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古之轮-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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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了。

　　　　营地的周围戒备森严，大门口处有好几个警卫，还有一队人在营地周围绕圈巡逻，不过营地中央的空地上聚集着不少人，估计至少有百十号人，中间有一团大篝火，那些人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吃肉，有的则从边上的笼子里揪出几个从外面掳来的女孩子拖进自己的营房。

　　　　根据叶云茜的判断，这座营地很可能就是归目标军阀所有，而且几天下来他们只遇到了一辆巡逻车，那就说明这一带很有可能就是目标军阀一个人的势力范围，再加上这里地处草原深处远离城镇，所以这些人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吃喝玩乐。接下来就是要确定目标是否也在营地里，但是由于距离太远，又是夜间，根本看不清那些黑人的样貌，他们只得耐心地等待，希望可以从那些人的肢体语言中可以分辨出哪个是领头的，又或者看出哪个房间是等级较高的人住的。

　　　　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叶云茜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个十几岁小孩模样的人往一个房间里端送东西，而且房间的门口还站着两名守卫，看样子那个房间里的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但还是无法确定目标是否就在里面，况且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里面的人走出来也是无法确认。

　　　　叶云茜认为，目标在那个房间里的可能性很大，必须要趁这个时候确认，如果等到明天，他也许就转移了，既然他是一个很难找到行踪的人，那么必定也很注重安全防范，一般情况下不会让自己暴露在**可以打到的地方，所以只要一旦确认目标，眼下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击杀时机。她的两个同伴对她的分析表示赞同，但对于可行性却不抱希望，如果房间里的人不出来，那么用**射杀的可能性为零，除非暗中摸过去搞刺杀，但是营地里这么多人，要想悄无声息地杀掉他们的老大，又能安全地回来，这似乎比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还要难。

　　　　在反复权衡下，叶云茜决定要冒一次险，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常有，同伴劝她三思而后行，如果为了击杀目标而把自己的命撘上不值得，但叶云茜却认为自己能办到，只要她的两名同伴到时候做好掩护就行了。

　　　　就这样，叶云茜带上必要的装备和武器，在同伴狙击镜里的注视下悄悄地朝营地靠近。在空旷的草原上，只有营地那一片有灯光，这种简陋的营寨甚至连一盏探照灯都没有，所以她很轻松地就绕过了巡逻队，来到营地的后方。那里的围墙离营房很近，她的手上戴着攀爬手套，很轻松地就翻过围墙，来到那一排营房的后方，那里都没有窗户，甚至连一个排风口都没有，根本无从观察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到一些杂乱的嬉笑声和无辜女孩被蹂躏的惨叫声。

　　　　叶云茜便重新爬到了营房的顶上，那是一层用水泥板铺成的房顶，也是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的空洞可以看到下面房间里的情况。她匍匐着来到房顶的前沿，看见空地上的那群人还在饮酒作乐，虽然他们都处于放松状态，但是每个人的手里都还拿着47冲锋枪，只要稍有异常，还是能够立刻做出反击的。而且那个房间门口的两名守卫也站地笔直，丝毫不敢懈怠，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被人发觉地进到房间里，似乎不太可能。

　　　　正犯愁的时候，她看到那个端送东西的男孩又来了，手里提着几**酒来到门口，直接就推门进去，那两个守卫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对他很放心。这时，叶云茜灵光一闪，做了一个非常大胆而冒险举动，趁着男孩开门进去的那一瞬间，门没有立刻被关上，她从房顶上爬下来，直接从门的上框，像壁虎一样倒挂着爬了进去，利用攀爬手套的抓力和自己平素训练的技巧，紧紧地缩在门后上方的墙角里，而门口的两个守卫竟丝毫都没有察觉。

　　　　这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可能是有女人在场的缘故，同时也为了增添暧昧的气息，室内的灯开得有些昏暗，所以穿着一身黑衣的叶云茜缩在墙角上并没有被人发现。房间里围坐着四五个三大五粗像炭一般黑的男子，正在抽烟着喝着酒，吃着大块大块的肉，每个人还搂着一个全身**的黑人女子，这些女人看起来劝酒和陪笑都很卖力，但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她们似乎并不是真心地笑，眼神中总带着一丝哀怨。

　　　　室内烟雾缭绕，再混杂着酒菜的气味，让刚刚进来的人感到有些不适应，所以那个送酒的男孩进去把酒放下，又收拾了几个空盘子，就匆匆地离开了。男孩把门带上之后，叶云茜就墙角上下来，那几个被酒精和女色刺激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附近朦胧的昏暗中有一个人在悄悄移动。

　　　　叶云茜躲在房间里仅有的几样家具后面，仔细地观察那几个男人，虽然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那些皮肤黝黑的黑人有时候会有点脸盲，但是她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军阀，因为在来之前她就看过对方的照片不下百遍，早已把对方的脸部特征印刻在脑子里。

　　　　既然确认了目标，断没有犹豫的理由，必须把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杀掉，可是这些女人是无辜的，顺带杀掉的话也于心不忍，但要不杀的话，她们必定会惊声尖叫，把门外的人引进来。思虑再三，她决定给这些女人一个机会，同时也是一个冒险的决定。

　　　　她选择了一个其他男人都注意不到，但有一两个女人可以看到的角度，悄悄地走上前去使女人能够看到自己，同时竖着食指放在嘴上，示意看到她的女人不要作声。那个看到她的女人果然没有出声，瞟了她一眼就继续给她身边的男人劝酒，借着这个机会，那个女人又悄悄地向其他几个女人示意。看来这些都是被军阀掳来的苦命女人，为了活命才委曲求全，心里却对这些男人恨之入骨，而且在这样的地方生存，她们都学会了察言观色，那个女人稍一示意，其他人便立刻心领神会。

　　　　见时机成熟，那几个男人也喝得迷迷糊糊，叶云茜便飞快地从暗中窜了出来，双手各执一把戴了消音器的手枪，第一枪就直中目标的眉心，其他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全被她在一瞬间之内爆了脑袋。

　　　　那几个**的女人都惊吓地将身子蜷了起来，但是没一个人发出声音。完成任务后，叶云茜准备找机会出去，却被那几个女人拉住了，虽然语言不通，但从她们哀求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们是希望她带着她们逃出去。她一开始立刻摇头拒绝，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他们的头目都是死了，而这几个女人还活着，那么她们肯定逃脱不了被残忍杀害的命运，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连叶云茜自己想安全地走出去都有难度，更何况是带着几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女人。左右为难之际，她看到死在沙发上的几个男人，就让女人们把他们的衣服都剥下来穿上，然后让其中一个还未穿上衣服的的女人到门口把那两个守卫引进来，她自己则躲在门后，等守卫一进来就将他们杀死。

　　　　最后她们几个女人，包括叶云茜，都换上那些男人的衣服，带上帽子，将头发盘在帽子里，趁着门外那些醉醺醺的人没注意，挨个从门口走出去绕到平房的后面，并在叶云茜的帮助下翻过了围墙，躲过了巡逻队，最后跟两名同伴汇合，带着那几个女人坐上车子迅速离开。

　　　　后来，组织对于叶云茜的这次表现给予很大的肯定，认为她够胆识够魄力也够机智，在敌人不知不觉间就把目标给干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因此，罗刹鬼王授予了她“血玫瑰”的称号，升为组织的二级头目，仅次于组织里除罗刹鬼王以外的三大杀手，要知道在杀手组织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外号，只有有过特殊表现的，为其他人所看好的人才配拥有。刘万勇在她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就是她在完成这次任务后，在非洲大草原上由同伴给她拍的，算是纪念她杀手生涯中这次里程碑式的任务。

　　　　按理说，她在杀手组织中算是前途无量，假以时日就有可能成为罗刹鬼王的左膀右臂。但是在后来的一次任务中，她的内心起了一些变化，开始质疑她一直以来认为人性本恶的思想。

第二十五章　未泯的良知

　　　　作为一名职业杀手，不去随便杀害无辜的生命，算是一种职业道德，但是对于任务目标却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理由。自从叶云茜正式成为一名杀手以来，她的所有任务都是由上级指派，她不会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什么人要杀他，为什么要杀他，她要做的就是百分百完成任务。所以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信念，只有恶人才会有人要去杀他，就像害死她父母的那两个人一样，都是死有余辜，因此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来都是快、准、狠，从不留半点余地，虽然年纪尚轻，但在别人眼里却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血玫瑰，一朵被鲜血浸染的娇艳玫瑰。

　　　　在她成为血玫瑰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处在巅峰状态，几乎没有失手过。但是在一次去泰国的任务中，她险些失手，如一潭死水般的内心也起了波澜。

　　　　来到泰国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次暗杀的目标竟然是一个和尚，一个年老的和尚，是泰国曼谷周边地区一座比较出名的寺庙的住持。那时的她刚好二十岁，这是她成为杀手三四年来所遇到的第一个特殊的目标。锁定目标时，她并没有立刻下手，反而有些犹豫了，心里不禁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杀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和尚，难道说这个老和尚在出家之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如今终于被仇家找到了，才请人下手杀他吗？

　　　　虽然她对佛教并不太了解，但至少也知道佛教是一个劝人向善的宗教，出家修行的和尚更是一心向善普度众生，当然也不排除极少数以修行为名出来招摇撞骗的人。于是她决定先在暗中观察这个老和尚，看他是否是一个披着袈裟的伪和尚，不然怎么会有人要杀他呢。

　　　　可是接下来几天的观察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这位老和尚不仅在佛法上很有修为，而且非常受人尊重，还经常向普通大众讲经弘法，时常有信众登门求教，其中包括普通百姓，达官显贵，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的人也对他尊重异常。

　　　　那几天的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像黑帮老大一样的人前来与老和尚在禅房里交谈，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叶云茜曾试着潜伏到门外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在密谋什么不法的事情，可他们讲的都是泰语，根本听不懂。于是她便用手机讲对话内容录了下来，然后拿去让人翻译出来，结果发现谈话的内容竟然是那位老和尚在引导黑帮老大洗心革面，将帮派带入正途。

　　　　这样一来，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位老和尚并不是一个虚伪之徒，而是一位得道高僧。于是她内心便开始挣扎，这明明是一个好人，为什么有人要杀他，也许用“好人”二字来评判这位老和尚并不贴切，但对内心只有善与恶之分的叶云茜来说，已经足够表达她对老和尚的判断。

　　　　她不知道老和尚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至少现在是一个好人，如果他以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那么他又是怎么逃脱法律和正义的制裁呢，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得道高僧呢，这显然可能性很小，反而是他自始至终都是好人的可能性更大。有了这样念头之后，她开始质疑暗罗刹组织的本质，质疑她以前杀过的人是否都是坏人，其中是不是有相当一部分也是像老和尚一样的好人，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虽然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所杀的是坏人，但此刻她却对这一观念产生了动摇，也许事实并非她所想的那样。她有想过就这样空手回去，放过这个老和尚，不过她明白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况且从小就受组织观念的熏陶，她并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只是受到内心仅存的良知扰动罢了。

　　　　纠结再三，组织灌输给她的任务高于一切的观念取得了胜利，她决定完成这次任务，毕竟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才是最实在的。那天晚上，黑帮老大走后，已将近午夜，她悄悄来到老和尚的禅房门口，本想破门而入二话不说地杀掉老和尚就走人。可没等她破门，就听见里面的老和尚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泰语，她没听懂，没想到老和尚又用英语说了一句，“进来吧！”

　　　　她心头一惊，难道老和尚知道她要来？又或者是老和尚在对别人说的，于是她又等待了一会儿，老和尚却又用英语重复了几遍，示意她进去。这下她知道老和尚确实是在对她说，因为老和尚说了那几句话之后并没有其他的人出现。

　　　　她就推门而入，只见老和尚双腿盘坐在床上，看到叶云茜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却并无半点害怕，反而非常的从容镇定。接着，老和尚开始说话，但说的是泰语，她听不懂，于是老和尚就比划了几下，示意她可以用手机把他的话录下来。

　　　　老和尚的话并不多，大约十多分钟就讲完了，之后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死亡的恐惧。叶云茜感到非常纳闷，但她还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提着匕首慢慢地靠上前去，她想看看老和尚是不是在假装镇定，等死亡真正降临的时候会不会突然惊声呼叫起来。可是等她走到老和尚跟前，只要随意一出手就能抹断他的脖子或者刺穿他的心脏，老和尚还是一动不动，像是一尊泥塑的没有生命的佛像。

　　　　叶云茜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在死亡面前还能这么镇定，面对死亡就好像睡觉一样正常，这与她一贯所认知的人性非常不相符，她认为只有死人才能做到这么平静。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以为这个老和尚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使自己看起来像死了一样，于是她伸手探了探老和尚的鼻息，结果使她大吃一惊，老和尚竟然真的没有鼻息，是怎么做到的？她又探了探老和尚颈下的脉搏，竟然没有感觉到跳动。

　　　　老和尚莫不是就这样死了吧，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样一动不动的情况下就让自己死去，这在她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可事实上她真的没有探到老和尚的生命体征，为了保险起见，她本想补上一刀，可是看到这个犹如一尊佛像的老和尚，她怎么也不了手，最后经过再三确认老和尚已经没了生命体征，她这才退了出来。

　　　　但是她还不放心，多在寺庙的屋顶上观察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寺庙的其他僧人发现老和尚真的死了，这在佛教里称为圆寂或者说涅槃。后来，叶云茜才知道一些得道高僧是可以随时让自己涅槃的，是佛教里追求的究极状态。

　　　　随后，叶云茜拿着手机让人把老和尚死前的那些话给翻译了出来，结果竟让她感到一阵许久不能平复的心酸。原来老和尚说，他知道他劝黑帮老大向善，已经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些都是唯利是图之人，必定不会放过他，他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对于叶云茜的到来，他已有所察觉，但迟迟没有对他下手，让他颇感意外，说明在叶云茜的心中还是有善的一面。最后，叶云茜拗不过内心的挣扎，选择完成任务，这也是他预料中的事，他知道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杀手，回去之后的下场不会太好，所以为了不让叶云茜感到左右为难，他选择自行涅槃。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和尚这样做既成全了要杀他的人，也成全了叶云茜的任务，同时善的因子也已经在黑帮老大的心中生根发芽，将来必定会长出参天大树，所以老和尚的选择是对所有人都有利的，牺牲的唯独是他自己。

　　　　就是这一次的任务，颠覆了叶云茜固有的人生观，她不再认为人性都是恶的，大善之人也存在于这个世上，只是有待去发现而已。从那以后，她就再没回过总部，因为她对于组织只要有人肯出钱，不管是什么人都照杀不误的作为开始有些抵触，同时还因为那里有她苦难的训练过往，有令人悲伤的优萨的影子。但她并没有脱离组织，也无法脱离，而是对于组织交给她的任务进行适当的选择，尽量不去杀害那些善良的人。所以后来在接触到刘万勇的那次任务中，她对于刘万勇的善良和大义都感念于心，才极力劝阻刘万勇不要卷进去，也渐渐地发现自己也许并不是很适合做杀手。

　　　　听完叶云茜的叙述，刘万勇和宋文嫣都无不感慨唏嘘，没想到看起来性格还算开朗的叶云茜竟这般不堪回首的过往，也着实令人扼腕叹息，怪不得刘万勇以前一直觉得她的心中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仿佛是一个琢磨不透的谜。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叶云茜带着刘万勇和宋文嫣二人大致参观了一遍她以前训练的地方，在那里也看到了一些十多岁的孩子在刻苦训练，仿佛也看到了昔日的叶云茜和优萨，想起这些孩子最后也要面临那样撕心裂肺的抉择，不禁令人涓然泪下。

　　　　又过了两天，罗刹鬼王如期回到总部，不知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

第二十六章　黄金板之谜

　　　　罗刹鬼王回来的当天并没有召见叶云茜，而是选在第二天的下午同他们见面。见面的地点是在罗刹鬼王在岛上的一栋海边别墅里，那里的环境相当好，风景也很美，坐在四面透风的客厅里，吹着徐徐的海风，一抬眼就能看到外面蔚蓝的海面，感觉非常惬意。

　　　　罗刹鬼王是个日本人，所以别墅的以装修以日式风格为主，显得古朴而典雅，刘万勇三人跪坐在宽敞日式客厅里，默默地看着罗刹鬼王在展示他的茶道。只见他身着一套黑色的和服，跪坐在三人的对面，在细致地摆弄茶具和茶叶。日本茶道有着繁琐的程序，三个年轻人并不谙此道，但罗刹鬼王并不在意，只是有条不紊地按照固有的程序来煮茶，中间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考验年轻人的耐性。

　　　　等到罗刹鬼王完成程序，把茶水倒进紫砂的杯子里，再一一端到三人面前，请他们小酌了一口，然后开口说道，“你们几位辛苦，印度之行可有收获？”

　　　　随后，叶云茜便把古城里的经过大致地跟罗刹鬼王说了一遍，但是把其中的有些细节改动了一下，说驭龙杖是在跟凯罗的搏斗中杀死他之后得到的，把马军师和魏大牛的出现以及刘万勇他们三人去科摩林角的事情给省略了，这是在顾及刘万勇的感受。

　　　　罗刹鬼王听完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么算来，在你们手上的驭龙杖一共有三根了吧，看来离揭开最后的谜团不远了。”

　　　　“您怎么知道离解开谜团不远了？”宋文嫣疑惑地问道。

　　　　“这次把你们请到总部来，就是为了跟你们说这件事。”罗刹鬼王说道，“想必你们两位也已经看到，我们组织有足够的财力、人力和物力来支持你们，因为接下来我们将要进入最后的关键时刻。”

　　　　“此话怎讲？”刘万勇问。

　　　　“呵呵，看你们着急的样子，我就不卖关子了。”罗刹鬼王说道，“上次从你们这里弄了两份拓本，一份是黄金板的，一份是驭龙杖的，其中驭龙杖上的密符非常难解，至今仍无突破，所幸黄金板上的秘密已经成功解开，上面的内容足以令人振奋，再从我们目前手里所掌握的东西来，所以我说离真相已经不远了，宋一泰先生的遗愿也将很快完成。”

　　　　罗刹鬼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继续说道，“我现在就把黄金板上的内容告诉你们，相信你们一定会兴奋的。这块黄金板来自于古阿尔泰帝国，这应该是上一个轮回的文明，你们在印度所发现的那个古城也属于史前文明和现有文明过渡时期的遗迹。对于史前文明或者说远古文明这个概念，相信你们并不陌生，也不需要我做过多的解释，那是一个波澜壮阔、奔流激荡的黄金时代，其文明的高度并不亚于我们这个轮回的文明，同样也有着多姿多彩的地域文明。这个古阿尔泰帝国只是那个轮回的众多文明中的一个，而且是一个相对落后的文明。凡是有不同文明存在的地方，冲突和战争都在所难免，史前、古代、现代都无一例外。这个古阿尔泰帝国地处现在的中亚一带，是个游牧帝国，虽然疆土辽阔，但环境恶劣，人口稀少，生产力落后，在冲突中总是处于被动的局面。所以，这个帝国的君主便下定决心改变这一状况，要向那些强大的国家学习，要弄清楚它们为什么强大，为什么能够发展出辉煌的文明，于是他派出间谍到世界各地去探索那些国家文明强大的原因。”

　　　　罗刹鬼王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当时世界上的主流文明已经发展到农耕时代的，就如同古代中国的隋唐时期，也许比隋唐时期还要发达一些，但毕竟还没有达到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的程度，所以地域间的旅行和信息的传播都是缓慢的，那么这个帝国所派出去的间谍能够探查的信息也很少，反馈也很慢，这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有可能要经历几代、十几代甚至几十代人才能搜集到一定程度的信息。因为这不仅仅是去学习那些国家的一些奇淫巧技，而是要窥探它的核心根源。经过漫长的时期，这个帝国的间谍终于发现，在几个文明最发达的国家里，都将一个被称作智慧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