来,你对朕当初迫。害过你而耿耿于怀,连这种荒谬之话也敢在朕面前说。”

“皇上不信则罢。”慕晴干笑两声,一方面是松了口气,一方面是有些失望。

如果就这样讲心中的话讲出,可以坦荡荡的、不是任何人替身的走在这座皇宫中,也不失快意人生。

在无力的笑了下后,便再度行礼,眼看着又想告退。

“你……”这一下,向来镇静的北堂风竟真的有些慌乱了,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厉声而道,“你回来!”

这一次,慕晴紧紧握住了拳,并用力的吸了口气。

因为她此刻的心情,太乱了,她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因为这痛苦的心情,而影响到身后的这个,让自己在意的男人。

可就在慕晴转身,铁了心的想要正面的言辞告退时,北堂风就势而猛的咳嗽起来,可一双俊眸却悄然望着慕晴。

慕晴一听如此严重的咳,原本沉寂的心一下被提起,于是几步上前,一边为他顺着呼吸,一边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咳咳……!”在听到慕晴询问后,北堂风反而更加来了劲,咳嗽的越来越猛,使得慕晴眉头微蹙,隐约感觉了这狡诈的男人的伎俩,于是替他顺呼吸的力道,蓦然加大,使得北堂风当真咳嗽了两声,有些不悦的冷起脸,道,“你这是要行刺朕吗?!”

听了北堂风稍微有精神的语气,慕晴才下意识的笑笑,而方才因为那最后一位皇子之事,反而被他弄得稍稍打起了些精神,于是说道,“只是臣妾身宽体胖,不小心用力过猛了。”

“这么瘦弱,还说自己心宽体胖。”北堂风望着慕晴低语,无意间流露了些柔软与疼惜,而在他自己意识到后,便有些慌张的转了眸,恢复了先前的冷漠,说,“你大可不必生气,你确实像是变了一人,总是让朕措手不及。但,也不必将自己说成是孤魂野鬼,那样太可悲了。”

说到此,北堂风便侧过脸,在那俊美的脸上显出了淡淡的伤。

慕晴缓缓停了手上的动作,淡淡的笑了,“皇上既然已经有答案,又为何要逼问我这么难的问题。”

“朕……”北堂风轻轻攥。住了手,竟难得的有些紧张,“你就这么闯入书库,闯入了朕的过去,朕也是会恼羞成怒的。刁难你,也是你应该受的。”“对不起。”慕晴忽然开口,使得北堂风有些讶异,缓缓将眸转过,而当他看到慕晴脸上那与先前的生硬截然不同的真挚与痛苦后,他的心再度揪动了一下,道,“现在……才后悔吗?”

“我道歉,是因为无意窥探到皇上不想让人知道的痛楚,但我并不后悔看到这个叫北堂风的男人的过去。”慕晴说着,静静抬了眸,“过去的,终究过去了。谁都有无法启口的秘密。”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北堂风缓缓笑了,如若春风,让慕晴微微怔了一分,随后低声而道,“如果,我真的是不知哪里飘来的孤魂野鬼,你会如何?”

听了慕晴那不找边际的问题,北堂风有些不解,随后不置可否的冷笑了一声,道,“这种假设,简直……”

“我只是问如果,如果我是呢。”慕晴忽然打断北堂风的话,然后抬起眼眸对上了那狭长而深幽的黑眸,使得北堂风也被她的认真所感染,当真开始沉思,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半响,他用着异常平静的声音道,“朕幼时,曾被人当过鬼怪,所以……朕痛恨鬼怪,若是见到,定然不可原谅。”

听到此,慕晴忽然一下笑了,却是将眼眸瞥向他处。

对于北堂风来说,果然不会原谅她这样的……

然,还没等慕晴的心中想完,北堂风却又接着说道,“但如果是你,朕会动摇,或许也会迷茫,所以……朕不知道会如何,这个答案,只有天知道。”

这一刻,慕晴蓦然抬起眼眸,眼中透露着一抹淡淡的惊讶,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北堂风会因为自己而动摇那刻入心底的恨意。

“因为我而动摇吗?”慕晴眉心微微颤动,收回袖中的手用力攥。住,仿佛是将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朕,不应该为你而动摇吗?”北堂风失笑,抬眸看向慕晴,“如果你是孤魂野鬼,那朕还真要问问,你将那个温柔贤惠的苏慕晴藏到哪里了,或者说,问问老天,为何换给朕一个这么胆大妄为,无事皇命,却……”说到此,北堂风略微的停顿了下,用着更为复杂的眼神望着慕晴,随即下意识的扬起指尖,先是有些犹豫,而后还是缓缓向前,轻轻抚过慕晴的脸颊,并以带了些挣扎和痛苦的声音说,“却……如此睿智,如此懂朕,如此让朕痛苦。”

随着北堂风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指尖慢慢滑下,如同轻羽,静静的撩动着慕晴的心。

忽然间,慕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情感,于是她猛的上前,紧紧的拥住了北堂风的身子。

这一刻,她紧闭双眸,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说着“谢谢”,而北堂风亦被她这突然的举动锁惊,无措的怔在那里,连双手都悬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的,他也将手轻放在慕晴身上,如同哄着一个孩子那般,道,“朕,也谢谢你。”

听了北堂风忽然的温柔之声,慕晴紧。咬住带了些轻。颤的唇,鼻尖处也有着微微的红,仿佛早已被无形的酸涩充满。

她从来没有想过,当自己那最重要的伤如此抛开在他面前之时,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害怕他当真无法原谅她这个孤魂野鬼,更怕他……只将她这个苏慕晴,当做最厌恶的存在。

但是现在,他给了她最大的勇气,让她知道,即使是孤魂野鬼,即使是她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也会有人在意。

最重要的是,在意她的,在意她这个苏慕晴的男人,竟然还是几多折磨自己的他。

慢慢的,慕晴将身子向后移动,当看到北堂风那似乎带了些愉悦的神情后,便也跟着淡淡的笑了,然后倾了身,轻轻的吻上了他那炙热的唇,使得北堂风又多了一份惊讶,黑眸中也多了淡淡的颤抖。

这一刻,北堂风亦心乱如麻。

是因为恶疾吗,是因为自己现在神志不清行吗?

为何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激烈,如同要破胸而出。

这种感觉,在木屋时都不曾有过,只觉得很多事都无所谓,只要有这个吻在,只要有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

便再也不用,像多年前的他那般,孤单一人。

夕阳落下,渐渐的消失光芒此刻如同一抹最后的暖,透过窗户,将两人映照出了一份美好。

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稍稍将唇移开,深深的望着北堂风,在看到他那同样深望着自己的眸后,心头忽然缩动,一种有些发热的感觉渐渐席上脸颊。

而这种莫名的感觉,也是她第一次感受。

是啊,这份感觉,不再是过去的苏慕晴的了,而是她,此时的真真正正的苏慕晴。

“你今天好反常。”北堂风淡笑,当真是有些留恋方才的一吻,时而瞥过她的唇,也会紧忙转过脸,不允许自己多停留,仿佛是怕自己哪怕多看一眼,都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仅限今日。”慕晴缓缓笑了,心情变好了很多,原先对北堂风的气也没那么多了。

半响,她探出指尖,抚向北堂风的额头,在感觉到他的高热已经缓缓有些下褪后,才稍稍松口气,道,“看来太医院的药还是有用的。”

想起那些叽叽喳喳催着自己喝药的太医,北堂风先前还有些喜悦的脸顿时铁青了下来,直接不看向慕晴。

望着这稍稍有些犯小孩子脾气的北堂风,慕晴勾动了唇。

抛去冷漠,抛去皇权之争,抛去一切的伪装,真正的北堂风,或许只是一个,有些别扭,却又温柔无比的大男孩。

这时,慕晴忽的从床。上站起,并向后退了一大步,在看到日渐黄昏之后,慕晴便如同振奋了精神那般,自信满满的说,“晚上了,就不与皇上谈情说爱了。皇上龙体未好,还是早些休息,记得把药喝了,那么,臣妾告退。啊,对了……”说到这里,慕晴像是想到什么,而后自那张倾城的脸上,映出了更加认真的笑容,道,“皇上安心歇息,一月之内,定会有银两,自己飞入国库中的。”

慕晴说罢,忽然扬动了一抹北堂风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的笑容,在行了一个皇后礼后,便甩开手上的丝袖,真真正正的离开了这座明阳殿。看到慕晴身影消失的那一霎,北堂风有了一丝怔然,心头好像被顿时掏空了一般,冷冷清清。

“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北堂风对着大门,摆出威严的姿势说道,随后听了慕晴的话,拿起药一饮而尽。

当他将嘴角抹过后,便长长舒了口气,平躺在了床。上。

望着那单调的顶,北堂风用指尖轻轻抹过自己的唇,随后翻过身,抱着温热的被,露出了如孩子般开心地笑。

或许,被这个女人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反而,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封闭。

只是如此一来,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中,或许将走得更深更深,若是将来当真伤到了他,想必也会……更深更深吧。

不过他今日,当真是承认自己病了,如若不然,他或许……会留她在明阳殿。

————————————————————————————————

离开了明阳殿的苏慕晴,步步向着凤阳宫而走。

随着最后一缕阳光渐渐消失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的神情也愈发的沉稳。

在通过回廊的时候,天已全黑,身后亦有人跟上了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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