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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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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更年期到了,一件事情居然要落实个好几遍。

    我只好再次点头。

    妇人手指滑过银镯,对我笑了笑:“我叫左春雨。”

    左春雨?

    没听过。

    花满楼也没跟我说过。

    等等,春雨?

    我忽然想起来,在那镯子上,刻着一行小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小楼,花满楼!

    春雨,左春雨!

    艾玛!

    原来那个镯子是个定情信物!

    我连忙点头,对她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个更年期妇人也算花满楼的旧爱,我不能不尊重她。

    左春雨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镯子,眉毛也不抬:“花满楼当年负了我,我俩曾经约法三章。他既然喊你今日前来,那么,你是来履行契约的?”

    契约?

    我有种被花满楼坑的感觉,问她:“什么……契约?”

    左春雨将手中的银镯子往眼前木桌上一拍,说的咬牙切齿:“婚约!”

    婚约!

    我擦!

    难道,花满楼让我前来,就是要我跟眼前这个可以喊阿姨的成亲?

    感情这两货当年分手后,还约法三章,父情子换?

    可他妹的,我跟花满楼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花满楼这老家伙,不是人啊!

    我欲哭无泪,真想立即把花满楼揪出来,暴踹他两脚解解气。

    “阿姨……您看这事,不合适呀。”我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左春雨把眉毛一挑,一拍桌子:“哪儿不合适了?”

    “您看,这年龄……”我斟酌着措词,生怕惹怒眼前这老娘们儿,不帮我解毒了。

    “看你的样子,最多也就是二十二三,我女儿今年刚好十八,有什么不合适的?”左春雨笑眯眯的回答。

    哎哟。

    她女儿?

    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不是她要嫁给我,是她女儿要嫁给我!

    艾玛,吓死我了。

    我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我是活尸,她女儿可是人,这人尸怎能随意耦合?

    我连忙拒绝:“左阿姨,这事情使不得啊!”

    “又有什么使不得的?”左春雨拍着桌子就骂我:“你敢不敢像个汉子一样的爷们儿一点,成个亲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

    我无言以对。

    我只好委婉解释:“那啥,左阿姨,我身体有病,不能结婚。”

    左春雨哼了一声:“天大的病,我蛊门也有手段把它治好,你尽管放心。”

    我还要解释,这时候一边的王美丽给我使了个眼色。

    从她的眼神来看,她似乎是让我先答应下来。

    我想想也是,现在如何和左春雨闹翻的话,帮白小舞解蛊这事情可得黄了不可。

    而且白小舞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在画中就已经耽搁掉一天,行路又耽搁了一天,如果算上返回的时间,我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天的时间。

    “那,”我咬咬牙,问左春雨:“可否让我见见令爱?”

    “好说。”

    左春雨一挥手,示意旁边那个黑纱遮面的女子过来,给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左诗,也是你未来的妻子。”

    左诗微微点点头,算是给我打了个招呼。

    她脸上蒙着黑纱,眉目低垂,根本看不清容貌,不知道具体有什么表情,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面纱……?”我低声的说。

    左春雨点点头:“本来我苗家有规矩,本门未成婚的男女,在成亲前是不可以见面的,只有洞房花烛后才行。可既然你是带着婚约前来,这门亲事也赖不掉,小诗,你带他去内屋,给他见见你的真面目。”

    我对左春雨的话有些不信: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可是还见了两个姑娘的容貌,她们也是苗家少女,不见她俩遮着脸不给看什么的。

    左诗对我点了一下头,示意我过去。

    我连忙跟上。

    就在这房屋的后面,就有一间木屋。

    左诗拉开门,等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木屋边上开着木窗,光线倒是很充裕,可以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转过身,对着我,低声的说:“你,真的要看?”

    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幽意,十分好听。

    我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只觉得光凭着这个声音,就足以想象到,在轻纱之下的少女,是如何的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了。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这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傻傻的点点头。

    “好。”

    左诗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一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竹笠。

    她的容貌,随即展露在我的面前。

142。第142章 亲事

    左诗脸上的黑纱巾一揭开,我立即愣住了。

    我本以为,从她的声音来感觉,她应该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女才对。

    实际上,左诗的身材高挑,确实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但她的脸,却是沟壑纵横,脸上布满一道一道的红色细纹,好比烙铁烙上去的一样!这红色的细纹,组成一幅怪异的图案,如同一只……蜘蛛的脸!

    一只红色的蜘蛛!

    见我愣住,左诗脸上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低声开口,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不是很丑?”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说:“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保证你安全离开。”

    她低着头,不敢注视我,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的身上,透着一股子怯弱的味道。

    她在害怕,在自卑。

    是很丑。

    但说来奇怪,这一刻在我的心中,眼前的这个少女,忽然浮现出那么一丝可怜兮兮的味道来。

    我不是可怜她,我是在可怜我自己。

    我们俩同病相怜。

    也许有一天,当我的身份被世人知晓的时候,跟我同龄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也是同样的惊异,还有畏惧。

    没有哪个人,愿意嫁给一只“尸”,而且还是一只随时会化成一滩血水的尸。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低声问:“这是……蛊术的反噬?”

    修炼和使用术法,最严重的,除了心魔以外,就是反噬了。

    左诗摇了摇头:“这是……蛊门传承的标志,每一代的蛊门传承者,容貌都会发生变化。”

    “那你的母亲?”我有些好奇。

    从刚才的举动来看,左春雨明显是这黑苗蛊门里管事的人,现在传承者是她女儿,她应该也是传承者才对。

    王美丽说过,黑苗蛊门,女子的身份比男子尊贵,是女人当家做主的。

    就跟皇帝传皇位给儿子是一个道理。

    左诗倒是毫不避嫌,跟我解释:“我母亲不是传承者,当年她为了一个男子,自动放弃了蛊门传承者的地位。我的传承,是姥姥临死前传给我的。”

    她的姥姥,也就是她的外婆,她母亲的母亲。

    那个男子,估计就是花满楼。

    只可惜花满楼负了她,所以她跟花满楼约法三章,让花满楼当年欠下的债,给他的后代来偿还。

    只是,花满楼的后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甚至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原来是这样。

    她姥姥的传承直接跳过她母亲,传到了她的身上。

    我又问:“那,没办法医治?”

    “这是一股力量,与身体已经完全融合,哪怕换掉一颗头,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还会变成这种样子。”左诗苦笑着回答。

    也就是说,她的模样,永远都只能是这样了。

    我目光落到眼前这少女的脸上,从一些细节处可以想象到,如果没有这个该死的传承,她应该是怎样的美丽动人。

    左诗见我看她,头愈发埋的低了:“我母亲让你娶我,其实她只是想要报复你父亲,你完全……没必要的。”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见她拼命的推脱,我几乎想要伸出手,捂住她的嘴——要不是这个举动太过孟浪的话。

    我的胸膛浮现出一股莫名的热血,真想一把搂住眼前的少女,告诉她,我可以娶她!

    但是我做不到。

    “我不是不想娶你,”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一把抓住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很真诚的说:“我的身体,真的有病,我怕,会害了你。”

    少女看着我,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她柔声问我:“你真不是嫌我丑?”

    我一字一句的回答:“真不嫌。”

    少女笑了:“君不负我,我不负君。我相信你的话,那我也不怕。我们,成亲吧。”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

    即使她不知道原因,但只是一眼,一句话,她就明白了我的处境。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就好像那干涸了数年的土地,忽然承受到一点雨露的滋润,天地间萌发了新芽!

    这是“情”的味道。

    人的男女之情。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让我几乎忍不住陶醉其中的感觉。

    就连我那颗平时比人类要缓慢上几十倍的尸心,这时候也快速跳动了几下,让我面红耳赤。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鼻尖嗅着少女发梢的清香,我第一次没有了心中那种“非人”的自卑。

    我配不上任何一个人类女孩,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她。

    我笑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好,我们,成亲吧。”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人类结婚,我也不知道我和人类发生关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但是我想,当年的尸妖都能和人类在一起,而且还生下一个孩子,我为什么又不行?

    少女“嗯”了一声。

    我俩甚至都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

    “喂,你们俩看好了没有?那小子不会吓傻了吧?”门口传来左春雨的声音。

    我松开抱着左诗的手,她也看了我一眼,噗嗤一笑,连忙将竹笠戴上。

    门开。

    左春雨见左诗和我并排而出,而且我的脸上毫无诧异的神情,很是吃惊:“你们……?”

    我答:“我见了左诗姑娘的容貌,很是满意,什么时候成亲?”

    我这个回答,显然让除了左诗和王美丽外的所有人愣住了。

    王美丽没见过左诗的容貌,她倒不觉得奇怪。

    反而是左春雨有些犹豫:“你……确定?”

    她的目光,落到了左诗的脸上。

    这时候,左诗却猛地往前一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用行动表达了她的立场。

    左诗的手,很冰凉,还在微微的颤抖。

    我轻轻用力,握紧了她的手。

    左春雨苦笑。

    “好!”她开口:“只要你们都愿意,那我也无话可说。”

    边说,她边将手里的镯子抛给我:“既然你成了我们黑苗蛊门的姑爷,那见面礼自然是要有的,这个镯子你收下,就当定亲之物。至于大喜的日子,就定在明晚吧。”

    我接过镯子,就见到她目光炯炯如电的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

143。第143章 本命蛊

    我仔细看了看左春雨丢给我的银镯子,然后终于在镯子的最里面又见到了一行小字——传:吾子花小骚。

    原来是这样。

    都怪我粗心大意,只见到了镯子表面雕刻的“小楼一夜听春雨”,而没有见到里面的这句话。

    在傣家话里,“骚”并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其中表示男子阳光开朗,则这个男子被称作“猫哆哩”,而如果说女子美丽大方,则称女子为“骚哆哩”。

    很多情况下,男子会用“骚”这个字作名字,而女子则用“猫”这个字,寓意为反串,表示孩子更好养,跟“招弟”、“招妹”是一个意思。

    我本跟花满楼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但这件事情阴差阳错,而且花满楼这老家伙早就算计好了,我想,即使我拒绝,他可能还有后招。

    所以这门亲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左春雨这才挥手,对着刚才领我进来那个叫左婉丽的姑娘道:“传我的令,全寨备喜!”

    左婉丽应了一声,又看了我一眼,随即退身下去。

    而这时候,左诗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也快步跟着左婉丽离开。

    现在冷静下来,我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唐突了。

    要是人尸不能藕合,我害了这个姑娘的命怎么办?

    真要那样,不说我自己会愧疚一辈子,单说左诗是黑苗蛊门的传承者,她出了事,我也出不了这苗家寨子。

    可君子一诺,说出去的话就相当于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听说,你还有一事想要找我帮忙?”左春雨这时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

    算了,先解决白小舞的事情。

    “是,一位朋友中了蛊,想请你帮忙。”我答。

    左春雨把手一伸:“好,花满楼既然让你来找我,他肯定也交代过你,把标本拿来。”

    我连忙从怀里摸出花满楼给我的小瓶子,交到她的手上。

    左春雨将瓶子扭开,一甩袍子,就见到从她的袖口里,一条与外面那条二青有些相似、只是体型不过一根筷子大小的小青蛇,从她手腕上游了出来!

    饶是我已经在外面见到了许多蛇,以及那条守门的庞然大物,这时候陡然见到蛇在人的身上爬来爬去,还是觉得有些脊背发麻。

    小青蛇从她的手背上爬起来,被左春雨伸手探到瓶子口上,随即伸出分叉的红信,探了探。

    左春雨低着头,将耳朵凑到蛇的脑袋边上,似乎在听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左春雨的耳朵上,带着一副很奇特的耳环:这耳环,居然会动!

    仔细看才发现,那对耳环好像就是两条小蛇的模样,都是银色,这时一接触到小青蛇,就快速的颤动。

    不一会儿,左春雨停止了聆听的动作,一伸手,小青蛇又从她手臂里缩回去,不知道爬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这才盖上瓶子,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是金蚕蛊。”

    我也知道是金蚕蛊,花满楼跟我说过。

    我点点头,就听到左春雨又说:“这是黔南的蛊术,黔南蛊门与我黑苗蛊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蛊门有规矩,中蛊的人,若不是至亲至爱之人,决不可轻易出手解他人的蛊。因为一旦出手,就代表两门已成生死之敌,就跟汉人里抢老婆是一个意思,你明白么?”

    这么严重!

    我开口:“可是,左阿姨,中蛊的人,对我很重要,拜托,你帮帮忙。”

    左春雨摇头:“如果你中了蛊,现在你是我黑苗蛊门的姑爷,哪怕两族交恶,我也会帮你解蛊的。可如果不是你,就算是你爹你娘,那我们也只能束手旁观。”

    我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如果不出手帮忙,白小舞必死!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

    我从小在傣家居住,自然知道有些规矩,族人宁愿死,也是不会坏的,要不然,下了地府,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既然这是黑苗蛊门的规矩,那哪怕我舌绽莲花,也说不动左春雨的。

    见我垂头丧气,左春雨笑了,她顿了顿,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

    我再次燃起希望,看向她。

    “既然你成了我黑苗蛊门的姑爷,又是传承者的夫君,虽然不可以学习我蛊门的蛊术,但防身的蛊虫总该是有一只的,也就是俗称的——本命蛊。”左春雨这时候伸出手,一边敲着桌子,一边缓慢的说:

    “蛊术一法,就跟阴阳五行一样,讲究的也是一个相生相克之道,每一种蛊虫,都有克制它的另一种蛊虫,哪怕是金蚕蛊,也不例外。”

    她绕来绕去绕了大半天,我这才反应过来,灵光一闪,问:“也就是说,我可以选一只专门克制金蚕蛊的蛊虫,当作本命蛊,用来对付它?”

    左春雨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我擦!

    我这才发觉,这些人,尼玛都是高人啊!一个个老谋深算的厉害!

    花满楼是,老道是,这个左春雨也是!

    怪不得她一开始,就要让我娶亲!

    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按照花满楼的意思,我只要拿出这个镯子,她就会帮我解蛊。可是碍于门规,她于是搞了这么一出“曲线救国”,让我先成亲,再养本命蛊,最后去给白小舞解蛊!

    我甚至还想到了更深的一层:在我解完蛊后,左春雨大可以开除我这个“女婿”,将我“休”掉,这样一来,就算黔南蛊门到时候查到我的身上,也与她黑苗蛊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好算计!

    见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左春雨称赞道:“不愧是花满楼的后代,好悟性,你这个女婿,我是越来越满意了,还真舍不得让你离开呢。”

    她话里有话。

    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

    我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忧伤,这样看来,我和左诗的婚事,其实就是一场戏,也许左春雨早就已经知道,我不是花满楼的后人。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会不会伤害到那个纯真的姑娘?

    “说巧不巧,也许是上天注定,”左春雨如同看穿我的想法,说:“左诗的本命蛊,正好是金蚕蛊的克星——火玫瑰。以她传承者的身份,可以帮上你很大的忙。要不然的话,想解蛊中之王金蚕蛊,又哪有那么容易?”

144。第144章 奇异的求亲方式

    听左春雨这么一说,我更是感觉,花满楼那个老家伙,早已看穿了一切。

    中午,我和王美丽与左春雨、左诗、左婉丽三人一起用餐,没有见到左诗的爹。

    苗家少女热情大方,左婉丽的性格与左诗截然不同,开朗的很,不时跟王美丽问东问西的,问外面世界的各种不同,还打趣我,笑着叫我姐夫。

    经过左春雨的解释我才知道,左诗和左婉丽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左婉丽的母亲,正是她的妹妹。

    我低头不语,闷着头吃饭。

    苗家与傣家不一样,也许因为养蛊的关系,她们的饭菜都很清淡,几碟小腌菜,几盘青笋木耳,倒是下饭的很。

    吃完饭,左春雨似乎有意要将我和左诗分开,让左婉丽带我出去逛逛,见见族人什么的。

    从她的举动来看,我愈发清楚,这亲事真就只是个逢场作戏,她压根就没想把女儿嫁给我。

    这种年代,哪怕是相亲,那也要给男女双方单独相处一下,看看双方的性格、脾气能不能对上眼,而绝不是现在这种包办婚姻,一口就定死掉。

    至于王美丽,则已经被左春雨拉了去,说是让她看看她最新设计出来的一条裙子,提提意见。

    好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美丽是千门高手,穿衣打扮什么的,她是最拿手了。

    我跟着左婉丽出去,她开始带着我在整个苗家寨子里绕,给我介绍这里的山山水水。

    相对于大雪山来说,这里的气候可好多了,田间地里,就见到来来往往的寨民,正在辛勤的耕种,热火朝天。

    这些人见了左婉丽,都会先给她打招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憨厚。

    大多数的人,都是跟她用苗语交流,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我俩边走,左婉丽一边告诉我,这些都是苗家寨子土生土长的族人,生生世世受蛊门的庇护,等我跟她姐成了亲,我也就是他们里面的一份子了。

    蛊术,毕竟也是个讲究天赋的东西,而且限制很多。

    所以苗家寨子里人虽然多,但真正会蛊术的女子,只有几十人。

    苗家分黑苗和白苗,两家都有蛊术,只不过各自的偏重点不同:黑苗重伤人,白苗重治病。

    “见到那座大山没?”左婉丽和我这时候走到寨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头上,在这里,正好可以将整个寨子一览无余。她指着远处一片绵延不绝的大山,问我。

    那山拔地而起,高耸入云,仿佛一道门,将里面的景色全部关住,看不清分毫。

    她望着那座大山,幽幽叹了口气:“那座山,叫十万大山。我们门里的弟子,只要学习了蛊术,都要独自进山一趟,在里面寻找并炼成自己的本命蛊。每一年,都会损失好几个弟子在里面。如果你要入我们蛊门的话,估计也得自己进去一趟。”

    十万大山?

    我心中一动:这十万大山,难道指的就是尸参所在的那个十万大山?

    很有可能。

    据传,十万大山绵延十万里,从那里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这可真是缘分。

    我跟这破山,怎么老是纠缠不清呢。

    等左婉丽带着我把苗寨简单绕完一遍后,天已经黑下来,而苗寨里面,也已经升起篝火,响起欢声笑语来。

    跟傣家一样,夜幕降临后的篝火会,是农忙一天后,男女老少消遣娱乐的时间了。同样的,也是青年男女表达爱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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