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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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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换你那日的人情吗?皇后娘娘,呵呵……”

听到这个声音,慕晴并未马上睁开眼,而是明显的微微一怔,随后便自她的唇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

这盘已经布好的局,终于可以开启了呢……

想到此,慕晴这才缓缓的抬了眸,随后将指尖搭放在东方楚晏环住她脖颈的手背上,淡淡而道,“这一次,放开去玩吧。”

东方楚晏听后,即刻露出了一抹暖阳般的笑,脸上的表情,开心极了,而后亦是抬开琥珀色的眼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幽光,同时凑到慕晴耳畔,低声喃语,“楚晏,领命……”

而就在同一时间,清音宫的蓝瑶儿忽然感到一阵焦躁,重新拿起茶杯的手亦是有些发凉,似是满心疑惑,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痛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于是蓝瑶儿下意识的将指尖放入口中,同时眯住了双眼。

这种不安感,很久没有过了,究竟是……

蓝瑶儿抿唇深思,随后付之一笑。

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人会像她十岁那年见到的那个人一样,让她如此害怕。

当是错觉吧……

之后,蓝瑶儿便没有在意,继续饮了茶,同时陷入了淡淡的回忆之中,仿佛在思念着什么人那般。

——————————————————————————————

夜深,皇宫。

同往常一样脸上带笑的东方楚晏静静的站在宫里最无人发觉的地方,负手望月而站,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没一会儿,慕枫就穿着一身黑衣而来,靠近东方楚晏道,“王爷,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即刻出宫。”

“拿上这个。”东方楚晏说着,便将一个小小令牌扔在了慕枫手上,道,“一定将本王说的那几个字带到。”

“奴才领命。”慕枫说罢,便轻轻掩住脸庞,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里,宛如幽风。

再度剩下独自一人的东方楚晏嘴角噙着笑,便哼动着小曲,便向着凤阳宫走去,身上的铃铛声声作响。

总感觉,马上就会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而另一方,当慕枫独自离开了皇宫之后,很快就转入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中,随即掏出怀中的一个很小的木笛,当那有些清脆的声音缓缓响起之际,便有几户人家从门中而出,看起来极为警戒。

当他们在确定没人之后,便纷纷聚集在慕枫所在的地方,恭敬的跪在慕枫面前,道,“属下给慕公公问安。”

两国初立之时,都会潜派很多细作进入到对方之国,以备忽然之需,此刻所招,便是晋国曾经放在南岳的细作,他们常年生活在南岳,扎了根,除非知情之人,否则根本无法判断。

慕枫点了头,看到几人后便也放了心,道,“起来说话。”

在说完这句话后,几人便起了身,有些凝重的看向慕枫,道,“不知此刻是让属下做些什么?”

语落,慕枫便压低了身子,将拉过几人,随后用着极低的声音道,“你们明日,要帮我散出一句话,一定要散到各个商铺,茶楼,银号这些地方。”

“是什么话?”几人问道。

慕枫勾唇,再度压低声音,随后将那几个字幽幽念出,使得几人的眸子均是一颤,仿佛都被其愣了一下,随后便跟着点头,道,“属下一定办好。”

语毕,他们便又如来时那般,匆匆离去,避免招惹任何的耳目。

同时慕枫也静静的垂了眸,看向天上的月,“风云要变色了。”

说罢,他便也即刻离开,向着皇宫的方向而走。同一时间,永平王府。

“王爷,今日皇宫来人了。”

刚刚从京城赶回襄城的北堂齐在听到面前的人所报后,即刻从马上一跃而下,几步走过,道,“人呢?”

管家侧了身,立马为北堂齐带路,来到了永平王府的院子里。

刚一踏入,他便见到一身黑红衣的锦衣卫沈云之半坐在一个很大的马车上。

“这是……”北堂齐微愣,转眸看了眼那辆马车。

见北堂齐进院,沈云之便站好,微微行了礼,随后将那马车前的帘子一下拉开,并将里面的其中一个木箱盖子一下掀起。

“皇上让属下亲自带锦衣卫护送,八十万两白银,王爷请做清点。”

当那晃人的银亮色闪过北堂齐的眼眸的一霎,他的唇角微微勾动了下,仿佛是心中大石落定……

八十万两白银,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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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凤阳宫。

正在与回了宫的东方楚晏共摆围棋的慕晴指尖忽然顿了一下,仿佛是心头的某处有些躁动。

“皇后,怎么?”东方楚晏抬眸。

这一刻,慕晴却悠悠而笑,随即将整个棋盘都打乱,并在那空空的棋盘上,只放了两颗棋子,而后抬眸,说道,“今日,不玩棋,我们,玩真局。”

慕晴说罢,便用指尖纷纷压住两个棋子,随即纷纷捻起。

当声音落定之际,慕晴蓦然将棋子压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然后慕晴微笑,缓缓而道,“本宫,先开局了……

63】京城谣言,传满天!

当声音落定之际,慕晴蓦然将棋子压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爱残颚疈

然后慕晴微笑,缓缓而道,“本宫,先开局了……”说罢,慕晴将又拿过几颗白棋放在那两颗棋后面,随即勾唇,将最先的那两颗棋的其中一颗向前推到最中央,并悠悠而道,“首先,本宫会让大风吹满京城。”

东方楚晏听后,也将视线落在了那颗棋上,微微一笑,“山雨欲来风满楼。”

慕晴将指尖挪开,对上了东方楚晏的眸,随后静静的缓缓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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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皇城外大街。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听说那些大官最近有动静!”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是皇上想要另建学堂,但是京城却没地方建了,正为此愁眉不展呢。丛”

“哎呦,你这是从哪位大官哪里听来的啊。”

“这种事,皇上还没和大臣说呢,我这是从亲戚那里听来的,据说是皇宫里的公公流出来的消息。”

“哎,反正也和咱们没关,建不了建不了呗,难道都一把年纪了,你还要去学堂不成。哈哈。”

在一阵哄堂大笑后,几个正在闲话家常的百姓纷纷散去,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一旁置办货物的商人,微微驻了足,皱紧眉头低声自喃,“京城没地方另建学堂了?”

商人一边念叨着,一边恍惚的走了几步,随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那般,回头对着店里大喊一句,“你们先忙着生意,我出去一趟。”

正在擦门框的伙计听了商人的话,微微一愣,道,“文叔,您这是要去哪啊,这都要开门了。”

“去趟商会。”文仓说着,便急忙放下手上,随手整理了下衣冠,而后纷纷向着商会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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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商会大门,文仓用力的喘了一口气,见刚好有几个其他的人在谈天说地,便轻咳两声,默默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同时,他也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周围人的聊天,似是想从中套取出什么消息。

是了,作为商人,无论朝堂上出现怎么样的政。策,他们都必须第一时间知道,然后根据点点的变动,抓。住商机,并做出一般人无法反应过来的翻天覆地的决定。

尤其是他们这些与朝廷决议密不可分的京商。

但是他又不能先一步说出来,因为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作为商者,一个决策,便可翻盘。

若真是有机会,岂会让这些人先一步下手。

所以他文仓,暂且决定多听多看少说,以免误了大好的机会。

“哎呦,听说咱徐会长银两出了问题,虽然表面上还是装的镇定,但是我看得出,他也焦急的很呢。”

“哎,徐会长可是一个好人,为京城商会出了不少力。”

“嘘,这话你可别让梁汉听到。”其中一人压低声音,相继而说,“咱们做生意的,好人有什么用,谁捏着与朝廷的人脉,掌握着雄厚的银库,谁就是会长。”

“哎,弱肉强食,民不与官斗,没办法啊,他背后可是公孙大人呢,说不定再往深了挖掘,梁汉背后也可能是皇亲国戚呢。而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徐会长,身后谁也没有,咱们先前让着他就算了,现在多了这梁汉,哎……没法争了,早晚都要被挤出京城。”

“哦,对了……”这时,其中一人开口,先是在揣测着什么,随即说,“今日,你听说了什么吗?”

那人微愣,似是也暗暗揣测,随即脸上堆起了笑,道,“今日我一早便来了商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问话之人一听,紧忙收了口,轻咳两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和你一样直接来的,呵呵。”

说完,两人若有若无的笑着,同时静静的抿了口手上的茶,似乎想将方才那尴尬的对话洗掉。

然而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的文仓则眯住眼眸,心中惴惴不安。

看来,商会里的人也都从民间听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否则不会支支吾吾的试探对方。

就在老谋深算的文仓点点头,心里多了些数,刚欲起身离开之时,身后二人忽然开了口,打断了文仓,道,“呀,文老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刚到。”文仓见走不开,于是回头低声笑了几下,又接,“方才见你们聊得正火热,不想打扰,本来也只是进货途中路过,所以进来看看谁在。”

听了文仓的话,那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却多了些冷哼。

他们可不记得,这文老板进货会路过这条路,怕也是来打听事的吧。

“那,我就先告辞了。”文仓说道,而其他两人也见机起身,纷纷说道,“我也正要走。”

然,就在三人都想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门口的另一抹身影缓缓进入,于是几人顿了步子面面相觑,随即又看向来人。

“徐会长。”三人礼貌而语,却见徐定良满面愁容,道,“啊,你们都在啊。”

三人狐疑,心中各有所思,纷纷猜测着此刻徐定良的心思,心想着是否与早上的事情有关。

而徐定良却好似看出他们的想法,长叹口气,道,“各位同仁,我也就不瞒大家了,徐某近来。经营不善,所以想关闭旧买卖,并用最后的银两再开购置些新买卖,不知几位可又好路子?”

几人一听,纷纷蹙眉。

自家买卖开的好好的,岂会和他分享,于是纷纷摇头,其中一人道,“没有,我们也只是勉强经营,比徐会长要惨淡的多呢。啊,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那人便从徐定良身边匆匆而走,剩余两人一见徐定良看向自己,便也纷纷说了几句寒暄,一溜边的离开了商会。

而当京城商会中只剩下徐定良一人的时候,他尽敛脸上的,冷冷哼动一声,道,“统统是些落井下石之辈,真是我徐定良白费了这么多年心血。”

语毕,他看向另一旁的商会大扁,缓缓勾唇。有慕晴将视线重新收回到棋盘上,宁静的看着每一个地方。

在之后,慕晴便勾动了唇角,喃喃而道,“本宫就再加一把火,看看你们,是什么反应。”

说罢,她便捏起一颗棋,连着刚才又放回的那两颗棋,一下子击落到底,发出了清脆之声,仿佛是走了一步,至关重要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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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宫。

正在香炉前,自己挑。弄着香料的蓝瑶儿忽然被一阵焦躁的脚步声所打扰,清丽的眸中显出了些不悦,可依旧摆。弄着手上的东西,稳而不燥。

这时,郑荣进了门,弯身来到了蓝瑶儿的身后,附耳说道,“娘娘,方才梁汉差人来了趟宫,说想找机会向娘娘请安并有事相问。”

“此时不适宜见面。”蓝瑶儿平淡而说,扬起唇轻轻吹过了自己所点的香,然后放在鼻息撩过,“嗯,这个味道尚好,使人平静。”

“梁汉似乎也知道娘娘不方便见面,因此托人给娘娘送了一张字条,说是娘娘只要与他商议几个字即刻。”郑荣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字条。

蓝瑶儿微微蹙动了眉,然后长舒一口气,这才扬了手。郑荣见状,紧忙将那张字条放在了蓝瑶儿的手上,免得蓝瑶儿临时改变了主意连这字条也不打算看了。

拿过字条,蓝瑶儿轻轻用指尖捻开,先是随意的扫了一下,“听闻皇上愁思京城无处建学堂,故而梁汉斗胆来询问娘娘可有此事。”

蓝瑶儿看了,付之一笑,便将纸条塞回了郑荣手上,冷笑一声,道,“这个梁汉,做买卖做到本宫这里来了。世间谣言经常有,难不成还要本宫一一澄清吗?”

说着,蓝瑶儿又开始摆。弄她的香,并扬起了一丝笑。

“那奴才就先敷衍下梁汉。”郑荣说着,便静静向后退,准备转身离开清音宫。

而这时,蓝瑶儿依旧在左右闻着那些香,口中时不时的倒也在低喃,“京城无处建立学堂,这些老百姓,还真是闲的只会造谣呢……”

然,就在蓝瑶儿自己说完这句,便忽的定在了那里,仿佛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

而后蓝瑶儿猛的回头,对着郑荣大喊一句,“郑荣,那张字条再给本宫看一遍!”

与此同时,蓝瑶儿缓缓眯动了下眼眸,使得清音宫瞬间多了一份凛然的窒息……

64】如果我的目的,是她……

蓝瑶儿猛的回头,对着郑荣大喊一句,“郑荣,那张字条再给本宫看一遍!”

与此同时,蓝瑶儿缓缓眯动了下眼眸,使得清音宫瞬间多了一份凛然的窒息。爱残颚疈

郑荣似乎也感觉出了蓝瑶儿的不对,于是赶紧又顿住了足,匆忙忙的回身将这张字条递回给蓝瑶儿。

此时蓝瑶儿彻底将手上的香放下,认真的拿过,仔仔细细的从上而下的看过,清亮的眼中带着些深邃的思考。

“娘娘,这字条又何不妥吗?”郑荣低语,也将视线落在了蓝瑶儿手中的字条妾。

蓝瑶儿摇摇头,半响后,才将那纸条放回郑荣的手上,道,“应该不是大事,但苏慕晴狡诈,我们不可不多想一些。”

说罢,蓝瑶儿便道,“先去回了梁汉,说让他按兵不动,待本宫了解下,再做回复。”

听后,郑荣回应,便再没多打扰蓝瑶儿,转身静静从清音宫退出,而留下来的蓝瑶儿却一脸凝重,开始一下一下的攥动着手里的佛珠,而后低语,“空穴不来风,这些谣言,是从何处传出的?芗”

语毕,蓝瑶儿长舒一口气,于是走到铜镜前,稍加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面对着镜前如此清丽的相貌,蓝瑶儿微微扯动了下唇角。

既然事从皇上那里而出,那上皇上那里稍微聊聊,或许会比在这里胡乱猜测,直接的多。

而且,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是苏慕晴做了手脚,她也或多或少能判断出来了。

当她将最后一缕头发疏整完毕后,便提起裙摆,向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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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殿。

刚刚从飞霜殿回来的北堂风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畔,而后冷不丁的咳嗽了两声。

上回高热虽退,但咳嗽还时而伴随,看来一下子就投入到政事中,身体还有些吃不消。

就在北堂风打算稍作休息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走入,低声而道,“皇上,蓝贵妃求见。”

北堂风顿住,似是在思考什么,随后才道,“宣。”

说完,北堂风便又床。上坐起,用力的按。压了下自己的额头。

虽然他将蓝瑶儿迎进后宫,但是却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后宫女子看到,似乎对他来说,她依旧是过去的妹妹。

而且,蓝瑶儿对他来说,还有另一层意义。

当蓝瑶儿进入,先是给北堂风行了个礼,随后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行了。”北堂风淡语,而后侧过眼眸看向蓝瑶儿,道,“有事?”

蓝瑶儿微微蹙动了下眉头,随后以平静的语调说着,“臣妾是皇上的妻,来陪伴皇上,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蓝瑶儿说着,便露出了淡淡的落寞之色,“只是,瑶儿并没有想到,皇上待瑶儿,却愈发远离,还不如瑶儿进宫之前。莫不是……皇上此时不想再忘记皇后,所以瑶儿也就无用了?”

北堂风垂眸,轻轻蹙动了眉头,随后抬眸看向蓝瑶儿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臣妾只是,想多些时候陪在皇上身边,哪怕只是像过去那般聊聊天。”蓝瑶儿放了软,然后用着几个轻。盈的小步来到北堂风身旁,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道,“瑶儿知道皇上近来都是因为操劳国事,所以才会咳嗽不止,不如皇上将心烦的事也与瑶儿说说,让瑶儿为皇上分担。”

北堂风静静垂眸望着挽着自己的蓝瑶儿,似是在沉思着什么,随即化为淡淡一笑,道,“瑶儿难道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吗?”

蓝瑶儿单眸眯动,似乎对北堂风的这句话极其不悦,但很快便又转为温婉的神情,继续说道,“那,皇后是否也不能干政?”

对于蓝瑶儿的话,北堂风似是慢慢的理解出了其中的意思。

蓝瑶儿,表面上是关心他这皇上,实际是来打探苏慕晴的情况来了。

北堂风冷笑一声,便转身准备入榻,连余光都不曾留给蓝瑶儿。

他看不是别的男人,面对美人口无遮拦。

他北堂风本就是一个心中设防之人,更何况蓝瑶儿在立场上定会敌对苏慕晴,他也不是一点不知。

他之所以没有伸手伸脚去管,是因为后宫之事,终究是后宫之事,若是苏慕晴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那么她也确实没资格当这皇后了。

可是现在,苏慕晴还是专注些为上,其他可能会给她造成麻烦的人,他还是尽可能的对其缄口不言的好。

免得到最后,还会被那个冷清的女人,责怪说是他北堂风坏了她的好事。

于是将她覆在他胳膊上的柔荑,缓缓拉开,并面对着蓝瑶儿说,“瑶儿,你问的太多了。朕要歇息了,你退了吧。”

蓝瑶儿听到北堂风的一句冷语,眉角无意间抽。动了几下,知道北堂风已经开始渐渐的疏远了自己。

闲聊,怕是已经很难了。而学堂的事,她却也不好明问,否则只是自己打草惊蛇。

看来,只能旁敲侧击了。

思及此,蓝瑶儿微微一笑,道,“瑶儿知道了,瑶儿不再多问了。只是来时怎么没见到李公公,好像是别的公公在伺候皇上。”

北堂风略微的蹙了下眉,忽然想起苏慕晴大摇大摆的跑来将他的身边的李德喜要走,冷不丁的闷。哼了一声。

结果到了最后,还得是他来给她收尾。

于是北堂风侧眸说道,“朕,让他出公办事了。”

“办事?”蓝瑶儿眼眸一闪,本想再问,但在看到北堂风已然背对自己后,便急忙收了话,一边暗自猜想着,一边道,“臣妾告退了。”

说罢,她便打算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另外代替李德喜的初来乍到的小太监忽然冒冒失失的进房禀报道,“皇上,上官大人方才来信,说田大人那里有动静……啊,蓝妃娘娘……”

当小太监注意到蓝瑶儿的时候,一张脸吓得刷白,随后看向眼前那一身凛冽之人,于是紧忙收了口,道,“奴才先告退……”

说罢,那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小太监便灰溜溜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反倒是蓝瑶儿脸上虽平静无波,但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有了些数,于是再度低声而道,“臣妾,告退了。”说罢,蓝瑶儿便提了裙摆,径自退出明阳殿,留下了一脸沉默的北堂风。

“瑶儿究竟是来……”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便蓦然想到了苏慕晴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

或许会坏了国库大事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于是北堂风的眼眸倏然一挑,喃喃而道,“难道她说的是……”

当蓝瑶儿从明阳殿退出来后,一张带笑的清丽小。脸一下子便收拢成了凝重,刚好看到了已经送完消息回来的郑荣,便立马走近郑荣,道,“郑荣,还记得上回田大人来时候说的话吗?”

郑荣一听,也陷入了沉思,但还没等他开口,蓝瑶儿便即刻打断,说,“此地不宜久留,先回清音宫再言。”

说罢,她便带着郑荣匆匆向着清音宫走去。

——————————————————————————————————————————

同一时间,京城外。

自苏慕晴一声令下,已经易容的东方楚晏便和背负了皇命的李德喜一同骑着马向着盐城赶路,在经过了大半天后,这才终于出了京城的大门。

骑在马上的李德喜眯缝着眼睛,使劲的看着手上的图,而东方楚晏则叼着一根青叶,悠哉的挂在马上,边哼着小曲边向前走。

忽然间,两人身边的灌木丛发出了些诡异的响动,虽然李德喜对此毫无感觉,但是本就敏感的东方楚晏,却静静的侧了眸,随后发出了一声淡笑。

果然,一切如苏慕晴所说,在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一定会有商会里派来的小探子跟着他们,以来求证一些事情。

“原来是让我来唱大戏的。”东方楚晏轻声自喃,脸上更是显露出了一些笑意,并同时将视线落在了很认真在看图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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